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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帝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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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点了点头,忽然又道:“风哥哥也不能说吗?”
江天晓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对,谁都不能说。即使将来若儿娶了妻子,都不能说。”若儿的皇子身份已经注定了他此生无法太平,若是再让别人知晓他的血能解百毒,他更是会陷入无休止的麻烦当中。
夜渐渐的深了,江天晓看着怀中熟睡的若儿。心还在微微发疼,这么个小人,竟然受了那么多的苦楚。若不是他心性坚韧,怕是早就死在青堤的毒药之下,可也正因如此,他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
江天晓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当时给青堤的药下得轻了。夜更深了,江天晓也按耐不住困意,睡去。风轻轻吹动窗帘,室内呼吸清浅,一片安宁。
江天晓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也许是若儿的事给她的触动太大。她似乎看见了那宽大石床上蜷缩着的小小身体,看见了他皱着的眉,看见了他血肉模糊的模样。江天晓正在心疼。忽然画面一转。
似乎是在深夜里,入目却是一片火光,周围乱糟糟的,尖叫哭喊声此起彼伏,一群宫人打扮的人在四处逃散,一群黑衣人拿着长刀见人就坎。那些宫人哭喊着,却逃不开,因为他们是在一艘大船上,下面便是黑漆漆的水面。
她被人拉着狂奔。拉着她的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子,华服广袖。下一秒她被那男子装进了木桶里。男子将她扔进了江里。被扔出去前,她听那男子说:“云起,你一定要活下去。”
江天晓努力的想要看清那男子的面容,却怎么都看不清。
下一刻,江天晓陡然觉得冷,她仿佛置身于黑漆漆的江面上,孤零零的飘着,她努力的呼喊,却无人回应。江水刺骨的冷,忽然一个浪打来,江天晓便沉入江底,冰冷的江水向着她四面八方的涌来。
江天晓陡然睁开了眼,梦里的一切,瞬间远去,再无痕迹。
江天晓皱着眉坐起了身,此时天才蒙蒙亮,她有些不解刚刚的梦境,甩了甩头,却见窗户竟然大开着,昨后半夜风雨交加,此时气温陡降了不少。
江天晓看着那窗,难怪她会做那样的梦,原来是被冻醒的,施施然的下床,关了窗户。江天晓回身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榻,忽然惊觉异常。若儿呢?!
床头柱上扎着的一柄飞刀,给了江天晓答案。江天晓飞快的走过去取下飞刀,素色的薄绢翩然落下,上面只有六个字“三更凭佩换人”!
江天晓陡然想起那双寒潭般的眼睛,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之所以被冻醒其实是因为他来过。他,就是那晚江天晓在天音阁看见的披着斗篷的男子,也是江天晓才穿来时在宫中见过的神秘人。就是那个李德福让她去投奔的神秘人。
那晚去天音阁盗取玉佩,虽是惊鸿一瞥,但江天晓已经认出了那人,怎么可能忘记,他那双寒潭般的眸子,就是她忘了,她的身体也忘不了那股子寒气。
可是江天晓却没去找他。她直觉不该去,那人看上去再精明不过,又与原主有着莫大的关联。她这个冒牌的小启子,分分钟就会被识破。
可是如今他抓了若儿,并以此为要挟,江天晓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大不了就寄出失忆的杀手锏。反正身体是原主的,他应该不会要了她的脑袋。
江天晓从领口中掏出带在脖子上的玉佩,玉佩上温润的光缓缓流淌。江天晓轻轻的摩挲着那玉佩,一直未等到师傅的回信,可如今也顾不上许多,还是去救回若儿要紧。
江天晓摸着玉佩,忽然有些奇怪,那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她怀中抱走若儿,为何不直接拿走玉佩。还要多此一举的留书要她拿玉佩去换人。真是奇怪?!
江天晓百思不得其解,却不知,那人先前在天机老人面前笃定江天晓会再次返回天音阁,可没成想,江天晓却如打了狗的肉包子,一去不回头。他表面上依然笃定淡然。可心里却想着无论如何不能丢了这人。
他不知道江天晓为何不肯老实的来见他,她不可能认不出自己才对。于是天生不喜欢被动的他,从暗卫那得来了她家的住址,才有了挟持这么若儿一出。
江天晓理清了思路却不着急了,那人抓若儿的目的只是为了见自己,那么若儿便不会有危险了,只是江天晓现在有些担心,李德福曾经给那人送过信,不知是怎么提到若儿的。
三更鼓过,江天晓如约出现在了天音阁屋顶上。她直觉,那人虽让她来,却又约了这个时间,便是不想惊动旁人。于是,她决定还是轻车熟路的走窗户吧。
她本要用匕首撬开窗,却发现那窗户没关。于是轻手轻脚的开了窗,翻身而入。然后,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脚下一动,差点转身逃了。
屋里很暗,那人坐在远处,寒潭般的眸子含着笑意看向江天晓,在他与江天晓之间,竟然有“红外线防盗报警器”,老天她没看错吧,除了那光是绿色的,跟盗贼电影里那横七竖八一碰就会拉响警报的红外线没啥区别。那老兄莫非也是穿的,江天晓狐疑的看着那人。
那人唇角微扬道:“过来。”江天晓嘴角抽了抽,她也想过去,可这。那人明显是要考究她的功夫。江天晓叹了口气,认命的将衣服下摆撩起收好。然后小心翼翼的从那绿色光线中穿过。
为了避开那些光,江天晓连滚再爬,扭腰抬腿,以各种奇异的姿势,努力着。偶尔触及那人投过来的欢乐的小眼神,江天晓心里那个怒啊。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乐子。于是再不忍耐,愤恨的盯着那人,刷的站起了身,一时警铃大作。
天机老人与一众侍卫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自家阁主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与江天晓对峙。他二人一个眼含笑意,一个眼神愤怒。
江天晓果然来了,阁主大人料事如神,甚至在报警之前就发现了小贼,以至于小贼恼羞成怒。天机老人瞬间脑补,对自家阁主的敬仰之情一时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江天晓若是知道了天机老人的想法肯定会怄死,虽然现在她已经很怄了。可她越瞪,那人眼里的笑意越深。那人对天机老人和众侍卫摆了摆手,众人便又退下。
那人终于站起,说了句:“跟我来。”
他说完转身往墙边走去,他在墙上左拍又拍,墙壁忽然洞开,他回头看了眼呆愣的江天晓,唇角微扬,走了进去。
江天晓愣了愣也急急的跟了进去。这是一间密室,却布置的极为雅致舒适,那人此时已经歪在榻上。江天晓见状也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那人道:“非要我绑了人才肯过来,丫头你玩疯了。”
极其熟稔的口气,带着纵容。江天晓愣了愣,她该怎么说呢?!您老人家是谁?有点扯是不是。可是,那她怎么说啊!
江天晓咬着唇不说话,那人眼神里的笑意渐渐冷了,屋里的温度陡然下降。那人道:“你还在怪我把你送进宫里?我不是说了吗?那时阁里出了内奸。宫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天晓看着那人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小眼神,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道:“你是谁?我原来和你很熟吗?”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道:“丫头,够了!”
他的目光极寒,江天晓极委屈的扁了扁嘴道:“我曾受了重伤,醒来后,这记性就不大好了。大叔,你认识我吗?我们之前很熟~~~~啊~~吗?”
那人闻言瞬间站到了江天晓的面前,吓得江天晓大叫了一声,她自诩轻功不俗,可跟这大叔比起来简直,大叔这腿上的功夫堪比瞬间移动啊!江天晓忍不住想问,大叔,你来自哪颗星啊?
江天晓还没问,那人却开了口,他狐疑的看着江天晓道:“你竟然忘了我是谁?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江天晓眨了眨眼睛道:“我叫江天晓。家住沁园。父母过世,只有一个弟弟,昨晚还被大叔你绑走了。”
那人看着江天晓,眯了眯眼睛,眼底瞬时寒光四射,道:“那孩子不是你弟弟。你也不是江天晓。”他说完,抓起江天晓的手,轻轻一划,江天晓只觉指尖一凉,跟着惨叫一声:“我的手!”
第三十七章 抵死不认
江天晓被那人抓住了手,还来不及反应,便觉指尖一凉,低头一看,那人不知用啥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尖,殷红的血珠瞬间就在她的指尖滚啊滚的。江天晓一时扯开了喉咙就大喊了一声:“我的手!”
江天晓喊得热闹,那人却不为所动,一伸手便揪开了江天晓的衣领,扯出她先前盗走的玉佩。然后,按着她的手指就往玉佩印了下去。红光陡现,江天晓一时竟然忘记了挣扎,眼见着她的血竟然渗进了玉佩之中。
“这是大夏的传国玉玺,只有真正的王室血脉的血才能融进去。你是夏云起,大夏国最后的公主。”那人看着江天晓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里有江天晓不懂的情绪。
“夏云起?”江天晓忽然想起之前的梦,原来那不是梦,那是属于原主的记忆。那那个华服广袖的男子是谁?明显和眼前的这人不是一回事。那艘满是杀戮的船又是怎么回事?
江天晓虽是穿越而来也知道,大夏被回所灭,回的异族统治又被大正所推翻。大正的先皇,正是抗回的著名将领。不说别的,就那大回就历经八代君主,统治了中土长达八十六年,那自己这个所谓的亡国公主再年轻也得,百十来岁,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她是老妖精。
江天晓想到这狐疑的看着那人,那人虽无半点仙气,但冷如冰霜的气质,总是有些神秘莫测的味道。难不成他有什么秘术。
那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江天晓猛然一哆嗦。他的心狠手辣,她在皇宫中就有所了解。江天晓心里打了个突,她直觉那人是个麻烦,无休无止的大麻烦。她半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现在她只想赶紧弄走若儿,去过她自己优哉游哉的小日子。什么亡国公主之类的事情,虽然好奇,却也只能与她无关,太麻烦。
江天晓想到这便开口道:“你说我是亡国公主?!就凭着破玉佩,我才不信。我只记得我叫江天晓。父母被李安那个奸贼所害。被你抓到的孩子,叫江云若是我的弟弟。你把我弟弟藏到哪了?!快把他还给我。”
那人看着江天晓,眼神波动,江天晓只觉得一股寒意铺天盖地而来。她被压得几乎承受不住,直想往后退,可她没退,咬着牙梗着脖子与那人对视。她之所以敢如此硬气,是因为她笃定那人并不会真的伤她。
可她好像还是低估了自己和那人的差距,她只觉得自己胸口越来越闷,越来越闷。这该死的窒息感是怎么回事,那人明明离着自己还有一米远。就在江天晓觉得自己快被一支无形的手掐死的时候,那人终于慢慢的收回了威压。
他神情错综的看着江天晓道:“丫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师傅,易小楼。你变了,你以前最听我的话了。若不是这玉佩认主,我怕是都要怀疑,你真的不是我的丫头了。”
易小楼说完,目光哀戚的看着江天晓。那目光,含了巨大的悲伤,似乎要把江天晓淹没了,江天晓内心抖了抖,张了张嘴,就想唤易小楼师傅,可她又忽觉不对,定了定神,咬牙的迎向了易小楼的目光。拼命的让自己要稳住,不停的做心里暗示,她是江天晓,她是江天晓。她才不是那个倒霉的夏云起。
不知是不是江天晓的意志太过坚定,总之,在江天晓差点忍不住败下阵来的那刻,易小楼终于收回了目光,眼神瞬时恢复成原来那寒潭般的模样,道:“丫头,你还是那么倔强。你为何不肯认我?别拿失忆什么的烂借口,来搪塞我。”
江天晓心底偷偷的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她装作气愤的看着易小楼道:“我真的不是什么夏云起,你还要让我说几遍。好啦,就算我之前不对,偷了你的玉佩。现在我也已经还给你了。你赶紧把弟弟还给我吧。咱们两不相欠。”
易小楼看着江天晓的眼神陡然伶俐,然后忽然又笑了,他转身施施然的坐在了榻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天晓道:“两不相欠?呵呵,你以为我这天音阁是摆设不成?你既然不肯承认自己是丫头,那我干嘛还要顾及你。你那个所谓的弟弟,我看着不顺眼,一会就叫人剁了喂狗。”
“你敢!”江天晓几乎想也不想的冲口而出,她当然知道易小楼有多狠,这事他说得出,肯定做得到。可是,可是,她的若儿,她不允许!
易小楼看着炸了毛的江天晓,眼底的笑意闪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屑道:“我为什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哦,对了,那孩子的血能解百毒,要不,我留着他做个活动的解毒丹也不错,就是带来带去的太过麻烦。你说,如果我直接吸干他的血会怎么样?我会不会也直接变得百毒不侵?”
“你~~你~~怎么可以!!”江天晓气的牙都要咬碎了直想冲过去,对着易小楼揍上几拳。
易小楼见江天晓如此,便越发得意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哦,对了,也许还能有什么意外的惊喜,不但百毒不侵,也许还能延年益寿。恩恩,我这就去吸了那小子的血。”
易小楼说完便真的转身往外,江天晓一见大急,一下窜到他身前,拦住他道:“不要去,你不许动他,不许动若儿。”
江天晓此时已经急了,双目赤红,手上也用尽了全力。可即使如此也不能动易小楼分毫,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江天晓越发的急,易小楼笑道:“轻功倒是不错,就是手上的功夫差了些,看套路,你的师傅是青芜吗?”
江天晓闻言一愣,这易小楼怎么会认识青芜的。不过也是,青芜既然跟原主有关,易小楼也和原主有关,他们两人认识也是难免。可是这样的话,她那受伤失忆的借口就更加的不保险了。
可是此时,江天晓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只希望他们二人是敌非友才好,于是硬着头皮道:“是,我师傅就是青芜,我师傅比我厉害百倍。她又极其护犊子,要是知道你如此欺负我,一定会找你麻烦,我劝你识相一点。赶紧放了我弟弟。”
江天晓说着手上却也没闲着,死死的黏住易小楼,不许他离开。易小楼早就看出了江天晓的意图,口中笑道:“十个青芜我也不怕。你让她来见我就是。只是那时,你那弟弟怕早就被我吸尽鲜血,成了一具干尸了。”
易小楼说着轻易的破开了江天晓自以为严密的封锁。转眼就到了楼梯边。江天晓一见大急。一把将匕首横在颈侧喝到:“站住,你要是敢动若儿一根汗毛,我,我就自尽在你面前。”
易小楼闻言果然停下了几步,他慢慢的转过身,身上的寒气随着他的动作蓬勃而出。他的目光阴冷至极,看着江天晓,骇得江天晓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易小楼一步步的走向江天晓,眼里的怒气蓬勃,恨声道:“你竟然以死来威胁我。你竟然为了个不知哪来得野孩子连性命都不要了,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吗?!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爹,对得起死去的千千万万的忠臣良将。”
他说一句,便走近一步,直逼得江天晓连连后退。这易小楼太可怕了,江天晓被他看的双腿发软,手也在不停的哆嗦。可是一想到若儿,江天晓便只能咬牙挺着道:“我只管若儿,你要敢动他,我就死给你看。”
江天晓说着又把匕首往脖子上凑了凑。易小楼眼里寒光更甚,微一抬手,一股劲气而过,江天晓只觉得有一股大力将她的手瞬间拉开,匕首情不自禁的脱手而出。人也随之瘫坐在了地上。
易小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天晓,怒道:“为了那野孩子,你竟做到这地步!我说了你是夏云起,他根本就不是你弟弟!”
江天晓此时也火了,梗着脖子,盯着易小楼吼道:“我是不是夏云起,他都是我弟弟。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我不许任何人伤他!他不是野孩子!他就是我弟弟!是我弟弟!”
那一刻,江天晓又急又怒,然后竟然哭了。嚎啕大哭,似乎要将穿越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她坐在那咧着大嘴,哭的不亦乐乎,手脚并用。
易小楼在一边愣住了,他似乎从未想到,会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的情绪,那么歇斯底里,毫无形象。他的嘴角抽了抽,然后,叹了口气,慢慢的蹲下身子,轻轻的拍打江天晓的后背,给哭的直打嗝的江天晓顺气。
易小楼的神情竟然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他放缓的声音,轻声道:“好了,丫头,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以后有我在,不会了。”
江天晓抽抽噎噎的回道:“我说了,我不是那姓夏的丫头!我是男的,我穿的似乎男人的衣服!”易小楼横了她一眼道:“别嚎,是我让丫头你女扮男装的,我当然知道!”
江天晓瞬时无语凝噎。那天晚上,江天晓最终带回了若儿,然后还有天音阁的阁主易小楼。
第三十八章 摊上大事
尽管江天晓还是抵死不认自己就是夏云起,可易小楼却似乎好像已经完全认定了她。而且易小楼还认为江天晓执意以失忆为借口不肯认他的原因,是因为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所以易小楼为了他那句,“以后不会了”的诺言,便死活跟着江天晓回到了沁园。易小楼以江天晓的叔叔自居,自此完全接手了沁园和江天晓的一切。很多年后,江天晓对此仍表示无语,也依然表示无力。
江天晓一行人回到沁园,刚一进门,月一就提着剑一阵风的冲了过来。对着江天晓,不由分说举剑便砍。月一要被气死了,本以为江天晓吃了毒药,便会老实。没想到那家伙直接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他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才醒。
月一醒来本来就窝火,然后江天晓和若儿又都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哑巴侍女嗯嗯啊啊的。完全不知道说的是啥。是以这时见了江天晓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定要收拾她一通泄愤。
可他却不知道如今的江天晓已经不同往日,再也不是哪个只能撒丫子逃跑的江天晓了,她此时有了个超级大保镖易小楼。
只见月一才到近前,举剑要砍,江天晓还未来得及做出跑的反应。月一便又整个人直直的飞了出去,直飞出去三四米,然后撞在了门廊的柱子上。高手月一就这样瞬间被干蒙了。
江天晓看着昏过去的月一眨了眨眼,又转头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易小楼,在心里默默的咽了个口水,她现在终于知道她能在易小楼手底下走了那么多招,完全是因为原主这张脸啊。
易小楼没理会江天晓的大惊小怪,只是挥了挥手,便有小斯打扮的人上前,扶起月一将其拖回了他的房间。顺便说一句,易小楼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丫鬟,小斯,侍卫,管家,车夫,厨娘。凡是能想到的他全都带来了。
原本只有主仆三人的沁园,瞬时变得热闹而又秩序井然。这种变化让江天晓一时且喜且惊,她一时难以适应,尤其是那些进进出出的仆人丫鬟对着她喊大少爷的时候。
易小楼喝了一口丫鬟新端上的茶,上好的六安瓜片,微苦、清凉、又有丝丝的甜味,幽幽清香,清心明目、提神消乏。他正品着好茶,忽然一瞥,见江天晓那副因为丫鬟的侍候而极不习惯,很是没见过世面的茫然尴尬的模样。
易小楼顿时郁结于胸,那真的是他的丫头吗?丫头可是公主啊。就说这几年受了委屈,可也不至于小家子气到这模样。难道真的是玉佩出了问题。易小楼第一次对江天晓产生了怀疑。
江天晓正好感应到易小楼审视的目光,于是便不解的转头看他。易小楼瞬时收拾了眼底的情绪,优雅的放下了茶杯,道:“丫头,打算怎么处置那主仆二人?”
江天晓闻言愣了愣,易小楼怎么知道月一那是主仆二人呢?不过江天晓随即又释然了,按照易小楼那鸡贼的脾气,怎么可能不事先将自己的查个底朝天。他连若儿的血能解百毒都知道,知道红衣美男的事又有啥奇怪的。亏得自己之前还跟那一个劲的不肯承认身份,想来也真是笨的可以。
江天晓微微愣了下便回道:“当然是要救的,毕竟是一条人命。那红衣美男是心狠手辣了些,不过看在他长得够美的份上,我便原谅了他吧。”
“就这么简单?!你可知你口里那红衣美男的身份?”易小楼看了江天晓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江天晓最受不了他那副装的要死的模样,于是没好气的道:“我说大叔,你若知道就直说好了,整天,这么说话,让人猜啊猜的。累不累啊你。”
易小楼翻了个白眼,暗骂江天晓不懂欣赏,不过还是忍不住道:“你口中的红衣美男便是稷王。”
江天晓闻言也是惊了,她之前虽猜测那红衣美男的身份非富即贵,却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个先皇爱子,顾言诚口中那个允文允武,拥兵自重的稷王元亦清。
那个整天在青楼里晃荡的绝色美男,竟然就是稷王。一想到这,江天晓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是有多悲催,先是得罪了李安一派,现在又把稷王得罪的死死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易小楼见到江天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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