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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帝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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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天晓闻言,想那师伯竟然能救回自己性命,医术定然极为了得。若儿自出生后确实身子就弱,宫中又不便求医,他们还以为是因早产,且不能食母乳之故,却不想竟然是身中有毒。
江天晓问道:“那毒很严重吗?师伯他可又把握?恩人姑姑之前说师伯要用若儿试药又是怎么回事?”木华风闻言道:“这个,师伯醉心医术,那婴儿的毒很是奇特,自母体而来。否则师伯也不会主动要替他医治。师伯既然拿他做了研究的对象。想来,想来不会轻易让他死的。”
江天晓大惊道:“什么?!都说医者父母心。你那师伯怎么听着这般无情歹毒。快把若儿还给我。我带他去找别人医治。”木华风道:“当今世上,若是师伯都不能治,别人就更加治不了了。”
江天晓一愣,见木华风一脸隐隐的骄傲,垂下了头,她很是担心若儿,可此刻她确是伤重难行,且那绝杀门还不知如何,自己带了若儿走,只怕一冒头就死在杀手刀下了。青芜与原主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是定然不会害她的,那师伯医术也该是极好,只是若儿他~~
江天晓咬了咬唇求那木华风道:“我十分担心我弟弟,能不能求你将他抱来给我瞧瞧。”江天晓说完却见木华风摇了摇头,道:“如今他已在师伯处,就是师傅想见一面都难。师伯那医庐建在山后峭壁之巅,那峭壁高陡,除了师傅轻功了得,可纵跃而上,其余人根本爬上不去。”
江天晓着急的看着木华风道:“可是,可是,若儿还小,又在发烧,身上还有毒。若是身边没人照顾可怎么是好。要不送我上去,我洗衣做饭,伺候师伯他老人家,你说行吗?”
木华风却再次摇头道:“师伯性子古怪,不喜人打扰,否则也不会选那峭壁做居所。他一直独自修行,身边连伺候的童儿都无一人。你上去了也无用。反而,反而可能惹恼了师伯,丢下那婴儿不管医治。”
江天晓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那师伯真是个怪胎。毛病忒多!他若看的好若儿还罢,若是不行,看姑~~小爷我怎么收拾他!”
木华风无语的看了看江天晓,她的自不量力让人同情。江天晓咬了半天牙,忽看向木华风道:“不过,你竟姓木,真是巧,看来这臭木头的别号就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我不叫都不成了。臭木头,你说是不是啊?!”
木华风听了江天晓的话,嘴角抽了抽,不去理江天晓。他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上转身就走。江天晓大叫道:“哎,你别走,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喝药啊!臭木头!木头兄弟,木头大哥!”
江天晓越叫,木华风走的越急。待他完全离开后,江天晓唇边漾出了一丝笑意,这小木头还真有趣。以后没事逗逗他,养伤的日子应不会太无趣。只是苦了若儿,不知会不会被那师伯折磨。不行,小爷得赶紧养好了伤,去见若儿。还有那个青芜,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和原主有何关系。
第十九章 拜师学艺
江天晓自那日之后便过上了米虫的生活,每日里吃吃喝喝。她见的最多的人便是木华风。恩人姑姑虽说与她同住一处,却极少能瞧见。待江天晓终于能下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她站在地上的那刻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出了屋门行至连廊,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青山小溪,绿树红花,真的如同仙境一般。他们住的是座小楼,依山而建,有上下两层,卧室大都在二层,楼下是客厅厨房浴房。每日晨曦才现,恩人姑姑便会在院子的海棠树下练功。吃过午饭便回房不再出门。
从木华风嘴里江天晓知道恩人姑姑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青芜,那师伯叫青堤。他们同属于青莲派。一个神秘的江湖门派,曾盛极一时,如今却已萧条的只有三人,青堤,青芜和木华风。青堤精通医术,武功却是一般。青芜武功非凡,尤以轻功和剑术见长。木华风是青芜的弟子,虽才学武不到半年,对付寻常武林之人已不在话下,他在剑术上极有天分,深得青芜欢心。
江天晓曾暗自偷看过青芜练功,舞起剑来身形优美,犹如跳舞般好看。江天晓又恢复了几日,青芜未来看她,她却该去拜见青芜了。可多次请木华风带话,青芜均以让她好好养身,不必讲究虚礼为由拒绝。
就在江天晓都要放弃的时候,木华风忽来见江天晓说青芜要见她。江天晓随着木华风来到了青芜的门外。木华风通报了声,便离开了。江天晓虽说早就想见青芜,但此时却不免有些心虚,深吸了口气。才推门进屋。
屋内的装饰素雅,和青芜给人的感觉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甚至有些清冷。青芜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着一头瀑布般乌黑的长发。素手纤纤,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发间移动。青芜开口道:“听风儿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她的语气极淡有些清冷。
江天晓道:“我伤已大好。所以来谢恩人姑姑先前的救命之恩。”青芜道:“你之前已经谢过了。不用这般客气。还有其他事吗?”
江天晓咬了咬唇,听出了青芜语气虽淡,但其实隐隐有不耐,江天晓不知自己又怎么得罪了她,可好不容易见了她人,话总是要说的。江天晓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我与恩人姑姑之前是否见过?”
青芜“哦”了一声,梳理长发的手顿了顿,道:“你为何有此一问?”江天晓道:“您施了大恩,又不求回报,还让我唤您姑姑。于是,我想,我想~~只是,我从前生了一场大病,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不瞒姑姑说,我曾经在宫里住过一阵子,还有人对我说让我把之前的事都忘了,从今后我只是小启子。可是他不知,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份来历,以及之前的种种。”
江天晓说完去看青芜,见其拿着梳子的手顿住。江天晓便垂了头,不再说话。过了一会,青芜放下了手中的梳子,转身来看江天晓。江天晓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眼看向青芜,眼神带了些歉然却并未躲闪,道:“若是我与姑姑之前真的见过,也请姑姑不要见怪。我确实是不记得了。”
青芜看了江天晓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叹道:“那人说的极是,之前的事是该忘记。你忘得好。以后,你便做你的江天晓,自由自在的最好不过。至于我,你无需多想,只记得我不会害你就是。”青芜说完,看着江天晓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看她,又似乎穿透她在看另一个人。
江天晓任由青芜看了一会,忽然跪在地上道:“姑姑对我有大恩,怎会害我。我知道不该再多求什么,只是,我见姑姑武功高强,乃世外高人,能否请姑姑也教我功夫,我不求杀敌,只求自保。”
青芜看了江天晓半晌,点了点头道:“难为你心思通透,知道求人不如求己。”江天晓闻言大喜,说了声拜见师傅,然后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拜在了青芜门下。
青芜点了点头,又唤了木华风进来,对他道:“我已收了天晓为徒,从今后他就是你的师弟。你们二人要相互扶持,同舟共济。风儿,稍后你把门中的规矩都一一与天晓说明。”江天晓注意到青芜说她是木华风师弟的时候,特意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颇有深意。
江天晓顿时明白青芜已经知晓了她是女儿身,只是不点破。这也正合了江天晓的心意,于是又跪在地上道:“多谢师傅维护教导。我一定好好的遵守门规。不让师傅和大师兄操心。”青芜见江天晓乖巧,点了点头,似是颇为满意。她的手微微的抬了下,江天晓便觉一股柔和的力道拂过,人便不自觉的站起了身。
江天晓欢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肘,心下对青芜的武功更加的佩服。青芜见其兴奋傻气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便如满树的海棠初绽,一时竟让江天晓看得呆了。
都说山中无日月,寒暑不知年。江天晓却深觉度日如年,那打坐,气感,梅花桩,捉麻雀。那些以往影视剧中神乎其神的玩意,自己真正**练起来,简直苦不堪言,成日里被虐的站着都能睡着,不过,江天晓的决心却越发的坚定。不说机会难得,只为能早日上那断壁去见若儿,她也得咬紧牙关。
幸而江天晓在轻功上的韧性和悟性不错,让青芜不觉暗自点头。于是越发加紧让木华风虐她。江天晓的日子便在这样虐待与咬牙坚持,再虐待再咬牙坚持的往复循环中,一日一日的过去。转眼三年已过。
这三年中,江天晓去祭拜过平叔无数次,却一次都没见过若儿。只是从青芜口中知道他过了三岁的大关,依然活着。毒既然解了,那青堤却仍不放若儿下来,江天晓每次问起,青芜都讳莫如深。江天晓深觉不妙,便吵着要去见若儿。
青芜被其缠到无奈,便对她说:“你如能自己凭轻功上得山去,我便替你求了师兄。”那日之后江天晓于练功便越发用心。每日必会爬一爬那断壁。如能向上一寸她便欢喜的跟什么似的。青芜每每见了都笑而不语。
第二十章 飞檐走壁
转眼,江天晓爬那断壁已有三年功夫,离那断壁之顶也越发的近了。若儿这年也该有六岁了,不知那个小小的婴儿如今长成了何等模样。其实这三年间,江天晓曾无数次的想借助外力,无奈青芜对她的进境实在太过了解。江天晓跟了青芜六年如今已深知她的脾气,若是她偷奸耍滑,怕是这辈子都别指望着能接若儿下山了。她又深知青芜立下要求,实际也是为了督促自己练功。所以只得咬牙坚持。
如今已经十四岁的江天晓站在断壁之下,抬头看了看,光滑如镜高耸入云的断壁,深吸了口气,她有预感这两日便能上得到那峭壁之上。她等这一天,等的着实够久了。江天晓转头看向一旁给她护法的木华风,示意他自己这就要上去了。
木华风点了点头,抬头看向那断壁顶。江天晓看着木华风,忽然有些感慨,这小木头如今已有十六岁了,个子自去年开始蹭蹭的往上窜,如今已经高出了自己许多。小木头如今已经不是那干瘪的小孩,而是翩翩少年郎了,他身材欣长挺拔,面容清俊,再加上一把长剑不离身,撒到江湖上,不知会迷倒多少大姑娘小媳妇。魅力指数杠杠的。额,当然比起自己来还差了些。
不过江天晓奇怪的是,这些年师傅倒是常派木华风下山办事。只是不知是不是这小子太过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竟然未引得大姑娘小媳妇上山追随。简直太丢她江天晓的脸了。
江天晓又看那了一眼木华风,只觉这木头越长越像木头,小时候还能偶尔露出些许表情的他,近两年却难得见他笑了,比师父青芜还冰冷冻人,白瞎了那张脸。
山中无聊,江天晓每日除了练功睡觉爬山头,就只有靠逗弄小木头才不至于闷死。只是这家伙越发的难弄了。江天晓想到这,嘴角忽然翘起,然后深吸了口气纵跃而上。
江天晓在轻功上是极有天分的,如今这脚上的功夫都已隐隐超过了入门较早的师兄木华风,只是在别的方面她却笨得要命,尤其是剑术。那翩若惊鸿的姿态,她无论如何都舞不出。青芜每每考校她时都忍不住皱眉摇头。用青芜的话说,江天晓练剑那叫一不堪入目。江天晓却不甚在乎,打不过就跑,反正师傅又不指望她重振师门,她又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
江天晓想着脚下却不停,几个纵跃,借着峭壁上少见的几个凸起,江天晓一下窜到了峭壁的一半。她的身影在半空中,矫捷轻盈。她爬了这峭壁三年,哪能落脚,已是十分熟悉,她看准了下一个落脚处,踏了上去,却忽然身子一歪,人便从高空中直直的坠下。
木华风大惊,虽说他常常替江天晓护法,但近些年江天晓的轻功越发精进,已少有这么危险的情况。木华风心下大急,算好了江天晓的落点,三两个纵跃便接住了下落的她。
木华风接住江天晓之后,便急着唤她,江天晓却紧闭双目不声不响。木华风大急,腰身一扭,两人下落的速度陡然加快。木华风正在焦急,却忽听得怀中传来咯咯的笑声,一低头,却见江天晓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木华风眉头一皱,便知又受了小师弟的戏弄,正要出言教训。江天晓却不给他机会,当下用手一推木华风的胸膛,整个人便脱离了他的怀抱。江天晓腰身一扭,轻飘飘的落下了地上。
木华风则落在了另一边,只是他先是惊又是急,又是怒,又被江天晓推了一把。所以落下时便有些狼狈,脚步不稳,江天晓脚一抬便晃到了木华风身后。扶住了木华风的细腰,口中不正经道:“哎呦,师兄小心。若是摔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木华风一把推开江天晓,站到一边,一张脸红了又红,也不知是气是怒。他恨恨的瞪了江天晓一眼,掉头就走。江天晓喊道:“师兄这就走了。不给我护法啦?我一会要是真掉下来咋办?!师傅都说最后这几日即为凶险要你护着我的。”
木华风闻言恨恨的说了句:“你活该。”人却不再向前,只是站在原地,不肯回头。江天晓捂嘴偷笑,却不敢出声,知自己若是再逗下去,那木头便真的该恼了。
江天晓收敛了笑意,道:“我今日一定要上那断壁见若儿,有劳师兄护法了。”江天晓说完,也不待木华风回答,便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离地而起。她在断壁上纵跃而上,不出一会便离那壁顶只有丈许,而此时便只有最后一处落脚之地。她前几次都折在这最后一跃上。
江天晓银牙一咬,踏足跃起,她的身子迅速往上,只是她此时气力衰竭。最终离那断壁顶尚有一臂之远时,却再难向上了。江天晓慢慢落下,却极不死心,她的目光落在那最后一落力点上。忽然睁大双眼。陡然变转身形,脚再次踏上那块凸起,拼了最后的真气,再次跃起。这次比上次高了许多,离断壁顶端却还是有些距离,江天晓咬牙猛地伸手,愣是让身体往上又升了寸许,然后险险的攀住了断壁顶端的边缘。
江天晓此时真气枯竭,丹田空空,与常人无异。全身的重量都靠那只手支撑,她咬牙试着往上几次,都未成功,还险些掉了下去。惊得木华风在底下大声呼喊,江天晓却理会木华风,她此时根本未分心去听。江天晓知道此时若掉下去,即使有木华风护着,怕是也得重伤,与其那样,还不如拼上一拼。
江天晓慢慢蓄积力量,集中精神,为着下次冲刺。她咬紧牙关,身体向上,在几次努力之后,终于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断壁之顶。只是她此时已经极为狼狈,灰头土脸,蓬头乱发,手上也被划破,衣服裤子皱成一团。与她以往自诩风流倜傥的模样相去甚远。
只是此时,江天晓哪还管得上那些,她双手双脚大开着躺在断壁顶上,呼呼喘气。缓了许久之后,看着触手可及的湛蓝明澈的天空,她竟然有种再世为人之感。
第二十一章 再见若儿
江天晓正在感慨,忽然头顶出现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好奇的望着自己。江天晓一咕噜翻过身,趴在地上与他对望。那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娃,顶着一头黑黑柔柔的长发,毛茸茸的蓬着。他略略歪着头,一双大大的眼睛有些好奇有些疑惑的望着江天晓,小扇子般的睫毛配合的忽闪着。
一张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白嫩干净,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樱色的小嘴微微嘟着。一只肉嘟嘟的小手搔着脸颊。他就那么看着江天晓,江天晓就觉得自己瞬间被他萌化了。这是哪来的小正太!萌萌的,水水的,又纯又透,像晨露,像山泉,像~~~江天晓一时甚至想不出能形容描述的词句。反正鲜嫩多汁的,让人看着就想上去咬上一口就是了。
江天晓咽了咽口水,直想感谢老天对她的厚待!这这难道是她家的若儿吗?江天晓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着问道:“你,你是若儿吗?!”江天晓忐忑的看着小正太,生怕他会说不是。
小正太缓慢而坚定的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戒备的看着江天晓,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江天晓大喜,就想扑过去,将若儿揽在怀里,好好的搓弄一番,小家伙竟然长这么大了,还长得这么好。记忆里他还是小小一团。哪有现在这般可爱。
江天晓想着身体就要往前,可见若儿那戒备的神色,又怕吓跑了他,就又缩了回来,没敢再往前凑,语气却忍不住有些激动道:“我是你哥哥。”
若儿歪了歪头,疑道:“哥哥?”江天晓使劲的点了点头诱哄道:“对,哥哥,我叫江天晓,你叫江云若。我是你哥哥。”
若儿眉头皱起似乎有了什么烦心之事,半晌忽道:“哥哥是什么?”江天晓愣了愣,随即想到他自小便在这断壁山顶之上,除了青堤那老家伙,便谁都没见过。可恨那青堤性情也太古怪,竟然连这最基本的事都没跟若儿说过。江天晓心下微酸,看着若儿那双纯净的眼睛道:“哥哥,就是家人。是会对你好,关心你,护着你。和你玩,给你讲故事。是会一辈子都陪着你的人。”
若儿闻言眼睛亮了亮,喜道:“就像小白那样吗?”江天晓疑惑的问道:“小白。”不知为何,这个名字让江天晓瞬间有了不太好预感。果然,若儿吹了个口哨,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他的怀里便出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貂。貂儿舒服的窝在若儿怀里,一起歪着脑袋,看着江天晓。
若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江天晓道:“你真的是我哥哥,会做我的家人,像貂儿一样陪着我,对我好?”江天晓心下酸涩,有些不敢去想,把貂儿当做家人的若儿,这些年究竟过的是怎样的日子。江天晓看着若儿忙不迭的点头道:“会的,会的,我会一直陪着若儿,对若儿好。”
若儿看了一会江天晓,忽就笑了,连连点头说道:“好吧,以后就让你做若儿的哥哥。”
江天晓看着若儿,他的笑容明澈干净,像是在闪闪发光,那光直直的照进了江天晓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江天晓一把把若儿抱在怀里。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她默默的在心里,对李德福,对顾青卿,对林婉儿,对那些逝去的人说,你们看到了吗?若儿他很好,以后也会很好。我再不会放开他了。我会好好的守着他,护着他。
若儿似乎不太适应这种亲近,小身子一直僵着。可江天晓闻着若儿身上淡淡的奶香,怎么也不舍得放开。好半晌,她不情不愿的慢慢的放开若儿。
若儿彼时正望着江天晓,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无辜而纯净。他慢慢的伸出肉肉的小手向着江天晓道:“哥哥,哭了?不要哭。若儿不开心了。”江天晓捉住若儿的手,笑了。若儿很好,很贴心,江天晓心下忽然对被自己骂了许多年的青堤感到有些抱歉。
可是江天晓忽又有些担心,看着若儿那双纯净的如同山泉般的眼睛,轻声问道:“若儿这么相信哥哥,就不担心哥哥是坏人,是骗你的?!”
若儿看着江天晓,大大的眼睛闪着不解道:“哥哥,会吗?”江天晓被若儿这么看着,若儿眼睛里全然的信任和不谙世事的纯真,竟让江天晓一时有些心虚。她再次将若儿抱在怀里,道:“哥哥,不会骗若儿。哥哥会一辈子都对若儿好。可是若儿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如果坏人来骗若儿呢?若儿要怎么办?”
江天晓暗自惆怅,若儿如此纯真,世界如此可怕,她不想毁了那天真,却又不得不早早的让若儿有所了解。她都如此矛盾和纠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若儿的声音此刻已经在江天晓的耳边响起,软软的童音,说出了他的回答。若儿乖巧的应道:“那就把他拉到山中埋了。”
江天晓惊了,放开若儿,看着他,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重复道:“埋了?若儿说要把他埋了?!”若儿睁着一双大大的纯净的眼睛,看着江天晓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道:“对啊,埋了。在地上挖个坑,把人放进去,再填上土,就叫埋了。哥哥好笨啊!都知道埋了是什么意思吗?”
江天晓看着若儿嫌弃的目光,瞬时凌乱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可若儿为什么要埋了他,他是人啊?不是种子。”若儿歪了歪头,奇道:“不能吗?可是每次若儿不听话,青堤都是这么跟若儿说的。”
青堤,青堤,江天晓瞬时收回之前觉得对不起的话。此刻她直想把青堤那个老变态埋到坑里!若儿啊,这么可爱这么纯真的若儿,竟然被他教歪了!青堤你还我若儿来!江天晓怒了,她发誓,绝对不能这么就放过青堤,她一定要让青堤好看!江天晓的脑子飞快的转着,咬着牙,攥着拳头,思索着,要如何收拾青堤。
江天晓在那边咬牙切齿,忽然听到了身后有人轻声唤自己的名字。她没回头,叹了口气,调整好了表情才转身向着来人低头行礼,唤了声:“师傅。”
青芜看着江天晓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在一边满脸欢喜的若儿,伸手摸了摸若儿的头,道:“见过弟弟了。”江天晓点了点头,手却不自觉的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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