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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帝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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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儿看着眼冒着贼光的江天晓,歪着头似乎是很努力的想了想,然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江天晓烦躁的抓了抓头,又望了望木华风离去的方向,她最讨厌如此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那小木头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了意思?啊!好烦躁啊,江天晓素来神经大条,一向是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于是纠结了一阵,便决定下次见到木华风再去问个清楚。
若儿在一边见江天晓抓着头,一脸烦躁的走回了客栈。一双大大的眼睛,闪过狡黠之色,他轻轻的抚了抚怀中小白的头,喃喃道:“我才不会让臭木头,抢走哥哥呢!”
吃过午饭,江天晓便也带着若儿和晴儿也启程上路了,他们这次走的却是水路,江天晓对若儿说水路轻便快捷,他们能早到江南,还能方便欣赏沿途的青山绿水,诸多美景。其实,额,是因为,江天晓学不会赶马车。怎么都学不会。
江天晓卖了马车,与船家商量好价钱租了小船一路南下。风光倒是真如江天晓所说的秀美迷人,可谁知上船之后,江天晓发现自己竟然晕船,每日里扒着船舷,吐得连胆汁都要出来了。
再好的山水,江天晓都已经没有心思看了。这么一路行来,昏昏沉沉,手软脚软,待江天晓终于吐习惯了之后,他们才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源洲。踏上陆地的那一刻,江天晓只觉脚踏实地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回过神来打量,只见码头上车水马龙一派繁盛。都说这源洲的富足,果然名不虚传。
小桥流水,烟雨蒙蒙的江南美景,江天晓甚为合意。源州此地山明水秀,人文荟萃,实在适合若儿如今的情形,孟母择邻而处。江天晓也想着让若儿在极好的氛围中成长。
江天晓此番是要长住,便不打算委屈自己在那客栈,而是找来中人要买间宅子。源州人杰地灵,园林庭院秀美。可奈何江天晓眼光极其挑剔,陆续看了好几处宅院都不满意。
直到遇见了沁园,那园子虽小,五脏俱全,深得园林建筑精髓。碧池曲水,一步一景,奇花异草,灵石曲廊。地理位置又极好,附件医馆,书馆不少,商铺林立,是个闹中取静的所在。江天晓一见倾心,尽管价钱奇高,江天晓也咬牙买了下来。
谁知江天晓才办好手续,便又先后来了两拨人前来买园。听那中人说其中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竟是本地的大儒王勉家中之人。得知自己的眼光竟与大儒相同,江天晓刷的打开折扇,笑容臭屁的轻摇折扇。让那中人带话,说如果大儒喜欢,欢迎随时来他的宅子做客游玩。那管家看了江天晓一眼,拱手告辞,眼神颇为愤愤。江天晓唇边笑意更浓。
当晚江天晓就带着若儿搬进了新宅。只是园子虽说不大,却也需人打理,只靠晴儿一人可不够。江天晓便寻思着该再请些人来帮忙打理。只是这事,先不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探听下消息。
在古代说到消息聚集之地,首推茶馆。江天晓那日只是随便进了个茶馆,没想到就收获颇丰。江天晓首先关心的便是学校。若儿已经到了进学的年纪,该找名师开蒙了。
源州学风甚浓,书馆颇多。崇文书馆在其中口碑颇为不错,也正适合若儿的情况。离沁园又近。江天晓便将其列为首选,想着有时间便带若儿过去。
其实还有另一种方式,便是拜个有学问的大儒为师。相当于一对一的名师辅导。只是若儿年纪太小,一则很难入了大儒的眼,二则江天晓也想让若儿过过集体生活。
提到大儒,便不得不提到王勉。就是先前和江天晓同时看中沁园的那位。王勉是先帝一朝的重臣,后称病祈还,得先帝恩准荣归故里。可为人称道的并非是他的急流勇退,以至于成功避开了新帝登基,李安对旧时重臣势力的清洗。而是在于他所创作的神话。
王勉先后收过五个徒弟,两个状元,两个榜眼,还有一个是新近的解元。所以源洲城乃至全大正的读书人的父母都想让孩子拜王勉为师。只是王勉对所收弟子要求甚高,尤重人品。
说了王勉,再要说的就是许君集。这许君集便是王勉的小徒弟。新近的解元郎。现年十六岁,三岁能诗,五岁能文,源州城的头号才子,众望所愿的未来状元。而他最近在源州城格外有名。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尝尝挂在嘴边的一个名字。至于原因,却是因为一段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
第二十七章 青楼有美
揽月阁,是源洲最有名的青楼之一,而揽月阁的虞依依则是头牌中的头牌。虞依依桃李年华,天姿绝色,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颇具才名。多少豪商富贾,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而许君集便是她最近最热门的追求者。
那一夜元宵灯会,许君集许才子偶遇佳人,顿时惊为天人,少年情窦初开竟是痴了。每天一封情书相送,虞依依却一直避而不见。直至百封,虞依依才隔帘与许君集见了一面。却只说:“金麟岂是池中物,小女子不愿做那祸水红颜,阻公子前程,担千古骂名。”
闻者唏嘘,或赞佳人高义,或说**无情。却人人都道才子与佳人怕是无缘。可谁想那许君集当晚便跪在父母面前说要求娶虞依依。想许家在源州百年诗书传承,可谓名门望族。虽近年来已多败落,可有了这少年成名的许君集。将来中举出仕,定然会光耀门楣。
如今,许君集却要求娶烟花女子为妻,自会清誉前程。许老爷如何会肯。盛怒之下的许老爷动了家法,可怜那许君集,弱质少年至今仍卧床难起。
那虞依依自许公子受伤便也称病不出,拒不见客。有人说她怕许家人找麻烦,有人说她其实对许君集芳心暗许,心疼情郎才郁郁而病。反正众说纷纭中虞依依的身价是越来越高,每日里求见佳人之人从揽月阁直排到了源河岸。
江天晓听得津津有味,心里便决定要去那揽月阁见见这虞大美人一探究竟。好容易挨到天黑,江天晓便揣着熊熊的八卦之火直奔揽月阁而去。
华灯初上,揽月阁门前车水马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门口窗前摇着手绢揽客。江天晓好容易才近了那门,便有龟奴过来招呼,江天晓道:“我来求见依依姑娘。”那龟奴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这位爷,我们虞姑娘病了,好些日子没见客了。要不给爷找别的姑娘。我们这楼里的姑娘,不是我跟您吹,那是个顶个的漂亮。”
江天晓点了点头,那龟奴便欢喜的领着他进门,江天晓随着他往里走,才几步便见老鸨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些人均是慕名而来,要见虞依依的。
老鸨满脸肉痛之色的安抚众人,说那虞依依真是病了。却有一人嚷道:“胡说,你这老鸨在这骗人,依依不见客,为啥我刚见你让烟儿领着一小白脸上了楼。那烟儿是依依的贴身侍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老鸨面色一顿,瞬时又赔了笑脸道:“大爷,你看错了吧。烟儿可一直在屋陪着依依。你说我这开门做生意的,哪有拦着姑娘不见客的道理。还不是我家依依身子弱,我这做娘的心疼她。若是各位非要见,耽搁了依依养病可如何是好。我那可怜的女儿身子本就娇弱,如今病中更受不得风,受不得气。若是一时想不开去了~~”
那老鸨说到这,便轻声呜咽,边拿帕子擦眼,边偷眼打量众人神色,道:“若是去了,也只能怪她命薄。而不是因为各位的逼迫。”众人闻言脸色都是一惊,谁也不敢再闹,这逼死美人之名,他们可不想担着。一时各人又骂了几句便都散了。老鸨见众人散去,也不再装哭,腰身一扭,便又去门口招呼了。
江天晓也任由那龟奴引进了雅间,趁着那龟奴告退去安排陪侍姑娘酒菜之际,江天晓便从窗户跃出,上了屋顶,之前他早就从那龟奴口中套出了虞依依的房间所在,来都来了,岂能入宝山而空回。
江天晓来到虞依依的房间上方,敛了呼吸,揭开瓦片,便见屋内灯光柔和,一曼妙的身影倚床而坐,隐在纱帘之后。一道轻柔的声音道:“公子何必强人所难,依依确实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还望公子海涵。咳咳,烟儿,还不送了公子出去。”
江天晓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那自称依依的女子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屋里还有他人。只听烟儿说了句“公子请”,然后便是咚的一声,再无声息,一个身着红色长衫,手摇折扇的男子慢慢的走入了江天晓的视野之中。
江天晓虽看不见他的面容,却觉此人极为风骚,那两步走姿,极具风情。果然一慵懒低沉的男声响起道:“在下久仰姑娘芳名,如今好容易说服了妈妈,能一睹姑娘风姿。姑娘好歹也让我见上一面。在下虽说不是貌似潘安,却也比那姓许的不差分毫,姑娘见了我,病许就好了呢。”
虞依依怒道:“还请公子自重,否则我叫嚷起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烟儿,你做什么还不送客。”虞依依又连着喊了两声烟儿,却不见有人应声。她坐起,看向床外,却见烟儿倒在地上,她掀开纱帘怒道:“你,你将烟儿怎么了?!”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江天晓不知为何,见到虞依依的刹那,瞬时想起了曹雪芹对黛玉的描写。虞依依面容倦怠,有些憔悴,显然是真在病中。可即使如此却依然无损其美貌,甚至更添了一分楚楚动人之意。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姑娘这是恨我?别恨,你那丫头好的很。啧啧,真是美人堪怜啊!”那红衣男子说着,伸手钳住了虞依依的下巴。虞依依一双美目被迫迎向他。
虞依依扭头,企图避开那男子的手,道:“公子人品风流,可既知依依已有心上人了,又何必苦苦相逼。”
那虞依依说完竟似触到愁肠,垂着头嘤嘤哭泣。她似极为忍耐,身子微微抖动,好不可怜。那红衣男子,抚着依依柔顺披散着的长发,叹了口气,道:“痴儿,你说你既如此心悦于他,怎么还拒他如洪水猛兽。”
虞依依微微摇头,仍是垂泪不语。那红衣男子,待了半晌忽道:“既然如此,你不容从了我吧。有道是,有花堪须折。姑娘这大好年华,天姿绝色,怎可辜负?!”那红衣男子说着,便按倒虞依依,伸手去扯她的衣衫。
虞依依拼命推拒,口中连连哭嚷。眼见着一副活春宫就要上演,那男子忽然停了下来,叹了口气,虞依依赶紧往床里缩,可她甫一动作,那男子便出手如电,在其身上拍了两下。虞依依瞬时不再动弹。男子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我虽不怕别人听咱欢好,但姑娘也太热情了些。”
他说完便再次俯身。虞依依仰面躺着,面如死灰,一双眼睛盈满了泪水和绝望。
江天晓再也看不下去。她自诩风流,最恨下流。此时那红衣男子所为,便是江天晓最烦的。美人是要疼的,怎么能强迫,简直是无能透顶。枉他长得人摸狗样,虽然她其实并未看见那男子容貌。江天晓一怒之下,手里的瓦片便奔着那男子而去。男子闷哼一声,再不动弹。
江天晓跃下屋顶,从窗口飞身而入,落地轻巧无声。虞依依看着江天晓,因惊讶而不停的眨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江天晓对她咧嘴一笑,将倒在她身上的红衣男子一把拽下扔在一边。
可是,做完了这动作,江天晓便有些后悔了。虞依依此时一头青丝如瀑散在床上,双颊微红,双眼因泪水浸润而显得格外水灵。衣衫凌乱,香肩半裸,酥胸半露,肌肤赛雪,那粉色的鸳鸯肚兜,在桔色的灯光下微微的颤着,直颤得人心慌。
江天晓心下暗赞,难怪那红衣男子会把持不住,她看着都有点,啧啧果然尤物!江天晓知虞依依现在是被那红衣男子点了穴,于是对着虞依依眨了眨眼道:“我给姐姐解穴,唐突姐姐处,还请勿怪。”
虞依依俏脸愈红,眨了眨眼,以示明白。江天晓出手在虞依依的腰腹处拍了拍,然后便自觉的转过了身。只听得身后窸窸窣窣之声,想是虞依依已经起身。
一会后,虞依依整理好衣物,慢慢的下了床。轻声唤道:“公子,请受小女子一拜!”江天晓赶忙回身,伸手拦下虞依依,口中道:“姐姐这是做什么?!折煞我了!”
虞依依却执意拜了这一拜,才慢慢的站起身。她看着江天晓道:“公子如何当不得,若不是公子,今日我就~~~”虞依依说完,眼泪涌出眼眶。她伸手轻轻擦着眼泪道:“我虽不幸沦落风尘,做了这卑贱之人。可~~~”
江天晓见其哭得可怜,忙连声安慰,虞依依却哭得越发难过。江天晓手足无措之下忽道:“姐姐,既然倾心爱慕那许公子,许公子又是真心倾慕姐姐。姐姐何苦如此自苦!”
虞依依闻言,止了哭,抬起眼,看着江天晓。脸上泪痕犹在,啥叫梨花带雨,江天晓秒懂!虞依依咬了咬唇,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下贱污名,便是和许公子连在一处被人提起,都是对他的沾污。我,不愿拖累于他。公子又何须笑话于我。”
第二十八章 绝色美男
江天晓救下了虞依依,却不想问及许君集之时触动了虞依依的愁肠。见美人哭得伤心,江天晓在一边急道:“姐姐可冤死我了。我怎么会笑话你。姐姐如此品行容貌,我还觉得是那姓许的占了便宜。若不是看姐姐是真心喜欢那姓许的,对他痴心一片。我才不会把姐姐让给他!”
虞依依扑哧笑了,嗔怪的看了江天晓一眼。这一眼眼波流转,风情无限。看的江天晓直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叹道:“只恨我晚认识了姐姐,才让那许公子先偷走了姐姐的芳心。真是人生一大恨事!”
虞依依被江天晓说的脸色绯红,又猛然想起刚才自己那衣衫不整的模样已被江天晓看了个干净,一时竟羞得不能自已。低垂粉颈,嗔了句:“又来笑我。”虞依依说完便不再出声,平复了阵才道:“还请问公子大名。”江天晓搔了搔头道:“我姓江名天晓。姐姐叫我天晓即可。”虞依依闻言点了点头,便又红了脸垂了头。
江天晓看着她这般娇羞模样,心下暗叹这么个干净玲珑的人儿,却沦落在这风尘里,任那些狂蜂浪蝶作践,真真可惜!
江天晓想到这,心头忽然火起,伸手扯了幔帐,转身几步走到那红衣男子身前,将其捆了,心想着今日她定要好好的虐虐这红衣男子,好给虞依依出气。
江天晓眯着眼,挑起那红衣男子的下巴,却又一抖,放开了他。江天晓愣愣的望着那尚在昏迷中的红衣男子,心道:绝色啊!!!!刚才见那虞依依时,江天晓已经觉得她美的不可方物,不同于顾青卿的清丽雍容,青芜的飘然欲仙,却自有一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之美。可江天晓来这世上见过的三个大美人和眼前这个男子比起来竟然全都被比了下去。
那红衣男子的青丝乌黑透亮柔软,如上好的绸缎披在脑后,他眼睛闭着,隐在刘海之后,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翘着,在眼下投下了一片暗影。肤如凝脂,玉般光洁。高挺的鼻子,薄唇粉瓣,嘴角微翘。无一处不精致,无一笔不和谐。如大师精心绘制的美人图,减一分则太柔,增一分则太刚。整个人雌雄莫辩,却有着夺人心魄的美。那一身妖娆的红色更趁得他魅惑难挡。
这男子长得实在太美,太妖孽了些。这样一个男子对己揩油,虞依依竟然会有那么正常而悲愤的表情,江天晓真想赞她说一句:“姐,你对许公子是真爱。”
江天晓看着男子发呆,忽又搓了搓手,她的手上还残留着刚刚触摸那男子脸颊所留下的触感,温润细腻,弹滑饱满。
一个慵懒的声音在此时响起道:“你胆子不小,敢坏本~~本公子的事。”江天晓蓦然回神,只见那男子此时已睁了眼。正眯着一双桃花眼看着自己,他双眼含春,唇角含笑,虽语气不善,可神情似乎很是愉悦。只是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江天晓因此识趣的想,此时的他该是极恼怒的。
江天晓看了看那男子,看着他那双眯起的桃花眼里,闪着的危险而动人的光芒。如一池晃动的春水,撩拨人的心意。让人想要靠近,想要探寻。世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江天晓此时被他这么一看,便有些把持不住,想试上一试这牡丹花下是怎么个死法。
江天晓邪邪一笑,再次伸手握住那男子的下巴,打量着男子的绝色容颜,笑道:“公子真是绝色,一大男人长成这幅摸样,该是被女子追捧惯了的。公子竟然还要对我姐姐用强。啧啧~~~莫非公子有这癖好?!又或者,公子不但喜欢强别人,更喜欢被人用强?!”
红衣男子眼里闪过厌恶,想挣开江天晓的钳制,江天晓却攥得更紧。红衣男子眉头皱起,眼里的厌恶再难掩饰,怒道:“放手。”江天晓嘻嘻一笑,口中道:“美人发起怒来,更是动人!快让我来香上一口!”
江天晓说完便真的往那男子脸侧亲了过去。如果说眼光可以杀人,那么江天晓现在一定死的不能再死了。红衣男子一双喷了火的桃花眼,恨不得将江天晓上上下下的戳出千万个窟窿。
他的人也瞬间变得凌厉异常,满身的杀伐之气迸射而出。直让江天晓下意识的停了动作,那气势非寻常纨绔子弟所能拥有的,该是历过生死,经过杀戮的。江天晓半晌回过神来,眼里闪过一抹好奇,唇角扬起,人却更加坚定的往红衣男子靠了过去。
不知红衣男子此时是否在深恨眼光不能杀人,反正此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他,也只能看着江天晓向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红衣男子闭了眼,咬牙切齿的喊了声“月一出来”。
红衣男子话音才落,江天晓便嗖的侧开了身子,一柄飞刀从他刚所在的地方飞掠而过,没墙而入。江天晓连拍胸脯,吁气道:“好险!好险!!兄台好身手。”江天晓说完便朝窗口望去,只见一黑色暗影一闪入,直奔红衣男子而来。
那是一个黑衣人,黑衣人速度极快的来到红衣男子身边,将其护在身后。红衣男子在那黑衣人身后,一双桃花眼狠狠的盯着江天晓道:“给我杀了他。”
被称为“月一”的黑衣人愣了下,并未回头,轻声道:“主子三思。”江天晓好整以暇的看着红衣男子,嬉笑道:“就是,就是。美人可要三思。我腿上功夫不错,你的侍卫一时怕也抓不住我,我这楼上楼下的乱窜乱嚷,若是让公子遇上熟人,怕是不好。”
红衣男子盯着江天晓,像是要把他的模样印在脑子里,然后在撕成千万片碎片。江天晓却不怕他看,反而笑嘻嘻的往前凑了凑。红衣男子半晌咬牙道:“我们走。”他的声音极其愤怒压抑,那一口银牙似乎都要被其咬碎。
月一闻言对着江天晓一抱拳,回身扶起红衣男子,从窗口飞掠而出。他似乎根本不担心江天晓会出手阻拦又或追击他们。江天晓也确实什么都没做,刚才那一个来回,江天晓和月一对彼此的功夫心里都有了数。
且自月一出现的刹那,江天晓就知道了红衣男子的身份着实不凡。月一那功夫放眼江湖,算得上一流高手。而如此高手竟然称呼红衣男子为主子。如此绝色的主子,如此厉害的暗卫。那红衣男子非富即贵。
但无论富贵,那红衣男子都不想让人发现他的身份。否则干嘛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江天晓出手调戏,才忍无可忍唤了暗卫出来。所以江天晓才敢于威胁那红衣男子。没想到,那男子盛怒之下还是忍了。可他究竟是谁呢?一想到那张唇角带笑的绝色容颜,江天晓就越发的好奇。
江天晓在那胡思乱想之际,虞依依忽然开口道:“那人不会再来找公子晦气吗?都是我不好。我~”江天晓嘻嘻一笑道:“姐姐,放心。谁寻谁的晦气还不一定呢。”虞依依知江天晓武功不弱,又见江天晓说的轻松,可心下仍觉愧疚。于是又细细叮咛了一番。他二人又秉烛而谈,极为投机,直至夜深江天晓才告别而去。
江天晓出了揽月阁,却未急着回家,而是兜了几圈。于是当她施施然的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月上中天。
估摸着此时若儿和晴儿应该早就睡下了。江天晓也不叫门,而是翻墙入院,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向着床走去。忽然一个声音响起道:“你还知道回来?!”
如此耳熟的台词,有些像出自,抓住夜半归家丈夫的妇人。又有些像是出于,抓住在外胡闹晚回儿子的父亲。但不论哪种情况,此时江天晓都是心虚的。
江天晓叹了口气道:“小孩子要早睡早起。若儿你不乖哦。”江天晓说着踱到桌旁,点燃了蜡烛。屋内顿时明亮,只见若儿拥被坐在江天晓的床上,一双湿漉漉的大眼控诉的看着江天晓。
江天晓搔了搔头,无奈的看着若儿想要解释。此时屋外忽又传来敲门声,晴儿从门外探进头,也拿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她。江天晓见他们二人如此,心下便知情形不对。可若解释,似乎更加不对。于是哈哈几句,便撵了他们二人各自去睡。
第二日一早,江天晓被咕咕的声音吵醒,甫一睁眼,却见一双黑豆般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还时不时发出“咕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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