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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的男配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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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熙检查着房间里的摆设,说起他们悲惨的现状不慌不乱,“a一定不会让我们逃出去揭发他的阴谋。堂堂联邦组织的主席竟然同时扮演着星际最大的反派x,为了铲除异己不惜挑起战争。”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卫熙设身处地,站在a的角度去想,大白是a这些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自己又不留情面的拒绝了a的招揽,其他人如果逃出去会就像不定时的炸弹,随时可能会暴露a的秘密。
联邦主席的位置,有无数人觊觎着,a不会露出马脚来,让竞争对手坐享渔翁之利。
卫熙和大白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地毯式搜索,终于在某个角落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生物。
在银河系三千万年时,星际超一流的实验室已经培养出适合大小战役的生物武器,他们发现的这种生物属于半成品,终极版有更大的杀伤力和更严密的人员守卫措施,它有可爱的外表和危险的功用,只要一摔在地上,就会在一定的时间里爆炸。当然,它最大的特点是爆炸后不留痕迹,让调查人员都无从下手。
卫熙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它掉在地上就好,她用最严肃的口吻让大白把它小心的抱在怀里,时刻戒备着有人过来使坏。
无法从窗户和大门离开,手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大白还能步伐稳定的跟在卫熙身后,让卫熙都感觉佩服。
大白憨憨的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有你在,我放心嘛!”
大白和卫熙打算去找新兵,如果有什么逃生的方法,也只有他会知道,甚至a会尽全力让新兵幸存下来,好去对公众宣布所谓的现实。
穿过幽暗曲折的走廊,木制地板不可避免的发出吱嘎的响声,但在走出一段路后,前方隐约传来的争吵声完全盖过了他们的脚步声。
面对面站着的新兵和凯文看起来都是面红耳赤的样子,像是在比谁的声音响亮,声音大的几乎能穿透几堵墙。
“大白是我的队长,我绝对不会扔下他自己逃跑!不用你假惺惺的来装好人!”凯文扯着嗓子吼着,换来新兵粗声粗气的解释:“你以为逃出去好几个人不会被发现吗?被发现就谁也跑不了!”
卫熙走过去时新兵的脸色变得煞白,哆嗦着嘴唇不知所措,直到看见大白手里拿着的东西,赶紧尖叫着远离大白。从他毫无掩饰的惊慌里可以看出来,这件事a没有告诉他。
“如果我现在把它摔在地上,那么在爆炸之前你来得及跑出去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卫熙的笑容在大白看来阴飕飕的,甚至能穿透自己身上厚实的肌肉让自己的心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一样,更何况是正对着卫熙的新兵。
被胁迫着往前走的新兵飞快的盘算着,最后在卫熙充满诱惑意味的“我们一起逃出去后,我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中沦陷了。
当间谍的人这么容易就被说服了,卫熙真应该感谢a的识人不清呢。
果然,新兵带着他们找到了一条地下通道。通道狭窄低矮,只有一人能勉强通过的位置,而且挖的相当粗糙,时不时会从头顶掉下些沙土,大白走在卫熙前面保护着她,凯文和新兵在最前面领路,时不时吵几句,倒是让整个路程显得不那么沉闷。
再次重见天日,空气都让人觉得清新可贵,大家都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卫熙回头望着身后那漆黑的洞口,把大白小心翼翼的捧着的东西使劲扔进去。
在他们离开之后,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声,火光闪烁,绚丽的像是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而他们已经顺利脱身,浪迹天涯。
因为在现场找到了大白的铠甲碎片,再无后顾之忧的a迫不及待的为保卫队的全体成员举办了场面宏大的葬礼,以此来感谢他们为整个星际的安全做出的贡献。
“我们应该是头一个有机会参加自己葬礼的人吧!”宽大的帽檐下,大白笑的美滋滋的。
完全没办法理解大白这样奇特的爱好的陆冉警惕的打量着经过的每个人,压低帽檐,生怕被人发现他们的身份。
“今天a会宣布重建保卫队呢,你不伤心吗?”
“当了那么多年的战神,我早就烦了,巴不得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别人呢!”更何况,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感觉生活无趣,每一天都值得期待。大白在心里补充道。
美好的未来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第27章 表叔的番外
在表叔黑白通吃、纵横a市的时候,晏维还是个做实验把自己炸伤的熊孩子,卫熙还不知道在哪个世界顶着一张单纯的脸招摇撞骗。
中二期的表叔侠义情怀爆棚,以为自己会称霸世界,在权力的宝座上俾睨天下。
有无数的脑残粉的拥护,有七十二般武艺的表叔打遍a市无敌手,时常生出一种没有对手的孤独寂寞。
在遇见小二后,表叔依旧没有对手,但再也不寂寞空虚冷了。
因为总有一个二乎乎的丫头跟在他后面,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这个混乱的世界里高高在上的神祗。端茶递水,忙前忙后,生怕他沾染上世俗的尘埃。
“我替你煲了汤,记得喝”或者“你打架真厉害,我们班的女生都崇拜你”,大大的眼睛在瘦小的脸上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叽叽喳喳的小二在别人面前就是一副内敛害羞的样子,攒了几箩筐的话都一下子倒出来。
哪怕表叔一脸的不耐烦,小二也不害怕这个凶神恶煞的大男生,因为小二知道,表叔坚硬的外表下有一颗柔软的心。这是个只属于小二的秘密。
小二和表叔的初遇,混乱又甜蜜。
a市的黄昏,正值下班时间,马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表叔背着个空书包,双手插兜,神情是风靡全校的潇洒不羁,他着急回去,凭借对于a市大街小巷的熟悉,拐进学校附近的胡同里,准备抄近路。
这条胡同哪怕是盛夏的中午,也是阴森寂静的,鲜少有人从这里经过。所以在听到前方吵闹的声音后,表叔皱眉,脚步加快,直奔声音传来的地方。
这之后无数次,表叔都庆幸当时的自己经过那条路,正值酷爱多管闲事的年纪,一切都恰到好处。
那时的小二蹲在墙角,表情惊恐的看着面前围着的一圈男生。表叔最瞧不起这些混混,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在普通同学面前耀武扬威只会挑软柿子捏。
最软的柿子小二爹妈不爱、老师不喜,常年坐在教室不起眼的角落里,自然是这些中二少年们愿意欺负的对象。
从言语上的挑衅到故意碰倒小二的东西再到一群人流里流气的在路上堵住她,其实没有经过很长的时间,这些大男孩们无师自通,有些小聪明,最开始的几次试探之后发现小二没有告诉父母和老师,于是捉弄升级了。
如果没有表叔的出现,小二大概会成为一个阴沉的女人,整日抱怨着世界的不公,郁郁寡欢,就像她的母亲一样,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对不讨喜的小二动辄打骂,好似这样就能把她的悲苦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所以小二对于表叔的态度一直是诚惶诚恐的,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表叔不经意的举动给她人生带来的巨变。
“我排行第二,所以父母都叫我小二,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已经结婚了。”小二屁颠屁颠跟在表叔身后,沉默让她浑身不自在,只能胡乱的找话说。
这个寂静的胡同,这个燥热的下午,这个满脸不耐烦却没打断她的少年,一切对于小二来说都是奇妙的体验,表叔校服上随手画的涂鸦都让小二叽叽喳喳的说上许久。
可惜再远的路也会有尽头,马上要走到胡同口重见天日,表叔阴沉着脸,忽然开口问她:“你家在哪个方向?”
“啊……往右走10分钟就到了。”受宠若惊的小二是头一回被男生送回家,害怕遇见邻居刻薄的大妈被说闲话,又舍不得拒绝,心情忐忑又甜蜜,像是小时候妈妈难得买给她的一大团的棉花糖,甜丝丝的,吃的时候会整张脸都埋进去,松软的感觉如同捧着一朵白云,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妈妈的脸色,狼吞虎咽着,生怕这难得的温情被收回。
从这个时候起,小二的青春才正式拉开帷幕。她在去图书馆自习的时候偷偷找言情小说看,两三本书可以打发一整个无聊的周末。在书里平凡的女主与校园王子们发生种种不可思议的奇遇,这样俗套的桥段小二百看不厌,直到暮色四合才匆匆收拾东西离开。
当时并不觉得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小二在公交车上拥挤的人群里幻想着表叔有一天会跨越千山万水、重重阻碍,来到她面前,单膝着地,在其他女生嫉妒的眼神里风度翩翩的等待着她说“yes,ido”。
这一幻想,持续了小二整个学生时代。
也许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表叔这样的人物存在,他不是乖巧听话的优等生,反而让所有的老师头疼,同学们对他又敬又怕,在沉闷的时光里是最浓重鲜明的色彩。足够的嚣张拉风,像是最激烈的风和最明亮的阳光,在无尽的岁月里匆匆而过,留下惊艳和怅惘而不自知。
哪怕小二渐渐变得开朗,有自己的小圈子,有和她一样逗比的小伙伴,在康庄大道上呼啸而过,一点点变成自己梦想中的模样,小二仍然记得那时的一点一滴。
小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表叔的跟屁虫,认识所有和表叔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表叔在他们打趣的笑容里拜托他们罩着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表叔消失了。在小二四处打听拼凑出真相的冰山一角时,表叔已经举办完意外身故的父亲和后母的葬礼,周游世界、四处闯荡去了。
正如表叔对于抛弃同甘共苦的妻子却早早去世的父亲怀有的复杂感情,所有旁观过小二和表叔这段岁月的人们都保持了沉默,他们不知道是否应该劝小二放弃等待一个不知身在何方的浪子。
表叔的身边永远有狂蜂浪蝶环绕着,就算对于小二照顾有加,所有的朋友们对于小二几乎没有未来的单恋仅仅只是不支持不反对。
小二再次得到表叔的消息是从晏维那里。在与表叔失去联系后,她死皮赖脸的在晏维那里蹭到了一个补习的工作,被智商超高的晏维鄙视过她好几回。不过结局是圆满的。
表叔的坐标现状打探的清清楚楚,小二却开始纠结起来,反复询问朋友自己的打扮是否得体,明明在每次面试里都表现的自信满满、落落大方,这时候却开始坐立不安,怎么看自己怎么不对劲。
被朋友嫌弃的赶出门去,小二走到表叔的办公室的路上整个人都是飘着的,直到听见不知回忆了多少遍才能记得如此清楚的声音低沉的说着请进,心才踏实下来。
面对豪华加强版、与往日的灰头土脸一点不搭边的她,表叔毫不犹豫的打招呼:“小二,好久不见。”
曾经有朋友隐隐替小二打抱不平,先爱上的人总是比较吃亏,女孩子应该找爱自己的而不是自己爱的男票云云。
直到见到表叔那一刻,小二终于能找到合适的反驳她的理由,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他第一眼就能认出自己。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呢。
小二叽叽喳喳的在和表叔叙旧,那些空缺的岁月就像不曾存在一样,毫无生疏陌生,好似他们从来不曾分离。
☆、第28章 替罪羊画师倾墨
倾墨的院子坐落在郊外山清水秀之地,湖水清澈见底,游鱼忽上忽下,似在嬉戏,湖心的亭子是夏日避暑的好去处,倚栏吹风,清爽宜人,通往亭子的桥身雕刻着千姿百态的动物图案,或憨态可掬,或威严肃穆,花草杂乱中透露出几分不经意的美丽来。
因为附近没有几户人家居住,所以一年到头来这里都是清净舒适,远离车马喧嚣,远离市井繁华,仿佛在这里大声说话都是一种亵渎,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蹑手蹑脚。
卫熙现在就是小心的收拾着桌上的茶具,生怕发出响动来,打扰到闲闲倚在榻上闭目休息的倾墨。
哪怕以最严苛的目光去审视倾墨的五官,也不得不承认老天对于他的厚待。发丝温柔垂落,轮廓俊美,眉如远山,像是用画笔精心勾勒,粗细和挑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抬首时眼眸像是江南潋滟的波光,水色弥漫,清澈透亮,鼻子高挺,唇瓣是浅浅的粉色,好似枝头上欲语还休的花骨朵。
卫熙的声音是少年特有的清脆,她手里的动作分毫不乱,只听到软榻那里传来的衣物摩擦的轻微声响就问道“师傅,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过了片刻,倾墨才悠悠回道:“总归白日睡太久不好,又答应了人家要尽快画好初稿的。”阳光从雕花的窗棂中投射进来,带着夏日午后的热度洒在身上,正是适合打盹的好时光。
已经整理好衣服的倾墨发丝披散,柔顺光滑的像是上好的绸缎,刚刚醒来,身上还带着些慵懒的感觉,说起话来语气却难得有几分严肃:“卫熙,下回不许对为师的客人不敬,不然为师绝不轻饶。”
连声音都如流淌的溪水一样悦耳动听,威胁人来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卫熙偷偷咧嘴笑了,转过头去又是一副受教的谦逊样子,倾墨看见了,也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没再出声。
摊上这么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师傅,卫熙的日子过得清闲无比,不用担心会被训斥,不用担心风吹日晒,就像深宅大院里娇养的世家姑娘,不过这样好的待遇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而是卫熙绞尽脑汁,从千百人中脱颖而出才得到的宝贵机会。
倾墨作为全天下知名的画师,第一次选徒的场面比江南第一富豪为独生女抛绣球招婿还要热闹几分,毕竟在大多数的男人心中,倒插门总归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更何况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享受不到左拥右抱的福气,相反,师从皇帝都夸奖过的画师学一门手艺,可绝不是赔本的买卖。
在原本的故事里,这个机会属于女扮男装的女主——阮如玉,她在几轮筛选中表现的惊才绝艳、遥遥领先,最后理所当然的被选为倾墨的徒弟。
卫熙没有那么多的天赋,但这不影响她使了些小手段,阻拦了阮如玉参加比赛,自己借用她的那些奇思妙想,顺带贿赂考官,在心软的倾墨面前撒娇卖萌。事后她心里有些愧疚,不过想想原本的故事剧情,这丁点愧疚就被她就饭吃了。
过程是艰辛的,结局是美好的。卫熙带着她的包袱开开心心的入住倾墨的府邸,然后见到了久负盛名的画师倾墨。
画师自古以来就是高危行业,一个不小心就会连累全家老小掉脑袋,还要被后人骂上几千年,薪水低,养家糊口都要靠灰色收入,要在各个权贵间周旋,费力不讨好。
尤其对于不喜与人争辩的倾墨来说,每逢君王要选秀,都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混乱和生死之间的博弈。
送银两贿赂他的甚至绑架威胁他的,花样百出,跌宕起伏,时刻考验着倾墨的勇气和应变能力,至于结果嘛——
“为师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倾墨站在案前整理着笔墨纸砚,身姿清瘦,皮肤是惹人心疼的苍白,神态清雅出尘,一举一动皆可入画,微微笑时宛如雪上飞鸿,不动声色里惊艳了岁月。
作为一个好师傅,倾墨对于卫熙几乎是毫无保留,从绘画技巧到处世经验,无所不谈,从来不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师傅,为什么大家都愿意让你来画肖像呢?”卫熙琢磨这个问题很久,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当朝涌现出了一批技艺高超的画家,擅长人物画的也有不少,却都成了退而求其次的备胎。
“你跟在我身边有些日子了,就算是心思不在作画上,也能说出点体会来。”倾墨早就发现这个千挑万选出来的徒弟没有像传言里那样醉心于画工的钻研中,但是直到现在才隐隐约约的指责卫熙的不专心,而且用词十分委婉,卫熙顺水推舟装作没听明白,依旧眨着星星眼崇拜的盯着倾墨瞧。
倾墨无奈,只得让她顺着自己指向的方向看去。
面前是两幅画,一幅是其他的画师画的,一幅是倾墨画了大半的,画中是同一个女子,可在前一幅中看来只是个中规中矩的美人,美则美矣,对于坐拥天下的君王而言,就是食之无味的鸡肋罢了,放在后宫只是泯然众人的,后一幅明明衣裙首饰都没什么改变,五官依旧,偏偏因为少女正在扑蝶的动作多了几分娇俏灵动,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与流水线的作业不同,倾墨作画从来要观察许久,方才下笔,画中的人几乎和真人一模一样,不单单是样貌身材,还有气质品行。所以刚刚那位高权重的大臣专程来求,哪怕倾墨身体抱恙,一再推拒,也没能拒绝成功这个差事。
倾墨一向好脾气,卫熙却不是,生生把价钱提高了两倍,狠狠宰了大臣一把,才黑着一张脸送他出门。
☆、第29章 替罪羊画师倾墨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卫熙对待倾墨的态度颇有几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要是别人有倾墨这样高超的技艺,早就*丝逆袭、迎娶白富美了,倾墨却过得波澜不惊,仿佛入定的老僧,除了偶尔有人寻上门来求画,这处宅院里几乎听不到喧嚣的声音,盛夏的蝉鸣声显得这里更加寂静清冷,仿佛连燥热都被郁郁葱葱的草木拦截在外。
倾墨会赚钱,却天生缺少花钱这种技能,别说是三五不时的和友人花天酒地了,甚少出行,就是衣食上也是从不挑剔,任由卫熙安排。
卫熙最开始还不可思议的问他:“师傅,你就不怕我把你赚的银子都自己花了?”
“也不是不可以。”发丝和衣衫被微风吹的轻轻飘动,白色衣袍上绣的竹叶花纹活灵活现,清雅隽秀,碎光轻盈的跳跃在他墨黑浓密的睫毛上,眼神和语气一样宁静温暖,书卷气浓郁,低垂着头,正在认真比较两种颜料的不同。
同为石青色,以卫熙初学者的水平完全分不出什么差别,倾墨无奈笑笑,对于这种情形早就预料到了,只是耐心的给她讲解:“这是箭头青,这是梅花片,梅花片是由昂贵的佛头青所制,石青以泥砂少而色泽鲜丽者为佳,在这幅画里适合用梅花片。”
倾墨每日一定会沐浴,但是身上依旧有淡淡的颜料味道,靠的近时感觉被他的气息包围,最初时还有些不适,习惯了倒觉得比贵公子身上千篇一律的熏香好闻多了。
平铺在案上的厚实洁白的画纸质地优良,若是让倾墨讲讲生产的复杂工序,他定能讲的头头是道。到倾墨这样至高无上的地位,臻于完善的不只是画工,还有挑选纸张、笔墨的能力。
卫熙能够想象若是别人有幸师从倾墨,一定会觉得祖上的坟都在冒青烟。卫熙不好这一口,面上装作在认真听,心里已经在盘算晚上吃什么了。
眼神乱飘的卫熙怎么可能瞒得过善于观察的倾墨,他讲着讲着渐渐停了下来,卫熙依旧是专注的模样,时不时还点头像是附和他的话,乖巧的很,看的倾墨不多的火气也没了,罢了,“他”这么大的孩子,大概都是贪玩的,学习这些枯燥的东西,确实是为难卫熙。
是的,卫熙在倾墨的眼中一直是个半大的少年。倾墨招徒虽然筛选严格,但参加的条件倒是简单的很,适龄的少年便可。
原本的女主可以佯装男子,一向平胸的卫熙更有不可战胜的先天优势,她这样的年龄,声音正是雌雄莫辨的时候,身段还未抽条,只是稍作掩饰,就成功混过了几轮筛选。
对于卫熙,倾墨一直是关怀爱护的,哪怕是卫熙没有表现出分毫天赋和兴趣,他也不忍心训斥。
真是好欺负呢,卫熙不止一次偷笑。
不过卫熙喜欢欺负倾墨,却不喜欢他被别人欺负。有些来求画的仗着自己是朝廷重臣,神色傲慢,高高在上,付酬劳时好似在施舍一样,让卫熙恨的牙痒痒,自然会想些不入流的手段来戏弄他们。
比如说往客人的茶水里下些泻药,卫熙对于整人的小把戏轻车熟路,除了一开始在一脸洞察的微笑的倾墨的注视下有些脸红,后面他隐约的纵容让自己的胆子愈发大起来,简称蹬鼻子上脸。
被宠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这样肆无忌惮,恨不得上房揭瓦,在乎她的人对待她的坏脾气十分宽容,甚至在外人面前还得意的夸她俏皮可爱。
想想这样温柔俊秀的师傅可能会被阮如玉害的身陷囹圄就觉得心疼,头一回对于女主产生了浓烈的厌恶。
在原本的剧情里,女主师从倾墨,因不愿入宫,所以在新一轮的选秀中哀求他将自己画丑些,顺利落选,却在一次意外里与当朝天子偶遇,霸气侧漏的皇上让她怦然心动、暗生情愫,被封妃后备受宠爱,皇后嫉妒,千方百计找出阮如玉的黑历史,自然贿赂画师把她画丑这件事也被发现了。
阮如玉害怕皇上会因为这些往事与她产生嫌隙,便把一切罪过都推到倾墨身上,说他嫉妒自己的才华,唯恐自己取代他的地位,所以才会想方设法阻拦她与皇上相见。
面对嘤嘤嘤哭泣、无比委屈的宠妃,皇上的雷霆之怒不好发作,倒霉的画师甚至都没有经过正儿八经的审讯,就被匆匆下狱,等待秋后问斩。
成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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