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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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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妒忌之心
  一周的假期很快便过去了。
  “觉得怎么样呢?”
  吃过晚饭,白锦就站在客厅里,看着林旭秋已经不需要拐杖了,慢慢地走着,练着走路。昨天白锦还特地跟公司请了假,陪着林旭秋去医院看医生。
  医生当时看着林旭秋的脚,手摸上去按了按,确定没什么问题,才让林旭秋可以去上班,但还是不要走动地太勤快了,还是需要多多休息。
  等林旭秋走得脚实在痛得受不了的时候,他才赶紧拿椅子给她坐下。然后转身去了浴室,将热水装满了一盆,再拿出去。
  “来,泡泡吧。”
  白锦的手在热水里面撩了撩,探了探水温,才放心让林旭秋将脚放进去里面泡。
  林旭秋的脚还是发肿着,她现在只能穿着拖鞋,而且拖鞋必须重新买一双大一码的。
  白锦的手按在林旭秋的脚背上,撩起了些热水,给她按摩按摩,好促进脚背赶紧消肿。
  “还疼吗?”
  白锦一边帮她按着摩,一边问道。
  林旭秋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上面,只是随意地应了声。她的假期已经撤销了,明天就得去上班了。
  林小池也被白锦从林父那边接了回来,这会正捧着吃饱的肚皮,趴在沙发上面,看着自己的父母。
  “妈妈,明天是你送我去上学吗?”
  “嗯,怎么了?”
  林旭秋接过白锦递过来的毛巾,将脚擦干。
  林小池已经在沙发上面欢呼起来了。
  “那我明天可以晚点起床了。”
  如果是白锦送他去上学,那他们就要搭公交,要早点出门,如果在林父那里,由于林父早上要晨练,自然也要赶早,那他也不能睡久点。想起来,还是在家里由林旭秋接送比较舒服点。
  林旭秋跟白锦瞧着林小池那点小心思,倒是摇着头,笑了。
  第二天,林旭秋扶着楼下缓缓下楼,跟白锦林小池一起吃过早餐,便送他们一个去上学一个去上班。
  经过一周的休息,林旭秋的脸色比起之前好了不少,连林殊都多望了林旭秋几眼。
  “呦,看起来放个假也是好的,起码看起来像个人样了。”
  林旭秋却瞅着林殊的脸,将他的嘲讽故意忽略了。
  “你看起来倒不像个人了。”
  脸色比白纸还白,整个人精神看起来像萎缩了一样。林旭秋又望了望林殊,没再说什么,径直走进办公室。
  余留着林殊,他正望着走廊墙上的玻璃镜。他的手攥紧着,摸上了自己的脸,眼神充满着痛苦之色。
  白锦被林旭秋送到公司之后,他刚打过卡,正准备搭电梯上楼,却在电梯里碰见了邹主任。
  邹主任瞅着他,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样,脸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
  “哎呀,白锦你今天来得真早啊。”
  “嗯,对啊,主任,你有事要跟我说吗?”
  他虽然升了职,但职位仍是属于邹主任的下属。整个办公室就他们两个人,邹主任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叫派了。
  邹主任点了点头。
  “对啊,还是白锦你聪明。会议室这里今天要来老总们,我必须留下来开会。但是地区那边的分公司有一份资料需要你拿回来,我赶紧要用呢,而且必须今天去拿,那个人明天就不在了。”
  白锦听了这话,倒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好的,我下午就去。”
  邹主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好干哦。”
  这话似乎话里有话。白锦不禁望了望邹主任,但她已经转身走出了电梯,只剩下他望着她的背影。
  白锦要去的分公司的地点是在城郊那边,那里比这里还偏僻,交通不是很方便,也怪不得邹主任不肯去了。
  白锦专门上网查了下路线,知道怎么去知道,这才安心地出门了。
  公司这里有公交可以去那里,但只是去到那个区域的中心,要去到分公司还要转车。
  白锦站在公司对面,等了好长时间,差不多一个钟头了,公交才慢吞吞地出现了。车上这个时候没什么人,都是些老人还有少数像他这样年龄的上班族。
  白锦坐公交的时候喜欢坐在后面,一来不用霸占老人家的位置还要不时地让座,二来后面的位置人少,最适合他这种要坐长途点的人了。从公司这里到分公司那里,横跨两个区,一来一去都要花去两个钟头了,时间长得他可以准备在车上睡觉了。
  而今天,他也照样选择后面的位置来坐。但是这样的选择,在今天他第一次觉得后悔了。
  就在他入座之后,前面的两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个是年纪比他小,是十几岁的少年。一个则是年纪已经到了中年了,外表却看起来比林父苍老了许多的男人。看起来像一对父子。这么一对普普通通的父子,对于白锦来说,原本应该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的。但偏偏这个男人算起来还是跟他有挂钩的。
  这个男人……
  白锦握着扶手的手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紧紧攥着。他的眼睛径直地望着那个男人。
  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还在跟那个少年讲话,一脸的温和,全然没有了当年对他的那般冷漠之色。白锦只听他说着。
  “小宝,今天买的衣服喜不喜欢呢?”
  被称作小宝的少年笑得一脸开心,不住地点了点头,又把手上拿着的白色纸袋打开,从里面抽出衣服。白锦望过去,是一件浅蓝色的外套,质量看起来不错,一看便是某个中档牌子的衣服。而这种衣服,这个男人却从来不肯给他买过。
  白锦的脑海里还回响着这个男人当时对他说的话。
  当他哀求着让这个男人给他买一件他看中很久的外套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说道。
  你喜欢,你要买,那你就自己去买。没钱的话,自己去赚,我可没有这么多钱。不然你叫你妈给你买。
  当时这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么冷淡,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眼底对他从来有的只是厌恶。
  但就是这么冷漠的人,却将他轻易不对他展现出的温柔对给了这个少年。
  白锦坐在后面,看着这对父子之间的温馨相处,内心却不住地在冷笑。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而渐渐冒红了,心底的嫉妒如毒蛇般慢慢缠遍全身。
  公交车里的广播不断地在报站牌,后门每开一次,都会有人下车,车厢里的人渐渐地少了些。后来渐渐地,只剩下后座的他们三个,还有前面的一个老人家,便再无其他人上车了。
  白锦抬头看了看站牌,他要去的地方是在最尾一站。他不知道这对父子家住哪里,到底要在哪个站下车。他心底却在暗自祈祷着,希望他们是同路的。
  这个男人抛下他的时候,他才几岁。一晃便已是十几年了,他不甘愿如此与这个男人错过了。他心底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质问这个男人。
  他想问他。
  这么多年了,你的良心还在吗?
  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还有一个他?你可曾想象过,没有你,他的生活该如何继续下去?可曾想过,他能否挨过多少次暴打甚至游离在死亡边缘?
  白锦看着他们之间越是亲密,他就越生气,甚至他的十指指甲都深深地掐陷进手心的肉,他都不觉得有丝毫的痛楚。
  他想到了自己浑身的伤疤。
  那些伤疤,他看习惯了便学会了自动忽略它。但林旭秋不行,每回一瞧见他身上无意间露出的疤痕,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看,他甚至都不敢去瞧瞧林旭秋的眼神,不敢去揣测她心底会想什么。
  估计会跟大部分人一样,都会同情甚至怜悯他。但这种情感,偏偏就是他最不想要的。
  不知道是老天听见了他心底的祈祷,还是命中注定的,这对父子一直都没有下车,直到到了终点站,他们才下车,白锦则跟在他们身后下的车。
  “爸,我饿了,今晚的晚饭吃什么呢?”
  少年一脸的天真无邪,头发被风吹乱了,男人还笑着伸手,帮少年理了理头发,看起来没那么乱糟糟的。
  “你想吃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如同他脸上所呈现出来的温柔神色一样的温和,这个温和的声音曾经也对着白锦说着残忍的话。
  少年想了想,停顿住脚步。
  “我好久没吃糖醋排骨了,爸,你今晚做这个吧。等我回了学校,我就没办法吃到了呢。”
  少年撒娇地说道,一边伸手挽住了男人的手臂,不住地摇晃着,恳求着。
  男人自然是笑着点点头,又伸手,用手指好笑地戳了戳少年的脑门。
  “你都多大了,还跟我撒娇啊,也不怕别人笑话。那我们去市场买排骨吧。”
  白锦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只想跟着这对父子,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他这么做,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是为什么。他心底明明是满怀着怨气的。
  这对父子走进菜市场,一边挑挑捡捡,白锦也跟着进菜市场,眼睛一边在观察着这对父子。
  这对父子,少年穿得衣服看来质量也都不错,且衣服十分崭新,估计是刚买不久的。而男人呢。他身上的衣服十分陈旧了,袖子边还磨破了也舍不得扔掉,依旧穿在身上。男人的手的变化特别地明显。
  以前的日子虽然过得不好,但男人没吃什么苦,手光滑白皙。但现在这双手呢,上面长满了茧,十分地粗糙,还皱巴巴的,看起来似乎干了不少的活,把好好的一双手都磨成老人的手。
  白锦看在眼底,眼神黯淡了些。
  等他们挑好菜,终于走出了市场,白锦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白锦从公交上下来,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一跟就是好久,还跟着到这对父子的所住的地方。
  少年似乎有所察觉,头频频地往后望,看了看白锦,似乎觉得他没什么威胁性,又转过身去,继续拉扯着男人说话。
  直到少年先上了楼,白锦才终于决定上前,堵住了男人的去路。
  “你是?”
  男人望着白锦,一脸的莫名其妙。
  白锦却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生他却不打算养他的男人,咧嘴一笑,徐徐说道。
  “嗨,好久不见了。”
  白锦尝试着平静已经慌乱愤怒的心情,努力地深呼吸,试图冷静地开口。
  男人听见他这话,又察觉白锦神情里对他所露出的熟稔,男人终于认真地打量起他了。
  “怎么,认不出我了吗?”
  白锦又是一冷笑。
  “那就让我自己来告诉你吧,省得你记性不好,老是想不起来。还记得十几年前,你所抛下那个家,那个你生育的孩子吗?如果这样还记不起来的话,那我的名字,你应该有印象吧。我叫白——锦。白是你第一任妻子的姓氏。”
  白锦故意拉长了声音,好让这个男人无法逃避,清清楚楚地听见他的名字。
  “我的好父亲,你可是想起来了吗?”
  最后一句,白锦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冷眼瞪着这个苍老了许多的男人。?

☆、第二十九章

?  同人不同命
  “现在可是想起来了吗,我的好父亲?”
  白锦觉得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男人在听见白锦报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困惑,有厌恶,还有吃惊,但就是没有白锦想要的神情。白锦希望这个男人对他有存过一丝惊喜。
  “你……到底还是长这么大了啊。”
  男人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出声了。他的话里有的是对岁月流逝的感慨,而不是专指白锦一人。
  白锦还是失望了。
  他甚至是绝望了。
  老实说,对于现在这个重逢的场景,白锦设想过很多种,比如在茫茫人海中,猛地一回头,他们相遇了,认出了彼此。他设想过最绝望的一种,那便是他被继母打死了,然后这个男人听说了,回来看他最后一眼。
  无论是哪种,他都是以这个男人对他留存着一丝情感为前提的。如果没有这个前提,这些都无法成立。
  现在,他见到这个男人了。他当初所设想的那个最绝望的一种,他知道了最后会发什么事了。即便他被打死了,即便这个男人听说了这回事,这个男人也不会回来见他最后一眼的。
  这一切,只因为这个男人一直憎恨他的存在。
  “这么多年了,其实未见到你之前,我有很多话想问你的……”
  白锦停顿住,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这个男人看。
  “但是现在我见到你了,我突然觉得那些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你为什么一直都很讨厌我?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白锦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突然忍不住低下头,笑了起来,笑得连腰都挺不起来。不仅是旁人,连他自己都觉得最后一句话似乎会成真,也许他真的不是这个男人亲生的,他只不过是这个男人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只是临时起意想要当一回好人罢了。
  男人听到他这个话,愣住了,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白锦会如此猜想他与自己的关系。
  男人沉默了,直到白锦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这个男人才说道。
  “你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白锦听这话,也愣住了。但很快的,他便笑了,声音里充斥着嘲讽与冷意。
  “那为什么你对待我跟对待那个男孩子是如此不同呢?我跟他都是你的儿子吧。为什么你能恨得下心抛下我,是不是我被那个女人打死你都无所谓的?哦,不对,你甚至还会在旁拍掌叫好的。”
  “你的心,比我预料的还要狠。”
  白锦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了。他终究还是把话都说了出来,他实在忍不了了,面对这个男人,他实在无法做到对这个男人的心狠而镇定自若,他无法做到不去质问他对他的不公平。
  男人却笑了,望着白锦,笑得很开心。
  “你啊,我本来就讨厌你,为了生你,我差点死掉。但是你却只能带给我不幸,是你的出生让她离开了我。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家破人亡?你说,我干嘛要对你好啊?你出生的时候,我没把你掐死已经算是不错了。”
  这个时候,刚才已经上楼的少年,他突然从楼道里面走出来,望着白锦,再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爸,发生什么事了吗?”
  少年脸上依旧是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看在白锦眼底却无比地刺眼。
  男人却朝自己的儿子挥手。
  “你怎么又下来了啊?赶紧上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
  说完,又赶着少年上楼去。
  少年却是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了。
  “爸,是妈让我来叫你上去吃饭了。你再不上来,菜都要凉了。”
  少年说这话,他的眼睛也至始至终都在打量着白锦。
  白锦对他的打量没看在眼底,此时此刻,他最讨厌的人便是这个被宠得不谙世事,在父母双亲的关怀下安然长大的少年了。如此平淡安稳的日子,他却未曾能享受到。
  白锦垂下眼皮。
  年幼的他跟着这个男人有一顿没一顿地过日子,不断地搬家,不断地转校,他没有任何的同伴,他也未曾见过自己的母亲,男人连一张相片都没有给他留下来。
  在他挨打的时候,这个少年躺在自己的父母怀里撒着娇。
  在他哀求这个男人给他买件他看了很久,喜欢了很久的衣服的时候,这个少年却轻而易举地得到允许,甚至一起逛街去买衣服。
  他的童年是灰暗无比的,而这个少年呢,在他的世界里总是艳阳高照,没有一丝阴霾。
  他与这个少年的命运是如此地不同,令他无比地憎恨命运对他的安排。
  少年在自己父亲的驱赶下,终于不敢不愿地回到了楼上。
  男人转过身的时候,对他说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你可以去找你的母亲。”
  
  这话,却让白锦震惊了。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母亲……母亲她还在世?”
  男人低声笑了笑。
  “对我来说,她跟死了没两样。你的姓氏便是她的姓氏。她的家以前是十分有钱,现在如何,我便不知道了。”
  男人说完话,便上楼,再也没有回过头来看白锦。
  白锦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男人的背影,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还是无法收回注意力。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男人的话。
  你的母亲,她还在世。
  还活着?
  他还有他的亲生母亲?
  白锦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一样。
  他看了看男人所在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一座老式的大楼了,里面挨家挨户住着很多人,楼道都十分地老旧了,很多人只要经济条件改善了,便不会选择住在这里面的。
  这个男人再嫁的人也不是个有钱人,但他却甘愿如此过日子,果然,这次是遇到了真爱了吗?
  白锦低声笑了笑,终于决定离开了。
  他浑浑噩噩地站在路边招手叫车。
  他的脑海里一直在响着一句话。
  他有母亲了。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白锦抬头的时候,只能看见刺眼的白光直射/入他的眼底。他被这股白光照射地睁不开眼,还没看清楚,耳边已经听见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是铺天盖地的痛意猛地朝他袭来。
  他整个人已经被突然撞上来的摩托车撞出几米之外。
  他在想。
  这次,他躲不过了吗?
  他仰面朝天,眼睛瞪得很大,连眼白都看得一清二楚,浑身是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动也不动,静悄悄地,嘴里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第三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更新~                        
  噩耗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林旭秋正坐在办公室等待下班了。该她忙的东西,朱经理已经帮她忙完了。她除了回来准时打卡上班,然后等待下班,便这样过了一天。
  “不好意思,我刚才听不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这年头的骗子多的是,特别是年关将近,骗子的骗人手段也不断提高。除去刚开始的慌乱,这个时候的林旭秋已经镇定下来了。
  但她这么猜测对方是假的时候,对方却直接把白锦的身份证等重要的信息以及在哪里受伤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并告诉她,若再不来,恐怕见不到白锦的最后一面了。
  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也是这个时候,林旭秋才终于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她慌慌张张地出了办公室,她甚至已经忘了脚还没恢复的事情,硬是大力踩着脚,想加快速度去按电梯。她的脸已经因为忍痛而扭曲了。
  这个时候还没下班,电梯打开的时候,林殊跟老徐等人刚从电梯里面出来,便见一人已经冲进电梯里面了。
  林殊微眯着眼睛,抬眼望去,却见这个人是林旭秋。
  “你要去哪里啊?还没下班呢。”
  老徐已经率先开口问道了。但回答她问题的,却是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
  别说是老徐了,就是问这话的人即便是林殊,林旭秋也没心思应答了,她已经忘记这些人的存在,她的脑海里,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只有白锦一个人还死死地活在她的脑海里。
  到了停车场,她才拉开门,拿着钥匙,想要开车,但钥匙却死活都戳不中钥匙孔。
  “怎么回事啊?”
  多次的尝试失败,已经让林旭秋的耐心全无,她甚至开始发飙咒骂。好不容易手不再颤抖了,她屏住呼吸,将钥匙缓缓地对准钥匙孔。
  你再不来,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什么最后一面啊。
  TMD,那个他又是指谁啊。白锦不是还好好地在办公室里面上着班吗?他怎么可能会没事去那种偏僻的地方干什么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谁能告诉她发生什么事了啊!
  林旭秋踩着油门,车子飞一样地冲了出停车场。
  她心底不断地念着白锦的名字。
  白锦,你若敢给我死,你儿子我也不要了。
  好不容易从塞车的潮流中挤出来,等林旭秋到了医院的时候,连天都黑了。医院的人却突然猛地增多,人挤人,林旭秋连走楼梯都有人挡住她,弄得她差点就要发飙了。
  林旭秋好不容易在医院一楼的服务台找到护士问。
  “护士,刚才有人通知我过来的。我想问下我丈夫在哪里?”
  她将白锦的身份信息都报给了护士。护士低头查看了下电脑,才告诉她,人送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了,情况十分危急,现在已经在急救室抢救了。
  林旭秋问清楚了急救室的楼层,这才又慌慌张张地拖着已经痛得走不了路的脚,使劲地往前迈去。
  林旭秋站在急救室的走廊上,看着那急救室的医生进去了又出来,然后又进去。她都来不及拦住医生,医生已经朝她摆摆手,表示医生现在也无法回答家属的问题。
  林旭秋只能无助地望着急救室的红灯,心底急着发毛了。她在椅子上坐下,却又很快地站起来。站起来走了几步路,又垂头丧气地坐下。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无论是哪种,都无法缓解她此刻内心的焦虑不安。
  她突然意识到,白锦恐怕该死的在她心中占有一定的位置了。在以前,她以为自己对白锦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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