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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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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干爽的轻风还是好过潮湿的水雾,因此她心情愉悦的和两个仆妇收拾好行李,跟在司空煜身后坐上马车向邵州太守的府衙行去。
住进这邵州府衙的第一天,司空煜便没了踪影,也不知和邵州太守有多少正事,总之就是没空儿和她照面,倒是邵州太守的夫人和二夫人过来陪着她拉家常,讲讲这邵州的风土人情、山川景致,这两个女人还盛情邀请乐媺与其一同外出,说买些特产之类的小玩艺带回京师也是正理儿,乐媺心想自己夫君这一趟差事可不是游山玩水来了,但对于别人的好意也不能一味的回绝,因此脸上便堆着笑意说一切听凭夫君的意思,他若是准了,自己才能带了人出去,等明后两日再定吧,那两个女人听她如此一说也点头称是,又赞她娴良,凡事都依着夫君,哪能不让人敬重呢,难怪你这小两口如胶似漆,司空大人巡查也要带着你一同。
乐媺最初听她两人这话时心中好一阵的不自在,她虽说是有夫之妇了,可还是不愿意和别人讨论这夫妻相处之事,总觉得这话只能身边最亲近的人才能讲,可眼下也没有谁能和自己讲体己话,因此芝麻大点儿的事儿也只能和司空煜商量,但他这会儿还真成了大忙人,直到定昏过半才算回了房。
“她二人说带我去市集逛,我去么?”乐媺见他终于回了房,忙跑上前更衣伺候,看他这神情是有些累了。
“过几日再说,你初来乍到的,先歇歇。”司空煜可能是真怕她累着,那脸上的神情看着是不太赞成。
“也好,反正我也不大喜欢闲逛。”乐媺如释重负,她是怕自己有什么地方没上心,该说的不该说的拿捏不好再惹得不自在就犯不上了,向来善于奉承上级官员的能人都不好结交,说一句真心话都难,比方说你若是看这个花开的好,由衷的赞了两句,她马上就能把花摘下为给你,其实自己不过就是夸一夸,那花还是长在枝头最漂亮,摘下来倒怪可惜的,这都还是轻的,你若真是没轻没重的夸了人家的首饰好,她真万一把个家传的宝贝千方百计的硬塞给你可怎么好,所以莫不如就不说话,但反过来你若不热情主动的与人攀谈也不对,别人会以为你架子大,京官儿就了不起了?过后又是一顿闲话,所以还是保持适当的距离最好,真要是同她两个去市集了,这一路上自己应付的头都会疼。
“嗯,睡吧。”司空煜很喜欢她乖乖听话的样子,心情愉悦的伸着以懒腰迈向床去,这邵州太守的府弟可算是舒适精致,连个床榻都十分讲究,朱金雕花的纹饰一看就非凡品,上面镶嵌的螺钿也在细微处极考究,更重要的是这床结实的很,自己怎么砸也是无一丝声响儿,看来不止是费了心思,也费了不少的银子。
乐媺没他想的那么多,就只觉得这屋子比驿馆处是华贵许多,可谓是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但因为不是在自己家中,所以哪儿都没区别,她照例又滚到床里独自裹紧了被子。
“我要这样睡。”司空煜躺下来后,腻歪歪的蹭过去将她的腰身轻轻的搂起,头也靠上了乐媺的肩窝。
乐媺也就任他搂着,反正昨儿个这样睡也不错,况且今儿个还隔着一层被子呢,就这么将就着和他偎着呗,心内妥协的她也就放松了心情慢慢的睡了,可睡到下半夜时她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起身才发现司空煜已然钻进了自己的被子,并且他大半个身子全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看那样子睡的极是香甜,敢情是把自己当成床垫了,真是露出养尊处优的底子了,嫌这个床没家中的好就把自己垫底下,昨儿个在驿馆不也睡的好好的?越想越气的她将某人压在到她胸脯上的胳膊扔到一旁,又想将身子从那沉重的腿股下挪出。
“别闹。”司空煜睡的正熟,被她一折腾便迷迷糊糊的将手一挥,恰恰划拉开乐媺亵衣的襟口,那衣服当然就大敞开,春光一览无余,可惜,馋的似饿狼样的某人没看到。
“起来,我要如厕。”气呼呼的乐媺当然不能让他占便宜,使劲的将衣襟扯回系好,趁着那不着调的男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迈下床去。
“怎么了?不是睡的好好的。”被人从好梦中惊醒的司空煜有些沮丧,整个身子依旧趴俯在那儿,头也埋在枕中,象个被人抽去了筋骨的蛇一样,哪有一点儿男子汉刚强的样子,就是一个无赖,乐媺在心里这样诽谤自己的夫君。
“你能不能不压着我,重死了。”
“我怎么了?”司空煜平日本就欲求不满,这会儿连觉也不让他好睡,心情哪会好得了,声音也就闷闷的,委屈呀。
“你说呢,”乐媺才不管他有没有脾气,将半梦半醒的司空煜撵到床的里侧,自己则重新睡到外侧, “再压着我我就去榻上睡,不对,你去榻上睡。”说完她身子也转向床外,给了司空煜一个后背。
司空煜这下子是彻底清醒了,长出一口气的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乐媺的背影在心里恨恨道‘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折腾你,嫌我重,到时候再重你也得受着。’
这两人背对着彼此就那么又睡了两个时辰,天亮起身时,乐媺还不见疲态,司空煜脸色就有些不对,显见得是没睡好,慵懒万分的穿衣洗漱,全无平日的精神抖擞,乐媺见他那样就有些内疚,想着自己昨晚是不是有些不体谅人,他这巡查不比在京师办差,劳心费力的地方多着呢,自己本该将他照顾好,谁知这一路上全是他细心的照看自己,她心里虽这样想但她这脸上却还是淡然。
司空煜哈欠连天的出了门,去衙门同太守大人商谈去了,直到下午才疲惫的回了后院两人的房中,乐媺见他进了门,忙将沏了多时的参茶让人端了过来,她试了试,见有些凉了,又亲自动手续了些滚水才捧给他。
“晚上去花厅吃酒,你也一道来。”司空煜边喝着茶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不大会吃酒,再则你们说的都是政事,我坐在那儿你们也不方便多讲。”乐媺总怕耽误了人家朝廷命官的差事,用心良苦啊。
“谁说是政事,不过就是看看戏、听听曲,太守大人见咱们初来,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招待一番,人家的美意总不好推脱了。”司空煜说这话的样子在乐媺眼里整个就是一无所做为的昏官,别的还没学会,这官场上的互相拉拢应酬倒全门清儿。
“你到这里来不是为吃酒的。”她这话颇有些教训人的意思,可司空煜听着却没往心里去,脸上的笑意倒深了些。
“你只管去就是,平常人家来了客人还要招呼款待呢,何况咱们大老远的从京师到的这里,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他这一番道理说完,乐媺还真就反驳不了,只能不情愿的跟在他身后去了花厅,进去后才发现那金窗玉槛的花厅里陪客已然不少,太守大人偕同家眷,还有别驾、录事等邵州的官员及家眷,一屋子的嘈嘈杂杂倒也着实热闹,再加上这邵州城中最出彩的戏班子被请了来,触目便是生香的锦绣,耳中尽是悦人的笙歌,还别说那当家的花旦确有一把好嗓音,婉转灵透,端的是让人听来如痴如醉。
乐媺本不太喜欢听戏,可到了这场面也只能硬着头皮观赏,不时的和太守夫人寒喧两句夸夸这唱戏的女子还真是好身段,不知这卸了妆后是何模样?她二人感兴趣的和司空煜一样,乐媺冷眼旁观,他那眼睛象是要生在人家姑娘身上一样,下死力气的猛瞧,真不是借酒盖脸还是原形毕露,连太守大人和他说的话有时都是含糊的应了一声了事。
太守大人是何许人也,那也是为官多年的老油条了,见他那样子便向自己夫人使了个眼色,太守夫人便寻了个借口出了厅,在后院另安排了间房给这位好色的大人,也不用问那唱戏的姑娘,她那水汪汪的勾魂眼可没少在这司空大人身上打转,果然是姐儿爱俏,估摸着她还能高兴这次的财色兼收呢。
乐媺心里只觉得丢人,自已的夫君就象没见过女人一样,你好赖以往也是百花楼常出入了,怎么就这样的眼皮子浅,那唱戏的姑娘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比我眼睛水灵点儿,身段比我软滑点儿,搔首弄姿的成什么体统,算了,她这也是做惯了这个姿态,职业病,怪不得她,怪只怪自己的夫君不开眼,想到此处,她寻了个借口便从席上退了。
乐媺出了厅才觉得得孤单冷清,尤其是刚刚从那么热闹喧哗的地方出来,她原本并没将方才的事儿放在心上,想着那不过是早晚都得发生的,用不着在乎,可回到房中就不对劲了,丫环仆妇都退了下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又想着司空煜晚上也不知会不会回来,她心里便有些凄凉,这个地方虽说呆了几天,可也还是陌生的,独自在异乡的滋味原来这么不好受,她逃避似的爬上了床,坐在床头,想着怎么样捱过这一夜,没了司空煜的怀抱才知道那温暖有多好,尤其是孤身在外,人生地不熟的自己只有他一个依靠,如今怕是这一个也被别人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替司空着急不?是不是特想把小乐正法了?

第五十二章

“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了来?那戏唱的不好?”门开处,原是司空煜悄没声儿的跟了回来,乐媺听到他问的话才转过头来,她脸上的委屈便全被人家看了去,心里高兴的司空煜面上可还是看不出什么。
“不是,就是身子不舒服。”乐媺赌气的又把脸转向床里,瞧他那样子就生气,高兴的什么似的,平日就魅惑人的一双凤眼也越发的清亮,里面好似掉落了星星,衬着饮酒后更加发白的面色,整个一风流公子,怪不得人家用眼睛勾搭他。
“心里不舒服?”司空煜到了床头处,紧挨着她坐下,一只手便抚上了她的脸,还是自己的女人最好看,可今晚到底能不能吃到嘴呢?
“没有。”乐媺赌气的翻身,背对着让自己面上无光的男人。
“那就好,要是觉得心里委屈就说,别把身子憋坏了。”司空煜得寸进尺的整个人上了床,想将正在赌气的小女人抱过怀里,可乐媺闻得他身上淡淡的酒气环绕过来,便紧张的向里挪了挪身子,让他伸过来的胳膊便僵在那里,一时间,房里便静了下来,司空煜是气恼的不想说话,乐媺是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可她最受不了两人这么静悄悄的干耗着,只能脑子里闪出什么就说什么。
“你还不去陪人家姑娘,免得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她本意是想让屋子里的气氛从压抑重回轻松,可这话一开口说出,她自己也发现是带了酸意。
“怕你背后咒我,还是回来守着你放心。”司空煜好象一下子便心情大好,伸手拿过一个靠枕放到身后,舒服的斜躺下来,长臂一伸便压到乐媺的胸上,让她猛的躲开来。
“我没那狠毒的心肠,你尽管放宽心。”乐媺没听出他在开玩笑,话应的就有些较真儿。
“你这心肠歹毒在哪儿,只有我才知道。”司空煜拉起乐媺放在身旁的一只手,有少许伤感的说道。
“我是不让你纳妾?还是拦着你逛花楼了?今儿个当着我的面儿同旁人眉目传情我都忍了。”乐媺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终于还是委屈的哭出了声,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当着自己的面他就这么着公然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想让自己再次成为别人的笑柄不成?
“可今日若换成我是表弟你也会如此?”司空煜好似没被她的眼泪打动,依旧掀起了旧日的陈帐,且问的郑重其事。
乐媺被他质问的没了底气,慢慢也就停止了哭泣,真的,若是换成沐白她会这样吗?不会,她才不会自己就这么走了,怎么着也要把他拉走。
“若今日在你身边的是表弟,你别说什么纳妾、逛花楼,他就是多看了那唱戏的女人几眼你都会别扭个三五日。”司空煜慢条斯理的话语让乐媺彻底乱了思绪,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唯唯喏喏的挤出几个字。
“你今儿个是故意气我?对么?”
“我哪里还敢给你气受,你不撩我的火就算不错了。”司空煜的眼中有了让乐媺害怕的怒意,她心虚的从他脸上挪开眼。
“我招人烦么,你还是去别处吧,估摸着也有知情识趣的给你安排好了。”乐媺这是因为第一次被他指责有些拉不下来脸,本应说句软话的时候却还是赌起了气。
出乎她意料的是司空煜利落的下了床,沉着脸便向房门走去,乐媺以往被他耐心哄着的时候居多,如今见他这个举动也没有了,想来是动真格的要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了,自己在这邵州以后只能是形单影只的挨日子,她心中惨淡,那眼中便不由得一热,泪水就滴滴嗒嗒的落了下来,不屑别人同情的她连忙转过身,把头埋在膝上,闷声哭给自己听。
房门啪嗒一声响后,屋子里便只剩乐媺沉沉的哭声,大概是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她才肯大胆的放声痛哭。
“别哭了,又不是花容月貌,再哭就没法儿看了。”司空煜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乐媺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这该死的男人压根就没走,一直在看她的笑话,还看的津津有味,她还有什么脸?全丢在他面前了。
“乖,别哭了,知道错了就行。”
司空煜对她是一贯的既往不咎,可今天明明是他做的不对呀,怎么最后反倒全成了自己的不是?乐媺大惑不解的抽噎着,泪水洗过后清亮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向对方,莹润的双唇一瘪一瘪的,引的司空煜上前狠狠的攫住,用力的吸向自己的口中。
乐媺觉得自己的唇先是痛到麻木,然后便热辣的胀,她害怕司空煜会将自己的嘴唇咬掉,但还好他最后还是大发慈悲的住了口,自己又安然无恙了。
“今儿个给我好不?”司空煜的话不出意料的让乐媺一怔,不自然的转过了身,半晌过后,有些泄气的他才欣喜若狂的看到她半低的头点了点。
好似终于捧得了圣旨的司空煜一把便将床帐拉了下来,也不等她再多说一句,只利落的解开腰带,将外衫抛开。
乐媺看着床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只剩亵衣的男人,他的样子好象看到绵羊的豺狼,随时会扑上来一口将自己吞下,她瑟缩的向床里退了退。
“看你那样子倒好象我是个恶霸一样。”司空煜嘴上这么说,身子可没闲着,动作麻利的上得床来,也不顾乐媺有些吃惊的表情,只将她推倒了下去。
“你轻点儿。”乐媺也没磕着,可就是心里害怕,这男人怎么有点儿象是要冲锋陷阵的架式,自己又不是他的对头,没必要摆出赶尽杀绝的表情吧。
司空煜此时哪还有心思听她的,只专心的扯起了她的腰带,大概是酒上头了,手有些抖,解了两下没解开,他索性跨坐在乐媺身上,狠狠的扯了开来。
“疼。”乐媺这次是真被勒疼了,怯怯的说了声。
“怕了?”司空煜终于将他恨的牙痒痒的腰带解开,心想着以后得让乐媺别将腰带系得这么紧,看这腰都细成什么样了。
“不——不是。”乐媺故做镇定的样子让司空煜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自己脱。”说完这话的他就那么看着身下的女人双手僵硬的抓紧了自己的亵衣,扭来扭去的恨不得将衣服扭成团。
“你想脱我的?”司空煜说完这话便拉过乐媺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亵衣上,被捉弄的乐媺狠命的向后挪,她不要受这种变态的折磨,可她哪还能挪动一点儿。
“傻小媺,夫妻之间总会如此,我等的够久了,就别折磨我了好么?”看她就要反悔的脸司空煜突然软了腔调,仿佛他才是那个受罪的人,乐媺才是坏了心肝折磨别人。
“你——你别,”乐媺的‘你别让给你脱’还没说出口,司空煜已经起身自己将最后的遮盖扔到一边。
乐媺眼见着他精壮的身子全无遮拦的呈现在自己眼前,尤其是那未曾见过的黝黑,已经慢慢的昂起头,她连忙死死的闭上眼,身子开始有些发颤,刚刚自己看到的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但是让她从掩耳盗铃中清醒的是她自己手中真实的触感。
“小媺,摸摸,好不?”司空煜的声音有着些许的商量,可那拉过乐媺手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没容她有一点思量。
“别呀,想羞死人不成?”乐媺的脸扭过一边,眼睛闭的更紧,那手一个劲儿的向后缩,可她的力气和司空煜没法儿比,她的手便被强按在那上面,又热又硬的好象还在动。
“小媺,就一会儿。”司空煜哄着,“咱们是夫妻了,夫妻就要这样。”
乐媺只觉得手里的粗壮越发的烫人,耳中听见司空煜的喘息,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夫妻间要做的事虽然不过如此,可真要实践起来还是太羞人。
“好了吧?” 乐媺想着该看的也看了,该摸的也摸了,你总该高兴了吧?
“傻妞。”司空煜无可奈何的放开她的手,将她的亵衣猛的拉开,自己朝思暮想了多日的白嫩终于呈现在眼前,他双手急切的抚了上去,“唔――。”可能是乐媺的胸房圆润美好,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别掐。”乐媺身子一阵颤栗,司空煜太过分了,不但用力的按揉,将那两团白嫩推挤成各种形状,最后竟然拨弄起乳首,渐渐用力的掐捏,终于让两个粉红的珠子变得朱红,他倒是饱了眼福,可她痛的有些麻木,但让她更为难过的还在后面。
“别咬。”司空煜刚刚俯下他的头,乐媺便发出轻轻的哀求,可她的胸房处还是留下一个一个的红印,这次是痛的身子开始轻颤。
“没――。”司空煜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知道太过急切会让乐媺害怕,但错过了今日不知她又会别扭到什么时候,只能快刀斩乱麻的先将她吞下肚去再说,因此他的手便向下、再向下。
“你别那样。”乐媺万没想到的是司空煜竟然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稍稍滑腻的腿间,一根还不够,竟然又加进一根,她窘到极点,挣扎着不顾胀痛想起身。
“乖,要不然一会儿疼的厉害。”司空煜哪会让她起来,压上她胸脯的身子恶意的磨蹭着。
“你手、手……”乐媺羞的没法子说也口,她只能将头偏到一边,胸口不断的起伏。
“羞了?”司空煜哪能不知她怎么想的,只好轻言安抚,“怕你一会儿疼的厉害,这儿太紧了。”
“我不疼。”乐媺这时倒盼着他能给自己个痛快,再这么下去他非要羞死自己不可。
“真的?”司空煜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能,乐媺的娇嫩处紧紧推挤着他的手指,那箍住手指的软肉层层叠叠,舒服的他已然要失了理智。
“真的,真的。”乐媺殷勤的点头,那样子就好象是在邀请,可司空煜知道她想的是早晚也要挨一刀,早挨早利索。
司空煜眼中渐渐涌上炙热的□,是,他就是这样的不磊落,就算是她现在因为孤单而生的依赖感,也要让她快点儿属于自己,再过几天那样的日子他真怕自己当不了男人了,想到这里的司空煜缓缓将手指抽出,重重的沉身,将粗壮的火热慢慢送入乐媺的紧窄中。
“啊——。”乐媺一声压抑的低喊后,那眼泪便随即流了下来,没想到要成为一个女人还真是不容易,身体被撑开的那刻尤如受刑,早知道就不留他了。
“为了我忍忍好么?”司空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还未全部嵌入乐媺身体处的欲望一跳一跳的提醒他,受不了了,叫嚣着就需要狠命的冲撞才行。
“疼,我忍不了,你快出去。”乐媺扭动着身体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可她的不管不顾却让司空煜失去仅有的一点儿怜惜。
“我也难受,你放松点儿,不然会更疼。”他不肯离开她温热的包容,直想着快些占据才行。
“那你就出去,快呀。”乐媺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但让到嘴的肥肉飞走那该有多傻呀,司空煜想着自己不能再吃这样的亏,因此他慢慢的抬身拱起撤出一些后便再次重重沉下,将刚刚未进入的一半尽数推进。
“疼,疼,混蛋,你混蛋。”乐媺开始大力捶打身上的男人,可这些挣扎不过就是让她更痛而已,司空煜全然不为所动,只将她的双臂压下,不断的开始在她绵白的身上起伏。
……
“好——好了——没有,”乐媺到后来已是觉不到痛,只知道自己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索性闭上眼睛任他摆在,可在她身上进出的某人依旧气势汹汹,还有越来越暴虐的趋势,她就好似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抛下,身上人的每一次冲刺都全力以赴,她便跟随着攀到最高,而他的每一次后撤都痛快淋漓,她便只能体验瞬间的虚空,而后是更为胀满的填充,周而复始的无尽头。
司空煜此时已然在意乱情迷的顶峰,只管绷紧了不断加快的向她身体里挺送,气息也愈发的沉重,最后,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吼,正在害怕的乐媺只觉身体里热热的不知被洒进了什么,而司空煜则疲累的放松了自己,一脸饱足狂喜的表情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
“别压着我。”乐媺本想抬起胳膊将身上的禽兽推下去,可她哪里还有那个力气,最后还是人家自动自觉的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好不?”司空煜刚刚平息了一会儿就又缠了上来,乐媺弱骨柔筋的身子和自己肌理分明的精壮全不一样,让人只想重重的一压再压,全不理她似有若无的反抗。
“不好。”乐媺喘息着实话实说,她其实怕极了司空煜情动时迷乱的眼神,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种要将她彻底摧毁的残忍模样,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可怖的时候,他要自己嫁给他就是因为想折磨个够?自己以往也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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