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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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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说想是孩子的娘身子不爽,懒怠见人,再说咱们又不是外人,三天两头就见面的亲戚,用不着计较那么多。
陈夫人被表姐这几句话说的心里一热,她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的了,对着乐媺道:“她许是月子里和沐白拌嘴了,你去劝和劝和,我这年岁大了,比不得你们年岁相当,能想到一处,行事也差不多。”
“伯母,她二人是为了何事?笑岚气了几日了。”乐媺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缘由,她初一听还有些意外,但转念再想自己和司空煜不也一样有磕磕绊绊的时候,人家两人吵个嘴也不稀奇。
“我去问了两回,那孩子只哭天抹泪的说沐白不疼她,倒叫我这当娘的能怎么样,少不得说你哥哥几句。”陈夫人说的甚是无奈,她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哪里会欺负人,更何况还是自己中意的女子,但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儿给了自己家,这刚刚又争气的生了个孙子,她二人闹别扭就只能不管对错,单说自己儿子就对了。
“沐白那孩子哪里会欺负人?倒只有别人盘算他才对。”司空夫人悠闲的摇着细纱宫扇,不急不徐的维护自己的表外甥。
“表姐这话也不错,但再怎么说这小两口吵嘴我也不能说儿媳妇不是?”陈夫人想着自己这当娘的也做的就算无可挑剔的了,不问什么事就已经先把儿子数落了几句,眼见着他没奈何的叹气才做罢。
“是沐白的错自然他就要认错,若不是这孩子的错也不能白让他受委屈,小媺,去看看吧,到底是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瞧你伯母在这里一个劲儿的犯难。”司空夫人这一句话刚说完,乐媺便急不可耐的奔向容笑岚的房中了。
第六十一章
她初一进门便有些惊讶于这屋子的陈设,虽不是豪奢铺置却也是满眼的金彩珠光,四处摆放的家具均是雕镂五彩、销金嵌玉,更兼那锦笼纱罩的床榻极是精致,让她恍惚中以为走错了地方,不过几年前出入的那个沐白哥哥家还有这样讲究的寝卧处,自己还真是头一次见。
“小姐,太尉府上的少夫人来看您了。”引领着乐媺进房的看来是容笑岚自娘家带来的,一口一个小姐那是小心翼翼,掀开床头处帐帘的动作也是极轻,生怕惊动了床上躺着的病美人。
“这好好的,怎么身子还不痛快了?我来瞧你也不肯见。”乐媺将刚才的惊讶抛到一边,如常的开起了玩笑,不过声音放的很低,人家是病人,怎么着也不能太高声,没看人家的丫环可是把自家的小姐当成娘娘一样的伺候么?
“哪会不想见,不过就是起不得,半躺着还能撑一会儿。”容笑岚靠在床头处,脸色黄白,倒真是一脸的病容,连那回话也虚弱的很。
“可是月子里将养的不好?你多吃些东西,以往你的身子就单弱。”乐媺看了一眼放在她床边几上的燕窝粥,瞧那样儿可能是只吃了一两口,就这么小的碗,自己应该都能喝掉,当然也是在心情好的时候,生病的人都没有胃口。
“小姐被姑爷气的哪里吃得下。”容笑岚还未应声,一旁的丫环已然气愤的说起了嘴,看她那样儿是对陈沐白颇有微词,乐媺听她那话音儿倒心里一沉,别是这积怨日深了吧,沐白哥哥可一向宽待下人,怎么这丫头就这样的不满意他。
“又多嘴,还不快去沏些上好的茶来。”容笑岚沉了脸,不过倒也没怎么深说,末了又添了一句给这护主的丫环,“去把娘亲上次带来的龙井沏些,那可是今年春时新摘的,细致些沏。”那看起来一向得脸的丫环也就此便出去了。
乐媺一看这情形便知这人怕也是她依仗惯了的,也有可能是容夫人有意给女人用着的得力人,要不然哪里会如此张牙舞爪的口齿伶俐。
“这怎么有了儿子倒还惹气了?你直管和我说说,我去找沐白哥哥算帐,定要他给你赔不是才行。”乐媺虽然笑呵呵的说出这番话,可她心里往外的直想掉眼泪。
“你倒也不是外人,说给你听也无妨。”容笑岚支起些身子,乐媺挺着已然隆起的肚子勤快的起身拿起个靠枕给她,让她舒服的半靠着。
“他前几日与我说不想再做那户部的差事,要知道那可是我爹相了多少日的位置了,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连公爹也和他一个样。”容笑岚幽怨的将心中不满一古脑的吐了出来,要知道那户部的差事一向可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的,哪能就这么轻易的说放手就放手,公爹也是眼界太窄,只想让自己的儿子一门心思的到国子学做事,做的好了又能怎么样,还不就是个大学士,一年的俸禄还不就那么点儿银子,旁的还会有什么。
“你没问问他为何不想?”乐媺的心一沉,她没想到是这个事儿,这真还就不是沐白哥哥的错,他不过就是想做自己喜欢的差事,有几个人甘心情愿的被别人指手画脚呢?
“我也不用问,左不过就是嫌户部的人杂,应酬繁琐,但只要是朝中官员哪有不如此的,就只你府上清高?”容笑岚一提此事还有些压不住的恼意,乐媺第一次见她如此的贬低陈伯母一家,虽说她那声音依旧是柔曼可人,但自己听着心上就更加难受,因此也只喏喏的应付道:“这还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去劝劝沐白哥哥,哪有做事半途而废的,怎么着也要做上个一年半载才是。”
“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谁生来就是会交际应酬的?那还不是慢慢品、慢慢悟。”容笑岚听她这么一说越发的得了理,认准了陈沐白是不思进取,可她的进取观和陈沐白南辕北辙,总要有一个人改,现在就看是谁强硬了,这一点上她毋庸置疑的占上风,别看她平日软软弱弱的。
“我去和伯母说说,要她多管教沐白哥哥是正理儿。”乐媺因听她的话愈发的坐不下去,便想着告辞了,可那丫环新沏了好茶上来,容笑岚当然要她尝过了新茶再去。
“这茶的味道可对你的意?”容笑岚许是有了个人诉说,心情好了一些,都有心思品茶了。
“是清香的紧。”乐媺自问对这茶呀酒的不甚在意,无非是股清香罢了,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不过人家这茶怕是金贵着呢,当然要夸上一句。
“这还是我娘前几日为了哄我开心才拿过来的,沐白对我喜欢的这些从不上心,还是娘亲心疼我,让人从苏州老家带了些来,他看着还说我刁钻,倒让我娘亲一顿好说。”容笑岚这一句让乐媺心里酸酸的,沐白哥哥还真要听她母女的差遣不成?那他以后要变成什么样子呢?再不会象陈伯父那样悠然豁达了吧?
“怪不得这味道与众不同。”其实这茶现在喝到乐媺嘴里异常苦涩,可她还是强装笑脸的又闲话了几句才起身出屋。
乐媺回到前厅时,司空夫人和陈夫人已然去了花园散心,司空夫人见表妹发闷当然要开解一番,自然要在满园的花色中让她身心愉悦,不过厅中倒也不是空无一人,陈沐白此时便刚刚回了府,坐在那里闲闲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到乐媺出来倒是亲近的笑了笑,乐媺见他也不象很累的样子,便想着劝上一劝,她想着说不定沐白哥哥真就能在户部做出些名堂来呢,人还是要什么都试上一试才对。
她想的也是太简单,陈沐白从小到大已被陈子谋言传身教的一身书卷气,哪里还能在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中如鱼得水,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便烦不胜烦,一心只想着去国子学,可眼下看见容笑岚被此事气的一病不起,比以往更娇弱了三分,便也不好再提,而且岳母也口口声声的认定自己对前途不上心,怕自己的女儿跟着他受委屈,其实无非是压制他的意思,但这就让他左右为难起来,想着顺着自己的心意不成,顺着家人的心意自己又不甘,此时的他还真想有个外人能帮他说句话,可不想乐媺却实心实意的让他为容笑岚着想,他本就不是一心只想自己的人,听她这样一讲还能怎么办,就硬着头皮做吧,怎么着也得让媳妇身子好起来,儿子可离不了她。
陈沐白这边的态度一转变,没几天,容笑岚的病也就好了,乐媺隔了几日再来探病时便见她是光彩照人、唇红齿白的颜色鲜艳,为人母后的她越发的美貌如花,倒衬得乐媺越发自惭形秽,只因她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身形臃肿,而慈爱的陈伯母却还在一个劲儿的让人上点心,且都是她以往爱吃的式样,这就是想不伸手也忍不住。
“笑岚,快过来,伯母可不常做这金丝卷。”乐媺一边小口品着多时不曾吃过的点心一边招呼容笑岚,她这也是有些开心的忘乎所以,想当然的以为小时在陈府的随意,未曾理会人家才是这府上的儿媳妇。
“你多吃些,眼看着身子越来越重,多吃些以后也有力气生。”陈夫人许是久未曾见她这样的孩子气,自然便随意宠爱的劝了两句,她心里也是着实的疼爱这傻孩子,想着她这两年虽说经了那么多的苦却从未想着偏怪别人,就是对自己家也和小时一样,没半点儿怨恨,甚至连生分的意思也没有,她感慨的回头再看向自己媳妇时却终是觉得有些隔膜,好似再怎么样的亲近也都不自然,还要时时处处提防着自己莫出错儿。
“娘确是做这个顶好,平日见着的时候也不多,今儿个倒沾了你的光了。”容笑岚这话听在乐媺耳中倒无所谓,她一向要寻思的慢些,过会儿才能知道人家的意思,可陈夫人便听得出她这是不满意自己对乐媺太过亲近,因此也就只笑着不再开言了,恰在此时,丫环抱了孩子过来,几个人便不约而同的转向这个小娃娃了。
“伯母,这孩子看来是象沐白哥哥了,这眼睛真好看。”乐媺一见那孩子便喜欢的不得了,因为他生的与陈沐白极相似,且极爱笑,看向她时便咧开了小嘴,没牙的无齿之徒小小年纪就知道讨人欢喜,还伸了小胳膊在那里抓啊抓的。
“是和沐白小时一样,都不磨人。”陈夫人想起了自己儿子的小时,不禁感叹他如今要怎样教他自己的儿子,怕是这也由不得他多做主,没看人家娘家将奶娘都请好了,想是看不中自己府上请的人。
“这个是伯母,记得啊,她也要有小娃娃了,就是你的表弟或表妹。”容笑岚看似说给自己的儿子听,可那眼睛却只笑着向乐媺身上看,看的她终于知道自己现在可是陈沐白的表嫂,以后莫在做出在陈伯母面前亲如母女的样儿,有人见不惯。
“他们小时都在一块儿玩惯了,叫些什么都一样。”陈夫人到底是见不得乐媺放不开的模样,至少见不得她在自己面前拘束。
“咱们倒不计较,可他冒话的时候总要称呼长辈,早早的立了这规矩也免得小孩子糊涂。”容笑岚依旧是轻声细语的坚持,也不看看她那儿子还不到两个月呢。
“也对,到底是笑岚心细。”
乐媺点着头开口赞同,她觉得自己的笑象是要僵在脸上,勉强坐了一会儿后便借口府中还有事向她婆媳告辞了,她这人心情黯淡脸上自然会显露出来,司空煜回府后便问她是为何事不开心,刚开始乐媺当然斩钉截铁的说没什么,过后没两天的思前想后也是开解不了自己,而且也架不住人家一个劲儿的旁敲侧击,反原原本本的将这十几日的事情说了个遍。
第六十二章
“原就不该劝沐白,偏你多这个嘴。”司空煜听她说完后倒对着她一通埋怨,弄得她好一阵的横眉立眼,可再一想自己发脾气就更不对了,便强压怒火的向人家讨教自己怎么就错了,难道是要让人家夫妻反目才好?就为了这么点儿大的事儿。
“我不也是碰巧说了两句,只说做事上心些,谁都不能糊弄差事吧?怎么就又错了?”
“表弟哪里是做那个的人才,若是让他教学,可不知比多少人强,就该随他自己的意。”司空煜认定自己的表弟到户部那就是入错了行。
“你说的对,可试试别的也没坏处,再说容家也盼着他有出息呢,人家也不是害他。”乐媺觉得凡事应该往好地方想,哪有岳父岳母不想女婿好的。
“我没说害他,可不该由任那女人摆布就是了。”司空煜凤眼中陡然阴沉了起来,倒让乐媺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他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就没了笑模样。
“人家夫妻的事,说说就算了,歇着吧、歇着吧。”乐媺见不得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打着哈哈想绕过这一话题,其实主要是怕这人又再想些歪门邪道的来让自己大吃一惊,他一向行事异于常人,当然这个常人指的通常是她自己,和他讨论正经事儿就是给自己添堵呢,乐媺果断的决定不再提及此事。
“不过她说的有一点儿倒也对,表弟确是该唤你表嫂才是。”司空煜倒不象她那么没长性,过不了一会儿却又眉目舒展了开来,对着乐媺看似不经意的说道。
“小时都叫惯了,一时半会儿的哪能改的了。”乐媺说的声高,心里确是有些打鼓,生怕司空煜揪着这称呼不放,毕竟是人家占理儿。
“那就慢慢改”司空煜还真就没穷追猛打,只丢下这一句便翻看起手边的画册,他这段日子倒总是捧着此书,乐媺心下好奇的凑了过去。
“你想看?”司空煜机警的很,见她靠了过来倒把画册合起,遮遮掩掩的更吊起了乐媺的胃口,她诚肯的点着头,生怕人家不让她瞧。
“也该让你多瞧瞧,最好是能学着点儿。”司空煜沉吟了一会儿,转过身将画册翻了几页,然后又转过身将它大打开放到乐媺眼前。
乐媺起初还笑咪咪的以为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好书,司空煜才这般爱若珍宝,不曾想触目所及却是香艳淫靡的春宫图,上面画的极是露骨,男男女女均是身无寸缕,姿势更是不堪入目的放荡,真不知是何时他有这种嗜好了,想来就是和那宁候爷家的大公子学的,一向是人以类聚,怪不得他跟个色鬼似的,她既有了这个想法自然而然的便有些鄙视的看了司空煜一眼。
“怎么?这个画的不好看?”司空煜想的永远和她是大相径庭,还以为是对这做画的技巧不满意,他自己可觉得还行,不过到底是不如宫中的珍本细致耐看,她应该会喜欢后者。
“你整日的没个正经,就不该和你说正事。”乐媺气呼呼的离了他远些,她可怕这禽兽又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刚才那画册上的女子就是在用口裹着男子的那物什,那男子脸上似是极度的欢愉,已然意乱情迷到眉目深锁。
“夫妻间要都是正襟危坐的谈正事怕是没有你我了。”司空煜小声小气的反驳了一句,虽说他认为这是正理,但毕竟对乐媺来讲此话有些大逆不道,因此他还是没敢太张扬。
“歪理谁人也讲不过你。”乐媺当然听得明白,她没想到这人是毫不避忌,可人家说的还真就是没错,自己想驳也驳不了。
“怎么是歪理?沐白要是不疼爱姓容的女人,她就能生得出儿子来?怕是人家比咱们还勤快呢。”司空煜这一句话成功的让乐媺情绪烦躁,她甚至能想到陈沐白抱着容笑岚在那精致的床帐里几番云雨,他到底还是愿意和别的女人共赴巫山,而对自己不过就只是自家妹妹般的亲人罢了,这样也好,有他和陈伯父陈伯母这样的亲人也是前世修来的。
看着乐媺失神冥想的样子司空煜也没再多说,可之后的几日便时常的晚归,乐媺起初也没太在意,不过回娘家两趟后就不得不在意了,因为乐染没头没脑的对着女儿便是一番叮嘱,大致的意思便是无论司空煜在外如何你均不可责问,更不许听了闲话就对夫婿多加干涉,他即便是在外有何不妥也要软语相询,断不可当着公婆的面儿撒泼吵闹,至于上吊抹脖子的要挟人家更是愚傻憨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不止出去时脸面重要,在府中也一样要服众,况他现在正得圣上的意,只怕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你只可帮扶他,在家中操持好家事即可。
乐染这一番话不可谓不语重心长,可乐媺听老爹如此说却还在心中暗暗较劲,心道他怎么就只想着女婿的脸面,自己这酸坛子的名声还不是他宣扬出去的,难道自己就不要脸,倒象是多宝贝他、离不得他一样,没看见现在都有在背后笑话自己的了吗?她想归想,对着老爹还是笑嘻嘻的点头,答应的那一个爽快,可回府后便开始坐立不安的来回寻思了,寻思后的结论便是司空煜又开始在外拈花惹草了。
乐媺最初想的便是质问对方,可再一想依着司空煜的性子承认不承认你也看不出来,因此上她觉得还是按兵不动为好,总还是要知己知彼才能抓住对方的痛脚,要不然他这人几句话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最后还有可能说自己是疑神疑鬼的捕风捉影,被他那种色坯数落一顿犯不上,真要是个正人君子抢白自己一顿也就算了。
司空煜这一晚还只当乐媺在娘家呆的心里高兴,有些微醺的他还轻佻的勾起孕妇的下巴,色迷迷的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忍不住从后搂着她好一阵儿的揉搓,眼看着人家要恼了才放手。
乐媺第二日一早单等司空煜走后便将平日跟着他的石铮唤了过来,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了当的问他二公子这几日都和谁在一处,为何时常晚归?不想那石铮头摇的她眼都花了,左一个不知道,右一个不清楚,倒白费了她半日的工夫,等她泄气的再换另外的侍卫也是一样的说辞,无奈的她只能换了目标,瞄上了跟着司空煜的小厮,那新近侍候司空煜的小厮还没太知道这夫人的性子,只当她是个狠辣的,还真就吞吞吐吐的把知道的都说了,他也是被乐媺的装腔作势吓住了,其实要是那在府上老练些的也就哄骗过去了。
司空煜这一晚回府时迎接他的便是乐媺拉长的脸,那神情分明就是一个恨铁不成钢。
“你这时常的晚归就是在百花楼?还真是舍不得那地方,就不知道有什么好?”乐媺的语调极尽讽意,司空煜刚听时倒也是一惊,但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她早晚也会知道自己这风流行径,就不知是那个嘴巴不牢靠的这么早便说给她听,倒弄得自己有些心虚似的。
“也没什么好,不过就是带表弟过去见识一下,他也该结识些有才情的女子才是。”司空煜说的那是相当的自然,甚至可说是大言不惭,乐媺被他这一番言论震惊的都语无伦次了。
“有才情的女子都在青楼妓馆?就等着你这样附庸风雅的公子爷做知音?你自己不争气就罢了,做什么带累沐白,他向来的好品行,就败坏在你手里不成?还当你收敛了以往的胡作非为,谁想却还是如此,你想未想过爹娘的脸面?”她这连珠炮样的指责让司空煜的眉头紧皱,本想把耳朵堵住又怕她更气,只能硬着头皮听完。
“说完了?”司空煜见她终于气呼呼的闭了嘴,才试探着开始回话,“瞧你急赤白脸的,至于吗?我和表弟也就去那里听曲吃酒,没别的花样,你放心好了。”他这话说完还没事人似的向乐媺眨了眨眼,想逗人家笑一下。
“你向来的行事不稳重,沐白和你不一样,别带累了他。”乐媺也缓和了些语气,有了些许的商量在话里面,因为她也是看出来了,自己这话说了这没起什么作用,司空煜压根儿没觉得自己有问题。
“你倒说说我怎么就行事不稳重了?无非是没你这个傻瓜总想着多管闲事,可还落不下什么好儿,反倒让人家心里提防你。”司空煜索性把话说到明处,他这不是打击乐媺,只是就事论事的讲道理。
“我本也没想着落好儿,只要是问心无愧就成。”乐媺挺着胸脯那是一个义正辞严。
“你夫君也一样,问心无愧。”司空煜脸上也是难得的正经起来,倒象是给她做保证似的。
乐媺对着这种言行诡异的人人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叹气,司空煜少不得哄着她道:“你别不痛快了,过几日就有好戏瞧了。”
“瞧什么?瞧你们兄弟两个争风吃醋?为了个花魁大打出手?那还真是够京师人讲究半个月的。”乐媺大概是和司空煜呆在一起的时日渐长,讥讽的言语也能够顺手拈来,弄的他暗暗的在心里咬牙切齿。
“就知道你这个笨蛋什么都看不透,”司空煜带着气恼说完这话便见乐媺已然瞪起了眼,便忙安抚着又说了句:“你就等着姓容的女人上赶着来找你诉苦吧。”
“因为沐白?”乐媺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不是,不过你可甭偏帮着她说,让她只管自己求表弟便是。”司空煜把握十足的倒在榻上,得意的很,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要离间人家夫妻。”不管怎么样,乐媺总觉得他带着沐白寻花问柳不对,嫉妒人家夫妻情重不成?她没想到她那因不相信人家而置问的语气有多伤人。
“我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小人,想要表弟妻离子散才好。”司空煜听完她那话便忍不住冷哼一声,将手上正把玩的玉佩啪的一声丢到一边,他只是不服气乐媺总把自己往坏处想,是以有些浮躁了。
“我又没这么说你,问你两句还不成了?”乐媺其实心里有点儿害怕司空煜发脾气,向来他对自己可都是笑脸,但她还是强壮了胆子拨高了声音质问人家。
“表姨父都没你问的烦。”司空煜这一句便将乐媺的气焰彻底打击灭掉,可不是,人家的爹都放心自己的儿子和表哥在一起胡混,自己也就别操心了,但对这等人的行为放纵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她还是打定主意回娘家去住两天,离这胡作非为的人远些,眼不见心不烦,任他做什么都不管了,省得人家还觉得自己闹的慌。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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