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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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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怎么说?”司空煜心上也是一紧,他知道那是自己造的孽,父女两个硬生生的见不得面。
“爹当时含糊着说以后会留心就是。”乐媺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妆,又想起爹给女儿的手镯,忙找出来要收好。
“可岳父终还是一个人。”司空煜走过来,抓过那手镯对着乐媺道:“这怕也是你娘当年留下的吧?”
“可不是,还是娘以前最喜欢的呢,爹怕是留着当念想的呢,都没给我,倒给了她。”乐媺说这话时眼圈都有些红了。
“你若真是有那孝心就再和爹提一次,不过只一次便罢,莫再多说。”司空煜扶着她的肩头正色道。
“怕说多了招他烦?”乐媺其实是怕爹以为自己不孝敬他。
“岳父倒不是烦,不过照我估摸,他怕是没那个心,你家里有几间房的摆设好象还是岳母在时的样子呢。”司空煜一向心细,这时也不例外,他说完这话乐媺便点了点头,承认人家说的都对。
“那我再说一次就算了。”
“其实你要孝敬岳父大人也不是非要给他老人家续弦。”司空煜见乐媺的脸色重新轻快了些,又准备教她怎样用另一种途径尽孝。
“我回娘家住去?”乐媺这下子来了精神,对着司空煜便不加思索的冲口而出,说完后便知道自己只能得来一个白眼。
“你要多回去几趟倒也行,不过最好就是多生几个,就是你不回去,把外孙子外孙女送过去岳父大人也高兴,许比看见你还高兴。”司空煜这话本是半开玩笑的捉弄话,可乐媺却心悦诚服的扑到人家怀里,娇羞的拱来拱去,嘴上还不断夸赞,“还是你说的有道理。”瞧瞧,近朱者赤,以前就只觉得人家的主意不着调,现在呢,不说是言听计从也差不离了。
“那今儿个早点儿睡。”司空煜俯在她耳边意有所指的低语,顺带着在她耳垂处顽皮的咬了一下。
“嗯,我这就让人打水沐浴。”乐媺脸色慢慢的粉了上来,被咬的耳垂更是红了,不过她还是羞答答的想着要满足人家的合理或无理的要求,因为现在这是有关孝道的事了,自然不可等闲视之。
“咱俩一起洗,好不?”司空煜将又一个难题摆了也来,明知她有可能不愿意,但不尝试怎么行?
“不好,我自己洗。”果然,乐媺的头摆的那是一个痛快,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那你洗完帮我洗,我不要别人伺候。”司空煜退而求其次,对付乐媺其实也不太难,那就是一点儿一点儿的蚕食,不能急,到最后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就范的。
“是,大爷。”乐媺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不过答应就好,司空煜已然美的脚步都轻快了,三两步便迈到门口,唤人打水进来,他比乐媺着急,当然就等不得她蚊子声一样的唤人,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儿,每次睡前沐浴唤人都象是做贼似的。
两人收拾停当放下床帐后司空煜便急不可待的想将乐媺扑倒,谁知她却极正经的推开他一些,只抚摸着他手臂上的疤痕道:“这是在环州时留下的吧?”
“你不早就看过了?这时候不该说它,做正经事要紧。”司空煜不在意的将乐媺的手拍下,只想继续刚才的。
“咱们先说会儿话。”乐媺笑着让司空煜和自己并头躺好,也不管他气恼的直捶床。
“别气了,哪儿就猴急成这样,一会儿随你怎样都行。”乐媺这一句终于让人家脸色缓和了些,重新好脾气的搂过她,点着她的鼻头说道:“想要和我说什么,甜言蜜语?”
“美的你,”乐媺打开厚脸皮人的手,又抚上人家的后背道:“这里是不是也是在环州时伤的?”那是一道又深又长的疤,她以往真还就没太在意,只隐约见过,可今日在他沐浴时真真切切的看到才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想来在环州时他伤的确实不轻,自己以往只当在太安观时就算受了苦,可和人家比起来,那点儿苦算什么呢,他当时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吧?她这样一想就有些后怕,不禁缠紧了怀里的人,颇的投怀送抱的意思。
“都过去那么久了,提它也怪没意思的。”司空煜能感觉到乐媺此时的心疼,他还真是感动,本以为还要等上个三年五载,可现在她就已然舍不得自己受苦了。
“你那时候难过的不行了吧?”乐媺放开司空煜的身子,重又搂过那条带疤的胳膊,细细察看着。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受些苦反倒是好事,可让你受苦就不应该,你别怪我才好。”司空煜此时终于将心里的歉疚讲了出来,他将脸埋在乐媺肩窝处轻轻的说道。
“我又没受伤,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再说那太安山上可好玩着呢,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比环州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乐媺这不当一回事的玩笑话说的司空煜在她肩窝处也吃吃的笑了。
“那我就是身上多了点疤罢了,又没伤在脸上,你看你夫君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司空煜说着这话时已然抬起他张招惹桃花的脸,光华流转的凤眼含笑看向仰倒着的乐媺。
“这疤多难看,还是你年少时皮光肉嫩的好。”乐媺被他顽皮的样子逗弄的心情大好,不由得想起少年时的司空煜,那时的他现在想来还真是和沐白不相上下,自己那时怎么就没觉得这个标致的少年好呢?
“还说不喜欢我,敢情我年少时就留意了,连我有胳膊没疤时的样子都记得。”司空煜的心里大概从未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儿厚,也是,他真要是脸皮薄也就对付不了乐媺。
“哪象你说的那样,不过就是咱们总在一起玩,当然看过了,看的时候还不少,你当谁特意瞧的不成?”乐媺笑着轻拍了一下某人,心道他可真敢想。
“许就是你特意瞧的,”司空煜支起半个身子,得意的又开始瞎掰道:“那时候是不是喜欢我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装成缠着沐白的样子,就是为了让我吃醋。”
乐媺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说辞弄的只能咧着嘴傻笑,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这心眼儿?要真是有那花花肠子,自己早就成了你表弟的妻子了,还能现在和你在一个床上说这些傻话?不过为了让这位大爷高兴,就说两句奉承话让他找不着北吧。
“是,可不就是,怕我配不上你这位公子爷,哪里敢靠前儿。”乐媺拿着软糯糯的腔调娇声道。
“算你说的中听。”司空煜也听出来乐媺这是逗自己玩呢,不过还是拍拍她的小脸得意的笑了,随后又将半个身子压向她道:“再说点儿中听的。”
“说什么?我不太会哄人。”乐媺心想自己都说假话了这位爷怎么还不高兴,她眨巴着双眼疑惑的看向压下来的司空煜。
“谁让你说那些没用的哄人了,你——叫我一声哥哥就行。”司空煜此时倒象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期盼着盯向乐媺。
“叫你夫君不好?”乐媺可真搞不懂这人是怎么想的。
“我想听你叫几声,以前就听你叫沐白了,这会儿得给我补上。”司空煜这话说完乐媺算是明白了,敢情这人是嫉妒心做怪,也够难为他的,憋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敢说出来。
“这怪别扭的。”乐媺倒是觉得叫也行,可就是有些起鸡皮疙瘩。
“又没旁人,只咱们两个,快点儿,不然今儿个饶不了你。”司空煜嘴上威胁着乐媺,手也不闲着,伸到人家的衣襟里,滑到腰侧轻轻的拧着,那意思明摆着,乐媺要是不叫就要受皮肉之苦,他虽说平时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丝,可一向在床上时例外。
“哥——哥。”乐媺当然看得清这形势,遂口齿有些僵硬的小声喊道,别说,这一声喊的,她自己都有些心神荡漾。
“连名字一起喊。”司空煜胸口一震,就此有些凌厉的双眼便极认真的看着身下脸色涨红的小女人,似要穿透她的身子看到她的心一样。
“司空――哥哥。”乐媺被司空煜看的有些害怕,他的眼光比以往还要深邃,不会就此把自己吞没吧?她这一声音唤的便如要提醒人家别乱来一样。
“不对,重来,和名字一起。”司空煜哄人的耐心远远超过乐媺的想象,看来他今天是想一点一点的磨折,仿若凌迟般。
“煜――哥哥。”乐媺因为害怕而轻轻的颤栗,她已经预料到今晚是别想好过,只不过是看任人宰割多长时间罢了。
“再喊一次。”司空煜的身子开始僵硬,慢慢上升的热度烤的乐媺脸儿发烫,她颤巍巍的再次张开了嘴,“煜哥哥。”
“乖,哥哥好好疼你。”司空煜缓缴的吐出这几个字后便化身为禽兽,若说以往他还只是蛮横的索取,那今日便可谓是辣手摧花,狠心的直想将身下的人碾碎了才算,乐媺此后便觉得身子全是麻木,任他一浪一浪的将自己抛上抛下,狂风暴雨中她的神智开始迷迷糊糊,大声的哭泣、哀求,可身上的主宰依旧是为所欲为,丝毫不为所动,任她喊叫挣扎也不曾放开。
这狂放的激情过后乐媺愤怒的拧上了司空煜的腰侧,虽说她已经被人折磨的没了多少力气,可盛怒之下还是拧得司空煜皱起了眉。
“疼了?”司空煜明知故问的搂过浑身汗湿的泪美人,刚才好象是有些过了,只顾自己痛快倒苦了她。
“你这时候才知道我疼有什么用。”乐媺俯在司空煜的胸前羞愤的说道。
“怎么没用,这回就只让你高兴。”司空煜说着这话已然再次揉捏起搂在怀中的乐媺,细细的爱抚,温柔的触碰,从高到低,从表及里,慢慢的妍磨,缓缓的挑逗,本已疲乏的她还想不会就范,但终究是对着情根已种的人,哪还能控制得住,到最后已然是紧紧攀附着人家的身子任他深深的捣入,还计较什么痛不痛,只希望他带着自己再一次体验到那种飞电流窜的快慰,虽说那只短短的一瞬却是让人回味悠长,仿佛两个人就此便燃在了一起,此后是再也分隔不开。
床帐外的红烛渐渐的燃尽,而帐内丢魂失魄的两人也终于有了云收雨歇的意思,乐媺这回再不嫌人家弄的她一身的粘腻,草草擦拭后便依偎了过去,两人贴到一处后倒发现好象是只一个心在跳,她娇憨的笑着睡了,而那缕笑意也同样浮上了司空煜的脸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伙儿的评我都看得到,但现在抽的没办法显示出来,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们这么辛苦的留言,一起祈祷jj快些正常吧

第六十八章

第二日一早,也不知是天冷还是怎的,乐媺赖着要起身的司空煜恋恋不舍,缠手缠脚的模样让他好一阵的发笑。
“我也想这大冷天的软玉温香抱满怀,可那样也太没出息了,你说是不是?”司空煜倒也不拉开乐媺,只伸向人家怀里,捏着那滑腻,脸上犹轻快的调笑着。
“谁想要你抱着?”乐媺满面飞红的挣扎爬起身,不料想被人拉开的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脯耀人双眼的挣脱出来,她慌忙羞怯的整理好衣衫,一迭连声的唤人进来伺候。
“你就多歇会儿吧,做什么非要伺候我?”司空煜此时已然麻利的穿好衣衫,正要束冠,乐媺见状便接过下人递过来梳子,自己亲手为他梳理。
“以后夫君的发都由我来梳。”乐媺自问这话说的柔情似水,感动人心,谁知听到的人是这样回答她的。
“那你可要多练练,我瞧你可手生,揪下来多少了?”
乐媺听着这话不由得手上一使力,司空煜便只能哎哟哎呦的大声呼痛,可那脸上却全是温柔的笑意。
两人玩笑归玩笑,乐媺还是端端正正的给夫君束好了发,又将他上下收拾了停当才唤人端早饭进来,他们小两口的早饭倒是只在这房里用,因此这早饭用的也是温馨惬意,就着这时节乐媺将昨晚想要问却没时机问的话说了出来。
“你为何非要去吏部行走?依着爹的意思,怕是要你子承父业最好。”
“要你说我为何非要去吏部?”司空煜此时已用毕早饭,接过下人递来的茶漱了漱口,气定神闲的等着乐媺回答。
“你不喜欢被爹管束,从小就烦,这在朝中当然就想着要离他老人家远一些。”乐媺转了转眼珠,捉弄的看着拉长了脸的司空煜,她想着这也说的过去,谁也不愿意总被自己的爹压制,小时候没办法,这长大了,翅膀硬了,当然就得有自己的想法了。
“就知道你也想不到什么好话。”司空煜起身戳了戳乐媺的小脑袋瓜,见她不满意的歪起了头又道:“领兵打仗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若想有爹的成就怕是太难,况你夫君也不想让人以为只能仰仗着父荫。”
“可八成爹的心里许还想着你能象大伯呢。”乐媺始终没忘司空煜的大哥为这个家族带来的荣耀,虽说那已是旧事,但不代表这个家里的人就会将此淡忘。
“打仗总没有琢磨别人心思有趣,我和大哥象的地方不多。”司空煜听她提起大哥司空煊时神情便有些黯然,语气也正经起来。
“可夫君你出身将门。”乐媺对他还是有些不解。
“安邦定国也要有清正严明的官吏才行,何况凤唐这几年已是国力强盛,边防各郡少有大的战事。”司空煜谈起政事来乐媺自然是自愧不如,她那眼光看的不如人家一半远,当然也就不再纠结于这问题,只轻轻的叮嘱一句。
“那你就好好办差是了。”乐媺说着这话时已然将那厚实的披风取来,亲自为司空煜穿戴上。
“那是自然。”司空煜任她踮着脚尖为自己整理好风帽,趁人家贴的近,将嘴巴便凑了过去,低低的吩咐道,“不过要让爹不失望就还得辛苦你,你不是要儿子么?那咱们两个就快些生,然后就把他交给爹,随他怎样教导,总之有人听他的唠叨就行了。”看,人家这方法,家庭矛盾瞬间解决,而且还是皆大欢喜的方法。
“那儿子要是和你一样呢?”乐媺微红着脸瞪了一眼正儿八经的司空煜,她那口气明摆着是对人家有些许否定的意思。
“不会,你放心,生下他就扔给爹娘,我看都不看他。”司空煜倒是不介意乐媺这实心眼儿在自己面前口无遮拦,她真要是每天就那么一个笑模样对着自己才坏事儿呢,那就说明这丫头心眼儿多了。
“可我还想儿子时时在身边呢?”乐媺对于夫君的剑走偏锋总感觉不是正常人的做为,因此理解起来有一定的难度。
“那就再生呗。”司空煜轻描淡写的撇下这一句便开始向外走,他觉得这实在是没必要讨论。
“那能一样吗?”乐媺在他背后震惊了,心想这是什么逻辑?孩子和孩子能一样吗?她因为太惊讶声音都有些变了,不自觉的高了起来,且还有些发颤。
“都是你我的儿子有什么不一样。”司空煜脚步一停,转回身笑嘻嘻的看着乐媺。
“要是一个象我,一个象你,你说说他们怎么一样?”乐媺走上两步皱着眉,苦恼的对上司空煜。
“在我心里都一样。”司空煜的话里倒有着发下誓言的意思,乐媺突然想起他许是想起了自己小时,那个处处被大哥比了下去,近而在爹娘面前不太讨好的孩子。
“一样,你说一样就一样。”乐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曾经那个别扭的少年,不管在家中如何不开心,在自己面前却少有阴郁,可自己当年却给他太少的回报。
“我是一家之主,当然说的没差。”司空煜故做姿态的挺了挺背,重新迈步准备出门。
“是,夫君说的是。”乐媺配合着他装腔作势的在背后小心翼翼地答应下来,倒弄得司空煜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还好乐媺下句恢复了正常,“在吏部办差小心些,我听娘说那群人精着呢。”
“就是和人精在一起才好呢,总和你在一块儿容易傻呆呆的。”司空煜这最后一句玩笑话终于让乐媺气恼的伸出手来,他当然不会吃这眼前亏,麻利的一个箭步便冲了出去,一时间院子里都是他得意的笑声,跟着他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向来他于人前少有这种稍显张扬的举动,今儿人是什么日子?难道是因为快到年关了?可年关向来种种礼节繁琐累人,倒不如十五赏灯热闹欢快,那可是官民同乐的日子,但这二公子一向异与常人,许是人家就喜欢年关呢,再说这府中又多了一个人过节,自然更热闹些。
转眼便至的年关到来时司空煜的女儿——司空芳宸也两个月大了,那模样已然清晰的有了司空煜的七八分,只不过是个小人儿,那凤眼便只是纯真的清亮黑润而不似她爹那般的深不见底,司空敏真看着侄女儿时的心理和乐媺差不多,都是大失所望,她本来还存着侄女儿会和自己有些相象的心思,谁知上看下看,左找右寻的也还是找不出来,看来想要生个和自己相象的女娃就只能自力更生了,可之后让她更失望的是她生的第一个是男丁,之后又等了两年才算如愿以偿。
乐媺看着小姑子失望样子也是于心不忍,两人到一处时便安慰她道,你看芳儿这孩子头发象你,多软滑,司空敏真无语的看向说善意谎言的某人,在心里对着她反驳,你难道见过小孩子头发又硬又涩的?在一旁坐着的司空夫人见她二人也觉好笑,小时两个不大亲近的孩子现在倒是处的极好,自己到底是没错看这孩子,儿子也是给他自己寻了个省心的媳妇,就不知当年和敏真这孩子走的近的端和公主如今是何形状,听闻她近日便要回到京师省亲了,瞧这架势怕是要赶上灯节了,宫里的贵人八成又要在宫中设宴,灯节本就是个喜乐欢庆的时候,这又是嫁到西项族的公主第一次回娘家省亲,自然有些热闹要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快要结局了,所以这几天应该更的频一些

第六十九章

司空夫人料的不错,这年的灯节前几日,端和公主还真就回京师了,一同回来的还不止是她和夫婿海榙鲁,还有两人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儿子。
宫中的灯节一向是要宴请各府的命妇前来热闹一番,这次也就顺理成章的将这端和公主当成座上宾,乐媺本还想着婆婆会如同以往一样亲自出席,谁知她却要闲在家中逗孙女,因此只能自己和小姑子敏真两个一同入宫赴宴。
乐媺二人到了甘露殿时已然是烛火通明,花灯林立,小时候还觉得这宫中装饰华贵让人眼花缭乱,可乐媺现在却只想着早些宴罢,回去和司空煜两人出来逛街上灯市才有趣,刚才在马车上就看着卖各式各样的花灯,拎上一个和他逗女儿玩多好。
司空敏真的兴致比她高些,到了殿内便热情的同各色人等打招呼,原来这当初一道候选的几个人均都到场了,乐媺此时倒有些唏嘘,才不过两年多的时间,各人的缘法就都定下了,且大多已为人母,只宜玲还没有动静,可看她今日那喜上眉梢的笑态,许是有了也说不定,要不然同她一道来赴宴的婆婆也不会满面春风,不错眼珠的照看着儿媳妇,可她怀的要是宁大公子的可怎么好?乐媺脸上微微的笑着心里却在胡思乱想的杞人忧天,还好身旁同她一样生了个女娃的静华和她谈论起女孩儿的乖巧才算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这一场宴席自然是宾主尽欢,端和公主关秀琼嫁入西项不过两年有余,却已然有了脱胎换骨的贵气,举手投足更是有板有眼,想来那西项王宫中诸人也是尊崇礼仪,不过乐媺总觉她多了几分刻板,可能是和自己依旧没什么话说的缘故吧,看她拉着敏真热络的闲谈倒和少年时的模样没什么大变化,许是两人就要成为妯娌才如此,连皇后娘娘都说她俩个当初看着就和睦,如今还真就到了一处,以后可要更加亲和才是,她二人自然笑着应了。
乐媺和小姑子宴罢便已归心似箭,可上了自家的马车后才知道她也早就起了和自己一样的玩心。
“嫂嫂,咱们下车逛会儿吧,这灯市可是通宵呢。”
乐媺其实本想着明晚和司空煜两人一同来逛,但又一想,敏真还能这样自由自在的逛几回呢,她再有个半年也就要远嫁入西项,再回来时怕也是同秀琼一样,携儿带女的拖拖拉拉,自己这个当嫂嫂的此时当然要让她高兴才是,她哥哥一向可是任着自己的性子呢。
她姑嫂二人将马车停在路边便带着丫环逛起了灯市,不逛还好,一逛下来二人是左瞧右看,唯恐错过了什么。
“嫂嫂,这个面人捏的真好,我想捏个给芳儿。”敏真看着个捏面人的小摊便走不动了,也是,那人的手艺确极出众,几下便捏出人形,之后便细致的勾勒面目,看的周围人目不转睛,乐媺其实也喜欢看,但她眼见着旁边的那几个卖灯笼的摊子便要挪动脚步。
“那我去看那个兔子灯,你两个先陪着小姐,不许走远,我看看就回。”乐媺吩咐完跟着的两个丫环便向旁边的摊子挪动脚步。
乐媺不走则已一走便是三四个摊子,女人的通病,看着手里的就觉得还是远处的好,只想着再看看、再看看,看着看着,几个摊子就走过了,等到她终于下定决心买下手中的兔子灯和鲤鱼灯时已然是过了八九个摊子,可她还以为自己不过是走了几步,一手拎着一个灯笼扭身向旁边笑道:“敏真,你看这两个可好?”可旁边哪还是捏面人的摊子,自然也就没有敏真的身影,倒是让面对着她正要弯下腰看灯的那人惊讶了一下,眼光都极不善,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大概是没见过打扮光鲜得体的女人如此的没了分寸孩子气,是以眉毛此后跟着都皱了起来。
乐媺一见是陌生人倒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了笑便要折回去找寻敏真,可摊主一声‘姑娘还未给钱’让她的脸一上子热了起来,讪讪的开始摸银子,还好刚才有准备,这十两银子是花不了的花。
“姑娘是难为人不成?哪有买两个灯笼用十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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