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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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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是要骑马,怪不得马车后面跟着两个小厮,还另外牵着两匹高头大马,她还没学会那个本领,只能在一旁当个摇旗呐喊的观众。
“过来吧,我教你。”司空煜策马扬鞭的跑了会儿,便回到了乐媺身旁,他对于骑术可说是精通,陈沐白也算是他指导过的,现在儒雅斯文的表弟都已对此不再生疏,当然也要让本性开朗的她学会与自己并肩驰骋。
“我害怕。”乐媺难得表现出来的惧怕让司空煜倒暗自笑了,终于可以在她身旁名正言顺的保护了,前些日子去看她也没个好法子安慰,倒是想陪着她伤心,可太唐突了,还是从此后多心疼着她,让她开心好了,看她这一阵子都瘦的许多,想到此处,他利落的翻身下马,将缰绳牵稳后,拉过来向后退缩的乐媺。
“你先上去坐稳了试试。”
“我不试,它太高了。”乐媺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高高的枣红马,心想着万一它使性子把我摔下来可就惨了。
“你怕它摔你?”司空煜不出所料的看到乐媺点了点那黑黑的小脑袋,“放心,有我在呢。”
“你能管得住它?”乐媺才不相信这瘦高的少年有力量控制住健壮有力的俊马,她只相信自己爹爹的能力。
“你上去,我牵着它,慢慢的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乐媺没想到司空公子会耐心至此,她开始有了犹豫,再看着远处陈沐白潇洒的骑着白马纵情飞奔,心里一热,鼓了鼓劲头,试探着靠了过去。
“扶好,坐稳了。”司空煜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乐媺战战兢兢的坐到了马背上,他抬起头向她微微笑了笑,牵着缰绳慢慢的开始向前走。
“怎么这么晃?头都要昏了。”乐媺自己还没有发觉,她开口讲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主要是她真的不太适应马上的感觉,身子一动不敢动,僵硬的象是块木头。
司空煜就此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马上正流露出企求目光的乐媺,他知道应该扶着她下来,可还是不甘心的握了下缰绳,猛然快步上了马,坐到了乐媺的身后,将她身子环紧。
“你别闹了。”有了人在身后做依靠,乐媺底气开始足了,回过头来想教训这个莽撞的家伙。
“平日里胆子大的很,怎么现在就怕成这样。”司空煜边说边夹了夹马肚,刚刚还稳稳的地面又开始忽上忽下的颠簸在乐媺眼前,她不敢再看,唯在闭紧了双眼,任凭风声开始在耳边响起。
“怕就靠紧我。”司空煜要的就是这效果,看你这胆量也是不如妹妹,下次还来教你。
乐媺如他所愿的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让这小小的少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软玉温香抱满怀,不过就是这软玉温香还处在不解风情的年纪,没能娇羞的给他一记崇拜的眼风,反倒是下得马来后狠狠的瞪了他一下,怒目拧眉的吼道:“你想吓死我不成?”
“怎么了?妹妹气成这个样子?”陈沐白在乐媺还想继续发脾气的时候纵马跑了回来,她唯有压下怒火喏喏的说道:“我害怕骑马。”
“二表哥的骑术了得,妹妹大可放心。”陈沐白刚刚跑的这一路很是轻松,白皙生动的脸庞在春日的阳光下更添了光辉。
“那沐白哥哥带我骑一小会儿试试行不?”刚刚还怕到不行的乐媺,此时却要攀上陈沐白的马身,司空煜的心里别提有多酸了,可拦阻她了才怪,眼看着她坐到了陈沐白的身前,小手还紧紧抓着人家的臂膀,虽然对自己说她不过是自小习惯了和表弟撒娇,但还是掩盖不住心头的失落。
三人玩玩闹闹了半天,才坐上了回程的马车,可能司空煜还没骑过瘾,没和她二人一同坐车,反倒是快马加鞭的先回了陈府。
“做什么不等我们,要自己回来?”刚刚进府的乐媺便开始对司空煜发难,要出去玩的是他,扔下别人自己先回来的还是他,这是犯什么毛病了?
“怕你们两个回来累着了,先让人准备好热水,泡上半个时辰身子才不会酸。”司空煜体贴人的借口真是顺手拈来,明明是心里别扭憋着一口气,这会儿倒说的象是多关心弟弟妹妹一样。
“那我就先回府了。”乐媺听他这么一说,便想着回自已家中才好行事,今儿个这半天是够累的,肚子也饿了。
“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儿。”司空煜此时只顾心疼她,便将方才之事抛到了脑后,端过丫环刚上来的点心送到她眼前,乐媺也就不客气用了两块,随后便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府后记着泡身子的水要一直热些,再让人给你好好按揉按揉,不然明儿个身上酸疼。”司空煜可能是不放心,生怕乐媺家里的下人没一个能侍候好她,跟在她身后没完没了的叮嘱,在她坐进马车后还不放心的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府?”
“司空表哥,你放心,我都记下了。”乐媺忽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怎么比爹还要唠叨,爹是因为娘刚过世,才有父兼母职的意思,他可是养尊处优的太尉府公子,自然是别人围前围后的侍候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婆妈了。
乐媺始终还是没能学会纵马扬鞭,只能坐在马背上让马走出牛的步伐,她此后倒是有那个心好好的练上一练,可最初上心上意教她的正主儿却说府里的车辆不就是给你准备的?费那个事学它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

这个春天里,乐媺始终是比往年瘦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肉少的原因,个子看着倒是高挑了,事实证明还是长高了,照新近侍候她的丫环雁儿的话说是,这去年的衣服可都短了,要给小姐置办些新衣服才是。
乐媺以往对于置新装并没有太多的热情,今年虽然还是全由王大娘带着两个丫环包办,她自己却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别选颜色太鲜艳的,看着喜庆的衣服有一两套就够了,王大娘和两个丫环便用心的做了几套浅淡的春装给她,这下子美滋滋的乐媺穿上最可心的衣服便去了陈府,她想让沐白哥哥看一下好不好看。
她因在府中频繁的换装耽误了些时候,等到了陈府便已是午时将过了,书房中一片静谧,从开着的窗子看进去,陈沐白却是伏在案上睡的正熟。
乐媺本来打算蹑手蹑脚的进房后捉弄一下他,最起码也要用根羽毛痒一下沐白哥哥的鼻子,让他打个喷嚏也好,这么想的她就无声无息的站到了案前,手里捏着刚从鸡毛掸子上揪下的羽毛,可却怎么也伸不过去,阳光就那么洒在案上,案上的俊美少年便如画中人一般,他清澈的双眼此刻安宁的合着,光洁的额头让人直想要抚上去,鬼使神差的乐媺便动了‘邪念’,弯下腰身轻轻的将嘴巴触了上去,碰到的那一瞬间她方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按住胸口,狂跳的心好似要冲出来般。
还在惊魂未定的乐媺猛然听到门响的声音,她飞快的回转身去,来人已经是在门口处了,她一下子有些懵了。
“司空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乐媺慌乱中只觉得没听到司空煜的脚步声,她有些担心的询问出口,那说话的腔调都有些发颤,这轻薄少男的事要是被人看见可是要羞死人了。
司空煜的脸沉的好似布满冰霜,只管死盯着她越来越惊慌的粉脸,乐媺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都要被的眼光穿透了,她不自觉的低下头,好似犯了错的孩子在家长面前。
“我刚到。”司空煜强迫自己忘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诉自己乐媺不过是小孩子顽皮,可她那熏然欲醉的脸上明显是少女怀春的模样,让他想起当年自己被乐媺小嘴蹭到的情景。
“怪不得没听到脚步声。”乐媺明显的放松了下来,脸色如常的开始微笑,她很高兴司空煜的脸色也好了起来,却没能发现后者的拳头握的死紧,紧到青筋都在暴跳。
“沐白怎么还就这么睡着了?”司空煜走到案前,轻轻叩了叩案面,“表弟,什么时候也学会做白日梦了?”他这句话的语气怪的很,乐媺就觉得他象是说给自己听的,可又一想,自己什么时候还学会多心了。
“表哥,”陈沐白从桌案仰起头,看是他来了,愉快的笑意浮上还余有睡意的脸,姿态无比优雅的伸了个懒腰又道:“昨儿个画了幅画,误了歇息。”
“画的什么?美人?”乐媺刚想问出口,不想司空煜比她还好奇,不但问题出了,连答案也一并奉上。
“表哥真会说笑,不过是幅松鹤延年,过几日关孝恭的父亲过寿,爹让我先画出来准备着。”
“关孝恭?新近升任中书舍人的那人?”司空煜看来对朝中诸人知道的门儿清,乐媺有些佩服的看向他,因为她自己对于谁家的谁谁升迁,谁家谁谁遭贬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
“可不就是他,爹和他的交情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让我受累了。”陈沐白对这些交往应酬不大欢喜,但为人子者总不能逆了父意,爹吩咐下来了就只能照做。
“沐白哥哥我过生日的时候画幅菊花给我,我喜欢淡紫色的九月香。”乐媺趁机为自己谋福利,她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啊。
“真是胡闹,哪有人画菊花送人的?”陈沐白还没开腔,一旁的司空煜倒叽笑起来。
“是啊,乐妹妹,哥哥画个别的什么送你吧,那菊花不吉利。”陈沐白温和的补了一句。
乐媺也不计较司空煜的态度,只要他今天没看到不该看的就行了。
司空煜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中,司空湛和夫人早就习惯了二儿子的沉默寡言,当然也就不会过问他有何不妥,妹妹敏真倒是看出来二哥的情绪有些不对,但司空煜能对这大咧咧的妹妹说什么,唯有自己伤怀,翻来覆去的一晚也没能睡安稳,脑海中怎么也忘不掉午间的那一幕,身着嫩黄色春装的乐媺就如那初春时节的柳芽一般,他想为她遮风挡雨,可显然她是心有所属,表弟才能入得了她的眼,要不要向她挑明了呢?就怕她那别扭性子上来,就此便远离了自己,再想要时时见她可就不容易了,可要是不和她挑明了,以后自己这心便总象是被油煎一样。他这时倒想起大哥了,不管怎么样,大哥司空煊还是会给自己出个主意,就不知他领兵去南部平叛顺不顺利?何时才能还家?自家人入京后他还未曾进过新府呢。
司空煜没想到的是他大哥没有了机会见到京中的新府,南部的叛乱已然渐近平复,可司空煊被人在暗处用毒箭偷袭,药石无灵,抬回京中的不过是一副棺裹,司空湛半生戎马,自然已见惯生死,可还是心中剧痛,一口鲜血就那么了咳出来,司空夫人更是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还不肯相信心心念念的儿子就那么扔下他们走了。
司空煜在麻木中的送走了大哥,家中一下子就失了生气,原本意气风发的爹爹好象突然间短了精神,平日里笑吟吟的娘变成了哭啼啼的怨妇,妹妹敏真总是拉着自己去爹娘房中,她是想让自己开解爹娘,可难的是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如大哥那般优秀,大哥是家人的骄傲,永远都是,甚至于他的阵亡还为家族带来了荣耀,府门上的匾额已经由太尉府改做了齐国公府,御赐的房舍田地数目之巨在朝中已无人能比肩,齐国公――就是太尉大人出行的仪仗执事也更加威严隆重,但这样的风光并不能冲淡府中愁云惨淡的形状。
“娘,你好些了没?”司空煜坐在娘亲的床头,看着她暗淡了生机的眼睛,心疼的问道。
“煜儿,娘没事,你别担心。”司空夫人有气无力的应声,看着这小儿子只能让她更想刚刚失去的大儿子,她眼里又开始积聚泪水。
“娘,还有我和敏真。”司空煜暗暗使眼色给敏真,还不快过来。
“娘,我和二哥还在你身边呢,以后都不离开你。”司空敏真哭的比她娘的声还大,司空煜瞪了她一眼,让你安慰人来了,你倒好,招人一起哭。
“我一闭眼睛就是你大哥的样子。”司空夫人也知道自己这哀伤的时日多了些,可没办法,大儿子从小就是个省心的,文韬武略没一样输人,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长眼,难道真是嫉妒他不成?
“娘,出去走走吧,你总这么躺着身子就不好了。”司空煜让两旁的丫环将窗子打开,已经是盛夏的阳光热烈的冲进房内,床上的司空夫人躲避的转向床里。
“我哪儿都不想去。”司空夫人讨厌这生机勃勃的阳光,她心爱的儿子长眠于冰凉的地下,她觉得外面的一切都刺眼。
兄妹两个无奈的守坐在床前,总不能将娘拽出去,爹怎么还不快些下朝?他回来娘还能有些精神,是因为大哥和爹相象的原因?司空煜盯了一眼也和爹象了六七分的妹妹,这眼睛哭的跟烂桃子一样,也不知疼不疼?拉过妹妹,让下人赶紧弄些凉水给她洗洗眼睛。
“二哥,娘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两个了?”司空敏真眼睛刚好受了一点儿便粘回到二哥身边。
“说的什么傻话,你乖乖的,过不了几天娘就好了。”司空煜揽过明显有些六神无主的妹妹,拍拍她的后背,不过几日的光景,妹妹就瘦了许多。
“二公子,陈府的公子过来了。”兄妹两人还在伤心之时,下人过来禀报来客人了,两人到了前厅一看,却原来是陈沐白和乐媺过来探望了。
“表哥。”司空敏真有点儿不好意思自己这样的形象,低着头向陈沐白唤了一声。
“还有乐姐姐。”司空煜此时还真有兄长的范儿,乐媺有些佩服,自己那时要是有个可依靠的哥哥就好了。
“乐姐姐。”司空敏真更不好意思了,本来就不太喜欢乐媺,这个丑样子在她面前也不知她会不会笑话。
“我和表妹先去看看表姨。”陈沐白跟着司空敏真去看望司空夫人了,乐媺照理也应该去露个脸儿,可她不善于在陌生的长辈面前拉家常,况自己只是和司空煜个人交好,两府上并无走动,因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挪动脚步。
“你娘好点了没有?”乐媺看着这些时日已然消瘦的司空煜问道。
“还总是哭。”司空煜突然想靠在乐媺的胸前,他只是觉得那里一定会让自己安宁。
“你多哄哄她,实在不行,就装做身子不舒服,要她照看。”乐媺体贴的坐到他身旁,司空煜禁不住将头靠上了她的肩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也很伤心,可是没有人能开解。
“你爹也一定难受的不得了,你这些日子听话就好了。”乐媺觉得有些不太好,可这时候司空煜正在难过,怎么能忍心将他推开。
“我这些都知道。”司空煜的声音流露出些许的依赖,她的肩膀真的很舒服,自己的心里也好象找到了支撑。
“我娘没的时候,爹都是背着我掉眼泪,我也哄他,他面上装的没事人似的,其实心里难受着呢。”乐媺对着司空煜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刚没了亲人,就由着他吧。
“那你怎么哄的你爹?”司空煜抬起头坐直了身子,刚才的软弱这会儿消失不见了。
“我说我怕黑,每天晚上让他陪着我,再不然就说身子难受,他紧张我,就没工夫难受了,慢慢的也就过来了。”乐媺的眼眶有些发红,她想着那段难熬的日子里父女两个如被遗弃了般惶恐,唯有相互支撑着才挺了过来。
司空煜心里疼惜乐媺,便不由自主的用手抚上她的脸,没想到他会如此的乐媺呆了呆,向他尴尬的挤出一丝笑纹,司空煜连忙缩回手,不自然的站起身,还好妹妹带着表弟及时的出现冲淡了两人间的诡异。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无计可施的司空煜和妹妹一起演起了苦肉计。
“娘,你快起来,妹妹病了。”司空煜走到娘亲的床前,故做慌乱的说道。
“妹妹怎么了?派人请大夫了没有?”司空夫人强打精神坐起,两旁的丫环连忙上前为她穿上鞋子,司空夫人扶起儿子的手去看女儿。
“敏真,怎么了?哪儿难受?”司空夫人明显有些反应过度,将躺在床上的女儿从头摸到脚。
“娘,我就是身子沉,不想动。”司空敏真不大会骗人,何况是骗自己的娘,她的语气便有些闪烁。
“大夫来看了没有?”司空夫人摸着女儿的额头,眼中全是焦急。
“看过了,说是思虑过重,”司空煜狠狠瞪了眼床上的妹妹,乖乖的给我躺好了,乱动什么,哪有病人还眼珠子乱转的。
“傻孩子,多出去走走转转,别总窝在家里。”司空夫人也知道人不能总窝着,可你自己逃避时怎么没能照做。
“娘,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鸭子肉粥。”司空敏真按照原定计划支使起了她娘,虽说声音没有可怜到极致,也还算过了关。
“娘这就给你做去。”女儿还有吃东西的胃口,那就一切都还好,司空夫人招呼女儿的丫环过来,把自己的头发梳一梳,收拾的利索点儿好下厨。
“二哥,这样能行吧,娘的身子不会累着吧?”看着娘亲的背影出了屋子,司空敏真立马坐了起来。
“让娘有点儿事做,她才不会总想着大哥。”司空煜吩咐下人跟好了娘亲,在一旁有眼色些,别让她太过受累。
“那我要装到什么时候?爹不会训斥我吧?”司空敏真害怕老爹大发雷霆,训斥自己不知道心疼老娘。
“娘好点儿再说,爹见娘好了还会说什么。”司空煜胸有成竹,爹恐怕比自己都要害怕娘就此一蹶不振,要不然也不会每日下朝后便急三火四的回府。
“哦,那二哥你也装一回好不?”司空敏真觉得要是爹怪罪了还有你这个同伙,再说总我一个人装太累了。
“你是女孩才会总生病,我一个男人老是生病做什么?”司空煜的话惹来妹妹的一白眼,你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也算是男人?
话虽是这么说,司空煜还是给妹妹做了两次示范,让司空敏真大开眼界,原来二哥骗人是把好手,和他比起来自己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他二人做戏不打紧,司空夫人对子女从此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有任何闪失,怎么就突然间接二连三的不自在呢?自已这个做娘的是不是有些地方疏忽了?
司空煜再次出现在陈府之时已然是秋中了,陈府的书房中多了一位高挑俏丽的少女,淡淡笑容的脸庞细致的如白瓷一般,沉净的清水眼,举止更是安静端庄。
“这位是关府的小姐,关秀琼,”陈沐白适时的将这位少女给二表哥做了介绍。
“这位是我表哥司空煜。”
“司空公子可是太尉大人家的二公子?”关秀琼一边施礼一边问道,她对太尉家人员其实早有了大致的印象,不过还是稳妥的问上一问好。
“正是。”司空煜连忙还礼,眼前的少女倒是中规中矩,看来是不愿落一点差错在人前。
“令兄乃我凤唐英雄,小女子敬佩不已。”原来这位闺阁中人也早就听闻太尉之子以身殉国,深表遗憾,要知道这太尉本人虽已是人到中年,却依旧是威风凛凛,他的长子颇有乃父之风,一定也是龙章凤质样的人物,谁料想英年早逝,京师不知有多少盼着嫁入太尉府的妙龄女子为之扼腕,不过巧的是自己在这儿遇到了他家的另一个。
“关小姐言重了,司空一门无非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司空煜可真是低调啊,这大方得体的话听在刚进门的乐媺耳中还是第一次,这怎么和平时对自己的态度差的那么远?她带着心中的疑惑迈进了书房。
“你们认得了?”她笑着看向多日不见的司空煜,脸色还算好,想来司空夫人应该是挺过来了。
“认得了,你怎么才过来?”司空煜对着乐媺便没了刚才的文绉绉,随意自在的问道。
“今儿个有些起的迟了。”乐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她昨晚突然有了兴致,想静下心来学女红,无非是看着凤唐女子都会送给意中人香囊,她便想偷偷的先练练绣功,送不送的以后再说,可点灯熬油的结果是照猫画虎有了个半成品,上面的粗针大线让她自已的脸上都挂不住,她已经决定自动自觉的打退堂鼓,绣一个小小的兰花都那么难,香囊什么的就更不会考虑了,谁爱送谁送。
“睡的多怎么眼睛还象兔子一样。”司空煜故意歪曲了事实,信以为真的乐媺急忙冲到镜子跟前查看起来,没有啊,黑白分明的眼中只有几个红丝而已,哪里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昨晚上被乐大人考功课了?”司空煜以为人人的家长都和自己家的一样,时不时的会来个临时性的抽察,所以只要是在他身边每天都要提高警惕。
“我这么聪明,还怕考功课。”乐媺和司空煜表兄弟二人说笑惯了,并没有因为来了外人便有所防备,她自觉并无不妥,可听在关秀琼的耳中却是有些托大,哪有女孩子这么不谦逊的。
“是,是,你最聪明。”司空煜如哄小孩子的语气让屋中另外的两个人都笑了,乐媺很泄气的坐在书案旁,拿起笔,练字。
关秀琼也默不做声的一起写了起来,司空煜倒是和陈沐白转到里间下棋去了。
“这关府的小姐过来做什么?”司空煜低声问起了表弟。
“关孝恭和爹说他这女儿喜欢诗书,想让爹教导她习字。”陈沐白将声音压到最低,这位关小姐可是个心细的,别再听着了,以为自己和表哥在背后讲她是非呢。
“她可是天天都来?”
“哪会天天都来,也就隔三差五的来一次,乐妹妹也不是总能和她碰上。”陈沐白的潜台词是乐媺来的时候她不一定过来,有时两人就错开了。
“她在这儿咱们就不能敞开了玩了。”司空煜本来到陈府的目的之一就是放松身心,再一个当然是亲近自己想亲近的人,这下子要受拘了。
“再过些日子就不定她就和乐妹妹一样顽皮呢。”陈沐白提起乐媺的语气也有些亲昵,司空煜抬起头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表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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