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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之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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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莲脸上徐徐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仿若春日里盛放的桃花般,炫丽夺目,李芸娘
见着都有一瞬间的呆愣,回过神来,心底不由涌出无比的自豪,这是我的女儿,这般的美丽灵
秀。
她满眼宠溺的看着沈清莲,只见她兴奋的满脸绯红,一双眼亮如星辰,娇脆的声音
徐徐说道:“娘,您从前不是嘱咐过莲娘,说我从小就不能碰野生的一种灌木吗?说只
要碰了,就全身起红疹子不说,还全身浮肿,甚至连脸都是肿的,可怕极了。”
李芸娘听沈清莲提起,不由也忆起此事,犹自心有余悸的道:“可不是,那时你还小,
娘带你上山,可能是你无意中碰了那种灌木,可那时娘不知道,只见一会功夫你的脸脸就肿胀起来,
还冒出了一粒粒骇人的红疙瘩,
可吓死娘了,娘急忙带你去找大夫,可大夫看来看去,一会说是这个疹子,一会又说像是水痘,
也都不太确定,娘当时都要急死了,抓了几副药,就急急火火的往家赶,可到了家,才
把药熬好了,准备喂你喝,却发现你身上的红疙瘩象是退了些,娘见此,心里疑惑,也
就暂时没让你喝药,没想到,到了晚上,你身上的红疙瘩又退了些,再第二天起来就差
不多好了,娘当时就想着,估计是你在山上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才长得的红疙瘩,直
到后来,你身上又冒出了那种吓人的红疙瘩,娘就细细查看,才知晓,你碰不得那种灌
木,只是此时,你好端端的提起这些陈年旧事干嘛,难不成跟解决县令公子这事有关?”
李芸娘有些疑惑的问道。
第十九章 相邀
天才壹秒記住『笔下文学 qu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虽说与他们无怨无仇的,他们不至
于害他,但还是小心为上。
再来,眼看春闱近在眼前,时间宝贵,林春生也不想平白的耗费光阴,自己又不比这
些富家公子哥
思及此,林春生忙一脸歉疚的对着王金宝拱手作揖道:“王兄,实在对不住,小弟今
日一没备好你的生辰礼,二来,春闱近在眼前,小弟历来比别人愚笨些,只能以勤补拙,
因此,茹小弟”
还不待林春生说完,王金宝的胖脸就沉下来了,一脸的不快,赵翰见此,忙上前打哈
哈,劝说道:“林师弟,我们都知晓你是先生最器重的弟子,有天份又勤奋,这次春闱
你是肯定能中的,不比我们几个,纯粹凑数,今日难得碰上金宝的生辰,你就一道去,
大家好歹同窗几年,一起喝几盏酒,以后不见得还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着,几人倒是有些伤感起来,另一个叫林扬也在一旁凑趣道:“就是,林师弟一起去
吧,你再用功,也不在乎这天把的时间。”
王金宝此时脸色倒是缓和下来,只拿眼睛睨着林春生,林春生待还要推辞,却被赵
翰和林扬死拉硬拽的,硬是拉出了屋子,又见王金宝脸色不愉,知道自己若是再推脱下
去,怕是要得罪此人了,而王金宝此人又最是睚眦必报,又加上赵林两人还死死拽着自
己,心里也明白今日是无论如何都得走这一趟的了,他只得拱手道:“既是王兄的盛情
相请,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金宝这才露出笑意,说道:“我定会好好招呼林师弟,令林师弟不虚此行的。”林春
生听着这话音有些不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的缘故,他心里惊疑不定。
赵翰和林扬则亲热的搂着林春生的肩膀,往学院外走去,几个人相偕而出,学院门
口停着一辆马车,几人依次上了马车,一路往王金宝的府地驶去,林春生面上带着如沐
春风的笑意与他们寒暄,心里却有些不安,更加纳闷,不知这几人今日究竟有何用意,
说起来自己日常虽与他们三人不多亲厚,但也不曾得罪他们,想来应该没有歹意,再说
这些有钱公子哥,本就行事多古怪,思及此,他这才有些安心。
几个人在车上谈笑风声间,王府就到了,林春生随着他们下了马车,抬头打量着王
府的门头,大红朱漆大门,上头写着大大的王府二字,进了门更是处处昭显着富贵之处,
可惜富贵有余风雅不足,瞧着就是一副暴发户的派头。
不过也难怪,据闻王金宝他爹是原也只是个走街穿巷的货郎出身,不知怎的入了绸缎
庄的王老爷的眼,招了他做女婿,王家一直是做绸缎生意的,街上有着好几家绸缎铺子,
只是王老爷生意虽做得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膝下凄凉,只得一个闺女,虽也纳了
不少妾室,但俱无所出,年过半百仍是只得这一个闺女,他又不甘心自己辛苦半辈子的
家财落于外人手里,因此就寻思着为女儿招人入赘,见王金宝他爹原叫李有财,能说会
道,又兼心思活络,兼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姊妹,只孤身一人,倒是正合他心意,因此这
才招了李有财,改名王有财入赘,没想到王有财此人,头脑灵活,善于钻营,倒是让他
生意越做越大了。
王金宝招呼着几人进了一处院落,院子里倒是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的,瞧着葱葱笼笼的,
一片青翠。
今日正是阳光明媚,春意洒落满身时,王金宝忽兴起兴致,逐吩咐,丫鬟小厮们把酒
席设在了庭院中,满目青绿点缀着点点粉的红的小花,呼吸间是清新的草木气息,倒是
颇有几分意趣,几人都很赞赏。
大家依次落座后,林春生忆起一事,忙站起拱手道:“王兄,我们还未曾先去拜会伯
父伯母。”
王金宝胖手挥挥,满不在意的说道:“林师弟,就你最多这么些个规矩,放心,今日
我爹娘都不在府里,只我们兄弟几个,正好可尽情的乐呵一番。”
林春生闻听此言,心中更觉诧异,面上不免带出来些,王金宝瞧着就解释道:“今日
虽是我生辰,可我不想如每年那般,遍请亲戚朋友,虽是热闹,但到底失了自在,因此,
事先我就与爹娘商议,今年我生辰,不用如往年那般请许多人来,只我自己宴请三五好
友来家里一聚,反倒是快活,让我爹娘也不必在府里,否则,我们顾忌到亲长,玩得无
法尽兴,是以,今日我爹娘俱不在府,你们只管在这尽情吃喝。”赵翰与林扬听此,俱
一脸放松快活。
王金宝说到此,又神秘兮兮的凑到几人跟前,小声说道:“我还让小厮去请了两个会弹
会唱的粉头来助兴,那可是丽春院顶有名的,不仅曲儿唱得好,那长是也标致水嫩,一
会儿大家一定要玩得痛快!”说完,还暧昧的眨眨他那小眼睛。
赵翰和那个林扬俱一脸激动希翼的交头接耳着,他两人家里虽家境富裕,但家教颇严,
这些个粉头妓子之流,家中也是严禁他们沾染的,不像王金宝,府里就他一个独宝贝,
府里的王老爷把他捧得宝贝疙瘩似的,真是要什么给什么,从不舍得打骂半句,因此,
他小小年纪,早就识得风月了,这些个粉头妓子,他也早就熟络得很。
第二十一章 诬陷
林婶强忍住泪,帮春生擦拭完,林叔就领着背着药葙的大夫急匆匆进来了,林婶忙起身,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又细心
的给春生掖好了被子,才让大夫近前来给春生诊脉,室内顿时一片沉寂,林叔林婶和春巧几人俱紧张的凝视着大夫,半
晌,大夫收回诊脉的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沉吟片刻道:“不是什么要紧的毛病,只是服用了烈性的助兴药,又得不
到纾解,一时气血逆流,这才导致他暂时的昏厥的,我先给扎几针,然后你们准备一桶冷水,让他泡上一盏茶功夫。”
林婶几个人正眼巴巴的瞧着大夫,可听着大夫这一番话下来,几人面上俱是茫然不解,林婶忍不住张口问道:“大夫,您
是说我们家春生,是服了什么药物,才导致这样的吗?”大夫正拿出针准备针灸,听林婶如此问,不由看了她一眼,点点
头道:“他因为服食的剧烈的****导致如此的。”听了此话,几人面上俱露出惊疑之色。林婶皱着眉头,急切的又问
道:“您刚才说扎过针,就用冷水给他泡澡,可这大冷天的让他泡冷水澡,这他身体能抵得住吗?”大夫凝神静气的扎
完,这才回道:“若是平日,自是不能的,可此时他身上正血气旺盛,正需要冷水为他纾缓,或者找个女子也可行的”几
人听得面面相觑,特别是春巧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听得半知不解的,林婶见此忙咳嗽一声道:“春巧,你去给你哥准备一
套干净衣裳。”
“哦“春巧虽听着不太明白,也知她哥是没什么事了,就放心的去给春生准备干净的衣裳了。大夫扎完针,又交待了几
句,就拎着药箱走了,林婶送走大夫,就让林叔把春生身上的衣裳扒了,抱进浴桶。且不说这边春生泡冷水的事。
上回说到王金宝小眼睛一转,就又生一毒计,且看他到底又生何害人的主意,只见他怒气冲冲的回了屋子,沉吟片
刻,方对着正在屋里梳装的通房紫月就是一番耳语,紫月的脸色却是越听越难看,最后却是满脸泪水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道:“少爷,您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这满府里谁不知,奴婢是您的人,您让奴婢去做这样的事,这让奴婢以后如何活
呀?”
紫月泪水涟涟的苦苦哀求道,王金宝瞧着紫月梨花带雨的脸,心里颇有些不舍,想着这紫月一向知情识趣,在床上又会刻
意迎合,很得他的喜爱,就这么心里到底有些动摇,可马上又忆起他爹之前的嘱咐,逐狠下心来道:“你放心,只要你
把这件事,办好了,我们府里不会亏待你的,甚至这府里你的家人,我们也会一并关照好的。”
紫月听着此话,更是泪如雨下,却也知晓这是个狠心的主,自己再苦苦哀求也是无用,听着他那话音,自己若是不照他吩
咐行事,只怕自己的家人都得受牵连,紫月低垂着头,眼里不由闪过丝恨意,手紧紧的拽着,指甲拽得掌心一阵刺痛,声
音暗哑忍耐的道:“是,奴婢一定听少爷的吩咐把这事办好,也请少爷多怜惜怜惜奴婢,给奴婢一条活路。”
却说林春生针灸完,又泡过了冷水澡,才缓缓清醒过来,只是人颇为虚弱,他躺在床榻上,正想休憩一下,就听外面用力
拍打门的响声,顷刻间,就闯进几个如狠似虎的衙役,一言不发的就要上前拿下林春生。
林婶追在后面跑进来,慌忙挡在林春生面前,一脸防备慌张的望着他们问道:“你们闯进我家来拿春生,请问我们家春生
犯了何事?”其中一位最年长的衙役道:“你这妇人赶紧闪开,我们来拿他,自然是他犯了法,知县老爷才令我们来把他
拿下的。”
林婶听得此话,心里一颤,但仍一脸坚决的拦在林春生面前,硬撑着说道:“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们家春生可是个秀
才,最近一直都在闭门读书,他怎会犯什么法”
那几个衙役那会耐烦与林婶多费话,只把手一挥就要上前一把拽开林婶,这时林春生虚弱的声音传来:“等等,你们别对
我娘动粗,我随你们去就是了。”又拉着林婶的衣袖,安抚的说道:“娘,您别担心,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不怕
的,就随他们走一趟就是了,说不得就是他们搞错了,您别担心,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
“可你的身子”哪些衙役还不待林婶说完,只押着林春生就往走。林婶只得眼巴巴的望着林春生衣裳都来不及加一
件,被那几个凶恶的衙役带走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泪,就慌慌张张的上铺子里找林叔和春巧去了。
这边林春生被几个衙役推搡着进了县衙,却见堂下正站着王金宝,他心里陡然一惊,还来不及思忖什么,就听得堂上知
县,重重的拍着惊堂木,喝问道:“堂下可是林春生?”“正是小生。“林春生忙作揖道。
知县又拍了下惊堂木喝问道:“你今日是否上王府吃酒,因见王金宝的通房丫鬟紫月,长相貌美,就借酒醉之故,把她拖
进厢房,行那非礼之事,事后怕王金宝责怪,又一个人偷偷离开王府,却不知那紫月因不堪受辱,故而自尽,被人发现救
下,这才败露,可有此事。”
林春生听此大惊失色,直觉一个晴天霹雳,他抖着手指,气得涨红了脸,满脸愤恨的瞪着王金宝,怒问道:“我与你有
何冤仇,你要如此诬陷于我,你那通房丫鬟,我见都未曾见过,又何来污辱之说,你太可耻了”林春生只气得浑身颤
抖,原本就还虚弱的身子,又趔趄了一下,双眼喷火般的灼灼的瞪着王金宝。
王金宝肥胖的脸上,一脸委屈气愤之色,也愤愤不平的道:“林师弟,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好心邀请你来府里吃
酒,却不想你却做下这般丑事来,若只是个丫鬟就罢了,可你明知他是我的通房丫鬟,你怎可行如此下作之事,令我的脸
往那搁。”说着,还一脸愤怒的把袖子一甩。
林春生只气得七窍生烟,世上还有如此颠倒黑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他哆嗦着唇,气得翻来覆去的说道:“无耻,无
耻,真是太无耻了”王金宝则冷冷的斜睨他一眼。
知县见此,又重重拍一下惊堂木,喝道:“林春生你可知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你既是读书人,本该
知礼义廉耻,人家王金宝好心邀请你去府里做客,你怎可强行污辱人家通房丫鬟,差点逼死一条人命真是丢尽读书人的
脸。”知县一脸痛心疾首的怒斥道。
林春生气得面色铁青,吼道:“我没有大人,我是冤枉的,请您一定要为学生伸冤啊!”
知县见他到了此时,还在狡辩,用力一拍惊堂木,脸上怒道:“到了此时,可谓是罪证确凿,你还拒不认罪,看来非得给
你用刑,你才会服罪。来人,把他拖下去”
几个衙役立刻上前来拖林春生下去,“大人,冤枉啊!学生是冤枉的”片刻,就只听得堂下“啪啪”棒子打在肉上的
声音,开头还听得到林春生惨叫声,很快就息了声,只听得棒打声,听得人心惊肉跳的。
且说林婶一口气奔到铺子里,急忙把事情跟林叔和春巧叙说了一遍,两人顿时也慌得神,还是林叔最先镇定下来,说
道:“我马上去府衙打听一下,春生这到底是咋回事?打听清楚了,我们才好做打算。”
林婶此时也冷静下来了,脑子也清醒起来:“那我去学院,找一下先生,问问他春生这事,看他可有什么主意!”说
着,就留下春巧在铺子里,她和林叔各自去便宜行事。
上回说赵锦凌正合计如何算计林春生,给沈清莲一个教训,却凑巧王金宝的爹,王有财通过关系来求见他,这样的小人
物,赵锦凌本不愿见,但听闻他是清河县的,心思就是一动,就见了那王有财一面,却是那王有财想把家里的绸缎生
意,做到江洲来,可江洲的生意大多都拢在赵锦凌手里,他若是想来江洲分一杯羹,必得得到赵锦凌的首肯,王有财此人
头脑灵活,有些手腕,居然让他辗转的通过几个人的引见,求到了赵锦凌跟前。
赵锦凌见了此人,就漠不经心的说了句话:“你们那清河县,听说有个很有才气的才子,叫林春生的,虽是寒门小户出
身,却于读书很有天份,说怕是将来很了不得的,不知是也不是?”说着,两眼望着王有财。
王有财虽听得一头雾水,但生意场上的人最善于察言观色,他观着赵锦凌提着林春生时,虽面色如常,但颇有些咬牙切齿
的味道。
于是面上陪着笑脸,双眼却偷窥着赵锦凌的脸色,有些小心翼翼的措词道:“其实只是哪些人的夸大其词而已,小地方的
人见识少,咋一听会念两句文章的,写几句诗的,就觉着好似文曲星下凡,其实都只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的胡乱吹嘘而
已。”
话说着就瞅见赵锦凌眼里隐隐的,带着丝笑意,知晓自己算是猜对了,说话也越发放开了,只见他滔滔不绝道:“小地方
的人就是见识少,不像小的,走南闯北的,说句赵爷别笑话的话,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可见了赵爷,那才知晓,世上竟
有这般出色的人物,真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还有那个贵气凌人的那些人跟赵爷您一比啊,那就是一个天一个
地。所以说那些个深井小民一辈子来来去去的都是身边的那些不入流的人物,咋一见着有个过得去的,就当是多了不起的
人,若是他们见着赵爷这样,那还不得惊得以为天神下凡呢”
赵锦凌听着王有财那巧舌如簧的说着肉麻的奉承话,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深了,心道:“这王有财虽是个阿谀奉承的小
人,难得倒是聪明人,可一用。”
于是赵锦凌又咳嗽一声,打断王有财那还在滔滔不绝的奉承话,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得不错,像林春生那般的穷
书生,我平生最看不惯,有几分才气就恃才傲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像这种人就该让他跌个跟头,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才是。
王有财听着这话,不由精神一振,眼珠子转个不停,半晌,方试探着道:“赵爷此话说得有理,真说到小人心坎里去
了,小的也是看不惯这些个穷书生,自己全身穷得都掏不出几个铜板,还镇日里看不起我们这些商人,说我们商人逐
利,整日里一身铜臭,就会锱铢必较,与我们在一起就是辱没了他们。却不知我们商人虽是重利,但也是凭自个能力挣
钱,比他们这些个整日里光会卖嘴皮子的穷书生强多了,小的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这次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这话一出口,他明显感觉到赵锦凌脸色越发的缓和下来,对着他颇有些和颜悦色的。王有财此时心里跟明镜似的,因此
他为了讨好赵锦凌,这才有了后来王金宝的一连串算计,原本他是算计着让林春生与那两个粉头一番纠缠,再由那两个粉
头闹出来,毁了他的清名,又正值就要春闱之际,到时,他名声败坏,只怕就是考中了春闱,只怕也落不得好。
私下里他也疑惑林春生是如何得罪了赵锦凌的,心里也颇替他惋惜,但这难得能靠上赵锦凌的机会,他可是不会放过
的,倒是没想到在那样关键时刻,林春生还能忍住,逃出了府去,令他也不由佩服此子的惊人毅力,若不是得罪了赵锦
凌,只怕将来倒是能有一番作为的。更令他欣喜的是他家金宝脑子如此灵活,立刻就能想起更妥贴的法子,这回只怕那林
春生连考春闱的资格都没有了。
回过头来,说到林叔去衙门打听消息,却听闻林春生因污辱王家少爷的通房丫鬟而收押,又因拒不认罪,被责打十大
板,丢进大牢,林叔闻此噩耗,大惊失色,百般恳求,想进牢探视林春生,想他今日吃了那种药昏迷才醒来,就又受这一
番大罪,也不知人怎么样了,还得问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县衙里的人对他概不理会,再多说两句,就喊打喊杀
的。
第二十二章 搭救
林叔心急如焚却又无法可想,只得拖得沉重的步子回去,待林婶听闻此事,顿时面色惨白,跌坐在地,捶足顿胸的痛哭
道:“真是天降横祸,我们春生怎么可能会行这种畜生之事,这是要冤死我们家春生啊!”春巧也站在一旁眼泪汪汪的。
林叔则垂着头唉声叹气的,蹲在门口,。却说李芸娘和沈清莲听闻此事,也满脸焦急担忧的赶来了,沈清莲此时脸上虽
蒙着面纱,但依稀还能见着她浮肿的脸上那可怖的红疙瘩。
她娘俩还未进门,就听着屋内哭声一片,两人脚步就更加急促起来,进了院子,只见林叔偌大的汉子,眼圈红红的,垂
头丧气的蹲在屋门口,林婶则坐在地上哭天抹泪的,家里是一片愁云惨雾,李芸娘和沈清莲急忙上前劝解着,把林婶扶进
屋,沈清莲搂着站在那哭得眼睛红通通的春巧说道:“春巧姐,你也别再哭了,我们去打盆水来,给你娘擦把脸,然后大
家再冷静的坐下来,好好想个法子才是,光在这伤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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