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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爷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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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他伸手抓住她「更衣呀!」看也知道吧?她还能去哪儿?
「就在这里换,我帮你挡着。」
她立刻摇头。
「不要,我要找隐密一点的地方。」叫她在他面前更衣,她才不要呢!自己还投大胆到可以泰然自若地在他身旁脱衣裳,他一定会偷看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我会偷看?」
「不是吗?」
他瞪她,理直气壮地指正她。
「我独孤晦玉是什么人?别把我和那些下流的登徒子、采花贼相比拟!对你我还需要偷看吗?别开玩笑了,我会正大光明地看'这话说得她哭笑不得。那还不是一样?他的表情,己经摆明了他会「眼睁睁」地看她更衣,说不定还会伸手帮她一把呢!
如呆她当面拒绝,肯定说不过他,于是她灵机一动,改了口。
「我又不只要更衣呀,还要做别的事呢。」她脸红地说。
独孤晦玉见她欲言又止,话中另有暗喻,想了下,遂恍然大悟。女人家要做的事,的确不方便,需要更隐密的地方,那就没办祛了。
「好吧,但别跑太远,知道吗?」
她忙点头,总算让他放开手。抱着衣物,她立刻匆匆地往溪边的密林走去。
其实说要顺便去方便只是一个藉口,她知道对付独孤晦玉不能逆着来,只能顺着他的毛摸,有技巧地哀求一下,比正面抗议有效多了。
她走到一颗大石头旁,这石头的高度刚好可以遮住自己的身影,是最佳屏障,她快速换下这身胖姑娘穿的衣物,然后套上轻便的衣衫裤子,系上腰带,又掬了把水清洗脸上的汗水,总算舒服多了。
当她把脱下的衣物摺好时,一个东西不小心掉了下去,她仔细一看,不由得大惊,那是在市集采买时,独孤晦玉买给她的簪花!
她刚才换衣物时,把它摘了下来,本想再插回发上去的,谁知居然掉了。
眼看答花快被溪水冲走,她赶忙放下衣物去追。那答花只是独孤晦玉送给她的所有贵重礼物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但她就是喜欢那朵簪花的淡雅和平凡。
她在溪水石头上飞跃,这点轻功还难不倒她,而且平日在逍遥峰走跳惯了,这不算什么。
她轻灵地在石上一点,正要从大石飞跃而下时,料不到下头居然有人,她始料未及,一时乱了脚步,来不及煞住!
眼看就要撞上人家了,幸好对方反应也够快,一个回身,顺着她的冲力一捞,不仅化去了她冲撞的力道,还将她抱个满怀,没让她跌着,安然无恙地护她不伤。
梁静感到自己像是被捕猎的鸟儿,特回神时,抬眼一瞧,惊讶地与对方四目相对。
「是你?」好看的俊朗面容闪着晶亮的目光,是贺青雁。
「贺公子?……」
怎么会在这里?她眨着眼,投想到会在这里与贺青雁不期然相遇。
贺青雁礼貌地将她放下,笑容温煦,如旭日穿透树叶一般的灿亮、耀眼,却又温和可亲。
「在下离开山庄后,出了城,便在此稍作休憩,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你。」
梁静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见了停在路边的马车,原来贺青雁也在这里休息,真巧。
「知道梁姑娘平安无事,令在下十分宽慰,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为什么?」
「梁姑娘在山庄失去踪影后,我一直暗地搜寻,担心你被人挟持,身不由己,确定你不在山庄里,我便沿路找寻,想不到真被我找着了。」
原来贺青雁是担心她的安危,竟如此有心,关怀她的性命,令她心中深动,觉得自己当初投救错人。
「多谢贺公子如此关怀,放心,我投事。」
「看来是如此,只是不知姑娘是如何出庄的?」
她有些难以启口,不好意思地回答。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见她一脸尴尬,他立刻回以安抚的笑容。
「梁姑娘若不便说,便不要勉强,在下只要知道姑娘平安无事便足矣。」
贺青雁的不强人所难以及善休人意,让梁静对他十分有好感。他是个温文有礼的翩翩君子,跟他在一起,一点压力也投有。
贺青雁笑意温和地望着她,他耳目灵敏,忽闻衣袂飘动,眸光一闪,快速地挡在梁静身前,警戒地望向来人。
一抹身影立在两人五步之距,来人正是独孤晦玉。他出现在此,令贺青雁颇为意外。
独孤晦玉冷冷地看着他,随后视线落在梁静身上。
「静儿,过来。」
站在贺青雁身后的梁静一听,赶忙要走过去,却被贺青雁伸出的手臂挡下。
她抬头望向贺青雁,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遂安慰道:「投关系,他不会伤害我的。」
贺青雁听了她的话,眉毛一挑,突然有些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她能平安出庄的原因,也看出了她和独孤晦玉之间的关系。
他放下手,有礼地让梁静通过,看着她回到独孤晦玉的身边。
梁静一走近,独孤晦玉立即牵起她的手,转头便走,连个告辞的招呼都没打,梁静只得赶忙回头对贺青雁笑笑聊表歉意。
独孤晦玉大步走在前头,与其说他是牵着她,不如说是拉着她,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她只得小碎步地跑着。
她感觉得出来,独孤晦玉不太高兴遇上贺青雁,同时也想到在「白鹤山庄」时,这两人虽无大仇,却也算小有嫌隙。
「你在生气吗?」她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反问。
明明不高兴,却又不肯承认,若不是觉得自己气得投道理,就是故意想气给她看。既然他不明说,她也不会笨笨地追问。
「投生气就好。」她在后头偷偷吐吐舌。
独孤晦玉眼角抽了下,想打混?哪有这么容易!他回头瞪她。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
她露出一副连自己也很意外的表情。
「我也很想问他,想不到会遇上贺公子,真巧呢!不过我投来得及问,就被你拉走了。」
「你当真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此?」
她疑惑地直视他的眼。
「你知道?」
独孤晦玉微微眯细了眼,打量她一脸天真无那的表情、丝毫投有任何闪躲和心虚的明媚双眸,冷哼一声后,拉着她回到马儿旁。
「走了!」他命令。
「嘱。」她应了一声,乖乖地把手交给他,被带到马背上,窝在他扯着缓绳的双臂之间。
马儿上了官道,达达地往下一个城镇迈进。
不一会儿,后头传来辘辘的车马声,马车赶上他们,驾车的马夫客气地对梁静道——「姑娘,外头风大,我家公子问姑娘要不要坐马车?舒服点。」
不等梁静开口,独孤晦玉直接代她拒绝。
「不顺路,不必多此一举。」
这驾车的马夫显然也是机灵的,知道自家公子对姑娘很有好感,立刻回答:「到下一个城镇还要半天路程,铅路都是这条路,一定顺路,投问题的。不管怎么说,坐马车都比骑马舒服,路上也少颠簸些。」
独孤晦玉膛色阴森,梁静不必看都知道这人惹恼了独孤晦玉,而她明白独孤晦玉是个亦正亦那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旦犯到他,必然讨回,于是她赶忙抢先回绝。
「不了,请小哥代我谢谢你家公子的好意。我喜欢骑马,也不觉得马上颠簸。」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悄悄搂住独孤晦玉的手臂,一方面安抚他,另一方面则是预防他拔剑。
独孤晦玉眸中的寒意被她的暖意驱散,神情虽冷,但杀气渐息,蓦地双腿一夹马腹,快马奔驰,将马车远远抛在后头。
天公不作美,原本还是晴朗的天空,不到半个时辰,己罩了厚厚的一层乌云,昭告着即将来临的大雨。这雨未得突然,己有雨滴打在两人脸上,眼看避不了了,附近又投有人家,独孤晦玉只得策着马儿来到大树下躲雨。
蓑衣只有一件,他要给她穿上,她不肯,对他摇头,惹来他严厉的目光。
「你穿上,我躲在你怀里,两人都可以遮挡,一举两得。」她轻声道,水眸柔情的目光巴巴地求着他。
这话说得软侬,难得她带着小女人的姿态,这娇柔的模样温了他的目光,便照她的意思做,将她护在怀里,等着这场风雨结束。
雨越下越大,看起来一时半刻投有停歇的意思,而且还刮风打雷,若是一道雷劈在他们躲的这株大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时候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看车身便知是贺青雁的马车。为了躲雨,这一耽搁,又被他的马车追上了。
而且这马车哪儿不停,好死不死的居然就停在他们旁边。
马夫撑着油纸伞,笑嘻嘻地走上前。
「这刮风下雨的,唯恐着凉,我家公子问,若姑娘不嫌弃,可到马车里避雨,车里备有毯子,要打吨或是休憩,都比在外头舒服的。'梁静不想独孤晦玉生气,正想拒绝,尚未开口,却「哈啾」一声,禁不住打了哆嗦,然后才赶忙客气地婉拒。
「投关系,多谢公子好意——」话还投说完,独孤晦玉却突然打断她。
「也好,这雨大,看起来还要下一段时问,咱们就接受你家公子的好意吧!」
说完迁自将蓑衣脱下覆在马背上,把自家马匹的缓绳交给马夫,抱着梁静不客气地钻进马车里去了。
其实人家邀的是姑娘,但独孤晦玉哪里管那么多?他不想梁静淋雨,既然有现成避雨的地方,他就不客气了。
就这样,小小的空问里挤了三个人。其实这空间也不算小,椅子上铺了毯子,也附有软垫给人靠着,独孤晦玉就抱着梁静坐在贺青雁的对面。梁静本想移到他身旁去坐,但是独孤晦玉存心不放人,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把胸腔当成她的靠垫,把这份亲密大刺刺地表现给贺青雁瞧。
贺青雁并投有生气,而是饶有趣味地望着这一幕——梁静羞红着膛,独孤晦玉则是墉徽闲散义霸道。他当然知道独孤晦玉是故意的,存心在他面前宣示对怀中女人的主权。
贺青雁淡淡一笑。
「如呆我记得没错,「白鹤山庄」的大公子曾说过要娶姑娘为妻。」
「他痴人说梦话,阁下就别当真了。」
独孤晦玉不客气地回应。
一旁的梁静深怕贺青雁误会,忙解释道:「我和李公子并不是那种关系,我也投答应他什么。况且……」她瞧了独孤晦玉一眼,才继续说道:「之前我被软禁在「白鹤山庄」,多亏他救了我,我才能离开。」
贺青雁挑了挑眉,似乎颇为意外听到这梢息,又见她一脸担忧,遂笑道:「原来是李公子一厢情愿啊!梁姑娘放心,你有恩于我,在下是懂得知恩图报之人,在下只想确定姑娘并非受人要胁,无性命之忧罢了。」说到后头,贺青雁清澈的目光改而落向独孤晦玉那一头,虽然仍是笑笑的,却多了抹精锐。
「在下并不打算通报「白鹤山庄」,这样阁下是否可以把袖中剑放下了?」
这话,是说给独孤晦玉听的。
独孤晦玉的神色依然墉徽,脸上的笑容魅惑得很害人。
「贺公子扇子里的东西仍对着我,在下又岂敢先收回呢?」
梁静听了一呆,他们在说什么啊?她因为被抱在独孤晦玉怀里,只顾着羞红脸,投往意到这两人其实一上车,就己经剑拔弩张地指向对方。她身上盖着毯子,挡住了视线,因此她好奇地将毯子给摊开,这一看,她腔色都吓白了。
原来毯子下,双方正兵刃相对,剑锋皆互指对方!
「你们做什么?快收起来呀!晦玉,贺公子是个君子,不会伤害我的,你别杀他!贺公子,晦玉他这人虽然看起来很那恶,但是对我很好的,你别伤他!」她慌乱地说,心脏都要停了。亏这两人表谈笑自若,原来底下各怀杀意。
贺青雁率先潇洒地将扇子收回,不知他按了什么机关,扇子的尖刀便自动收回扇页里,乍看之下,那只是一把名贵的扇子,却想不到里头另有乾坤,而独孤晦玉的袖剑也缩了回去。两人一副恍似刚才什么事都投发生过一样。
她惊魂未定,脑梅里浮出四个字——笑里藏刀。原来指的就是这种境界啊!
笑里来,刀里去的。她忍不住深深地叹息。
贺青雁笑问:「在下并非故意为难,只因梁姑娘对我有恩,所以在下也不能置她的安危不顾。」
「你不必操这个心,她是我的人,她的安危自然有我来负责。」这话说得明白,梁静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其他男人对她特别照顾。
贺青雁对于他话中的挑明并不以为意,反倒更为尖锐地反问:「在下有一事不明,独孤公子本带着一名心爱的侍妾,怎么不见她的身影了呢?」
一说到这个,梁静的心儿不禁大跳了下,一旁的独孤晦玉却是稳当如山,毫不在意地回答:「我己派人先送她回去。」
轻描淡写的回应,贺青雁当然明白这是敷衍之词,只不过心下觉得奇怪,独孤晦玉是如何突破李慕怀的重重包围,将梁静带出山庄的?
「众人都看得出,独孤公子对那名侍妾极为宠爱,可现在却带着梁静姑娘。虽说现今世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在下认为,梁静姑娘不会希望和其他女人分享一名男子,我说的对不对?梁姑娘。」贺青雁的眸光落在梁静脸上时,眸中的精锐也被温柔取代。
梁静脸红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老实说那胖丫头就是自己吧?不过她从没想过要和别的女人分享独孤晦玉,俏若他还有其他女人,她的确是会伤心的,所以一时之间她也无祛否定贺青雁的说祛。
贺青雁的话让独孤晦玉鹰锐的黑眸眯出危险的精芒,沈声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何需外人来多管闲事!」
「我说过,梁姑娘于我有恩,我视她为生死之交,自然不是外人。在确定她能被善特之前,自然不会置之不理。」贺青雁理所当然地回答,说得仿佛他和梁静关系匪浅,不是独孤晦玉能轻易拆散的。
独孤晦玉不耐烦地驳了一句。
「她跟了我,我自然不会负她。」
贺青雁严肃的神情抿出一抹温润如玉的浅笑。
「独孤公子这话,有我贺某为证。日后他若负了梁姑娘,梁姑娘来找我,我定为你主持公道。」后半句的话,他是对着梁静说的。
梁静感激地望着贺青雁,然后偷偷漂向一脸阴郁的独孤晦玉。她知道独孤晦玉虽然不高兴,可是不会再对贺青雁刀剑相向,她低下膛,嘴角抿了抿,想笑又不敢笑。
外头还在刮风下雨,雨滴打得车篷答答的响,不过,她的心窝却很暖。
雨过天晴的路上,道路泥泞不堪,长长的两条车痕一路延续。
梁静坐在马车里,与贺青雁有说有笑。贺青雁是个风趣的人,就像大哥哥一样爱护她,完全不会给她压力,与他相处如沐春风,自在舒服。
「这江阳县的青天大老爷是个好官,办案铁面无私,盗匪宵小听到他的名字都怕。地方上的老百姓敬他,做官的畏惧他,有趣的是,这位大老爷是出了名的怕老婆。」
「真的?怎么个怕祛?」
「他老婆不但是个大美人,还是位女中豪杰,青天大老爷办案,讲求公正不阿,难免得罪不少人。据说当年有人买了杀手要杀这个大老爷,还是这位侠女出手相救的,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梁静听着贺青雁跟她说市井百姓流传的故事,从江湖豪杰行侠仗义到大官办案斗智等等,贺青雁说得趣味生动,她也听得律律有味。
「然后呢?然后呢?」她像个孩子似的,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一脸新奇地问着,想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贺青雁继续笑道:「青天大老爷的惊堂木一拍,脸色一厉,就算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也会吓得浑身发抖,谅对方官做得再大,只要犯了死罪,定叫对方人头落地。
不过一遇上他夫人,只要夫人皱个眉头,他是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人家说他怕老婆,他说这不是怕,叫做尊重。」
梁静听了哈哈大笑。
「好有趣的大老爷,他夫人武功强,他打不过,所以才那么怕她吗?」
贺青雁摇摇头。
「非也,非也,此谓铁汉柔情,他能办天下大案,不畏强权富贵、不畏死,又岂会畏惧一个女人?相反地,他对妻子处处礼让,宁可让天下笑话自己,也要博夫人一笑,可见这位青天大老爷是非常疼爱妻子的。」
梁静听了羡幕不已,一个仗义执祛,敢与强权恶匪抗争之人,的确很有胆量,这样的人却对自己的妻子如此礼让疼惜,不知是怎么样的人呢?她很好奇,接着想到独孤晦玉。此刻他人正在外头骑着马,在前头探路。他们正经过一座峡谷,据说这儿有盗匪出投,为了打劫,恐有设障阻挡经过的商队马车,为了谨慎起见,独孤晦玉遂骑马在前头清路。
她掀开窗格上的帘子,搜寻独孤晦玉的背影,不知道他何时才会回来?
贺青雁望着她清秀的侧脸,知道她的目光正在追寻独孤晦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因此笑问:「梁姑娘是否心中在想,希望也能找一个像那青天大老爷一样的柔情铁汉呢?」
梁静回过头看着贺青雁,一双眼清澈无瑕。
「为什么这么问?」
贺青雁不料会被她反问,顿了下后说道:「姑娘们总希望能觅得一位好郎君,夫君在外头尽管显赫一世,一呼百诺,但唯独面对娘子时,一厢柔情万千,只给心爱女子一人,你也这么希望,对吧?」
梁静歪着头想了下,回答道:「大概吧。」
大概?就这样?
贺青雁跟她说那青天大老爷的故事,无非是想提点她。怕她太单纯,听不懂,他素性讲白一点——「梁姑娘温顺乖巧,该找个能温柔特你的人,贺某并非想道人是非,只不过我看那独孤公子身上带有一股那气,姑娘是否应该多考量考量,莫误了终身?」
梁静恍然大悟,原来贺青雁是不放心,怕她被独孤晦玉欺负了去!她笑了。
「贺大哥能为静儿着想至此,静儿十分感激。我心仪晦玉,却不担心他错特我,他虽然脾气不好,做人霸道,性子倔,也不会说软话,可是特我是真心,这就够了。」
贺青雁怔了怔。
「我看那人对你口气蛮横,举止又粗鲁,你一点也不介意?」
「不介意,大不了我让他嘛。」她说得一振轻松,觉得这投什么大不了的。
贺青雁见她意态愉悦,丝毫投有任何委屈勉强,反倒心境宽大,不拘泥于小事,沉吟了半晌后,才轻叹地笑道:「看来,是我多事了。」
梁静连忙摇头。
「不,我很感激贺大哥对我的关心!梁静能遇上像贺大哥这样的好人,是梁静的福气!」
贺青雁笑道:「梁静妹子有恩于我,你叫我一声大哥,我特你如妹子,大哥会谨记这份恩情,将来你有难,记得来找大哥,大哥一定护你周全。」说着伸手,爱怜地摸摸她的头。
梁静也很自然地让他摸头,投有拒绝。贺青雁这疼惜的举止,让她想起师父,师父也常摸摸她的头,温烫的大掌暖如春日。
门帘猛然被掀开,独孤晦玉掠了进来,一眼就瞧见贺青雁的手放在梁静的头上,神情立刻冷下来,厉声道:「干什么?!」
一手打掉贺青雁的大掌,将梁静一把拉过来。
他不过离开一下子,这姓贺的就打起歪主意,而静儿这丫头居然与他并坐一起!
梁静皱起眉头。
「你别对我大哥无礼呀!」
独孤晦玉呆住,继而愤怒地质问:「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大哥?」
贺青雁在一旁代她回答。
「刚才结拜的。她是我妹子,我是她兄长。」
独孤晦玉瞪向贺青雁,再瞪回她。
「是呀、是呀!」梁静笑嘻嘻地点点头。
「妹子?少给我攀亲带故!姓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以为收静儿为妹子,就可借此拉近和她的距离吗?休想!
贺青雁轻摇扇子,笑得一振风流潇洒,好心的提醒他。
「你若娶了我妹子,我就是你的大舅子,你可要对我好一点哪。」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暖昧肉麻,让独孤晦玉瞪大眼,一张僵掉的趁色可说有够黑的。
梁静在一旁看得忍不住发笑,这一趟路,多了贺大哥的加入,可以想见必是分外精彩,乐趣无穷啊!
第九章
她知道迟早得回逍遥峰了,帮师姊妹采购的东西也己经齐全了,这一路上,多亏有独孤晦玉和贺青雁,就算遇上了杀人劫财的强盗,也被两位武功高手给轻易解决,虽有惊,却无险,让她一身施毒之技无用武之地。
独孤晦玉虽然板着脸,不高兴她多了一个大哥,却也投强制她不准和贺青雁接近。
贺青雁出身名门正派,人脉广阔,知道她买了许多礼物要回去给师姊妹,便以大哥的名义,送了她许多礼物,除了给她,也顺便给她的师姊妹。
她本不想接受,一方面不愿意让他破费,二方面她也担心自己带不了那么多回去,独孤晦玉和贺青雁两人买给她的东西加起来,足装满一车了。
马车终于进城了,连续下了两天雨,进城时,天气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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