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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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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妤走进去,没走几步,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些微的声响。
外面有人?!
长妤的立马推开了一间房屋,屋子很大,漂浮着巨大的纱帐,只有零星的几点灯火,照不通透,却是一个掩盖身形的好场所。
长妤往后一退,便听到一个声音在外面传来。
“重云那个混蛋果然又摸上了父皇的龙床!”
长妤一听,嘴角一勾,呵,这夏侯晋也是,找了这么个地方来埋怨,也真是,若是她,竟然阻止不了重云,干脆就想方设法的让迎合正华帝,多为他找几个。
当然,好像重云这样的死妖孽,也不容易找出来。
长妤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突然间觉得一股森凉的气息从后面抓来,她顿时往后一抵,拿在手中的簪子反刺过去!
刺了个空?!
长妤毫不犹豫的抬起脚,向着她感觉到的那个人隐藏的黑影地方狠狠的一踹!
果不其然,一道巨大的黑影从那纱帐后面飞了出来,长妤的嘴角一勾,那一脚不过是一个虚招,她微微一弯,手中的簪子蓄势待发,用着暗劲杀了过去。
“嗤啦”一声,一截纱帐被削断。
长妤心底里冷哼,然后一脚踹了过去!
这回看你还有力气躲?
这回确实没躲。
长妤的脚直直的踹了上去,却被一只手轻轻的握住。
细嫩的脚踝被那只手拿在手里,一道铺天盖地的压力突然释放出来,然后,拉住长妤的脚将她一拽。
长妤一惊,急忙双手作掌,劈了上去,但是很显然这回那人不想和她再玩,一只手轻轻一拨,一把制住长妤的两只手,然后将她往旁边的墙壁一压。
熟悉的香气蔓延到长妤的鼻尖。
那人低下头,用挺直的鼻子拱了拱长妤的削肩,轻嗤一声:“你这个欺师灭祖的丫头!”
“师,师傅?”长妤微微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重云?他不是不应该在正华帝的床上吗?怎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重云黑暗中看着她的脸,将她脸上每分每寸的表情都收归到眼底,他的手指揉捏住她脚踝上细腻光滑的皮肉,突然冷冷一笑:“怎么,徒儿你以为为师在哪里?”
他的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落到皮肤上觉得微痒,她的脚被重云握着,而他又靠得极近,所以长妤的腿不得不弯着,然后落到重云的腰部,被他的手揉捏。
这个姿势让长妤觉得微微的尴尬,而且,重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脚踝往下面去脱她的鞋子。
长妤一挣,却无异于蚍蜉撼树,哪里挣得开,于是不由有了几分怒气,冷嗤道:“徒儿以为师傅您正在当朝皇帝陛下的龙床上享受鱼水之欢!瞧瞧人家的儿子都到这里来抱怨了,怎么,师傅难道不知道吗?”
重云的手微微一停。
长妤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这重云报复心可重的很!
可是心理做好了攻击的准备,然而身体却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受制于人。
重云意外的没有怒气,甚至话语中还带着些微让长妤汗毛倒竖的优雅笑意:“徒儿,为师更愿意和你在那龙床上好好享受那鱼水之欢呢。你说,将你剥光了让为师上,那狗皇帝看着是什么滋味?”
长妤哪里听过如此粗俗的话,顿时脸一红,脑海里隐约的划过一个影像,顿时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心思龌蹉的妖孽!
外面的声音还在响起。
“父皇也是鬼迷心窍了!给天下的人耻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还把控御司交给重云,这简直就是把半壁江山都交到了他的手中!今晚之后,恐怕直接将玉玺给了那残王!”夏侯晋带着怒气。
“太子殿下,那重云哪里可能登上地位,名不正言不顺,一旦登基必定面临天下讨伐,他祸国,自然有人来收。只是现在终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太子殿下明面上还要顺着。”
“顺着?!呵,我堂堂一国太子殿下竟然要向一个男宠弯腰,这是什么道理!”夏侯晋不断的压抑自己的怒气。
自己这个太子之位是花了多少心思挣来的,这么多年战战兢兢,以为重云离开了一切都是囊中之物,哪里料到竟然是这个结果!他甚至在想,实在不行,逼宫得了!
“殿下,我早说过,有些事情不能急。有些时候,咱们要懂得利用,重云的性子一向无法无天,残忍暴戾。倒不如借他的手来铲除一些人。你瞧瞧,千机阁那边已经传了消息,谢长妤已经被送到了夏侯渊的身边。那夏侯渊看着心思浅,但是却是在正华帝身边的人,和陛下亲近,不站在我们这边。这回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女人甩到夏侯渊身边,你说,若是那重云知道了,定然就杀了夏侯渊,那样,不就是无声无息的除掉了一个吗。”
……
长妤心中暗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正听得入神,却不料脖子上传来濡湿的感觉,一阵酥麻直直的窜来,长妤的脚顿时一软,下意识的扯住重云的头发,但是身子仍然往下掉去。
重云从她的脖子上抬起头来,然后将她提起来,声音意外的有些凶狠:“这是你第几次扯本殿的头发了?”
零星的灯火有一点正好落到重云的脸上,长妤看得微微一呆。
重云的眼角,有红色的纹路盛开,像是奈何桥边的曼珠沙华,但是这种本来带着妖异凄艳的花朵,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张脸本身的光华,不带丝毫的妖异之感。
只有那双眼里却藏着些微的暴戾和蚀骨,叫人不敢相信这张如优昙婆罗一般的容貌。
长妤急忙松了手,然后勾起一丝谄媚的笑来:“哪里哪里,是师傅你的头发太过美丽,徒儿忍不住。”
“是么?”重云微微勾了勾嘴唇。
因为离得太近,长妤的目光忍不住落到那嘴角,鲜艳夺目,像是夺人魂魄。
“是啊,刚才不是徒儿没处着力吗?自然要抓着些东西。徒儿也有爱美之心,所以忍不住想朝您美丽的地方抓去,一时失去了些分寸。”
长妤觉得自己拍马屁的功力见长。
重云道:“你的意思是说为师美丽的就只有头发?”
长妤顿时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给重云这混蛋听干嘛,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做,但是她仍然硬着头皮,道:“师傅您倾国倾城,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是美丽的,更何况您的那张脸呢?”
重云懒洋洋的看着她,然后放开了她的手,像是摸着宠物一样的摸着常与的头发:“唔,虽然你的头发比为师的差得多,但是堪可入手。”
差得多个屁!
长妤忍不住骂了一声,想起上次他的“娇贵的手”,顿时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羞耻心?
重云完全的放开了他,然后转身走去。
长妤没料到重云这么轻松的放开她,于是急忙将松掉的鞋子穿上,听着外面的声音,夏侯晋和他的太傅已经离开了。
她走上前去,询问:“师傅,您怎么不杀了那个夏侯晋啊?”
重云背对着她,左手拿着一支蜡烛,一点点的点着排列在眼前的那些灯盏。
刚才的那些零星的灯火就是那些小小的灯盏散发出来的。
重云没有理会她的话,长妤走上去,只看到眼前排列着密密麻麻的灯盏,那些灯盏看似随意,但是却又有分明的阵仗。
长妤的目光一闪。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是拜祭的阵势。
这个重云在拜祭谁?
重云低着头,右手拿起灯盏,低着头,垂下眼眸,屋内的灯火越来越多,渐渐的聚集成灯海,重云脸上的那朵红色的花纹越来的越淡,当重云将最后一盏小灯点燃完的时候,脸上的那朵花纹已经完全的黯淡下去。
长妤的心里暗暗惊讶,这个重云是怎么回事?像他这样的人,竟然还会祭奠一个人?他的脸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景?
重云将手中的小灯盏放下,然后转过身来看着长妤:“夏侯渊那个蠢物被你弄死了?”
长妤道:“怎么,师傅您想要责罚徒儿吗?”
想起夏侯渊那个蠢物,长妤心里顿时就生出一丝恶心的感觉来,她的脑海里一转,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长妤猛地反应了过来。
那个什么千机阁的阁主不是在她的脖子上抹了什么阴阳散吗,刚才,重云不是还……
这可一点都不好!
长妤的目光掠到重云的脸上,见他丝毫没有异样,那么是否说明,那个什么见鬼的阴阳散对他根本没有用?
可是,万一要是有用……
长妤将这个念头一过,立马决定,快点开跑!
长妤往后一退,微笑道:“师傅,您若有事,徒儿就先不打扰您了。徒儿先告退了。”
她说着再次往后一退,退到门口,转身去开门。
但是手刚刚碰到门,一只手就稳稳的按在了她的手上,那冰凉的触感让长妤觉得自己被盖住的手骨都被冻僵了,似乎一动就只能咔咔作响。
“小狐狸,你勾引的为师吃你的的脖子,怎么,想跑?”
长妤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吃个鬼!
长妤愤愤的回头看着他:“谁勾引你!”
重云瞧着她的小模样,嘴角一勾,然后伸手突然一伸手,卡住她的腰。
长妤的身子突然腾空,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她狠狠的揪住他的头发:“放我下来!”
重云被她扯得眉毛一扬:“放开!”
长妤冷笑道:“放个屁!要放你先放!那是你自己做的孽,关我什么事?师傅若是难耐,相信皇帝陛下一定很乐意为你宽衣解带!”
重云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非得作死么?!本殿就成全你!”
长妤心里一惊,重云已经一把踹开了房门,长妤只觉得人在风中飘,等到落地的时候,却见已经到了一座宫殿。
“参见殿下。”
那些人一看到重云,全部齐刷刷的跪倒在地,长妤被她这样扛着,胸口闷得慌,繁盛的灯火从眼角一溜溜的滑过,跪着的人不断的往后退,但是在重云走过的刹那,有大胆的宫人抬起眼,惊讶的看着重云背上扛着的少女。
混蛋!
长妤心底里暗骂,心里愤恨的又使劲的拉扯重云那仿佛绸缎似的发。
但是瞬间身体再次腾空,然后咕噜噜的一转,“噗通”一声,浸骨的冰凉突然间涌上身体,长妤整个人都被抛入到一个寒池里。
她吞咽了几口冰水,然后才从寒池中撑起来。
一抬头,就看见重云站在她对面的寒池边上,讥诮的勾着嘴唇:“本来,本殿想让你好好的洗一下,既然你想要作死,那么就试试。”
长妤的脑袋根本反应过来。
重云伸出手,然后抽出自己束发的紫金冠,“啪”的一声甩到地面,像是流水一般的乌发瞬间倾泻下来,然后,他开始用手去解自己围在腰上的玉带。
“师,师傅,您干什么?”长妤被冻得瑟瑟发抖,忍不住往后一缩。
重云漫不经心将自己的腰带一甩,踢掉穿着的靴子,然后,那大理石般雕刻的脚踏入水中:“干什么?嗯?”
长妤心中暗道不好,刚才确实将这个男人给惹毛了。
她现在可根本想不到那么多,迅速往寒池外面爬去。
她的半边身子刚刚趴在地面,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可是重云的衣袖一挥,缠着她的腰将她给拖到寒池里:“你若敢踏出这个池子,本殿立马就将你剥得干干净净,好好得让你尝一尝鱼水之欢。”
长妤又吃了几口水,一回头,看见重云只披着宽广的玄色衣袍,穿着绸裤入了水。
雪白的绸裤入了水,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勾勒着修长而劲瘦的腿,猿臂蜂腰,露出的大半肌肤,玄色衣袍在水中散开,胸前一览无余。
长妤的全身就像是烧着了一样,她使劲的闭上眼睛,紧紧的贴在寒池边上,声音忍不住带了几分柔弱:“你无耻!”
可惜这三个字对于重云来说,简直是最没有杀伤力的。
他没有接近长妤,而是靠在寒池的一边,冷冷的抬了一下眼,伸手端起放在寒池边上的酒壶,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饮了一口,方才道:“不是勾引么?就在这里,如果你冷得受不了了,可以到为师的怀里来。”
长妤一张脸涨得通红,这个眦睚必报的小人!竟然要自己投怀送抱!
但是长妤是一个何其倔强的人,若是因为这点事情妥协就不是她了。
她闭着眼,死死的咬着牙关,试图去抵抗这样入骨的寒冷,也不知道在这个夏天,这样冷的谁是怎么来的!
寒冷一波波袭来,她的脸色愈来愈白。
重云的手里握住酒杯,眼睛落到她身上,看着她慢慢的疏导着真气去抵抗这些冷意,眼眸淡淡的垂下,目光落到手心上被她划出的痕迹上。
长妤的嘴唇完全没有血色。
他的目光紧紧的看着长妤,看着她就是死憋着,便是能力不够也绝对不向他这里走动一步。
一杯酒一杯酒的倒入口中,当最后一滴酒在喉咙里浸透,他握住酒杯的手一收,瞬间,金杯化为齑米分。
很好,很好,便是等死也不过来,他这个乖徒儿,可是有骨气的很!
长妤只觉得自己开始牵引着的那缕真气在慢慢的消失,半边的身子都已经僵住了,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声,然后,一道散发着隐隐的暴怒气息瞬间袭来,长妤一下子睁开眼,就看见重云站在她面前的两条修长紧致的腿,还有两腿间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间重云已经低头,一把卡住她的下巴。
长妤想要张嘴,但是舌头都已经冻僵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
他的脸上的笑意仿佛要将人覆灭。
“你想死?嗯?”
鬼才想死!若非是因为他,她会这么逼自己?!
长妤冷哼一声,然后使劲的将自己的头一偏,脱离他的手,不去看他。
重云一把将她给提了起来,然后一伸手,探入她的胸口。
“你这个作死的丫头!”
长妤只觉得一股真气沿着自己四肢百骸慢慢的流动,所到之处,万里冰封解冻,再次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重云的手搜索着她身体的内脉。
哼,这个作死的丫头,本来是想让她在这寒池里增长一下功力的,却死撑,若是再迟一会儿,她是不是就是等着见阎王?!
长妤浑身出了一层汗,软软的趴在重云的肩上。
重云低头一看,就看见长妤已经睡了过去,头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寒水,长长的睫毛沾着水珠,像是一朵欲飞的雨蝶。小巧的鼻子下面,红红鲜嫩的米分唇微微的张着,娇艳欲滴。
他低头,拨开她的唇进入,将她每分每寸的柔软纳入,吞噬,席卷,只是晕过去的小狐狸,比醒着的时候,滋味差了不少。
不过,勉强入口罢了。
重云退出来,像是餍足了的兽,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轻轻的抚摸她湿了的发,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从池子里走了出来。
——
这回长妤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面颠来倒去的一番景象,记不清楚,但是唯一让她有些印象的就是自己一脚将重云给踩在地下,重云抱住自己的腿苦苦哀求。
简直太爽了。
长妤睁开眼,手微微一撑,便摸到玉石一般肌理的身体,长妤的脸微微一红,刚刚想要离开,但是却觉得微微的不对。
不可能。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手却不由自主的沿着他的胸膛往后面摸去。
尽管这具身体外表看起来完美无瑕,但是长妤也分明的感受到了,那虬结的身体下面断裂的筋脉和一道道伤痕。
不可能。
她再次对自己说。
但是眼底的惊疑却止不住浮上来。
十七岁?!怎么可能!
十七岁的人,身体的骨骼根本还未完全的长成,但是眼前男人身体的骨骼,分明已经是成年人的模样了,难道,当年的重云根本就不是年幼入宫成为正华帝的男宠的?可是,若不是年纪小,又怎么可能骗过正华帝,不管如何,正华帝都不是好糊弄的。
一个大胆的念头再次浮上长妤的脑海。
他不是重云。
可是,这个念头立马又被长妤给推翻了,不是重云又是谁呢?就算几年不出现,但是相貌根本无法变,就算几年的时间男童变为少年,容貌会有变化,但是根本变成两个人这是不可能的,至少那相貌间的神似绝对做不得假。而且更重要的行事风格,根本就和多年前没有变化。
但是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她以前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恐怕就根本就想不到重云那完整的皮肤下面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传说中有一种遗失的方法,可以使人的皮肤焕然一新,可是,这种方法简直是非人所能承受的。
换皮。
想到此处,长妤微微一愣,重云从当年的小男宠到现在这样的地位,本就不知道带着多少的血腥和隐忍。
她想着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但是刚刚离开重云的身体,一只手便被另外一只大手抓住。
“怎么不摸了?小狐狸?”重云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长妤扯出一丝笑意:“怕亵渎您。”
亵渎?这小狐狸什么时候会对他如此尊重了?
长妤见他话语里的放松,知道那件事总算翻过去了,她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天色,却已经是天将明时了。
现在和这妖孽在一张床上已经没什么不适了,长妤也不扭捏,拿起旁边放着的女子的衣服便自顾自的穿好了:“师傅,徒儿还有事,暂时先离开。”
重云用手支着脑袋看着她,道:“外面有人会将你送出宫。”
“是。”长妤应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重云看着她走远的身影,然后站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嘴角冷漠一勾。
清醒去死,永远胜若糊涂去活。
——
长妤回到院子,却发现整个谢府都被围了起来,她一出现,小草就在那边哭喊了出来:“小姐!”
长妤走了过去,立马就有侍卫迎了上来。
“你是谢三小姐?”那些人道。
长妤点了点头。
那个侍卫转头道:“将谢三小姐押起来。”
小草顿时就吓傻了,吴莲担心的看着她,长妤对着吴莲安抚的一点头,方才道:“不知所谓何事?”
那个侍卫道:“谢三小姐,你被牵扯到了公主失踪和皇子被杀一案。还望你走一趟。”
长妤进入皇宫的时候,大臣几乎都在,不过众人都是在七皇子夏侯渊宫殿的外面,正华帝沉着眉头,坐在上首,所有人都跪倒在地,战战兢兢。
“禀告陛下,谢三小姐到了。”内侍喊了一声。
正华帝这才撑起自己的眉头,长妤低着头,道:“参见陛下。”
“谢长妤。”正华帝念着这个名字,打量她。
眼前的少女穿着水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是纤弱,但是由内到外都有一种不同与常人的镇定冷静。
“你知道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正华帝想看她是否在知道这事之后还能这么镇静。
长妤道:“侍卫给我说过,小女知道。”
正华帝道:“你有什么话想说?”
长妤道:“昨晚谢府和贺兰府的婚宴之后,因为小女的马车坏了,所以安康公主便好意请我一同离开。的但是却没有料到在路上遇到了袭击,当时我和公主均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过去。而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呆在了外面,于是赶回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你说你根本不知道后面的事?”正华帝问。
他的目光盯着她。
长妤风雨不动:“是。”
“胡说!”旁边的吴威上前一步,“陛下,这女人肯定是在说谎!她心狠手辣,根本就不似外表柔弱。肯定是她勾结了千机阁的杀手,然后将公主给劫持了。接着又到了皇宫,将七皇子给刺杀了。”
长妤询问:“什么千机阁?什么刺杀?”
吴威眼底闪烁,虽然他们一开始计划伪装成千机阁的杀手来杀死谢长妤,但是却没料到碰上了真正的千机阁杀手。但是,真是天助他也,谢长妤这回可是死罪难逃了!
吴威跪着,看着正华帝,道:“陛下,刚才羽林卫已经禀告过了,当场死亡的人装束都是千机阁的人。公主死的侍卫也和近年来发生的杀案的手法一样,都是一刀穿胸致命。而且,那晚怎么就那么巧合,谢三小姐的马车坏了,现在,安康公主不见了,而谢三小姐却好端端的回来了。这不符合常理。”
长妤声音依然冷静清柔:“吴将军,如果是我害得安康公主,我想问一问,我为何要害公主呢?公主待我很好,心中有侠气,为何我要害她?”
吴威一双眼睛犹如利刃:“谁知道你?!而且,你不仅仅让公主不见了,你还杀了当朝的七皇子!”
长妤道:“你是当朝大将,守护大燕之地,怎能信口开河?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进得了皇宫?况且我都已经说了,昨晚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天明。和七皇子之死如何有关系?”
正华帝看着他们在下面说,突然冷声道:“都给朕闭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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