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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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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处斩,一晚之间,皇权瞬变,官员几乎换血,这不论在哪个朝代来讲,都是足够震撼人心的事情。
    然而没有人知道,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的少女,正缓慢一个人走在人丁稀少的路上,安静而无声的穿过那些街道和房屋。
    这七十年时间曾经走过的路。
    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恍惚间竟然有种天地间独我一人的错觉,当年在乎的人全部不见,走着走着,岁月流徙,再不曾相遇。
    长妤不知道,曾经有一个人,以相同的步伐迈过这样的岁月,却不止是七十年,而是久远的,连他自己都已经忘记。然而看着人世沧海又变了几回,却只记得一件事。
    等。
    等到这漫长的岁月滑过生死,等到这漫长的岁月越过阴阳,等到这漫长的岁月踏过命运。
    只为等到一个人。
    长妤抬起眼,看着晋城天空上飘着的几朵白云,然后拉了拉自己的披风,继续向前走去。
    于此同时,一道疾奔的马蹄声从长街的转角传来,马上的人似乎有什么急事,穿着的衣服因为疾奔在风中狂奔。
    那个人骑着马一路上并无人,于是便放开了的奔跑,却没有料到一个拐角就有一个人影,于是急忙的拉住马。
    即使他的控马十分的好,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根本反应不过来!
    马被勒的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前蹄,马上的人一声惊呼,几乎可以看到眼前带着黑色帷帽的人可能当场就要被这匹宝马的前蹄给踢飞。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眼前的人微微往后一退,双蹄却只掀飞了她的帷帽。
    马终于停了下来,男子急忙去看,却看到那黑影背对着他弯腰将帷帽捡起来的身影。
    却只是一个背影。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簪子束着,乌黑的发,乌黑的披风,整个人都笼在黑色里,但是这黑色的冷清却有种意外的让人看不清楚的感觉。
    竟然是女子?
    遇到这样的事故,女子不应该惊慌失措吗?不应该哭哭啼啼吗?但是眼前的女子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哭哭啼啼,还从他的马下逃走了。
    他猜想这个不一般的女子应该年纪不小了,否则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性。
    但是当长妤捡起帷帽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的时候,马上的男子已经完全的呆住了。
    竟然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
    这晋城的烟雨阳光下,她独立成为一纸美丽的画面,明明是美丽明艳到了极点的容颜,却被那种孤傲大气的气韵压下来,形成一种异样的反差感,格外的震撼。
    便是他曾经遇到过如此美丽的女子,那些美丽的女子也绝对没有这样的气韵风华。
    长妤捡起帷帽,上面沾了点东西,是不能用了,她只是捡起来,然后抬起眼来,看了看马上的人一眼,直接绕过他就离去。
    那马上的人还在被这偶遇的美丽而震撼着。
    但是长妤在那轻轻的一眼中,已经断定了来人的身份。
    大夏的太子。
    虽然他穿着普通,但是佩戴的却是双环黄玉,上面雕刻着龙形花纹,这种黄玉,只有大夏的皇族才能用,而刻龙形的,显然也少之又少。而且他的马术很高超,那匹马也是上好的西林宝马,身份自然不凡。
    不过,大夏的使节团不是三天后才到吗?大夏的人怎么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来了?
    长妤想着,然后拢了拢披风,再次身形一闪,消失在墙角。
    马上的男子转过头来,看着消失在拐角处的少女,眼神微微一深。
    长妤一边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一边想着接下来就是将吴莲从天牢里接出来。但是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却已经发现吴莲已经回来了,却是海东青那边做的事。
    看来是重云帮的忙。
    只要是重云做的事,那么她就暂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吴莲脸色虽然看着还好,但是经此之后明显又瘦了几分,长妤抓着她的手,急忙去叫小草去炖点野山参汤来,然后询问了这些天在牢里的事情,吴莲说了之后,然后才问道:“长妤,周先生呢?”
    长妤道:“周三自己从夏侯敏处逃走了。”
    吴莲脸上微微有些着急:“当日他为了救我就受了很重的伤,逃走的话现在又到了哪里?”
    长妤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叫刑狱司的人去查,但是全部都无疾而终。阿莲,周三不是普通人,他能躲过刑狱司的追踪就知道此人并非那么简单。”
    吴莲愣了愣,最终点了点头:“只要他安全就好了。”
    长妤看着吴莲的神色,不由升起一个念头,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别样的东西。
    但是她只是猜想,还没有确定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
    “阿莲,你要准备着离开了。”长妤道。
    吴莲抬起头:“为何?”
    长妤和她一同走进屋内,道:“现在大燕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下来刘大富将要回江南,那里和大夏相接,你便和他一同离开吧。千嶂锦的事物你可以全权负责。”
    “那么你呢?”吴莲问。
    长妤顿了顿,看着窗外,道:“我将事情查清楚,我便离开。夏侯天如果继位,那么必定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这般下去也没有意思。”
    “我们一同离开。”吴莲抓着她的手道。
    长妤摇了摇头:“阿莲,不行。一起离开,我们谁都离不开。而且,我绝对不能和你同道,我必须找机会离开大燕,更重要的是不被重云发现,所以,不仅我不能和你离开,而且在一段时间内,我也无法联系你。但是只要你在千嶂锦,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你。”
    吴莲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解的道:“长妤,其实,十三皇子也是不错的。”
    不错?!那个妖孽不错!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长妤就恨不得咬牙切齿,将那个男人剁成十七八块再说。
    吴莲小心的看着长妤脸上的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愤,和平日里那种稳操胜券的样子比更加的像个少女,也更加的动人。
    长妤摆摆手:“不要和我提他了。”
    大燕,她是要离开的,至于离开之后能去哪儿,她也还没想清楚,反正,她不会姓谢。
    ——
    太清神殿内,乌黑的云袍逶迤在地,玉璧对面,欢喜佛神态狎昵,佛魔未分。
    一只手拿着笔,慢慢的沿着玉璧上的纹路勾勒,玉璧上总共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佛”字,是当年太清神殿里万人供奉的尊品。
    血红的“佛”字被一笔笔填满,仿佛填不满的欲望沟壑。
    重云盘腿坐在太清神殿内,乌发如墨,沿着他的玄色衣袍倾覆下来,落在玉砖上,蔓延开来。
    他用笔尖蘸过血,然后慢慢的勾勒字形。
    云晔算得了什么东西?不过是戴着一张伪善的面具罢了,也不知道这些天下人将他当成神佛来供奉有什么意思。
    重云嘴角讥诮的一勾,眼底的诡异妖魅更加的浓厚,那些斑驳的光影投射下来,只看到那下颌一个起伏的弧度,冷凝的嘴角拥着覆灭。
    这世间杀不了的是什么?
    重云将手中蘸着血的笔一甩,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太清神殿的供桌上,云晔的牌位在上面,那两个人却让他觉得刺眼,十分的刺眼。
    这些被世人供奉的“神”者,到底能做什么?
    重云一伸手,将那牌位拿了下来,然后,手指一捏,
    “咔嚓”一声,那玉牌碎成米分末,但是内藏的尖锐却直直的刺入他的掌心,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他抬起头,看着手中的鲜血,嘴角勾起一丝诡谲的笑意,然后,将手放入自己的嘴唇边,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过。
    这是他血肉的滋味。
    有什么滋味比这血更为的吸引人?又有什么东西比这血更为干净?
    他冷笑了起来,充满讥讽的看着那神殿二字,像是看着这千百年烟云化为无物。
    他从来不信神,不信佛。
    魔若有信,为魔何如?
    他抬起脚,迈出了太清神殿,一个人向着那台阶走下去。
    夜色逶迤在地,仿佛这天下,他已独行了百世。
    风吹来,穿门而过,往生帘细碎作响,挂在九重云塔上的回魂铃轻轻的响起,穿过数千载的时光,再次来临。
    问天何往?问地何极?问神何在?问人何去?
    哀我苍生死,怜我沧海流。若有亡灵渡,敢为天下先。
    不过如此耳。
    ——
    长妤做了一个长长久久的梦,梦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大雪,没有尽头。
    “小姐,小姐……”小草的声音在旁边传来,微微的有些担心。
    她从来没有见过长妤这个样子,刚才长妤午睡,她按着时间叫她,但是一进来,就看到她头上全是冷汗,脸上的表情仿佛痛苦到了极点。
    “小姐!呜呜,小姐,你怎么了……”小草摇了摇长妤的身子,忍不住哭了起来。
    长妤“刷”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着小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声音微微的沙哑。
    小草看着她醒过来,一颗心顿时放松下来,然后道:“小姐你是做了噩梦吗?脸色白成这个样子。”
    长妤捂住心口,现在胸口那种闷闷的感觉还存在,堵在那里无处可逃。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梦见,只是一片雪而已,但是那种绝望覆灭的感觉却如跗骨之蛆一样,紧紧的压迫而来,走投无路。
    真是个奇怪的梦。
    长妤拿过帕子擦着自己头上的冷汗,道:“没事,天气太热,被梦魇住了而已。你去给我准备点冰水来。”
    小草听了长妤的话去了。
    长妤方才站起来,捂住心口,皱了皱眉。
    长妤梳了头发,坐在桌前吃着东西,然后又去看吴莲,吴莲正坐在窗前绣着东西,见到她来,急忙将东西放下:“长妤,你怎么来了?”
    吴莲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所以帮你缝点东西。我大概就只能给你留点这些东西了。”
    长妤看着她的有些泛红的脸庞,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微的心痛,吴莲和她完全不一样,这个傻姑娘从内心深处来说是真正善良和善于宽恕的,别人对她一份好,她便还十分,她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情感,却从来不多奢求其他的东西,她本来应该值得这世间最妥当的幸福。
    长妤不由得想起周三,若是周三是真的周三,他知道吴莲的不易,且不在意吴莲的过去,那么两人在一起有个扶持也好。只是现在看来,周三也不是个善茬,吴莲这姑娘只知道真心实意的对人好,和心机太深的人在一起并不适合。
    可惜了。
    长妤看着那满针满线的刺绣,脸上露出一点微笑:“这些东西,我会用的。”
    吴莲看着她,也笑了起来。
    长妤陪着吴莲坐了下来,她看着他一针一线的缝着,两人一起说话,外面的太阳照过来,小草靠在旁边打瞌睡,有另外的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缝完了针线,长妤又看着吴莲将晒干的小鱼封起来,细细密密的花生酱铺了一层又一层。
    那边的小草闻着香气顿时就醒了,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瞅着吴莲,舔着脸笑嘻嘻的问:“吴小姐,好香啊,可以吃吗?”
    吴莲没有抬头,只是高兴的道:“当然可以吃啊。你等等,今天晚上就可以,虽然腌的时间不够长,味道不够浓郁,但是也是很好吃的。”
    小草听了,麻利的凑上去,拿出扇子为吴莲打着风,笑嘻嘻的道:“吴小姐您累了吗?要不要我帮忙啊?”
    长妤看着小草这么狗腿的样子,禁不住摇了摇头。
    她正在笑着,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
    长妤微微一愣,三人都停了笑意,小草急忙站起来去打开门,却发现外面站着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小草还来不及问来人的身份,那个女子就直接闯了进来。
    小草正想说话,长妤已经正了脸色,问道:“安康,怎么了?”
    那女子将头顶上的帷帽拿了下来,不是安康公主又是谁?从苍山到现在也不过短短的时间,这位美艳动人的公主却已经完全的消瘦下去,容色黯淡下去。
    她的目光看向吴莲,松了一口气,道:“阿莲,你还好吗?对不起,我没能将你救出来。”
    吴莲摇了摇头:“公主,你不必如此做,你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那日苍山之事吴莲听闻长妤遇险,也派了手下去找,后来又听说吴莲是刺杀夏侯敏的人,她秉着对两人的信任,到正华帝面前去求情,然而正华帝在别的方面都宠着她,唯独在这方面,却寸步不让,还在盛怒之下将安康给关了起来,回到晋城之后,因为大事接连发生,谁都没有在意被困住的安康,直到大局稳定之后,正华帝才将安康给放出来。虽然有皇权斗争,但是安康却一向和自己的哥哥们关系很好,但是一眨眼,她的两个哥哥就没了,这对她的打击焉能不大。
    长妤道:“公主,我们两个都很好,你且放宽心,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决定的。”
    她心中暗想,不知道安康知道她两个哥哥之死都是她作为幕后推手,会不会和她反目成仇,但是这件事,她是不会说的。
    安康是安康,那些人是那些人。
    安康道:“长妤,这回你要帮帮我。我要离开晋城。”
    “怎么了?”长妤有些疑惑。
    安康道:“还不是那个该死的大夏太子!父皇要将我嫁过去,丝毫也不顾我的意愿!我才不要嫁给大夏的那个太子!现在他已经有不下十个妾侍了,我嫁过去才不要和他们一起分享那个男人!”
    长妤想起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男子,道:“安康,不要冲动。便是你能离开,你又能到哪里去呢?你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持着你离开,以后生活东躲西藏也不是良策。现在局势未定,陛下又正是伤心之时,这时候你的离开反而会让他更加的发怒,弄不好还要弄巧成拙。所以,不要妄想离开。”
    “那怎么办?”安康有些暴躁,“本公主不想成为那个臭男人的附属!”
    长妤道:“公主不要担心,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那大夏的太子主动提出求娶别人,陛下自然不会拒绝。”
    安康问:“如何让他主动求娶别人?”
    长妤道:“姑娘不必担心,这大夏太子如果真的像你所说,那么就好办,无非是美貌女子的事。但是就害怕这一切都是传言,所以,到底如何,还是要先看看再说。他们何时到来?”
    安康道:“两天后父皇会在雨花台设宴款待。”
    长妤道:“不是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马球赛吗?那天我混入打马球的队伍中看看。”
    安康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准备着这件事,但是现在她哪里有心情,但是听到长妤这样说,心中莫名的安定下来,赶紧点了点头。
    “长妤,这一切,就靠你了。”
    ——
    两日后,雨花台。
    虽然大夏经此重创,但是正华帝向来性子硬,哪怕是他的皇子全部死完了,也不会影响到他身为帝王的心情。
    这场宴会一如既往的盛大。
    正华帝坐在高位,手里拿着玉杯,繁盛的灯火燃了起来,几乎将晋城的半边天空给点燃。
    大夏王朝皇姓为凌,而大夏的太子,名字叫做凌舟。
    因为是国宴,所以在场来的男女老少全部按照品级打扮起来,原本长妤的身份只是郡主,并不应该在场,但是因为以马赛为借口,和其他的贵女混了进来。而谢长妤因为正华帝的关系,不仅堂而皇之的入席,而且还坐在和安康一样的位置上。而长妤等人,却只能位于下首。
    所谓雨花台,自然是按着阶梯状分布,每个梯台摆放一些席位,大夏和大燕的众人相对而坐,长席沿着错落的摆下去,一直摆有一百多个。
    而且雨花台位于高处,放眼一看,整个晋城的景色都收入眼底,晚风猎猎吹来,众人恍惚有御风而行之感,放眼看去,万家灯火,歌舞升平,楼台错落,好一番盛世景象。
    雨花台下偌大的平台上,数百位舞女正穿着衣服翩翩起舞,所有人站在上面,虽然舞姿的细妙处无法看清,但是宏伟气势反而更加的让人赞叹。
    长妤的目光抬起来,看见了那日骑着马差点撞到自己的男子,她所料不差,正是那位大夏太子凌舟。
    而凌舟的对面,坐着的是夏侯天,看来经过那一场血洗,他的储君之位再无人可撼动。
    只是现在,他虽然拿着酒杯,目光却往最下首的长妤看去,长妤立马有所觉,感受到夏侯天的目光中那种说不出的复杂之意,不由微微一笑,拿起酒杯虚敬了一下。
    祝你早登大位,如愿以偿。
    只是她这个动作,别人没看见,一直将目光落到长妤身上的秦笙却看得清清楚楚,他顿时喉咙一涩。
    在他的猜想中,现在的长妤已经和重云解了婚约,自然是自由之身,她帮助夏侯天,将夏侯天推上了这个位置,若无意外,夏侯天肯定会以以后的皇后之位以待。现在他看着两人的动作,就更加让他以为长妤和夏侯天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想到此处,他拿起酒壶,不由狠狠的灌了几口。
    那边的凌舟端起酒杯,赞叹道:“果然是大燕气象,实在是让人拜服。”
    正华帝放下揉着眉头的手,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太子若是有意,可以在大燕多待一些时日,感受一下朕的大燕。”
    凌舟笑道:“一瞥可知底蕴,再看在下怕流连忘返了。哈哈。”
    他说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正华帝和众人也饮了。
    凌舟的目光扫过下面的安康和谢长歌,安康脸上颇为不喜,虽然这大夏的太子长得不错,但是她却丝毫看不上眼。在她的眼底,这世间若是真的有一个好男人的话,只可能是那位无双公子聂无双。
    谢长歌感受到凌舟扫来的目光,心中一转,然后羞答答的抬起眼来,她容貌极好,抬起眼的时候旁边的玻璃风灯散开迷离的光,衬着那双眼睛媚色和纯净同在,真是看得人心里一跳。
    凌舟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艳。
    他不由对着正华帝道:“不知那位公主是谁?”
    他指向谢长歌。
    正华帝道:“那位不是公主,是朕的侄女,现在已经是十三皇子的未婚妻了。”
    “哦。”凌舟的眼底不免露出几分遗憾之色,但是瞬间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的目光一扫,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是哪位,在下在大夏的时候就听闻其风姿无双,有人说更甚于我大夏国士无双公子。”
    正华帝的脸色微微一沉,道:“他并不曾在。他,一向不在。”
    凌舟也知道正华帝有些不高兴,于是也就见机转了话题:“陛下,不知道今年的马球赛是什么彩头?”
    正华帝道:“马球赛而已,你说说看,要什么彩头?”
    凌舟的脑海里闪过那个容颜美丽却波澜不惊的少女身影,笑道:“若是大夏赢了,在下想要和陛下要一个女人。”
    “哦?”正华帝大笑起来,“女人而已,不知道你要的是谁?”
    凌舟叹道:“偶遇而已,在下并不知道佳人姓名。但是其独特风姿已经让在下拜倒不已。”
    正华帝笑道:“好好好,你若赢了,这个彩头便给你!朕定然下命令帮你寻找!”
    两人交谈,那边的安康却是心中一喜,这样看来,长妤说的方法肯定有效。
    而他们在交谈的时候,长妤已经从酒席的末尾退了下去,去后面换上了骑马的装束。
    这两天她都在训练这些少女。
    安康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正华帝道:“父皇,打马球的时间到了,别再喝酒了,多没意思啊。”
    正华帝心里舒畅,高兴的站了起来,道:“好好好,走,看马球去!”
    于是众人也随着站了起来,站到了雨花台旁边的玉栏杆前,往下面看去。
    歌舞退去,火把熊熊燃烧,亮若白昼。
    此时大夏的人马穿着一身紧身黑衣走了出来,他们个顶个的都是健硕的大夏男子,看起来又是大夏选出来的精英。
    这次的马球赛是安康公主一手负责,但是因为出了些事情,大家都知道安康后面也没怎么管了,现在看来,不管大燕这边出什么人,恐怕也就求一个输得不那么难看了。
    正华帝也没有报什么希望,只是想看一看,他的女儿到底能折腾出什么来。
    这个时候,那边的门被打开,众人听到一群马蹄声,然后,不由自主的拿眼睛看去,顿时呆在了当场。
    竟然是女人!
    竟然拿一些女人来和大夏的壮硕男子相比,这不是找死吗?
    但是等到那些少女骑着马走近,瞬间欺入繁盛的灯火之中,所有人都再次呆了呆。
    只见马上的女子,全部都不过是十五六岁左右,脸上戴着一层珍珠面纱,穿着一身红色的骑装,发上束着金冠,腰上围着一掌宽的金色腰带,脚上踩着黑色的靴子,纤腰一束,脖颈修长,真真的艳光四射,妩媚多情之外又是英气勃勃。
    而大夏那边的人全部都张大了嘴巴。
    这,娘子军?!
    夏侯天和秦笙的目光都落到了长妤的身上,虽然戴着珍珠面纱,但是两人还是一眼认出了马上之人是她。
    秦笙不由想起当日自己府中的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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