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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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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鹤山这才转头看着长妤,犹豫了一下,道:“素素,今年你也十六了,爹我只是问一问你,你是否有看得上的世族子弟?”
    长妤自然闻弦而知雅意,她这个“老爹”是在操心自己的婚事,但是又担心自己的女儿不喜欢,所以在询问。
    长妤的心思微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铃铛,然后微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长妤摇头,但是聂鹤山也瞧得出自己的女儿有松动之意,不如最开始那样一提男人便满脸的不愿意,他试探着道:“接下来是七夕,咱们去看看?”
    长妤略略思索,然后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总要弄清楚才好。
    聂鹤山因为长妤的松口而心情顿好,但是让他心情更好的是,一个人的到来。
    “陈先生。”聂鹤山听闻眼前人的名号,有些不可置信,眼前的此人竟然是大名鼎鼎药王。
    陈之礼颔首道:“小老儿是无双公子派来给聂小姐看病的。听闻聂小姐不会说话,在下倒是可以看看。”
    聂鹤山顿时大喜,没想到聂无双肯出手,聂素素并非生来不会说话的,只是后来经过一些事情,莫名其妙就哑了,后来不管询问再多的名医,都束手无策。
    陈之礼看着长妤,道:“烦姑娘张张嘴给我看。”
    长妤现在确实也无法开口,听了这话,于是将自己的嘴巴张开。
    陈之礼对着阳光往里面看了看,皱了皱眉,然后又搭上了长妤的手,道:“姑娘这情况,有些奇怪。”
    “奇怪?”聂鹤山的心沉了下去。
    陈之礼犹豫了一下,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聂小姐这是中了蛊。”
    “蛊?”聂鹤山简直不可置信。
    陈之礼道:“是,蛊。而且还是双生蛊,这种蛊,是聂家的人所独有的。这个蛊,也叫做情蛊。聂家人都是少见的情痴,会在自己和情人之间种下这种双生蛊,只有成亲过后,直到生子之后,才能解。”
    聂家的人?!
    聂鹤山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家的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女儿下蛊?
    陈之礼看着聂鹤山道:“当然,聂小姐无法说话和这蛊毒没什么关系,只是这蛊毒不除,聂小姐活不过十八岁。现在让在下给聂小姐施针,只要这样下去,会说话是没什么问题的。”
    聂鹤山看着自己的女儿,不由满是心疼,他的女儿,怎么会中了双生蛊?!又是谁给她下的蛊?!
    但是长妤却微微沉思,自己身子弱原来是这个道理?不过,聂家……
    长妤突然想起,自己那位娘亲不也是姓聂吗?而且,因为身上包含的秘密,让谢意娶了她。
    会不会自己那位母亲,就是真正的聂氏本家的人?那才是聂氏一族最大的秘密?引得重云和谢钧都忌讳莫名?
    长妤抬起手,捞起袖子,让陈之礼施了针。
    陈之礼收了针,然后道:“如果聂小姐想要活下去,还需求一求无双公子,若他肯带你会本家去试一试,找出那个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这事我会回去和公子说一下。”
    聂鹤山满脸愁容,道:“那么,多谢陈先生了。”
    ------题外话------
    不知道吃了什么,整天人都不说,我试试二更,抱歉。

  ☆、第十一章:暖玉温香

聂鹤山转过身来,看着长妤,心中惴惴,他不妨陈之礼将些话当着长妤的话说了出来。
    本家的人,怎么能是他相见就想见的?而且现在大夏未平,聂无双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去找本家的人,这样的话他不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吗?
    他担心的看着长妤,害怕她听了这话受不了这个打击。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眼前的少女却似乎一点也没有丝毫的改变,甚至还一脸平静的挽着自己的袖子。
    他张了张嘴,想要对长妤说什么,但是却不知道安慰的话从而说起,即便他们姓聂,但是对于本家来说,他们也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
    长妤收拾完衣服,然后抬起头来,对着聂鹤山微笑着摇了摇头。
    无事。
    聂云远怒道:“妹妹,是哪个该死的给你弄得双生蛊,我一定将他的筋给抽了!”
    长妤听了,也只是垂下眼眸。
    她总觉得,这是一个契机,如果能说服聂无双带她回到聂氏的本家,那么说不定能解决一部分的问题。
    这晚聂鹤山和聂云远都彻夜未眠,只有长妤还是熄了灯,安然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间心口一痛,长妤猛地睁开眼睛,但是身子已经动弹不得。
    她现在失去了所有的内力,根本无法察觉到有人进屋,而且她现在又无法说话,便是能张嘴,也无法叫人。
    旁边的稍间内,丫鬟的呼吸声还在一点点响起,但是她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小姐已经被人劫持。
    长妤正在想着如何留下消息,却不料一只手已经落到了她的领口,然后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他们想要干什么?!
    但是那人的手指触摸到长妤的肌肤,那纤细灵动的手指还有身上那丝香气让长妤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女子。
    在眨眼之间,长妤便被脱得光溜溜了,接着,一条毯子将她一裹,然后,那女人便迅速抱着她往窗外窜去。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长妤才被放下来,温暖的床榻上都是干净的气息。
    那人将她放下之后,然后飞快的跃出窗户,长妤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无法动弹,但是一双眼睛却还是能看的。
    她被放在一张床上,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枕头里塞着决明子,所有的东西都是干净温暖的。
    但是因为她面对的是床的内侧,所以更多的东西完全的无法探知。
    一缕甜软的香气吸入了她的口鼻,顿时她心中一惊。
    这香气闻着似乎温和,但是这分明就是顶级的合欢散!
    是谁在陷害她?!
    长妤想要憋住呼吸,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渐渐的,一股异样的燥热在她的身体内腾起来。
    她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忍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呀”一声传来,这是门打开的声音。
    然后,几乎无法辩知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接着又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大概是那人坐了下来,接着便是那人翻开书册声音,还有不时用笔批注的声响。
    时间慢慢的过去,那一盏小灯依然摇摇晃晃的亮着,长妤的理智都已经烧毁了半边,整个人烫的没有办法。
    这是谁?!
    很显然这顶级的合欢散只对女子有效,那人坐在那里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竟然还能安稳如此。当然,还有另外的一种情况便是此人心智十分的清明,光不染尘,但是在长妤认为,这世间根本没有任何的人有这样的心境。
    如果长妤能够出声,也绝对不会处于这样被动的脚步,如果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那么就根本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汗水几乎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的身子绷得太紧,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掉。
    那个人怎么还不过来?!
    长妤仅有的一丝清明让她非常的想要对面的那个男人来到她面前。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响起搁笔的声音,然后,那人站了起来,吹灭了最后一盏灯火。
    眼前瞬间暗了下来,长妤一点也看不见,只听到有清浅的脚步声向着床榻走来。
    他站在床前,然后有脱衣服的声音传来,片刻之后,他掀开了床帐。
    很显然,站在床边的人微微顿了一下,然后,一阵袖风一带,眼前裹着的人翻转了过来。
    长妤迷蒙的眼睛看到了一个颀长的影子站在那里,黑暗中只有那双眼睛仿佛清泓。
    “素素?”他似乎微微惊讶。
    现在黑暗中长妤看不见他,但是他却可以将少女看得清清楚楚,她仿佛在忍受着极端的痛苦,整张俩都是汗水,满头的青丝都倾泻下来,全身上下除了脑袋都裹在毯子里,无法动弹。
    聂无双从来没有见过女子这般的状态,只觉得眼前顿时拥入这分艳色,叫人不敢多看。
    他的目光一转,突然抬手,然后“咻”的一声,将香炉内正在燃烧着的香给灭了。
    看到眼前少女这个样子,他立马断定了,那香炉内的香有问题。
    谁都不知道,他不仅手有问题,便是鼻子也闻不出太多的东西,但是因为打小服食毒物,而且心境极其的清明,所以任何的药物都不能扰乱心怀。
    而且,他打小修行的武功,便让他必须要有心境通明。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放到了少女的额头上,他的医术也绝对不在陈之礼之下,因为从小身体受苦,所以这方面他就钻研的比别人多些。
    那冰凉的手指一靠近长妤,长妤便觉得一股清凉直直的窜到心里去,她轻轻的嘤咛一声,眼底的迷茫之色更重。
    聂无双被那一声低吟弄得心底一颤。
    但是他定力非常,即便眼前美人无双,也仿佛不能乱他心怀。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知道她被点了穴道,于是隔着被子想为她解穴,但是当他的手指落到少女的心口的时候,少女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目光一闪,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阵冷风袭来,他转头,直直的朝着门口行去。
    他轻轻的一挥袖子,门“刷”的一声被打开,他背负着双手站在那里,眼神微微一冷的看着密密麻麻跪在外面的白衣人。
    “公子。”那些人低着头,恭敬的道。
    聂无双不说话,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一向温和的男子不说话,任是谁都看得出,他生气了。
    跪在最前面的少女低着头道:“公子,还请你今夜务必完成家族交代的使命。”
    聂无双站在那里,微微垂眸:“这样,好吗?”
    他的唇紧抿,如山岩之裂。
    那少女道:“明珠不知道好不好。族长知道,公子心境非常,任何东西都不能损一丝通明,所以,给那位小姐下的,是聂家双生散,您知道,若是公子不与她行房事,便是公子你日日为她运内力延缓药性,也绝对撑不过一个月。”
    聂无双那波澜不惊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怒意,修长的眉微微一敛,那双眸子有了一丝压力,但是就是这一丝压力,却让那些白衣人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往下压得更低。
    聂无双冷冷的道:“本家?本家便可以卑鄙行事?本家便可不顾他人意愿,强迫人?”
    明珠低着头道:“天下女子谁能配的上公子?那女子能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公子,那是她的荣幸。而属下,将会在这里守着公子,直到事成。”
    聂无双看着他们,突然一笑:“这般无耻,倒是聂家人干得出的事。”
    他说着,突然将门给带上,然后转身进入屋内。
    长妤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聂无双从旁边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汗,然后道:“姑娘,抱歉,我先替你解穴。”
    封锁长妤筋脉的不是一般的手法,而是聂家人所独有的,恐怕除了他和聂家少数的几个人,恐怕没有人能够解的开。
    他说着抵着长妤的额头替她输送了一丝内力,看着长妤的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然后伸出手去拉长妤身上裹着的毯子。
    毯子拉了半截,聂无双的手突然顿住,然后急忙转头,一下子将少女身上的毯子给掀了上去。
    “对不起。”
    清俊的男子耳根微红,急忙的站了起来。
    解这穴道,几乎要将全身的大穴都给触碰,但是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一丝不挂。
    那一瞬间逼来的艳色,让他的心瞬间停止,然后又极快的跳了起来,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少女的第一眼起,那双眼睛就仿佛带着诡异的力量一般嵌在了一块地方。
    所以,他才会让陈之礼去替她看病。
    而陈之礼回来后说的话也让他心中起了波澜。
    因为,谁都不知道,他的体内,也有双生蛊,而且,这双生蛊从他一生下就有。
    他想了想,然后极快的走到自己的书案前,将今晚写的那些东西全部的放好,然后刷刷刷留书一尺,转身,看着长妤。
    长妤也看着他。
    两人在黑暗中相对,那双眼睛让聂无双再次感到一丝凝固。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妤感到聂无双走了过来,然后俯身,将少女抱了起来。
    即便他只有一只手,但是想要抱起长妤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少女身上的香气一丝丝的传来,而她靠在他胸前的发丝,在走动间蹭在自己的身上,因为被汗打湿,所以那微微湿漉漉的感觉凑进来,痒痒的,让他的胳膊不由得一僵。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双生散的药效太大,靠在聂无双的怀里,长妤竟然没有丝毫不舒服的感觉,只觉得干净清透,身体的本能想要让她靠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她轻轻的将自己脸颊蹭在他的心口,聂无双只觉得心口一丝疼痛涌起的同时,还有一种莫名的欢喜生了起来,他一向无欲无求,但是在这个瞬间,他的手不由得一紧。
    然而这也不过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
    于是,他超常的触觉可以让她感觉到少女轻软的身子,每一分每一毫的起伏勾勒,刚才拉下毯子时那具玲珑的身体瞬间飘了起来,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然后张开嘴,轻轻的喊了一声:“素素。”
    那两个字在舌尖盘旋,终于吐了出来。
    和当初所见的时的“素素”不一样,仿佛很久之前,就有一个少女站在他面前,她说。
    你便唤我素素吧。
    他忽而笑了。
    然后,他带着她,走出了房门。
    他的整个屋子,全部围着白色的人影,看着他走出来,有些惊讶的道:“公子!”
    公子难道真的为了不碰这个女人,带着她回去?!
    明珠低头道:“公子,不要让属下为难。”
    聂无双站在那里,摇了摇头:“这世间,最大的为难,原本就来自于自己。”
    他说着,袖子“刷”的一下抽出长剑,然后凌凌的剑光一拨,瞬间割裂黑夜。
    这才是属于他聂无双的剑法,快捷和悠然同在,杀意和谢意并存。
    如同他的人。
    白衣人迅速围了起来,但是聂无双想要出手的时候,这些人又怎么能抵抗得了。
    他的剑飘忽,忽如春风急雨乍来,然后,一点点鲜血瞬间冒了出来,每个人的身上,都不过一点,但是那一点,却在停在了他们最薄弱之上,让他们瞬间失去了武力。
    这比杀人更困难。
    然后,在解决掉他们之后,聂无双这才收手,然后抱着长妤往外面掠去。
    那个叫做明珠的少女脸上露出一股凝重之色。
    公子的武功,似乎更高了。
    黑暗中,长妤的身子在马车内颠簸,聂无双不敢多碰她的身子,只有将手放到她的脖子后面,替她输送一丝气息。
    长妤的眼神已经恢复清明,马车内放着一盏小小的灯,她侧头看去,只看到聂无双沉静温柔的侧脸。
    聂无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
    聂无双微微颔首,“无双很抱歉,让姑娘受了如此大罪。无双必定会替姑娘解了东西。此事是无双连累了你,以后你不论有什么要求,无双都会照做。”
    能够得到聂无双的一句承诺,这几乎是天下所有人都想要的。
    长妤张张嘴,眼神清冷:“解穴。”
    聂无双自然能看清楚长妤的口型。
    他道:“这是聂家的独门手法,必须要经过全身的大穴,若要解穴,按照姑娘现在的状况,无双恐怕有所冒犯。”
    他是这世间最为有礼的君子,按照他的身份,根本不必对她有所顾忌。
    长妤自然知道,在床上的时候聂无双就想替她解穴,但是却没有料到她已经被人剥的精光,按照聂无双所想,肯定是想将她带回聂家之后,让聂家的女人为她解穴。
    可是,长妤却知道,这样太危险。
    因为,不管从哪方面来讲,聂无双此行绝对不会安全,自己若是连行动都不能,那么必定成为聂无双的负担。
    事急从权,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妤觉得没有什么。
    于是,她看着聂无双,开口,无声吐出两个字:“解穴。”
    那双眼睛太过冷静,冷静得近乎无情,于是,聂无双顿住了。
    他终于微微颔首:“好。”
    说完好之后他停了一下,又道:“若是姑娘愿意,无双愿意娶姑娘为妻。”
    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负责,而是因为是你才想娶你。
    长妤只是冷静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垂下眼眸,然后点了点头,然后撕下了自己的衣襟,对折之后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看着”长妤的方向,轻轻开口,道:“冒犯了。”
    他说着,将手落到长妤的身上,拉开了毯子。
    ——
    看着那辆马车疾驰着往外面奔去,站在墙头上的人微微凝眉。
    “燕王。”旁边站着一个锦衣公子,容颜出众,发束金冠,身上的衣袍绣着金线。
    站在墙头上的人穿戴着黑色的斗篷,在听到旁边的人说话之后,转头看着他道:“段公子如何看?”
    那段公子将自己手中的折扇一转,笑了笑:“燕王殿下如何看?”
    燕王道:“聂无双竟然敢单独出行,未免也太自大了些,难道他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吗?”
    那段公子笑了笑:“谁知道聂无双的呢?既然他敢,咱们就让他有去无回罢了。只要跟着他,在他进入聂氏本家的地盘以前,将他干掉,聂氏本家的人也不会说什么。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有一个平衡,虽然据我所知那些家族只有两个,但是能让聂氏隐退几百年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段家,所以,单单为了一个聂无双,他们或者还不肯出手。”
    燕王笑了笑:“那么,就先把聂无双解决,然后才去杀了那个一捏就死的小皇帝吧。”
    那段公子摇了摇扇子:“燕王殿下说得对。”
    ------题外话------
    昨天做了三千党,看看今天补得起不?
    ——
    萌萌哒的小剧场
    长妤同学给聂无双学霸含情脉脉的送了一封情书。
    无双小同学反应1:当着长妤的面珍而重之的将情书收起来。
    无双小同学反应2:温柔的拉住长妤的手,还以含情脉脉的眼神。
    长妤同学给重云学霸含情脉脉的送了一封情书。
    重云打开:就凭这些就想让我当你的奸夫?
    长妤:你去死吧!
    重云同学一把将长妤拉回来,然后壁咚,车咚,床咚各种咚完:呵,你这个没耐性的笨女人!

  ☆、第十二章:相同一张脸

聂无双的触摸到她的肌肤,落到了锁骨下。
    黑暗中少女身体的结构勾勒在他的脑海中,指尖轻触,似乎也能感觉到那米分嫩的身体上那种香气。
    但是他没有丝毫的停留,手指在暗中一扣,真气送了出去,最后极快一收。
    手指一收,他便极快的扯上毯子盖在她身上,然后从马车的旁边扯出一件衣服,放在了旁边,接着转身走出马车。
    长妤的身体过了片刻,方才恢复力气,然后,她拿起聂无双放在旁边的衣服,给自己套上。
    这衣服很显然是聂无双的,好在干净,带着些微梨花初绽的芳香,因为长久的不能行动,所以她的身体还有些僵硬,她勾手指将腰带系上,等到身体自如了以后,这才掀开车帘。
    聂无双站在马车外,黑夜中扑面吹来的风,他的发飘了起来,他感到长妤掀开了帘子,然后转头,看着她,然后微微颔首:“如果姑娘不介意,可以出来吹吹风。”
    他的声音平静而温雅,在黑夜中给人以无限安心的力量,
    长妤走出去,盘腿坐在他的身边,两人穿着同色的衣服,在马车前坐下,迎着风,仿佛有别样的感觉。
    长妤张张嘴,然后看向聂无双:“聂公子。”
    两个清朗的字句,但是因为许久未曾说话,所以,微微的沙哑。
    聂无双秋水一般的双眸闪过一丝讶然,但是,他迅速的恢复了平静,含笑:“素素。”
    这两个字让长妤颇为不自在,但是对面的人含笑看来,仿佛尘埃里开出的一朵花,灿然温暖。
    可惜她不是素素。
    刚才聂无双为她运气,却没有料到将她的筋脉给打通了,连带着那逼仄许久的武功也恢复了过来,还有堵在喉咙里的一口气也有了生机。
    长妤的目光看着赶车的马车夫,目光掠过他厚实的背,还有那朴素的衣服下面华贵的靴子。
    这真是,长妤转头看着聂无双,看着他神态自若,悠然看着前方,仿佛一点也不知道赶马车的人并非一般的人。
    此人能在大夏如此不平之时带着她前往聂家,恐怕早就有所准备,而且,还另有计谋。
    两人就这样静默的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渐渐白了起来,长妤立马又感觉到身上那股不舒服的感觉起了来,这件事情,她尚不知如何开口,压抑那股药性是很费内力的一件事,除了像聂无双这样天生根基厚的人,但是即便是聂无双,如果到聂家需要一个月,那么这一个月对于聂无双来说也不是容易的。
    但是聂无双已经伸出了手。
    长妤伸出了手,聂无双修长的两根手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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