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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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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显然也听出了长妤口中那一丝迟钝,但是他却没有问出,他只是微笑道:“知道聂家的人,恐怕都在揣测他是如何的厉害,或许深藏在深山之中,便是住处也应该是凤阁龙楼,以明珠为缀,白玉为马。但是你看,这才是真正的聂家,这传承了数百年近千年,如果真的要与世隔绝的生活下去,必须躬耕农亩。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也只是和平常人一样罢了。而且,在这里面,不允许杀生,只有每年的三月三,才准许大家伙碰荤腥。”
不允许杀生?长妤听了几乎想要摇头,那么聂五叔和那聂二叔相当于什么?
聂无双似乎知道了长妤的想法,顿了顿,道:“这个世间,我们总要允许异端存在,不是吗?”
长妤听了,倒是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一间间竹房和木房出现在眼前,聂无双带着她走到一间竹房外面,道:“这是我爷爷的家,也就是,所谓的聂家族长的家。”
前面一条小小的溪流,溪流上面是一座木桥,旁边还有一个水车,溪流里还游动着小鸭子。
眼前的一切,让长妤实在没有办法将聂碧年口中的族长联系在一起。
聂无双带着她前行,过了木桥,围着一圈篱笆,聂无双刚刚推开,就有一群小鸭子往这边冲,而那边,竟然还拴着两只小狗,见到他们进来,汪汪出声。
而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哪个混蛋将老子的编好的篱笆给拆了?”
长妤和聂无双齐齐一呆,然后聂无双低下头去,就看到自己推开的篱笆竟然不小心坏了。
长妤心中一惊,这个人什么都没看见,仅仅凭着耳朵去听就将这个听出来,这是多么的可怕。
聂无双抬高了声音:“爷爷。”
“爷爷?你爷爷见鬼去了!你这个小兔崽子还晓得回来哦。”那个苍老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说着,然后从竹屋内转了出来。
一个佝偻着的老者,手上拄着一个拐杖,看起来老眼昏花,一阵风都会吹倒的样子。
一个再过平常不过的老者。
聂无双走了过去,扶着他的手:“爷爷你慢点。”
“慢点?”那老者哼哼,“你再不回来我可被老二和老五那两个混蛋给作死了。”
聂无双道:“二叔和五叔怎么办?”
聂老头子道:“一个被你杀死了,一个么,罚回去种田去了,若是这个冬天他的天地里没给我种出三百斤的大萝卜,我就让他去村口捡狗屎去。”
如果长妤不是知道聂碧年是怎样的人,从她的眼底看,这个聂老头子真是一个很有趣的老头。
她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那个聂老头子停下了脚步,然后转头,对着她道:“丫头,过来我瞧瞧。”
聂无双看着她,长妤一抬脚,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聂老头子突然对着聂无双挥了挥手:“你滚出去。”
聂无双颇有些无奈的站在那里。
聂老头子突然对着聂无双瞪大了她那双老眼昏花的眼。
聂无双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聂老头子对着长妤道:“来,扶着我。一直在那晋城呆着,也没能给我老头子尽尽孝。”
长妤颜色微沉,倒是没想到这个聂老头子一来就挑破他的身份,一点也不把她当聂素素看。
她走上前,扶着聂老头子瘦骨嶙峋的胳膊,然后将他扶进了屋子。
聂老头子坐下,然后对着她道:“去,给我泡一碗茶来,用鸡冠花泡!泡完之后我将你娘亲喊出来,让你打她屁股几下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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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卡文了,裸奔伤不起~
么么哒,哈哈,聂老头子有点萌对不对?
☆、第十七章:凌天
长妤找出鸡冠花,看到旁边火炉上沸腾的水,直接提起来冲了一杯,也不对那聂老头子多说。
聂老头子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的接过,然后一口灌入了自己的嘴里,还笑眯眯的道:“不错,不错!”
长妤也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盘腿坐下,一句话都不说。
她的眼神掠过那陈旧的乌木桌子,然后看向从旁边蹦出来的小鸭子。
“嘎嘎嘎”“嘎嘎嘎”,小鸭子蹦进来,然后直接跳入了聂老头子的怀里。
长妤安静的看着他。
这样的人,不是大善,便是大恶。
动物是最有天性的东西,它们没有思想,却可以本能的趋利避害,如果一个人能让动物不自觉的接近,那么就说明那个人本身所有的气息能令它们完全的信任。
但是,聂氏家族的族长又怎么可能是善人?
长妤抬起头来,冷静的和他对视,而眼前的聂氏族长,也开始慢慢的转过头来,然后,那双混沌的眼里开始冒出慑人的精光,长妤顿时觉得脑一紧,但是瞬间,更让她无法预料的是,聂老头子突然间脸色剧变,然后,猛地咳嗽了起来。
长妤顿了一下,然后问道:“老爷子你没事吧?”
聂老头子咳得撕心裂肺,长妤站了起来,然后打开门对着不远处站着的聂无双道:“聂公子。”
聂无双赶来,看见聂老头子依然撕心裂肺的咳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了好半晌,聂老头子才停下了自己的咳嗽声,他平缓了一会儿,方才道:“人老了,不中用了。”
他说着站了起来,拄着拐杖道:“既然回来了,就呆一段时间吧。陪陪我这个老头子,然后再说回去的事。”
聂无双对着长妤看了一眼:“素素你以为如何?”
长妤道:“我随便。”
聂无双这才点了点头。
——
自从那日和聂老爷子对视过之后,长妤再也没在他眼底看过那样的精光,于是剩下的日子,聂老爷子一直都是这样,平日里喝喝茶说说话,带着他们到田地里去拔萝卜,甚至亲自下厨煮东西。
长妤问聂无双:“平日里聂老爷子就是这样?”
聂无双道:“是,我们聂家人就是这样。”
长妤微微垂眸,看样子,聂无双恐怕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而像聂无双这样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拿起屠刀去杀其他的人。
这个聂老爷子想要将族长之位传给聂无双,不是选错了人?
当然,这些都只是在长妤的脑海中一过,对于聂无双,现在她是不可能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的。
聂老爷子就这样留了他们一个月,直到飘扬的小雪花开始从天而降,他才挥了挥手,道:“你们走吧。”
于是,长妤和聂无双这才驱车离开。
这样来来回回,竟然花费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去的时候苍茫秋色,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冬季,雪米分一路上悠悠荡荡的飘着,落到人脸上只抹了一层寒意。
十二月,西风临。
还未到达越都的地盘,聂无双便停下了脚步,长妤笼着披风站在那里,对着聂无双道:“越都局势未稳,你这般离开近三个月,就不怕越都已经变天?”
聂无双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怕乱,就怕不乱。当初以靖王为首的夺权者虽然铲除了大半,但是怎知道没有漏网之鱼。此次就算不回聂家,我也要在外面呆满三个月。”
长妤问道:“你就不担心你的小皇帝?”
聂无双道:“凌天吗?他不需要担心,当初我扶持他坐上皇位,不是因为他的皇室血脉,而是因为,这个孩子,将会是未来的天下的逐鹿者。千年前南燕北夏本为一体,但是自从那场浩劫之后,天下割裂,一直就是这个样子。而随着时间的前进,所有的割裂必将终止。那,就是他的天下。”
长妤沉默了下去。
她曾经的身份让她明白,所有的一切并非那么简单,而她也找不出来任何的原因,为何聂无双对那个凌天如此的相信。
聂无双道:“等着吧,凌天会来的。”
他说着,将消息放了出去。
三日后,凌天带着一群人群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才四岁半的孩子,穿着一身华贵的紫裘,小小的身子骑在马上,看起来小小的一个,他身后跟着数百匹骏马,旁边还跟着一群的大臣。
但是他的气势,仍然在所有人中最为出众,一张精致绝伦带着贵气的脸,还有一双和他小小年纪完全不相符合的眼睛,锋芒毕露,带着压倒一切的气势。
聂无双低声道:“他是他的父皇的妾侍所生,身份低贱,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所以他四年多来一直将自己装成一个憨厚的孩子,甚至在某方面带着迟钝。所以,他成功的生活下来,我虽然只见过他两次面,但是这两次,他都成功的骗住了我,让我认为他并不是可造之材。直到,凌舟太子被杀的那一天,他一个人在越都中,悄悄的给我寄了一封信,你知道信上是什么吗?”
长妤看着眼前骑马而来的孩子,摇了摇头。
“信上的,是兵符。”聂无双说完,微微一笑。
长妤的眼神微微一暗,一个才四岁的孩子,竟然已经看透了聂无双想要挽回大夏局势,就必须采取围魏救赵的方法,这个孩子,该是多么的厉害。
长妤看着那凌天骑马而来。
他骑在马上,眼神如电,毫不闪躲,只有一双眼睛冷静锐利,向着他们看来。
年纪虽小,但是已经有了让人难辨心思的天威。
长妤知道,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不简单。
凌天骑马停在聂无双的面前,旁边立马有侍卫滚了出来,跪在马下,小小的孩子身高不够,想要下马就必须踩着人的肩膀,但是现在,他却并没有去踩他的肩膀,而是对着聂无双伸出了手:“太傅,扶朕下来。”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含了糖一般,听了叫人心里舒畅,聂无双见了,走了过去,伸出手,凌天抓住聂无双的手,就往下跳去。
聂无双急忙用力使他的身子不必偏倒:“小心。”
凌天一双眼睛咄咄的看着他:“太傅,子玉相信你。”
聂无双听了,不由一笑,道:“子玉,身为帝王,你现在要学着不相信任,而以后,你要学着相信人。”
凌天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现在凌天还小,会依赖人,所以会相信人,但是这个时候将所有的相信放在一人身上是不可取的,而渐渐长大,帝王猜忌心加重,这个时候,他必须学着,怎样去相信一个人。
凌天迈开了脚步,对着聂无双道:“太傅,朕全部按照你说的话做了。自从你走后,一共共揪出靖王党余孽一百八十七人。而刚刚在路上,还有人想行刺朕,被朕叫人锁了起来。”
他说着拍了拍巴掌,身后的侍卫便将几个杀手给拽了上来。
聂无双看了那些人一眼,对凌天道:“你要怎么办?”
凌天道:“太傅,子玉让人拿一杯水给他们喝,而这些人的动作,全部是遵循古礼的大家之风,所以,子玉知道,他们并非杀手,而是那些余孽一党,并且还是贵族子弟。朕知道,朕登上皇位有很多人不服,然而太傅告诉过子玉,怀柔有时候比暴力镇压更加的有用。所以,子玉决定,将这些人带回越都,在千人之前释放。不仅如此,还要按照他们的能力,授予相应的官职。这样,应该可以平定一下人心。朕要告诉那些人,不管你曾经归属于哪派,从现在开始,只要有能力,皆可为大夏做出贡献!”
他抬起脖子,一张脸人畜无害,甚至看起来还有贵族小孩子特有的华丽的苍白,那是常年没有晒过太阳而留下的痕迹。但是,即使是长妤,也被他这样的想法所震住。
才四岁半的孩子,就知道如何笼络人心,如何行使帝王之术了,若是以十年的时光打磨他,真正的君临天下还会远吗?
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心智啊。
然而此刻,说完这些话的小孩,抬起一张脸,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聂无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聂无双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很好。”
毕竟年纪还小,凌天的眼底说不出的喜色,他使劲的想要绷住嘴巴,但是在转头的刹那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
长妤看着他,也不由笑了。
当初她是不是就是这样看着云晔的呢?努力做到最好,就是为了他说那两个字。
很好。
但是云晔的性子却并非如此,做的好也罢,不好也罢,他从来不会多说一句的评判。
凌天接了聂无双前行,向着越都返回,但是还没来到城门口,一匹快马就拦在了他们面前。
“禀告陛下,渭城急件。”
凌天伸手接过,打开来一看,然后转头看着聂无双:“太傅,北夷联合莫丹败将,犯我边关,想要一议,你看,怎么办?”
聂无双接过那急件,看了一眼,最后回头看了长妤一眼,微笑道:“他们想要一议,那么,我明日就动身。”
------题外话------
卡的阿吹死去活来的,没办法~哎,明天会把重云拉出来溜溜~想他没?没写男主我都觉得没劲~
谢谢大家的月票票和评价票啦~今晚太迟了,明天感谢~晚安安
☆、第十八章:风雪来客
冬日的雪米分飘荡在草原上,一只苍鹰俯冲而下,然后落到一个男人的铁臂上。
那男人虎背熊腰,有些鲜明的北夷人的特点,一双眼睛湛蓝,有种王者的逼压之态。
男人从苍鹰的腿上取下被捆绑好的信函,然后打开,扫了一眼,道:“人已经到了北海了。”
“您看要不要出手?”跟在男人后面的青年恭敬的低着头,对着那人说道。
那男人抬起眼,道:“现在是莫丹的人求到我们面前,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现在聂无双又不是针对我们,我们何苦淌进这浑水?不需要我们自己动手,让莫丹人自己去。”
他说着又转头看着旁边的青年:“兀术,你暗中派人去看看,如果莫丹人失手了,就立马出去杀了那些人。就说是无法控制的莫丹百姓。毕竟,聂无双逼得莫丹王和亲王都自杀殉城了,还不让人冲动冲动吗?”
兀术低下了头,看着他的眼睛像是鹰隼一样的眯起来,于是问道:“大王现在在想什么?”
眼前的此人,正是现在的北夷王者,拓跋弘。
拓跋弘背负着双手,看着遥远的天边,道:“我在想,我何时让重云将嘴巴里的那块肥肉给吐出来。”
大燕和北夷的战争,最终还是以大燕的完胜而告终,不得不割地百里,每年向大燕进贡。
兀术道:“那大燕现在就看着那十三皇子厉害而已。听说以前是男宠,也不知道如何能这么厉害的。”
拓跋弘道:“只是可惜,两军对阵也不见那人出来一趟,否则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是有多么的厉害。而且,男宠么,想来容貌应该不差,不知道比我那三弟如何?”
兀术低着头,道:“传说乃是国色。不过,传说这东西,就跟狗屎一样不值钱。但是,听说最近那十三皇子对一个女人很看重,现在这女人失忆了,他正在到处找大夫。”
拓跋弘嘴角勾起轻视的笑意:“看起来也不过如此,不值得忌惮。只是,北夷现在也是四分五裂,如果有朝一日将七个部落完全的收拢,那么,以我北夷的实力,又怎会惧怕任何人?”
兀术道:“您说的是。”
——
而在数百里之外,一身男装的长妤正从船板上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从聂家村出来之后,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无时无刻不笼罩着自己。
“怎么了?”聂无双走到她身边。
长妤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
长妤翻身上马,然后转头对着聂无双道:“我先走了。”
聂无双微微一愣:“你要走?走哪儿去?怎么这么突然?不是一同去莫丹的吗?”
长妤摇了摇头:“我不去莫丹。如果聂公子不介意,可以去莫丹的时候为那位巡城的亲王以及他的夫人上一炷香。”
聂无双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然而长妤却已经一甩马鞭子,他当即想也没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长妤的手顿在半空。
跟在聂无双身后的侍卫顿了顿,看着自家一向行止有礼的公子竟然如此“动手”,都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
长妤不解的询问:“聂公子还有什么事?”
聂无双的手微微一紧,然后又松了下来,他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对着长妤松开了自己的手。
“不如,等此次莫丹之会后,你再考虑离开,可不可以?”他一双眼睛轻轻的看着长妤。
聂无双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些微的期盼之意。
长妤的嘴巴张了张:“早晚都要走的。”
这就是她心中所想,反正都要离开,多呆一段时间,少呆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聂无双道:“你体内的双生蛊……”
长妤道:“反正现在与我没什么影响。”
聂无双看着她,这个少女果然对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啊。
他心里终于有了挫败的感觉,然后放开了自己的手:“多谢你那些日子的照顾,不知道,我们何时能再见面?”
长妤道:“我也只是去找我们的朋友。聂公子这般的人,当朋友也是不错。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再来拜访你的。”
聂无双放开了她的手,最后微微一笑:“那么,有缘再见吧。待来日,无双肯定烹茶以待。”
长妤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的甩开马鞭便离开。
聂无双看着她离开,眼神微微一闪,然后转头道:“去,将雪鹰给放出来,跟着她。”
“是。”
聂无双抬起手,手指微微的绕过自己的发。
有些东西,他似乎不怎么想放手了,不能一把抓住,那么就徐徐图之。
——
长妤骑着快马往商城跑去,自从晋城一别之后,她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过吴莲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还好不好。这千嶂锦现在已经延展到了各国,但是最繁盛的一处还是在商城,所以,长妤决定,去商城打探消息。
就这样走了一天,已经入了草原的腹地,前不见来人后不见来者,而雪也越来越大,天色暗了下来,长妤也没有想到,她自己的运气这么不好,竟然遇到了暴风雪。
黑暗中风雪杀将过来,天昏地暗的,这匹马虽然是大夏的骏马,但是遇到这样大的暴风雪也迈不出蹄子,不管长妤怎样的鞭打,它都不断的往后退。
开始长妤还想打着它快速奔跑,看看这里有哪里有可以躲避暴风雪的地方,但是到了后来,她也发现了,这匹马根本不是惧怕暴风雪,而是惧怕前方的东西!
长妤的脑海里突然涌起狼的影子,冬天的时候,草原上的狼少了捕猎的动物,必然就开始从自己原来的领地开始往外走,而这样的结果,就不可避免的会跑到人居住的地方。
经过一天的奔跑,她现在已经到了北夷和莫丹的交界处,但是这苍茫的天色,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长妤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后退,于是掉转马头,那匹马一看长妤往回走,立马甩开蹄子就飞快的奔跑起来,但是就在长妤开奔的瞬间,她突然听到一声通哼。
这,分明是孩子的声音!
长妤的心中一顿,然后调转了马头,那匹马是长妤挑选出来的千里马,很通灵性,但是死活不愿意上前。长妤一把将匕首抵在了它的脖子上。
那匹马立马不动了,最后仿佛颓败的认命,然后甩开马蹄向着前方奔去。
黑色的夜晚,那暴风雪弄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长妤不得不将斗篷不断的往下压。
那匹马跑了片刻,长妤就听到了呼啸的风雪中传来的狼的嘶吼。
仿佛在经历着什么痛苦。
明明刚才是小孩子的声音!
长妤又向着那狼吼的地方走了几步,待在黑暗中看清楚眼前的场景时,心中微微一惊。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小男孩,他怀里紧紧的捂着什么东西,然后疯了一样和一匹马撕扯在一起,那匹狼的身子比他还大,但是他却不管不顾的将北夷人装饰用的小刀插在那匹狼的身体里,他的牙齿狠狠的嵌入那匹狼的脖子,看起来仿佛比狼还凶悍。
那匹狼还在撕扯他。
长妤一翻身,然后立马过去,一把将手中的匕首插入那只狼的背部,最后一把扯开它,将那小男孩救了出来。
那小男孩幸好穿的是用动物的毛皮制作的衣服,厚实,否则,现在肯定被狼撕扯成了无数块。而很显然,他穿的这件衣服也不合身,只是一件上衣,就盖住了她所有的身体。
看着他浑身的鲜血,长妤想要上前看看他现在如何,但是那个小男孩却突然间抬起了头来,一双眼睛凶悍戒备的看着她,脏乱的头发垂下来,几乎看不完整一张脸,唯有那双眼睛是发亮的。
长妤一愣,这是将她当成狼一样的防范了吗?
她一笑,目光微微一转,其实她对他怀里的东西比较感兴趣。
那个小男孩一注意到长妤的目光,顿时缩成一团,想要将怀中的东西捂得更紧,但是却没有料到怀里的东西动了动,咕噜噜的探出一个头,然后一下子从小男孩的怀里蹦了出来,逃跑了。
原来是一只雪白的小羊羔。
那个小男孩一看,顿时扑了上去,但是长妤却先他一步将小羊羔给提了起来。
“我的……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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