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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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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颤抖,不知道为何眼底有了泪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有多么多么的想念这个感觉。
这普天之下,只愿与你共沉沦。
她张开嘴,反吻了过去。
只是她这反吻让上面的人更加的愤怒或者疯狂,他使劲的抵着她,狠狠的抱紧她,血腥味带进去,然后又爆发出来,他疯狂的吻着她,几乎恨不得将她融入身体,合二为一。
长妤想要抱住这具身躯,但是双手却被缚住,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妤已经全身都被亲出了一层汗,他才微微退开。
然而趁着他这喘息的刹那,长妤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
“师傅。”
对面的人忽然全身僵硬。
☆、第二十二章:你的眼睛怎么了
即使闻不到,即使摸不到,但是唯有感觉还在。
但是,长妤没想到,在自己念出这连个字的时候,重云会突然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僵硬的身子突然往后一退。
这是要离开她吗?!
长妤的心中一惊,那本来覆盖住他的身体一离开,她突然产生一种巨大的恐慌,那种恐慌让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话,有什么东西就再也不会出现。
她根本感觉不到眼前重云的状态。
这让她很不安,但是从刚才的一吻中,长妤却感受到了和以前的重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那种,失控的味道。
以前的他再怎样凶悍的亲吻,也永远游刃有余,但是现在,却有种不顾一切后的笨拙。
“师傅!”她又喊了一声。
但是根本没有人回应她。
长妤的心中一慌,用手也不能,于是,干脆,用脚。
她用脚一把圈住重云的腰:“你不许走!”
这算什么,刚才的亲吻算什么,好玩吗?!那日七塔的事说个清清楚楚啊,你这是算什么?!
重云的一挥手,就将她的一只脚给挥落下来,长妤的心一沉,另一只脚却死死的不放开:“重云!你他妈脑袋里到底想什么啊?你想要生气想要别扭先把我放了我们好好说不行吗?那日七塔上不是我故意离开的,你不能这样!以后我都不离开了好吗?”
长妤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但是眼前的人就要离开,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慌。
不能让他离开,一旦离开,恐怕他再也不会出现。
这句话一说完,突然之间,对面的男子转过身来,伸手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冷笑:“是么?你以前不是也说过相同的话?”
以前她哪里说过相同的话?!
但是长妤根本来不及多思考,她沙哑着声音道:“我……”
如果她当日恢复过后就去找他,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果?而她也永远不会知道,在她消失的一段时间内,他经历过什么。
她沙哑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膜,那脖子上的手紧了紧,而后突然松开。
而后他的身子就要往后退。
长妤勾住他:“你不能走!”
而后,她突然听到一丝冷笑,这声冷笑里又带着多少的悲怆,他突然反问了一声:“不能走?”
这像是问她,又像是没有问她,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无限的延展开,长妤只觉得心上微微颤抖。
下一秒,重云突然抓住她的脚,然后反身扣了下来,一把挥落她脸上纱帐,然后一把抬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咬了下来。
是咬。
那样浓重的一咬,狠厉而不留后路,瞬间,长妤的嘴唇便鲜血长流,但是她的心却忽然安定下来,因为她知道,重云不会离开了。
她睁开眼,仔仔细细的看着盖下来的他,乌黑的发罩下来,她很想去扯一扯,就像以前一样。
然而下一秒,身上的衣服便瞬间撕裂,外面那件北夷的裘衣和里面的衣服瞬间飘落在地,寒气瞬间逼迫上来,她冷的全身都起了一层疙瘩,他的发落到她身上,麻麻的,痒痒的,她想靠过去。
她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一寸寸展开,如华丽丝绸,他的手寸寸的抚摸过她光滑鲜嫩的身体,然后,靠了过来。
在她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冰凉的不带热度的吻。
长妤觉得全身都在颤抖,他的吻很轻,轻的简直都不像是重云所该有的,由开始冰冷不带丝毫的感情,到最后一个比一个的轻,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他害怕就这样一碰,她就化了。
是的,化了。
她轻轻地张嘴:“师傅……”
重云低头,听着她又轻又软的声音,然后一下子低了头,捧住她的脸,一个吻落到她的鼻子上,最后往上落到她的眼睛上,疯狂的亲吻起来。
长妤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他吻没了,但是现在心里却说不出的高兴,这段时间,从来没有这样的高兴过。
她轻轻的瑟缩了一下,道:“我冷。”
这两个字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的故意的委屈,甚至低低的带着谴责的意味。
重云从她的眼睛上抬起来,一挥手割断了绑住她手的纱幔,然后一手把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她放到了窗台上。
窗台上的木窗微微的开着一个小缝,那寒气像是一条蛇一样往里面钻,长妤赤着上身顿时觉得更冷了。
这个混蛋,怎么这么折腾人?!
长妤坐在高高的窗台上,正好和重云持平,但是那窗台又极窄,她不由要伸手圈住重云的脖子,但是她根本还没有圈牢,重云却已经俯下身去。
这回不再是刚才那冰凉而轻柔的吻,而是滚烫的,仿佛在灼人心魂。
长妤哪里受得住,抓着一丝清明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她的手一伸,就被裹住,然后他咬着她的手指,密密麻麻的舔舐。
长妤觉得自己的神经从指尖开始颤抖,她低低说着:“放开……”
这像是小猫一样的声音让重云恨不得吻死了她才好,外面的风一溜溜的钻进来,长妤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抖,她低低的软绵绵的道:“冷。”
重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长妤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她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放到了他的肩上,一转头,看见他的耳朵,黑暗中一点白,想起他每次舔着她的耳朵就像是在舔一颗糖似的,不由张开嘴,然后咬了一下。
重云的脚步一顿,耳朵微微的一红。
可惜的是长妤在黑暗中无法分辨太多的颜色,否则看到这个旷世胜景,不知道要多得意。
“重云。”她轻轻的喊了一声,感受到重云抱着她的手一紧之后,又轻轻的笑了起来,“重云,重云,重云。”
只有这两个字,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小小的欢喜,像是一个刚刚得了糖的孩子。
重云身上穿戴着斗篷,已经将长妤完全的笼盖在了他的怀里,只是那个声音响起在他的耳边,他的手越来越紧,那只手覆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带着茧,一层层的热意传了过来。
他就那样站在了那里,仿佛脚下都生了根,这方圆的土地,却是摧毁如城。
有莫名的绝望和盛世孤独在黑暗中涌动。
她见重云不动,于是伸手,去触摸他的脸。
那分明的轮廓落到她掌心,她这才发现,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他的脸,不过,想到这张和她师尊一模一样的容颜,长妤就觉得不舒服,幸好她从来没有将云晔和重云错认过,否则她绝对不会也不敢和重云这样的亲昵的,比如现在光着半边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她就做不出来。
那样,会让她有极大的负罪感。
云晔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根本无法和这些红尘俗世扯上干系。
“你怎么了?”长妤摸到他鬓发上渗出的汗珠。
重云将她放下。
长妤落到地上,正想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出口,突然间就被他狠狠的勒入了他的胸膛。
长妤一惊。
仿佛又回到晋城的那晚,九重云塔层层倒塌,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带着对整个人世的沧桑。
而此刻,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漫天袭来,长妤张张嘴,想要喊他,但是无论什么都说不出口,心脏被一种奇异的力量给捏紧,挤压,即使因为某种原因她对外物的感觉有些迟钝,但是仍然能感觉到此刻的重云心神上那种无端的厌弃,抑或者,是毁灭。
她忽然害怕,然后伸手紧紧的将他抱住,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从最深处散发出来的颤抖。
“重云,重云,重云。”
她再次轻轻的喊他,一声声带着慎重和依恋,每念一次,重云的手又紧一分,长妤觉得自己快要被勒得没有呼吸的时候,重云的手这才放开。
从头到尾,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长妤正想开口问他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整个屋子都被外面的火光照亮。
长妤的眉头一闪,然而下一秒,重云却突然一抬手,宽广的斗篷瞬间将她卷入其中。
长妤知道,看来又是别人给聂无双下的套,不仅仅是让聂无双死,而且,还要让他身败名裂。如果今天聂无双还在这间屋子里,他那风光霁月般的名声将会毁于一旦。
只是,现在却是她和重云在这里。
她想着嘴角微微一勾,抬起手来,触摸他被斗篷遮住了大半的脸,虽然知道眼前的此人容色倾国,但是从来没有哪个时刻,让长妤感到想象着那张脸都可以让她感到心跳,让她不敢去看。
“师傅……”长妤再次喊了一声,然后将斗篷的帽子给掀了起来,外面是包围的人群,只等着一场瓮中捉鳖,但是她就是想彻彻底底的看到他。
外面的人,有什么关系呢?便是守望着一座孤城,外面是千军万马,但是此刻,却是圆满。
帽子下他的容颜依旧。
长妤的手突然一颤,然后抚摸上他的眉角。
“你的眼睛怎么了……”
------题外话------
这是昨天的~重新写了,(⊙﹏⊙)b~
☆、第二十三章:倾覆了天下也罢
闪烁的火光在门外跳跃开来,映照着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剔羽长睫在眼睑下刷下一道靓丽的光影,但是那一双原本魅惑众生的眼,却乌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空洞洞的宛如无底的深渊。
眼睛,看不见了吗?
她的手指落到他的眉骨上,上面隐约的残留着火烧后的痕迹,长妤顿时想起那日七塔上那摧毁一切的大火,当日若不是为了救她……
长妤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长妤信奉的是利益,而今晚她对重云莫名的不舍和依恋,很多的原因是建立在某种特殊的利益上。
因为重云一旦离开,那么一切的联系或许都将斩断,而重云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不会在帮助她。
这些念头,甚至连长妤自己都不知道,即便对重云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情,但是更多的,却是建立在彼此利用的基础上,就如刚开始她知道重云想借她得到某个东西,所以她也在借他的势。而现在,如果想要和重云相处下去,那么自己身上,必须要有他所想要的东西。
这样,长妤才觉得安全。
她是一个小心翼翼的人,那一世唯一毫无保留的感情是对她的父母和云晔,但是后来却得知是云晔杀了她,如果云晔还在,长妤实在想不到自己该怎样去面对他,她本来便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她害怕自己最终还是忍不住对他举起刀剑,即使他是云晔。而她的父皇和母后虽然恩爱,但是她知道,他们的不离不弃是因为彼此需要依靠,母后的家族支持着父皇,而父皇也能给与母后的家族荣耀和支撑。
而现在,重云为她而看不见了,长妤实在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东西是什么,才能让重云如此的“忍气吞声”,没有一巴掌拍死她。
长妤的手触摸到他眉骨上的伤痕,心底莫名其妙的一刺,微微的疼。
她道:“我会帮你找到你要的东西的。”
这句话一说完,重云的唇角突然冷冷勾了起来,看的长妤心里微微一跳,他的手突然探出,一把按到了长妤的心口,微曲,冷漠和锋利从他的指尖扣着她的身体:“哦?我要的东西?”
听他那讥诮的语气,长妤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说的有些错了,但是却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从一开始,重云不就是为了那件东西而靠近她的吗?
长妤觉得重云只要稍微一动,就可以将她的心给掏出来,但是却极力克制着。
而此时,门外的火光越来越胜,按照长妤的判断,恐怕已经聚集了上千人。
拓跋弘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无双公子,我的皇妹不见了,还望你出来一下。”
门外的火光跳跃,拓跋长书坐在轮椅上,转头看着旁边的“重云”。
他们的身后全部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兵将,今晚在聂无双所喝得茶水里,他们就放了他们北夷所特有的秘药,而后他们牺牲了一个公主,送到了聂无双的房间里,而这段时间,除了“重云”送过一个丫头进去之外,再也没有人出来。现在,只要聂无双和那个近月公主一出现,那么一则,逼婚。二则,就是让聂无双身败名裂,然后再群起而攻之。
但是门内久久没有声音,但是透过那些光亮,却可以看到隐约的两个身影,紧紧的裹住一团。
拓跋弘抬高了声音道:“如果无双公子再不应声,那么休怪我们闯了。”
他说着正待迈步走开,突然间听到一道清朗的声音:“拓跋兄这是干什么?不知道找无双有何贵干?”
拓跋弘,拓跋长书,和“重云”微微愕然,然后极快的压住脸上的吃惊,回头看去。
聂无双穿着一袭蓝衣,背负双手缓步走出,脸上还带着清朗如春风的笑意。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那么,房间里的人又是谁?!
拓跋弘心中暗恨,那近月公主是他所有皇妹中最为漂亮的,为了聂无双他算是豁出去了,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小子。
“无双公子怎么在这里?”拓跋长书还算稳重,含笑道。
聂无双拂了拂衣袖:“下了雪,这塞外的星辰实在太美,无双便出去走了一遭。”
拓跋长书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那屋内,厉声喝道:“谁在无双公子屋内,滚出来!”
但是在屋内的人哪里理会他。
长妤现在正满腹谨慎的看着重云,因为那只手一点也没有移开的痕迹,冰凉的指甲盖扫过她的肌肤,仿佛下一瞬,自己就会被切割。
重云的嘴角抿着冷气,突然间手一转,一把擒住她的左胸,手指毫不客气的揉按下去。
“你!”长妤一声羞愤的低喊,但是刚刚一开口,重云已经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横扫她的嘴唇。
长妤心中一怒,然后微微曲腿,一脚对着他踹了过去!
刚才的所有都烟消云散,长妤现在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就是这样!一直这样!问过她的意愿没有?!去他的!
但是那一脚踢在他身上却是毫无动静,长妤被亲得双腿发软,被他整个锁在手底,因为动作,所以他的斗篷再也无法包裹住她,雪白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鲜嫩嫩的三寸花。
而他的手指却毫不客气,长妤反手一掌,蓄积起十分的力气,一记手刀往他的脖子上砍。
然而重云却生生受了她这一记,不挡,也不回击。
长妤眼底一闪冷光,突然抱住重云的脖子,然后,大胆的横扫而去。
重云的动作微微一顿,但是就在这一顿的时间里,长妤猛地推开他,然后抬脚对着他飞快的一扫,一脚踢在他身上,趁着这一踢之力飞快的往旁边窜去。
她顺手勾起一件袍子,也顾不得是谁的,裹在身上。
“脱下来!”
感觉到她正在套袍子的动作,重云冷冷的道。
长妤哪里管他,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光着身子这件事,她可做不出,更何况这么冷,被冻住了怎么办。
长妤裹住自己,然后这才走上前,道:“有什么话我们……”
她决定心平气和的好重云谈一谈,但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重云已经一把抓住了她。
“什么人的衣服你也敢穿是不是?”
长妤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
长妤说着,抓起旁边的凳子,就朝重云扔去,然后飞快的往窗口逃去。
站在外面的人只看到屋内的两个人影突然分开,然后其中一个横劈,斜扫,竟然打了起来?!
但是无论那个人影怎么的闪躲,都被那岿然不动的身影一把抓过去,然后低头吻住。
外面的人看的面面相觑,里面的人是疯了吗?竟然到这个时候还做这些事!
而聂无双也是淡淡的看着,这些人想要设计他,未免也太小看了他,他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转悠了一翻,看着头顶盘旋的雪鹰,他知道,她就在这里。
她想要离开,他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去挽留,没想到兜兜转转,两人去最终聚集在这里。
这,便是所谓的缘分吗?
想到此处,聂无双的嘴角不由泛起微微的笑意。
拓跋弘看着那屋子里的人,又大喝一声:“滚出来!说不定孤饶你一命!”
但是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回应,拓跋弘的脸色沉沉一压,今日让聂无双逃了也就罢了,这里面的宵小鼠辈,竟然还敢如此漠视他?!
他这样想着,然后走到那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他倒要看看这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门被踹开一丝细缝,他只瞥到少女被包裹在一片黑暗中,气息凌乱的呜咽着,像是一只努力反抗的小兽,但是却仍然被魔爪控制着,那鲜艳的红舌舔舐着嫩白的脖子。
然后,什么也来不及看,一阵冷风带着煞气袭来,他的身子被甩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的落到地上。
门再次紧闭。
这下,所有人都呆住了。
“大王!”旁边的侍卫立马扶起拓跋弘。
拓跋弘狠狠的抹了一下嘴唇,擦干净自己嘴角的鲜血,恼怒到无以复加,也震惊到无以复加。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武功,但是从来没想过,那人不过挥一挥衣袖,就让他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飞了出去。
而且,隔得那么远,黑暗中根本看不清那两人的相貌,但是仍然让他一种如被吸入地狱的感觉。
是妖。是魔。
“大王。”拓跋长书的眉头一皱,喊了他一声。
聂无双紧紧的看着那门板,刚才的门只开了一个小缝,并且极快的一闪,但是,一只手却逼入他的眼眶。
那只被反锁在后面的手,纤细,嫩白,挣扎着想要逃出去。
他的脸色瞬间一白!
“来人,给我撞开门!其他的人,快去调集人马!”拓跋弘一声大喝。
旁边的侍卫瞬间攻了上去,但是,他们还来不及说话,一缕剑光突然间纵横而来,瞬间,挤向门口。
那是聂无双的剑。
“咔擦”一声。
门在瞬间被裂开。
门外的火光乍射,映照两个人影。
地下是撕毁的衣物,黑暗中少女被紧紧的扣在黑色的袍子内,软软的被男子的手撑着无力的身子,发丝垂落开来,被汗水打湿的着,少女在男子的臂弯中,唇色如血,张开嘴,闭着眼微微喘息。
那张绝丽的容颜上泛着红,有种惊人的艳丽和妩媚。
而男子却依然慢条斯理的埋在她的另一边脖子上,一下下的啃着。
像是吸食骨髓的妖魔,一点点的吞吃着自己的祭品。
即使看不见一丝的样貌,但是依然让人退避三尺。
而少女的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聂无双整个人如堕冰窖,手里抓着的剑越来越紧,泛着苍白。
他死死的盯着长妤的那张脸,突然间心被绞紧。
而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力气的少女皱了皱眉,发出一声疼痛的轻哼。
重云终于顿住了动作,他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抬起了头,对着门外的人“看去”。
一瞥之间摄人心魄。
外面的“重云”突然倒退几步。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此人,然后不断的想要往后退。
重云低头“看着”长妤,突然间伸手抚过她的眉眼,然后一拖,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长妤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重云此人永远是不懂得怀柔的,越是反抗越是镇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东西都不复存在。
长妤睁开眼,刚才被这人揉弄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这人竟然还用了内力,让她根本一点力气都出不来,真是,可恶至极!
明明刚才都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长妤正想将自己的头埋入重云的衣袍里,外面的那些人她才不管了,他自个儿处理去。
但是,她感受到了聂无双的目光。
她微微转头看去,就看到聂无双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是苍白的,他的目光只看着她,仿佛冰光炸裂。
长妤微微一愣,继而心口突然一痛,仿佛被什么咬了一口。
聂无双突然一剑掠来!
“放开她!”
温文尔雅的声音掩盖不住的愤怒和自责。
如果他没有外出,是不是完全的两样?
重云的嘴角微微一勾,对着长妤道:“他是谁?”
长妤心中警铃大作,想起当初的秦笙,顿了顿,道:“见过几面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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