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重云冷哼道:“有何不可?我又岂是在乎他人评论的人?那书生不是胆大吗?那么本殿就看看,这个小子又多么胆大。”
    长妤道:“好,您要去乘坐您的宝马香车,您去。”
    长妤说完钻进了马车,一个男人,比个女的还矫情,真不知道矫情个什么?
    重云冷哼一声:“你这丫头。”
    他的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屈尊降贵的钻进了这辆他所说的“破马车”。
    长妤的嘴角急不可查的一勾。
    马车缓缓的行起来,不一会儿,便通过大街前往摘星楼。
    摘星楼位于晋城之西,一直都是晋城最高的楼,而两人到达那里时,摘星楼下已经挤满了马车。因为下雨,所以场上撑了许多大伞,伞下全部是奋笔疾书的文士。
    因为长妤的这辆马车并不起眼,所以倒是没有人在意。
    长妤将帘子掀开,向摘星楼上看去,摘星楼上面站着一个青衣士子,年纪大约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眉眼还有未散的稚气,摘星楼的栏杆上面,已经摆了一圈的空碗。
    那书生端起一个粗碗喝了一口,然后蓄积出来的力气瞬间喷了出来:“伪临朝者重云,性非和顺,实则卑微。起于帝后宫之中,未曾奉主,便已祸国。巧言令色,杀生无道。世所谓伐无道者天下必诛,行无道者万人唾骂,而今媚宠于上,布杀于下,天必伐!”
    他这一口气憋着舒畅出来,真真是精彩绝伦好文章!
    长妤正听得入神,心中暗道如此才华,恐怕大燕也未曾有过,却陡然听到那书生轻轻的说了一句。
    “让人写了三个月一口气就骂完了,这一千两银子啊一千两银子。”
    他的声音极小,仿佛颇为肉疼,一副捞起袖子要卖肉的语气。
    长妤顿时就笑了起来。
    刚来的时候还以为见到的会是一个才华四溢,凛然不可欺的少年,但是现在瞧着,怎么一副市井小人?
    这人的目的到底是干什么?
    她转头看了重云一眼,见他闭着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长妤正在思考着,那边好事者已经凑上前来,对着长妤道:“真是说得好文章啊。”
    长妤点了点头:“嗯。鞭辟入里,入骨三分。”
    那个人点了点头:“是啊,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已经骂了四天了,早上日出就骂,日落便停。这么多天话都没有重复过。老朽活了这么久,还没看见过这样的人。”
    长妤想起那个小子说的话,点了点头,不语。
    而这个时候,一道平静的声音透过车门传了出去:“骂得好。”
    这声音朗朗,十分平稳,低沉如琴弦,传入那书生耳中,那书生顿时一喜,骂了这么多天,终于听到一个应和了,于是高兴的道:“好好好!我胸中尚有数不清的骂语,就等着悉数倒下来。”
    长妤转头看着重云,他还闭着眼睛,但是听到书生的回答,缓缓开口:“哦?不知若是你口中的那奸邪之人来到你面前,你是否还能如此骂?”
    那书生意气飞扬的大喊道:“自然!我就是要骂那个奸邪小人,真是千古第一狠毒之人,奸邪之人,颠覆朝政,天下皆当诛!”
    重云突然拍了拍手。
    重云拍手的刹那,车门便被打开,重云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这般容华,国色无双,天下除了重云怎会有第二人。
    重云淡淡开口:“将他给本殿踢下来。”
    那书生“哎哟”一声还没说完,便被一直在后面的刑狱司的人一脚给踹了下来。
    “不要脸不要脸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那个人一脸要死了的感觉。
    但是他却没被摔成肉饼,而是砸在地下,摔得屁股似乎都要裂成几瓣。
    重云嘴角勾起三分似笑非笑:“来,骂给本殿听听。”

  ☆、第四十九章:左相

那书生一抬头就看到一张举世无双美人的脸,只觉得像是海上花,花上蝶,然后结结巴巴的道:“祸,祸国,祸国妖孽。枯槁,枯槁……”
    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而在旁边大伞下,文士手中的笔掉了,围观的人瞬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磕在地上。
    和重云的容貌相伴的,还有他的杀人不眨眼。
    那书生诶重云的容色一震,呆了半晌,突然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来半截女子的汗巾,带着“倚红阁”红阿姑身上的香气,他将汗巾往自己的眼睛上一蒙,口中喃喃的念了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念完,将自己的袖子一撸,然后再次大骂起来:“祸国妖孽,枯槁白骨。披得一件美人皮,藏污纳垢……”
    他一口气念完,周围的人似乎都快将下巴惊掉了。
    这人,还真敢啊!
    而长妤看着他,忍不住要笑了起来。
    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重云淡淡拂了一下袖子,道:“将他带到刑狱司。”
    一听到“刑狱司”三个字,所有人脸色再次一变,而那书生一把将自己的汗巾拉了下来,哇哇大叫道:“不能!不能这么不讲理啊!不能!”
    但是这又哪是他讲理的地方。
    ——
    那书生被大汉提着进入刑狱司的时候,还一脸气愤的嚷嚷:“君子有道,小人无道。你们这些,这些小人……哇。”
    那大汉听到他又开始絮絮叨叨,于是抬起头将他的身子一颠,少年书生的胸口就沸腾起来,然后一早上喝的水悉数倒了出来。
    太,太小人啦!
    少年书生一脸悲愤。
    “子曰:君子……哇!”
    再颠。
    小人!
    “你……哇。”
    颠。
    “哇……”
    妈的他话都没说怎么还被颠!
    等到书生被扔到地上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他过来许久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半辈子的胆水都被颠了出来,但是一回过神来,他便抬头,就看见一男一女坐在上位。
    他刚开始只注意到重云,等到目光落到长妤身上的时候,不由一呆,然后又继续移了开去。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书生也不拘束,四处一扫,发现没个椅子给他坐,于是将自己那破烂袖子一甩,交叉着盘腿坐到地上,一脸傲娇。
    长妤看了看重云,又看了看那书生,接着从上面走了下来。
    浅碧色的衣裙在地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那书生看着裙角那绣着的精致花纹,突然抬起头义正言辞的道:“不准用美色诱惑我!哼!”
    长妤:……!
    这厮脑子有病吧!
    长妤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将他带到行刑部给我呆一天!”
    “是。”
    那书生刚刚坐好,便被旁边的大汉拎着提出了门,那书生挣了几下,怒道:“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你们……哇。”
    真的没办法再吐了啊。
    而书生一出门,重云便笑了起来:“唔,有本事,将丫头你都给气着了呢。”
    长妤冷哼一声道:“那么便看看那小子能硬到几时吧。”
    她说着走出了房门,到了行刑部。
    到了行刑部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到那书生“哇哇哇”的声音,这会儿没人颠他,他吐得像是条狗一样,脸色跟个死人一样,看着面前鲜血淋漓的一幕。
    对于没有见过血腥气的人来说,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可怕了。
    书生弯腰恨不得将自己的胃给吐了出来。
    等到行刑部的人将面前的一具尸体拖下去的时候,长妤才从后面转出来,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旁边的人立马为长妤抬上一张椅子,长妤坐下,笑盈盈的看着那书生:“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眼前的少女年纪不大,容颜美丽,看着殊无杀意,但是配合着刚才的场景,那个书生抬起手有气无力的指了她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
    长妤皱了皱眉。
    那书生气息奄奄,像是被妖精吸食了阳气:“你!你不是人!你!哇!”
    他抖的跟个筛子一样。
    长妤冷冷的道:“你再吐就将吐得东西给我吃下去。”
    那个书生立马将快要吐的东西活生生憋了下去,但是这一憋,就让他气愤的恢复了些精神:“不人道!你这是,压抑人性!你们怎么能这样?这跟要拉大便却不让人拉有什么区别!”
    长妤忍了忍,最终忍无可忍:“你再冒出一个字就将你的嘴缝起来。”
    那个书生白了一眼,一脸生无可恋,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长妤看着他方才心情顺畅些,她道:“本来让你看一天也就够了,但是现在,你惹我不高兴了,那么你就在这里看到你不吐为止。”
    那书生瞬间瞪大了双眼。
    蛇蝎!马丹,长那么漂亮竟然是个蛇蝎!
    长妤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离开。
    而长妤刚回去,重云那边的人就将这书生的资料全部呈现了上来,一并呈上来的还有一大堆诗词歌赋,全部都是骂重云的,但是唯一奇怪的就是字迹全然不同。
    这书生姓何,唤为以,字足道。不过是西边的一个小书生罢了。这何家那西边也算是大户,但是这和何足道的所在的那个何家,不过是何家那最末的一支,而这何足道本人,更是最末一支里最卑微的一个,那不争气的三房老爷一不小心睡了洗脚婢所生。而后,这洗脚婢就被赶了出去,没办法,口粮不足。而赶出去后,这丫环却颇为争气,竟然就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但是何家却不给这孩子正位,于是这母子俩就活在何家隔壁的隔壁,靠着何家的接济过活。按理说有了这样的身世,按着一般发展那何足道都会奋发图强将其他姓何的踩在脚下,但是偏偏这何足道却是一把烂泥巴糊也糊不上墙,三岁偷鸡,四岁摸狗,到了五岁就知道掀女孩子的裙,到了六岁,直接将他老娘给气死了。
    于是,这何足道成了孤儿。而后面,何足道在旁人的眼底活得连条狗都不如,却在自己的眼底活得想条龙。按理说这个小子一生的诡计大概就是他偷东西偷到被人打死为止,但是他的故事又开始发生逆转了。逆转在他十五岁的那一年,他不知怎的开窍了,然后洗心革面开始做人,先是务农,后来经商,十六岁那年,就实现了逆转,直接入住了正宗的何家,然后将他那最末的何家踩在了脚底。而后来,竟然一路高歌猛进,直接中举,然后,就跑到这晋城来了。
    而现在,这何足道在晋城大骂当今十三皇子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于是那何家恨不得没认过这个何足道,将那帮何足道写文章的文人一股脑的供了出来。
    长妤看着摆在上面的东西,对着重云问道:“师傅,你看,这个人怎么处置?”
    杀了吧,竟然有点舍不得。
    重云却诡异的勾了勾嘴唇:“你还看不出这小子要什么吗?”
    长妤看着他。
    重云却只是闭上了眼,长妤脑海里顿时一闪,明白了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在忙着事情,等到将财王和西北的事物交接之后,已经是三天之后,而长妤再次去行刑部的时候,那个何足道已经正盘腿坐在地上,对着那刑架上的尸体满眼好奇的盯着。
    长妤走过去的时候,何足道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又盯着那尸体看了起来。
    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目光又转向地下,地下是一张张白纸,上面一些“鬼画符”,细一看才知道画的是个人,仿佛还标着穴位?
    长妤微笑道:“何先生在干什么?”
    这“何先生”三个字叫得他满心欢喜,他像是根本忘了长妤曾经给过他的“酷刑”,而是大为高兴的招摇:“我看了这几天,发现用刑的时候啊要十分的注意技巧。有些地方你瞧着普通,其实最痛。有些地方要用大件的刑具,而有些地方,用一根针就可以让人要死不活了。哈哈哈,我真是聪明。”
    长妤倒是没有接触到这样的人,但是她知道,这个人并不那么简单,从某一方面来看,这个人十分的厉害,因为不管是重云还是自己,对大多数的人都十分的讨厌,但是对于这个书生,也没有生出杀他的念头。
    或许聪明,但是表现的却有些平凡。
    长妤想起重云所说的话。
    这个人,可真敢冒险。
    何足道被拎了出来,然后被甩在了一间客房里,他颇为无趣。
    入了夜,他蹲在小院外的一张石桌下弄蚂蚁,却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他一抬头,就看见那玄色的衣衫像是流云遍地。
    他强忍着抬起头来。
    重云的那张脸隐藏在黑暗中,但是当他站在那里,却像是明月朗朗,照得天地再无其他的颜色可以入目。
    他听过这个人的传说很多,但是却从来没如此直观的感受过,他的故事被许多人揣测,但是当他站在他面前的这一刻开始,他知道,这个人只能是重云。
    现在的所有人都认为他的一生已经足够传奇,毕竟从一个男宠混成一个手握天下大权的人,这种反差就足够惊人了。
    何足道又开始结结巴巴:“奸邪,奸邪……”
    重云只是一甩手,一大堆纸片便纷纷扬扬的散开。
    这是长妤曾经看到的一切。
    何足道抱着那堆纸,强辩道:“我能写不同的字。我才华高着呢!”
    重云开口:“骂给本殿听听。”
    那何足道顿了一下,然后低着头骂道:“奸邪小人,惨绝人寰……”
    重云道:“用你自己的话。”
    黑暗中那双眼睛囊括所有的黑暗,他被那双眼睛看着,像是被摄住了灵魂。
    他声音低了下去:“你残忍恶毒,杀生无数。最不该夺,想夺帝王之位,陷天下黎民百姓于水火。”
    重云听完他这句话,嘴唇勾了勾,然后转身离开。
    何足道愣了一下,紧接着一把被人提了起来。
    何足道抬头一看。
    妈呀,怎么又是你啊大哥!
    当何足道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头晕目眩了,但是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就晕了一下。
    哎呀真大的龙。
    黄金巨龙。
    大燕的皇宫。
    重云站在龙椅旁边,而长妤却悠然的坐在那龙椅上,含笑看着他。
    何足道顿时瞪大了双眼,撸起袖子就开始骂:“你,你,你以为你是昭华女帝啊!”
    长妤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何足道看两人都没理会他,于是又怒道:“你们这两个狼子野心的,男女,嗯!”
    哎,对着那两张脸实在骂不下去那个字啊。
    “你们这是忤逆犯上!这是大燕的天下,是夏侯天的天下,那位帝王,才是大燕真正的王!”
    而这个时候,长妤轻轻扣了扣椅子,然后“咔嚓”一声,大殿旁边的侧门被人推开,然后,一个黑影瞬间就滚了进来。
    那个人一看到何足道,像是狗见了骨头一样,拼命的爬了过来,然后一把抱住何足道的大腿,声音嘶哑破碎:“给我,求求你!给我!”
    何足道吓了一大跳,一头乱发下,那双眼睛浑浊不堪,状若癫狂,着实可怖,他想要将这个人踹开,但是这个人瘦得像是鸡爪一样的手力量却大得出奇,何足道只好哭丧着脸道:“兄台,你要什么,我没有哇。”
    “神仙,米分,国师,给我!”那人双眼几乎要冒出血来。
    何足道不知道这人是谁,竟然被那大国是给迷了心智,于是一边俯身将他拉开一边道:“我不是什么国师啦,那个国师已经被那两个人给杀了,你看,是上面那两个。”
    那人转头一看,看见重云和长妤两个人,突然抖了抖,一把抱住何足道的大腿就开始咬:“给我!我是大燕的皇帝!朕是真命天子!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何足道听到他这么一说,骂道:“你是皇帝,呵呵,那么……”
    他的话刚刚说完,便顿时呆住了。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他那身发黑的衣服竟然是龙袍!
    他“哄”的一声转向重云和长妤。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他脸色剧变:“你们!你们!”
    手不停的想要举起,但是抖得抬都抬不起来。
    他突然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妈的,来不及啦!这个皇帝,当什么当!妈的!”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
    重云握着长妤的手,将她拽了起来,看也不看那何足道一眼,转身离开。
    “师傅。”长妤微微笑了。
    重云似笑非笑得道:“让他看看,这是他的帝王。”
    何足道看着二人相携离开的身影,愣了好半晌。
    而这个时候,他的呼吸突然被掐住了,何足道转头一看,就看见一张狰狞恐怖的脸,不是夏侯天又是谁!
    当初扶恒喂给他的“神仙米分”,令他仿佛神仙。但是扶恒一死,便再也没有人给他,他没了那东西,简直是生不如死,这些天被关在皇宫内,不知道抱过多少太监的腿,有时候发疯的时候还咬死了不少送饭的老太监。见得所有人看着他就躲。
    而现在,又正好遇到了何足道。
    “陛下!陛下!”何足道哇哇大叫。
    “给我!给我!国师!给朕!”夏侯天的眼几乎都要凸了出来。
    他手下的力量越来越大,何足道眼前开始泛白,他不由又开始骂重云和长妤两个人,留个疯子在这里干什么!
    他只觉得快死了,拼命的往后缩,慌乱中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想也没想,抓起来就死命的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响在黑暗中传来。
    然后,那只手瞬间就松了,何足道将他推开然后拼命的咳嗽,等到咳嗽完之后,就摸到了一手的血。
    他呆了一呆,就看见夏侯天满头血的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而刚才自己随手捡的,不过是摆在角落里的一个烛台。
    他,竟然杀了大燕的皇帝?!
    何足道坐在地下,一动不动。
    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二天,圣旨便落了下来。
    何足道,封为左相。
    大燕历史上最年轻的宰相。
    而他也不曾知道,他将会以血荐轩辕之心,只为了这个后代人口中褒贬不一的帝王,他讨厌杀戮,但是最终,却成为了杀戮之刃。
    旁人看得见的血腥,其实哪里又仅仅是血腥?
    其实一开始,他不过就是为了权势而已,为了曾经被踩在脚底的屈辱,为了活着的,那一点点尊严。
    低头或者抬头,都是为了,向前。

  ☆、第五十章:小心重云,他不是人

科举的事情一落,便推举了大量的新官,安排位置,考察,然后处理堆积的小事。
    将这些事情搞定,夏侯天病死的事便昭然于天下,当然,大燕大部分的人都不会相信,夏侯天是病死的,但是种种揣测的后面,却无一人敢说话。而那些宫里的老太监却明白,他们的皇帝,早就死了,而且还是被人敲死的。
    但是连那些寻求争相的史官想要看看他们的帝王的时候,夏侯天的尸体早就腐烂了。
    于是悲催的史官只好在史书上写下了巨大的谎言。
    只有何足道一个人一边埋在折子里一边哆嗦。
    简直不敢相信他杀了夏侯天!这说出去那还得了!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重云在办了夏侯天的国葬之后,便将正华帝最年幼的一个孩子,不过五岁的夏侯文推上了皇位。
    何足道更看不清这个十三皇子了。按照道理来讲,他是先皇名正言顺封的十三皇子,而且按照现在他的权势,登上皇位也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人人都说那国师是好人,但是好人夏侯天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停下了笔,揉了揉眉头。
    或许他知道,这重云,从来没将天下看在眼底。
    而等到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日子已经到了夏天,而刚刚安定下来的朝局,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洪灾累城。
    沿着珈蓝河那一带,雨水暴涨,河堤全部被摧毁,一时之间灾民数万,而且还一路摧枯拉朽而下,若是到达宋城,那么江南重地就可能全部殃及。
    于是,这个重大的任务就落到了最年轻的左相何足道头上,并且,在走之前,将江南沿岸所有的奏折全部甩给了他,并且让他沿路解决。
    何足道知道了这个消息,悲愤的用爪子捧着奏折跪倒在重云的府邸面前。
    “殿下啊,我才十八岁啊,我不想英年早逝啊。话说每晚子时之前没睡的话,人就会早死十年啊。我最近忙的连尿裤子的时间都没有啦。求求您开开恩啊。”
    这何足道的脸皮也是城墙转个弯,以前骂重云的时候虽然所有人不敢应和,不过瞧个热闹,但是都打心底里佩服,想来是个忠贞之人,但是却没料到眨眼间一个左相头衔就砸在了他头上。而现在,竟然跪在重云的府邸外面哭诉。
    重云的手下都对着这人望洋兴叹,这人脸皮,实在非同凡响。当初刚刚当上左相的时候,为民请命的心那可是足足的,结果不过多了几个奏折,就成了这般模样。
    守在门口的一行侍卫目不斜视,任凭这位大燕史上最年轻的左相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直到最后还是海东青看不过去了,害怕他的哭得久了,地面不大好洗,这才去禀告了重云。
    而重云的处理方法简单粗暴,直接让十几个人抱着一大堆折子站在他面前,他多跪一刻钟,折子就增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