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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妇产大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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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她。”
迟有德有些震惊的看着迟沧海:“你怎么知道的?”
迟沧海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半晌,笑着摇了摇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赵氏的出身太低,永远抬不成正室,这样,那两个庶子要怎么办?对了,还可以过继,所以您娶了吴氏进门,从此两个儿子的出身便再没人诟病了,但是中间出了点意外,吴氏竟然有了身孕,这怎么可以呢,这下,那个孩子岂不是成了嫡出了?”
看着迟有德深深皱起的眉头,迟沧海眨了下眼睛,突然压低了声音的问:“您说,给吴氏下的让她小产的药跟当年毒死我娘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呢?儿子要救您的时候,您猜赵氏是希望您活还是希望您死呢?赵氏已经发现您现在容不下她,会不会下次品尝毒药的人,会变成您呢?”
看着迟有德突然不敢置信的表情,迟沧海在心里嗤笑,即便他救活了他,暂时不准备让他死,也不代表他会让迟有德安心过日子,他要让他知道,他自以为算计了所有人,结果却被自己的枕边人出卖了:“您知道娘为什么给儿子取名沧海吗?曾经沧海难为水……您真的以为自己机关算尽,娘什么都不知道吗?可笑您根本就不明白娘的苦心,她到死都在给您机会……”说完,缓步走向迟有德,趁着他此时内心的松动,仔细盯着他的脸缓缓的说:“您放心,娘一直在这房子里,看着迟家的每一个人,看着迟家到底会有什么下场。”
迟有德的脸,瞬间变的异常惊恐,迟沧海勾起嘴角,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说罢退后一步,微笑着看向迟有德:“请您保重。”这句话,不似祝愿,更像是句诅咒。
他其实就是不死心的想要确认一下当年毒死他娘的是赵氏一人所为还是迟有德和赵氏合谋的,如今一试探,看着迟有德一脸惊恐,他就明白了,至少,在娘死之前,他都是知情的,甚至是默许的,这就足够了。
他是医生,他救死扶伤,但是不代表他是圣人,可以原谅一切。谁敢害了他至亲挚爱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
☆、第九章 沧海居
黯然无神,若释重负。
出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腊梅树下,等在那的林丹阳,在人前,一如既往的贵气从容,只是眼下的黑眼圈,让迟沧海看出他的疲惫,似乎是风尘仆仆的从什么地方赶回来的。
他忽然很庆幸,这一世,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亲人,不然,他又将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纵然他一心想离开迟家,也不代表他喜欢那种无依无靠的生活,连着两世都经历这种被家人抛弃背叛的感觉,撑下来并不容易。
扯出一个笑容走到林丹阳身边:“走吧。”
林丹阳看了眼他身后的屋子,又看着他:“都安排妥当了?”
迟沧海‘嗯’了一声,林丹阳点头:“马车在外面。”
迟沧海先一步向外走去,却听到身后的林丹阳喊住了他,声音很轻,但是话却砸进他心里:“沧海,你是姐姐唯一的儿子,便是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你要记着,还有我这个舅舅。”
迟沧海没有回头,但是却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容渐渐扩大。林丹阳走到他身边,在他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声音又恢复成一贯的慵懒:“走吧,为了接你,困死了。”
走到迟府大门前,丫鬟扶着吴氏缓缓向迟沧海走过来,在他面前停下福了一礼:“多谢三少。”
迟沧海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你决定了?”
吴氏浅浅的笑了:“无怨无悔。”
迟沧海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道了声‘保重’,便跟林丹阳出了迟府,身后吴氏一直低头恭送他离开。
上了马车,迟沧海想了想喊过车外的银杏:“东西给她了?”
银杏点头:“她第二天真的来跟我要了,我按少爷吩咐的,若是她心意已决,才给她。”
迟沧海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前两天,吴氏来找他的时候,他实在是有些意外,只是吴氏的理由很简单:你既然有办法救人,自然也有法子杀人了。
迟沧海肯定吴氏在迟家过的不好,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深的纠葛。当年的吴家小姐是有心上人的,只是吴家并不同意,闹到最后不光把那个书生抓了起来,还差点把吴氏赶出吴家,闹的沸沸扬扬,但是这个时候,迟有德却上门提亲了,并且私下答应吴氏,只要她能过继了两个庶子,他会想办法救下那个书生,吴氏无路可走,就答应了,结果最后她才得知书生还是被打死了,这时候却发现自己怀了书生的孩子,本是唯一的寄托,却被赵氏一碗药灌下去,什么都没有了,她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报仇,直到他看到了这个迟有德一心想除掉的三少爷,她觉得,这个人一定会帮她。
迟沧海本来买通了赵氏身边的一个丫头负责赵氏的饮食,根本无需用毒,他就能让赵氏体会当年他娘中了慢性毒药的痛苦,只要在吃食上做做手脚,很多食物都有毒性,且相生相克,没煮熟的针菇,发了芽的白薯,带着毒的海鱼……他可以让赵氏慢慢的忍受病痛折磨而死去,甚至不会让人查出来什么不妥,而且今天一番话,等迟有德身子康复怕是不会再理会这个女人了,那么赵氏最后就会一个人孤零零病死,像他当初一样,只是如今……吴氏报仇心切,等不及那么久了。
迟沧海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转头看了林丹阳一眼,发现对方已经在闭目养神,仿似刚才的对话,他都没有听见,没有好奇。
马车走了很久,林丹阳始终都是闭着眼睛,看来的确是累的狠了。迟沧海后来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他这七天在迟家住的也不安稳,但是马车一停,他就醒了。
外面有小厮通传:“二爷,少爷,到了。”
林丹阳睁开眼睛,转头对迟沧海笑了笑:“走吧,看看可还满意。”
跟着下了车,迟沧海着实愣了下。面前的宅子很大,他粗略的看了一圈,布局规整,楼阁交错,大大的前院和后院,两院中间还有一个花厅,似乎还有湖,院子里假山水榭,林木交错,这宅子虽没有迟家的后宅院子多,却更加大气,又不失雅致。
林丹阳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做舅舅的,送的礼物总要体面些,免得被外甥笑话。”
迟沧海微楞:“送我?我自己住?”
林丹阳点头:“自然,你总要有一处自己的宅子,姐姐的嫁妆里虽说房产很多,但都没有规整,你还要从新打理。”
迟苍海无奈:“只是这规模……也实在是大了点吧?”
林丹阳看着面前的宅子很无所谓:“大么?还好吧,我原本想把边上的宅子买下来,把园子扩一下,但是时间有些仓促,这个就当……舅舅送你的嫁妆吧。”
迟沧海气结,微微的眯起眼睛看向身边的人,他为什么觉得林丹阳似乎对这件婚事很……乐见其成?难道他跟迟有德一样,等着他嫁进世子府,让林家从中谋利?但是很快迟沧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林丹阳不是这样的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林丹阳故意不看迟沧海要吃人的目光,不过嘴角却微微勾起,好吧,身为舅舅居然开外甥的玩笑,的确是不太对……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一指:“宅子还未提名,准备叫什么?”
迟沧海白了他一眼,他发现林丹阳就是有本事让他无法对他恭敬起来,转头看着大门前的那块匾,想了想说:“就叫沧海居吧。”不是迟府,不是林府,只有沧海这个名字,是娘留给他的。
林丹阳笑:“好。”
两个人进了前厅,迟沧海让木头赶紧把连璟霄给他的十个‘保镖’先安置了住处,如今没什么事,身边跟着这么多人,他还真不知道该让他们做什么好,而且世子的人,他根本就不敢当成小厮来用。只是虽说他一直没给他们安排事做,那些人却始终保持着有两个人跟在他身边,显然,这是世子吩咐的。
林丹阳勾起嘴角笑了笑,没说话。
坐了没一会,就有两个丫鬟来上茶,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然后齐齐的拜见少爷,林丹阳说,这两个丫鬟叫红梅和腊雪,还有两个小厮,以后都留在你身边伺候吧。
迟沧海也没推拒,毕竟他身边只有银杏和木头,这么大的宅子,总要有人打理,不过随即又有些自嘲的笑笑:“只怕这里我也住不上几日了。”
林丹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有些迟疑的开口:“沧海,这桩婚事……”
迟沧海笑了一下:“我明白的,皇命难违。”
林丹阳失笑:“我是想说,也许,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糟。”
迟沧海微楞,然后看了眼守在前厅外面的两个‘保镖’,是啊,也许没有想的那么糟,男妻……随即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林丹阳看着他,缓缓的开口:“沧海,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家财万贯?妻妾成群?”
那句‘妻妾成群’让迟沧海被茶水呛了一口,咳嗽了半天,纵然这里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但是他接受不了这种观念:“我只想以后和相爱的人相守一生,过平凡日子罢了。”
林丹阳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了。
迟沧海狐疑的看了林丹阳一眼,忽然问:“你是不是……认识他?”
林丹阳知道他问的是谁,拿起茶杯拨了拨:“见过几面。”
迟沧海有些好奇的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林丹阳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是个……以后你便知晓了。”
迟沧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说您废什么话……
只不过迟沧海对林丹阳的鄙视心情在晚上就烟消云散了,看着林丹阳给他的那一沓从迟家拿回来的地契,还有屋子里的几大箱子银两,迟沧海觉得自己很像是一个土豪,这种感觉直到第二天看到他娘那些地契代表的房子和土地的时候,更加强烈……
其中有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宅子,迟沧海很满意,规格齐整,占地够广,环境清幽,重点是边上还有两处紧挨着的小一点的宅子,后面还有大片土地,而且居然离林丹阳给他置备的宅子也很近,完全符合他要做的买卖,迟沧海甚至在想,他娘是不是掐指一算,才给他留着这么合心意的布局。
地契真不少,迟沧海带着银杏和木头走了一上午,也才看了不到一半,不过其中这几处他就已经很满意了,剩下的也不急着去看,有空再说,而且那些他都可以租出去,每月收收租金。
迟沧海兴奋了一路,当三个人坐进饭馆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双腿走的直抽筋,本来前几日就没睡好,而且他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身子骨,现在只觉得浑身酸疼,他实在应该先置备一辆轮椅……
因为走的急,迟沧海的脸色带着几丝红晕,他虽然穿的并不奢华,衣服的颜色也不显眼,只是简单的月牙白的长衫,配着浅灰色云舞广袖纱衣,但是趁着他的长相,也让旁边的几桌客人一直往他身上打量。似是感觉到这种目光,迟沧海皱了下眉头向旁边看了一眼,随后原本在远处跟着他的四个保镖就走过来围住了他,既不会离得太近,影响他吃饭,也隔开了别人的视线,迟沧海有些惊讶,他原就发现这十个人不是一般的保镖,因为配合默契且训练有素,如今竟发现心思也这般细腻,很显然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身份。
银杏看着他的脸色,急忙给他倒了杯茶:“少爷,下次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去做吧,您可不要这么奔波了,身上发了汗,要不要把大氅披上?”
迟沧海挥挥手:“不用不用,热的很,歇一会就好。”
身上的大氅早脱了让木头拿着,虽然穿的不多,但是林丹阳给他置备的衣服里面夹着的是貉子毛和丝绒棉,既挡风又保暖,自然不是他在迟家时候那几件夹着薄棉的长衫可比的。
隔壁的几桌看没什么热闹可看,而且那四个护卫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于是也就不再关注他们了,开始自顾自的闲聊:“听说了么?迟家的三少爷,已经离开迟家了。”
“迟大人同意了?哪有儿子跟爹闹分家的,太不像话了。”
“哎,我听说不是三少爷闹的,是林家把人接走的。”
“哎啊,早听说迟家对那个儿子不好,原来是真的啊。那这三少爷亲娘都死了,林家就是接回来,也不大会管他吧?不是说他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岂不是白养着?”
邻桌的听了这个话头,竟自来熟的走过去:“兄台这就猜错了,林家对这少爷重视的很,听说林二爷花了大价钱给他置办了一处大宅子那。”
另一桌的男人也凑过来:“没错,而且我还听说,迟大人之前得了怪病,请了好些大夫都治不好,结果,被三少爷给治好了,而且去复诊的大夫都说三少爷的医术神乎其神啊。”
这桌的一个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堂堂镇南王府会娶迟家少爷做世子妃,是不是因为这个啊?”
饭馆里一下热闹起来,极热络的谈论着迟家的八卦和这位神秘的三少爷的医术,而且越传越神。迟沧海微微勾起嘴角,看来他安排的人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市井百姓的言论力量是巨大的,即便是假的,传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真的,而且会越来越传奇。
☆、第十章 见面
比肩叠踵,门庭若市。
几个人坐的位置很好,临街的窗户边,点了菜,叫了茶,迟沧海一边等上菜一边听着大堂里的闲谈,忽然看见街上很多人急匆匆的往前赶,门口的小二喊住了一个人:“林大哥,这是怎么了?”
被喊住的男人显得很焦急:“邱善人家出了事,他儿子只怕要不行了,邱少夫人听说刚又摔了一跤,都要临盆了,这可怎么好,乡亲们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迟沧海听到少夫人临盆摔跤的时候就皱起了眉头,随即喊过小二:“小二,他刚刚说的邱善人……是谁啊?”
小二:“哦,邱善人是位大夫,平时会帮乡亲们看病,是位大善人啊,可惜好人没好报,就这么一个儿子,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迟沧海很纠结,他累的头昏眼花,肚子正在唱空城计,要不要等饭来?想了想一咬牙,给了小二一两银子:“饭菜好了给我包起来,务必等我回来取啊!”然后不管小二微楞的表情,转头对银杏和木头说:“走,我们去看看。”
邱家很好找,门口围着人最多的那家就是了。
很多百姓只是自发的安静站在邱家的大门前,并没有喧闹,脸上带着真切的担心,可见这位邱老爷,的确是位善人。
邱家并不大,只有一进,很可能后宅紧连着前院,并没有中庭,院落也很小,布置的甚是俭朴,迟沧海在大门这就能看到前厅里小厮丫鬟们进进出出,忙作一团,时不时的飘出一缕缕的药味,大家都像是在期盼着什么,或者说,等待着什么发生,气氛压抑的很,这情形,甚至让他仿若置身医院的急诊室,最为喧闹吵杂,让人紧张窒息的科室,也是每天面对死亡最多的地方。每个送进来的病人和家属都是那么害怕,焦急,他们总是带着希望的看着自己,他们希望医生可以挽留住那条生命。
迟沧海其实一直告诉自己不要过来,不要进去,不要多管闲事,强出头的结果不一定会被人理解,尤其这里不是现代,他的专业本来就不容易被接受,只是听到丫鬟跑出来喊,少夫人羊水破了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厅走去。
一路进了前厅,并没有遇到阻拦,因为院子里和前厅聚集了很多人,没人注意他,他想了想,低声对木头说了句话,木头就转身出去了。
迟沧海不动声色的站在人群里,想先看看情况再说,前厅正中的上座坐着一个有些消瘦的男人,年纪应该不小了,长的慈眉善目,只是如今脸上那一丝悲痛和焦急,却是掩也掩不住,看他坐的位置,迟沧海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位邱老爷了。忽然一个穿着素色棉袍的男人从里面冲出来,一下跪在邱老爷面前,神情悲恸:“老爷,少爷他,刚刚去了……”
邱老爷缓缓的闭起眼睛,用手拍着小几,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缓了许久,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屋子里的人都上前劝邱老爷节哀顺变,而邱老爷摆了摆手:“邱某感谢诸位同僚为了宁儿特意赶过来。”
原来这十来个人,竟然都是大夫,看到大家面上虽然悲痛,但是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迟沧海就知道这个结果,大家应该都有心理准备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这边的噩耗刚刚传出来,另一边的内室就泪流满面的跑进来一个小丫头:“不好,不好了,少夫人没撑住,已经走了,孩子还没生出来。”
这下屋里的人脸色全都变的极难看,这不止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是邱家一下绝了后,只剩下老爷子一个人了,所有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忧色,只怕老人也挺不下去了。
果然,正座上的人一下站起来,随后踉跄了一下,向前倒去。小厮们赶紧接住,把人扶到椅子上,边上的大夫们乱作一团,有过来掐人中的,有顺着后背按摩的,有要取针进行针灸的,有人喊小厮准备炭炉要进行热烫的,还有人正在把脉……迟沧海摇头,让身后的两个保镖拔开人群,给邱老爷些新鲜空气,然后把人平躺在长榻上,接着翻了下对方眼皮,又把头贴在心脏上听了听,从随身的荷包里拿了一粒药送进对方嘴里,之后一手按着他的心脏,另一只手在上面锤击,几次之后,邱老爷终于幽幽转醒,苍白的脸上,渐渐回了一丝血色。
之前大家都被他和两个保镖的突然出现弄的愣住了,如今发现竟然是个绝色的少年,很多人都有些不服,觉得被抢了风头:“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迟沧海在心里叹气,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大夫了,很多都是来露脸的,只是因为邱老爷的名声,外面那么多百姓在看着,出现在这里就表示自己是位好大夫,反正所有人都知道邱家少爷的病,是治不好的。
迟沧海并不理会其他人,只是看着面前痛失亲人的老人,他明白医生不是万能的,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但是救了而没有救活,和根本不去救,是两回事。这下自己要是走了,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了,又叹了口气:“邱老爷,我可以救下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迟沧海的声音并不大,只是这句话,还是让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大家反映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马上就有一个大夫先开了口:“这位小兄弟不要信口雌黄,少夫人已经走了,这孩子还在腹中,你又如何能救活?”
邱家总管听大夫都这样说,也觉得不可能:“这位公子,我家遭遇如此厄运,就请公子不要再添乱了。”
迟沧海早料到是这种结果,他在开口之前,就知道别人不会轻易相信他:“在下保证孩子平安,请邱老爷让在下一试。”
旁边又有一位大夫开口:“胡闹!死者为大,而且少夫人的遗体,怎能让陌生男子触碰,你这样,岂不是让少夫人死不瞑目。”
迟沧海看向说话的年轻人:“在下是一位医者,比任何人都懂得死者为大,作为一名大夫,不谈男女,只看人命,难道这位大夫如果在路上遇到女子被蛇咬伤,你因为对方是个女子,就要眼看着对方死去吗?而且我对少夫人没有一丝龌龊的想法,只为救了她腹中胎儿,自然谈不上对少夫人不敬,恰恰相反,救了孩子,才能让少夫人死的瞑目。”
邱老爷的眼中带了些赞赏,但是这个做法,实在没有先例,他正在权衡,一位中年人看了看迟苍海:“敢问小兄弟怎么称呼?”话是客气的,但是表情很轻视。
迟沧海心里清楚,对方是在暗示他,他说他能救,但是在场这么多大夫,却没人认识他。
在心里叹了口气,哪里都一样,想治病救人,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名气,他现在只希望,他救了迟有德这件事传的够快:“在下迟沧海。”
这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如果之前十六年,迟家的三少爷低调到让人遗忘的地步,那么最近的迟沧海则是街头巷尾最常谈起的名字,据说他医术了得,救了迟大人的命,而且亲娘林氏过世了这么多年,居然被林二爷接回了林家,还备受重视,最重要的,他是皇上赐婚的镇南王世子妃——男妻正妃。
任何一点都足够人津津乐道,而所有事竟然都发生在面前这个有着绝色面容的少年身上,不光是前厅里的人,围观的百姓也有些兴奋的议论纷纷,很多人甚至喊着邱老爷让三少爷试一试。
外面百姓的喊声越来越大,几个大夫互相看了看,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这时之前质疑迟苍海的那个年轻人又站了出来:“我们姑且相信迟三少的确有办法,你又怎么能证明自己就是迟沧海?”
这话问完,很多大夫附和,他们并不在意面前的人究竟是谁,他们只知道屋里这么多大夫都已经断定了那孩子救不活,如果真的被他救活了,岂不是打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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