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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临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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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梦乡。
  很快又来了通电话,陆琛扫过来电显示,通话后,叫了声爸。
  “今年全家在海南过年,你也回来吧,我让你弟弟提前帮你订机票!”
  陆琛忍了又忍,终于轻声提醒他,“明天是我妈的忌日,爸,你就没别的话可说吗?”
  那头显然也在隐忍,“陆琛,人要往前看,你阿姨对你那么好,不要惹她伤心!等你确定后给我回电话”
  往前看?陆琛扯了扯嘴角。
  母亲过世后不到一年,你就另娶新人,这是往前看。
  继母带来肖似你的男孩,说是弟弟,这是往前看。
  时间能改变的太多,一个家庭破碎了,一个家庭重组。
  这个过程中,只有我留在原地,守着回忆。
  往前看?那谁帮我记住可怜的,死于绝望的母亲?
  陆琛插着口袋,靠在窗边,雨丝飘进来。
  思念在暗夜中蔓延。
  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夜。
  她趴在母亲病床边做模拟试题,母亲难得精神好转,要求坐起来。
  她把病床摇起来,母亲招手让她坐到跟前。
  捧着她的脸,用目光描绘女儿的轮廓,“以后考医学院吧,当一名医生,帮助像妈妈这样的病人!”
  母亲的胸口空荡荡的,医生说为了她的健康,必须将女性最为显著的一部分切除。
  然而癌细胞还是转移了,母亲病情时好时坏,祖母背着人对父亲说,尽力就好,你要早做打算。
  陆琛痛恨亲人的薄情,却又无能为力。
  她不知如何安慰母亲。
  母亲清醒时,眼神渐渐从痛苦转为绝望,她长久地,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疼痛袭来时,她会请求医生不要再抢救自己,她想死。
  所以陆琛宁愿母亲昏睡,至少睡梦中没有痛苦。
  这一次,母亲的神情很和煦,她拉着家常,忽然笑着说想吃菠萝饭,“人生病久了,味觉就退化了,可今天特别想吃点甜的,你去给妈妈买菠萝饭吧!”
  “好”,她欣喜地点点头。
  转身的一刻,母亲拖着病体,从打开的窗户纵身跃下。
  雨落无声,夜色晦暗。
  肿瘤科那间病房传来家属悲痛欲绝的哭声。
  陆琛站直身体,对着黑暗说:“我失信了,帮不了和你一样的病人,对不起!”
  因为她无法见证病人的死亡。
  扬帆远端着热牛奶,敲了敲客房的门。
  无人应声。
  门没锁,他推开,走进去。
  舟遥遥睡得正香,手里还握着手机。
  扬帆远俯身,拿走手机,帮她把被子盖好,手指在她脸畔停留了一瞬,将眼角残留的泪痕擦去。
  他关掉床头灯,悄无声息地退出去,轻轻关上门。
  随后,他从储藏室拿出收纳袋,走进衣帽间,取下衣服,一件不留地塞进收纳袋,提着扔到玄关外。
  如果记忆能被删除,许多事都将变得简单。
  或者像清除垃圾一样,全部丢弃。
  扬帆远回屋,走向吧台,拿了一瓶烈酒,今夜他的神经需要酒精麻醉。
  这一夜有人心事重重,有人醒来自动更新,昨晚的不痛快忘得一干二净。
  舟遥遥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走到客厅,看到扬帆远歪倒在沙发上,长腿搭在扶手上,眉头紧皱,姿势瞧着就不舒服。
  “我就是太善良了,居然有点不忍心!”,舟遥遥嘴里念叨着取来一条毯子给扬帆远盖上。
  做早餐时替他留了一份,在便利贴上留言让他热一热再吃。
  一切搞定,舟遥遥背上包,往外走。
  玄关外鼓鼓囊囊的收纳袋吸引了她的注意。
  “什么呀这是?”
  拉开拉链,舟遥遥无语,多贵的衣服呀就这么扔掉,反正就三年,又不是永别,等他女朋友回国后再穿呗!
  “问题是衣服的事吗?扔掉就能解决吗?干嘛这样啊,怪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舟遥遥又把袋子拎回客厅,撕了张便利贴,愤慨地写上:不要拿衣服撒气,你要真心不想留,可以卖给二手店,把卖衣服的钱捐出去做善事!
  扬帆远醒了,扶着额头,面露痛苦。
  站起身,迈腿时,脚被滚落在地毯上的空酒瓶绊了下。
  他举目四望,喊了声舟遥遥的名字。
  无人应答。
  强忍着头痛,推开客房的门,房间内空无一人。
  返回客厅,他昨夜扔掉的收纳袋耀武扬威地又回来了。
  走近察看,便利贴很醒目,字迹很有舟遥遥的风格,张牙舞爪,无拘无束。
  看完后他笑了,开放式厨房飘来食物的香气。
  中央岛台上贴着小纸条,末尾注明,善良的人留。
  “哪有自己夸自己善良的!”,扬帆远忍不住大笑。
  托福,他的好心情估计能维持一整天。

  ☆、第三十七幕

  舟遥遥路过电视演播室,教育频道的《国学》栏目正在录节目。
  据说最新一期请了最高学府的中文系教授来讲《论语》。
  她站在入口处,隐约听到一句,“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时至今日有两个成语演变于此,大家知道是哪两个成语吗?对,三省吾身和一日三省——”
  舟遥遥脑中一声惊雷炸响,哎呀妈呀,昨晚她是不是有点作过头了?
  同时几个成语排着队从她眼前闪过:借题发挥、小题大作、迁怒于人、强词夺理、殃及池鱼……
  殃及池鱼不对,扬帆远的所作所为并不无辜好吗?
  要是他早点儿说同居的房子是给前女友准备的,那她肯定不会答应住下,哪怕他挡在衣帽间门口不让她进,直言相告,“里面全是我前女友的衣服,你别进去!”,这样做也可以呀,总比让她误会强吧?
  她一厢情愿地以为是买给自己的,取下衣服对着镜子比划,正高兴的时候被打脸,说是买给前女友的。那一刻的心情怎么形容呢,羞得无地自容,又有点小懊恼。
  探究深层心理,无非是因为扬帆远一直对她不错,她得意忘形之际,言语行动上就放肆无忌,无视两人之间该保持的距离,理所当然地认为扬帆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然而那一排簇新的女装给了她响亮的一耳光,令她清醒地正视现实。
  他为爱人准备了内衣、家居服、正装、礼服,包括进屋时那双杏粉色ugg拖鞋——从生活的小细节给予所爱的人周到的照顾。
  看吧,他的妥帖和细心是留给爱人的,对你不过出于责任。
  所以,千万千万不要曲解他的初衷。
  认清现状,她感到羞愧不已,更多的是怪扬帆远不把话说清楚,害她自作多情,差点就要试穿他前女友的衣服了,想想看,多尴尬啊。
  于是乎发火甚至迁怒于人!
  舟遥遥自我反省一番,自觉十分深刻,气也生了,丑也出了,挺没意思的!
  也不知最近怎么了,脾气特别暴躁,基本上一点就着,老想发邪火。
  泡杯薄荷茶喝,冷静冷静!
  舟遥遥回工位,拿了茶杯和茶包去茶水间泡茶。
  坐在休息椅上的人向舟遥遥投来一瞥。
  “张姐”,舟遥遥打招呼。
  “有三个月了吧?”,张琦笑着问。
  “哇,这都能看出来?”,舟遥遥惊讶。
  张琦放下杯子,敲敲桌子,“小姑娘,我可是当过妈的人!”
  舟遥遥泡好茶挨着张琦坐下,“怀孕真辛苦!”,她唉声叹气。
  “相信我,养孩子更辛苦,我儿子出生后那一年,我天天晚上没睡过囫囵觉!”
  “天呐!张姐你可别吓我!”,舟遥遥一脸震惊。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生过孩子后体验下就知道了!”,张琦喝了口茶,叹气,“那段日子总算熬过来了!”
  “别说以后了,眼下就挺折腾人的!”,舟遥遥愁眉苦脸。
  “怎么,妊娠反应强烈?”
  “那倒没有,就是心情烦躁,偶尔会莫名其妙地生气,特别情绪化!”,回想昨晚的事,舟遥遥脸一热,她指责扬帆远随便对待自己,站在他的立场上,一定觉得罪名莫须有。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张琦笑,“女人怀孕后,受体内激素变化的影响,情绪波动非常大,当初怀我儿子时,我看什么都不顺眼,我老公吃饭吧唧嘴儿,我得呛呛他一顿才解气!”
  舟遥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不过暴躁易怒对胎儿不利,你自己要多调节,保持好心情,好了,我回去工作了!”,张琦站起来,稍一停顿,问,“你公公是盛泰地产的老总?”
  舟遥遥迟疑地点点头,“嗯”。
  张琦开玩笑,“那我们广告部可要把你当财神爷供着!”
  “公司又不是我的,张姐你这么说,我好有压力呀!”
  张琦打趣,“更正,你是未来的财神爷,你公公貌似就你老公一个儿子吧?”
  舟遥遥笑着打哈哈,心说三年后财神爷就换人了!
  张琦走后,茶水间就剩舟遥遥一个人。
  她拿着手机嘴里念念有词,“打、不打,打、不打……”
  “打——呜哇”
  舟遥遥惊得声音变调了,手机差点被甩出去。
  他是掐着点打来的吗?她拍拍心口,接听。
  “舟遥遥——”,那头的人叫了她的名字,隔了很久,低声说,“对不起”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昨晚太矫情了,胡乱发脾气!”,舟遥遥也不扭捏,有错就认。
  打来电话前,扬帆远已做好挨骂的准备,虽然看到舟遥遥留的字条和早餐,心知她多半消气了,但他觉得自己确实做的不够周全,现在舟遥遥道歉,他愧疚难言。
  扬帆远沉默,舟遥遥趁机说:“咱们合同上写着互不打扰私生活,应该也有不过问对方私事的意思,所以,不管你买了房送你前女友,还是买衣服给她,其实都不管我的事。昨晚我发脾气不是因为我嫉妒,而是因为没面子,欢天喜地地以为衣服是你送我的入伙礼物,正想换上臭臭美,然后你泼了盆冷水,当时很丢脸好不好,所以就对你发火了……我怀孕后情绪多变,你理解一下吧!”
  扪心自问,舟遥遥冤枉他了吗?
  用忘记做借口不过是在骗自己而已。
  实际上他对简素怡留有余地,期待她如他所想,没有偏离轨道,一如既往地为实现理想而努力,彷佛如此,他才有原谅她的理由。
  对此,他无意辩解,但有一点,说什么都不会认。
  “舟遥遥,我不会因为送了你房子或其它东西,就对你态度随便。我打心底感谢你,感谢你高抬贵手,也感谢你生下孩子,为你做再多我都觉得不够!关于这一点,希望你不要误解!”
  扬帆远说完,心头升起恐惧,害怕舟遥遥不原谅他。
  “昨晚的事可以翻篇了”,舟遥遥决定让不愉快成为过去,“既然我们都说开了,有些事不妨再说清楚一些!”
  扬帆远轻轻松了口气,“好,你说吧,我听着”
  “我暂时和陆琛住,两个人在一起有个照应,你不用担心!”
  “你如果介意房子的事,我——”
  舟遥遥打断他,“的确跟房子有关,我觉得那是保留你和前女友回忆的地方,我住进去不合适,我和你是不可持续关系,你和你前女友……呃,也许仍旧是女友,你们的关系是可持续的,以前听你讲过,只要一方让步,重归于好不是不可能。换句话说,我们之间除了孩子,不要牵涉过深,不然三角关系得多乱呐!你说呢?”
  舟遥遥断事明快,不是纠结自苦的性格,却把扬帆远郁闷的够呛,事情如他所愿,他反而有些看不开了。
  不知为何,扬帆远觉得舟遥遥退了一步,对他不像前几天热情,又恢复成初识时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
  老实说,他很失落。
  “房子,我会尽快处理掉!”,好像这样做,就能弥补两人之间的裂痕。
  舟遥遥无奈,“都说了不关房子的事,你处理掉,那我成什么了?我有什么权利要求你那么做?显得我多小心眼似的!留着吧,那种地段,打着灯笼难找,房子正升值呢,总之,千万不要跟钱过不去!”
  扬帆远哭笑不得,“你怕我亏钱?”
  “知道你不缺钱!”,舟遥遥暗嘲,停了停,换成正经的语气,“下次产检,你陪我去吧,再怎么说你是宝宝的父亲,你在场比较好!”
  扬帆远露出笑容,连连点头,一叠声地说“好”!
  可把进办公室送文件的秘书稀奇坏了。
  老板这是干吗呢?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简小凡到盛泰集团下属一家房地产分公司结账,财务部的负责人与他闲聊,“你和我们集团的老总是什么关系?一般的工程回款层层审批,走完手续需要挺长的时间,到你这儿都是加快办的。说实话,你是大老板的亲戚吧?”
  “关系有一点”,简小凡和财务部的负责人酒场上应酬过几回,算熟人,没必要藏着掖着,“我认识你们大老板的侄子,名字叫扬帆远,自己是开建筑设计事务所的!”
  负责人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我们大老板只有一个儿子,没有侄子,名字恰好叫扬帆远。老弟,你走运了!”
  直到走出房地产公司的大楼,简小凡还在发蒙,姐夫对姐姐和他说自己是盛泰老总的远房侄子,隐瞒身份,难道是怕他们粘上他要钱?不对啊,姐夫对他和姐姐很大方,给他牵线搭桥接工程,供姐姐到国外留学。
  姐姐向来脑袋比他灵光,打电话问问她好了,错过了金龟婿,不知她作何感想!

  ☆、第三十八幕

  简小凡兜里有了钱就想造,拐进4s店提了一辆敞篷甲壳虫送女朋友麦穗。
  麦穗是直播女神,追她的土豪哪个不真金白银地捧着她?却单单选了他简小凡,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他还真不知道爱是什么样了!
  买礼物讨好真爱也无可厚非吧?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钞票代表我的心!
  麦穗看到车,惊喜地大叫,搂住他一顿狂亲,嘴里喊着,“谢谢你宝贝儿!”
  亲着亲着俩人就来感觉了,转战酒店酣畅淋漓地尽兴一场。
  麦穗累极而眠,简小凡披上衣服,拿了手机和烟,到阳台吞云吐雾。
  他拨打简素怡的手机号,这次连上线了。
  “姐,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简素怡觉得弟弟简小凡是名副其实的讨债鬼,只有缺钱的时候才会联系她这个姐姐。
  所以还用卖关子吗?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随便”,她淡淡地说。
  “那我替你选了,先说坏消息吧”,简小凡吐出烟圈,“姐,我可提醒你,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简素怡烦躁,“有话快说,别磨蹭!”
  简小凡吃吃地笑,“我姐夫结婚了,那女的我见过,比你年轻,长的嘛——”,他拉长音,“非常漂亮”,想起照面那惊鸿一瞥,不自觉地咽口水。
  简素怡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或者简小凡在跟她开玩笑,“你说什么?谁结婚了?”
  “我姐夫,扬帆远!”,简小凡收起嬉笑,难得郑重地说。
  简素怡断然否定,猛烈摇头,“不可能,他前不久才刚向我求婚,订婚戒指还在我手上!”
  简小凡耸耸肩,“那谁知道,你又不在国内,姐夫身边自然有补位的,况且依我看,他对那个小姑娘小心翼翼的,不像逢场作戏那么简单,不过说什么都晚了,姐,你当初对姐夫上点心多好!”
  “你说谎,扬帆远他怎么可能!?”,简素怡喃喃地说,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心脏停止跳动了,之后听到血管中加速的血流声,在她耳边轰鸣。
  “可不可能,反正他都结婚了”,简小凡邪里邪气地说,“姐,告诉你一好消息压压惊,你前男友,我前姐夫是不折不扣的富家公子,不是你起初认为衬俩钱的小开。他爸是扬振民,富豪排行榜上排名前三的人,手指缝里稍微漏点,就够咱们全家花上一辈子……假如你没判断失误,盛泰地产的少夫人现在就是你!”
  “别说了!”,简素怡厉声喝止,挂断手机,一阵心慌气短。
  她猛地站起身,犹如困兽,在室内来回走动。
  “不行,不可以……我要想想办法”
  目光扫过床头的电话,她扑过去,抓起听筒,拨打航空公司的电话,“请帮我订纽约飞北京的机票,对,最好是今天的航班——”
  房间门被推开站在门口敲了敲,“suyi,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见好莱坞caa最有权势的经纪人,他会向旗下的明星推荐你的设计作品,想想近几年蹿红很快的华裔设计师,alexanderwang、wu,你将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
  电话中,航空票务礼貌地问:“请问出票后给您送到哪里?”
  望着她,露出微微疑惑的神情。
  简素怡茫然了片刻,理智归位,她听到自己对着电话说,“抱歉,请帮我取消,谢谢!”
  她调整表情,嘴角扬起的欣悦的弧度,慢慢踱步过去,抱住,靠在他胸口,轻轻说:“谢谢你,我太高兴了,简直不敢相信好运来了!等我十五分钟,我要好好收拾下自己!”
  简素怡快步走进盥洗室,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扑面,脑袋中始终响着一个声音,“果然不能相信男人!”
  她洗完脸,神色冰冷地望着镜子,有条不紊地化妆,口红涂了两遍,勾起嘴唇冷笑。
  失去了男人,还有机会,她才不会像母亲那样,为爱痴狂,竭尽全力地投入到每一段感情中,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抛弃,就像电影中被嫌弃的松子,缔造了可悲的命运,还连累子女在社会底层挣扎,不,她才不要向男人索取关爱,为他们生为他们死,她要为自己活,利用男人,而不是依附男人。
  她要做正确的选择。
  像长久等待另一只靴子落地,她终于听到了那声“咚”的重响。
  “扬帆远我还以为你会不同,原来也不过如此”
  简素怡嘲讽地笑了笑,走出盥洗室,向等待她的男人投去勾魂的眼神。
  小金爷接到扬帆远的电话,略去寒暄,那头直奔主题,“金晏,壹公馆的房子你还想买吗?”
  扬帆远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等小金爷回复。
  小金爷从悍马上下来,靠着车门回话,“众所周知,壹公馆的房子有价无市,想买不容易!”
  “我手上有套壹公馆的顶跃公寓转给你怎么样?我记得你说过想帮伯母换套市中心环境好的房子!”
  “是,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我不想她去郊区别墅疗养,看病不方便,市中心品质好的房子基本一开盘都被抢购一空……不过帆远,你确定要卖?”
  “对,我什么价买的什么价转手”,扬帆远没打算赚兄弟的钱。
  “别,咱们按市价来,你知道我不缺那点差价钱!”,小金爷微笑。
  两人敲定时间,委托律师办过户手续。
  于扬帆远而言,解决掉一桩心事,感觉轻松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到了必须说清楚的时候,不能再回避。
  拨打简素怡的手机号时,他的情绪毫无波动。
  简素怡举着酒杯频频向要结识的大人物微笑致意。
  手包震动,她低声向众人说抱歉,打开手包,拿出手机。
  瞟了眼来电显示,她穿过人群走向露台。
  自从在威尼斯分开后,她和扬帆远第一次通上话。
  他用没有平仄的语气说:“我结婚了”
  “你不会忘记在威尼斯的里亚尔托桥上曾向我求婚吧?而我并没有拒绝”,简素怡趴在栏杆上,眺望着蒙塔克灯塔,漫不经心地说。
  “我当然记得,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我说,到此为止。你应该明白,那就是结束的意思!”,扬帆远心平气和地陈述事实。
  “结束?一方喊停,不过是中止比赛而已,扬帆远,要双方都同意了,那才叫结束!”
  扬帆远蹙眉,冷淡地说:“那是你的事,立场我已表明,我祝你在国外有好的发展,取得成功!”
  收线前,简素怡笑着说,“仓促的婚姻又能坚持多久呢?我不想祝你幸福!”
  扬帆远不发一言地挂断,抽出sim卡,拗断丢进垃圾桶。
  打内线交待秘书帮他办理新手机号。
  山路崎岖,陆琛抱着一束白色芍药拾阶而上。
  晨雾迷蒙,露水打湿裤脚。
  前方是公墓,母亲长眠的地方。
  黑色墓碑上镌刻着她的生平,上面贴着一帧小照,记录下她最美的时光。
  那时没有背叛,没有病痛折磨。
  陆琛蹲下,拔去墓碑附近的杂草,献上鲜花。
  伸手轻轻抚摸墓碑,“抱歉,没有在你忌日那天来,我故意的,如果可能,我想永远忘记那一天,偶尔我会觉得你残忍,怎么能当着女儿的面——”,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停了会儿,低语,“但我理解你,当生不如死的时候,活着更需要勇气!”
  陆琛坐在地上,靠着墓碑,向母亲讲述这一年发生的事,“我的生活日复一日,每天没有什么不同,很乏味吧?没有新的消息带给你呢,或许有一件事算,我的室友,舟遥遥结婚了,也怀孕了,不久的将来新生命会诞生,很值得期待吧?”
  祭奠亡者的人渐渐多起来,烧纸的烟气弥散开。
  “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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