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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刮过生涩的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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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咯,校医生气了。”文棠幸灾乐祸地说着,还朝苏胖子挤眉弄眼,“你等死吧。”
  “放你的屁,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苏晟东虽说心里发慌,可还是顽强地与他辩论着。
  “你就等他告老师吧,斗地主,哼哼。”文棠继续讥讽着,苏胖子老脸一红,索性不再理他。
  然而等校医回来,手里却提了一大瓶橙汁和几盒饼干薯片,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盒未开封的…
  文棠走下来凑近一看,顿时目瞪口呆,苏胖子瞧见了,也被吓得原地石化,继而露出饿狼般贪婪的目光。
  不久后……
  “一个4。”
  “一个2。”
  “不要。”
  “对三。”“嘎吱”
  “死胖子你别老吃东西,玩不玩儿了。”
  “玩玩玩,对K。”
  “你傻了吧,对二。”
  “炸!”
  “卧槽,6666!校医厉害,是在下输了。”
  文棠一边打牌,一边打量着皮肤白净的校医,心想着:嘛,这校医还是太年轻啊。
  ……
  他们就这么一直虚度光阴,玩儿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斗地主。
  而课间在教室写作业的吕洺安,突然听见有人叫他,抬起头看,居然是朱悦。他想了想,她必定是来问文棠行踪的。
  “那个,文棠怎么一下午没来噢。”朱悦愁眉苦脸,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吕洺安在心里嘲笑她道:哟,把他俩拆散了,现在是要准备正式上位,管东管西了是吧。当然,他表面怎么可能表现出来自己的内心想法,他对朱悦友善地笑了笑,“他生病了,在医院。”
  “啊?”一听这话,朱悦立马变了脸色,“他没事吧?”
  “嗯…”吕洺安低头不语了一会儿,面色难看起来,“可能有些严重。”
  “他在哪家医院!快点告诉我呀。”朱悦急了,双手敲着文棠的桌子。
  吕洺安看她急成这副德行,心里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抱歉,不是我送他去的,是苏晟东。”
  “我不管啊!你告诉我嘛,快点告诉我我要去看他。”
  哟,居然无理取闹来了。吕洺安心想着,继续编故事:“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喂,你跟他不是很熟吗!”朱悦一时激动,火冒三丈地冲吕洺安嚷嚷起来。
  可是我跟你不熟。吕洺安忍住了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在心里斟酌了一小会儿,说道:“可是我不知道,你发火又有什么用。”然而其实他原本想说的是: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样。
  “算了算了!”朱悦跺着脚,怒不可遏地离开了。
  她走后,吕洺安在心里回想着文棠平时因为她愤怒的样子,以及偶尔发现他欲哭无泪的表情,感慨万分地摇了摇头,“啧啧。”
  下午一放学,吕洺安就火急火燎地朝校医室奔了过来,结果看见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扑克牌以及垃圾桶里的零食包装袋,似乎明白了什么。“哟,你们哥仨挺清闲啊。”
  说完,他又冲着文棠一副“求表扬”的表情说道:“本来朱悦要来的,我没让她来,我怕把你气……”
  “嘘!——”
  吕洺安话还没说完,便被“嘘——”着飞奔而来的苏晟东捂住了嘴。
  “傻逼你干嘛。”吕洺安拍开胖子肉嘟嘟的肥爪子,不明所以地瞪了他一眼。
  只见胖子神秘兮兮地凑近了,悄悄说道:“你自己都说了他会气死。”
  “噢…”吕洺安心领神会,做了个“明白”的手势,转过头去,“咳咳,文棠啊,准备在校医室浪到几点啊?”
  “……”文棠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道:“你们先走,我想静静,晚上会去上自习的。”
  “愿静静早日来看你。”吕洺安一脸灿烂地笑着说完,拉着苏晟东先行离开。
  “问候你大爷。”文棠对着他俩离开的身影,平静地骂道。
  校医又躲在他宝贝的储药房里,文棠独自盘腿窝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梧桐树黯然神伤。
  学校的广播一如既往地放起了音乐,歌声像精灵一样飘舞到了校医室来。
  看着你看窗外
  悄悄变红的夜
  轻轻的你的手
  又握紧了一些
  该不该让
  你到我的世界
  Let's start from here
  无所谓慢慢来
  迷宫一样的未来
  转一个圈会到哪里
  我喜欢爱情有点神秘
  I don't care where we go
  ……
  文棠静静地聆听着这首歌,与此同时,脑子里思考着一些事情。
  如果他对她态度不那么差,会不会她的言行举止就不会那么偏激了。其实他一直生朱悦的气,可能只是怕王思云会生他的气吧。
  说不定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他错了。或许只有当人彻底绝望了,才能真正理智、冷静下来。
  爱一个人怎么开始啊
  像街上走过那些人们
  转一个弯预见美好
  Start from here
  无所谓慢慢来
  迷宫一样的未来
  转一个圈会到哪里
  ……
  他听着歌发呆,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像一具死寂的无魂空壳。
  温度依旧趁人不注意悄然变换着,时间点滴流逝看似缓慢,可一眨眼也就过去了。一切似乎回到最初的时候。
  有三个好兄弟疯疯癫癫,互相找对方的嘈点作为乐子。
  有两个好姐妹整天粘在一起,从作业和背诵谈到美食与风景,无话不说。
  有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却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有两个人只是普通同学,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而在所有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或者虚度光阴游戏人生时,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晚自习时,雷公肆意怒吼,电母眼中火光闪烁,这小两口似乎吵架了。而雨神苦口婆心地在一旁劝说,于是降下了倾盆大雨。没过一会儿,便把地面给淹没了,再一会儿后,积水已经没过脚踝。
  文棠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发呆,心想着这大暴雨真是来势汹汹,丝毫不亚于当初他出黑板报时的雷阵雨。
  黑板报,等等,停下。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脑子一乱,皱起了眉头。这些矛盾频繁的日子,文棠没有一天不是抑郁寡欢,把不愉快压抑在胸口。久而久之,身体便出了毛病。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文棠会开始心绞痛了,那是真正的心如刀绞,程度时重时轻。好在不是什么大病,因而文棠并不在意,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黑板报带给他的记忆里,有某个时段,是他不愿面对的。而思想此刻却并不听从他的指挥,失控了。它偏要冲到关于一个人的记忆里去,继而拉扯出一大串的悲凉回忆,看上去像是在放一场关于悲伤和失败的电影。
  于是文棠撇着嘴,缓缓低下身子将头靠在了桌子上,右手握拳按住胸口。又开始痛了。他视线开始模糊,想要停止时间。
  “哗——”
  “呀!!”
  突然,隔壁教室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惊叫声,紧接着,不停地有人从那间教室里跑出来。下一刻,又传来了仓促地挪动桌子的声音。
  吕洺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正专心致志地写作业,而文棠又趴在桌上睡觉。因此,苏晟东理所当然地跟着自己班级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一起,喜大普奔晃了出去。
  “哈哈哈哈!”只见苏胖子一脸兴奋与好奇地跑出去,又满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捧腹大笑跑了回来,姿态犹如一只找到香蕉的大猩猩。
  “怎么了你?”吕洺安放下笔鄙视地抬起头来,看着胖子豪放不羁的笑容,不禁心生疑惑。
  “哈哈哈,隔壁…隔壁班,水管爆了!哈哈哈哈哈!”苏胖子一副要笑得撒手人寰的模样,令吕洺安十分担心他时刻会驾鹤西去。
  “这有什么好笑的。”嘴上虽这么说,可吕洺安自己都惊讶地扬起了嘴角。
  “你…你自己去看看…”苏胖子伸出手比划着,做出□□写沁园春时“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样子,“丫那都喷成一块瀑布了卧槽,哈哈哈哈…”
  “死胖子。”吕洺安看他傻啦吧唧的蠢货模样,突然联想到菜市场买菜大妈们,那指指点点谈论八卦的样子令人咋舌,于是忍俊不禁,“消停会儿吧你。”
  在吕洺安那儿没什么好玩的,苏晟东毫不犹豫地转移了注意力,目光看向趴在桌上的文棠,“起来,陪我玩。”
  “去去去。”吕洺安满脸护子心切般的表情,一脸嫌弃地把苏晟东迅速推开,“他在睡觉,不要吵。”

  ☆、我退出

  “那个,请问一下。”突然,教室门口出现了一个矮矮的女生,她羞涩地敲了敲七班打开的门,继续说道:“你们班有大的桶子吗?我是隔壁班的,我们班漏水了。”
  “行啊行啊,十块钱一次~”闻声回头的苏晟东笑嘻嘻地开着玩笑,提着桶子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死胖子,今晚是怎么了。”吕洺安古怪地盯着苏晟东离开的方向,用一种感觉他无可救药的目光看了他好一会儿。
  被吕洺安叫醒后,文棠魂不守舍地径直往宿舍走,头也不回,完全忽视吕洺安和苏晟东的存在,像是被下了亡灵魔法的丧尸。
  一回到寝室,他便坐到床上往里靠,缩在墙角。文棠心烦意乱地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得近乎密不透风,打开手机戴上耳机,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突然,一个好友请求闯入了他的视线之中。文棠心中一惊,不是因为它的等级低到只有半颗星,而是因为,它的网名,是“朱悦”。而这个请求的附加消息,是:
  对不起,我退出。
  此时的文棠早已心如死灰,心中的恨意荡然无存,留下的唯有滔滔不绝的后悔。他满面愁容地看着手机屏幕,静静地按下了“同意”,继而叹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文棠心想着,按紧耳机,加大了音量。他颓废地将单曲循环的歌轻轻唱了出来:“我想我不在意你曾爱过谁…Let's start from here,无所谓…”他猜测,他或许是迷上这首歌了。
  明天一定会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文棠路过未建成的教学楼时,兴致大发地朝里看了一眼。楼下积水一片与泥土混为一体,看上去似乎一片狼藉。然而他能看到施工内部,是由于蓝色的铁质防护栏也被昨晚的狂风暴雨给击倒。
  这栋大楼已基本成型,可经过昨晚雷阵雨的摧残,总给人一种“此乃危楼,摇摇欲坠”的感觉。
  有一个举动文棠自始至终无法停止,他总是下意识地把目光朝王思云那里看去,如今已经养成习惯。
  第二节课后的大课间,文心雅拿着钱包和王思云说说笑笑,两人一先一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们应该要下去买吃的。文棠见了,不知怎的,居然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一切似乎依旧如常。
  经过那座“危楼”时,她俩并肩走着,可王思云离“危楼”很近。文棠杞人忧天地抬起头来,唯恐从楼上抛下什么重物来。
  而就在这时,他“美梦成真”。顶楼出现几个施工员的身影,继而从天而降一块大石板。
  文棠目测着大石板的方向,突然心中一沉,暗叫不好。他连忙冲了上去,一把将文心雅朝外推开,紧紧握住王思云的手就要带她跑开。
  轰——
  石板终于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砸了下来,所幸的是没有人员死亡。
  但也仅限于没有人员死亡而已。
  文棠的背部被毫不留情地砸中,擦出了血,在石板上染出一片鲜红。受伤的还有王思云的腿,猛的撞击使她一时间无法靠自己站起来。还好文心雅因位置靠外且被文棠推开,这才幸免于难。
  虽说王思云还是受伤,可若是没有文棠,受伤的人还要加上文心雅一个,并且两人伤势更为严重。
  楼下闲逛的同学们见此场景全都目瞪口呆,楼上的人也接二连三从窗口探出头来。一旁学校超市里的收银员大妈正织着毛衣,听见外面的惊叫声连忙冲了出来,掏出手机打电话。“喂!是医院吗我这里有人受伤了!银溪七中,对对对!……”
  不一会儿,救护车便直接开到了事发现场来,王思云被人搀扶着站了起来,颤颤巍巍走了两步,护士见她脸色痛苦,直接把她抱上了救护车。
  王思云虽然面色苍白,可实际上内心却庆幸自己服用了较多马鞭草,并且通过其他措施使自己与人类体质近乎无异。
  而文棠趴在担架上,早就晕了过去。
  庆幸的是,两人伤势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但也伤的不轻。做完手术后,他俩一前一后被送到同一个病房,文棠一扭头,就可以看到她。
  真是死而无憾了。文棠在内心调侃着自己,慢慢的,他感觉浑身酸痛,于是想换个姿势趴着,结果不可避免地疼得呲牙咧嘴。
  “你没事吧?”旁边的王思云关切地问着,抛来一块瑞士卷,正好砸到文棠脸上。他猛地一闭眼,王思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文棠愣住了。
  由于文棠的突然沉默,气氛瞬间凉了下来,整个屋子雪白一片又寂静无声,看起来有些令人胆战心惊,生怕哪里会突然冒出鬼来。
  这间病房本来有三个人,实在是无聊至极的话可以打打牌玩游戏,可就在刚才,那人出院了。文棠求助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直到他无情离开。唯一缓和气氛的人,没有了。
  此刻,趴着的文棠百无聊赖地,玩起了医院雪白的棉花枕头,在上面用手指画出许多图案。而王思云拆了几包瑞士卷,吃完了就坐在那儿玩头发。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聊。他们都在等待,等一个打破寂静的人来。
  “快跟我走。”文心雅火急火燎地奔上楼,冲到文棠的座位旁,冲着吕洺安说道。说完她又转了个身,“还有你,胖子。”
  “怎么了?”吕洺安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模样,心中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而苏晟东没空想正经的,光顾着脸红了。
  “你们文棠被石板砸到了,现在在银溪医院呢!”
  “啊?”苏晟东一听,这才从自己的幻想中钻了出来。
  也不知该说朱悦是机智还是敏感,她见文心雅朝文棠的座位跑去,也连忙悄悄跟了过来。听她这么一说,朱悦心里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飞奔下楼,朝校门口狂奔而去。
  而文心雅这边,正有着重重阻碍等着他们。
  银溪七中门禁森严,上课时间如果没有请假条,学生是一律不准出去的。虽说翻围墙未尝不可,可关键是文心雅同学,并不具备这个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技能。
  “老师。”
  只见吕洺安、苏晟东还有文心雅三个排成一排,在办公室门口堵住了朱史的去路。
  “一个个不读书,在这里干什么?”朱史扶正眼镜,板着个脸,口水四溅地斥责他们。
  “老师,文棠和王思云被石板砸到了,我们要去医院看他。”文心雅愁眉苦脸地看着朱史,害怕他会拒绝。
  “去什么去,去两个就够了,去那么多人干什么啊,去玩还是去探病。我跟你们说,不要老是想着以各种理由来逃避学习,学习是一件……”
  将近三分钟过去了,朱史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搬出他那套所谓的大道理镇压三人。说明白点儿,吕洺安必须留下。
  当然,吕洺安可不是傻子,就冲朱史以半句话看他一眼的频率持续了三分钟,他也应该瞅出来朱史的目的了。
  “咳…算了,我不去,我读书…”他轻笑着摇了摇头,遗憾地走了回去,虽然心里暗自替苏胖子高兴。他已经做好了一边上课,一边心不在焉坐如针毡的准备。
  而苏晟东和文心雅这边,虽有惊无险地闯过朱史“磨磨唧唧”的第一重关卡:说话啰嗦。可还有第二重,那便是朱史这个毛病的第二点:做事慢。
  只见朱史慢慢吞吞地在抽屉里东翻西倒,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摸出一本请假单还有一支笔来。接着,他又慢条斯理地边念边写。大概又过了五分钟,这才对付完一张请假条。
  苏晟东在一旁感觉自己等得太久,身上都要长出蘑菇了。可他也只能干着急,看着四、五十岁的朱史愣是摆出一副八十多岁的老人姿态。
  “好了,你们早点去早点回来,路上注意安全,不要闯红灯,出了事我…”朱史不紧不慢地把请假条交给他们。
  而苏晟东迫不及待地将请假条抢来握在手心,还没等朱史交待完,他就扯着文心雅的袖子跑了出去,虽说嘴里还喊了一句“谢谢老师”。朱史在原地扶了扶眼镜,又呆了几秒钟,大步向自己班级走去。
  满身是泥的朱悦穿着被刮破的校服,正朝银溪医院大步奔跑着。毫无疑问,她是爬围墙逃出来的,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下场,大概是摔进了被积水浸湿的泥土里。
  低头看了看自己乞丐一般的形象,从人群中穿过不免惹来许多路人惊讶的目光。她是个及要面子的人,此时她有点想哭。
  终于,一栋几乎通体雪白的高层建筑出现在她眼前,朱悦抹了抹眼睛,冲到导医台前,声音哽咽地问道:“请问一下刚才救护车抬进来的两个学生在哪个病房?一男一女…”
  “话说你运气不错嘛,救人未果,居然被石板砸到背了。”王思云突然调侃了一句,试图打破寂静。
  “呃,我…”文棠连忙开始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就算是随便瞎扯也好。“我嘛…从小学到初中,都碰到一个让我倒霉的摩羯座…诶…”他停了停,看着王思云,继续道:“现在高中也是这样咯。”

  ☆、千年王八精

  “所以你一共被砸了三次?”假装正经的王思云问道。
  “不是啊…”他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文棠愣住,回忆了一会儿,接着便说起他以前的事来。
  在他小学的时候,有个跟他玩的特别好的哥们儿和他同姓。当时文棠酷爱养动物,几乎每天都去小区的宠物店里瞅瞅,顺便抓一把猫粮喂些小猫咪或者小狗,然后盯着它们吃东西喝牛奶的样子傻笑。有时候,文棠也会把它们抱在怀里,对它们爱不释手。
  但是文棠的父母从没有给他养小猫小狗的机会,每次都以不同借口拒绝。“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养动物。”“它们的排泄物你来打扫啊?我才不信你能坚持的了。”“要买自己长大了挣钱买。”
  后来有一天,文棠的死党告诉他,可以把动物暂时放在他家里。于是那天下午,文棠从他爸抽屉里抽出五百就火急火燎地冲宠物店飞奔而去。
  然而直到现在,文棠偶尔与他不期而遇时,也只是问一下“那只狗还好吗?”,不敢让那人把狗还回来,就当是送他的生日礼物了。
  而初中的时候,他和另一个摩羯座男生打打闹闹开玩笑,不知怎的,文棠被那个男生手里的圆规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留下了一道疤。
  王思云全神贯注地听着,目光里尽是真诚。不知是不是因为文棠义无反顾的救她,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她脑子似乎烧坏了似的,等他讲完后,坚定地说:“我不会的。”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文棠听罢,抬起头来看着她,会心一笑。
  与此同时,朱悦带着满身泥泞来到了一个病房门前。导医台的护士查询过后只告诉她一个房间号,她大概猜到了什么,于是脸色阴沉起来。
  “咔嚓”
  门被人打开了。文棠听着声音,朝靠窗的王思云嘿嘿一笑,开心地指着门的位置,“肯定是胖子他们…”
  可她的眼神却有点儿惊愕,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文棠好奇起来,满怀期待地希望自己能被那个“怪物”给吓得魂不附体。他兴致满满地回头一看,的确是瞠目结舌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朱悦。
  愣了老半天,他才紧张兮兮地说出一句话来:“你来干嘛。”语气之中满满的防备,生怕她又闹事。
  朱悦并没有理他,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王思云,后者亦是如此。
  不明所以的文棠盯着她俩,一个看似冷静,可目光之中尽是刀光剑影,来者不善;另一个表面一无所知,但内心早已将对方心中所想猜的一清二楚,依旧不为所动。
  终于,朱悦面向文棠,心烦意乱地回道:“没什么,过来看看你们两个。顺便问下你高二文理选哪科。”
  “我?”文棠有点儿惊讶了,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我是艺术生啊。”
  “啊…”朱悦突然懵住,似乎不知该怎么选择了。她“哦”了一声,然后魂不附体地走了出去。
  “她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王思云问道。
  “不清楚。”文棠耸了耸肩,思考了会儿,补充道:“反正不关我事。”
  王思云听罢,盯了他一会儿,“嗯。”
  “咣当!”
  突如其来的砸门声把他俩给吓了一跳。文棠还好奇是谁这么暴力呢,门外走进来一个庞然大物,后面还有个女生在说“你干什么呀这是医院”。
  “哟,胖子。”文棠喜出望外地咧开嘴笑了,这白痴可是缓和气氛的“好工具”。
  他话还没说完,苏晟东后面的女生也跟了进来。
  “文心雅?你怎么才来。”王思云也是惊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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