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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刮过生涩的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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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背还痛么?不过你肉多应该没大碍。对了没记错的话,文娘还笑得跟什么似的,说胖子纯属自作自受谁让他那么胖,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别被他骗了。”
  文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卧槽!编谎话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啊。看样子小爷一世英名,算是要栽在他这个阴险狡诈之辈的手里了。
  “算了算了不碍事。”苏晟东连连摆手,摆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等会儿请你们喝雪碧,感情深一口闷!”
  “一口闷一口闷!”文棠说完,一边小声地“哼哼哼哼哼”一边鄙视地瞥了吕洺安一眼。
  “幼稚。”吕洺安反瞥了回来,还做了个鬼脸。
  “呵呵。”军医笑了笑,“好啦,同学们,快十二点了,你们可以去吃饭了。”
  “嗯,医生再见。”他们仨有礼貌地对军医打了声招呼,然后又继续打打闹闹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被锁在寝室一上午且求助无果的朱悦,开始第N波发火模式。
  她撅着嘴巴,一次又一次地把寝室里所有人的衣服毯子丢在地上,然后脾气没了又帮她们捡回去。不过她自己的东西却是散落一地也不收好,甚至玻璃杯也被砸坏,稍不留神就会踩中。
  “什么烂室友嘛,哼!”朱悦欲哭无泪的踹门踹床,凳子也被她踢翻了。
  她醒来以后,发现已经到了九点多。用力敲门大声喊叫也无人应答,活生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加上昨晚的噩梦,更是把她吓得背后直冒寒气。
  后来,实在饿的不行,可昨天买的零食已无存货。于是她的牛脾气爆发了,开始一边嘶吼咆哮一边摔东西,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反而浪费了更多力气。最后,支撑着她的只剩下她的无边怒气。
  “嘭”
  伴随着关门声,一个女生惊讶地尖叫起来:“天!我们寝室怎么了。朱悦,你怎么一上午没来?”她这么一问,算是彻底把愤怒的母牛点燃了。
  “还好意思问!谁让你们起来不叫我,害我在这里关了一上午!”
  只见文心雅视若无睹,径直走向自己的床铺,一皱眉头,“啧,我的毯子上怎么都是灰。”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连忙检查起自己的东西来。
  “啪!”有个女生看罢,厌恶地丢下手中的衣服,抄起塑料杯就朝朱悦脑袋砸了过去,“你太过分了吧!好意思说?你睡觉就睡觉,一直说梦话把大家都吵醒了!搞得我们是故意忘记叫你一样,至于这样吗?想打架是不是?!”
  被塑料杯不偏不倚砸中脑袋的朱悦,三步并作两步朝那女生走了过去,猛地把她一推。只听“咚”地一声,她的头撞到墙壁。
  不过那女生听朱悦一晚上叫唤,吵得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此刻当然不甘示弱。她一把抓住朱悦的头发,紧接着猛地扇了她一巴掌,霎时间,朱悦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个要饭的不说,脸上也浮现出一个极其明显的巴掌印。
  朱悦的脸涨的通红,抓起一旁的水果刀就要往她身上捅。眼看事情愈演愈烈,其他人连忙逮住朱悦不让她乱来。文心雅抓住机会将她手中刀一夺,放在朱悦的凉席下面。
  突然,被擒住的朱悦眼眶里掉下豆大的泪珠,“你们欺负人!”
  王思云见状,立马开始安慰她,抽出纸巾帮她擦眼泪。
  “滚开!”趁众人力气减弱,朱悦一发力便挣脱出来,跑回自己的床铺拿着包就开始收拾东西。“什么烂地方嘛!一帮什么人哦!”
  冷眼旁观的文心雅看着她,心里已经能想到她被门口的卫兵拦下来的尴尬场面了。突然,她看见一个叫夏薇的女生低头不语,拿出手机在发消息。于是文心雅冷哼一声,因为她知道,朱悦连门口都走不到了。
  果然,不一会儿,朱悦背着包怒气冲冲地奔下楼去,其他人也连忙尾随而至。
  结果一下楼,正好有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朱悦还没看清那人是谁,便被他狠狠扇了一个巴掌,疼得她眼冒金星。
  才转眼的功夫,她已经被人打了两个巴掌,越想越气。于是她下意识地反打回去,却突然听见后面跟着的室友惊叫道:“别打,那是教官!”
  教官……朱悦浑身一哆嗦,脑袋里猛地回想起那个凶巴巴的龚苟,刚想停下来,手却已经打上去了。此刻,她还站在楼梯上,因此,她与教官是同样的高度。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周遭顿时安静下来。一旁碰巧路过的学生见了,都大吃一惊,停了下来准备看好戏。
  可是龚苟教官并没有再发怒,而是严肃地瞪着她,“军校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突然,朱悦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勇气,又或许是蹬鼻子上脸,只见她那大嗓门吼道:“又不是我想来的!”
  “好的,我知道了。”龚苟教官一本正经地回答着,转身离开了。通过他的背影,其他人可以看出来他在打电话。
  寝室其余七人面面相觑,不过没多久,文心雅便首当其冲,返身上楼,不再关心朱悦的事情。于是她们也三三两两的回了寝室,不过朱悦,却一个中午都没有回来。

  ☆、自作孽

  “苏晟东,你没事吧?”回了寝室,几个室友一前一后的走来询问。可虽说不是假惺惺,但语气态度十分冷淡,像是随口一说。
  他憨厚地冲他们笑了笑,心里可明白。之前自己没少请他们吃东西,现在不过是客套一下而已。以后,说不定自己还要被这帮人血宰。
  “那个,苏土豪啊。”魏楠搓了搓手,讨好般地走了过来,“以后开学分寝室,咱们还住一起呗?”说罢,他连忙回过头,于是那帮人也一齐点头,“是啊是啊,一起呗。”
  这下糟了。文棠顿时心生警惕,因为他明显地嗅到了他们不怀好意的味道。这是个阴谋,因贪婪而起的阴谋,说不定,那帮人从未将苏胖子看做朋友。
  想到这儿,他立马扭头看向吕洺安,结果吕秀才也一直在观察这边的情况。两人一对视,彼此都发觉了对方眼神之中的担忧。
  哪知,苏胖子扭扭捏捏比魏楠还别扭地答道:“不好意思,我跟我爸说了,寝室只安排三个人住…”
  “选我啊选我选我!”还未等苏晟东说完,那帮豺狼虎豹就一齐跑了过来,握住苏晟东的胖手使劲儿地甩。
  “也是醉……”文棠在一旁看着都忍俊不禁,这帮孙子也是挺逗的。
  “可是——”苏晟□□然提高了音调,“我已经跟我爸说了,让吕洺安和文棠跟我一起住。”
  “切~”众人意兴阑珊地分散开去,从那以后,对他们三个的态度也冷淡了不少。
  休息了好一会儿,他们全都被众教官一齐吹哨子的响声给惊醒。
  然而下午发生的事,不免让人之后想起来,还背后冒冷汗。
  所有人都懒懒散散的,因上午的劳累而精疲力竭,提不起精神。于是龚苟教官忍无可忍之后,一跺脚,怒喝道:“你们是不是要让我再找同学来带你们!”
  “是——”高一七班的同学们颇为默契地异口同声,回答后连他们自己都不由得一惊。可这时,文心雅的心却突然快速跳动起来,所以她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只见龚苟教官看向她这边,用手一指,“上午那个女同学,麻烦再出来一下。”
  为什么只叫我一个?文心雅心里已经呵呵了,犹如千万匹羊驼奔腾而过。
  她不情不愿地站了出来,突然,背后不知道是哪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悄悄说道:“这妹子好啊,身材好。”
  文心雅闻声立马回头,脸都憋红了。没想到又是那个泼她可乐的死胖子!死胖子…我跟你有仇啊。在众人的哈哈大笑中,文心雅怨恨地盯着他。
  文棠和吕洺安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挥之不去的笑意。
  苏胖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不如换个取向。文棠心想。
  这该不会就是自《倩女幽魂》后失传已久的七世怨侣?什么时候喝喜酒啊?感情深,一口闷!哈哈哈。吕洺安则幸灾乐祸着。
  “我错了!不要打了我错了!…”
  突然,不远处一个女生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她喇叭似得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女生被一位中年男子抓住头发,而中年妇女则一直拳脚相加。其战斗力之威猛,害得士兵们几乎无从下手,只能一直拦住中年男子。可他的手死扯住女生的头发不放,还口无遮拦的骂着什么。
  文心雅看着那女的有些眼熟。走近几步,发现那是朱悦,那么打她的,应该是她父母了。
  朱史虽说在一旁好心好意的劝架,可文心雅总觉得,是教官打电话给班主任,然后他添油加醋一番后,再告诉朱悦的父母。老师学生都是姓朱的,五百年前是一家啊,现在何必自相残杀。
  文心雅心想着,不免觉得搞笑。
  可是仅一刹那,那团乱糟糟的人一齐停了下来,紧接着,一个教官跑了过来。
  “谁跟朱悦一个寝室的,过来。”
  其余七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地跟了过去。 
  只见朱悦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极为难看,嘴唇几乎没有血色。她们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突然,文心雅眼睛一瞥,无意间看到朱悦捂着肚子的手上,沾着鲜血。她吓得后退两步,见了鬼似的愣住了。同为女生,她已十有八九地估摸到了,朱悦此时所受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这种类似情况她也有过,小腹里头就像装了绞肉机似的,不停地转啊转,稍微动弹一下都痛的不得了。当然,就算不动,也照样十分难熬。痛经嘛。
  文心雅抬起头,左瞧右看,就数朱悦的父母脸色最为难看。呵呵,亲生女儿也下的去手。不过这种突发状况,的确是难以预料的。
  她心里讥讽着,等着教官的指示。
  “你们,把她带到军医室去。”龚苟皱紧了眉头,这才一天不到,七班就有两个登门拜访军医,无奈。现在的家长啊,唉,对孩子不是太宠就是太凶。
  王思云她们点了点头,连忙手忙脚乱的把朱悦给架了起来。这下,朱悦又有好受的了,她们抬着她每走一步,她的小腹便剧烈疼痛一次。
  没过多久,她们就发现自己手上沾了血,纷纷停下回头看。果然,方才她倒下来的位置,也停留了一滩快要干涸的血。
  对了,我们抬她,那她爸妈干嘛?文心雅郁闷地想着,回头望去,朱悦的父母却都往军校大门口走了。搞什么啊。
  有了下午的闹剧,时间仿佛快了起来,不知不觉地,晚上的军训也已经结束了。
  寝室里朱悦一个人坐在床铺上吃东西,零食袋子丢了一地。外面的星空依旧闪烁,只是她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
  室友们回来,瞧见地上一片狼藉,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一两个女生上前慰问,另一个手拿扫帚清扫垃圾。不过文心雅和王思云,则整理衣服等会儿去洗澡。
  公共浴室……想到这儿,文心雅打了个哆嗦,凉的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真是,不知道军校的人怎么想的。文心雅愈发郁闷了,要不要搞得这么暴露?这是为难谁啊?总有人会尴尬的吧。
  走着走着,一股暖暖的水雾以一间简陋的大浴室为中心,悄然发散开来。
  “……”文心雅抱着衣服和沐浴露走到门口,站在原地,不愿意动了。
  简直卧槽了!她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整个人都慌了起来。这浴室简陋没关系,可是,怎么连门都没有!随随便便挂个碎花门帘就可以吗!?我!的!天!文心雅再也hold不住了,倒吸一口凉气,转头望向王思云。
  然而,毫不在意的王思云被她恐惧和求救的眼神给吓着了,眉毛怪异的扭曲起来,“至不至于啊,大不了你穿着衣服洗呗,别怕被人当神经病就行。”
  一语惊醒梦中人,只见文心雅一手托着衣服,一手激动地握住王思云的手,万分感激地摇了摇。她目光坚定,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不怕,绝对不怕。”
  她俩肩并肩走了进去,文心雅眼睛一眯,“幼小”的心灵开始受创,并且是持续受创。她只是随意地扫了一圈周围白花花的身影,脸上温度立马暴涨,当然还有她的脸色,极其难看。尼玛,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心想着。
  文心雅默默地走到最角落的那个花洒位置,开始她特立独行的沐浴方式:穿着衣服洗。当然,这壮举引得周围女生三三两两回头看,目光呆滞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
  与此同时,文心雅的心里,开始了她尴尬时打发时间的方法之一:吐槽,疯狂吐槽。
  哎哟我擦,这水能再冰一点么,这得是地下水吧?还是从雪山千里迢迢运过来的?是要凉死谁啊,惨无人道,没人性。哟喂…冷死老娘了。
  尼玛尼玛尼玛,她们都是空气,空气,不成,周围没人太恐怖了…她们都是,都是,都是王思云。对,都是王思云。
  ……
  其实从某种角度看,她和文棠的内心都如出一辙,一样奇葩。
  诶!不对啊。文心雅正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想法冲进她的脑子里:等会儿湿衣服咋办?难不成把自己晾外边?晾一晚上?我擦,开玩笑!可总不能现在去问王思云吧?
  她心想着,又尴尬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有了。她灵机一动。等会儿躲被子里换不就得。
  ……
  剩下的几天,除了少了一些闹剧,其他生活就像复制的一样,无聊枯燥乏味。
  为期一周的军训一晃而过,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行人站在门口与教官分别。
  数十个班,就数七班教官最累,时不时听到吕洺安和文棠欢天喜地的报告苏晟东出的各种状况。
  “苟教官,苏胖子又晕倒了~!”
  “苟教官,苏胖子又扭到脚了~!”
  “苟教官,苏胖子又吐了~!”
  这一来二去的,铁三角和龚苟教官也熟悉了不少,于是开始叫他“苟教官”,叫的不亦乐乎,心情愉悦舒畅许多。
  

  ☆、王负贱

  如今军训结束,多多少少有些难分难舍,四个汉子互相抱在一起,好一会儿才放开。
  一周下来,苏晟东不瘦反而胖了,平均每跑一圈他就要吃两个鸡腿三包辣条一瓶可乐。
  小卖部的收银员同志都被他给吓到了,其一是因为苏晟东的中文说的格外的好,虽然他不知道苏晟东只是空有一副英国人的皮囊,丫骨子里就是个不爱学习的中国小混混,其二是因为,苏胖子的食量着实惊为天人。
  文棠依旧是所有学生中最黑的,一眼就能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特别是一到晚上,他的眼白和牙齿显得格外闪亮。
  至于吕洺安,一提到他,文棠和苏胖子就气得牙痒痒。那个贱人,光情书就收到五六封,还有妹子折的玫瑰花啊,特意买的零食什么的。
  不过还好,那些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是被他们仨一起消灭的。
  一切回归正常轨道,才上了十几天的课,便已快到九月末尾。
  “……是时,侍医夏无且以其所奉药囊提轲。秦王方还柱走,卒惶急不知所为。左右乃曰:‘王负剑!王负剑!’遂拔以击荆轲,断其左股。荆轲废……”
  同学们听他这么念,不少人躲着偷笑。王负贱,王负贱。
  “呼…哧…呼…哧…”
  这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了。
  虽然外边太阳火辣辣地烫人,可调皮的学生们把空调弄到了18℃,有的人冷的不行,各种埋怨却无果,只能默默擦鼻涕。可有的人却不以为然。
  比如像苏晟东这样厚脂肪的,自然是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打盹儿。看他那无所畏惧的样子,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怕。
  停下来刚想板书的朱史,突然听见打呼噜的声音,于是将书往讲台上一丢,开始下来巡视。
  看来,即使外面蝉鸣再响,依旧不能很好的给苏胖子打掩护。
  近在咫尺的呼噜声文棠怎么会听不到,他见朱史下来,连忙回过头去推睡得正香的胖子。“醒醒,老师来了…喂喂,苏胖子。”
  他一边推苏晟东,一边“反观察”朱史,眼看着他扶了扶眼镜,离这儿越来越近,可胖子却跟吃了辅助睡眠的药物似的,一睡不醒。
  你妹妹的熊,胖子,别怪兄弟我不仁不义了。文棠心想着,回头看了一眼正专心致志做笔记的吕秀才,然后踩了苏胖子一脚。
  结果,他只是把脚迟钝缓慢地缩了回去,换个姿势继续睡。尼玛啊!胖子你是猪吗?文棠的内心已经给跪了,难不成肉多,踩了都不疼吗?
  糟糕,老师过来了。
  文棠心中一惊,只能就此作罢,心不甘情不愿地扭回身子看书,还时不时装模作样地询问吕洺安一些词句。
  “诶,这个‘断其左股’,是把荆轲的左半边屁股给砍了吗?”文棠故作虚心求教的样子,不求朱史看到能夸他,只求躲过一劫。
  “噗,咳咳。”吕秀才笑了出来,虽然他当然知道文棠是装的,这个文盲几乎就没听过课,老师下来才故作认真问他问题。
  可是这次,也傻的太离谱了吧。
  “咳咳,你听我给你解释。”吕洺安说道:“这个‘股’,在这里是‘大腿’的意思。所以就是说,秦王把荆轲的左大腿给砍了,然后,这个‘废’也不是废了的意思,是‘倒下’。意思就是,秦王把荆轲的左大腿砍断了,然后荆轲就倒下了。懂了没?”
  “哦…哦…”文棠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一边时不时把眼睛往后瞟,隐约感觉背后已经开始冒寒气。
  吕洺安见他这副模样,“孺子不可教”地摇了摇头,继续做笔记。
  “叩叩”
  这下完蛋了。文棠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知道朱史已经不怀好意地发现了熟睡的苏晟东。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突然,感觉有人拍自己的肩膀,于是机械地扭过头去。
  只见朱史略微反感地指了指苏胖子,“把他叫醒。”
  “啊…哦…”文棠羞涩,哦不,准确的说是紧张地碰了碰胖子的手臂,心里明知这样他不会醒来,可还是不敢乱来。
  “直接撅他咯,这样哪得醒哩。”朱史开始不耐烦起来。
  “哦…”兄弟,得罪了。文棠一咬牙,使劲儿地拧胖子胳膊上白花花的肥肉。
  “哎哟喂!”苏胖子一惊,猛地直起身子,撞到了他边上的朱史。而这个脸色阴沉的语文老师,正盯着他。
  “站起来。”
  苏晟东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可是还是有点儿神志不清,或者失重还是别的,他往后一仰,差点儿跌倒。
  “这么胖还睡,都要睡成美国球了。”朱史瞪着他,冷幽默地调侃起来。
  结果也不知胖子是没睡醒呢还是怎么着,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句:“嗯…我不是美国球,我是英国球。”
  这下,连五十知天命阅历丰富的朱史也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
  周围的同学乐呵了,一个个都等着看好戏。
  朱史憋的脸都快紫了,可对于苏晟东同学这类似“自取其辱”的回答,的确是让人无奈。
  正当他准备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时候,下课铃适时地响了起来。朱史连忙走回讲台,嘴里还喊着“等下,不准走,还有事情没有讲。”
  于是同学们只能意兴阑珊地坐回原位,心里一边埋怨,一边盼望老师快点儿说完。
  其实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是国庆节回来要举行运动会,必须三天内定出参选名单,以及把黑板报出完。
  瞧,就这么一句话的事,朱史却活生生拖堂十三分钟,害得同学们一个个忍气吞声,不少人都紧握双拳,恨不得把朱史给推到一边,然后下课吃饭。
  想想那场面,的确壮观。
  “唉,好热。”苏晟东看着外面烈日炎炎,蔫了,“咱们去打包华莱士吃吧,我不想去食堂。”
  “成,我去寝室开空调,你和吕秀才去买。”
  苏晟东想了想,点头答应。
  一回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寝室,文棠这心里哟,就他妈一个字:爽!看看别人住的地方,墙壁重新粉刷一遍那又怎样,跟咱住的地方比起来,那就是狗窝,全他妈的是狗窝。
  光有墙纸这一项,就远超他们了,更别说床铺和衣柜都是新买的。
  文棠坐在地上背靠着自己的床铺,低头玩手机。
  “嘭”
  “文娘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买了三个人的份!”
  “卧槽你说啥?!”文棠猛地一惊。
  由于苏晟东语气加重在“份”这个字,于是被脑洞大到无极限的文棠,给联想到了“粪”。奇怪吗?一点都不奇怪。
  可是当他整个人都进来,文棠才看到他手里提着华莱士,这才大松一口气,不由得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蠢。
  “嗯对了文娘。”吕洺安怀疑地看了看他,“让你当宣传委员,你画画行么?”
  “呸!”只见文棠一吐骨头,无比自豪地答道:“老子水粉七级、素描八级、漫画七级、速写七级。素描最高九级人头像老子初一就画着玩儿了,小学的时候一个美术教授,还想带我去英国留学呢。”
  “那你咋没去?说不定小学我们就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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