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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出寒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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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翡汝道:“你意思是我现在不会说话了?”
  连欣远一笑,道:“哪里,现在更会说话了。”
  司马翡汝手摸了一下脸,道:“你这嘴还是和八年前一样甜。”
  连欣远道:“不过你的师妹们我倒是还没见过,每年的武林会盟,贵派掌门总是推脱,无法出席大会。”
  司马翡汝解释道:“师傅她老人家每年都因为闭关耽误了。”
  连欣远道:“希望她明年能来,不过你师妹她们不会问好吗?”
  司马翡汝转头对师妹们说道:“师妹们,向连师兄问好。”
  峨眉弟子都立起身子向连欣远行礼:“连师兄好。”
  连欣远也点头回应,不过他发现李伊羡却是纹丝不动,更是一个字都没喊出来,“李师妹,我没听到你的声音。”
  李伊羡这才抬起来头来,却只是笑笑,“我声音自来便小,望连师兄见谅。”
  站在连欣远身后的林仙琦甚是气恼,怒道:“这人好是无礼。”
  连欣远回头斜了师妹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话。
  这时脚步声从大厅的里屋传来,只见一名二十六七的青年走将出来,大声喊道:“庄主来了。”
  这青年说话时中气充沛,一听便知身存上乘功力。
  他是何人?
  众人皆站起身来,等待庄主出现。
  片刻之后,一人从屏风之后缓步走了出来,此人身着一件紫色长袍,虽然称不上身材消瘦,但也不是外界所传的身体壮硕,倒是与普通人差不多。
  最为奇特的是,他头上戴一紫色面具,应是不喜别人看见他的面孔。
  红袖走到庄主身边,介绍道:“这位便是敝庄吕庄主。”
  那庄主向众人行了一礼,缓缓道:“敝人姓吕,名晴空,峨眉武当两派一起前来道贺实乃敝庄之福,请坐。”
  他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众人坐下之后,红袖亲自给众人看茶。
  伍星道长笑道:“素闻庄主大名,今日才得知真名,贫道掌门师兄听闻庄主五十大寿,特令贫道略备薄礼以作贺礼。”
  吕晴空笑道:“武当掌门实在太客气了。敝庄偏于江南一隅,还劳烦道长亲至,真是过意不去。”
  伍星道长嘴上道:“庄主真是客气。”
  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我来到你庄中祝寿,你却戴一面具前来见客,当真是岂有此理。
  他突然注意到庄主的眼睛,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庄主看到了连欣远,道:“你也来了。” 
  连欣远道:“一年不见,庄主你好。” 
  “上次因和云枣禅师叙旧,所以照顾不周,这次定要好好款待。”庄主说起了上次的事情。
  连欣远却道:“庄主太客气了,贵庄景色优美,我自逛了逛也是好的。”
  吕晴空点了点头,转头对司马翡汝道:“你师傅现在可安好。”
  司马翡汝道:“劳庄主挂心,师傅一切安好,只是终日闭关,连我都很难和她见上一见。”
  吕晴空道:“玄灵师太她的性子却是一点都没变,我听说你给我带来了贺礼,都是些什么好东西?”
  司马翡汝指了指厅外,笑道:“也没什么东西,都是些峨眉山的土特产,师傅想庄主居于江南,于我们四川的东西却是很少品尝。”
  吕晴空道:“我确实很多年没去过四川,替我向你师傅问声好。”
  司马翡汝回道:“庄主客气了。”
  吕晴空看了看余下的峨眉弟子,道:“这几位也是玄灵师太的徒弟?”
  司马翡汝瞟了她们一眼,然后道:“是,这三位是我师妹,向庄主问好。”
  她三位师妹皆起身向庄主行礼,吕晴空也点头示意,道:“我已命弟子准备酒菜,晚饭大家定要吃饱喝足,绿浅,红袖,你们带前来道贺的朋友前去住所歇息。” 
  两人道:“是,庄主。”
  那青年人竟然是建史庄四大弟子之首。
  浅鑫袖瑜中的绿浅。
  难怪他身负上乘内功。
  绿浅带峨眉派弟子去住所了,红袖便带着武当众人走出大厅,沿着庄里绕了一大圈,方走到一处宅子前,这宅子有三层楼高,足有二十多个房间。
  红袖指了指,道:“你们今晚便在这里休息。”
  王洗道:“这宅院如此之大,足可以容纳百多人,就我们住岂不是有些浪费了。”
  红袖道:“是大了些,不过也宽松了些,向来只有客人嫌宅子小了的,还没听说有说大了的。”
  连欣远看了看这宅子,道:“真不错,谢谢了。”
  红袖望了他一眼,笑道:“还是公子明事理,你们先休息吧,晚饭之时我来唤各位。”
  说罢离去,一会儿便消失在视野中。
  进得房间之后,伍星道长将王洗唤到自己房间,问他:“你觉得先前那名叫红袖的女子如何?”
  王洗笑道:“这姑娘倒甚是可爱。” 
  伍星道长却叹道:“真是愚昧,此女子绝不简单。”
  王洗问:“师叔为何如此说?” 
  伍星道长望着徒弟,道:“虽然只是行走之间,但观其气息浑厚,这女人内力必不在你之下。先前那副庄主也非等闲之辈,当年他作大盗时我虽未见过,但也早也听过他的大名,盛名之下必无虚士。”
  他缓了缓,接着道:“他和那胡湾风享誉盗界十余年,绝不是浪得虚名。”
  他转身看了一眼窗外,续道:“我们专程前来道贺庄主的五十大寿,他竟然戴一面具前来见我们,实在无礼。”
  王洗却道:“师叔多虑了,想是那庄主有他自己的缘由,不能让旁人见得他的面目。” 
  伍星道长道:“峨眉派大弟子司马翡汝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此事必蹊跷,我们应当小心行事。”
  伍星道长说完“哼”了一声,转身走到窗边。
  他望着窗外的黄昏景色,眼中有一种难以揣测的色彩在流转。
  休息了一会之后,红袖前来唤他们前去用晚饭。
  红袖将他们领进一处大厅,这厅甚大,屋子里摆了十六七桌。
  连欣远和师兄弟坐在靠近窗边的一桌,此时桌上已上了几盘凉菜,连欣远无意间头一转,只见峨眉派的李伊羡和她师姐妹坐在西边的一个桌子,和自己所坐的桌子相距有些距离。
  他在八年之前曾经见过司马扉汝,现在已然出落成一位大姑娘倒也无甚奇特,但那李伊羡艳丽的身姿之下却有着一种悲伤的眼神,不知那眼神之下隐藏着何伤心之往事。
  庄主走了进来,和众人打了招呼之后便和几名庄中弟子坐在中间的桌子上,他这时没带面具,却头戴斗篷遮住了脸,他忽然朝连欣远招手:“小兄弟,过来,坐在我身边。”
  连欣远便起身朝庄主走去,庄主左边空着一个位置,再左边便是红袖,庄主招呼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他坐定后,庄主笑道:“欣远兄弟,今晚定当吃饱喝足。”
  连欣远却看到李伊羡正坐在自己旁边的桌子上。
  建始庄弟子开始上菜,菜品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都是些平常的江南菜品。
  这建始庄虽然庄外遍种杏树,却没有以杏为原料的菜品。
  “大家,请。”庄主吕晴空示意大家用餐。
  这时却有弟子呈上了酒瓶。
  李闲蕴道:“酒,我尝尝。”
  林仙琦却握住他手中的酒瓶,道:“你忘了掌门师伯吩咐,出门在外不能喝酒。”
  王洗喊住了六师妹:“无妨,今日我们特来道贺,喝点倒是无碍。”                    
作者有话要说:  

  ☆、九 建始庄庄主现身(2)

  庄主对连欣远道:“来,喝酒。”
  旁边的红袖将连欣远面前的酒杯斟满,然后递给他,“来,喝一杯。”
  连欣远接过一饮而尽。
  红袖问:“公子,这酒如何?”
  连欣远道:“此酒无色无味,但饮下之后却有一丝香醇,果然是好酒无疑,但却不知是何酒?”
  红袖道:“这酒是师傅所酿。”
  连欣远惊道:“庄主还有此等爱好。” 
  吕晴空笑道:“庄中闲来无事之时便偶尔酿酒,庄中人尝尝即可,今日拿来献丑,让小兄弟见笑了,你觉得此酒如何。”
  连欣远道:“此酒有一丝淡淡清香,却说不上是何味。”
  “那是因为制酒取材中有杏花花瓣,故而有杏花的味道。将花瓣碾碎之后制入酒中,酒中就含有了杏花之味,但又不甚明显。”庄主对酒味作了一番解释。
  连欣远点头道:“庄主真是好境界,我对制酒却是一点不知。”
  庄主吕晴空又道:“小兄弟真是好生谦虚,小兄弟虽对制酒或许生疏,但最近几年小兄弟行侠仗义之名却是名动江湖。”
  连欣远摆了摆手,道:“庄主所指之事,不过是些劫富济贫之举,不只是我,只要是我武当门人见了此事也不会坐视不管。”
  庄主顿了顿,抬头道:“寻常侠义之举倒也罢了,只是那泯山寨寨主虽然只是一名贼首,但其武功不俗,我本打算替江湖除去此害,不料被兄弟赶先一步。但小兄弟这般年纪竟能手刃此贼,当真令人吃惊地紧。”
  连欣远道:“那寨主纵然横行泯山多年,但论其武功不过是江湖二流角色而已,杀此贼实不足为奇。”
  庄主感慨道:“艺高而身谦,真是后生可畏,来,我敬小兄弟一杯。”
  说完便将一杯酒饮下。
  庄主喝酒之时,将酒杯放进斗篷内,一饮而尽,外人仍是看不清他面孔。
  伍星道长却正在盘算。
  如若我坐在他侧,我必扯下他的假面具,看看这厮是何人。
  连欣远最近几年频频出入江湖,做下多桩侠义之事,“青光剑影”之名已远播于江湖,而王洗身领武当继承人之后,却是事务繁杂,这几年很少离开武当山,所以连吕庄主也对连欣远另眼相看,故而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伍星道长觉得十分不妙。
  长此以往,武当掌门之位到底由谁继承还未可知,我得想个法子。
  连欣远道:“庄主,今日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如我来敬敬各位。”
  庄主道:“甚好,你就替我敬敬众人,红袖,你陪陪连兄弟。”
  红袖道:“是,庄主。”
  连欣远和红袖站起身来,先走到武当弟子这几桌来敬酒,大家都是同门,众人自是礼貌地回礼。
  王洗伸出大拇指,道:“四师弟,那庄主这样喜欢你,你很不错。”
  连欣远笑道:“哪里,他只是看在武当的名声上,才对我格外礼遇,若是对师叔和师兄也自是如此。”
  连欣远行到建始庄弟子坐的桌子前,举起酒杯,“来,我向大家敬一杯。”
  建始庄四大弟子粉鑫便在这桌。
  粉鑫摇摇晃晃起身,道:“你这人定是有什么法术,使得庄主对你这般尊敬,既是贵客,来,我与你干一百杯。”
  红袖嗔道:“二师兄你就喜欢说胡话,公子别理他。”
  敬了建始庄弟子之后,连欣远来到司马翡汝这桌。
  连欣远人际广泛,但对小师妹只是当妹妹一样看待。
  他却对李伊羡一见钟情,虽然她之前之举甚不礼貌,但他认为无非是初次见面,对方对陌生男子难免有所疏远。
  司马翡汝道:“连师兄,谢谢你敬的这杯酒。”
  连欣远笑道:“既是谢谢,自然要一口饮尽。”
  司马翡汝仰头,一杯酒下肚,她伸出酒杯给众人看,杯已见底。
  连欣远这时又倒了一杯,对李伊羡道:“我敬李师妹一杯,不知师妹是否赏光。”
  李伊羡缓缓转头,半晌后才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陌生人喝酒。”
  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司马翡汝急道:“师妹,不可无礼。不好意思,连师兄,我师妹不懂规矩,我替她喝一杯便是。”
  她给自己斟了一杯,正待喝下。
  却被李伊羡一把抢过:“刚才我是不想喝,不过本姑娘现在改主意了。”
  她话音刚落,便饮了这杯。
  “还别说,这酒还挺不错的。那么连师兄,我敬你一杯。”李伊羡手里拿着那酒杯。
  她快速又斟了一杯,递到连欣远面前,“喝吧,连师兄。”
  她的口气似乎不容拒绝。
  连欣远直视着她的眼睛,就这么对视了片刻。
  “怎么,我喝了你的,你却不敢喝我敬的酒。”李伊羡嘴角忽地一笑。
  连欣远接过李伊羡手中酒杯,眼睛望着对方,饮下这杯酒,喝完后道:“李师妹真是女中豪杰。”
  司马翡汝道:“让师兄见笑了,我二师妹自来便是这般我行我素,其实她对二师兄侠义之名早已耳闻多时。”
  庄主这时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峨嵋武当两派果然都是名师出高徒,我敬各位一杯。”
  伍星道长也高声笑道:“庄主客气了,武当派祝庄主寿比南山。”
  用完晚饭之后,连欣远回到住所。
  因为房间较多,连欣远自己一人有一个房间,他仰身躺在床上,望着窗外,自言自语:“这一人住一个房间真是无聊,不若天上繁星,也有星星相陪。”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那李伊羡当真是漂亮的紧,那身姿倒还罢了,那脾气倒真是少见,若能娶她过门,也算不枉此生。”
  连欣远觉得时日尚早,不如出去转转,想罢,他起身走出房间。
  峨眉派弟子在建始庄的住所内。
  司马翡汝训斥道:“师妹,你刚才为何如此对连师兄无礼。”
  李伊羡道:“不为何,就是不喜欢他。”
  司马翡汝叹了口气,道:“武当派对我峨眉有恩,师傅特意叮嘱,不得和武当挑起事端。”
  李伊羡摆弄了一下手指,却笑道:“我又没挑事端,是他过来敬酒,我只是耍他一下而已。”
  司马翡汝道:“你还好意思说,幸好连师兄不是小气之人。在峨眉山也就罢了,在外面做客你需特别注意自己言行。”
  李伊羡淡淡地道:“好了,我知道了。”
  连欣远走过半个庄院,不知道走到了何处,却见几棵杏树外隐隐约约有一片水池。
  他走近了几步,自言自语:“这庄主倒是好雅兴,外面种满了杏树,庄里也建着这么漂亮的水池。”
  这水池虽然不大,也有数丈宽,连欣远正待走上前去。
  却见水池另一处有一名女子正站在池边,他仔细一看,是李伊羡。
  因大师姐为一个外人对她发脾气,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出来转转,正巧刚走到池边,她望向池中,这时正是皓月当空,一轮明月倒映在水中。
  她不觉独自说道:“这月亮倒是圆的紧,却不知人的心是否也是这般圆润而没有菱角。”
  连欣远走到近前,高声道:“李师妹真是好雅兴,独自一人在这里欣赏夜景。”
  李伊羡回头见是他,没好气地道:“谁是你李师妹。”
  连欣远朝四周望了望,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李伊羡转头问:“你如何在这里?”
  连欣远向前走了一步,道:“我如何不能在这里?”
  李伊羡指了指后面,道:“我们峨眉就住在后面那里,听庄中的人说你们的住所在东面。”
  连欣远向后一看,的确有一处宅子在那边,颇有些惊讶,道:“原来你们住处就在这附近,我是随处走走,就来到了这里,恰好便见到了你。”
  李伊羡道:“既如此,师兄请便。”
  说完便抬头看着圆月。
  连欣远继续道:“看来师妹很喜欢夜晚的月亮。”
  李伊羡淡淡一笑,道:“我喜欢或是不喜欢,却是与你有何相干。”
  连欣远却并不生气,道:“你听过这诗吗?十里长亭霜满天,岁岁青丝愁华年。”
  李伊羡道:“没有,我平日很少看这些酸腐的东西。”
  连欣远又问:“你平日里和师姐妹们关系肯定很好。”
  李伊羡道:“那是自然,我们师姐妹们,就像亲姐妹们一般。”
  连欣远却道:“那你能不能对本师兄也如亲哥哥一般。”
  李伊羡看了他一眼,道:“我和你又不是同门,就是‘师兄’也是大师姐叫的,我又没第一个那样叫你。”
  连欣远望着水面,叹道:“这也不奇怪,似师妹这样的美人,见过的无趣男人自是不少。”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只是觉得师妹不该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说不定今天的陌生之人哪天也能成为好朋友。”
  李伊羡道:“你想和我成为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九 建始庄庄主现身(3)

  连欣远转过头来,道:“不可以吗?我希望和李师妹成为好朋友,不知道师妹是否愿意。”
  说话间他行近了两步。
  李伊羡却是一动不动,昂首说道:“那要看你如何做了。”
  连欣远回身走了几步,弯身从地上摘了一朵小花,走到她面前,“这朵小花送给你。”
  李伊羡露出笑容,接过小花,“你经常这样哄女孩子吗?”
  连欣远微笑道:“是有几次,不过这次是最认真的一次。”
  李伊羡转过身去,嗔道:“油嘴滑舌。”
  连欣远道:“你还没说你答应和我做朋友没。”
  李伊羡又转身过来,目视他片刻,“好吧,做朋友也没什么。”
  连欣远笑道:“既然我们是朋友了,是不是可以经常见个面。”
  李伊羡嗔道:“不理你了。”
  她转身回宅子去了。
  连欣远却留在原处,看着她的背影。
  这女子,还挺善良的,不知为何却总是装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连欣远沿着池边走了一圈。
  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他这样想着,便沿原路返回。
  不料,因岔路的原因,竟然迷路了。
  这是什么地方,不管了,继续走。
  这庄子从外看来并不大,不料竟然走了快一个时辰都未看到尽头,更是走进一处岔路更多的地方,便连东南西北也不知了。
  连欣远很是奇怪。
  庄外的谷中尽种杏树,但在庄中杏树并不多见,只是偶尔看见几棵而已,为何行至此处却见到郁郁葱葱的杏树林,而且这里的杏树开满了杏花,不似庄外杏花零零碎碎,毕竟此刻已经入秋。
  连欣远转身朝回走去,走了一段却是更加辨不清方向,身边却尽是杏林环绕。
  连欣远本来晚饭时就喝了不少酒,虽然内功不俗,还不至于喝醉,但夜已深,本已疲倦,故而迷迷糊糊地走进了杏花林中。
  这时却恍然醒觉,不再乱走乱撞,四下仔细观察了一阵,才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杏林,这是一个由杏树所摆之阵形,但这阵形颇为复杂,一般江湖门派禁地为防外人闯入,大多布有阵法,但一般无非三到五门而已,但这阵法竟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只有从生门才能走出阵中,但这阵每走错一步,八门的位置便会转换,且不知还有何机关陷阱。
  连欣远不觉暗暗叫苦。
  这该如何是好,这里应该是建始庄禁地,我怎走到了这里,这下好了,出也出不去。
  虽然不知该如何行走,连欣远却干脆瞎走了一通,却更加不辨方向,时间却已至后半夜。
  连欣远这时疲惫之极,眼睛眨了好几下,却发现面前有三处岔道。
  我刚才走过来之时有五处岔道,之前一次有四处岔道,这不是武当的清虚阵法吗?
  虽然未加证实,但他决定一试,若是武当清虚阵法,眼下便应走最左的那岔道。
  走到下一岔路口,出现了九条岔路。
  这下该走最中间那条。
  这下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他便走出了杏林。
  他大舒了一口气。
  还真是清虚阵法,只是这清虚阵法乃是师祖灵虚真人所创,只有武当长老和嫡传弟子才知阵法精要,这建始庄怎么会布此阵。
  算了,先回去睡觉吧。
  刚走了一步,却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句话。
  “站住。”
  连欣远蓦然回头,只见建始庄二弟子粉鑫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距自己不远处。
  “你在这里做什么?”粉鑫厉声问。
  连欣远只得道:“晚上睡不着,所以出来逛逛,哪知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他随机应变的能力一向很强。
  粉鑫冷笑道:“你这话骗得别人却骗不过我,我见你从本门禁地走出,不知你们有何奸计,是不是设计好的?”
  连欣远刚被困阵中数个时辰,本就心情不悦,这时便怒道:“你这人真是毫不讲理,我就跟你明说了吧!不错,我就是故意踏进了那片杏林,你待怎的。”
  粉鑫道:“终于说实话了。我待怎的,我擒你去见师傅。让师傅他发落你这擅闯本门禁地之人。”
  连欣远笑道:“早就听说建始门名震江南,区区在下虽然不才,但正想讨教。”
  说罢从剑鞘中抽出云出剑。
  那云出剑出鞘之时,霞光艳艳,果如云出雾散的景象。
  粉鑫眼中露出惊诧之色,赞道:“好剑。”
  他也抽出刀,一刀砍了过来,连欣远使云出剑一接,“铛”的一声,连欣远和粉鑫都被弹得倒退了几步。
  红鑫接着使刀横劈过来,连欣远只得仰身一躲,却又被一刀劈向双脚,他只得纵身高跃,在半空中又一翻转,轻轻巧巧地落在一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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