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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茶香之天价医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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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天知道邓玉娘跟白卿真拜了堂,气得要命。他又不相信白卿真,打算半夜里过来看白卿真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被他抓住一个错处,就把白卿真给杀了,他跟邓玉娘风流快活去。
  结果刚刚到这里,正好碰上白卿真翻窗户出来。
  当下花蝴蝶大喊一声:“好小贼,你往哪里走!”
  大半夜的,这一嗓子惊动群贼,纷纷起身出来查看。
  这一看,邓玉娘被杀死在喜房内,五色迷魂帕也丢了,邓朴大哭不止:“妹子啊,你死的可真惨啊,我要给你报仇啊……”
  群贼叫嚣着要杀了白卿真和小道士,给邓玉娘报仇雪恨。
  白卿真倒是没觉得杀了邓玉娘有什么,左右这女贼作恶多端,她死了就不能继续害人了。
  小道士一直藏在暗处,见贼人人多势众,飞身上房跟白卿真双战花蝴蝶,总得先把花蝴蝶给拿住才行。
  打着打着,白卿真一想,不能久战,赶紧抓住花蝴蝶是正经。
  当下他冲小道士使个眼色,抽空用极快的速度低声跟小道士说道:“师叔,捂鼻子。”
  随后自己也把呼吸屏住,找了个空隙冲着花蝴蝶一抖手里的五色迷魂帕。
  恶淫贼一头栽倒在房上,人事不知,小道士过去就把花蝴蝶给捆了起来。
  底下群贼一看,纷纷嚷道:“不好了,胡爷教他们给拿住了!”
  凡是能上房的全都上房,要去给小道士他们来个围攻。
  如果给围住了,哪怕本事再大也难以逃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金瑶的声音遥遥传来:“捂住鼻子!”
  小道士一听就知道是陆金瑶的声音,当下毫不犹豫捂住了鼻子,还拉了白卿真一下。
  白卿真也反应过来,捂住鼻子。
  群贼一看他们两个不动手去捂鼻子,不解其意,还想趁这个机会下手抓住他们,哪知道空气中飘来了奇妙的香气,纷纷打起喷嚏,栽倒不省人事。
  眼看着院子里所有的贼都躺下了,陆金瑶这才笑眯眯的从一棵树上露出脑袋来:“花蝴蝶抓住了?那咱们快走。”
  小道士和白卿真答应一声,只是带着个人跑起来很不方便,陆金瑶就想了个主意,拿一条被把花蝴蝶给卷在里面,白卿真横着把这条被背在身上。
  一个大活人,一百三四十斤,可不是个轻松的差事。
  白卿真习武多年,内力精纯,有力气,轻松的背着花蝴蝶蹿房越屋,一边跑还一边奇怪,怎么花蝴蝶越来越轻了,难道是自己的功力又有长进了?
  其实是陆金瑶怕他累坏,让晏衣暗中施展灵术把花蝴蝶的重量减轻。
  三个人来到了野外的无人处,白卿真把花蝴蝶丢在地上,一脸的嫌弃。
  陆金瑶急忙道:“你别把他摔死了。”
  “呸,小爷辛辛苦苦把他背到这里来,回头还要去驱驱邪气,谁管他是死是活。”白卿真恨不得在花蝴蝶身上踹几脚才解气。
  可不是么,为了抓他,白卿真还不得不跟群贼演戏,牺牲自己的清白跟女贼假成亲。
  陆金瑶憋着笑,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刺激白卿真了。
  花蝴蝶中了迷药昏迷,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三个人就把他丢在地上,也不管他。
  陆金瑶道:“师侄,那女贼用的究竟是什么暗器?”
  白卿真就把五色迷魂帕拿出来,把邓玉娘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陆金瑶和小道士听了,都是怒从心头起。
  小道士怒声道:“又是白莲教。从我记事起,白莲教造成的惨剧已经超过百件!他们乱用妖术,盗取婴胎紫河车,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真是该死。”
  陆金瑶对白莲教只是耳闻,在田间种地的时候村民们闲着无事,就东扯西扯,也说起过白莲教。
  她前世读过清代袁枚的《子不语》,上面有提到过白莲教。
  那篇故事题目就叫《白莲教》,说的是有个富翁娶了新妇,新妇嫁妆丰厚吸引了小偷杨三,杨三对这些金银觊觎了许多年,但一直不能得手。
  某天富翁送儿子进京,家中只剩下怀了孕的新妇和两个奴婢,杨三觉得机会到了,趁着夜晚溜进富翁家里躲在暗处,准备找机会偷盗。
  哪知道三更天之后,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虬髯大汉,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杨三在本地做贼多年,对道上的人都十分熟悉,见那大汉容貌陌生,不是自己人,心中就有些紧张,一声也不敢出。
  就见来人从袖子里取出一支香,在灯上点了,向着新妇的卧床喃喃诵咒。
  新妇忽然从床上跃起,赤着身子的跪在大汉面前。
  杨三本以为大汉是个采花贼,哪知道那大汉打开随身的行囊,从里面取出一把小刀,把新妇高高隆起的腹部给刨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成形了的胎儿来,放在一个小瓷罐里,用包袱包好了,又从窗户跃出。
  新妇的尸体栽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杨三大惊失色,他虽然是个小偷,却也有自己的正义,当下悄悄跟着那人出了屋子,在村口的一间旅店里一把扑住那大汉,大声喊道:“来人,我抓住一个妖贼!”
  众人闻声而至,打开大汉的包袱,见瓷罐里一个成形的小儿胎身上面血迹淋淋,全都大怒,用锄头铁锹击打大汉。
  大汉哈哈大笑,无论众人怎样击打都毫发无损。
  有人大喊:“用粪泼他,破了他的妖术!”
  于是有人取来一桶粪便,浇下去之后,大汉的妖术被破,不能动弹。
  到了早上,众人把大汉交给官府审讯,大汉招供道:“我是白莲教的教众,跟我一样的人有很多。”
  这些年总是发生类似的孕妇身死、胎儿失踪的事情,众人这才知道都是白莲教做的,于是把大汉凌迟处死。
  这个志怪故事陆金瑶当年只是看个热闹,尽管如此却也对白莲教的妖术心中发寒。
  如今听了白卿真讲述的五色迷魂帕的配药,里面竟有胎儿的脑髓和心肝,跟她曾经读过的故事何其相似!
  白莲教比花蝴蝶这个淫贼还要可恨一百倍!
  “白莲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陆金瑶问道。
  小道士就细细解释了一番。
  白莲教也叫白莲社,是混合有佛教、明教、弥勒教等内容的民间秘密宗教组织,其教义崇尚光明,认为光明定能战胜黑暗。
  早期的白莲教崇奉阿弥陀佛,提倡念佛持戒,规定信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它号召信徒敬奉祖先,是一种半僧半俗的秘密团体。它的教义简单,经卷比较通俗易懂,因此最为下层人民所接受。
  白莲教以“普化在家清信之士”为号召,形成一大批有家室的,“在家出家”的职业教徒,被称为白莲道人。
  元代由白莲道人组成的堂庵遍布南北各地,聚徒多者可达千百,规模堪与佛寺道观相比。堂庵上为皇家祝福祈寿,下为地方主办佛事,也有一些修路筑桥之类的善举。堂庵多拥有田地资产,主持者往往父死子继,世代相传,堂庵的财产实际上就是主持者世传的家产。有些头面道人勾通官府,交结豪强,成为地方一霸。
  经过长期流传,白莲教的组织和教义也逐渐起了变化,戒律松懈,宗派林立。各派内部实行家长制统治,尊卑有序,等级森严。首领的成分十分复杂,对明廷的态度很不一致。有的借兴教欺骗信徒,聚敛钱财;有的凭撰写经卷攀附上层,取悦朝廷;有的在宫廷太监、官僚豪门中发展信徒;有的则与下层群众反对官府的斗争相结合,发动武装起义。
  白莲教从北宋就开始造反时,宋时反宋,金时反金,元时反元,明代时反明,到了现在天启王朝,闹腾的也很凶。
  简单的说,不管谁当权白莲教就造谁的反。
  “……这些人真的脑子没问题么。”陆金瑶听完之后满脸都是黑线。
  小道士冷哼一声:“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总之到了现在,白莲教都是一伙妖人,领头的叫什么贾似正,每隔一段时间不折腾出什么事情来就难受。”
  陆金瑶沉思片刻,道:“师侄,那五色迷魂帕应该拿去给我师父看看。”
  白卿真道:“小侄回京之后一定把它交给师祖。”
  陆金瑶点点头,回头一看花蝴蝶还在那睡着,四处看了看,见不远处有条小河,对白卿真和小道士道:“来,咱们把他弄醒。”
  说着,示意两人把花蝴蝶拖到河边,把花蝴蝶的脑袋放在河里浸了一下。
  对待淫贼,根本不需要讲什么人道主义精神,不弄死就行了。
  花蝴蝶打个激灵,湿漉漉的醒了过来。
  秋天北方已经比较寒冷,又是在晚上,花蝴蝶就有些哆嗦。
  陆金瑶怕把他冷坏了,想了想,让白卿真把花蝴蝶的脑袋擦干。
  白卿真不情不愿,动作粗暴。
  花蝴蝶擦干之后,轮流看着三个人,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跟我作对?”
  陆金瑶冷笑一声:“花蝴蝶,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知道吗?你祸害了多少女子,只怕你自己都数不清吧。你作恶多端,人人切齿,个个含冤。因此我等抱不平之气,才特地前来拿你。如今你算是恶贯满盈了。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谁,动手拿你的是元明子和白卿真,你记住他们两个的名字就行了。元明子是‘一剑震九州’上官风的得意门生,白卿真是他师侄。”
  花蝴蝶长叹一声:“果然是侠义之后,名不虚传。今日我胡姬花被你们拿住,也是我自作自受,不辱没我这一身本事了。”
  陆金瑶一瞪眼:“你不用说这些废话,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假冒陆军神的私生子,给他的名声抹黑!”
  在不知道自己跟陆耀的关系之前,陆金瑶就很尊敬这位军神,现在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更是为自己的身份感到骄傲。
  花蝴蝶低下脑袋:“这是我的私仇,跟你没关系。”
  陆金瑶一个小人儿,此时身上却陡然爆发出一股气势,令花蝴蝶心中胆寒。
  就听陆金瑶冷声道:“我乃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隐的副统领,哼,你不说,我也一样能查到。”
  花蝴蝶闻言抬起头来:“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怎么能做隐的副统领?”
  陆金瑶对他的质疑早就在意料之中,当下把调查来的花蝴蝶的事情全都讲了一遍,眼瞅着花蝴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
  陆金瑶说完之后一摊手:“你看,我这都调查到这个地步了,你那件事说与不说其实我都能知道。但是呢,你无端端污蔑军神的名声,加上你之前犯下的罪状,那可就是点天灯的下场。可你要是自己坦白呢,说不定能给你减刑换成凌迟。”
  白卿真在旁边一听:这两个差不多啊,反正都不是好下场。
  花蝴蝶听了,低头不语。
  小道士见状,冷笑一声道:“这厮冥顽不灵,不用跟他废话。他这么硬骨头,等进了天牢,想点天灯就点天灯,想凌迟就凌迟,不用管他。”
  这叫死无全尸,花蝴蝶还是低着脑袋。
  陆金瑶却摇摇头,继续“循循善诱”道:“算了,看你这么硬气,这样吧,你要是说了实话,我做主,留你一个全尸。你掉了脑袋还能缝起来,要是凌迟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全都变成碎肉了。”
  花蝴蝶这才有些意动。他知道自己犯下的每一条都是死罪,肯定是活不了了,只求有个全尸,陆金瑶的话正说到他心里去。
  当下他思索片刻,说道:“你说话可要算话。”
  “我要说话不算话,你大可以死了以后回来找我。”陆金瑶满不在乎的说道。
  花蝴蝶这才说出实情。
  闹了半天,当年花蝴蝶的父亲曾经是陆耀手下的一名副将,因为犯下调戏妇女的罪过要被陆耀处死,他连夜逃跑之后隐姓埋名的生活,多年后生下花蝴蝶。
  花蝴蝶的父亲总是在花蝴蝶面前说陆耀如何如何的小人,如何如何的阴损,害得他失了官职之类的,却从来不提自己做的坏事。
  后来,花蝴蝶出来作案,怕给人抓住,就自称是陆耀的私生子,给陆耀的名声抹黑。
  陆金瑶听完,心里暗骂: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上梁不正下梁歪,呸!
  小道士和白卿真心里也是气不过,更气那些人不去调查证实这些事情,就让花蝴蝶逍遥法外。
  陆金瑶道:“天亮之后把他交给本地的官府……唔,交给本地的话,他在京城犯下案子,还得押回京城受审,万一半道上有人把他劫走就不好了,我去调几个人来看着他。”
  “也不用担心他逃跑。”小道士说着,抽出长剑,上去把花蝴蝶的手筋、脚筋全挑了,整个人成了废人,不能再做坏事。
  天亮之后,白卿真把花蝴蝶送交官府,由官府审讯。
  花蝴蝶在本地也做下几宗案子,本地的官府先审了他,随后送交京城。
  又因为花蝴蝶招供邓家庄的邓朴是的大贼头,官府就派兵去捉拿邓朴,哪知道邓家庄的群贼早就逃之夭夭,不知去了何处,于是把邓家庄充公。
  花蝴蝶被押解上京,陆金瑶派了几个隐的探子跟着,防止有人把花蝴蝶救走。
  她这不是多虑,而是花蝴蝶这身本事必然也是跟人家学会的,他必然也有师父和师兄弟,江湖上也有他的狐朋狗友,必须要谨慎。
  不过这一路上也有白卿真跟着,倒也不用太担心。
  好在一路无事,花蝴蝶被送交了大理寺。
  陆金瑶暂时没动身去买马,天天到处游玩,就在庙里等着白卿真的信。
  很快白卿真就来了信,是通过隐的渠道送来的,上面写了对花蝴蝶的审判结果。
  其实花蝴蝶的本事还真不错,高来高去轻功极佳,还会打暗器,这身功夫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很优秀,又有智谋,人也聪明,只可惜贪花好色不走正道,到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
  白卿真在信中写道,花蝴蝶在审问的时候把自己做下的坏事全都招供了,当众给陆耀洗清了名声,实在是罪无可赦,最后画押。
  花蝴蝶犯下的罪过很多,杀害的人命前后加起来一共竟有八十九人,再加上污蔑陆耀的名声,玷污妇女,都是大罪,然而因为认罪态度良好,最后才判了个斩立决,好歹算是有个全尸。
  因着花蝴蝶罪大恶极,判决之后第三天就在十字街的菜市口把他给当众处死。有受害者的家属大哭着上去撕咬花蝴蝶,周围的百姓们义愤填膺,用砖头去砸花蝴蝶,还误伤了不少军士。
  看到花蝴蝶已经认罪伏法,陆金瑶这才满意的点头,把信收好后对小道士道:“总算可以放心去买马了。你送信耽误了这么久,不会有问题吧。”
  小道士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情,竟是有些不舍。他轻声道:“路上耽搁几天也是无妨的,再说咱们本就走的比寻常马车快。”
  陆金瑶觉得他有些奇怪,但接下来怎么问,小道士也没有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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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田遍野的金黄,正是收割时节。一路走过,到处看到都是一片繁忙的景象。今年的收成似乎不错,因为所过之处,看到的都是百姓们发自内心的淳朴而且喜悦的笑脸,以及那堆得高高的麦子。还有那老农蹲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大丰收,手里端着一个破旧的花瓷大碗,往嘴里扒拉着面条,一脸的满足和幸福。
  百姓们要求的其实并不多,只要不动兵马,不起战火,天公作美,手里有粮,身上有衣,百姓们就满足了。
  这也是陆金瑶的人生追求,只不过她还要加一条:有钱够花,不被人欺。
  只可惜,这一条跟她上面的追求全是完全的悖论。
  想到这里,陆金瑶低声嘀咕道:“唉,这些百姓也并不是很富足,他们的生活,也不过刚刚能有个温饱而已,但是他们非常的满足啊。只要膝前儿孙活泼,会讲几句调皮话,就可以哄得他们无比开心,这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了……只有我这种笨蛋,还在四处奔走。”
  小道士又哪里是懵懂的,听得陆金瑶的话,他也是有感于心,心中暗道:“是啊,手中有粮,身上有衣,百姓也就足够了。唉……人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而自己呢?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陆金瑶心中却是道:“人弱被人欺,国弱也被欺,唉,我不想被人欺负,也不想国破家亡,说不得,虽然我能做到的有限,但还是要为此努力一把。虽然眼下表面上太平无事,实则王朝内外都是危机四伏,身处乱世的边缘,谁又能独善其身呢?这些东西虽然虚无缥缈,但还是不能不顾。”
  她摇摇头,把这些东西从脑海里甩走,专心欣赏起沿途的风景来。
  到了目的地,陆金瑶先去隐的分部,调查了一下本地马匹的价格,随后找了一家最大的去商谈生意。
  哪知道那老板欺生,认为陆金瑶年纪小,又是外地人好骗,竟然生生的把马匹价格提高了三倍。
  陆金瑶做生意向来讲诚信,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奸商。
  偏偏那老板那用话激她:“小娃娃,我们的后台可是华山派,这里是华山派的一个铺子。这价钱都是上面订下来的,我们也不能做主,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就去找华山派的人吧。来人,送客!”
  陆金瑶只得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还听到那老板低声骂了一句:“没钱的娃娃也来这里,真以为我这里是戏园子了。”
  陆金瑶扬起漂亮的眉毛,似笑非笑:对待这种奸商,还真得用暴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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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基友的文文【腹黑毒女神医相公】,我在他的文里看到了深深的大神气息并且无比膜拜……虽然人家也的确很厉害的说……
  _(:з」∠)_乃们看过之后表嫌弃我……

  ☆、华山派仗势漫天要价,师兄妹展威坐地还钱

  虽然是这么想的,然而动手打人,这肯定是不对的。
  陆金瑶自己也是商,现在却也不得不承认“无商不奸”这句话。
  什么华山派规定的价位,扯淡,你以为是二十一世纪国际连锁大机构统一定价呢?
  陆金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花钱必然都是要有计划的,这黑心的马商坐地起价,陆金瑶要是上当才叫有鬼。
  他们不按规矩强行涨价,就别怪陆金瑶心狠手黑。
  见她气呼呼的样子很是可爱,小道士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道:“这里虽有马场,但马的质量还是差了点。所以这一带贩马的人都是直接从自天山脚下牧场的马贩子那里买来的好马,高价出售。倒不如,咱们直接去找这些人,跟他们直接商谈,也少受些剥盘。”
  “原来你早就调查清楚了。”陆金瑶心情好转许多,看了看天色,道,“咱们一直在赶路,现在正好又是用饭的点,不如先去吃饭吧。”
  --不管多忙,吃饭这事陆金瑶是绝对不会忘的。
  吃过饭后,两个人休息了一下,跟小二打听了新疆牧民的聚集地,带着云清和糯米--让它们两个出来散散步--便起身往那里去。
  这些牧民,通过贩卖马匹,手上有了银子,就会跑来内地大量的采购一些日常用品,比如盐和茶叶之类的东西回去。他们宁愿辛苦,带上沉重的行李,倒是比从那些专门走新疆的商队手里购买便宜多了。
  陆金瑶和小道士还在路边的铺子里买了些礼物,不过是八彩的点心而已,但也是一份诚意。
  两个人来到牧民居住的院子前面,正好看见一群人正手挽手的笑着往外走。
  陆金瑶一看是个好机会,急忙上前拦住他们的去路,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哪位是来自吐鲁番的巴依先生?我有些生意想要找他商谈。”
  一个唇上有着大大的两撇卷须,身材壮硕,眼眶深陷的中年人低头看着她,用清晰的官话道:“我是巴依,小娃娃,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陆金瑶笑道:“巴依先生,我想要与你商量一下购买马匹的事情……”
  话刚说了半截,就见那一群人中走出了一个穿着长袍、身材高大且精瘦的汉人男子,冲着陆金瑶喝道:“等一等,你是不是姓陆,今天早上到纵横马场去买过马。”
  见这男子面色不善,眼中满满的都是蔑视,小道士就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把陆金瑶护在身后。
  陆金瑶心道:看来这人跟那纵横马场只怕有些关系,来者不善啊。
  当下她不卑不亢的说道:“不错,正是我。”
  “小娃娃,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到这里来买马。不知道陕北一带所有的马匹生意都要经过我们华山派同意吗?”中年男人冷笑连连,“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不过你破坏了规矩,就赔偿我们十万银子的损失吧。”
  十万,你怎么不去抢……陆金瑶心里暗骂这中年男人嚣张狂妄,又想这陕北一带所有马匹生意都要经过华山派同意,这是谁定的规矩?简直是扰乱市场秩序。这件事,本地官府知道吗?
  她想了想,如果真的像中年男人说的这样,那本地官府肯定是知道的,而且跟华山派相互勾结,强买强卖。
  这个消息,为什么隐没有相关的情报?莫不是本地隐的分部也被收买了?
  这一瞬间,她已经想了很多。
  目光在那几个汉人男子的身上打了几个转,陆金瑶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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