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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邪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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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真巧啊!”小鬼和她亲切地打招呼。
“那个,很不巧呢……”若离的嘴巴都咧成了烂柿子,神呢,小鬼和你说好巧啊,这意味着什么呢,死亡的气息已经清晰地浸犯了若离全身的毛孔,她吓得眼睛紧闭着,连连求饶,“小鬼阁下,拜托,拜托,我还不想死呢,你就高抬贵手,放我走吧。拜托,拜托……”
耳边一声好玩的嗤笑,小鬼又开口了,声音清亮,语调柔和:“行了,你见过这么好看的小鬼吗?”
嗯?原来鬼也会自恋啊,若离哭笑不得:“对,我发誓,你是最好看的小鬼,拜托你放了我吧,我不做这个狗屁烁王妃了!”
“烁王妃?你,你就是被楼君逸骗过来的烁王妃?!”小鬼纳闷地问道。
若离的心咯噔一下,瘟神啊瘟神,你肯定做了太多十恶不赦的坏事了,连小鬼都说你是骗子呢,等等,声音好清澈啊,清澈的不染纤尘。
若离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忽然愣住了:眼前哪里是那个披头散发,眼神诡异的女鬼啊,明明是……小谷子?!
没错,这个明眸皓齿,顾盼神飞,美得一尘不染的俊俏少年正是那个神秘又好玩的小谷子!
“是你?!!”若离刻眼泪汪汪地一把抓住自己的革命同志呢,激动万分,“哈哈,真巧呢,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呢,你……你为什么装神弄鬼地吓唬我呢?”
“装神弄鬼?”小谷子纳闷地重复了一下,不解地摇头,“我没有啊,我就来看看楼君逸这小子又骗了一个什么样的王妃过来呢。”
不是他?!那刚才那个女鬼是谁呢?若离情不自禁地朝那棵老榆树下张望,哪里还有半点女鬼的影子呢,真是见鬼了,难道自己刚才眼花了?!
等等,小谷子说什么?瘟神又骗了一个王妃?
“喂,”若离一把拉住他,急切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瘟神是不是以前就娶过王妃啊?”
“你不知道?”小谷子薄如蝉翼的朱唇微微启开,秀气的眉头微蹙,“哦,那就算了,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逃走吧,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的。”
什么意思?若离的脖子里冷风嗖嗖的猛灌,惶恐不安地看着小谷子,哀求地说:“小谷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快告诉我吧,我不想死呢。”
小谷子俊美的小脸上犹豫之色越来越浓,小心地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把将若离拉到旁边的隐蔽处,压低声音神神叨叨地说:“告诉你啊,他原来的王妃四肢都被人卸掉,尸首异处,那叫一个残……”
“不,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若离急忙抽开了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整个人吓得已经快要瘫痪了,她的脑海里全是那一只血淋淋的手臂,难道,难道那是前王妃的手臂???
若离被这个念头吓得再也顾不上什么了,紧紧地抓住小谷子的手,恳求道:“小谷子,求你了,你带我走吧,我害怕这里,我不想死,我……”
“你真的想逃走?”小谷子清亮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慧黠的光芒,似乎很满意若离此刻的表现,继续诱导,“说实话,我看你这么善良这么乖巧,真的不忍心看到将来的你也那样……”
“别,别说了,带我走,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真的……”若离苦苦的哀求,貌似终于打动了小谷子的善心,他沉吟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郑重地点点头,“好吧,我答应带你走!”
“太子殿下,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
身后一个冷冽如冰霜,狠毒而诡异的声音,魔法一般将两个准备出逃的人都定格在了那里。
该死的瘟神,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呢,若离怏怏地回头,果然,此刻的楼君逸就站距离他们三丈开外的地方,大红的喜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头上的束缚已经取下,玉环束发,更显得风神俊朗,神采奕奕,高华的气度令周围的风景都沦落成了陪衬!
太子殿下?若离被这一声称呼搞懵了,恋恋不舍地从楼君逸的身上移动视线,傻傻地看向小谷子,不敢相信地问:“小谷子,瘟神叫你什么?太子殿下,难道你……”
“嘿嘿,我就是当今的太子,楼怀谷。”小谷子扭捏地承认了,虽然月光暗淡,但是若离还是敢肯定,这小子的脸一定红了。
神呢,这年头竟然还有害羞的帅男呢,真是稀有动物呢,不过这也太奇怪了吧,堂堂一国的太子爷,未来的万岁爷,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呢。对了,上次兰溪江上,皇上不是还问瘟神,有没有找到太子的吗?哦,这小子难道也玩离家出走这一套啊!
若离心里的紧张顿时被好奇压制了下去,偷偷地拽了拽楼怀谷的衣角,低声问道:“那个,你行不行啊,我们真能逃得出去吗?”
“放心。”楼怀谷冲她挤眉一笑,胸有成竹的样子。
正文 【第06章】默契配合,被扰
“你们就死了逃走的心吧。”楼君逸一眼就看穿他们的鬼主意;张口就断送了他们逃走的念想。
楼怀谷一看;立刻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一点都不好玩;七皇叔;你不要总这么打击侄儿的积极性好不好;整天像个老鹰一样;我走到哪里;做什么;你都要加以破坏;真不够意思!!”
什么什么?若离懵了;这小子说什么呢?弄了半天他在玩过家家呢?
哎哟;神呢;自己怎么总遇到这么令人崩溃的变态呢;若离气呼呼地推了楼怀谷一下;怒道:”小谷子;原来你都是耍我呢;好啊;你得罪我了;赶紧蹲墙角反省去吧!”
“哦;”楼怀谷闻言;还真的双手抱头;可怜兮兮地蹲在了一旁。
卖糕的;若离哭笑不得;简直要抓狂了;指着楼怀谷愣是说不出话来。
“殿下;赶紧吧;皇上还等着要考试你最近的功课呢?”楼君逸慢条斯理地开口;那神情;那架势;还真的就是老鹰一样;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楼怀谷;分明在说:小子;小鸡是永远逃脱不了老鹰的魔爪的。
“不;我不去;打死都不要去;我一看到那些散发着霉味的书本;就头晕;心慌;气短。”楼怀谷甩着两条胳膊;孩子般地抗议道。
哦;原来是个不愿意上课的逃兵啊;若离无语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弱弱地问楼君逸:”喂;瘟神;那只手臂……”
“哦,没什么,一个恶作剧而已。”楼君逸的嘴角不太自然地扯动了一下,似乎想轻松地笑笑,看上去却比哭还难受。
恶作剧?哼,若离此刻的心里多少有了几分确定,这个烁王府里一定存在着某种邪气的东西,最好还是远离得好。
想到这里,若离慢慢地挪动到楼怀谷的身边,悄悄地问:“喂,你说话算不算话啊,到底可不可以带我走啊?”
“嘘,放心好了,”楼怀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娇怯的声音好奇地响了:“七皇兄?原来你在这里呀?”
“机会来了!”楼怀谷没有来由地补充了一句,机会?若离纳闷地看着款款走来的月乐,白衣胜雪,脚步轻快,水银色的月光之下,宛若天人一般,盈盈然地走来。
不知道为何,若离的心忽然一颤,本能地想到了刚才那个白衣女鬼来,难道……不可能的,月乐一个身体娇弱的天真丫头,怎么会和女鬼扯到一起呢。
若离苦笑着摇头,也许自己真的眼花了,但是这里的气氛确实让自己不安呢,正在胡思乱想着,若离忽然听到月乐一声娇喝:“哎哟……”
“月乐?!”一直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月乐的楼君逸,脸色猛然一紧,急忙上前一把扶助险些栽倒的她,心有余悸地关切道,“你没事吧呢,身体不好,就不要乱出来走动了,真让人不放心呢。”
唉,若离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底的叹息声,鼻子里忽然多出了一种酸酸楚楚的东西,刚要抬手去揉一下,冷不丁手臂被楼怀谷一把抓住,悄然说道:“快走!”
若离踉踉跄跄地被他拉着,转身就跑。
“休想,你们……”楼君逸身后的怒呵吼到了一半,就没有声音了,若离还没来不及回头呢,就被楼怀谷摁低了身子,耳边是他急切的提醒:”快钻!”
快钻?若离回过神一看,神呢,又是个小小的狗洞,顿时无限崇拜地看着楼怀谷,这小子已经低头钻了一半身子了呢。
邪恶冒泡的若离贼贼一笑,对准他翘起的臀部就是一脚,‘啪’的一声,楼怀谷哎哟一声,直接趴到了地上;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喂,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还恩将仇报,你个没良心的……”楼怀谷的抱怨还没说完呢,若离上去又是一脚,这小子臀部吃痛,赶紧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
若离占了便宜;立刻心花怒放;开心地刚一蹲下,马上就乐不出来了,她的衣服领子被人紧紧地拎住,然后直接往后拽了过去。
哎哟,若离一个没站稳,整个重心全部栽到了那人的怀里,嗯,迷死人的男人气息。
“亲爱的烁王妃,你是不是钻狗洞钻上瘾了呢?”还在愣怔的若离被头顶一声鄙夷的嗤笑拉回了现实中来。
不敢抬头去看瘟神的脸色,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服气地反驳:“喂,我害怕你的烁王府不行啊,拜托你,放了我吧,我认输还不行吗?我……”
若离可怜巴巴地说着,一抬头,忽然愣住了,月乐刚才那是什么眼神?幽怨的,嫉妒的,仇恨的光芒在她的眼底迅速一闪而过,对上若离的眼神后,自然地又换上了那副天真烂漫,清纯可人的邻家小妹形象。
神呢,若离拼命地摇头,眨眼,再睁开的时候,还是看到了一个明艳娇美的月乐公主,白衣胜雪,宛若天人。
难道自己又眼花了,奇怪了,最近的眼神好不争气啊,虽然心理安慰了一下,但是那种揪心的,忧虑的,害怕的感觉还是蚂蚁般缠绕上了她敏感的神经。
“瘟神,我身子不舒服,我想出去透透气,你就让我跟着太子玩玩吧!”若离苦苦哀求,再也不计较什么face了,尽量摆脱这里,越快越好!
楼君逸好笑地摇摇头,根本不屑于再和她解释,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轻易地夹在腋下,转身就走,身后,月乐轻柔地跟着,安静甜美得好像仙女下凡。
“啪”的一下,若离又被楼君逸摔到了床上,由于腿部不小心地撞到了床沿,痛得还没喊出声呢,耳边就听到瘟神恶狠狠地警告:“最好哪也不要去,来人,好好看着王妃。”
“是,王爷!”应声而入的是四个丫环,包括木讷同学。
然后,楼君逸嫌恶地瞪了她一眼,转身温柔有加地揽着月乐的香肩,宠溺地说:“月乐,走,七皇兄送你回家,以后再不小心照顾自己的话,七皇兄就不喜欢你了哦!”
好亲昵的情话啊,若离的胃里酸水滚滚……
正文 【第07章】声名大振,纳闷
新婚之夜荒唐出逃;阮若离一下子名声大振。
名声大振的后果就是……向太后枪打出头鸟。
若离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位虽然不再年轻;但因保养得当;依然神采奕奕;风韵犹存的太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向太后就那么安静地坐着;脸色不瘟也不恼;嘴角还隐隐噙着一抹安详的微小;但却让人浑身的毛孔都冰凉一片;这样的气氛最令人煎熬;最能折磨人的耐心。
若离实在消受不了;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率先打破沉闷:”那个;太后;您是不是很喜欢喝牛奶啊?”
“……”正在半眯着眼睛享受着丫环按摩的向太后,闻言疑惑地睁大眼睛,温婉而强硬的目光把若离吓得连吞了几下口水,她赶紧讪讪地赔笑:“那个,太后,儿媳的意思是,您的皮肤光滑细嫩,吹弹可破,实在美得冒泡,据说牛奶有美容肌肤的功效,所以,儿媳才会这么问的。”
说到最后,若离的声音已经小得像蚊子嗡嗡一样了,哎哟,自己这么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还爱理不理的,这简直比吃个苍蝇还难受呢,真憋屈。
“是吗?”向太后听完她的解释,不动声色地轻笑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若离真是会拿哀家说笑啊,哀家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谈什么皮肤光滑不光滑呢,不堆满皱纹已经很感恩了呢。”
哎呀,若离浑身已经汗津津的了,这老太婆,说话之前打量考虑这么久干嘛呢,自己的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呢。
虽然心里很是鄙视,但是面子上,若离还是笑得甜美极了,宛若清风拂面,泉水流淌,尤其是那双诱人的黑葡萄,让人绝对沉溺于其中,喜欢上她。
“太后,看您说的,你和儿媳走出去,别人肯定猜不出咱们是婆媳。”若离笑吟吟地说。
“哦,”向太后抿了一口茶,秀眉一挑,感兴趣地问,“不是婆媳,是什么呢?”
“是姐妹啊,您这么年轻,别人肯定以为咱们是姐妹呢,喂,各位姐姐,你们说是吧?”若离忍住恶心地讨好道,为了不让自己太尴尬,还拉拢旁边的丫环们一起坐阵。
给太后按摩的丫环顿时愣住了,眼睛里露出赞许的光芒,会意一笑:“是啊,烁王妃说出了奴婢们的心里话呢,太后,你看,奴婢们平时没说错吧?”
反应够快的啊,若离暗暗点头,感激地冲她笑了笑,然后冲太后邀功:“太后,怎么样?儿媳没有说错吧?”
“呵呵,”向太后好笑地摇摇头,叹道,“你呀,明明一个很机灵的孩子呢,怎么逸儿非要说你很……”
嗯?听到自己被夸,若离心里正美滋滋的呢,忽然听到太后话音一转,提到了瘟神,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全神贯注地等待着下文。
向太后多好的眼力啊,马上改口:“若离啊,你是不是和逸儿闹什么别扭了啊,怎么新婚之夜就玩出逃呢?”
“这?”若离闻言,立刻汗津津的,尴尬地傻笑,“太后,都是太子啦,和我们开玩笑的呢,嘿嘿,开玩笑呢。”
“怀谷?”向太后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这孩子呀,真让人揪心呢。好了,既然你们没有分歧,哀家也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嗯?这么快自己就被放行啦?若离立刻心花怒放,加忙起身施礼:“那个,多谢太后,儿媳先告退了,以后有时间,儿媳一定多来陪太后唠唠嗑,聊聊天什么的。”
“嗯,去吧。”向太后轻笑着摆摆手,若离这才缓缓退下,一走出向太后的视线,立刻双手握拳,开心地跳了起来:“欧耶,这么轻松就过关了,哈哈!”
视线之外,向太后马上秀眉微蹙,脸色严肃得不带一丝波澜:“沐思,你怎么看呢?”
“回太后,这位新王妃乖巧伶俐,应该可以抓住咱们王爷的心吧。”按摩的丫环停了下来,小心谨慎地说。
向太后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眼神悠远而莫测:“但愿如此吧。”
话说此刻的若离,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边走边乐,谁知马上就乐极生悲,过于兴奋的她在转弯的时候,很不幸地撞上了一个迎面而来的家伙,小鼻子都被撞歪了呢,若离痛得直咧嘴,后退半步,立刻牛哄哄地怒骂:“找死啊,见到本王妃也不闪一下,真是的,一点眼力都没……暴徒?怎么是你?”
没错,眼前这个被她教训的倒霉家伙就是向非洛,只是,只是他怎么了,怎么苦瓜着脸,一副谁都欠他一毛钱似的呢。
“喂,你这孩子怎么了?不会是早上尿床,被娘亲打pp了吧?”若离很英勇地虎口拔牙,人却机灵地躲到一边,贼贼地偷笑。
然而,意外的,向非洛不但没有动怒,还连连叹息:“唉,别提了,以后我的好日子就完了,我爹竟然让我去带兵打仗,做人斯斯文文的多好啊,干吗非要打打杀杀的呢?”
嗯?可怜的若离同学险些没被噎死,神呢,他这样的还敢说斯文两字?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呢。
“暴徒,真的啊,那就是说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吗?”若离恋恋不舍地说,好像他现在就要走了一样,心里却很恶毒地暗道:赶紧走吧,有多远走多远,包括瘟神,林溪涧,你们都走吧。
“不但是我,连小西西你也见不到了呢。”向非洛可怜巴巴地说。
哇;自己的祈祷这么灵啊,若离压抑住兴奋不已的心情,纳闷地问:“他怎么了?”
“他?”向非洛忽然笑得很阴险,“他要成亲了呢。”
结婚?神呢,若离浑身的鸡皮疙瘩马上齐刷刷地起来了,很想再问一句:和男的成亲,还是和女的成亲啊?
不过最后还是很厚道的咽了下去,若离只嘿嘿笑了笑:“那他的新娘一定很漂亮吧?”
“据说是母夜叉,他要嫁到聿兹国当驸马呢。”向非洛遗憾地说。
当驸马?母夜叉?若离忽然想到了他沉静如水的另一面,马上就幸灾乐祸不起来了呢,哎哟,那么洋娃娃般的一个孩子,要是被一个母夜叉给绑住了,岂不是人间一大悲剧吗?
正文 【第08章】弱点被抓,担忧
一想到这里,若离就感觉鼻子发酸,眼睛发涩,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问:“那木头呢,他不会也……”
“放心,他继续做他的太子师傅,你还可以继续和他打情骂俏。”
向非洛还没有回答呢,有人就大方地代劳了,冷冽,孤傲,张扬又不失霸气。
“瘟神?!”若离和向非洛同时回头惊呼。
等等;这眼睛;耀得都快睁不开了;瘟神也太狠了吧;平时欺负她也就算了;还时刻不忘用美**惑她;软肋啊软肋;若离失神地看着他:楼君逸今天的袍子是冰蓝色的上好丝绸,上面绣着雅致竹叶花纹,雪白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更衬托他清逸俊雅,魅力无边。
乖乖,真要命,有毛病啊,明明已经长得那么漂亮了,还这么会打扮,还让不让别人活啦,若离忽然觉得嘴角有异样,急忙用手一摸,神呢,还真的是口水呢。
“你,你什么意思啊?”若离急忙心虚地先发制人,小脸紧绷;故意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楼君逸这么说着,忽然话题一转,纳闷地挑眉,“母后已经放你出来了?”
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他担心自己被太后刁难,特意来看看自己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离将这个自恋的念头打消后,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啊,怎么了?”
“没什么?你们聊得还可以吧?”楼君逸又问。
“不,”若离马上矢口否认,然后出乎意料地看到瘟神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嗯?自己眼花了吗?这个万恶的瘟神今天良心大爆发了吗?
再细看,又是一副冷冰冰,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自己最近的眼神果然不太好,看来以后要多吃点猪肝了。若离想到这里故意笑得很甜美很开怀:“不是还可以,是非常非常的可以,太后很喜欢我这个儿媳妇呢。”
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下巴,黑葡萄里闪烁着得意的神采:没想到吧,本郡主可会讨人欢心了,以后再敢捉弄我,就有人为我出头了,哼!
若离盲目的得意马上就被向非洛给无情地拆穿了,他连委婉的说辞都懒得想了,开门见山:“你就做梦吧,以后你不被欺负死就烧高香了呢。”
什么意思啊?若离立刻眉毛一挑,小拳头一扬:“喂,暴徒,谁敢欺负我啊,本郡主可不是吃素的呢。”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这时候,瘟神嘴里终于吐出了一句人话,若离就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短暂的茫然之后,立刻无限感激地看着他,眼眸中喜悦的小泡泡满天飞:神呢,你今天的良心果然大爆发了!
就连向非洛也纳闷地看向楼君逸,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可思议地说:“喂,你说句人话好不好?别这么梦语,挺吓人的!”
可是,下一秒,若离就差点没气吐血了,楼君逸脸上的笑容越绽越惊艳,嘴角轻轻上扬,性感的薄唇缓缓开启:“因为你只能被本王一个人欺负。”
踏马蹄,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若离努力控制住胸腔中汹涌澎湃的怒火,轻蔑地笑了笑:“很好,尽管放马过来,本郡主如果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好……女子!”
好汉俩字刚要出口,若离忽然想到了楼君逸昨天的讽刺,马上改口,可是下一秒就后悔得要死。
因为瘟神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冷笑,似乎很享受她听话的样子。
若离脸上一红,马上牛哄哄地又补充了一句:“瘟神,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捉弄我,欺负我,不然,我就,我就装死给你看!”
“。……”瘟神和向非洛面面相觑,差点没喷了;眼睛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切,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自己难得玩一把幽默,竟然一点都不配合,真扫兴!
“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啊,”若离个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一边走一边郁闷;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被人家捉弄得要死要活的;心里都恨死了;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歇菜了呢。
“等等;”楼君逸在后面喊住了她;淡淡地问;”这是什么?”
揉着小鼻子;没精打采地转身;若离只看了一眼;大脑皮层中立刻炸起一股蘑菇云:‘绸缎’?!
没错,那个丝滑温润;上面带着诡异图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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