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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邪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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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哈哈,皇上和皇后竟然也出来了呢,后面还跟着向太后,哈哈,这下观众的级别可够格了呢。
正在心花怒放,准备好好显摆得瑟一番的若离同学,还在脑子里尽情地yy呢,下一秒,她就像一块用完的抹布一样,啪的一下从天堂跌倒了地狱!
“哎哟,哎哟……”若离条件反射地呻吟起来,奶奶的,该死的瘟神,长得这么人高马大,没想到竟然是外强中干的家伙,才多大一会儿啊,就坚持不住啦!看来都被那个什么妃然,什么月乐的女人给榨干了吧。活该,整天留恋花丛,招风惹蝶的报应来了吧。
若离呲牙咧嘴地抬头,眼神诡异地上下打量着楼君逸,哼哼唧唧地抗议:“喂,瘟神,你不会这么菜吧,才抱我一会儿就坚持不住……”
“尊敬的烁王妃,本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本王一看到你就浑身难受,拜托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自恋地往本王身上贴了,否则大家面子上都不会好看的。”楼君逸沉声制止住抱怨他的若离,脸色积极难看,冷峻,淡漠,鄙夷,嫌恶等,轮番上演。
奶奶的,这个死男人还真是死要面子啊,不就是那方面太虚弱了吗?至于这么诬陷自己,以彰显自己高大的男人形象吗?
眼看着大家都眼神复杂地瞅着自己,那模样,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被人用完又抛弃了的狗皮膏药一样,幸灾乐祸都是轻的,大多是嫌恶中带着恶心的死相!
本来从云端被踹到地上,就已经很不爽了,若离一看这些让人气岔的眼神,脸上更是挂不住了,冲着瘟神大声嚷嚷:“喂,你有没有搞错?你刚才明明说过,不和我计较……”
“你拉倒吧,竟然蠢笨到连正反话都听不出来了,尊敬的烁王妃,请问,你的脑袋里装的是糨糊,还是稀泥?”楼君逸再次粗暴地打断了她的申诉,气愤地说,“本王再说最后一次:本王不会喜欢你的,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喜欢你的,因为你根本不配!醒醒吧,别再自作多情了!”
“……”若离又听到了让她抓狂的话语,到了嘴边的辩解硬生生地又吞了下去,使劲地仰头,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又是捉弄,又是羞辱,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己怎么会这么幼稚呢,竟然还会幻想着他在关心自己,奢望着他帮自己撑腰,气一气看笑话的兰笙,真是好笑呢!
“君儿,你在做什么?怎么可以对若离如此粗鲁呢?”声音威严而高贵的向太后发话了,责备完自己儿子的同时,又急忙吩咐丫环,“锦儿,去把王妃扶起来。”
若离赌气地自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楼君逸,咬了咬牙,扭过头,脸色平静地向皇上和太后请旨:“皇上,太后,若离斗胆讨一道旨意!”
“什么旨意?”向太后冷冷地问。
“请准许王爷休了若离!”镇定地说完这句酝酿了很久的话语,若离顿时感到无限的轻松和惬意,冷笑着看了看脸色极其难看的瘟神,随即又为笑着补充,“越快越好,请皇上和太后成全!”
奶奶的,本郡主脾气好,一忍再忍,竟然还变本加厉,骑到头上拉个没完了,好吧,既然这样,咱就再善良一次,彻底成全了你的邪恶吧。
楼君逸的脸上一片死灰,默默地看着她,遗憾和愤怒让他差点抓狂,没脑子的笨女人,你干脆再蠢笨一些,直接找大夫洗脑算了!
楼君逸努力地压抑住心里的烦躁和懊恼,脸上很快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看着若离冷笑一声,随即潇洒地打了响指:“很好,本王求之不得呢!”
卑鄙的恶魔终于显形了,若离鄙夷地扭开了脸,直勾勾地看着皇上。
奇怪,都这么半天了,怎么皇上那张皮厚肉糙的脸,依然看不出半点表情呢,就连眼神里也雾气重重的,奶奶的,不就是个皇帝嘛,不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会死人啊!
等等,他的皇后也让人郁闷得想撞豆腐,论关系还是自己的姑姑呢,亲侄女被欺负成这样了,竟然还端着架子,面无表情地看笑话,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若离看着她那冷漠而阴冷的眼神,心里暗暗猜测:估计爹爹那镇国候的头衔随时都有可能不保,所以他才千方百计地找皇上撑腰,让自己嫁给瘟神的吧。
“若离啊,你说的可是真心话吗?朕知道你心里有委屈,你尽管放心地给朕说,朕给你作主,七弟平时被朕和母后宠溺惯了,你要多让着他点,让他自己觉得愧疚;他自然就不好意思再欺负你了。至于休书不休书的,朕看还是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嘛!”皇上沉吟了半天,终于开了金口,却是和楼君逸一个鼻孔出气。
ps:第三更奉上,诺诺今天终于没有再次食言而肥啦…
正文 【第28章】胡搅蛮缠,疑惑
什么话啊?有这么公然偏袒自己弟弟的吗?还是一国之君呢;简直…
若离一听就一百个不乐意,小鼻子僵硬地皱了又皱,翻翻白眼,嘴里不满地小声嘟囔着:这大印的天下都是你们楼家的了,在自家的地盘上,所有的道理自然都会长在你们楼家人的嘴里呢!
注意到若离好笑的小动作,瘟神楼君逸的嘴角咧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随即神色一紧,恭敬而疏离地看向皇上,缓缓地说:“皇兄英明,臣弟非常遗憾,臣帝的家务事竟然扰了皇兄和众位大臣,以及临国朋友的雅兴。请皇兄,皇嫂,还有母后放心,君儿会处理好家务事的。”
楼君逸说完,眼睛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面带恐慌的若离,右眉毛高挑,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轻轻地吐着热气,仿佛若离就是为他专门订做的一道菜,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他的掌心一样。
“不,皇上,请给若离一道旨意,若离,若离必须要尽快逃脱虎口!”若离一看瘟神那副厚颜无耻的嘴脸,心里就直发毛,也不管用词是否妥贴,趁着还有申辩的机会,急忙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什么?逃脱虎口?!
众人都大跌眼镜,拼命忍住想笑的冲动,偷偷地打量着皇上和向太后的脸色。
然,有一个人却与众不同,毫无顾忌地大声讽刺起来:“哎哟,烁王妃啊,你这比喻可真新鲜啊,烁王府是虎口的话,那么这皇宫……”
“兰笙,你闭嘴!”若离本来已经在懊悔了,一听到那个讨厌的声音,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毫不犹豫地厉声呵斥道。
此言一出,顿时将气氛推向了尴尬的**。
康映王子一行人,都面带怒色,狠狠地瞪着这个口无遮拦,无法无天的王妃,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皇上一家人,等着有人出来主持公道。
向太后的脸色马上就阴沉沉的,好像吞了死苍蝇一般的难堪,皇上呢
等等,这小子怎么回事啊,虽然故意板起脸一副龙颜大怒的威严相,可是眼角眉梢为什么却给她一种赞赏鼓励的味道呢。若离的小脑瓜都想破了,终于,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一亮,哈哈,明白了,皇上对自己的比喻也很生气,所以他才拉着个脸,但是自己在气势上压住了看笑话的兰笙,这毕竟是有关国体的事情,所以,皇上还是很阴险地明怒实喜,站在自己的一边呢。
想到这里,若离得意的小尾巴立刻翘到了天上,将皇上暗中的赞许照单全收,可是眼神一瞄,马上就气球漏气般地焉了…………楼君逸俨然那副吊儿郎当,幸灾乐祸的死相,眉毛欢快地上扬,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似乎带着几分赞赏和玩味的意思。
若离的头马上就嗡的一下炸开了,虽然还不敢百分之百断定瘟神的想法,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以为自己不再休他,所以算计着以后怎么变本加厉地羞辱自己呢。
不行,不能岔开话题,必须趁热打铁,若离马上拿出楚楚可怜的姿态;继续恳求:“皇上,请皇上给若离做主,若离真的,真的一秒钟也忍受不了王爷的家庭暴力了,皇上如果不允的话,若离恐怕,恐怕就……”
说到这里,若离的小鼻子还很配合地一抽一抽的,泪珠立刻会意地滚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晶莹剔透,让人顿生恻隐之心。
果然,皇上立刻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声长叹:“你呀,说得这么可怜,不知道,还以为,”说到这里,皇上还故意佯装无奈地看了看脸色早就一团铁青的楼君逸,斟酌了一下词句,微微一笑,“还以为烁王爷对你真的很不好呢,七弟的秉性朕最了解,虽然有时候偏激一点,但是心底还是善良的,所以阿,若离,你;皇上,请皇上给若离做主!某人拿出孟姜女的精神,利落地接过话题继续争取。
可是,皇上的面子挂不住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干脆不再理她,转而歉意地看着康映王子兄妹俩,爽朗一笑,“兰笙啊,朕发现你和烁王妃倒有几分相似呢,都这么爽快大气,朕很是欣慰,这叫不打不相识,所以,你们还是和解吧…”
兰笙的嘴巴顿时就不乐意地咧到了耳根处,一脸的鄙夷,若离也毫不领情地仰起头,装作抬头望天。
可是那位自恋的皇上依然在那里自语般地说:“……聿慈国的公主,大印国的郡主,如果成为了一对姐妹淘的话,那该是一番多么喜人的佳话啊!”
“嗯,哀家也这么认为,若离啊,咱是主人,要懂得待客之道,你去给兰笙道个歉吧,这事就算了结了。”向太后意兴阑珊地说完,冲若离微微一笑。
本来一肚子怒火的若离,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微笑搞得有点懵了,不知为何,却乖顺地冲兰笙扬了扬下巴,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啊,我说话太冲了!”
“光对不起有什么用啊,你得答应以后不调戏我的驸马才行!”兰笙还不领情,不依不挠地说。
嘿嘿,若离额头直冒火,给台阶都不下,那就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想到这里,若离鬼鬼地看向林溪涧,故意肉麻地说:“小西西啊,你的娘子以后可要严加管教啦,不然,以后你有的苦头吃了呢。”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听驸马的话,绝对不会让他吃一点苦头的。”兰笙硬是没听出若离的讥讽来,反而自豪地表着决心,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男人汗颜的豪迈劲。
“呵呵;呵呵……”有人忍不住先笑了,这么个严肃的场合,赶这么大胆的也只有皇后娘娘了,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兰笙,又看着身边可怜兮兮,细皮嫩肉的林溪涧,笑得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若离默默地看着皇后,心里忽然生出一个很奇怪的想法。
正文 【第29章】一锤定音,惆怅
青丝绕鬓;娥眉淡扫;杏眸水润;皇后娘娘三十多岁的年龄;还能保持着那种珠圆玉润般的神采;真是一种奇迹啊;再看看小西西;生得细皮嫩肉;明眸皓齿的;两人都给人一种惊艳时光的错觉来。
奇怪;若离自己非常纳闷;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有了皇后带头发笑;其他人也都不再顾忌;纷纷看着兰笙和林溪涧呵呵直乐;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
皇上威严而犀利的眼神若有所思地扫了一下全场;不经意间就将众人的姿态尽收眼底;爽朗一笑;随即岔开了话题:“哎呀,这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怪不得朕的肚子咕咕叫了呢。”
其他人闻言急忙颠颠地跟着附和,若离一看马上急了;自己的事情总不能搁在这里啊;来不及多想;急忙伸开双臂;视死如归般地拦在了皇上的前面:“皇上;若离的事情还没完呢?”
“你?你还有什么事?”皇上眯着眼睛很认真地研究着她的表情;很好奇地问,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什么话啊,自己就一件事情好不好?若离郁闷得直想骂人,这个老小子也太损了点吧。
若离有火不能发,正在酝酿措辞时,不经意间对上了楼君逸喷火的眼神,马上傲慢地将胸脯一挺,英勇无畏地提醒着故意装失忆的皇上:“皇上,还是若离要休夫的事情,您如果觉得很麻烦的话,若离自己搞定,只希望皇上到时候不要治若离的罪就行了。”
奶奶的,谁稀罕你在中间瞎搅合啊,给块免死金牌就ok啦!
皇上再次奇怪地看了若离半天,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朕如果还不给你作主的话,就是太欺负你一个小孩子了,好吧,朕准了,从现在开始,你和七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皇上的话看似随口之说,却在无形中透着几分压力和让人不敢违背的气势,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尴尬中。
嗡的一下,若离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心头,一种无法言说的失落把她压抑得很是难受,直到这一刻,若离才知道,原来瘟神的影子,已经不知不觉地印在了自己的心里,悄然到自己根本没有一点防备。该死的瘟神,连这个都搞偷袭,还偷袭得这么霸道!
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不得不承认,自己之所以一直对他恶语相向,原来只是心里早就有了人家。好奇怪的逻辑啊,可事实却不容她再作辩解。
木木地愣了一下,内心的骄傲和女性的矜持不容她再多做迟钝,若离努力地绽放出最灿烂的笑颜,冲着皇上甜甜一笑:“多谢皇上成全,多谢皇上成全!若离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搬回阮府!”
若离说着急忙转身,好不让大家看到自己的狼狈,只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这么不规律呢,眉心的痣更是剧烈地跳动着,用自己的方式提醒着若离一直的自欺欺人。
身后一行人依然在沉默中,似乎很是震惊若离的表现,须臾之后,若离才听到了向太后诧异的问话:“若离啊,你真的想好了吗?已经嫁过人的姑娘,如果再搬回娘家住的话,会很不方便的呢。”
若离心里顿觉一暖,原来向太后的人还不错嘛,说话这么委婉,这么照顾自己的脸面呢。
“太后,谢谢您的关心,若离根本就不在乎这个。”若离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向太后,清澈剔透的笑容,让人更加心疼她的处境。
“若离,别闹了,姑妈知道你在说笑呢,不是吗?”皇后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长辈的身份,语重心长地劝慰。
若离疑惑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始终雾蒙蒙的,让人根本猜想不到心中所想。
“姑妈,谢谢你的好意,若离真的没事,再说了,是若离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若离自然会承担一切后果的。”甜甜地说着,若离故意忽视大家异样的眼神,再次故作潇洒地告别,“皇上,太后,姑妈,小谷子,小西西,木头,还有各位朋友,若离先回去了。”
也许这个古代真的没有休夫的先例,也许是若离表现得太过潇洒和轻松,所以,那么一大帮见多识广的高贵之人,一直到若离带着木讷走远了,还没有从诧异和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她的背影,就像看到了不可思议的外星人一般。
若离心里苦笑,自己本来就是外星人嘛!
一直到了烁王府,原本多话,敢开主人玩笑的木讷终于打破了沉默,弱弱地问道:“郡主,你,你真厉害,我怎么像做梦一样啊!”
“哼,你就知道做春梦,现在该醒醒了吧,识相的话,赶紧多巴结巴结本郡主,免得以后没好日子混。”若离狠狠地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心烦意乱地吩咐道,“收拾东西,快点!”
“郡主,你,你和王爷明明都喜欢对方,为什么还要这么固执地分开呢?”木讷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嗯?明明都喜欢对方?!瘟神会喜欢自己吗?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若离的眼前烦乱地晃悠着。
“切,咱这样的傻丫头,怎么会入了阅女无数的烁王爷的法眼呢,人家的眼里只有那个什么妃然啦,什么月乐啦。”若离抑扬顿挫地奚落道,说完自己的眼睛就无法控制地酸涩起来,真是莫名其妙呢。
“别骗自己了,王爷看你的眼神绝对不一样呢,木讷用人格保证!”
“切,你有人格吗?”若离闻言,身子猛地一震,不太自然地掩饰道:“你呀,仗着有点小聪明,整天就知道瞎说,王爷都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呢!”
“我没有瞎说,皇上同意你们分开后,你都没看到他的脸色,那叫一个难堪啊,锅底都比他好看多了,那眼神,唉,真的让人很心疼呢。”木讷嘘着气,连连摇头。
若离一听,立刻不以为然地笑骂:“你懂个p啊,那叫做作,装样子给大家看的!”
ps:今天第二更奉上,11点左右还有一更!
正文 【第30章】离别缠绵,尴尬
“郡主,你没看见真是太遗憾了,你不知道王爷他当时的表情,真的,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没有逃过我的法眼,真的是……啊……王爷?!”
木讷语无伦次的感叹还没有结束,人就傻愣在了那里,直勾勾地看着若离的身后,不好意思地挠头讪笑。
若离的心跳骤然加快,虽然内心很渴望回头看看瘟神的样子,但最后倔强的理智还占据了上风,她强硬地逼迫自己站直了身子,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手里随意地收拾着衣物。
“木讷,你先出去。”楼君逸声音冰冷地吩咐道;完全没有了平日那种吊儿郎当的痞气。
木讷很识相地不再言语;乖顺地挪走开了脚步;不过刚迈出一步;忽然又回头提醒若离:“郡主啊,你千万要记住我刚才的话啊!”
多嘴的死丫头!若离心里暗骂,随手将叠了半天的衣裳赌气地往大床上一扔,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她刚才说什么了?”楼君逸并没有急着走进来,又是随意地倚靠在门框上,姿态慵懒而疏离;犀利的眼神紧盯着若离赌气的背影;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没说什么啊?我都不记得了呢。”若离脸一红,直接装傻充愣;心里却暗骂:耳朵怎么那么长呢;也不怕遭雷劈啊!
嘴角挤出一丝冷笑,楼君逸意外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随意地转移话题,似挖苦又似祝福地说:“恭喜你;终于脱离虎口,重新获得自由!”
“……”若离心里一颤,尴尬地低下了头;该死的瘟神;果然对她没有半点情分;不然都这个时候了;怎么会还不忘奚落加嘲弄呢。若离心里刚刚冒起的那团奢望的小火苗;随即就黯然地熄灭了;嘴角艰涩地扯了个无比难堪的弧度,“彼此彼此!”
接下来,两个心情复杂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微妙的气息,尴尬的心事,在彼此的心头萦绕纠缠着。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我送你!”过了良久,楼君逸总算开了口,语气却带着冷漠的疏离和自嘲。
不用!若离脱口而出;该死的;我怎么会傻到让你看到我的狼狈;然后再一次嘲弄羞辱呢。
真的不用?楼君逸似乎没有听清楚;挑眉又问。
真的……若离苦笑,‘不用’两个字刚要从嘴里迸出来,慌乱的眼神却不经意间对上了楼君逸墨黑如夜幕的眼眸,心里一紧,愣是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就那么茫然地和瘟神对望着,大脑一片空白。
也许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楼君逸忽然百无聊赖地走了过来,若离惶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他,急忙木然地站了起来,眼底里一片迷茫。
瘟神高大颀长的身子山一般立在了自己的跟前,若离顿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平视着楼君逸的下巴,再一次体会到了度秒如年的煎熬。
“若离,你今天很勇敢,表扬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君逸才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轻柔,更像情人之间的呢喃。
若离顿时更加恍惚起来,不对,这小子今天绝对不正常,为什么私下的他和公众场合中的他反差难么大呢?他的眼神总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顾忌,他在顾忌什么呢?他是堂堂的烁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烁王爷,他有什么可以顾忌的呢,还有那个皇后,为什么总让人捉摸不透呢,就连阴险的老小子皇上也是个谜,以他的智慧和见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让自己嫁给瘟神,然后又这么轻易地答应了她的要求,从而彻底拆散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唉,让人头疼的皇家生活啊,绝对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光鲜高贵,那么让人羡慕,不管怎样,自己脱离瘟神,应该是有益无害吧。
“你,你在想什么?”
神游的若离忽然又听到了瘟神熟悉的声音,与以前的调侃戏虐相比,此刻的他充满了温情的味道,若离的鼻自立忽然固执地钻进了瘟神强烈的男人气息,心里更加慌乱地抬头,嗯
楼君逸也刚好低头,她干涩的唇就那么不偏不倚地触碰到了楼君逸清凉而冷冽的薄唇,丝丝沁入心脾的凉气,从唇齿间闪电般地袭击了全身,若离陷入了一团混沌晕眩的状态中。
迷迷糊糊中,自己的嘴巴似乎被撬开了,然后就是一个灵活而柔软的水蛇一般的东西在自己毫无防备的嘴里,任意地肆虐着,扫荡着,带着狂热的索需和**,紧接着,若离感到自己的身子一紧,整个人都被瘟神死死地禁锢在了怀里,瘟神的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后脑勺,两个人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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