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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小邪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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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木讷童鞋顿时泪流满面!
阮若离端坐在屏风后,透过半透明的丝质纱幔,细细地研究着客厅里那帮前来应征的所谓帅男王孙们,看得心情那叫一个惨淡凄凉啊!
一个个长得都歪瓜裂枣似的,离奇的五官能组合在一起,真是神奇呢。
阮若离看完,塞选出了几位贼特色的主儿:
左边首位的是一位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中老年男人,看上去就像屠宰场的屠户,阮若离很是怀疑,他该不是有健忘症,记错自己的年龄了吧,还三十岁呢,估计儿子三十岁还差不多呢,pass!
再坐过去是一位削腮鼠眼的瘦猴子一个,看那副干瘪瘪的骨架,估计浑身上下二两肉都找不到,他刮风的时候肯定不敢出门,不然早就不在人世了呢,阮若离暗暗地想,pass!
右边最外端的那位,是不是大猩猩投胎转世的啊,那个尖嘴突兀的,也太给猩猩捧场了吧,上面估计都能打麻将了,pass!
接下来的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丫的,整个从非洲刚回来的,黑得掉在地上都看不到了……哎呀呀……pass!
Pass!
Pass!
pass!
这个词汇阮若离今天不知道心里默念了多少遍了,心里那个郁闷啊,这是谁在给自己过不去呢,榜单上明明写着要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三十岁以下的单身男子,这倒好,整个一天下青蛙大聚会,连钻进老鼠洞里的角色都蹦达出来了,是自己的审美有问题呢,还是他们都自恋得太炉火纯青了呢。
估计自己一个月的好胃口都没有了呢,阮若离的心情啊,就像连绵了几个月的阴雨一样,又晦气又郁闷,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郡主,郡主?”
睡意朦胧中,听见木讷在喊她,阮若离慵懒地问:“什么事啊?”
“那个,大家强烈要求要看看你的真面目呢。”木讷小心地说。
Kao,就他们那么龌龊的长相也配?!阮若离的睡意顿时全无,不甘心地握紧小拳头,黑幽幽的大眼睛转了一下,一抹狡黠的冷笑斜挂嘴角,在木讷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欣然地推了推她:“去吧,加油!”
可怜的木讷忍了又忍,才没有栽倒在地,最后勉强挣扎着来到了客厅。
大家一看,顿时七嘴八舌地抗议了:
“喂,郡主人呢,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还不露面,什么意思啊?”
“就是,我们可是不辞辛苦,怀揣着诚意前来求亲的,好歹也见一见啊?”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拉倒,这么不吭不响的,算什么呀?这不是耍人的吗?”
“……”
可怜的木讷童鞋在大家唇枪舌剑的围攻之下,额头上顿时汗津津的,肥厚的大嘴唇张了又张,才底气不足地说:“那个,各位先静一静,听我说,”
木讷一脸痛苦地往屏风后望了一下,然后又勉强吞咽了一口唾液,这才继续说道:“那个,我家郡主生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风华绝代……”
老天啊,让她夸一下自己,似乎要了她的小命一样,阮若离在屏风后气得直发抖,旁边的饭桶一个劲儿捂住嘴巴偷笑,浑身的肥肉那叫一个颤得欢腾啊,阮若离急忙移开视线,不然早饭肯定要呕吐出来了。
“……反正我家郡主就是漂亮,所以……你们想要见她的话也可以……每人先交十万两黄金……”木讷终于说完了,然后用手抚额,一副作孽完毕的愧疚相。
阮若离恨不得把烟灰缸砸到她的脑门上,这草包丫头办事越来越给自己丢脸了呢。
“啥??????”
“十万两??还黄金??”
哗的一下,整个客厅顿时沸腾了,演绎成了一片愤怒的海洋,大家个个气愤地大骂:“见一面,就要十万两黄金,她以为自己是黄金打造的吗?”
“皇帝老子的女儿也没有这么金贵的啊,这不是胡闹吗?”
“就凭她那臭名昭著的特点,动不动就脱男人的衣服,倒给钱都不能要……”
丫的,都反了不是?!阮若离忽然拍案而起,冲着大厅内大声怒骂:“外面乱放屁的,都给姑奶奶闭嘴!”
正文 【第21章】阴谋未遂,再来
嘿嘿,这一嗓子还真的很管用,大家顿时就惶然地住口,然后好奇地看过来。
阮若离双手掐腰地站在屏风后,拿出女王般的气焰,傲慢地说:“姑奶奶想找的是帅男,你们一个个长得都像刚从棺材里出来的死尸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说吧,谁给了你们好处,让你们来捣乱姑奶奶的好事的?!”
“……”大家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惊骇不已的神色,好象都不敢相信阮若离有这么厉害的本事,竟然一张口就猜中了呢。
阮若离终于验证了自己的推断,强忍住怒气地又问:“那个背后之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喏喏地不敢言语。
“谁说实话,重赏100两银子。”阮若离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一个驼背老头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诚惶诚恐地说,“回郡主,那人什么都没说,就给我一千两银子,让我找一些长得和我差不多英俊的人,来这里应征,他还说,郡主您还会有重赏呢。”
‘扑哧’一下,阮若离直接乐喷了,就这驼背老头,撇开那气死张飞的长相不说,就这豆腐块的身高,还敢用英俊一词来形容,实在是勇气可嘉啊!
“。……那个,那个人长得什么样?”阮若离隐隐觉察出了问题所在,勉强忍住笑意,严肃地问,“你们最好实话实说,不然的话,今天都投到黄浦江里喂鱼去!”
“郡主,这附近只有兰溪江,锦溪江,黄浦江在哪里呢?”饭桶终于插话了,一脸的懵懂。
阮若离一脸懊丧地直拍脑门,额的神啊,都被气得古今不分了。
“那就拉到兰溪江里喂鱼好了!”
“可是,郡主,兰溪江里现在的鱼很少,估计吃不了这么多肉呢。”饭桶冒着被掐死的危险,依然英勇无畏地提醒道。
“饭桶,你真笨,鱼吃不了的话,不还有水鸟的吗?水鸟吃不完的话,就当肥料好了,还可以……”木讷看不下去了,站出来纠正道。
阮若离发现自己已经快崩溃了,木讷这草包丫头真是纯心要和饭桶联手气死自己啊,急忙哭笑不得地喊停:“都住口,本郡主又没有问你们,下次再抢答的话,连你们一块喂鱼去!”
“喂,驼背老头,你接着说。”
“哦,郡主要问什么来着?”那人的年龄实在不敢恭维了,忘形这么好呢。
“说说那个人的长相!快点!”阮若离觉得自己距离被气死只有一步之遥了呢。
“哦,那人瘦瘦高高的,说话的时候,眼睛,鼻子,都不动,像戴个面具似的,穿着一身,一身……”驼背老头很卖力地回忆着。
阮若离心里冷笑,肯定是瘟神男的雕塑跟班了,嘿嘿,看不出楼君逸这小子还真是神通广大啊,自己一有个风吹草动,他马上就有了对策呢。
第二天的许愿节。
成群结队的男女老少,都兴奋地涌到了兰溪江的两岸,手里拿着各色各样的莲花纸灯,里面悄悄地藏着各自的小小心愿。
阮若离这下豁出去了,反正爹爹最近几天貌似忙得都脚打后脑勺了,自己难得可以尽情放纵一回,指挥着两个草包弄了好多的莲花灯,然后颤颤悠悠地搬上小船。
“木讷,每一个花灯里都放好纸条了吗?”阮若离不放心地确认道。
木讷拍着胸脯打保票:“郡主,你就放心吧,不就是写有楼君逸是流氓加恶棍的小纸条吗?我和饭桶折腾了一夜呢,肯定都放进去了。”
阮若离会意地点点头,放眼远观,这个兰溪江果然名不虚传,风景秀丽如画,水色清透空灵,两边的树木叶繁枝茂,又错落有致,一个很不错的约会场所。
瘟神啊瘟神,这一局,本郡主一定要风风光光地赢回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阮若离和木讷;饭桶一起;将小船上的莲花灯小心地一一放进水面上;玫瑰紫;天空蓝;百合粉;黄金橙等等;五颜六色的花灯;像一只只翩翩欲飞的彩蝶;轻盈可爱地点缀着这片静谧温馨的天地;放眼望去;一片旖旎的霓虹光亮;像极了儿时纯真的色彩。
阮若离一身鹅黄色的轻快纱裙;静静地伫立在船头;任凭小船悠悠地在花灯丛里穿过;微风拂来;裙裾飘飘;长发如墨般在风中起舞;被惬意俘虏的她更是情不自禁地伸展双臂;尽情地和风儿拥抱;与空气亲吻。
阮若离心里一想到,马上成百上千的男女老少,都会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楼君逸是个大恶棍,大无赖,到时候,全民鄙视,光唾液就够他这个瘟神洗澡了,嘿嘿,阮若离的拳头紧握,一副志在必得的开心。
脑海里依稀已经看到了楼君逸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狼狈样子,笑得眼睛都完成了两道迷人的月牙来,哈哈,真过瘾!
忽然;一阵悠扬婉转的箫声;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地绵延而来;阮若离的那颗心立刻被牢牢地吸引住了;这箫声似乎有一种魔力;只是清清淡淡;冰冰冷冷的;却可以让人沉醉得无法呼吸,温柔了时光;温润了心田;温馨了浪漫。
这箫声不似一般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它清冷;孤傲;高华;淡雅;让人不可以忽视;也不忍忽视;清澈中透着一种温润的坚韧和顽强。
箫声夹着沉静的江水,犹如月光静静地流淌;又仿若雪花轻轻地滑落;阮若离就这么一直惊叹着;回味着;直到她看到了一那个最惊艳的画面:一个雪衣少年;长发束起;静静地侧坐在船头;手扶玉箫;姿态优雅;气质清冷;黄昏下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他的身上流淌着一种至亮至美的气息;静静地感染着周围的一草一木;整个人好像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
阮若离惊呆了;那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她的注视;悄然地侧过脸
阮若离忽然无法呼吸了;他的眼睛里竟然流动着琉璃色的光芒;那种令她怦然心动;瞬间忘我的颜色!
“姑娘;在下的箫声妨碍到了姑娘吗?”那人的嘴角轻轻一动;温润安详的声音悄然地飘入了阮若离的耳中。
正文 【第22章】尴尬连连,惜别
阮若离浑身就像打了麻药一样;从里到外都是说不出的酥软。
直到那人又一声轻咳的提醒;阮若离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急忙尴尬地佯装用手整理头发;然后怯怯地说:”啊?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随和地笑了笑:”我是在问;刚才的箫声有没有打扰到姑娘?”
“没有;没有;”阮若离立刻通上电源似的拼命摇头;傻乎乎地说;”那个;公子的箫声吹得真好;我都听得入迷了呢;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秦;名慕卿;姑娘的芳名可否赐教?”秦慕卿玉箫横卧;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问。
“阮若离;若即若离的若离。”阮若离甜甜地笑着;声音温婉如出水芙蓉。
“阮…若…离。”秦慕卿轻轻低吟了一遍;琉璃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淡然一笑;”好名字。”
受到表扬的阮若离立刻美滋滋地,忽然一手指着他脚下的花灯,毫不见外地问:“秦公子,这是你放的许愿灯吗?我可以看看吗?”
秦慕卿脸色一窒,顿时哑然失笑;不得不尴尬地唐塞:“花灯里放着主人的心愿,别人看了就不灵了。”
“……”阮若离心里痒痒地看着那盏花灯,忽然心念一转,笑盈盈地说,“秦公子,我们来比赛吧。”
“比赛?比赛什么?”秦慕卿的兴致立刻被勾了起来,琉璃色的眼眸中,清波荡漾。
“你说这兰溪江里的花灯是基数呢,还是偶数?”阮若离眨着朦胧的黑葡萄,狡黠地问。
“……”秦慕卿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眼睛里浸满了赞赏的光芒,略微沉吟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若离郡主是想拿这个打赌,然后赢了在下,好名正言顺地看看在下花灯里的愿望吧?”
嗯?阮若离尴尬地耸了耸肩,被人当场揭穿的滋味真的……
“呵呵,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互相看对方的愿望,怎样?”秦慕卿没有丝毫的扭捏,反而大大方方地建议,亲切的话语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然后指着小船旁边的那一盏盏闪亮的花灯问道,语气轻柔地就像梦语,“这几盏都是你们的吗?”
阮若离脸一红,尴尬地点点头。
“那,我可以看一看吗?”秦慕卿的梦语继续发挥着魔力。
阮若离呆呆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摇摇头。
秦慕卿轻笑着打趣:“是可以呢,还是不可以?”
“可以,可以。”有人急急地替若离回答了,迫不及待的架势好像生怕秦慕卿反悔一样。
阮若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木讷呢,不悦地扭头瞪她,却发现这个缺心眼的丫头正眼神如勾;色迷迷地看着秦慕卿,咧到耳畔的嘴角边;某种透明的液体似乎已经在酝酿了。
扫兴!花痴!
“木讷,你先回船里休息吧。”阮若离努力不让自己呕吐;很淑女地吩咐道。
“郡主,我不累的,我继续陪你和秦公子好了。”木讷童鞋偏偏还不解风情,固执地不配合。
这个草包,谁需要你陪呀,阮若离拼命地使眼色,木讷这才恋恋不舍地走进了船舱,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那个,我这个丫环就这样,秦公子别介意哈。”阮若离尴尬地打圆场。
“呵呵,很可爱。”秦慕卿轻轻地说着,人已经弯腰捡起了一盏花灯。
是啊,可怜没人爱的孩子,所以我才收留了她呢,阮若离在心里附和道,忽然抬头一看,立刻大囧,哎哟,里面可怜的的小纸条啊!
“怎么了?不方便的话,我就不看了。”秦慕卿说着就要放下花灯。
阮若离哪里忍心让他失望啊,决定豁出去了,点点头,故作大方地说:”没关系,你看吧,我也偷窥一下你的愿望。”
话音一落,阮若离已经抢先托起了秦慕卿的花灯,然后兴奋地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小纸条:君心我心。
君心我心?
阮若离的脸没有来由地红了,然后不太自然地抬眉,刚好对上秦慕卿那双带着蛊惑魔力的琉璃色眼眸,似乎有一些尴尬。
阮若离立刻讪讪地笑着解释:“那个,我和瘟神开玩笑呢,所以……”
“开玩笑?郡主怎么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呢?”秦慕卿很是惊讶。
终身大事?
阮若离纳闷了,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急忙跳到对方的船头,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条:老天爷啊,请赐给我一个帅男吧,阿门!
神呢;阮若离立刻雕塑在那里!
“木讷!”
阮若离心底在愤怒地呐喊,这个花痴加草包,竟然这么揣着公家的银子干私活;反了天了还?!
“咦?原来你这么喜欢烧鸡呢?!”秦慕卿忽然又忍俊不禁地说,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阮若离浑身颤抖地再次夺过他手中的纸条,只看了一眼,就血脉膨胀,险些没掉进江里去。
苍天啊,这张竟然写着:主啊,请每天赐给我十八只烧**,阿门!
饭桶!!
阮若离顿时泪流满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喊道:“穆敏,范文通,你们两个出来!!”
秦慕卿纳闷地看着明显不悦的她,有些尴尬地说:“郡主,对不起,我不该如此鲁莽的;你千万别……”
刚汗津津说到这里;忽然,空气中一声清亮悠扬的口哨响起,在这片静美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悦耳。
秦慕卿不得不话锋一转;作揖道别:……真的很抱歉,我的朋友在呼唤我了,郡主,很高兴见到你,希望后会有期!”
阮若离有些不舍地点点头:“秦公子,认识你真是一种缘分,下次你一定要收我为徒哦,我要学习吹箫。”
吹箫?秦慕卿无限深情地看了看怀中的玉箫,眼光清亮地就像看着自己的恋人一样,然后抬头郑重地点头:“一定。”
看着秦慕卿那散发着忧郁清冷气息的背影,阮若离感觉一切都美得那么不真实,充满了梦幻般的神奇。
正文 【第23章】邪恶做媒,没门
一回到船舱,木讷和饭桶就自觉地一左一右地站在一旁,脑袋耷拉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凭发落的样子。
“好好站着反思吧,什么时候反思明白了,什么时候坐下。”阮若离不带一丝表情地说完,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华贵的羊绒毯上,又是吃又是喝的,还晃悠着二郎腿。
“郡主,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呀。”木讷试探着开口。
“嗯,然后呢?”阮若离懒洋洋地示意她继续圆场。
“……你看呀,如果在花灯里放上楼君逸是流氓恶棍之类的话,老天爷就不会保佑了,因为那样的愿望太邪恶,不会通过审核的,但是不写的话,又太浪费了,所以……”
“借口!你呢,饭桶?”阮若离可没有那么好忽悠的,扭头漫不经心地问饭桶。
“那个,郡主,其实我比木讷还乖了一点点呢,”饭桶讨好地说着,小眼睛谄媚地眯成一条线,“我还写了一个楼君逸是流氓的纸条呢。”
“一个?那后来为什么不写了呢?”
“因为木讷没有写呀,我已经比她听话了呢,呵呵。”饭桶得意地嘿嘿直笑。
奶奶个熊,这孩子整个一五十步笑百步啊!
阮若离气急反笑,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两个假公济私的草包,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地说:“听好了,你们作弊很严重,后果很不堪设想,本郡主为了让你们记住这次血的教训,所以决定……”阮若离说到这里,故意神秘地停顿了一下,看着两个草包都急切地伸长了脖子,这才轻描淡写地说,“决定让你们彼此亲吻一下。”
“噗!”木讷立刻呕吐起来了,直接哀求道,“郡主,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郡主,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就去跳江好了。”饭桶视死如归般地说。
阮若离鄙夷地笑:“好啊,去呀………”
“……嘿嘿,我们知道郡主您心肠这么好,才不会舍不得我们死呢,对吧?”木讷厚颜无耻地出尔反尔。
“郡主还等着咱们给她服务呢,嘿嘿。”饭桶脸皮超厚地食言而肥。
阮若离刚想拿话噎他们,忽然听到船公惊讶地叫了一声:“嗨,好气派的大船呀!”
大船?阮若离的好奇心立刻抛锚了,急忙起身走了出去,眼睛顿时被前面的一艘华丽的大船惊呆了。
这艘大船走的是高贵风格,朱廊画柱,镂空雕纹,从设计到装饰,无不精致,无不考究,在这样静谧的风景中显得格外的惹眼。
阮若离本能地排斥着这种咄咄逼人的华丽,不耐烦地揉了揉揉鼻子,刚要转身,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若离??”
嗯?阮若离回头仔细一看,嗬,原来船头那几位显赫的大人物中间,有一个竟然是爹爹呢,惨了,这下被抓个正着,躲都没地方躲呢。
阮若离忐忑不安地看着镇国候无奈失望的眼神,傻乎乎地笑了:“爹,你不是很忙吗?怎么在这里悠闲呢?!”
话一出口,阮若离就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呢,这种场合怎么会冒出这样的话呢,估计爹爹都恨不得上前掐死自己呢,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这么不给面子,唉。
可是,很意外,阮若离没有等来责骂,反而听到了一个爽朗的男中音,格外欣然地说:“哈哈,原来这位绝色佳人就是侯爷失而复得的若离郡主呢,若离啊,上船来吧。”
嗯?爹爹的一个朋友竟然邀请自己,而且语气亲人地就像自家人一样。
阮若离顺声看过去,那人四十上下,身材魁梧,面色威严,目光如电,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一种千里之外依然令人不敢小觑的高华气度。
阮若离的心里就是一咯噔,这人好大的气场啊,什么来历呢?!脑海离本能地联想到了一个人物,却又很快被自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脸应该没有大到连皇上都这么给face的。
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大船上,爹爹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大船的豪华大厅内,邀请自己的那人坐在主位上,镇国候坐在侧位,旁边还有不少模样气派,气宇轩昂的人。
众目睽睽之下,阮若离心里立刻开始发毛,看这阵势,自己怎么就像等着被人挑选的小媳妇一样呢,真别捏!
“若离啊,我刚才和你爹爹商量了一下,想给你挑选一个夫婿,你有什么意见吗?”
“……”哦,弄了半天,是要给自己挑选夫婿啊,那不应该是一大群帅男排着队等自己挑选吗?难道这些神情严肃得像木偶,装模作样,颐指气使的家伙就是等待被挑选的对象?
阮若离心里没底,偷偷地打量爹爹的脸色,只见他一脸的尴尬,对上女儿的目光后,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阮若离心里顿时留了个心眼,爹爹都这么不乐意了,那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帅男俊仔,哼,这人想利用自己的职权,来给自己买办婚姻?让他做梦吧。
想到这里,阮若离笑得特别的甜美温婉,声音轻柔:“回大人,若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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