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人间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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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生意？”阿瓦中校问道。
“邦沙潘其实港口也不是很好，而且跨境很容易出问题，货船绕了个大圆圈也麻烦。在莱尼亚以东，选择一个合适的地方兴建一个港口好了。对外就称渔船码头就是了，但是要至少可以装卸万吨货轮。”陈璘说道。
“我哪有这么多钱呀，高层不会相信的。”阿瓦中校说道。
“钱我可以借给你。”陈璘提议。
“算了，还是你自己做吧。你交完税后，还有巨额赞助费，没必要新开名目了。”阿瓦中校摇摇头，还是否决了。
“既然如此，从港口延伸出去，我再占几个小岛，港口到莱尼亚之间，确定一个上百平方公里区域，你设法都划给我，成为保密隔离区。公路交通不会受影响，以后整个丹老省都是公司的工厂分布区域。”陈璘随手就吃下了一大块蛋糕。
几天后，一家名为海岸渔业的外资公司在缅甸博宾悄然注册。海岸渔业一次性投资上亿美元，在莱尼亚以东沿海修建港口设施和渔船维修厂，以服务于未来将要开展的安达曼海捕鱼业务。当然，按照陈璘的设想，实际至少要上十亿美元才够的。
阿瓦中校正是因为在这起招商引资中的杰出作用，为当权者阶层所赏识，一个月后顺利成为野战十三旅的上校旅长。原来的旅长收足了阿瓦给的美元，辞职让位，去南美养老了。博宾以南都被阿瓦上校控制。
野战十三旅被阿瓦上校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几乎一半的老弱士兵都被辞退。辞退的士兵有两个选择，一是选择携家属一起移民博宾进海岸渔业的工厂，二是领取大笔阿瓦上校自己掏的补助金回老家。
阿瓦中校向军政府申请了大量的新兵。所有新兵分配前，参加了缅军历史上第一次长达半年的严格新兵政治教育和技能训练，不合格者一律退回。合成战术培训班第二期也顺利开班，不过这次延长到了三个月，今后还有更多期。
陈璘导演了一场从丹老出发的匪徒进攻莱尼亚的闹剧。匪徒实际都是国外雇佣军，先快速劫掠了莱尼亚以北的几处城镇，再往南攻击莱尼亚后，撤往泰国边境逃之夭夭。
阿瓦上校立即借口这起袭击事件，向军政府紧急递交加强军队实力的申请。借助银弹攻势，在军政府大佬的默许下，阿瓦上校明目张胆地截留了部分税款，实际上却是大部分税款，用于部队训练。
原本只有二线战力的野战十三旅，逐渐向着精锐部队缓缓转变。
莱尼亚基地地下七层。中校几个人纳闷地看着陈璘，“你搞什么，有必要建设这么厚实的钢板防护墙吗？”中校估计，即使核战爆发，他们也能安然无恙了。整整花了上亿美元呀，就这么足球场大小的仓储建筑。
“在我的计划中，这只是个通道而已，所以现在要建结实点。不过现在没时间，也够用了，就将就着用吧。以后要在这第七层往下和四周继续扩展，最终形成一个百倍现在规模的六菱形地下建筑群。”陈璘毫不为意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浑然不看旁边的几个人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现在的七层，往上二层是避难处，三层是隔离层，四五层做军火仓库，六层堆放黄金白银储备，七层是各种技术资料。”陈璘继续规划。
“道士，你负责港口规划和建筑，要预先留有潜艇通道。估计最大的难度是清淤，挖上来的泥土处理过后，把这一带的丘陵沟堑都覆盖一遍好了，然后多种树，帮着提高森林覆盖率好了。”陈璘说道。
“和尚，你负责从港口到莱尼亚基地间，修筑一条多出口的地下紧急避难通道，要能通行电动汽车。中校，你负责挑选愿意跟着我们的人，连同家属一起迁移到缅甸，今后的居住区域就是港口和莱尼亚之间，工厂都围绕港口建设，科研所则围绕莱尼亚建设。这里是我们最后的避难所了。安保工作也是由你负责。”陈璘接着分派。
“那老板你干什么？”道士嘀咕。
“我？我去给你们赚钱呀，否则哪来这么多钱给你们挥霍。哦，对了，公孙婷打来电话，说有邻省宁州市招商引资团来公司考察，让我回去看看。”陈璘拍拍屁股就走了。
中校几人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和尚弱弱地说，“那个，好像要这么花钱的就是老板呀。”
　
　 　第三十二章　招商引资　＇本章字数：376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23　1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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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深圳。陈璘冒充锦绣天集团高层保镖，参加了邻省宁州市招商引资团的招待晚宴。刚进了大厅，陈璘就蹲在一旁找吃食去了，顺带在旁边看着形形**的政界商界精英在相互结识、交谈和互递名片。
很快，锦绣天中国区负责人公孙婷绕了过来。大老板在这边看戏，可她不敢真把老板丢在一边，自然过来陪着。
公孙婷正轻声向陈璘汇报着，这段时间中国区总部的几件事情。
一位中年官员走到他们身边，笑着对他俩说，“公孙总裁真是大忙人，现在还要商量公司事务。”
陈璘诧异的是，中年官员旁边竟然还陪着深圳市政府的负责人。
在种招待酒会上，当地政府负责人会一直陪在，这太不寻常了。这不是普通的官员，陈璘第一个反应。
公孙婷很聪明，站出去前轻轻地说，“这是邻省宁州市城市的政府负责人。”
中年官员眼尖，看到了公孙婷在跟年轻人介绍自己，马上觉得年轻人身份不简单，微笑着问，“这位先生贵姓？也在锦绣天公司高就？”
“我只是公司保安部的，客气了。”陈璘含含糊糊地回答。
公孙婷出来挡驾了，“两位领导，找公孙婷有何指示？”
中年官员摇了摇头，“要请公孙总裁指教才不多，发展经济，你们才是行家。我们宁州市真诚希望锦绣天集团去开发，帮助我们加速经济发展。”
公孙婷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公孙婷现在见识多了，以前有点怯怯诺诺的性格，完全被自信清雅所取代了。
中年官员离开的时候，忽然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陈璘，“先生还是来看看吧。我们宁州市虽然发展落后于紧靠香港的深圳市，但是秩序、交通、能源完全不相上下，而劳动力成本、土地成本远低于此处，还是非常有竞争力的。”旁边当地官员笑骂了一句，“你这是准备要和我比优势了。”
陈璘有点惊奇地接过名片，无奈说道，“我姓陈，叫陈璘，非常感谢，只是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的。”人家都这种态度了，总得告知下自己的名字吧。
“陈璘？”得到了陈璘肯定后，中年官员微笑着握手离去。
公孙婷对陈璘说，“人家慧眼，一眼就看出真正的老板。不过始终都给你面子，这就是风度。哪像你，当总裁都能当成无赖模样。”
陈璘摸摸鼻子，现在越来越会做这个动作。这个负责人还是挺有趣的，要不真去那里投资办个厂子好了，能多赚钱也是好事，陈璘心想。
很快，锦绣天集团派出人员，赴邻省宁州市进行商贸考察。当地政府也组成了高规格的接待团队。双方在热情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实地考察和多方座谈，相互交流，商讨锦绣天集团投资宁州市可能性。
招待晚宴结束，公孙婷意外接到邀请，中年官员请她和陈璘到政府会客室喝杯茶。负责邀请的秘书，抱歉地说，“领导很忙，没时间亲自来陪你们，只有今晚有点空，特地派我来邀请，看看两位是否有空，到会议室喝杯茶。”
赶到会议室，以中年官员为首的政府主要领导赫然都在座。双方相互介绍后，其他几位领导看着陈璘，很奇怪，保安部的也要负责商务谈判吗？
中年人微笑着问公孙婷，“考察了两天，成果如何，有没有信心在我们海峡城市投资？”
事先得到陈璘授意，公孙婷直接回答，“我们对整体环境还是很满意的，只是不知贵方希望我们投资什么方向？”
中年人倒是一愣，“你们自己没有投资方向吗？”
“如果符合当地的长远规划，这对我们集团的长期发展是有利的。至于具体的产业项目，只要能赚钱，我们都愿意投资。”公孙婷解释。
其他领导也听得津津有味，这大集团投资就是不一样，眼光放得很长远。
中年人沉吟一下，“从我们的角度看，宁州市的发展是必然的，土地和劳动力的成本最终都是要上升的，所以能够增加资源效益、保护综合环境的高科技企业是最合适的。”
在一旁喝茶的陈璘心中一动，“高性能储能电池研发和生产中心，适不适合？”
第一次工业革命以蒸汽技术的广泛应用为标准，第二次工业革命则以电子技术的大规模普及为标准。但是时至今日，电力应用的最大瓶颈始终没有得到突破。这就是电能的储存问题。
煤炭可以大量囤积，薪柴也可以累积储放，但是电能不行。至今电能的储存效益实在是低得可怜，长时间不行，大容量不行，维护性又差。
正因为电能无法大规模储存，所以才产生了一个特定职业，电力调度，电发的太多了到处调，电发的太少了就拉闸。还有电动汽车始终未能全民普及，就是因为电瓶开不了几步路，功率越大电能消耗越快，更是要频繁充电，折腾不起呀。
日本的“新阳光计划、”美国的“DOE项目计划”及欧盟的“能源框架计划”中都明确提出要加快发展高比能量、长寿命、轻质量、免维护的新型绿色储能电池。
陈璘当初曾经短暂收购的新泻柳生电池有限公司，正是日本“新阳光计划”的参与研发单位之一，整套技术都被陈璘复制下来，还埋在日本新泻的某个角落里。
“当然可以，这可是全世界都在研究的课题。”中年人沉声道。其他几个领导大吃一惊，公司高层在谈话，保安部插话竟然没有受到高层的反对，自己方的领导还真就答应了。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后头，公孙婷竟然也问，“你还有这种技术？”，敢情公司高层也不知道呀。
“有那么一些技术。回头，我叫和尚拿给你，你可以先行安排人进行公司注册、选址、施工和招收技术人员。”陈璘答道。
公孙婷对中年人说，“那么细节问题，我们会安排人员和招商办进行具体谈判的。”
这个事情竟然就这么定了，就凭保安部的几句话？其他领导惊愕地看着这一切，大跌眼镜，难以理解。
中年人很高兴，“好，就这么一言为定。”
锦绣天集团宁州市高性能电池研制生产中心很快挂牌成立。最早一批进驻的是乌特金为首的科研团队，乌特金是被眼镜缠得不耐烦了，赶紧毛遂自荐到这里牵头组建研究院的。
乌特金找到陈璘，“老板，你看我们的研发团队，是不是太单薄了点？”现在已经会说一些中国话的乌特金大大咧咧。
“没办法，我们抢不到人手呀。”陈璘也无奈，世界上真正的专家学者毕竟只有这么多，不可能都窝在一起的。
“老板，你允许我自行组建团队时，我请珍妮出面，在乌克兰带出了少数几个科研界的朋友。但是那里还有更多我的同事、朋友、学生，仍在水生火热的苦日子里煎熬，我希望老板能出面帮帮他们。他们非常愿意离开乌克兰，加入我们公司。”乌特金满怀期望地看着陈璘。
苏联的解体，对乌克兰等原加盟国家的科学家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有限的财政经费，被紧急投向了最需要保留的部门和少数精英，其他更多领域更多部门的专家纷纷下岗失业。而且这些国家中被无奈放弃的科学家，不比俄罗斯人，短期内完全看不到国家民族有复兴的期望，甚至担忧有生之年都拿不回应该补发的工资。在当时，科技人才的流失状况，乌克兰等国家远远比俄罗斯要严重。
“你给我一份名单，将你已经联系好，或者你建议招聘过来的专家学者写在上面，我试着帮他们搞出来。”陈璘想了想，还是说道。
陈璘嘀咕，这次不是贩卖军火，中情局总一下子找不到我头上吧。
“好的，老板，非常感谢你。”乌特金大喜过望。
第二天，乌特金拿来的建议名单，差点把陈璘吓死。整整近十张纸的名单，罗列了几乎乌特金和在公司的乌克兰人所能记起的一切有关技术人员的名单。乌特金还很不意思地说，“这些人的家属，我就没有特别注明了。”
看着通红眼睛的乌特金，陈璘知道他们肯定一夜未睡搞出来的名单。挥挥手让乌特金离去，陈璘挠起来脑袋，头疼呀，这么多人。
毫无头绪的陈璘干脆坐飞机到白俄罗斯，然后坐火车进入乌克兰，直接找克鲁奇商量算了。
乌克兰基辅郊区的一家庄园别墅里。陈璘见到了秘密赶来的克鲁奇。这庄园是克鲁奇偷偷买下，用作私下会面场所的地方，所有东西都是木制和陶器，不使用任何电器产品。
克鲁奇抱怨说，“老板，你也太冒险了，这段时间内务部和中情局盯我很紧，很容易被发现的。”
“没关系，我讲完事情，马上就走的。”陈璘摆摆手。
“什么事，这么重要？需要老板亲自过来布置？”克鲁奇很奇怪。
“你在乌克兰呆的时间也够长了，加上中情局盯住你，估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当权者丢出去，平息全世界的愤怒了。”陈璘说道。
克鲁奇黯淡的眼神，点了点头。
“那就准备离开了，为了国家你已经做了你应该做的了，现在该为自己做做了。”陈璘慎重说道。
“老板，你又有什么大计划？”克鲁奇很聪明。
“既然有人喜欢盯着你，那就让所有人都盯着你好了。中国古老的军事策略中，有一计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至于明面上的东西，我不管。但是你要把我这些东西，给我弄出来。”陈璘随手递给克鲁奇一叠纸。
克鲁奇瞪大眼睛，接过那一叠纸。马上就跳了起来，“老板，你疯了，这么多人，我怎么搞的出来？还有这后面空白页，是不是拿错了？”
“前面的人名，是乌特金和他的同事提出来，设法吸引到外面的技术人员，我们的科研机构需要他们，这些还不包括他们的家人。最前面的三张，是和乌特金他们联系过，迫切希望离开乌克兰的技术人员。后面的几张你看着办，愿意来就接收，不愿意不要勉强。”陈璘说道。
顿了顿，陈璘接着说，“已经剔除了敏感部门的技术人员，但是有些和乌特金联系，强烈要求迁移的，我还是加在了首页。至于后面的空白页，是给你自己填的，你觉得可以搞到的无论什么高精尖技术和设备，只要运得走，就都设法拿走。”
克鲁奇听得直发愣，“这么多东西运到哪里去？”
“缅甸博宾，这里我们建了一个基地，港口设施也在加紧完成，甚至建有临时避难所，足够数万人生活。当地军阀是我们自己人。”陈璘拿出一张地图，手指博宾。
“这个位置不是很好，战略纵深不是很大，又是处于三国交界。”克鲁奇认真看了看地图。
“海洋才是我们真正的避难所，我们又不是要打仗，这种飞地最适合，炮弹一打就会引起国际纠纷。”陈璘答道。
克鲁奇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努力做好的。”
　
　 　第三十三章　暗度陈仓　＇本章字数：307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23　13：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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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几天，一家乌克兰当地无名小报，援引不愿透漏姓名的政府高层人士的话说，中国正在和乌克兰商谈购买“瓦良格”航母事宜。
全世界媒体都兴奋了，大量的媒体记者云集乌克兰。乌克兰内务部被蜂拥而至的形形**人马搞得手忙脚乱，自然就放松了对克鲁奇和其手下的监视。而中情局在乌克兰的人手，则全部用于轮番监视克鲁奇，二十四小时都不间断。
正是克鲁奇向乌克兰当权者提出向中国销售瓦良格号航母，并被指定负责与大感兴趣的中国代表团进行谈判。
陈璘被克鲁奇气得两眼冒烟，什么不好扯，你扯出中国干什么？克鲁奇辩解道，现在整个乌克兰最能引发轰动的就是那艘七成完工的瓦良格号航母了，而这艘航母除了中国，估计没有国家会感兴趣的。
只是让克鲁奇意想不到的是，中国政府真是有诚意来购买的。作茧自缚的克鲁奇，只好每日亲自出马和中国代表团展开拉锯式的谈判。谈快了，陈璘要骂他，谈慢了，乌克兰政府要骂他，克鲁奇也是艰难度日呀。
悄无声息中，克鲁奇的手下，不停地奔波在乌克兰各地。一批一批的乌克兰技术人员连同其家人，或偷渡、或旅游、或访友，被送出了乌克兰。大批先进军事装备被装船，驶过了苏伊士运河。
直到最后乌克兰政府终于承受不住西方社会压力，宣布暂时停止销售瓦良格号航母时，克鲁奇已经指使手下向非洲莫桑比克销售了十二船满载的军事装备，还通过海运送出了将近五千多人。实际上是陈璘买单的军火船，出了苏伊士运河后，直接拐向缅甸。
缅甸莱尼亚海岸渔业的码头。道士正指挥大批缅甸工人三班倒二十四小时加班，疯狂地加速修缮码头。甚至为了修建足够两万人居住的房屋，避难通道工程也暂时停止，所有人手都集中港口。
中校在国内招收技术人员的计划却受挫了。中国现在局势稳定，经济发展迅速，技术人员不愿意移民海外。中校马上转移思路，深入各个贫困山区，招收那些外出当兵长了见识，却因政策只能返回老家务农的贫困退伍老兵。
国内移民人数迅速增加，吸收了大量愿意走出山区的少男少女，立马突破万人关口。吓得中校连忙停止招收新人，中国人实在太多了，尤其是贫困山区又来得多。
和尚也被派回国内，疯狂购买了两艘船的日用物品和食品，直接将南方城市某个大型超市的仓储全部腾空，用船直接送往泰国邦沙潘，准备用卡车送往莱尼亚。
在乌克兰，克鲁奇在当权者阶层里大肆游说，拼命鼓动要尽快将瓦良格号卖给中国。以致中国政府都对克鲁奇的友好举动感到不好意思，内部甚至询问是不是克鲁奇祖上跟中国有缘？
花了大力气阻挠此事的中情局大为光火，在某个被陈麟秘密收买的中情局组长擅自决策，以及乌克兰内部倾轧的默许下，一群匪徒突袭了暴露的克鲁奇郊外别墅。整幢别墅被巨大的爆炸毁于一旦，据说克鲁奇和数名保镖当场身亡。
乌克兰内务部匆匆结束了调查，声称是黑帮仇杀意外波及了正在附近休假的克鲁奇。
灰头灰脸的克鲁奇，此时正蹲在飘荡在黑海的游艇上，狼狈不堪地吃着午餐。从别墅撤出来，连续狂奔了好几天，根本就没来得及吃饭。
“老板，我们难道就坐着游艇去缅甸？”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克鲁奇总算有时间提问了。
“当然不是，呆会有一艘中国货船会经过这里，我们搭顺风船一直到缅甸。”陈璘说道。
呆了一会，陈璘奇怪地问克鲁奇，“中国真得想买下那艘瓦良格号？”
“当然是真的，否则不会这么耐心的跟我谈判。虽然后来被停止了，但是还是有机会得到这艘船的。”克鲁奇回答。
“还有机会？”陈璘问道。
“我逃离的时候，实际上乌克兰政府已经内部决议，将瓦良格号交由船厂自行处置，是拆了当废铁卖，还是整船出售，无论是卖给谁，政府一概不管了。船厂方面接到这个烫手货，也很是头疼，卖给俄罗斯没有钱，卖给西方已经上过一次当，不可能了，估计还是当废钢铁在民间拍卖。中国政府只要有私人出面拍下来，还是可以的。”克鲁奇说道。
“这样子呀。”陈璘嘀咕，如果国家真想要，是不是找机会透个风出去。
“哦，对了，老板，我把上次你买的那些航母钢板都一起运出来了，足足装了三艘船呀。”克鲁奇想起来。
陈璘突然对其他九艘船上的物质有兴趣了，“除了那些钢板，你还运了些什么出来？”
“你提供给我的名单中大部分都是战术飞机技术界的人才，估计乌特金是仔细思考过的。乌克兰原来的军工行业，政府最后决定，只保留比如安－225战略运输机大飞机系列产业、T－80U坦克等重装陆军装备系列产业、舰船用发动机、直升机用发动机、以及战术导弹等系列产业，其他战斗机系列产业、战略导弹系列产业等都将被淘汰。”克鲁奇仔细介绍。
陈璘迷惑不解，“这跟我问你装了些什么有什么关系？”
“你既然在大规模招聘这类军事技术骨干，我就直接将一条苏…27战斗机生产线拆下来，包括发动机和雷达生产线，装在船上了。为了减少成本，我又加上一条特种钢材冶炼设备。还有，我觉得以后可能很难买到军火，就再加上一条AK…74生产线和附属的子弹生产线，一条AK…630加特林近防炮生产线和附属的炮弹生产线。”克鲁奇很认真的说。
“什么？！”陈璘惊愕不已，难怪要这么多船，说是白菜价也花了近二十亿美元。
日本新泻，当年曾经租住过的小院。陈璘与和尚又租了进去，睡足了时差之后，掀开卧室之下的木板，挖开地面找到了当年埋藏的电池资料。
和尚伸手把下面的一个大铁箱拎了上来，满满一箱子的复印资料。
“当年，我们四个人窝在这里混日子，也有快半年时间。”陈璘感慨地说。
和尚笑嘻嘻，“除了司马错，其他三个又都聚在一起了。”
“也不知司马错在什么地方，他到是个金融专才，我们第一笔收入可是他帮我们赚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