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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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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芙邮馨。 �
说到这里，上条当麻又是歪着脑袋，自嘲般的开口。
“不过，就算真的有这种好事发生，那也肯定会因为我的这份不幸而溜走，比如从天而降的美少女不是挂在阳台上，而是掉进小巷里，然后在某个拐角处撞到了别人，结果，邂逅美少女的就不是不幸的上条先生，而是不知道哪里的幸运混蛋，这种幻想我也很想用这只右手将它给粉碎啊！”
上条当麻叹着气。
“不幸啊…”
这一次，这三个字的沉重感，真的完完全全的压上了方里的心。
方里看着一脸筋疲力尽的垂着肩膀，撑着空腹和睡眠不足的身体，无力的走在身旁的上条当麻，几次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终，方里只能拍了拍上条当麻的肩膀，说了这么一句。
“你要坚强。”
“呵呵…”
上条先生的笑容早就崩坏了。
旋即，回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想揍你，所以，只有今天也好，拜托你别还手，让我揍一拳好吗？”
这种事情，当然是免谈了，上条先生。
还有，待会可得好好谈一谈了。
毕竟，在男生宿舍里听到女孩子的声音，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上条当麻似乎还没有察觉到。
所以，方里认为，自己应该找个方法让这个家伙闭上嘴巴，甚至失去记忆了。
因此，上条先生的不幸还在继续。
……
第二天的暑假补习，在与昨天同样和平的状况下，没过多久便是宣布了结束。
下课以后，方里便是将打算继续纠缠上来的土御门元春和蓝发耳环给放倒，然后提起书包，自顾自的回家。
顺带一提，上条当麻因为一夜未眠又空腹的关系，最终还是抵抗不了疲惫，在上课的时候睡着，非常喜闻乐见的被差点哭出来的小萌老师给留了下来，继续补习，估计没到晚上，同样无法放学了。
“不幸啊！”
方里就在这样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的背景音效之下，离开了学校。
回到宿舍以后，方里一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一边向着里面随口出声。
“我回来了。”
然而，这已经成为习惯的话语，却是引来了一阵慌慌张张的声音。
“你…你回来了吗？欢迎回来！”
茵蒂克丝就坐在房间的桌子前，一阵慌慌张张以后，转过身来，对着方里露出了笑容。
可是，看到那个笑容，方里正准备关门的动作却是停滞而下。
原因无它。
只因为，茵蒂克丝的那个笑容，完全没有以往的天真和单纯，而是极为勉强。
勉强到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再加上茵蒂克丝刚才的表现，方里可以确定。
“发生什么事了吗？”
999 果然是个笨蛋呢
“发生什么事了吗？”
方里那直截了当的质问，让带着勉强支撑起来的笑容的茵蒂克丝整个人都微微一抖。
然后，茵蒂克丝便是慌忙否认。
“没…没发生什么事啊！”
那一看就是骗人的表现。
因此，方里微微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其实很不会说谎啊？”
“说…说谎什么的！才没有！”茵蒂克丝顿时大声的说道：“我可是虔诚的修女喔，才不会说谎，你这样太失礼了！”
“是吗？”方里再次眯起了眼睛。
其视线，没有再投向茵蒂克丝，而是微微转向了茵蒂克丝的背后。
在那里，茵蒂克丝将两只手都藏在了身后。
用途为何，简直明显到不能再明显。
于是，方里再一次直截了当的质问。
“你背后藏了什么？”
闻言，茵蒂克丝的身体再度微微一抖。
似乎是理解到自己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了，茵蒂克丝不再说话，只是不断的摇着头，紧紧闭着的嘴巴里还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看起来是相当的抗拒。
这下子，方里也不废话了，直接上前。
那个样子，根本就是打算强抢了。
而茵蒂克丝很明显完全看了出来，顿时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
“给我拿过来！”
“不要！”
“不要的话今天晚上就别想吃饭了！”
“那…那绝对不行！”
“既然不行，那就给我拿过来！”
“住…住手！笨蛋方里！你想对虔诚的修女做什么？！不可饶恕！”
“嘶！你居然又咬我…！既然如此…！”
“呜哇！你…你干什么啊！呀！手…！手…！不能摸那里…！”
整个狭隘的宿舍房间里顿时展开了一场大混战，让「噼里啪啦」的响声都如同建筑物被拆解一样的响彻了起来。
最终，这场混战自然是方里获得了胜利。
“呜…呜呜…”
茵蒂克丝躲在了被窝中，一边抽泣着，一边整理着在混战中变得极为凌乱的衣服。
方里则是看都不看茵蒂克丝一眼，手中拿着一张卡片。
那就是方里从茵蒂克丝的手中抢来的东西。
而卡片上则是以英文写着这样的内容。
“不想连累你身边那个收留你的一般人的话，那就自己来找我们。”
除了这句话以外，卡片上没有附带其余任何的信息。
包括署名跟地址。
但是，即使没有署名，只要是知晓茵蒂克丝的状况的话，那就知道这张卡片是谁寄来的。
除了那个叫史提尔的符文魔法师以外，不做第二人想。
至于地址，那更是不需要。
方里能够感觉到，卡片上残留些淡淡的魔力痕迹。
想必，如果是茵蒂克丝这样脑袋里有着整整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原典的魔道书图书馆的话，单凭这样的线索，那就有方法找到在上面留下魔力的人吧？
而这张卡片的目的，毫无疑问就是威胁。
当下，方里从桌上拿起了打火机，毫不犹豫的点起火来，将卡片给烧毁。
“啊！”
亲眼看到这一幕，茵蒂克丝当场惊呼出声。
“为什么要烧掉！那个很重要啊！”
说着这样的话，茵蒂克丝都顾不得凌乱无比的衣服了，连忙窜到方里的身边，企图将其抢过来。
对此，方里只是举起手，茵蒂克丝便只能在原地蹦蹦跳跳着，根本够不到。
“很重要？”方里看都不看茵蒂克丝一眼，如此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去自投罗网？”
“唔…”茵蒂克丝顿时哑然。
显然，茵蒂克丝是有这个想法的。
为了方里。
“该说你是心地太好呢？还是太蠢啊？”方里将手中那逐渐烧作灰烬的卡片抛出阳台外，毫不留情的对着茵蒂克丝说道：“如果我没有发现这件事情，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瞒着不说啊？”
“有…有什么不对的吗？！”茵蒂克丝生气般的回道：“方里不也同样有事情在瞒着我！”
这句话，让方里不由得心中一讶。
难道，茵蒂克丝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拥有着魔眼的袭击者了？
不可能啊。
方里至始至终都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连在滞空回线的监控下都隐瞒了整整一年，没有被谁发现，茵蒂克丝又是怎么发现的？
然而，方里想错了。
茵蒂克丝指的事情，并不是这件。
“你是骗不了我的。”
茵蒂克丝直勾勾的盯着方里，说了这么一句。
“我可是知道，昨天晚上，方里在我睡着了以后，偷偷的在阳台外面打了电话，打给一个叫席尔薇的。”
意料之外的戳穿，让方里直接愣在了那里，随即心中一阵哭笑不得。
原来指的是这件事情吗？
“……那个叫席尔薇的是什么人啊？”茵蒂克丝有些不满似的说道：“方里跟那个人说话的时候，连语气都很温柔，明明对我的时候就没有这样。”
那能比吗？
一个是自己最亲密的女友，一个是自己从外面捡回来的吃货萌宠，谁都知道该对哪一边更温柔吧？
因此，方里只能失笑道：“你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选择了不顾自己的安危去自投罗网？”
那未免太愚蠢了吧？
可是，茵蒂克丝却是低下了头。
“……我知道，那个人对方里来说肯定很重要，听语气就知道了。”
茵蒂克丝的口吻中不见了不满跟气愤，转而变得有些自责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方里对于那个人来说，肯定也非常非常的重要。”
“这么重要的对象，如果因为我而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最后甚至失去了性命的话，那那个人一定会很悲伤。”
“所以，我不能这么自私。”
一句句的话语，让方里脸上的笑容亦是渐渐的收敛了起来。
然后，方里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胡乱的揉起了茵蒂克丝的脑袋，如此评价。
“你，果然是个笨蛋呢。”
不加掩饰的评价，让茵蒂克丝脸上的自责再一次的转为气愤。
“我才不是笨蛋！我脑袋里的知识可是比方里多很多的！随便说别人是笨蛋的方里才是笨蛋！不懂得体谅别人的心情的方里也是笨蛋！总之就是个大笨蛋！”
这样宣泄着的茵蒂克丝抓起方里的手，用力的咬了上去。
而方里，只是看着这样的茵蒂克丝。
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看来，应该早点解决这一次的事件比较好了。”
1000 请在这里退场吧
暑假第二天的夜晚很快也是来临了。
气温逐渐的下降，让高耸的建筑物的天台上吹来阵阵的轻风，颇为凉爽。
不过，对于史提尔和神裂来说，时间到底是白天还是夜晚根本没有影响，气温到底是高还是低那也是一样。
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夏季还是冬季，只要茵蒂克丝还在这里，那这两位魔法师都会守在这个地方，或者轮班，或者一起监视着远方的学生宿舍。
现在，就是两人一起守在这里监视。
史提尔将神父的装束给重新换上，手中则是拿着望远镜，看向目标所在的房间的状况。
从望远镜里，史提尔能够清楚的看到，茵蒂克丝正穿着衬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场景。
这似乎让史提尔很不爽。
或许是看出了史提尔的心情，一旁，手持长刀屹立着的神裂开口问道：“因为打算利用那孩子的善良而寄出去的卡片没有奏效，所以在生气吗？”
“那种事怎么样都好，反正也只是抱着姑且试试的心情寄出去的，就算没有奏效也无所谓。”史提尔咬着已经只剩下烟头的香烟，有些不爽的说道：“我只是对那孩子毫无戒心的样子感到火大而已。”
“是吗？”神裂似乎能够理解史提尔的心情，眺望向了茵蒂克丝所在的方向。
与需要借助望远镜的史提尔不同，神裂就算不借助任何魔法，其自身的视力都能达到8。0的等级，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还是一样能够看到茵蒂克丝那边的状况。
所以，神裂便是开口了。
“确实，明明都知道有魔法师盯上了自己，居然还将「移动教会」给脱下来，实在太不谨慎了。”
神裂口中的「移动教会」指的便是茵蒂克丝一直穿戴着的灵装，拥有着教宗级的防御力的修道服。
就是因为有那件最高等级的灵装的存在，茵蒂克丝至今为止才能一直安然无恙，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将它脱下来，自己则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再怎么样都太没有戒心了。
“这也说明了那孩子对那个人有多么的信任。”神裂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变低了，这样子说道：“总是这样轻易的就相信他人的善意，真不知道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是挺好的吗？”史提尔有些不以为然似的说道：“就是因为这样，一直以来，那孩子的身边才会出现那么多想保护她的人吧？”
“……说的也是。”神裂闭上眼睛，点头同意。
表情，则是与史提尔一样，纷纷都带上了一丝怀念和回忆。
如果茵蒂克丝在这里的话，听到两人的对话，一定会觉得很惊讶吧？
因为，无论是史提尔还是神裂，两人讨论着她的时候所用的语气都太过于亲近，太过于熟悉了。
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从很久以前开始，两人就认识了茵蒂克丝一样。
而且，关系还不坏。
当然，失去了一年以前的记忆的茵蒂克丝不可能知道这些。
但是，茵蒂克丝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
“也难为你们一直充当坏人的角色，当了那丫头整整一年的敌人啊。”
当这样的一个声音极为突然的从阳台上响起时，史提尔与神裂终于是从怀念和回忆中反应了过来。
“嘁…！”
“大意了…”
史提尔与神裂同时猛然转过身，看向了天台的入口处。
在那里，一道身影踩着阶梯，缓缓的走上了这一层，从入口处进来。
“晚上好啊，两位。”
带着像是见到老熟人一样的悠闲语气，方里淡淡的向着两人打招呼。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这里监视着我的房间，真是辛苦你们了。”
方里那悠闲的问候，并没有让史提尔和神裂消除戒心。
倒不如说，反倒让两人更加的警惕了起来。
“……史提尔。”神裂注视着方里，并向着史提尔询问道：“你不是布置下「闲人驱散」了吗？”
“……确实布置下了。”史提尔将口中的烟头吐在地上，目光没有离开过方里，有如自言自语一样，这般说道：“所以，我才会觉得惊讶啊，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疑问，从方里这里获得了回答。
“你指的「闲人驱散」应该就是你布置在周围的魔法结界，作用应该就是能够让魔法作用范围附近的人产生不想靠近这里的心情吧？”
方里的口吻依旧没变，迎着两人的目光，耸了耸肩的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别看我这样，我在附近一带还是有些手下，我只是让他们到周围去转一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结果那些家伙每一个地方都找了，偏偏就是不靠近这个地方，这样的话，就算是用膝盖去想都能明白这里有问题了吧？”
方里就是靠着这样的方法，得知了史提尔和神裂的所在地。
毕竟，方里虽然可以肯定，神裂和史提尔一定就在附近监视着茵蒂克丝，但却不确定两人的具体位置，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寻找。
“至于那个「闲人驱散」的魔法，只不过是让人产生不想靠近的心情而已，可我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里，就算再怎么不想靠近，知道你们在这里的话，那我也非来不可了。”
方里对着两人笑了笑。
“所以，我就硬闯了进来。”
轻松无比的说法，却是让史提尔咋舌了。
看来，史提尔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魔法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被破解吧？
再加上上次被方里一发子弹放倒，仔细算起来，还算有点名气的这位魔法师可是连续两次栽在了一个一般人的身上。
连神裂似乎都变得慎重了起来，紧紧的盯着方里。
对此，方里只是瞥了神裂一眼，嘴角上扬。
旋即，方里如此开口。
“明明就是被称为「圣人」的存在，却对一个一般人都保持着这样的慎重和戒心，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个性相当一板一眼啊？”
一句话，却是让神裂的瞳孔豁然一凝。
这个人，认识自己？
在神裂这么想着的时候，方里却是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题外话就不再多扯了，我直接进入正题吧。”
方里抬起了眼帘，对着眼前的两个魔法师，做出了宣言。
“从今天开始，茵蒂克丝就由我照顾了。”
“你们就请在这里退场吧。”
1001 找你们的可是我
“————”
随着方里的一句话，整个天台的空气都有如被灌上了水泥一样，变得极为凝重。
而且，还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而凝重空气的源头，来自于史提尔和神裂的眼神与表情。
那眼神与表情，已经是带上了真正的险峻。
特别是史提尔，眼中仿佛有火在烧一样，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般。
于是，史提尔开口了。
“让我们在这里退场？”
史提尔就像是将心中的火气均都转化为笑意一样，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时，史提尔的眼中已经燃烧起了激烈的感情以及极端的讽刺，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都不知道的外行人，你是用什么样的立场来让我们退下？又是凭什么立场来让我们退下？”
这句话中所携带的感情，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够明白。
可是，并不包括方里。
打从一开始，方里就知晓所有的事情。
包括史提尔与神裂的身份。
所以，方里的话语只有这些。
“或许我没有立场说这些话，但你们却有足够的立场在这里退下。”
方里注视向了史提尔和神裂，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反正，你们也不想伤害到茵蒂克丝吧？”
“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的成员。”
“史提尔…马格努斯。”
“神裂火织。”
没错。
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的成员。
眼前这两位魔法师，与茵蒂克丝一样，都隶属于英国清教的必要之恶教会。
换言之，史提尔与神裂并不是茵蒂克丝的敌人，而是茵蒂克丝的伙伴。
“你…”史提尔惊讶了。
“果然…”神裂则是仿佛意识到了一样，低声说道：“你认识我们。”
方里当然认识这两个人。
因为，这两个人是茵蒂克丝的同伴。
过去的同伴。
而且，还是无可代替的极为重要的同伴。
要不然，史提尔与神裂在讨论茵蒂克丝的时候，口气就不会那么亲近，那么熟悉了。
只可惜，这一切都被茵蒂克丝给忘记了。
就因为茵蒂克丝失去了记忆。
当然，茵蒂克丝并不是意外失去了记忆，而是人为性造成的结果。
“我不仅认识你们，我还知道茵蒂克丝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方里淡淡的说道：“那是因为，你们每一年都会将茵蒂克丝的记忆用魔法进行消除，我说的没错吧？”
史提尔与神裂的表情顿时往下一沉。
从这一点便能够看得出来，方里所说的话，全部属实。
“明明就是不可替代的重要伙伴，却每年都消除掉茵蒂克丝的记忆，为此甚至不惜演成茵蒂克丝的敌人，日复一日的对茵蒂克丝进行追杀。”方里极为漫不经心的说道：“真亏你们能够狠得下这个心。”
不是对茵蒂克丝狠，而是对自己狠。
毕竟，过去无可替代的同伴将自己视为敌人，并且还得对其进行追杀，最终消除其记忆，没有比这更令人痛苦的事情。
而史提尔与神裂火织很明显承受着这种痛苦。
为了茵蒂克丝。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理由应该是茵蒂克丝用完全记忆能力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原典的内容都记进了脑海里，脑域的记忆容量因此而被占据了85％以上，只能依靠剩下的15％勉强维持脑袋的机能，这种程度的脑容量的话，以茵蒂克丝的完全记忆能力，只需要一年左右就会被装满，如果不能将其清空，再继续记忆下去的话，那脑袋就会撑爆，所以不得不将其记忆消除，为了重要的人的生命，将彼此之间的羁绊都给归零吧？”
方里的口气虽然依旧平静，可却有种越来越淡漠的感觉。
带着这种感觉，方里如同昨天遇到史提尔的时候一样，吐出了两个字。
“真蠢。”
那，毫无疑问是侮辱。
“你…！”
史提尔与神裂的情绪当场失控。
蠢？
为了重要的伙伴的生命，不得不忍受对方遗忘自己，乃至将自己视为敌人，每一年都在重复的亲手消除对方的记忆，消除彼此之间重要的感情。
这种痛苦，得到的评价，居然是蠢？
“你知道些什么…？！”
神裂当场往前一步。
就在这个瞬间里，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从其身上一闪而过。
那气息，让周围的凝重气氛有如一下子被吹飞了一样，变得宛若暴风般充满戾气。
只是，这气息仅仅是一闪而过而已，瞬间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不单单是因为神裂自己的自制力，还是因为史提尔的制止。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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