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死无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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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便说过，直死魔眼并不是说使用就能使用的能力。

　　　　这是一对必须去理解对象的「死」才能看到死线，发挥出超常效果的魔眼。

　　　　但是，人类的大脑想去理解「死」这样本来不应该理解的概念，那会对大脑造成极大的负担。

　　　　正是因为这样，在《月姬》当中，拥有这对魔眼的远野志贵经常会在使用魔眼时感受到剧烈的头疼，只有《空之境界》的两仪式因为自身的特殊，免疫了这种副作用。

　　　　“而我…特殊吗？”

　　　　这个问题，方里根本来不及多想。

　　　　因为，方里察觉到森林的另一端有不少的阴影向着这边窜来。

　　　　“天啊…”

　　　　这一回，方里真的是被吓到了。

　　　　从森林的各个方面窜来的黑影，简直能够用密密麻麻来形容。

　　　　毋庸置疑，那些黑影全部都是嗅到了血腥味的卡巴内。

　　　　而数量，那简直就是去数都会成为一件可笑的事情。

　　　　“不行，这个数量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解决了。”

　　　　连二、三十个卡巴内，方里都得利用其嗜血的特性，用潜伏、引诱与偷袭的方式来击杀，如果正面碰上那密密麻麻的卡巴内大军，那根本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再过不久，这一带一定会被卡巴内给填满。

　　　　到时候，方里绝对会在一瞬间被撕成碎片，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侥幸。

　　　　“逃吧。”

　　　　这是唯一一个选择。

　　　　不然，方里只有死路一条。

　　　　当下，没有任何的犹豫，方里一个转身，用尽全力的逃跑。

　　　　“啊啊啊啊啊啊――――！”

　　　　来自背后的嘶吼声直到这个时候才响亮的回荡了起来，如发狂的野兽一般，让人心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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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没有办法理解这种恐惧

　　　　“呼…呼…”

　　　　在显金驿的钢铁市墙之下，方里一手扶着墙壁，有些剧烈的喘息而起。

　　　　“有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跑过了啊？”

　　　　自从成为一个家里蹲以后，方里连上下楼梯都觉得麻烦，像今天这样经历一场激烈的战斗，并全力狂奔，那压根就是以前没有办法想象到的事情。

　　　　“看来我的体力也多少经过了一些提升，否则肯定没有办法像这样跑那么久。”

　　　　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属性，都需要经由消耗体力来使用。

　　　　攻击的时候需要消耗体力。

　　　　防御的时候需要消耗体力。

　　　　逃跑的时候需要消耗体力。

　　　　战斗的时候更是需要大量的体力。

　　　　因此，除了INT（神秘）以外，其余三项属性的提升都会附加不同程度的体力增幅。

　　　　将体力比喻为单位的话，提升STR（力量）会提升一个单位的体力，提升VIT（耐久）会提升三个单位的体力，提升AGI（敏捷）会提升两个单位的体力，提升INT（神秘）则不会提升体力。

　　　　换言之，提升STR（力量）、VIT（耐久）、AGI（敏捷）与INT（神秘）四项基本属性所能够增幅的体力的比例为1：3：2：0。

　　　　在这样的情况下，方里才会像这样战斗狂奔那么久，不然早在森林里的时候就因为体力耗尽倒下了。

　　　　“就是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我才兑换了恢复体力的道具。”

　　　　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方里摸了摸自己的腿包，并没有从里面取出体力恢复药剂，而是静静的调整呼吸，自我恢复。

　　　　现在有机会休息的话，当然不能用掉珍贵的恢复道具了。

　　　　不然，等到需要的时候才发现没有了，那就是致命的问题了。

　　　　“不过，这么累也是值得的。”

　　　　毕竟，这一战，方里前后击杀了二十四个卡巴内，得到了2400兑换点。

　　　　也就是说，距离主线任务三的完成，方里只差600兑换点而已了。

　　　　“也就是杀几个卡巴内的事情。”

　　　　这么说着，方里转过头，看向了前方的森林。

　　　　那座森林已经不继一开始的宁静了，而是到处都充满着骚动的气氛。

　　　　显然，方里之前在森林里的一场大闹，就像是在火上泼了汽油一样，让其内的卡巴内大军彻底的活跃了起来。

　　　　“不赶紧回去的话就糟糕了。”

　　　　说是这么说，但显金驿的市墙不但全是钢铁制的壁垒，而且还那么高，以方里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攀登得上去。

　　　　就算登得上去，那也最好别让守卫的武士们发现，不然，绝对是迎来一枪爆头的结果。

　　　　“所以，就让我废物利用一下吧。”

　　　　方里从自己的腿包中取出了一件东西。

　　　　那就是方里最开始的时候用10兑换点换取的镜子。

　　　　取出镜子以后，方里蹲下身，将镜子的轮廓沿边贴在地面上，一个用力，将其推了出去。

　　　　镜子顿时滚落而出。

　　　　天空中的阳光照射在了镜子上，反射出了一道道的光芒。

　　　　那些光芒，正好被市墙上的武士注意到了。

　　　　“刚…刚刚那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光？”

　　　　“难…难道是卡巴内来进攻了吗？！”

　　　　“我可没有听说过卡巴内还会发光啊！”

　　　　“不对！卡巴内的心脏本来就会发光！刚刚那些光很有可能就是卡巴内心脏的光芒！”

　　　　“不…不是吧？”

　　　　一下子，骚动与恐慌的氛围在市墙之上弥漫了起来了。

　　　　显然，对于卡巴内的恐惧已经引爆了市墙上的紧张气氛。

　　　　“快！快去那边看看！”

　　　　“或许真有卡巴内爬了上来！”

　　　　在这样的骚乱之下，一群手持蒸汽枪的武士全部都围向了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刚好背对着方里的位置。

　　　　方里将这一幕尽收在眼底，心中不禁有些迷惘。

　　　　“对死亡的恐惧吗？”

　　　　没有对付卡巴内的决定性手段，让人类只能在卡巴内的袭击下勉强自保。

　　　　如今，对于卡巴内的恐惧，那已经是深入每一个人的心了。

　　　　特别是对于这些得在第一战线上对付卡巴内的武士们来说，这种恐惧只会更胜一筹。

　　　　跟这些人比起来，一天以前还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却深入卡巴内的阵地里去与那些怪物厮杀的方里真的不正常到了极点。

　　　　但是，谁让方里根本无法对死亡产生任何的实感呢？

　　　　“所以，我没有办法理解这种恐惧。”

　　　　留下这么一句话，方里仰起头，看向了面前的钢铁墙壁。

　　　　黝黑的瞳孔猛的一缩，化作带着冰蓝色虹光的魔眼。

　　　　顿时，钢铁的墙壁上，一道道裂纹般的线出现在了方里的视野之内。

　　　　“这就是所谓的万事万物都有其死期吧？”

　　　　不仅仅是活着的东西而已，死物同样会有自己的死期。

　　　　火会燃尽。

　　　　水会蒸发。

　　　　钢铁亦是会生锈腐朽。

　　　　这些，都是它们的死期。

　　　　既然有「死」的那一天，那直死魔眼就能接受到这份死。

　　　　只是，比起活物，死物的「死」对于人类的大脑来说，想理解的话，那将会承受更大的负担。

　　　　理所当然，越是抽象的死，造成的负担就会越大。

　　　　有鉴于此，生命体的「死」对于拥有直死魔眼的人来说算是最好接受的，非生命体的话就困难得多了。

　　　　在《月姬》的世界里，远野志贵的魔眼便在对付生命体这一范畴上获得了特化，因此，不仅仅是「线」而已，甚至能够看到将存在本身直接导向「死」的「点」。

　　　　而方里与两仪式却无法看到这种死点。

　　　　不过，远野志贵在理解非生命体的「死」时却非常的困难，对大脑亦会造成严重负担。

　　　　反观方里与两仪式，虽然都无法看到死点，却能够完美的运用直死魔眼的能力，不会对大脑造成副作用。

　　　　“就是不知道跟两仪式比起来，我又是因为什么才能无视这种负担了。”

　　　　这个问题，不是初入空间的方里能够想明白的。

　　　　当下，方里摇了摇头，将匕首拔了出去，一个捅刺，轻而易举的刺穿了钢铁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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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发泄一直守城的闷气？

　　　　方里并没有破坏显金驿的钢铁之壁。

　　　　如果沿着钢铁墙壁上的死线用匕首切下去的话，那一定会让这个用来抵御卡巴内的堡垒出现缺口。

　　　　到时候，没有了抵御卡巴内的市墙，显金驿就完了。

　　　　所以，方里只是借助死线没有软硬之分的特性，将匕首扎进墙里，然后重复开启与关闭直死魔眼，在墙壁上扎下一个个的支撑点。

　　　　靠着扎在墙壁上的支撑点，方里利用匕首与粗壮的树枝，慢慢的爬上了市墙。

　　　　等到方里重新回到市墙之上时，如惊弓之鸟般的武士们刚好亦是回到了岗位，一个个的均都骂骂咧咧了起来。

　　　　“只是一面镜子而已吗？”

　　　　“真是吓死人了。”

　　　　“为什么外面会有镜子啊？”

　　　　“谁知道？”

　　　　“该不会是有谁故意扔下去整我们的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混蛋，给他的心脏来上一枪。”

　　　　“就是。”

　　　　眼看着那一个个的武士们均都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又露出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表情，方里苦笑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会那些胆小的武士，而是眺望向了刚刚才闯过的森林。

　　　　在那里，一个个的黑影变得越来越多，甚至有不少的卡巴内从中出来，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四处徘徊。

　　　　显然，方里之前的一番闯闹，将那片森林里的大片卡巴内都给惊动了。

　　　　“可惜，如果还有一点时间的话，那我的主线任务三就能完成了。”

　　　　然而，与此相对，方里的另一个主线任务已经完成。

　　　　任务1：击杀10个卡巴内，额外完成将根据击杀个体追加奖励。

　　　　前后击杀了二十四个卡巴内，方里确实已经超额完成了主线任务一。

　　　　“剩下的主线任务三有的是机会完成。”

　　　　毕竟，这个世界最多的就是卡巴内了。

　　　　“该是时候考虑一下主线任务二了。”

　　　　……

　　　　结果，直到整个天空都被夕阳给渲染成鲜红的色泽，方里才跟随着换班离开的武士们，一起从市墙上下来。

　　　　从早上一直待到傍晚，方里却没有一刻被通知可以休息，甚至连午饭都没有被通知可以去吃，一直守到了傍晚才被允许离开，可想而知，主神空间准备的流浪者身份的待遇有多么的差。

　　　　毕竟是一个流浪者，谁都不会指望这么一个流浪者比武士更加可靠，这样一来自然只能给方里安排一些可有可无的工作。

　　　　但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作却可以混上饭吃，也难怪武士们都不待见方里。

　　　　对此，方里自己最为清楚，却没有任何的怨言。

　　　　因为方里知道，这些负责守卫市墙的武士注定都会死。

　　　　在即将到来的沦陷中。

　　　　“在原著中，剧情开始的当天，会有两辆骏城开进显金驿。”

　　　　混在一群换班准备吃饭的武士当中，方里一边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回想着原著的剧情。

　　　　“两辆骏城分别是白天与夜晚到来，白天的那一辆倒是没什么，但夜晚的那一辆却已经被卡巴内攻陷，趁着显金驿的大门打开迎接的时候冲进了驿站里，就此，显金驿遭到了卡巴内的侵略。”

　　　　当天，显金驿便沦陷了。

　　　　也就是说，那一天就是方里完成主线任务二的唯一机会。

　　　　在那之前，方里必须得找到自己的任务目标，即主线任务二指定的保护人物。

　　　　不然，方里要么在大量的卡巴内的围攻下死掉，要么借着保护任务指定人物这条线，搭上逃生用的骏城，进而活命，甚至完成主线任务二。

　　　　“问题是那一天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方里苦恼的就是这个问题。

　　　　虽然清楚的知道剧情，但并不是因为这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毕竟，很多细节在屏幕前是看不到的。

　　　　例如，显金驿沦陷的时间，方里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是在某一天的夜晚，具体是哪一天夜晚，连原著都没有提及吧？

　　　　即使有提及，方里也压根不可能去记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时间。

　　　　这便造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方里根本把握不了时间，先知先觉的优势目前连一半都发挥不出来。

　　　　“该怎么办呢？”

　　　　方里静静的思索着。

　　　　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几个武士突然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这么喊着。

　　　　“喂！你们还在那里干什么？！”

　　　　“赶紧到训练场那边！斗武会已经开始了！”

　　　　听到那几个武士的话，方里愣了愣。

　　　　斗武会？

　　　　那是什么？

　　　　在方里愣在当场的时候，其余的武士们则是一扫脸上的疲惫，有些振奋了起来。

　　　　“终于开始了吗？”

　　　　“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上次那个家伙跪在我面前求饶！”

　　　　这样七嘴八舌的交谈着的武士们一个个的都开始转移了方向，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这一幕，方里总算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叫住了打算从自己旁边过去的一位武士，连忙问道：“你们这是打算去干什么？不去吃饭了吗？”

　　　　被方里叫住的武士似乎有些不爽，直接说道：“饭什么时候都能吃，但错过了这一次的斗武会的话，那就又得等上十天才行了，谁受得了啊？”

　　　　“斗武会？”方里颇为好奇的问道：“斗武会又是什么？”

　　　　“就是十天一次显金驿的武士们聚在一起比武的大会，即能起到锻炼的目的，又能够发泄平时一直守城的闷气，对于我们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消遣。”那武士撇了撇嘴，这么说道：“反正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就对了。”

　　　　说完，武士就不理会方里了，直接跟上了大部队。

　　　　见状，方里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

　　　　武士们口中的训练场就在一栋豪华的宅邸之前。

　　　　当方里来到这里时，这里已经围满了人。

　　　　围满的人里，大多数都是武士，普通的民众很少。

　　　　而方里来到这里的时候，宅邸前的空地上，两个武士已经开始对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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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无愧于武士之名的存在

　　　　如今，幕府如日中天，统治着全国，手中握着极大的权利。

　　　　而在幕府的统治下，每一个驿城都会有一个大家族进行治理，维持着驿城的运营和秩序，甚至是负责击退来袭的卡巴内。

　　　　显金驿同样有自己的治理者。

　　　　那就是四方川家。

　　　　斗武会正是四方川家主办的一场非正式的比武大会。

　　　　为什么说是非正式呢？

　　　　因为，这场比武大会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显金驿里的武士们有一个发泄的渠道。

　　　　在没有对付卡巴内的决定性手段的状况下，显金驿里驻守的武士们每天都抱着随时有可能被卡巴内给杀死甚至感染同化的恐惧在过活。

　　　　这件事情，连方里都知道，负责治理显金驿的四方川家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让武士们一直维持着紧张恐惧的心态与神经去守城，那最后肯定会引发极大的问题。

　　　　为此，四方川家的总领在策士们的建议下，决定每十天举办一次比武大会，让麾下的武士们进行比斗，适当的发泄。

　　　　“还有这事？”

　　　　从一个路人那里得知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方里多少有些错愕。

　　　　毕竟，这可是在原著里没有的事情。

　　　　不过，仔细一想，在随时有可能死亡的事实威胁之下，如果没有这么一个发泄的渠道，那还真有可能会出事情。

　　　　原著里没有提及，不代表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来，所谓的先知先觉不过是在一定程度上而已，果然只是在屏幕上的话那是没有办法了解全部的细节的。”

　　　　在方里这么感慨着的时候，简易搭建的舞台上，两个武士正在进行着对峙。

　　　　看着那在舞台上对峙着的两个武士，方里眉头一挑。

　　　　因为，那两个人的话，方里姑且还算是认识的。

　　　　从原著里。

　　　　“上啊！”

　　　　“打倒他！来栖！”

　　　　“别输给来栖了！吉备土！”

　　　　“打啊打啊！”

　　　　在周围一个个有如陷入了狂热一样的武士的喝彩之下，舞台上，两个武士手中均都举着太刀，注视着对方，互相对峙着。

　　　　左边的是一个身穿有些严谨风格的蓝黑色武士服，全身亦是携带着严肃的气质的武士。

　　　　这个武士，正是喝彩的人口中的来栖――――九智来栖。

　　　　右边的是一个身套浅红色的铠衣，岁数比较大的精壮武士。

　　　　这个武士，则是喝彩的人口中的吉备土――――荒河吉备土。

　　　　这两个男人都是侍奉治理显金驿的四方川家的武士，在原著中亦是异常活跃，陪同主角们跨越了几次生死危机的剧情人物。

　　　　所以，方里认识他们。

　　　　“没想到，对战的居然是他们。”

　　　　当下，方里将目光直接投注在了九智来栖与荒河吉备土的身上。

　　　　此时此刻里，九智来栖与荒河吉备土均都举着锋利的太刀，刀尖对向对方，眼神中满是认真跟严酷，仿佛正在面临的是自己一生当中最大的劲敌一样，将周围的喝彩声都给无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对方的身上。

　　　　跟周围那些陷入狂热中，不断的喝彩，有如喧哗取众的热心观众一样的武士们比起来，这两个人给人的感觉才像是真正的武士，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而这样的两个与众不同的武士，下一个瞬间，几乎是同时动了。

　　　　“喝！”

　　　　“哈！”

　　　　伴随着有些整齐的两道低喝声的响起，九智来栖与荒河吉备土猛的一踏地面，同时对着对方冲去。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踏，两人却都似离弦箭矢般的射出，一步之间，将彼此的距离给抹消，于舞台的中央相遇。

　　　　“唰――――！”

　　　　锋利的太刀在空气中斩击而过的声音清晰可闻的响起。

　　　　于舞台中央相遇的两个武士眼神从认真变得锐利，对着对方，蓦然挥出手中的武器。

　　　　“锵――――！”

　　　　清脆的钢铁交击声中，太刀与太刀重重的碰撞在了一起。

　　　　也就在这个瞬间里，九智来栖豁然一斜手中的太刀，和荒河吉备土的太刀一个摩擦，贴着荒河吉备土的刀锋，一个横削，削向荒河吉备土的脖子。

　　　　荒河吉备土的脸色顿时微微一变，连忙急退，几乎一下子便退出了数米距离，险而又险的闪过了那毫不留情的斩击。

　　　　但是，与此同时，九智来栖脚下亦是一个用力，直接向着荒河吉备土窜去。

　　　　荒河吉备土双眸顿时暴睁，手中太刀速度飙升到极致，对着窜来的九智来栖当头斩下。

　　　　见状，九智来栖面容冷酷，毫不示弱的抬起手中武器，欺身而上。

　　　　两个武士一进一退，立即又是逼到了一起。

　　　　“锵锵锵锵锵――――！”

　　　　刹那间，连绵不绝的清脆刀剑交击声响彻周围。

　　　　九智来栖与荒河吉备土以令人目眩的速度，不断的向着对方挥刀，令得锋利的武器连连碰撞，激起一片又一片的火星。

　　　　“好！”

　　　　“厉害！”

　　　　“不愧是在我们之中都属于精英的武士！”

　　　　激烈的刀剑交击，让台下的武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发出了欢呼。

　　　　就连方里都是看得眼眸微亮，暗暗的点了点头。

　　　　无论是九智来栖亦或者是荒河吉备土，均都无愧于武士之名。

　　　　那精彩的交锋跟剑击，哪怕是对上卡巴内，那都能够稳操胜算吧？

　　　　至少，就实力而言，方里完全比不上台上的那两个武士。

　　　　而且，方里清楚知道，台上的两个武士其实还有在手下留情。

　　　　毕竟，两人只是在比试而已，并不是打算进行真正的厮杀。

　　　　“手下留情都能打到这个程度，真是厉害啊。”

　　　　在方里的心中产生这么一个感慨的时候，台上的战况又是一变。

　　　　“喝！”九智来栖突然一喝，手中太刀的速度竟是陡然提升了一个档次，以惊人的速度猛然斩过。

　　　　“什…？！”荒河吉备土大吃一惊，但只来得及做出反应，锋利的太刀便是斩来。

　　　　“铛――――！”

　　　　一道响亮的交击声下，一把太刀飞上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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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成功率只有十分之一

　　　　在「咔」的一声声响中，被击飞的太刀直接刺在了台角，刀尖镶进了木制的地板一小截。

　　　　“呼…”九智来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