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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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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顿时大惊。
紧接着，一个声音才传进了他们的耳中。
“这边就交给我吧。”
如此说着，方里的身影缓缓的从炮火与爆炸中走了出来。
没有看向五和一行三人，方里只是注视着前方倒下的废墟，淡淡的开口。
“如果C文书在那个废物身上，我会直接拿过来的。”
一句话，告诉了众人，刚刚飞出去的到底是谁。
“方里大人！”
五和有些激动了起来。
上条当麻和土御门元春则是好像直到现在才想起了方里的存在，同样笑了。
“去吧。”
方里还是没有回头，只是说了这么一声，让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随即，三人便彼此分开。
土御门元春向着阿维尼翁的城郊外冲去。
上条当麻则在五和的带领下，前往了教皇厅宫殿。
只剩下方里一个人，背对着无数的炮火与爆炸。
嘴角，微微掀动了起来。
1548 追不上的速度
“唔…”
在一个苦闷的声音中，前方的废墟里，左方之地艰难的支撑起身体。
白色的粉末在其身周盘旋，却没有能够对左方之地的伤势有任何的帮助，使左方之地的嘴角都流淌出血液，看来是受了不小的伤。
但左方之地已经顾及不了这些了。
“怎么可能…”
左方之地只能满脸震惊的喃喃着。
“我怎么可能受伤…？”
那个样子，与当初在学园都市里，天罚的术式对方里没用的前方之风的表现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对此，方里却只是抬着步伐，往左方之地的方向走过来。
“……！”
左方之地禁不住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又被自己的表现给刺激到了自尊心，一向轻佻的表情有些扭曲而起，眼中更是充满了怒火。
可这个时候，方里已经动了。
“磅！”
踩碎脚下的瓦砾，方里的身形化作了子弹。
左方之地当场一个激灵，大声喊叫而起。
“优先考量————人体为下！空气为上！”
随着左方之地的喊声，空气中，一圈奇异的波动开始回荡了起来。
“————！”
如子弹般窜向了左方之地的方向的方里的身形突然停了下来，似被空气本身给禁锢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而这个时候，左方之地的声音又是响起。
“优先考量————空气为下！小麦粉为上！”
盘旋在左方之地身周的白色粉末顿时暴起。
“轰隆隆…！”
白色的粉末豁然化作巨大的斩头刀，一边搅动着空气，一边如突破了大气的阻碍一样，以惊人的速度带着音爆的轰鸣，暴掠而来。
但是，这个时候，方里的身体却是陡然获得了自由，一个闪动，消失在了原地。
“唰！”
模糊的黑影中，方里出现在了左方之地的身前。
手中，锋利的匕首闪起寒光。
左方之地顿时大惊，随即大喊。
“优先考量————武器为下！人体为上！”
刚刚回荡在空气里的奇异波动，这回又是在左方之地的身上回荡了起来。
然而…
“嘭————！”
强而有力的踢击重重的落在了左方之地的身上，将其踹飞了出去。
“咕呜…！”
左方之地从喉咙里挤出了痛苦的叫声，身体似皮球般的在地面上打滚。
“咳咳…！”
鲜血，从其口中咳了出来。
“混…混蛋！”
趴在地面上的左方之地惊怒交加。
引来的却是方里极为好笑的声音。
“你的表现还真跟前方之风的那个时候一模一样，难道你们对自己掌握的力量就那么有自信吗？”
方里再次缓缓的渡步，往左方之地的方向走来。
“可惜，你的力量对我也同样没用啊。”
左方之地是司掌左方与大地，和「神之药」拉斐尔拥有着相同性质的存在。
在圣经中，四大天使之一的乌列乃是掌管地狱之火的天使，支配地狱的存在，负责开启地狱之门，在地狱执行以永远的火刑焚烧罪孽深重的人，这也是乌列被称为「神之火」的由来。
除此之外，乌列也负责对一切亵渎神明的行为进行惩罚的职责。
若是有人对上帝吐口水，那毫无疑问将会招来「神之火」的愤怒，被降下天罚。
与其拥有着相同的性质的前方之风所使用的天罚便是这一原理，对自己抱有恶意的存在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而拉斐尔则是掌管治疗的天使。
行使一切治愈，给人们带来救赎。
那就是拉斐尔的职责。
因此，拉斐尔才被称为「神之药」。
与拉斐尔拥有着相当性质的左方之地，却靠着这一特性，没有将力量发展在行使治愈的权能上，而是转向了对「以人类之手处决神子」的研究。
在圣经当中，耶稣基督的信仰与犹太宗教有着尖锐的对比，结果遭到了迫害，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但普通的人类为何能够杀死身为神之子的耶稣基督呢？
那是因为神话有时也会改变优先的顺序。
神之子为了背负所有人类的原罪，只得被普通的人类杀死。
这种出于传说的缔造而需要的部分，将会被无视彼此的等级，如同剧情需要一样，强制形成。
于是，针对这一传说进行了研究的左方之地便架构出了一种独特的术式。
那种术式能够改变敌我双方的优先顺序，无视强弱，强行设定彼此的等级。
例如，一开始的时候，左方之地偷袭方里用的那些粉末，其实，只不过是小麦粉形成的断头刀。
理所当然，小麦粉不可能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
可是，左方之地却设定了二者的优先顺序，将人体设定在下位，小麦粉设定在上位。
如此一来，小麦粉便能无视人体的强弱，将人体给切开。
同样的道理。
若设定武器为下位，人体为上位，那任何武器的攻击都会变得连皮肤都无法刺破。
若设定武器为下位，空气为上位，那对手的武器就会被静止在空气中不动。
如果左方之地愿意的话，那设定墙壁为下位，人体为上位，那甚至可以穿墙而过。
这就是左方之地唯一能够使用的力量，无视敌我的强弱之分，肆意改变事物的优先顺序的术式————「光之处刑」。
换言之，左方之地若是设定人体为上位，武器为下位，那方里就算使用极死七夜都无法切开他的皮肤。
而若是左方之地将空气设定为上位，将人体设定为下位，那就算方里速度再快，亦是会被定死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这个术式唯一的缺点便是无法同时设定多种优先顺序，将一种优先替换到另外一种优先的话就必须重新来过，之前设定的优先顺序则会失效。
有鉴于此，对于左方之地来说，面对一个敌人时几乎便能处于无敌的状态，可以无视强弱，根据形势设定优先顺序，占据绝对上方，只有面对多个敌人行使的多种攻击比较无力。
如果说，前方之风是被特化为以一对多的类型的话，那左方之地就是被特化为以一对一的类型。
可对于方里来说，对付左方之地却比对付前方之风更容易。
“我不需要使用魔眼来杀死你的术式，以我的战斗技术，在你完成优先顺序的设定时变换攻击的种类，简直轻而易举。”
“我甚至还不需要这么做，以我的速度，在你的优先顺序设定完成前，甚至已经可以让攻击落在你的身上了。”
方里以无趣的声音，如此对着左方之地说着。
“你的术式发动的速度太慢了，应对的速度也太慢了，根本追不上我的速度。”
“你说，你还有什么可能赢过我？”
1549 罗马正教的虫子
神之右席的成员均都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能够使用不完全的天使术式，凌驾于任何魔法师之上。
前方之风的天罚术式能够剥夺任何带有敌意者的意识，如果愿意的话，她完全可以攻陷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
左方之地的优先魔法同样犯规，能够无视敌我的强弱之分，因为，强弱的关系与等级便掌握在其手上，或者连圣人他都能找出攻略法。
如果不是强大到这种级别，那也谈不上凭借力量凌驾于罗马教皇之上，掌握罗马正教真正的权利。
可这两个理应强大到让人恐惧的存在，在方里的面前，却是显得如此弱小。
因为对死亡的无动于衷而不会对想杀死的对象抱有恶意，方里将前方之风玩弄于掌上。
因为速度远远超出术式的构成与形成的条件，方里将左方之地也玩弄于鼓掌之间。
对付这两个强大的神之右席，方里甚至连魔眼都没有使用。
“如果我愿意的话，第一击的时候就可以杀掉你了。”
方里凝视着左方之地，这般开口。
“但是，你的身上好像带着C文书的样子吧？”
拥有着Lv。3的探宝技能，方里可以感觉到左方之地的身上携带有宝物。
那是不是C文书，方里不知道。
可若C文书就在左方之地的身上，那方里的攻击很有可能会将其破坏。
虽说那是非常高等级的灵装，理应没有那么容易损坏，可方里的攻击也不凡。
以方里如今的STR（力量）的话，一脚落在左方之地的身上，那左方之地整个身体都会爆开，一刀砍下去，那更是能够将其一刀两断。
为了避免损害到其身上可能携带的C文书，方里才刻意收敛力量。
前方之风的那个时候，方里是故意手下留情。
左方之地的这个时候，方里却只是为了获得C文书在考虑而已。
换言之，左方之地的生死，方里根本不放在心上。
理解了这一点，左方之地的自尊心被撕成了两半。
“可恶的异教猴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左方之地一边吐着血，一边暴跳如雷。
“优先考量————大地为下！小麦粉为上！”
在左方之地的大叫下，盘旋在其身周的小麦粉又是动了。
“嘭————！”
如同爆炸一般，这一回，小麦粉没有化作斩刀，而是如白色的气浪一样涌来。
在左方之地的优先魔法的设定下，小麦粉拥有了绝对凌驾于大地之上的力量。
因此，气浪的所过之处，大地尽皆如同被吹飞一样，在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可怕动静之下，仿佛火山爆发一般的碎裂着。
那冲击便是被白色的气浪给肆意的操纵，来回炸响，最后似雪崩一般，将方里的身形给吞没。
“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声，亦是从周围响了起来。
那不是方里的悲鸣声，而是学园都市的机甲部队和罗马正教的魔法部队传来的悲鸣。
被无情的波及的这些人，通通都被席卷大地的冲击给吹飞，甚至直接卷上了半空，变成了掉落而下的垃圾。
转眼间，方圆近一公里内的大地都被白色的气浪给绞碎，整个都凹陷了下去，让碎石乱舞，沙尘四起。
远远看去，简直就像是阿维尼翁的其中一个角落突然如玻璃似的碎掉一样，异常骇人。
左方之地的爆发，造成的破坏，竟是如此之大。
“哈…哈…哈…”
剧烈的喘息，顿时也在被小麦粉给包围的左方之地的口中出现，让左方之地耗掉了不少的力量。
“哒！”
然而，一个脚步声却是豁然在其背后响起。
“什…！？”
左方之地的瞳孔豁然一缩。
心中，危机感开始袭来。
（必…必须设定优先顺序…！）
可是，该怎么设定？
设定武器为下，人体为上？
那肯定会像之前那样，被一脚踹飞。
那设定冲击为下，人体为上？
可若是对方用武器来攻击该怎么办？
该怎么设定？
该怎么设定？
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在左方之地的心中响彻着。
而这一犹豫，便是造成了致命的失误。
“呛————！”
当刀刃的吟叫声随着冷冽的光辉一同在左方之地的背后出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如果左方之地继续设定武器与人体的优先顺序，那方里为了C文书的入手，至少还会收敛力道，不会形成致命伤。
左方之地的犹豫，让其死亡变得无法挽回。
“噗哧————！”
于是，肉体的撕裂声响彻而起。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亦是传递而开。
为了不伤及被左方之地带在身上的宝物，方里砍的是左方之地的手。
带血的手臂飞向了半空，让血迹不断的洒下。
“呛呛呛————！”
紧接着，数道刀吟带起了数道斩击，让冷冽的刀光相继的落在左方之地剩下的一只手和两条腿上。
“噗哧——噗哧——噗哧——！”
斩击声中，左方之地剩下的一只手和两条腿亦是飞向了周围，掉落在地面上，染红了碎裂的街道。
“嘭————！”
没等左方之地发出第二声惨叫，其身体便是被狠狠的踹飞。
“咚————！”
如皮球一样，左方之地整个人都撞上了一块岩石，在上面留下了大量的血迹以后，滑落了下来。
鲜血，立即又是顺着其身体，染红了其身下的地方。
“唔…啊…”
左方之地的声音，已经因为过度的痛苦而无法完全成形。
完全被削成了人棍，只剩下身躯的神之右席的一员便躺在血泊中。
之前那轻佻、傲慢的姿态，完全变成了令人怜悯、同情的惨状。
“啪！”
一只脚掌踩在左方之地的面前，将一块石头踩碎。
左方之地只能用涣散的瞳孔注视着这一幕。
然后，任由从上方落下的一只手，从其身上摸走了宝物。
那是一纸文书。
通体为具有年代的羊皮纸所形成。
长度约为5cm，直径约为3cm。
被卷起来的这纸文书便由雕着「PQRS」四个字的封蜡给封住。
其上，淡淡的魔力波动着，让人清楚的明白其不凡。
看着这纸文书，方里终于笑了。
“C文书，到手。”
这也意味着，方里的支线任务的第二个条件亦是完成了。
“感谢你的奉献。”
方里蹲下身来，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左方之地，脸上浮现而出的是如其先前那般的轻佻和挑衅。
“罗马正教引以为傲的灵装，就由我这个异教的猴子收下了。”
“真是抱歉了啊。”
“罗马正教的虫子。”
1550 连地狱都去不了
“嘀嗒…”
鲜血化作殷红的水珠，不断的从左方之地四肢的断口落下，持续染红着大地。
方里的声音，左方之地已经多少有些听不清楚了。
左方之地只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向尽头。
即使被砍断的只是四肢，并不是要害，若是继续失血下去，那左方之地自然只有死路一条。
即使左方之地想用光之处刑来阻止失血的状况，可因为剧痛而麻痹的大脑已经构不成术式了。
无力回天。
那就是指左方之地现在的状况。
死亡，已经明确的在对左方之地进行倒计时。
至少，左方之地已经能够预见自己的身死了。
可这一刻里，左方之地的表情除了痛苦以外，竟是还有着巨大的解脱。
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不将死亡当回事一样。
看着这样的左方之地，方里眉头一挑。
旋即，方里便是想了起来了。
“原来如此，你认为自己能够在最终审判到来以后获得救赎吗？”
————「最终审判」。
那是指在人类迎来末日以后，上帝将会对所有的人进行审判，决定人们的灵魂的归属的传说。
圣经中便有记载，在最终审判以后，拥有虔诚信仰的灵魂将会被送往上帝亲手创造的神圣国度，得到永恒的救赎。
而那就是左方之地的追求。
左方之地的愿望便是引导人们前往那神圣的国度，让人类得到平等的救赎。
为此，左方之地才会成为神之右席。
所以，对于左方之地来说，死亡只不过是救赎的过程而已。
在这里死去，然后在最后的审判中被神选中，进入神圣的国度，那对于左方之地而言便是最大的解脱。
左方之地唯一觉得遗憾的便是没有能够将平等的救赎带给人类。
只是，左方之地对「人」的定义却是极其的狭隘。
在他看来，只有罗马正教的信徒才能被称为人。
只要拥有虔诚的信仰，那不管是不是犯下过滔天的罪行，都能够获得解救。
而不是罗马正教的存在只不过是牲畜而已。
亦即，异教徒在左方之地的眼中根本不算人。
只要是罗马正教的信徒，即使是凶恶罪犯也应该拯救。
只要不是罗马正教的信徒，那就不符合身为「人」的条件，随便消费也无所谓。
这就是左方之地的看法。
正是这个看法，使左方之地根本不将信徒以外的人当做人，可以毫不犹豫的利用其暴动，用来打击学园都市。
并且，左方之地还为了调整自己的光之处刑，将小孩都作为实验体，杀了不知道多少。
这样的左方之地…
“实在是太丑陋了。”
方里看向左方之地的目光开始变得淡泊。
“所谓的全人类平等如果指的就是这种程度的存在的话，那你们那个神也不过如此，根本不值得信仰。”
方里那漠然无比的话语，让左方之地涣散的眼神涌出了怒火。
因为，那是亵渎神明的话语。
可方里却对此不屑一顾。
“知道吗？”
方里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如此说着。
“我的身边有一名真真正正的圣女。”
一句话，让左方之地直接怔住了。
而方里的下一句话，却让左方之地睁大了眼睛。
“那位圣女本来只不过是一个农村下的小姑娘，可她却听到了神的声音。”
方里无视左方之地那惊愕、激动的眼神，继续说着。
“神因为人类永无止境的斗争而发出了叹息。”
“因此，那位圣女便拿起了武器，为了将国家从战争中解放出来，前往了战场。”
“可是，在战场上，圣女奋勇杀敌，每杀一个人都是让自己的手多一分罪孽。”
“所以，那位圣女便也由衷的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受到惩罚。”
“最后，将其推上火刑架的人，还是与她一样，拥有着虔诚的信仰的教徒。”
方里的话语，让左方之地的心中立即浮现出一个名字。
（圣女…难道是贞德…？）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多么难猜的事情。
毕竟，贞德可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圣女。
而方里也是这么说了。
“她曾经说过，即使同为主的侍奉者，信念也不一定相同。”
“她也曾经说过，信仰就像是信念，可以坚持，但不可以盲目。”
“就是因为她是这样的人，所以她才能够成为圣女，神的叹息才能传入她的耳中。”
“在她的眼中，不管是同胞还是敌人，不管是信徒还是恶徒，那都是平等的人类，只要将其杀死，沾上了他们的血液，那就应该受到惩罚。”
“在我看来，那才是真真正正拥有着虔诚的信仰的人。”
说着这样的话，方里瞥向了左方之地。
“而你，只不过是拿着信仰作为借口，满足自己而已。”
“像你这样的家伙，如果都能被那所谓的神圣的国度给接纳，那所谓的神也认可了你的所作所为的话，那那种神还有什么值得追求的地方？”
“如果真正的神就是那种样子，那就由我来将他给杀掉！”
冰冷的话语，刺激着左方之地的内心。
只因为，这样的话语，由拥有那对传说中连神都能够杀死的魔眼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充满说服力了。
这让左方之地的眼神从愤怒化作了憎恶了。
可在不久以后，那又是化为了惊恐。
“铮…”
冷冽的弧光中，方里将手中的月刃提了起来。
“知道吗？”
方里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的魔眼能够杀死世间任何的事物，只要对方是活着的，那就算是神都能杀死。”
语毕，方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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