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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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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碧翠丝的解释却显得有些潦草。
“哥哥对那个半魔的小姑娘那么执着，却那么久都没有出现，原因如果不是出在那个半魔的小姑娘身上，那怎么可能？”
这个解释，真的有些过于牵强。
或许，帕克是因为身不由己呢？
可无缘无故的出现身不由己的现象，那或许真的有可能是因为精灵术士出现了问题。
“是吗？”方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连你都不知道的原因？”
“贝蒂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碧翠丝也有些厌烦似的说道：“现在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应该感恩戴德。”
这倒也是事实。
禁书库的大精灵可从来没有这么为别人排忧解难过。
对于那些知晓碧翠丝存在的人来说，这位大精灵向来都是极为高傲、冷淡且神秘的存在，平时就算送个饭都得花几个小时来寻找机遇门，若是没有得到碧翠丝的允许，那更是不可能找到禁书库。
现在，碧翠丝却没有任何索求的直接为方里排忧解难，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
可方里还是想说…
“明明就是个怕寂寞的老好人，即使嘴巴上很毒，如果被别人请求的话却也难以拒绝，现在在这里逞什么强啊？”
可不是？
想当初，雷姆中了咒术的时候，碧翠丝同样一脸的嫌烦，却也出手为雷姆进行了诊断，为此还将那么多人都迎进以往绝对不会对外开放的禁书库，足以见得这个幼女其实心肠根本不坏。
当然，本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就对了。
“别说得好像很了解贝蒂！”
碧翠丝对方里真的恨得有些牙痒痒的。
不过…
“也许喔？”
方里直视向了碧翠丝，微微一笑。
“也许我比你还要更了解你的事情喔？”
一句话，让碧翠丝的表情都微微一滞。
“……什么啊…那种说法…”
碧翠丝低下头，像是想掩盖自己的表情一样，只让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贝蒂…才不想跟你这种人扯上关系…”
这么说着的碧翠丝的声音又是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
显然，难以抑制的情感正在其心中波动着。
可方里依旧还是当做没有看见，只是摊了摊手。
“是是是，我现在家里的几个女人的事情都还没有搞定，傲娇的幼女精灵的事情，还是拜托你先让我缓一缓吧。”
说完，方里便是挥了挥手，转过身，准备走出禁书库了。
这时，方里却是感觉到。
自己的衣角，被一只小小的手给抓住。
“……上次的约定…”
碧翠丝那颤抖的声音，再一次的从方里的背后传来。
“上次的约定，你还没有告诉贝蒂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碧翠丝所指的自然是上次方里离开的时候的事情。
这位司掌阴属性极致的大精灵，因为某一个契约的关系，在长达四百年的时间中，一直都守在这个禁书库里。
而结束这个契约的契机，便是必须等到某个人。
碧翠丝将其称之为「那个人」的存在，乃是碧翠丝在这个禁书库里等待了长达四百年的时间的特殊人物。
那即是碧翠丝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希望，亦是长久以来的意义。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
不，或许罗兹瓦尔是知晓的吧？
亦或者帕克也知晓这件事情？
这些，方里并不知道。
方里只知道，此时此刻里，碧翠丝应该是在怀疑自己就是「那个人」了。
“————「你的使命由我来结束」————”
碧翠丝的声音再次传来。
“上次，你是这么说的吧？”
而能够结束碧翠丝的使命的人，除了「那个人」以外，别无他人。
碧翠丝真的是在期望，或者说是如同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的希望着。
希望自己等待了四百年的时间，能够在这一刻里实现它的意义。
方里清楚的明白着这一点。
所以，方里失笑了。
“你不是说不想跟我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吗？”
捉弄一般的话语，却没有再迎来碧翠丝的回应。
碧翠丝只是抓着方里的衣角，让方里都能感觉到那只手在颤抖了。
方里终于是转过身，看向了碧翠丝。
然而，碧翠丝却像是不想被方里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一样，别过了头去。
方里顿时再度失笑，如上一次离开的时候那般，伸出手，摸了摸碧翠丝的脑袋。
“啊…”
碧翠丝顿时发出了不知所措的声音。
那真是平时难得一见的表现。
但方里也没有留恋，如此说着。
“总之，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最近应该差不多该迎来一些事件了。”
帕克的神秘消失。
罗兹瓦尔对拉姆的召集。
还有那个「圣域」。
以及，方里在魔兽森林里察觉到的一丝异样的气息。
这些，都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如果方里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他依旧还记得的一些事情应该就快来临了。
到那时…
“到那时，你也会得到解脱。”
摸了摸碧翠丝的脑袋，方里洒脱的再次转过身，离开了禁书库。
碧翠丝早已松开了拽着方里衣角的手。
怔怔的看着方里离开的方向，碧翠丝咬了咬嘴唇，低声开口。
“如果你敢骗贝蒂的话，贝蒂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留下这样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不安的话语，碧翠丝挥了一下手。
“砰！”
禁书库的大门应声关上，将两个空间再次给隔绝了开来。
可是，不管是罗兹瓦尔公馆还是禁书库，气氛都不再似之前那般冷清。
方里的回归，仿佛让齿轮被放回了原位一样，使历史的车轮重新开始滚动一般，渐渐的开始恢复生气。
1666 帮我换上吧
在那之后，雷姆花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了满满一桌的料理，豪华得令人怀疑是不是专业的特级厨师做出来的盛宴。
连爱蜜莉雅和法兰黛莉卡都为此吃了一惊，显然并没有见过雷姆准备过这么豪华的一桌料理。
但没有谁会对吃过不去，众人还是聚在了一起，好好的享受起了这一桌豪华的料理。
对，仅仅是聚在一起而已。
虽然方里、席尔薇雅乃至爱蜜莉雅的本意是让所有人都坐下来好好的吃，可不但是雷姆而已，连法兰黛莉卡都坚决的不同意。
“虽然很感谢大人们的好意，但雷姆终究还是下人。”
“下人是不能和主人与客人一起同桌而食的，这是规矩，还请各位不要介意我们，尽情的享用吧。”
雷姆与法兰黛莉卡便均都这般主张着。
这也体现出了这两位少女的良好教养，明确的认识着自身的立场。
这样的下人，方才是最优秀、最合格的存在吧？
可无论是方里、席尔薇雅与爱蜜莉雅都不是那种会拘泥于身份的人。
所以，雷姆与法兰黛莉卡的主张虽然能够令人理解，却也多少使人感到无可奈何。
特别是爱蜜莉雅，对此深有所感。
“明明一起坐下来吃就好了啊。”
银发的半精灵少女在这一个月里应该见到过不少次这种场面吧？
在罗兹瓦尔不在，帕克销声匿迹的现在，爱蜜莉雅一直都被雷姆和法兰黛莉卡服侍着，每天都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过于奢华的餐桌前吃饭，那也的确有些可怜。
“之前反应会那么激烈，这估计也是原因？”
方里这么想着，并且也没有猜错。
原本，爱蜜莉雅就是很希望能够得到公平的对待的人，并且也很怕寂寞。
在帕克不在的现在，即使爱蜜莉雅与雷姆、法兰黛莉卡的关系都不错，可在吃饭的时候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吃，那也会觉得很失落吧？
当然，这也不是雷姆与法兰黛莉卡的错。
两人都只是贯彻着自己的立场和身份而已，想必心中也是有些无奈吧？
“这么说的话，身为爱蜜莉雅的骑士，我不也应该静静的在旁边等着吗？”
方里随意间说出来的话语，却招惹来了一众少女们激烈的反应。
“方里大人是爱蜜莉雅大人的骑士，并不是下人。”
雷姆如此主张着。
“骑士会选择效忠的对象，但却绝对不是低人一等的存在。”
法兰黛莉卡也是颇为认真的说道。
这也在理。
与身为女仆的雷姆和法兰黛莉卡不同，作为拥护爱蜜莉雅这个王位候选者的骑士，方里的立场不能说是下人，而应该说是亲信才对。
近卫骑士团是保护王族，维护王族的威望和利益的存在，乃是亲龙王国露格尼卡的最强军团。
在这个骑士团里，多的是拥有着高贵血脉的贵族之后，应该拥护、效忠的人物也都是自己主动选择的王位继承者，而不是义务。
所以，骑士绝对不是下人，而是亲信。
如果是在公然的场合的话，那的确不适合与拥护者平起平坐。
但在这种私下的场合便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了。
像菲利丝，私底下应该没少和库珥修把酒言欢吧？
要不是这样的话，在王选的时候就没有骑士必须跟随出场的理由了。
连爱蜜莉雅都开口了。
“拜托别这样做！”
爱蜜莉雅是以几乎恳求的态度，可怜兮兮的看着方里，让方里也是有些受不了。
理所当然，结果，这只能作罢了。
而整个过程，席尔薇雅都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一副颇为感到好笑的样子。
然后，在雷姆与法兰黛莉卡的服侍下，众人便以难得轻松的氛围，享受起这顿豪华的料理。
期间，席尔薇雅和爱蜜莉雅一直都在交谈着。
在席尔薇雅那毫不做作的亲近感之下，爱蜜莉雅也是渐渐的放下了拘谨，与席尔薇雅变得有说有笑了起来。
这下子，反倒是方里被晾在了一边。
“……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眼看着席尔薇雅不断的在和爱蜜莉雅交谈着，却丝毫不理会自己，方里真的有些郁闷了起来。
事实证明，世界级歌姬的气场的确强大，一下子便是成为了所有人的中心，连理应身为东道主的爱蜜莉雅都在跟着席尔薇雅的气氛和话题走，雷姆和法兰黛莉卡亦是认真的替席尔薇雅解答着一个个问题。
这真的是将方里给晾在一边了。
不过，方里也没有参合进去的意思。
想来，席尔薇雅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方里只需要在旁静静的观看便可。
归根究底，方里对席尔薇雅的信任还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方里也任由席尔薇雅折腾去了。
就这样，重逢的一天渐渐的开始过去。
等到夜晚降临时，这一顿盛宴才宣布了结束。
之后，为了给席尔薇雅安排客房，法兰黛莉卡再次带着席尔薇雅离开，众人也各自散宴。
方里的房间自然还是以前居住过的那间客房。
“重新住进这里也是久违了。”
方里躺在床上，感受着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被窝的触感，不由得微微一笑。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方里的离开仅仅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
可是，对于方里来说，自己的离开却是有两、三年了。
两、三年前，方里便在这个房间里住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甚至，还在这里与爱蜜莉雅跟雷姆同床共枕了几日的时间。
“席尔薇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方里想着。
“过去看看吧。”
说行动就行动。
只不过，在那之前，方里的房门却是被敲响。
“方里大人，我是雷姆。”
听着那熟悉的惹人怜爱的声音，方里再次一笑。
“进来吧。”
声音才刚刚落下，房门便是被打开。
只见，雷姆正抱着一把骑士剑和一件骑士服出现在了门口。
“雷姆有好好的保管着。”
就像是希望得到夸奖的小孩子一样，雷姆露出了恬静的笑容。
视线，一直都牢牢的固定在方里的身上，不愿别开。
方里能够感受到那视线中携带的依恋。
于是，方里直视向了雷姆，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来，帮我换上吧。”
没有丝毫见外的这般要求了。
“是。”
雷姆立即应答。
俏脸上，满是开心。
1667 跨越的决心
雷姆服侍方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是罗兹瓦尔公馆的女仆，但在方里解开了雷姆的心结以后，雷姆便基本上成为了方里的专用女仆，在方里尚还居住在这里的时候，对方里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方里也没有对此觉得不习惯。
即使从来没有被谁服侍过的经验，但方里本来就非常的干脆，以前是抱着平常心的接受雷姆的照顾，现在自然也不会突然觉得难受了。
再加上雷姆的乖巧懂事，百依百顺，有时候，方里都会忍不住这么想。
“是不是该让罗兹瓦尔将这个小女仆让给我呢？”
由此可见，这个鬼族少女有多么的惹人怜爱。
只可惜，雷姆也不是完全无牵无挂。
在这栋宅邸里，还有雷姆的亲生姐姐。
如果方里真的要了这个小女仆，估计也得让这个鬼族少女被迫从中选一个人了吧？
“这样就让雷姆太难做了。”
无所事事的想着这些事情，并且还背对向了雷姆，准备接受雷姆的换衣的方里在下一秒钟便是讶异而起了。
“雷姆？”
讶异的声音便从方里的口中传出。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雷姆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帮方里换上衣服，而是突然伸出手，从方里的背后，将方里给紧紧的抱住了。
温热中带着致命的柔软性的娇躯从后背上贴上来，令得方里不得不讶异。
但再下一秒钟，方里的讶异也消失了。
“……终于回来了…”
饱含眷恋、依恋与爱恋的低语从背后响起，清晰的回荡在了房间中，亦清晰的传入了方里的耳朵里。
仅此一句低语，那就任凭谁都能听出雷姆对方里的感情。
方里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将脸都贴在自己的背上的雷姆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肯定是非常安心、幸福与温和的表情吧？
因此，方里脸上的讶异渐渐的消失，转而被一丝温和所取代。
“看来，似乎让你久等了。”
方里的话语，换来的不是雷姆的客气，而是雷姆毫不留情的肯定。
“真的，请你好好反省一下。”
这是对方里百依百顺的雷姆头一次的责备。
“雷姆可是每天…每天…每天都在等着方里大人回来的…等得角都快失去光泽了…”
鬼族的少女就这样闹着别扭，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温和又幸福。
毕竟，只要能够等到，那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一百年，雷姆都会无怨无悔的等下去吧？
即使哪怕是一天的等待，都会让雷姆备受想念的煎熬就对了。
而能够理解这一点的方里亦是难免一阵苦笑。
能够被别人这么爱着，自然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
“我要是真的不再回来了，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方里那有些揶揄般的话语，却是没有让雷姆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
“到那个时候，就只能由雷姆去找大人了。”
雷姆抱着方里的手臂显得越来越用力，仿佛想向方里展现自己的话语绝非虚言一样，轻声笑着。
“虽然雷姆很没用，不像姐姐大人那么无所不能，但再怎么说也是鬼呢，可是非常缠人的喔？”
听到这句话，方里方才明白，自己刚刚的想法有多蠢。
不，也不能说是蠢，而是有些小看了这个鬼族少女对自己的感情。
诚然，对于雷姆来说，拉姆的地位是无法取代的。
但是，即使是这样，那也无法阻止雷姆想留在自己身边的那种强烈的爱恋。
哪怕方里没有回来，这个鬼族少女都会想方设法的找到方里。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方里真的跟罗兹瓦尔索要了雷姆，那雷姆也绝对不会因为拉姆的存在而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对于雷姆来说…
“从大人进入雷姆的内心，将雷姆从过去的痛苦中拯救出来的那一天开始，雷姆就已经是大人的雷姆了。”
毫无迷惘的话语，让方里都禁不住心中一阵涟漪。
“啊啊…”
方里再次意识到了。
这个鬼族的小女仆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
将身心都完全贡献给了方里的这个小女仆，如果真的错过了，那就太没有天理了。
即使自己面临着灵魂破碎的死局，继续留下牵绊的话对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好处，可因为这样就退缩的话，那方里当初也不会与席尔薇雅缔结契约，令其成为自己的从者了。
不是方里不在乎席尔薇雅的安危。
或许，对于在乎心爱之人的安危的人来说，哪怕是成为负心汉都要保护对方的周全。
但方里却是恰恰相反的。
因为，他不畏惧死亡，更不会屈服于死亡。
无论是自己的死还是心爱之人的死，对于方里来说，都不是能够扭曲彼此的情感的因素。
而如果这种情感会因为死亡而消失的话…
“那么，就将死亡也给跨越过去即可。”
灵魂中记录着无数的死亡的方里，将会为了跨越「死」而去追求「生」。
当初，就是因为席尔薇雅的存在使方里产生了这种对「生」的追求与渴求，方里才终于是打破了自身的认知和极限，使自己的魔眼升华，成为仅差原型一步，即将完整的掌握魔神权能的最高等级的魔眼。
现在，雷姆的无私奉献，更是让方里坚定了这种意志。
其眼中，一丝魔眼的光辉便微微闪烁了过去。
只是，那不再是冰冷的蓝色，而是鲜艳的虹色就对了。
这一刻里，方里并没有察觉。
自己的灵魂，已经在悄然的发生着一些变化。
方里就这么转过身来，凝视向了眼前的少女。
“雷姆。”
“是，我是方里大人的雷姆。”
鬼族少女大胆率直的回应的同时，目光亦是依旧紧紧的盯在方里的脸上，没有片刻的动摇。
这样一来，方里能说的话就只有一句了。
“既然是我的雷姆的话，那可就得做好近日里到我身边来的觉悟了喔？”
方里的话语，让雷姆露出了笑容。
那是发自内心感到喜悦、开心的笑容。
然后，雷姆便是这么说了。
“那样的觉悟，雷姆早在一个月以前就做好了。”
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
“大人…”
雷姆的眼中开始浮现动情的光芒。
现在的话，应该是哪怕方里对其为所欲为都不会有丝毫抵抗的状况吧？
可惜…
“再怎么说，我的正牌恋人都还在这栋宅邸里，我可不能那么没有节操喔？”
“……大人真是坏心眼。”
煞风景的发言，让雷姆都苦笑了起来。
“看来，衣服还是明天再换比较好了呢。”
“是，雷姆明天会在第一时间里过来的。”
就这样，方里与雷姆交换了彼此的人生。
1668 重振夫纲？
时间永远是在不知不觉间便会流逝而过。
等到天再一次的开始泛亮时，雷姆如昨天晚上所约定的一样，一大早便来到了方里的房间里，将其叫醒，并为其换上了骑士服。
不得不说，近卫骑士团的骑士服穿在方里的身上，真的让人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沾过不知道多少鲜血的杀人鬼，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骑士。
“真不愧是方里大人，太棒了。”
雷姆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之言，恨不得将方里给捧上天。
但这个鬼族少女却没有腻在方里的身边，而是非常体贴的表示。
“雷姆想去招待一下席尔薇雅小姐，方里大人就去看看爱蜜莉雅大人吧。”
看来，雷姆不仅仅是要将方里视作主人，还要将席尔薇雅视作女主人了。
“真是机灵。”
方里心中微微有些失笑，却也没有阻止雷姆。
昨天晚上，方里在雷姆离开以后也去找过席尔薇雅。
不过，那个时候，席尔薇雅却是不在房间里。
“到哪去了啊？”
方里有些疑惑，却没有多做怀疑。
毕竟，席尔薇雅还是方里的从者，有契约的关系在里面，让方里可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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