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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童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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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石就够我们挥霍一阵子!”
“哈哈……”旁边的人又一齐兴奋地笑着,挥舞着各自手中的兵器,叫嚷首领的名字,以示感激和崇拜:“格鲁褒尔!格鲁褒尔!”
我冷冷地站在原处,瞪着那人。
首领一抬手,众人都安静下来,他骑马来到我身边,俯身掰起我的脸:“这样的眼神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的哦,小伙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用兴奋和期盼的目光盯着他们的首领手中举高的那把战斧,我的腿微微发颤。“呵呵……”他笑了,放下了大斧,说:“不过,我们寨子里修楼正需要人,小子,算你走运。”
霍穆伦特的海盗2
就这样,我又成俘虏。在海盗们的监视下辛辛苦苦地替他们修建防御工事。和一群同样被俘虏来的男人们一起。他们大多是中年男子,像我这样年轻的也不少,还有一个举止怪异的疯男孩,一直盯着我看。
我就算住在唯本时也没有这样劳作过,出了唯本更不用说了,尤其是在安德列斯的行宫的那段时间更是过得骄奢淫逸。不多久,我的手就磨出了血泡,再次弄伤的喉咙也痛得难忍。看来做一个男人也不足够好嘛。但是在这里,女人的话……
我的目光飘到不远处和强盗们调情的几个年轻妓女,穿着放荡的轻飘飘的裙子,任凭男人色迷迷地对她们上下其手,还乐呵呵地与人调笑,不时放荡地嬉戏怒骂。
起码暂时,我还没这勇气。
一旁同样是被俘虏来的建筑师手拿着纸战战兢兢地向强盗解释着什么。可怜的人,等工事一完成就会被杀死灭口吧。
我正四处打量着,那个疯孩子咬着脏兮兮的手指走到我面前,“神鸦的羽毛?”他指着我的脑袋,歪着头惊奇地问。
“去——”我心里一惊,急忙向他一跺脚,呵斥一声将他吓跑了。我知道他说的也许不是神鸦的羽毛,而是说我黑色的头发。
好在,大家继续着各自的工作,并没有将一个疯孩子的话当真。我向下压了压帽檐,仔细地摸摸四周,确定没有一丝头发露出来。不经意一瞥,那个孩子还在远远的一直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粗声粗气地咳嗽一声,很MAN地朝手心吐了两口吐沫学男人的样子搬起巨大的石块,迅速躲到了那个小孩的视觉死角……
一定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里。
正在这时,马蹄声响起,伴随着骏马的嘶鸣,几个彪悍的强盗捆着新的战利品走进来。
一时间,所有得人都屏住呼吸,。
海盗群中锁着一个年轻美丽、孤傲冷漠、尊贵异常的男人。亚麻色的长发随意束起身穿一种华贵的丝绸斗篷,肩部露出雪白的雪貂皮衬里,在胸前用一简单式样的黄金别针别起,里面着一件舒适的塔夫绸罩衫,修长的腿上蹬着一双装饰着珍珠金边的长靴,式样简单却不失华美。
他纤细的下巴绷紧了一个自然又傲慢的弧度,坚挺的鼻梁上方一双清澈却冰冷的眼睛。
这个人……明明是俘虏,但感觉不出一点点卑微和狼狈。
第9卷
霍穆伦特的海盗4
大家都发着呆,站在我身边监工先醒悟过来,一鞭子甩了下来,吼道:“看什么?快干活!”
“呃……”离他最近的我受了着一鞭,痛得我急忙松开手去摸背部,而手里的大石块不偏不倚砸到大脚趾上。
怎么这么倒霉呀……
忽然,一个声叫道:“喂,你!”我四下探望了下,看见一个秀气的少年指着我说:“没错,就是你,过来!”
我走过去。他手中挎着一个大篮子递给我说:“拿好,跟我走,不要撒了!”
我不得不遵命跟着他爬过曲曲折折的木桥和藤索,来到地牢上方。他费力地揭开沉重的铁栅栏,对下面讥讽地喊着:“用餐时间到了,女士们!”
昏暗的地牢过了半天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乞求道:“拜托你们,为我们找个医生来好不好?小姐腿部的伤泡在水里感染了,正在发烧啊……”
——这个声音是……我猛然睁大眼睛:我没有听错吧?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像海瑟侯爵夫人!
“这个……”少年无情地嬉笑说:“还是去找你的仆人来帮你的忙吧,高贵的夫人!”
我紧张到了轻微地颤抖着,只要那位“小姐”开口说话,我就知道是不是她们了。可是,里面的人沉默了,不再回答,少年用绳子将食物放下后等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取,“不识好歹!”他怒骂一声,又将篮子吊上来,依旧叫我拎着就要回去。“……那个……”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于是瞎掰说:“我会一点医术,要不让我给她们看一下?”
牢里一片沉寂,少年嗤之以鼻:“哼,我才懒得去管她们的死活呢!”
“只要用一点‘玛格丽特’捣碎敷上就好,这种花有很好的清热效果!”我特意高声地说道。
“咳咳……“牢里传来一阵轻微地咳嗽声,一个久违熟悉而又轻微的声音回答说:“医生……希望您能及早将‘玛格丽特’送来,我现在最需要它!”
我几近哽咽,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我千辛万苦找寻的公主殿下!“玛格丽特”喻示着“自由之息”,爱丽斯在向我求救!让我救她出去!
“放心吧,小姐!”我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她,“我保证!”
“切!”旁边的少年白了我一眼,低声说:“就凭你也想打她的主意?那个女的的确是漂亮……”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自语:“就是一直摆着贵族小姐的派头,对谁都不理。”
我急忙跟了过去,试探地问道:“她是贵族啊?”
霍穆伦特的海盗5
“嗯,”他回答:“是啊,本来格鲁褒尔想娶她做妻子的,结果她对我们格鲁褒尔的热情一点反应都没有,格鲁褒尔一气之下,将她们关进了水牢。”
难怪,安德列斯、哈莱尔、泽西纳特和我,无论怎样努力都找不到公主,原来她被海盗抓住了,好在她没死,她还活着。
结束了一天粗重的工作后,工人们随便吃了一些粗劣的黑面包和燕麦粥就被关进牢房的囚笼里休息了。这间巨大的牢房是海盗们专门用来关押俘虏的。好不容易停下来,一会儿,和我关在一起的工人们都睡着了,鼾声如雷。我一边检查身上的伤口,一边分析着目前的情势。
双手的水泡已经溃烂,黄色的液体中夹杂着血丝。我艰难地撕扯下一块衣角,笨拙费力地包扎。用右手包左手还可以,用左手包右手就真有点力不从心。我满室打量了一下,找不到任何可以帮忙的人。
而和我相邻的那间牢房就只有一个人,今天被抓来的那个贵公子。
他以一个优雅的姿势靠在墙壁上,仰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先生……”我轻轻地叫道:“可以帮一下忙吗?”我将左手伸向他那边。
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无动于衷。
我的目光瞟过他面前,简陋的托盘里放着的食物一动也没动。
“尊严固然重要,但是没有生命的话,也就没有尊严可言了。”我劝慰道。
他终于将他那美丽的眼睛微微转向我。老实说,他的眼睛真的比安德列斯还好看,但是冰冷冷的,毫无感情,少了安德列斯那种仿佛能催眠的魔力。
我的手依旧举在空中,他又垂下视线,看了一眼我受伤的手,低声说:“过来一点。”
我笑着向前挪了挪,将手伸到他面前,他慢慢地将布条系起,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说:“女孩子的手弄成这样是很可惜的哦。”
唆!他知道我是女的?
我慢慢收回手,坦然地说:“被您发现了啊?真厉害,连那群强盗都没有看穿唆。”我看着那个蝴蝶结,心中叹息着,他还真不愧是个贵族子弟啊。
我心中对这个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他并没有表面那么冷漠。
“您是贵族吗?”我靠回栅杆上,轻声问道。
其实真的没有指望他会回答我,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竟然回答说:“是的。”
“不象斯堪的那维亚人,是外国贵族?”深褐色的头发,我猜测着,“英格兰人?或者,苏格兰还是爱尔兰?”
他轻哼一声,依旧望着天空。
都不是啊?。
正在这时,牢房的的大门被打开,格鲁褒尔疾急走进,我一跃而起,紧张地盯着他朝我走来……然而,他经过我的囚笼,走到我隔壁站定。
“德鲁埃男爵大人吗?真是荣幸啊……”
那个贵公子依旧优雅地靠在墙上,修长的腿弯一只,伸一只,十分惬意的样子,仿佛没有听见格鲁褒尔叫他的声音。
“没想到我们会掳到尊贵的挪威大贵族,这是不是神的恩典呢?哈哈哈哈……”
“你想要怎样?”德鲁埃冷冷的声音响起,没有妥协、愤恨和一点点担忧,甚至依然没有抬眼看他。
霍穆伦特的海盗6(赎金)
“我们只对财富感兴趣……所以,我们绝对会保证您的安全,您尽可放心……只要您写一封信,用您的笔迹证实您现在的处境,我们拿到赎金就会立刻放了您。您知道,我们也不能白忙一场是吧?”
“哼……”德鲁埃冷哼一声。
格鲁褒尔阴沉地说,“如果你不肯乖乖听话的话……”
“你想要多少?”德鲁埃打断了他。
“这个嘛……”格鲁褒尔阴阴一笑,“尊驾身价高贵,那就用老酋长发明的办法吧,就用与您体重对等的黄金作为您的赎金吧……所以……”他对身后的人吩咐道,“以后可不能让男爵不满意食物消瘦下来哦!”
身后的海盗们也一起大笑起来。
“怎么样,男爵大人?”格鲁褒尔示意,他身后的老海盗拿着笔和纸走了进去。
“很好!”德鲁埃拿起纸笔,简单地写了几句,交给老海盗。那人接过,转身出了囚笼,将信递给了格鲁褒尔。格鲁褒尔看了一遍,放心地手在信封内用火漆封缄,满意地离开了。
体重对等的黄金?
我打量一眼眼前的这身材高大的男人,真亏那帮人能想的出来!
“看样子以后得要节食了。”我躺在地上,闭着眼睛,闲闲地打趣说。
“这不是为我发明的。”德鲁埃换了一只脚,面无表情地解释着:“对于那个第一个使用这种方式付赎金人,才是真正的侮辱。”
“啊?”我递给他一个不太明白的表情,他却不再理睬。
第二天中午,那个少年要去给爱丽斯送食物时,我不顾监工的呵斥自告奋勇地冲了过去,那少年一脸暧昧,却什么也没说,直接把篮子往我手上一塞,交给我一个人去。
我喜出望外,这真是求之不得。
我走过后,身后的少年八卦地向监工解释着原因,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冲到地牢那里,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地牢的门,朝下面叫着:“海瑟夫人,爱丽斯!”
过了一会儿,水声轻响,率先跑到牢门下方的狭窄光亮处的人竞是久别的西瑟尔夫人,侯爵夫人尾随其后,步履蹒跚。
“啊!莎丽文小姐!”西瑟尔夫人动情地喊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亲切地喊叫我。侯爵夫人气喘嘘嘘的样子叫我的心都拎起来了。
“公主呢?殿下怎么样?”
海瑟夫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猛然意识过来,四下打量,幸好没人。海瑟夫人突然转到身后,将黑暗中的一人扶起,那慢慢地挪到光线下的人,正是爱丽斯……
霍穆伦特的海盗7
我轻一蹙眉,看到她浑身是伤,狼狈脆弱的样子。凡曾经交代我要照顾她的啊……
“我没事……”她艰难地抬起苍白的脸,微微对我笑,就像以往无数次微笑那样。只是,这个微笑那么无力,却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她所受的苦,不比我少吧!
“爱丽斯……”
“您会救我们出去吧?莎丽文小姐?”西瑟尔夫人连忙追问道。
“当然。不过,目前不行。”我将竹篮用绳索放下去,“大家先要委屈一下,吃点东西保存体力。泽西纳特伯爵虽然表面上追随了恶魔之子,但实际是中立的,他的人依旧会保护公主。复位党那边,卢卡斯特公爵还没有被抓到,不过我想……”
“不要再提那人了!”侯爵夫人愤怒地叫道,“那根本不可靠,逼公主和他的独生子结婚,甚至纵容巴特瓦尔对公主……好在泽西纳特伯爵赶到将他杀了!”
“我只是他的傀儡……”爱丽斯忧伤地说道,“我不想再被他利用了。本来就为了凡的意志才答应女王的。凡死掉以后,我早就不想再领导什么帝国了。”
“那就回挪威去吧!”我急忙说道,“爱丽斯,丹麦已经不安全了。恶魔之子到处都在找你。一旦抓住了你,后果不堪设想。”我无法对她说出真相,告诉她她的双胞胎哥哥也在找她,为的是杀她以讨伐安德列斯。
“我知道……”她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海瑟候爵会保护我们。可是要回去挪威……谈何容易啊!”
“走海路吧!”
“那无疑于自杀!”侯爵夫人压低声音说:“丹麦舰队称霸北海,安德列斯本人就是丹麦海军的灵魂,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可以从他们手里逃掉?”
“放心!”我一笑:“我在沙兰卡准备了船。从这里到沙兰卡附近。我们沿着奥斯海峡向内陆延伸,尽头就是挪威大陆,安德列斯应该不会发现的,我雇的船队是全沙兰卡最快的!而且就算有追兵追来,我们可以随时在两边靠岸。”
“就算如此……”西瑟尔夫人道:“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呢?”
这个……我不急着回答,反问侯爵夫人说:“海瑟夫人听过‘德鲁挨’的姓吗?”
霍穆伦特的海盗8(交易)
“当然!”她答到:“是挪威最有权势的大贵族之一,怎么了吗?”
“没什么,”我说:“只是德鲁挨男爵此刻正在霍姆特伦堡——他也被掳来了。”
“什么?”海瑟夫人吃惊的叫道:“怎么可能,的鲁挨男爵九岁时就被他父亲送到诺曼底鲁昂了……难道他回挪威来了?”
“可能吧……”我自言自语地说“他大约很快就会离开——如果他家人付出那高昂的赎金的话,如果接近他,说不定能让他答应通知泽西纳特伯爵来救我们。”幸好把泽西纳特从复位党手里救了出来啊。
“啊?”西瑟尔夫人惊讶地问道:“你不是来救我们的?”
“我也是被抓来的……”
西瑟尔夫人表情呆滞了。
“他……没有好好保护你吗?”爱丽丝低下头,声音低低的。
“是我自己从他的行宫里偷跑出来的。”我说。
“对不起……”她抬起头:“我相信你,莎丽文。”
我微微一笑。
侯爵夫人握着爱丽丝的手说:“孩子,我们会安全的。”
“恩!”爱丽丝哽咽着回答。
……
“不会真的节食了吧?”闹哄哄的囚牢里,我凑到靠近的鲁挨的地方坐下,背对如同大理石雕像的他,小心地打趣。
“……”
“他们让你付的那笔赎金可真不是小数目。”我继续低声说到。目光在场内留连,假装发呆的样子。
“……”他依然没有回答,甚至让我怀疑我说的话被嘈杂的噪音掩盖,他没有听见。
“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我稍稍回头郑重地对他宣布。
“……”
“我来替你付这笔赎金!”
霍穆伦特的海盗9(身份曝露)
“……什么?”他终于有一点反应。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我转过身招呼他凑近,低声对他耳语道:“只要你出去以后,派一个信任的人到沙兰卡找到泽西纳特伯爵,告诉他‘你要找的人在霍姆伦特’就够了,不过,消息只能告诉泽西纳特伯爵本人,绝不可以泄露给别人知道!”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答应呢?”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我决定增加筹码:“再付给你,与伯爵要找的那个人体重对等的黄金?”
“不要把我和这群低下的海盗相提并论!”他看向别处面无表情地宣布。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我略微加重了音调,凑到他面前问。
“你是谁?”
“呼——”我叹口气用一种沧桑的声音规劝道:“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那么……我当什么也没听到好了。”他看了我一眼,带着极淡的笑意。
“……是不是只要我告诉你我是谁,你就肯帮这个忙?”我妥协。
“也许……”他不置可否的说。
可恶!我正聚精会神地在心底编织着听上去比较有说服力的谎言,突然意识到一个鬼魅一样娇小的人影靠近,还来不及回头,头上一松,我的帽子被人轻轻揭去,一头要命的黑色长发一泄而下,覆到腰间。
我面前,那个衣衫褴褛的疯孩子睁着又大又圆的双眼,透露出呆滞却让人毛骨悚然光芒:“真的是呢!真的是神鸦!你真的是神鸦!!”
所有的人都震惊地看着我,鸦雀无声,慢慢不由自主地向后褪去,本来狭窄拥挤的牢房却如同被生生地划出了界线,只留下那个孩子兀自揉捏我的头发,
山雨欲来的寂静过后,一个光头的海盗粗褥地闯了进来,打开牢门,二话不说一个倒拔葱将我扛到肩上就朝外大踏步走去。
“放开我!”我拼命地踢打根本于是无补,那个人仿佛是铜墙铁壁的身体。我预感此去绝对凶多吉少,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凝重地盯着我离去方向的德鲁埃,“救命”我哭着向他比了一个口型。
……
“啪”的一声,我被扔在了殿内燃烧的篝火旁边,打断了本来正在进行的欢宴,大厅里所有的海盗和妓女都停止了狂欢,一齐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
“这是什么?”那个抓住我时给我搜身的少年走出来,拍着那个光头的后背,指着我问。
光头海盗在自己的胸前比了一个波涛汹涌的姿势,暧昧地回拍了那个少年的肩膀。
“他是女的?”少年惊讶地叫道。
“呵呵呵呵……”人群中传来调笑声:“喂,戴蒙德,不是你给她搜身的吗?怎么没有发现?难道故意不说想吃独食?”
少年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她又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摸出来的东西。”
在一群海盗的哄堂大笑声中我面红耳赤。
别扭的兄弟
戴蒙德捡起我的一屡发丝赞叹说:“真是稀有的发色,眼睛也是。还真像一个男的,差点被蒙过去。”
“滚开!”我不客气地将他的手挥到一旁,惹得众人又一次嬉笑开来,还有的奚落地打着口哨。戴蒙德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恼羞成怒地使劲捏紧我的下颚,逼迫我看着他。没想到他年纪不大,一身蛮力大得吓人,我不得不眼泪汪汪地面对着他。
“臭娘们!”他冷哼一声,稚气的脸上挂着不协调的冷酷和老道。
“混蛋!”我回答。
“你——”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我的扭曲的脸又拉近了一寸:“想死吗?”
“你吓到她了……戴蒙德……”一个人影由远及近从人群中走出来,正是那天掠夺我的另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比戴蒙德年长,眉宇肩多了一些世故和威严。他走到我面前,用手里握着的剑抵住戴蒙德的脖子:“放开她。”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屏住了呼吸盯着这两个人。我的目光掠过那年轻人的腰间,赫然挂着一柄金光闪闪的黄金剑,正是奥佩斯!
“如果我说不呢?”戴蒙德倔强地看着他,毫无畏惧。
“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哼!”戴蒙德冷哼:“别以为父亲宠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凭什么每样东西都是先给你然后才轮到我?”
“因为我是你哥哥。”那人将我从戴蒙德的魔爪下拉起来,霸道地揽到怀里,戴蒙德的脸涨得通红。周围众人既不敢上前,也不敢劝阻。这是什么兄弟俩啊?
“迪蒂阿尔!”戴蒙德“啪”的一声打开哥哥的剑,退后两步,展开斗势。
“吵什么?”一声巨喝传来,众人皆惊,人群自动为来人分开一条道路。果然,来的人正是格鲁褒尔。他一上场,凶恶的眼神就狠狠地盯上了我。我看着他那张戴着狰狞的疤痕的脸,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我不能再忍受他的嚣张跋扈了,我要和他决斗!”戴蒙德激动的叫嚣着,完全没有看见他老爸那张越来越凝重的脸。周围所有的人早就吓得大气不敢出,空气如同凝固了一样紧张。
格鲁褒尔一拳挥去,将儿子打倒在地。戴蒙德擦干净唇畔的血丝,难以置信地盯着父亲。迪蒂阿尔皱紧了眉头。
“够了!”格鲁褒尔大喝一声,看向迪蒂阿尔:“到底为了什么事又起争执?”
“抱歉,父亲。”迪蒂阿尔上前一步,低下头。
格鲁褒尔走到我面前:“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没有人敢说是,也没有人敢说不是。格鲁褒尔看着我:“要解决很简单——”他拔出剑猛地向我劈下:“杀掉她就不用争了!”
“父亲——”两兄弟一齐大叫,却来不及阻止。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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