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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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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燃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他与帝问心本就已然无话可说,他要尽忠的是一世王朝,不是帝问心的天下。
  “王今日前来不会只是关心我儿子的吧?”兵以后看着帝问心,很随意的说道。
  “自然不是,兵少主就派了那么几个人去救人,当真是瞧不起我帝家的军队么。”
  兵以后毫不迟疑的回了帝问心的话“王不必替以后担心,兵以后研制的机关器具虽不一定可以用于战场,但是近身战斗丝毫不成问题。”兵以后话音未落,一个人跑来在帝问心耳边说了什么,帝问心脸色大变。想来是人已经都救走了。
  帝问心只惊讶了片刻,便恢复了神色“哼,兵以后,抓到你也是一样的。就凭你现在的功力,即使有什么机关器,我看你怎么杀退我这几百人马。”帝问心本以为胜算已定,不料隐诀和无诀已然赶到。“帝问心,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看这个么?”隐诀和无诀在催生帝王命格后便隐去了威严,所以此时与常人无异。帝问心知道隐诀指的是她的脸,不由得更加生气。
  “问心真是荣幸,能被隐诀看得上眼。但是据问心所知。同生诀不可直接参与到帝王命格的人生之中,否则天灾必降,这当真?”帝问心也是在赌一赌传说为真。
  无诀笑了笑,“王知道的还真不少,同生诀当然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大战,但是那孩子和隐诀甚是投缘,我们可不想他被误伤。”话音刚落,同生已经被隐诀抱在怀里。“好啦,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说罢,隐诀和无诀当真离开了。
  

  ☆、无花治水

  同生被带走,以后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大可放手一搏。
  隐诀和无诀抱着同生到近郊就停了下来,如同散步一般,竟话起了家常。“同生,你怎么不哭着喊着留下来陪你爹爹呀?”无诀将同生从隐诀怀里接过,哄着他问道。
  “我走了,爹爹才可以放手给那些人好看。”稚嫩的声音非常坚定。无诀笑了笑继续问道“哦?为何你会这么想呢?”这孩子似乎看出了什么。“因为今天来的人虽然好多,但多是兵士,他们自会排兵布阵,而我就是那个阵眼。那些将武器对准爹爹的人实际上都是瞄着我,所以只要我脱困,论武艺,这些兵士必然敌不过哑言叔叔我爷爷,那爹爹不就自然安全了么。”这一番分析头头是道,即便是无诀和隐诀两个大人也没有想到这一层,救同生只是单纯的怕他受到伤害。
  隐诀瞬时哑然不语,顿了顿道“同生,你当真只有三岁?”同生很认真的想了想,又算了算“嗯,应该还差几个月。”一句话惹得隐诀二人一阵大笑,一个还算不清自己年岁的小娃娃却对兵法看得如此透彻,到底是从小耳濡目染还是生来就注定归于战场?
  “你这小子,我很喜欢,若是你爹爹哪天不要你了,你就跟着叔叔,我带你去游历天下。”无诀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若帝王命格真的顺应天意入主水纹屿,同生诀又怎么会继续存于世间。他们两个如今倒是并无留恋,说来倒也坦荡。
  同生真的相信了无诀的话“君子一言九鼎,同生记下了,隐诀大人也一起哦。”同生怯怯的看了一眼隐诀,那么的小心翼翼,看的隐诀心中似有一处都有所动容。那么骗骗他应该也无妨。“好,隐诀答应同生。”同生那稚嫩的笑脸顿时就写满了笑容,这孩子虽智商过于常人却太好骗了。他们俩怎么会知道仅仅是因为隐诀在,同生的娘亲就在。
  同生被抱走之后,那群兵士果然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战斗力并不高。只因阵眼已破,阵法之魂已灭。兵以后与哑言携手强攻守卫最弱之处,兵燃只在以后受到威胁之时才会出手,但他绝不主动出击,这也算不违背他己的心意。不消三刻钟,兵以后已然寻出一条退路,眼见就能撤退了,他回过头来看着不远处的帝问心道了一句“好自为之。”随即便同哑言还有兵燃一起冲了出去。
  帝问心虽然这次没有成功杀掉兵以后,但是对于战阵经验明显不足的她来说,兵以后倒是给她上了很好的一课。“兵以后,战场再见。”帝问心下令收兵,三日后校场亲自练兵。她私下里集结的军队到了该为一世出力的时候了。
  兵以后一行人在近郊会和,由二十人护送所有家属到安全之地,兵以后和哑言、兵燃以及剩下的兵将日夜骑行先赶回西风,与一世王朝,帝家天下的真正对立即将开始。
  同生跟着隐诀和无诀一路玩乐,喜不自胜。他一点也不着急回到爹爹身边,但是兵燃可急坏了,多次派人出来找,不过每次都被隐诀巧妙的躲了过去。她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能多跟同生呆在一起一刻也是好的。
  半月后,兵以后等人赶回西风,此时连近羽已经在西风招募了五万军士,其中有一些是从各地投奔而来。兵以后整军之后就拉起了兵字大旗正式跟一世王朝宣战。点兵当日,兵以后一早就焚香沐浴,这是兵家传统,每逢一场大战,都必须洁身静心,以示对战场的尊重,对将士生命的负责。
  此时,兵以后泡在木桶之中,心中闪过的画面都是隐月在元一山撞破他在洗澡之时的场景。那时刚确认自己的心意,虽然坚定却并不对爱有太多的了解,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一切都刻在了心间。但是终究也只是他一人的记忆了,当真无悔么,当真要彻底放下么,现在的以后还是说不清,或许只能等到抉择的那一天到来,心会替他做出选择。
  点兵台上,兵燃并未出席,连将军位于右首,左边是答应了若水要保护好以后的哑言。兵以后位于中心,意气风发,额间的一瓣水纹印代表着一个青年将领的成熟。他看着下方严阵以待的兵士,缓缓的说道“一世之王帝问心,轼父篡位,夺民生计,至百姓生死于不顾。今日兵以后顺应天意,起兵讨伐,必当以万民安危为己任。众将听命,即日起,尔等必须谨记自己曾经是一世的将领、子民,你们要为这曾经热爱的土地奋勇向前,绝不退缩。”众将闻言,振臂高呼“奋勇向前,绝不退缩。”
  至此兵以后与一世王朝真正的形成对立局面。兵以后将西风作为兵家军大本营,因为这里有傅家跟风云的资助,钱粮都有所保障。也正是因为如此,傅家在西风以外的生意多数都被易家打压,商场战场的争夺都开始了。
  经过兵以后、连近羽以及诸位将领谋划之后,将兵力行军路线定位为西风经北墨而后直入帝京。进驻北墨,大军虽要面对的气象风险,北墨人好勇斗狠且大多为帝问心所用,但是这条路是经过商榷最适合大队人马进驻,且对百姓生计损害最小的一条路。因为北墨气象的缘故,这里涉及民生的庄稼草原几乎都没有,是为损失最少。如此一来,北墨的行军路线就是最好的。
  兵以后此次出兵不是为了自己成为这天下霸主,他只是想给万民一个更加安稳的生活,那么若是要在践踏百姓生存之本的基础上坐拥天下,他是万万不愿的。帝问心也在赌兵以后的仁慈之心,如今看来,帝问心的赢面确实比兵以后要大。
  兵家军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北墨城外的寒龙江,看似无甚威胁的一条江横亘与北墨之外,平时用来通人的是一条索桥,如今早早就被砍断,江水倒是不深,人马通过并无不可。可就是这水中毒质过多,人沾此水必会害上一些疟疾类病症。而江旁边就只有峭壁,若换这条路,行军路程会变慢不说,人员伤亡也会增大,若是帝问心与峭壁之上埋伏,那兵家军必然无法逃脱。
  兵家军行至此只好先行扎营驻扎,暂时不做前行的考量。兵以后没有料想到帝问心猜测他的心思竟如此之准,索桥断了,如今倒真是进退两难了。
  现在军队修整,兵以后召集军医、治水经验丰富的人、还有连近羽等作战经验丰富的将领一同商议对策。“少主,如今形势都是在逼迫我军退走山路,想必帝问心早已埋伏了人手在那里,此路凶险,为下下策。”连将军在山路上标记一根旗帜将此视为不得已的选择。这一点兵以后早就知道。他回过身来“军医,你对治愈由此水引发的疟疾有多大把握,所费时间又是多久?”
  军医认真研究过这水质,回答道。“少主,此水毒质不烈,但是确实是一个传染源,想来北墨内练毒之人都将毒素排至此。其所引发的病症,从发病到治愈,小人只得保证最快十日,但是前提是药材齐当。”北墨之内,即使是傅家也难保证将药物制备齐,这无异于不治。兵以后皱了皱眉,转身看向治水人“先生,若将此江水排干,难度为何?”
  治水人倒是想过这个办法,“少主,这江水虽不深,但水源总量过多,而留给人渡江之地位于中游,断时最不好排干,此法不可行。”如此当真只能走悬崖了么?兵以后眉头深锁。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么?
  那治水人思索片刻,复又说道,“不过小人曾听说世间有一味药花可以净化水质,但此花极其罕见,故等同于没有。”兵以后似乎想起来曾经有人跟他提过,似乎自己就有这净水之花。“无花?”
  治水人闻言,点了点头。兵以后随即眉头舒展,笑颜尽显。他匆匆的从腰间撤下一个香包,看起来已经很旧了,香味都几乎散去了。但是看得出兵以后香包的诊视。“您来看看。可是这种花。”香包之内的无花已被晒干,但是外观跟书中的记载一模一样。治水人高兴的叫到“就是这个,想不到少主竟然早有准备。”连将军等人闻言俱是一喜。这无花荷包还是当日隐月在无花谷采摘后制成香包送给他的。当日以后还觉得战场离他很远,如今竟用上了。
  军医和治水人拿到无花便去研制治水之法,连将军也下去部署兵士。唯有兵以后一个人仍旧拿着那已然空了的香包发呆。
  

  ☆、独破之阵

  江水的净化处理用时三日,因为要对水质进行部分处理,所以兵以后香包内的无花消耗了很多,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瓣,当军医带回给他的时候,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其收在香包之内,配于腰间,掩盖在了盔甲之下。
  现在的寒龙江可以通过船只,不会再出现之前船家沾水就染病的情况。三日后,兵家军整装过江,江水最深处不过只是到成年年子大腿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战马还是以船运载,而兵力数量太过庞大,无法全部乘船过江,大部分兵士则穿好防水器具,做好万全准备后淌水过江。兵以后自然是跟大部队一起淌过江水。
  不过一日的时间,兵家除留守西风的一万大军外,所有的人马都平安过江,且无一人伤亡。对于过江后兵士的身体状况军医也做了彻底的检查,确保并无一人有感染疟疾的征兆。于是兵以后下令全军原地休整,明日攻城。
  北墨原为一世附属国,一世统一后才更名为北墨城,但此地却是地缘辽阔,且气象多变,对于行军打仗来说,这里的变数最多。当日兵燃带兵来此也是因为北墨早与帝辰达成协议,统一后给予其极大地自主权,所以才能全身而退。所以兵以后不能奢望任何人给他北墨的详细资料。
  第二日,北墨城门早已驻守了很多一世的兵将,带兵之人就是兵燃曾经战场上最好的搭档郁山郁将军。当日兵以后被判腰斩,兵燃被罢官,满朝文武皆不敢与兵家再有瓜葛,唯有正在南沈剿匪的郁山将军不远千里赶回上书帝问心,为兵家讨个说法,帝问心念及兵家若垮掉,还需仰仗郁山,便没有过多责难,而是痛斥了一顿罚了一年俸禄后赶回南沈。
  郁山为此愤懑不平了好一阵,直到前些日子听闻兵以后未死且以拉起了兵家大旗公然与一世王朝对立,他虽顾念交情,却仍是爱国胜过生命的一世将领,顾请命披甲上阵。这次北墨的整体战略就是他在部署。兵燃见到老朋友自然退避三舍,兵以后也应承兵燃无需介入此事。
  望着北墨城楼上的郁山,兵以后自是要上前拜见。“郁叔叔,今日以后公然讨伐帝家王朝,实属为天下百姓发声,还望郁叔叔不要助纣为虐。”
  郁山见兵以后这恭敬一拜,没有丝毫动容,“以后,郁叔叔看着你长大,对你的品行更是了解至深,如今你我立场对立,叔叔不怪你,但是我曾发誓为一世定当鞠躬尽瘁,这天下我誓要守护,今次之后我不再是你的郁叔叔。战场上见我们都不要手下留情。”
  兵以后听出了郁山言语之中的决绝,若不是兵燃已经被革职,想必父子对峙在所难免。“好,郁将军,兵以后向来敬重您的豪情,那么此战我们就定下君子之约,兵以后退兵三里,安营扎寨,三日后再来攻城。也请郁将军三思。”说罢兵以后果然下令撤兵。就这样,在两军之间毫无屏障的情况下,竟形成了隔城门休战的奇怪局面。
  北墨城内,郁山之女郁行英前来见父亲。在一世这位女将的名望不低,她只比兵以后小一个月,却在以后失踪的这几年于南沈剿匪崭露头角。郁行英胆识过人,心细如尘,她跟兵以后自幼年见过几次后就被父亲送往外祖父家,很少回到帝京。但是对于兵以后,郁行英可是记忆深刻,那个看似不羁实则心思很缜密的少年如今什么样,她也很好奇,所以此次特意同父亲一同前来。
  郁行英见父亲并未关门,径直就走了进去“爹,三日后,您当真要与以后一战?”郁山听到女儿的话抬头看着她,那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不亚于帝问心。“行英,爹知道你一直念及同以后幼年时的交情,但是事关国家兴亡,三日后爹与以后势必开战,沙场之上,生死两相不顾。”
  郁行英就料到了她爹的答案。随即便跪下请命,“好,父帅,行英请命,三日后一战,由我做先锋。这么多年了,我倒想会会兵以后,不知道我们究竟谁更配于沙场之上纵横驰骋。”郁行英向来成熟稳重,主动请缨之事也是经过深思,她知道郁山顾及交情,但是若是为了他拼命守护的一世,只能忠义两不全。不如就让自己替父打这首战。
  “行英,兵以后与那群山匪可不一样,他从小就在战场上长大,又受到你兵伯伯多年亲身教导,调兵遣将近乎神迹,你若出手。。。”郁山话未来得及说完,就被郁行英打断,这时此前从来不会发生在郁行英身上的事。“爹,您对女儿没有信心么?行英愿立下军令状,为爹夺下这第一场战。”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爹便等着你的好消息。”郁山也想看看兵以后那小子的实力,还有自己这个女儿究竟出息到什么程度。郁行英领命后满脸的兴奋,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对战场的一种期待还是对终于能见到思念了多年的兵以后的一种期待。
  三日后,兵以后果真如先前所定带兵前来宣战,在兵以后料想之中,郁山将军用兵以稳著称,北墨城易守难攻,必然郁山会采取强守的作战方式。不料,北墨城门大开,城门之上无一人守卫,很明显此行必有炸。连近羽也看不懂郁山的策略了,他当然也不知道是郁家少将军郁行英主战。
  “少主,此行有诈,但若是贸然撤退,我军当真进退维谷了。”这些兵以后心下有数,他回过头去连将军说“想来是我那多年不见的行英妹子回来了,如此大胆的诱敌,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能不亲自去看看。”这么大胆的摆阵很明显不是郁山的作为,那必然就是那个多年未谋面的郁家女将了。
  这些日子兵以后已经把一世将领的资料全部看过,对于郁行英,其实他是没有印象的,因为少年时的兵以后全部的重心都在傅隐月身上,对于其他女子,他大多冷淡。但是近来似乎想起了一些关于郁行英的事。
  连近羽自是对自家少主有信心,“少主,此行是全军尽数进入还是?”
  “选五百兵马足够,若郁行英布阵,定是要我人马越多损失越多,她倒是看出我心疼自己的兵。”连近羽领命特选五百精骑,随少主进入北墨。
  “连将军,你留在此地统御余下兵将。”
  “是”连近羽自当从命。这第一战须得少主自己去打。
  兵以后带着五百精骑进入北墨城,城中却是十分冷清,一个人影都不曾有。忽然,他示意将士停步,思索了片刻。若他是郁行英,会希望自己走哪一步。片刻之后,兵以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回过头对身边的一人说“快马通报连将军,守住北墨城门,任何人叫门都不得开。”兵士领命后出发,兵以后率领余下骑兵继续前进。
  正在琼山之上观察这一切的郁行英也在笑,看不出情绪的笑“兵以后,刚开始就断了自己后路么,有意思。”
  兵以后带兵慢悠悠的行了两个时辰,眼见前方就是琼山,想来郁行英也躲累了,他便下令加速前进,果不其然,在接近琼山时,近三千一世士兵突然而至,都手持盾牌,将兵以后一行人团团围住。当真如兵以后所虑,若其带大部队前来,那么郁行英势必会先来一场箭雨隆重欢迎他们,但是这个位置射程较远,人少的情况下很难射到,人多却必有损耗。
  兵以后身后的士兵也都是兵家训练有素之人,在被围之时也没有乱了阵脚。兵以后对着远处的身影喊话道“行英妹子,多年不见,看来你将我家的独破阵收于己用了。”
  这阵看似只是简单的包围,实则就是待来人闯阵之时会有第二波士兵刀剑相迎,第一批士兵以盾甲护身,即使受伤也要拖住闯阵之人,而第二波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快刀手,下手绝不留情,所以此阵最适合围攻数量较少的队伍,这是当年兵家先祖在战场上一战成名的阵,因其需要很多训练有素的快刀手所以很难布阵成功,所以也至今无人能破。顾名为“独破”阵。想不到竟被这丫头摆阵成了。
  “兵以后,你我多年未见,想不到还记挂着我呢,今日这份大礼就是妹子送给你的,还请兵家哥哥笑纳。”看似寒暄的对话,放在战场之上就太不合时宜了。
  兵以后倒也不恼,“既然如此,我就再多教妹妹一招。”此言一了,兵以后随即命令身后的兵士“主攻下三路,扰乱第一重防守后立即停手。”士兵按照他的话做了,一世士兵果然有些措手不及,因为战场很少有主帅会下令主攻下三路,这样会将自己人的致命点全部暴露。但兵以后对这阵法太过了解,自然胸有成竹。
  “再攻”随着一声命令,一世士兵全部开始防着自己下三路被袭,而此时兵家军却开始主攻其暴露出来的上三路,这第一重的盾牌兵很快就被打乱了。
  郁行英见此,心中不免有些惊讶,这样不受陈规限制的招数,也亏得他想的出来。不过,也别小瞧了我。
  

  ☆、破阵,天灾突至

  就在兵以后以及五百骑兵都认为可以破阵而出之时,第二重围兵并没有如预料之中以快刀攻击而是使出了擒拿术,近身缠绕,骑兵皆被迫落下马。紧随其后的第三重围兵以快刀攻击,片刻间,五百骑兵损失大半。所剩不足二百人不再敢轻举妄动。
  兵以后也吃了一惊,看着自己的兵士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而战死,那滋味当真不好受。“郁行英,你竟将‘独破’完善到这种程度,当真是好方法。”远处的郁行英看着倒下的人马,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兵以后冷静的思考了一下当下的形势,在这个距离之下,且有盾牌相护,想要用机关器的话必定会伤到自己人。不过,倒是可以这样。
  兵以后快速从腰间拿出□□朝着目前看似包围最弱的一个地方砸去,然后他回身交代身后的骑兵一句。烟雾开始弥漫,守卫最弱处的士兵没有丝毫混乱,并且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兵以后要从这个地方突围而出之时,“攻”一声令下所有人竟一齐朝着目前守卫最完整毫无瑕疵的地方攻去,而这边的人刚刚的注意力全在如何接应最弱一面之上,哪里料得到这猛攻。顿时就乱了阵脚。而被烟雾包围的那一边根本不知道前方混乱的原因,哪里顾得上什么接应。
  郁行英看到‘独破’阵变成一场混战,面色瞬时不好看了。“来人,拿我的金钩箭来。”郁行英,箭术了得,虽是女子,但是她的臂力却比寻常男子更加惊人。拉弓,箭心直指兵以后,以她的箭术,这一击定能伤到兵以后。
  箭一发出,就朝着兵以后飞去,就在即将射到兵以后身上之时忽然被一股力量截断,郁行英也很诧异,随即看向远方,半空中一个月白色身影刚刚收了气劲。正是隐诀。无诀本想阻止她出手,却根本没来得及。“隐诀,你明知我们不能介入,况且那支箭不足以危及以后的性命。”可是当无诀注意到隐诀一脸茫然之时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无诀,我的身体终归是傅隐月的,即使我能主宰自己的意识,但是有些本能会先于意识而发生。”隐诀定了定心神,“兵以后毕竟是她的挚爱呀。”听到这些话无诀也好再说什么,只好搂过隐诀轻轻的安抚。但是接下来会突生什么异象,他们都无法预测,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兵以后下一场仗必然更难打。
  正在混战之中的兵以后根本没有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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