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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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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下一场仗必然更难打。
正在混战之中的兵以后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一切。终于,独破阵被破,兵以后带着不到两百人徒步跑出被围之地。那近三千兵士紧追不舍,郁行英想要下令放弃追逐已经来不及了。北墨城门早已被兵役后的大军围得水泄不通。就在兵以后等人撤到城门处时,“众将士,门外就是我兵家军,我们要不要拿下这第一战?”
众将士闻言,忽然来了精气神,誓要追随少主拿下这第一战。于是,一场两百人与三千人的对阵开始了。兵以后深知首战以少胜多会有多鼓舞士气,郁行英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以三千人布阵,没想到兵以后的人马更少。
一世的三千士兵,平时多以练阵为主,这样真刀真枪的直接对决,他们必然没有兵家军善战。不消半个时辰,三千人马全部阵亡。而兵以后也只剩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然算是以少胜多了。看着满地的尸身,兵以后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同是好儿郎,为何要落的这般境地,但是他心知这场仗不胜,将来会有更多的人为帝问心的野心陪葬。
当北墨城门被再次大打开之时,众将士看到兵以后徒步带着五十个士兵走出来,身后是一地的尸身,众人皆是一喜,“少主,少主”的高呼声响彻天地。兵以后趁势而呼“众将随我进军北墨城。”当兵以后一行来到琼山时发现郁行英早已撤退,于是便命士兵驻扎在琼山。“我郁家妹子选的地方定是不错。也让我们休息休息。”
这一次兵家大军并未参战还保有战斗力,加上首战告捷士气大振,若是让他们乘胜追击,郁行英也难有胜算,所以她选择了撤退,不过这一战打得当真痛快,果然跟山匪之流完全不同。郁行英心中竟有如此想法。
兵家军将敌军的将士尸身也都一并埋葬在琼山之上,同为一世子民,只是立场不同,既然身死,所有的怨恨便终结了。忽然一阵清风吹过,兵以后的帐内进入了两个身影,正是无诀和隐诀。“以后,这一仗当真漂亮”。隐诀爽朗的声音也随之而到。无诀也应和着“果然,帝王命格出手不凡,第一仗就以少胜多,士气大振。”
兵以后闻声而起,看向隐诀的目光中还是说不清的温柔,隐诀也是一身的不舒服。“二位过奖,对了,我那小儿有没有给二位添麻烦,是否他也在此。”说罢,兵以后向帐门口探过头去,多日不见同生,他倒是不怎么想,就是抵不过老爹不停地念叨。
“那小子,我们将他送到云山洛若水那里去了,北墨太过凶险。”无诀解释道,当日要送同生走,隐诀可是发了好一通脾气,无诀哄了很旧才好。
兵以后闻言,“也好,若水自会好生照顾他,多谢二位当日出手相救。”隐诀急忙打断“帝王命格,我们可不是为了救你,我只是太喜欢同生了,劝你不要多心。”这无异于掩耳盗铃,隐诀的说法就是我们不是为了救你而救你,你若受灾自然就与我无关。这分心思当真是傅隐月不会有的,无诀也无奈的摇摇头。兵以后无所适从的应和一声,也不知道隐诀是什么意思。
随后,兵以后命人给隐诀和无诀安排营帐休息,这却难到了那士兵,该给安排一个营帐还是两个?兵以后理所当然的说道“自然是两个,怎好让二位将就。”兵以后自然是不愿意隐诀和无诀同一营帐的,这点心思改不了。
“不必,我与隐诀本就是一体,自然不可分开,一个营帐即可。”无诀阻止那兵士离开命他安排一个营帐,隐诀也点头示意应当如此。兵以后心里顿时一股火,表面上也是云淡风轻的应允,“就按无诀大人说的办。”可当晚这位首战告捷的兵家少主竟然一夜未眠,辗转反侧,脑海里闪现的都是无诀今天下午说话的神情。他索性出了营帐,整个琼山静极了,只有一些夜晚站岗的士兵在轮岗。
兵以后不知不觉的逛到隐诀的营帐外,看着里面早已熄灭的烛火,更加憋闷,急忙就离开了。其实同生诀的思维跟普通的人性并不一样,无诀二人不会那么多男女之防,自然也不会有男女之事的概念。只是兵以后吃了干醋而已。
兵以后逛到了哑言的帐外,发现他还没睡,便大喇喇的进去了。一屁股就坐到哑言的床榻边。哑言一惊,但注意到来人是兵以后,也就没在意,但是也不理他。之前在云山这小子就经常这样,没想到儿子都有了,还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哑言,你说,若水在干嘛呢?”以后见哑言不理他,故意用若水戳他心窝子。哑言果然有反应,一脚就把兵以后踹下了床,兵以后叫苦不迭。“你这个小气鬼。”兵以后拍拍身上的土又一屁股扎在了哑言的床上,“你说我的隐月现在在哪里呢?”哑言听了以后的话,不禁替他难过,当日隐月死于箭雨之下,若非隐诀的苏醒,想必隐月连肉身也不可能保留至今,但是以后想要再见真正意义的隐月,也实属不可能之事。
而哑言自己要比以后幸运得多,起码他深爱的若水就活生生的在那里,虽然她的心始终向着以后,但是起码他还可以有些期盼,但是以后却要绝望的多。
正当他二人陷入沉思之际,外面忽然狂风大作,风沙骤起。此时并非北墨的换季时节,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好在兵以后所有的军用物资都是有傅家提供的最精良的物品,所以尚且抵得住。但是□□在外的粮草被风刮走了很多,很多将士听到风沙声音,也都出来一探究竟。只见满眼的黄色飞舞于眼前。
这番动静自然也惊动了无诀和隐诀,他二人自然知道为何天灾突至。
兵以后立刻下令全军将士将最近的粮草搬进帐中,而后全部躲入营帐,风止之前不得外出。就这样知道第二日破晓时分,风沙停止,而此时的北墨竟提早五个月进入了沙漠时节。
兵家军一阵唏嘘,“难道是上天不肯灭一世。”兵以后回头只一眼,众人不敢再发声。“昏君主国,突至天灾,又恰逢我兵家军所在之处,种种迹象,都昭示着我们是顺应天意。即使下面的仗更难打,兵以后也会坚持。”短短几句话,兵家军的士气便重新高涨,在漠漠黄沙面前,这一只军队斗志昂扬。
兵以后安抚士兵言之凿凿,可是他自己也不确定这变数是为何事?
☆、夫妻本该如此
若说沙漠时节提前而至是北墨百年不遇的天灾,那沙漠之上阳光骤现则是北墨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过去,无论什么时节,北墨的天空都是乌云笼罩,当真是不会有一丝阳光射入,如今,诡异的沙漠加上突如其来的太阳热力。整个北墨陷入一片大旱之中。而琼山地势太高,自是首当其冲成为热力的焦点,兵以后近四万大军就饱受热力之苦,加之昨夜的一阵狂沙,粮草被吹散埋进土里的也有大半。无奈之下,兵以后下令,众将士立刻撤出琼山。
当众将撤离之后,兵以后发号施令“众将听令,北墨天气多变,我们兵力太多,聚集在一起反不利行军。今起兵分三路,由兵燃兵将军率领一路大军沿浏河谷线进入溧阳郡。”兵燃本无意于这场战争,但是如今事关兵家军的存亡,他只得带兵而出。况且兵以后怕老夫承受不了酷热,浏河谷沿线目前应当是北墨温度最低的一处了。
“第二路大军由连将军率领沿沙漠穿行至溧阳郡。”这条路最受天气原因影响,但是一路上人迹罕至,至少损兵折将的机会会大大减小。“末将领命”连近羽本想将这条路让与兵以后,但是军令以下,他不得不从。“我亲自率领第三路大军走人口繁密的官道进入溧阳郡。众将士切记,一路上小心行事,若遇敌军应以连将军和兵将军马首是瞻。”众将士接令后即刻启程。
哑言原本就是若水送来保护以后的,他自然是跟着以后的大军。而无诀和隐诀向来是没有人可以左右,他二人这次选择跟着连将军。这自然是无诀做的决定。隐诀看到如此天灾降临之时已然自责不已,若是再让她随兵以后大军出发,很有可能会因为本能再做出什么不能控制的事情。
“既然二位大人执意如此,以后就不挽留,我们溧阳郡再会。”兵以后咬着牙答应无诀隐诀跟着连将军。可是眼睛却是盯着隐诀怎么也不肯离开。无诀见状,“兵少主,这个是当日在我俩身边发现的一对小鸟,想来如今也不属于我们了,还是归还于你好了。”这句话吧以后叫回了神,定睛一看,不正是那一对千里牵么。自从阮无的千里牵被隐月治好之后,这一对小家伙就一直在一起,阮无被冰封的时候,它们就不知去向了,想不到如今又回来了。
“多谢,这千里牵对我军当真是救命稻草。”有了这个,以后虽然不能完全控制,但是隐月那只千里牵对傅家轻车熟路,它可以将目前兵家军的消息带给宁宇,那目前断粮状态就可以化解。无诀并未过多言语就携着隐诀对连将军出发。
以后也不做停留与兵燃话别一番就出发了。
三天之后,远在帝京的宁宇就收到了千里牵送回来的消息。如今的傅家虽正在承受朝廷和易家的双重打击,但是帮兵以后大军解决粮草仍然不成问题。宁宇遂吩咐下去,“着人备好粮草分十批进入北墨接应兵家军,另外,派人把这个消息放给易家,不过要推迟一天,以我们商队的速度,一天时间足够甩开易家的狗腿子。”易家对傅家的打压一直都未曾停过,因为傅家掌握着一世所有的商业线路,帝问心想要除掉傅家谈何容易,只能靠明面上易柳夜的身份来制衡傅家。
“是。总管,还有一事。今日风云风当家从西风送来消息,说是他日前见过小姐,被一波来历不明的人围攻,身受重伤,但是目前已然恢复,不宜奔波,傅家还要您来管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宁宇激动地有些坐不住了,自从代傅隐月掌管傅家以来,他从未在手下面前有过一丝的情绪波动。但是小姐的消息让他重新有了希望,傅家只要还有小姐在,就不会亡。
但是风云终究还是隐瞒了隐月变成了隐诀的事,这件事情对与傅家来说太过残忍,若傅隐月已经不存在的消息传了回去,只怕宁宇连撑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
北墨城内,兵以后兵分三路,唯有兵燃所带之军队长驱直入,进程最快。这与兵燃多年在战场上积累的经验有关,当然也与气候清凉有所关联。虽然路上有很多一世将士的伏击,但是这样的沙漠气候对于双方都是考验。一批又一批的小股势力的埋伏,是郁行英的策略,她想以此来拖慢兵燃的行程。
兵燃早已猜到了郁行英的心思,故刻意不与那些一世将士过多纠缠,保证了自己的行程。
连近羽大军因为跟隐诀还有无诀一起,对于郁行英本来就是一种威慑。当日琼山一役,郁行英亲眼见到隐诀出手,她不得不防。对于沙漠气候,北墨人要比郁行英的部下更为适应,况且北墨人向来也是与王室相处最为融洽的附属地。
帝问心私下结交的那些北墨高手这下子全部派给了郁行英。郁行英自是乐得自己的兵士少些损失。
溧阳郡内,郁行英排兵布阵“众位侠士,浏河谷沿线,行英已经派手下前去伏击,但是沙漠跟官道这两条线路,气候以及地势都不是我军所熟悉的,还要仰仗各位先去搓一搓兵以后的锐气。”房内数以百计的北墨人个个黑着脸,但是听了郁行英的话都是跃跃欲试。其中当然也有熟悉的面孔,玉箫子就混在其中,他对兵以后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隐诀和无诀,他必要将他们置之死地。
当日入夜,连近羽的大军和兵以后大军同时遭到北墨武士的袭击。这群人以武艺傍身,根本不屑于什么阵法之流,出手杂乱无章。而兵家正规军所练都是上阵杀敌的秘法,两相对抗,北墨人本身就有地缘优势,兵家军很快便溃不成军。随即,兵以后与连近羽好似心灵相通般同时下令,“众将以平时练习所用阵法,三人成组,车轮战。余下之人,做好随时替换的准备。”
随着这一声令下,众将士秩序井然的以三人为组包围一名北墨武士,其后各有两人随时替换。如此车轮战几番下来,功力再强之人也难免耗尽精力。如此一日一夜,终于有人陆续不济败下阵来。
这一战,兵以后损兵一千,而连近羽则损兵三千。因为郁行英顾忌隐诀和无诀,所以这一次派去连近羽大军的北墨武士数量要多出派往兵以后处的。不巧的是,隐诀和无诀中途突发奇想的要去看望同生,先行离开了。其实这是无诀故意拖隐诀躲开这次的争端。而抱有目的前来的玉箫子见到隐诀和无诀不在队伍之中索性就跟着他二人。隐诀二人半路就遇到了刚刚击退敌人的兵以后大军。
以后自然是很高兴,“二位大人怎会突然而至,是不放心以后么。”隐诀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一句话很明显的告诉以后,我都不知道你会在这里。以后倒也不尴尬,只是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那统帅三军之时的表情。尾随隐诀而来的玉箫子抓住这个空档,一掌击出,这掌中淬了毒,玉箫子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反正雪缘已死,他生无可恋,那阮无也必须要尝试那种滋味。“傅隐月,拿命来。”
同生诀自是不会受到伤害,这一点隐诀知道,无诀也知道,但是兵以后不知道。听到玉箫子的声音,以后抓过隐诀一把护在怀中,以背脊面对玉箫子,这一掌被他结结实实的承担下来。隐诀第一次在心里感受到了傅隐月的气息,那种心痛是她从未有过的。她下意识的抱住了以后。一个声音在心底拼命的告诉她,以后不能死。
兵以后内脏被掌力所伤,一口鲜血喷出。哑言见状,一剑击出,玉箫子中剑倒地,嘴里仍然不依不饶,“阮无,你害我爱妻,我做鬼都要杀了你。”哑言二话不说又是一掌,当即,玉箫子就没了气息。无诀对这句话无甚在意,反正同生诀终究是要消失的。
玉箫子死后,哑言就后悔了。兵以后唇色渐渐转为紫黑,这明显是中毒迹象,可是玉箫子已死,谁来给他解药。众将士见少主中掌,纷纷担忧起来。兵以后在隐诀的搀扶下站直,“众将士无须担心,我们就地扎营,原地整装。”
“是”将士听到兵以后仍然中气十足,便立刻领命开始扎营。他们哪里知道那一句话用尽了说有的力气。军医等人随时待命,可是兵以后的脸色越发的暗下来。隐诀还是扶着以后,“你这又是何苦,我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倒是你。”以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隐诀莫误会,我只是在救隐月,她也曾如此护我,夫妻本该如此。”隐诀更加动容。哑言和军医合理将以后抬进搭好的营帐。
军医替以后诊治,“少主受伤不重,倒是这毒,小人看其性状定是‘君莫笑’无疑。”闻言,哑言手上一颤,军医继续解释道,“此毒无解,中者一日后,面色紫黑会逐渐退去,随即血色也会逐渐退去,表面没有任何伤痕,但是内里会逐渐溃烂,中毒之人必将承受极大痛苦。”在场的副将皆惊,苦苦哀求军医一定要救少主。
兵以后的脸色稍稍好转,“众将不要为难军医,生死有命,只恨我还没将帝问心逼下帝位,还百姓以平静。”将士们闻言更加难过。
一直没有说话的无诀看着隐诀,他知道隐诀已然决定救以后了,他不会阻拦,因为这一次却是以后的无妄之灾,同生诀出手也是顺应天意。于是他轻轻的抓住隐诀的手,点头示意支持。得到了无诀的支持,隐诀更加坚定了。
“我有一法,尚能救回兵少主。”这一声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了希望,哑言更是朝着隐诀一拜,无声的表达谢意。
☆、难禁一吻
隐诀点头示意哑言,随后又说道,“不过,我需要将兵少主置于寒冰水之中,助他将毒素所在背后的掌印之内。随后再用温水暖身,然后我自有解毒之策。但是。这水?”如今的北墨酷热难当,哪里有什么水源可寻,就连兵士们都快没有喝的水了。
副将闻言,“我这就下令全军集水。”他刚要出帐,却被兵以后叫住,“不可,我军所剩的水源本就不多,不能因我一人配上大家的性命。如果有谁胆敢集水,我定军法处置。”
“少主”副将苦苦哀求兵以后,但是军令如山,没人敢违抗。
无诀见状,“那如今只能期待傅家的粮草水源供给了。”那副将也突然想到这事,立刻出帐命人前去接应,余下的人现在能做的就等待。
傅家的粮草,即使宁宇拖延了易家知道消息的时间,但是还有五批粮草被易家所劫,成功运送近北墨的只剩下五批。不过还好有以后所制的机关器防身,傅家才不至于有人员损伤。那余下的五批粮草,其中有一批已经成功接应到兵燃大军,补给已经跟上。另外有两批遇上了沙漠之中的连近羽大军。余下的两批收到消息兵以后在官道方向,便一路赶去,半路却遇到一个女子。
这女子号称认识傅家小姐和兵家少主,傅家人询问了一番,发现确实是小姐友人,便一同带上路。此人正是从东皇山而来寻了阮无一路的陆小七。她还不知道阮无已成无诀的事实。大概过了三日,前来迎傅家粮草的将士终于找到了傅家人,便立即将水源火速运回营地,陆小七也随军而行。
溧阳郡内,郁行英的心腹郁演前来报告敌军消息“将军,据探子来报,那玉箫子用毒掌伤了敌军主上,是‘君莫笑’”郁行英自然知道君莫笑的毒性,但是郁演又说道“兵家军正在大肆寻找水源。”郁行英知道这个消息后,拍案而起,“卑鄙,这北墨武士当真不够磊落。但是兵家军寻找水源是为何用?”郁行英早就下令要活捉兵以后,不料还是有人下杀手。
郁演道,“据说同生诀有方法解那‘君莫笑’之毒,但是需要水源。”
郁行英思索片刻问道“哦?我军还有多少备用水源?”郁演根据自己了解到的情况答道“将军,我军的备用水源至多可以装满四个水桶。”郁行英闻言便下令立即将这四桶水送往兵以后处,不得有违。郁演只能奉命前往,这一举动当真为郁行英埋下隐患。帝问心怎会放过她。
兵以后中毒后的第七天终于迎来了救命的水源。这其中有郁行英派人送来的,也有傅家补给的及时到来。陆小七随军而来,却发现只有病榻之上的兵以后还认识她。她心心念念的阮大哥早已成为无诀,而对于她的记忆也都在冰封被破的那一刻消失了。陆小七三年来的坚持一瞬间全部崩塌。她还是决定留在这里,默默的守着无诀。
当一切准备就绪,无诀用内力将一桶水冰封,而后碎裂,放入兵以后所在的木桶之中。兵以后全身背后的掌印处逐渐呈现为紫色,当紫黑之色不再有变化之时,兵以后即可离开冰桶。本就虚弱不已的兵以后在冰桶内几度昏厥,隐诀一直守在他身边,静静的守着他。
大概三个时辰后,兵以后背后的紫黑色不再发生变化,手下人便把他抬到准备好的温水桶内。隐诀看一切准备就绪,“你们都下去吧,接下来我自有办法。”手下们听令后纷纷下去,无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隐诀,“让我来吧!”
隐诀回身柔和了眼神看着无诀道“你本就以冰为体,阴寒之气过重,若无法中和他的毒,你们二人都会受到伤害。你知道,这是我最不能承受的。”无诀听了隐诀的话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了,随即交代了隐诀一句小心,便出去了。
待众人都离开了之后,兵以后在温水桶内渐渐苏醒,发现营帐之内只剩下他和隐诀一个人,此时他的意识还很模糊,便不自觉的说了一句,“隐月,乖。”极尽宠爱的语气听得隐诀心神一颤,随后兵以后恢复了意识,倒也没觉得很尴尬。“隐诀,你在这是?”
隐诀也回过神来道“如今你体内的毒素全部集中在背脊的掌印之内,我会在你身上划一道口子,做毒素的出口,不过”隐诀顿了一顿,“我也要进入木桶,让毒素引到自己身上,以此中合,你的毒自然可解。”
“你是说,你也会中毒?这毒我不解了”说罢兵以后强撑身体站了起来就要出去,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隐诀立刻回转身去。兵以后意识到以后立刻坐回木桶之中。“你放心,同生诀与你本就相生相成,若我来中合这毒素,你我二人都会没事。”兵以后红着脸憋出了一句话“好,多谢。”
隐诀定了定心神,拿出从以后衣服里掉落出来的红玉刀割破了他背后的掌印,然后将红玉刀随手放在了地上,兵以后背上的毒血一点点的散出。隐月刚准备脱衣进入木桶,却想起刚才的尴尬,于是便扯断自己衣服的一角从背后蒙住了以后的眼睛。以后也任由隐诀蒙住自己的双眼,毕竟她不是他的隐月。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隐诀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衣裙,进入了木桶之中。这个木桶是兵士特意定制的足够容纳两个人。从兵以后体内出来的毒血沾到隐诀的皮肤便立即恢复原本的血色,兵以后的紫黑掌印也在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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