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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生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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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隐诀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衣裙,进入了木桶之中。这个木桶是兵士特意定制的足够容纳两个人。从兵以后体内出来的毒血沾到隐诀的皮肤便立即恢复原本的血色,兵以后的紫黑掌印也在一点点的褪色,不过这毒浸入隐诀的身体时,也当真是蚀骨之痛,她现在明白了兵以后承受的是怎么样的痛苦。
  兵以后自隐诀进入木桶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担心,于是便出声询问,“隐诀,你还好么?”隐诀正努力调节那种痛感之时听到以后的声音,她好想躲进他怀里。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很好,专心解毒,勿自烦扰。”兵以后便不再说话。
  一个时辰之后,兵以后背脊上的紫黑指印完全消失了,隐诀也不再感觉到蚀骨的疼痛。她知道毒素已清,却突然有些留恋此刻的感受。对面蒙着双眼的以后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在水面之上的小麦色皮肤,紧实有力。
  这一幕在隐诀的记忆里虽不曾出现,但是她却似曾相识,情不自禁之下,隐诀弯身向前,吻上了以后的双唇。此刻的以后是非常清醒的,一瞬间,他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动作。但是心底一直在告诉自己,这是隐诀,她只是在为自己解毒而已。
  但是隐诀却似乎是吻上了瘾,唇舌缠绕之时,整个营帐的氛围变得有些暧昧,有一丝暖意。隐诀突然有些羡慕傅隐月,有这样一个男子倾心爱慕,为她赔上性命也只会说一句“夫妻本该如此”。
  良久,隐诀放开以后,一跃而出,披上衣裙之后,缓缓的说了一句“兵少主,你的毒已解”。之后便悠然而出。以后倒是瞬间松了一口气,“她不是我的隐月。”这一吻让以后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心,即便是和隐月一模一样的隐诀,也绝不能撼动隐月在他心中分毫。
  年少时,他固执的请教金如月什么叫做坐怀不乱,却被傅掩月取笑。而后他们两个成年后都遇到了令自己坐怀不乱的女子,如今想来,以后还真的是想念傅掩月了,起码他到死都是幸福的。
  兵以后毒素解除一身轻松,他自己解了眼睛上的布条,那一片月白色格外纯净。在隐月失去记忆的那三年,她只着红衣,理由就是以后喜欢,可如今的隐诀最爱的还是月白色。兵以后将布条放下,却看到了地上的红玉刀,他立刻捡了起来放置到自己的腰间,生怕损坏了去。
  隐诀出了房门,看见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无诀,不自然的笑着。
  无诀见隐诀出来了,“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无诀是了解隐诀的,他二人本就是同生诀的本体,自有意识起便在一起,眼中只看得到对方,想来也有千年了。无诀怎么会看不懂隐诀的心思。
  “我,好像是爱上他了。”隐诀一向便是如此,对于一切都很坦白,对感情当然也是如此。
  无诀根本没有料到这么直白的答案,他只当隐诀收了隐月的影响,但想来同生诀身体即使是别人的,意识怎会也同时被影响。
  隐诀继续道“你我在一起千年,对你的依赖我从不掩饰,对你的依恋我也确认,但是对他,是另一种感觉。每次看到在我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眼神之时,我会跟他一起难过。这一次,当我对那毒掌感同身受之时,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夫妻本该如此’,我想我爱上他了,不过”。
  隐诀顿了顿,看着无诀说道“我爱上兵以后是因为他深爱着傅隐月。”

  ☆、骑兵听令,蒙住双眼

  无诀听到隐诀跟自己的坦白,皱起了眉头,“再活一世,你也还是会爱上他,这就是宿命么?”隐诀从未见过这样冷漠的无诀,便立即说道“无诀,我知你心意,这一世兵以后不会是我的选择,同生诀的归宿,我,我明白。”
  “隐诀,你可知当年的阮无也曾有我如今这般感受,但我不是他。你的感情我容不得另一个人分享。”说罢,无诀拂袖离去,留隐诀一个人在黑夜里。这,也是第一次。
  第二日,兵以后已经可以起身,毒素已清,他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大军因为他中毒之事已经在这个地方停留了多日,即使傅家的补给到了,但是如此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兵以后不顾及副将和哑言的阻止决定立刻启程。只是,属下来报,隐诀和无诀昨晚双双离开。还有就是陆小七姑娘也一并离开了。
  兵以后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是心里似乎已经没有之前的不舍。人的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昨夜,他清楚自己并不会对眼前的隐诀动情,那不是他的隐月。至于陆小七,她与阮无之间的纠葛也需要她自己去发现无诀与阮无的区别。于是兵以后也没多少留恋,随即下命,大军出发。
  此时,帝京,王宫之内,探子来报“启禀王,关于北墨战事的消息已送达。”帝问心正在看兵书,头也不抬的说道“念”。探子听命打开信封念道“我军与兵以后叛军僵持在溧阳郡外,郁行英将军调兵入神,兵以后叛军虽兵分三路,却已然折损了近五千兵士。日前,玉箫子暗算兵以后致其深重剧毒,然郁将军出手相助,兵以后毒解,双方继续对峙。”
  帝问心顿住了,“郁行英,相助?好一个兵以后,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去,派人盯着郁行英,稍有异心,立刻除了。”那探子随即领命。一世王朝在过去太过依赖兵家,以至于可用的将才本就不多,帝问心不能不防,也不能因为这一点迹象就处死郁行英,毕竟还要顾及郁山将军。但是帝问心已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来人,宣昊王回京”帝问心吩咐道。帝昊是帝问心所有兄弟中与她关系最好的,但是帝问心这次宣他回宫却不是为此。帝昊自小熟读兵法,心思很深,曾多次混迹于兵家军之中,深得民心。在朝堂之上拥立昊王的呼声也一直很高,连兵燃都曾多次流露出对帝昊的欣赏。但是帝昊看得清形势,提早休书申请外调守灵,才得以保全。帝问心如今当真已无可用之才了,只好冒险启用帝昊。但是这未必是她这辈子做的最蠢的决定,但是却足够把她推入绝境之中。
  十日之后,一直在南沈守灵的帝昊重新踏进了帝京。帝昊坚持不扰民,他的车马仅限自己和家眷的而已,行李不过一辆马车,且马车外观极尽简陋,与普通富商想比尚且不足。不过他就是不愿铺张。在帝京城门处,来接昊王的内侍总管和礼部侍郎险些识不得此人,好在昊王的长相与当今的王如出一辙。
  不过昊王是男儿英气之中多了一份柔媚,故帝辰一向不喜欢这个儿子,觉得他不够阳刚。但是这绝对是帝辰今生唯一一次的走眼,日后战场之上的帝昊当真是英姿煞爽、有勇有谋。
  “参见王爷,王派微臣前来迎接您。”礼部侍郎看见帝昊下马,立刻迎上前来。帝昊略施回礼,腰间的白玉短箫格外显眼,略懂音律之人都知道,吹箫只有到极致之时才能驾驭短箫,想来昊王定是萧中高手。
  “魏大人多礼,入京后,礼数能免即免,本王不想劳师动众。故还请魏大人将这些人先遣回去。”礼部侍郎魏青只好将仪仗队全部遣了回去,随后昊王才肯入京。这一路,只在帝京主街之上才有几个眼尖的百姓认出了是昊王回京。快到宫门口之时,魏青请帝昊现行更衣才好进宫觐见。帝昊笑说“王最熟悉的不过就是我这般模样,换来她认不得我怎么是好。”魏青只好依着他。
  月华殿内,听闻内侍禀告,帝问心便放下手头的一切,等着这个弟弟。只过了片刻,一个清逸的身影便在门外出现,“王姐,臣弟回来有些迟了,王姐莫怪罪。”那爽朗的声音也随着身姿一并而来。帝问心看到帝昊,心情大好,“你这小子,王姐不宣你回宫,你是不是要在外面永远不会来了。”
  帝昊正要参拜,被帝问心一把扶起,“你我姐弟不讲究这个。”帝昊笑的不似刚才那般的王爷相,更像是一个被姐姐宠溺的弟弟,“王姐教训的是,自两年前父王病死,我就后悔自己没有在他身前多尽孝,只能死后在其灵前长伴。”两年以前,帝问心昭告天下,帝辰在西风养病之时驾崩。
  这个消息曾引起一众大臣的猜度,帝问心也借此在朝堂之上除了一批顽固之人。最后倒是帝昊亲自出面确认,并请求亲自为父王扶灵,才平息这场风波。若问他是否知晓帝辰死的蹊跷,帝昊自然知道,但是这个父亲从未给过他一天爱,他倒是真的无所谓,反而王姐待他是为最重。
  姐弟相见,难免一阵寒暄。是为帝问心先放下了自己的心思,来日方长。
  而此时兵以后三路大军终于在溧阳郡外会和。兵燃听闻以后的伤势,立刻上前查看爱子的状况“后儿,你当真已经清了毒素?”兵以后让老父担心,也是很不是滋味“爹,孩儿已经没事,你儿子没那么容易死。”还能贫嘴,看来是没事,兵燃一生气,顾不得是在三军面前,直接给了兵以后一拳,出手自然不重“你小子是巴不得你老爹担心你是不是?”
  兵以后看向周围,兵家军到底是受过多年训练,没有一个人笑出来,但是脸都憋得通红“老头,这么多人,你儿子还得统兵呢。”兵燃本想再说什么,看向周围,终是没有再出手。兵以后轻咳了一声,“众将士一路辛苦,而今我们就在溧阳郡下,拿下溧阳郡,我们打出北墨就近了一步,今夜,休养生息,明日一举攻城。”众将虽然经历了这一个月沙漠时节的磨砺,但是士气越发高涨了,今夜养精蓄锐,明日定全力攻城。
  这一夜,溧阳郡内,郁行英一夜未眠,兵以后大军来势汹汹,损兵折将似乎并未给这支军队带来任何的威慑,看来她也必须要使出全力了。之前几次交手和伏击她都输给了兵以后的应变能力,他熟读兵书,却又好似从未按照兵书出招,那郁行英自然也要活学活用。
  虽然在郁行英眼里,兵以后从来都不会按常理出招,但是他每次都是中规中矩的前来叫战,这是自小兵以后就很享受一种形式,他很向往爹爹能在战场上叫战,所以如今即使他再超脱兵家阵法也不会废弃这个的。郁行英一早就位于溧阳郡守城楼之上,看到兵以后,似乎这小子得伤势已经好了。
  “行英妹子,日前多谢了”。兵以后为之前的救命之水感谢郁行英,随即他便换上了兵少主的姿态,“郁将军,兵以后前来攻打溧阳郡。”郁行英还没来得及对前一句做出反应,就听到了战帖。“好,行英势要守住这溧阳郡。”兵以后以前出兵之前对郁行英的预测都很准确,郁行英这一次可以没做事先的安排,不知道这一次他又猜不猜的到。
  随即,郁行英下令,“郁演,交给你了。”郁演也是一头雾水,将军从没给他下过什么命令,但是多年的默契,他知道此刻不能有所表现,于是郁演亲帅一万大军出去迎战。这一次,不仰仗地势,不靠阵法,郁行英要和兵以后真正的一战。这一步,兵以后是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一旁观战的兵燃都暗自对郁行英大加赞赏,他家这小子鬼精鬼精的,就是得这样子才能破了他的算计,行英丫头可真是好办法。
  兵以后的脑子里快速的想对策,三万对一万,人多未必能赢,但敌军为守,我军为攻,溧阳郡易守难攻,人少定是要吃亏的。“骑兵听令,蒙住双眼。”兵以后的思考时间不多,他只能抱着一试的想法,一千骑兵听令蒙住双眼。随即兵以后又命令道“骑兵只管向前杀,不需要看人。一万精兵听令,进攻。”此一举,骑兵岂不是敌我不分,万一误杀,损失的可是兵以后的军心。郁行英着实不懂。
  郁演也得令迎敌,双方开战。骑兵在接到兵以后的命令之后向前杀敌,他们对兵以后有着极大的信任,只管向前杀敌。郁行英算好了会有兵家军被错杀,但是眼前的一切却令她难以置信,所有兵家军都能轻易躲过骑兵的攻击,即使受伤也是轻伤。而自己的兵士则不断有死亡或重伤,怎么会如此。同为一万精兵,自己的士兵战斗力竟低的吓人。
  兵燃原本也有担心,不过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对自家小子有了一些佩服。兵家军骑兵的招数,每一个兵家人都知道,想要躲开攻击自然会很容易,而且他们对少主有极大的信任,敌军却不同,对他们,这无异于双面夹击,自然占了下风。
  

  ☆、蚁蝎之困

  双方大军胶着作战,兵家军凭借骑兵优势占了上风。但是郁演却也不是吃素的,素来擅长近身作战的郁演在颓势面前大胆发令,主攻骑兵,背水一战,虽有些冒险但是收效却很明显。一万士兵已经损伤大半,但是郁演的决策令剩余兵士可以全身而退。
  郁行英这一次的战术也给了兵以后不小的打击,本以为兵以后会先放下攻打溧阳郡的念头,哪知郁演刚刚撤退,兵以后立刻下令“进攻”三万大军接令便朝溧阳郡猛攻。郁行英也不做犹豫,立刻下令先行撤退,“兵以后,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礼物吧。”郁行英留下了这一句话便随军撤退。
  兵以后倒是对这句话有所顾忌,但又说不上郁行英会在溧阳郡里设下什么陷阱,因此人人品向来光明磊落,不像是会做奸诈之事,便也没再多虑。但还是着人吩咐下去进郡当小心谨慎。当日并没有任何兵家军受到伏击或是陷阱。众人也就慢慢放松警惕。
  可是三日后的的清晨,大批的蚁蝎成群结队的涌入了兵家军大营,兵家军三万大军被咬伤近万人,身体出现不同程度的红肿,溃烂。兵以后找来军医询问,“出发前,对于北墨的情况不是做了全面的调查,怎么会突然有蚁蝎出现,而我军一点提防都没有。”
  军医为士兵止痛消肿已经忙得焦头烂额,战战兢兢的回答兵以后的问题,“少主,北墨的蚁蝎在一年当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只是药草,入药效果甚佳,但是会有一半时间便为虫,无剧毒,但是叮咬之处必会出现溃烂现象,按照常理来说,这个时节它们是不会变成虫身的。小人大胆猜想,定是前些时日北墨气象突变所致。”
  兵以后想到前些日子北墨突然进入沙漠时节便明白了事情的起因,他也不再为难军医,命他立刻配置药包给没有被咬的士兵佩戴,减少战斗力的损失。郁行英定是早就料到了溧阳郡短期内必有蚁蝎涌入,才会轻而易举的撤兵。兵以后此次当真是轻敌了。但是如今再后悔也没有用,保住兵士的命才至关重要。
  撤离溧阳郡的郁行英知道兵以后这一次定然是吃了大亏,如今只要她突然折返而回,一举歼灭兵家军也是有机会的。可是天不遂人愿,帝问心对郁行英的怀疑与日俱增,加之这一次溧阳郡一役,郁行英败得蹊跷。此人帝问心是不能再留用了。
  郁行英刚刚下令整军杀回溧阳郡,帝问心的旨意便到来,内侍尖哑的嗓音在战场之上格外的让人心烦“郁行英行军未尽全力,致使我军失尽先机,且私自与敌军主帅相交。遂除其先锋将军一职。郁山监督不力,用人不当,着其立刻回京。”郁行英和郁山接旨。郁行英看着父亲有些颤抖的手便知晓他有多气,行军最忌主上怀疑,如今郁家算是彻底失了军心,连带着士气也会下降。
  “这位公公,父帅一旦撤离,那一世主帅有谁来担任,兵家军就在眼前,我们总不可不战而退。”郁行英有些着急了,这是最好的时机,以后很难再有机会。那内侍一副郁行英多管闲事的表情,昂着头回道“王特派昊王前来统军,昊王用兵之神自可助我军一举夺下全胜。”若说之前的消息令郁行英悲愤,那现在的消息可着实令她兴奋,昊王帝昊此前就是郁行英心目中当之无愧的王,但是帝问心登基以后,这个想法就被郁行英深深的埋在心里,尽忠职守就是她的本分。
  但是听闻帝昊即将到为主帅,虽然行英心中有对父亲的歉疚,但是更多是一种期待,一种和真正的王者并肩作战的期待。郁山听闻帝昊被启用着实意外,他有种不祥的预兆,行英此次当真是触了帝问心的逆鳞,逼得她不顾帝位的危机,也要给昊王兵权。
  在打点内侍先行休息之后,郁山找来女儿从长计议。
  “行英,你随我回帝京请罪,战场就交给昊王,为父相信以昊王的天资,定会明晰如今的局势”郁山想给女儿一个逃离这纷争的机会。不料,“父帅,女儿愿留下来协助昊王,即使为马前奴也无妨,这是女儿的梦想,您是知道我的。”看到如此坚定的郁行英,郁山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若此时强行带走她,只会让郁行英更加铁了心的留在战场。
  “英儿,为父知道拦不住你,只是有一言,你必须听我的。”郁行英很认真的点了头,这是她守诺的决心。郁山继续说道“昊王爱民如子,天资聪慧,却非常懂得审时度势,这次他来战场,定是做了万全的考量。出了任何问题,王自然不会怪罪自己的亲弟弟,但是你,很容易便成为众矢之的。为父要你答应,若有一天,你为昊王所累,定要提早离开,以保全自己。”
  郁行英知晓昊王领军,那这就不只是一张战役,更是争权的一场博弈,父亲此番告诫是不想自己成为王室的牺牲品,但是若昊王有事,她郁行英宁可不保全自己。“父帅,女儿答应您,但也请您回京后切莫担忧女儿,让弟弟好好尽孝。”
  郁山膝下无子,便过继了堂弟家的侄子为子延续香火。但郁行英向来把那堂弟当做自家亲弟,爱护有加,只让他打理家事,想来也是怕有朝一日自己出了什么岔子,老父也有个依靠。“为父知晓。”郁行英随即对着郁山三拜,叩谢多年养育之恩,但这一次她定要追随自己的心。这一种气氛让人将之与生离死别联系到一起。但是命运这东西,谁又说得好呢。
  此时兵家军虽还在受蚁蝎侵扰,但是受伤的情况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军医研制的药包,兵士们随身佩戴,果真再没有人被蚁蝎所咬。只是那些受伤之人短时间内不可能会好起来,如今,兵家军可用将士不足两万。若敌军大举进攻,形式十分明晰。兵以后无奈之下只好休书请老道出山,他们师徒二人共布机关阵,形成一个防守层。
  老道接到信的那一天,若水正好带着同生出门去了,他便留下一张纸条,连夜出发了。以兵以后的性子,不到万分紧急的情况,他不会要师父出山的。无奈老道的脚程太慢,一日一夜也刚出了云山而已,这可如何是好。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隐诀和无诀适时出现了。
  “哟,老头,你一个人坐着歇着,很好玩么?”这一句话出自隐诀之口像极了隐月,连老道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随即看到无诀的身影,便明了眼前之人是隐诀,“正说到你们呢,以后有难,你们快把我送去。”听到以后的名字,无诀和隐诀的脸色都不太好,隐诀本来顾忌着无诀的心情,想要拒绝,不料无诀倒是爽快的答应了,“好。”她也没有再多言。
  “无诀,这一次我就不跟你去了,多日不见同生,我着实想他,我这就去云山看看他。”无诀听后,眉头更是紧锁,如今都不敢面对兵以后么?但是他倒是没有强求隐诀跟着一同前去,而是自己带着老道前往北墨。
  送走了无诀,隐诀便回山上去等外出的若水和同生了。入夜后,若水才带着同生回来,那一路上的笑声,着实让隐诀一扫近日阴霾。她迎出来,同生见到隐诀,开心的朝她跑去。“隐诀大人,同生好想你。”同生嘴巴还是那么甜,隐诀抱起同生亲昵了好一会。直到哄他入睡,隐诀才有时间跟若水聊一聊。
  当时,若水还没睡。隐诀便来找她。若水倒是有些奇怪,以往,隐诀只愿意跟同生玩在一起,不知今日是怎么了。
  “若水,有件事我不晓得可以找谁聊一下,你愿意听我说说么。”若水自然没有拒绝。隐诀便说道,“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我看得出你很在意以后,而我,好像也越来越在意他。”若水立刻便明白了隐诀要表达的意思,“隐诀,以后是个很好的男人,我承认自己被他吸引。虽然明知我们不会有结果,可是我愿意在背后守着,只因为我看得到他对隐月的那一份执着。”
  对隐月的执着?隐诀不是很明白若水的意思。“以后深爱着隐月,一直默默的守护。而这样深情的男子也是每个女人最为渴望的。你虽拥有同生诀带来的尊贵,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隐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也是不会有结果的。”同生诀注定成就帝王命格之后便会消失,若水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那回忆已在心中,足够回味,甚至久过生命的长度。”若水一席话倒是让隐诀有所顿悟,为何自己要有愧疚之感,于无诀她自会生死相随,那便保留了对以后的这份心思,也不枉人世走一遭。“若水,谢谢你。”
  隐诀离开后,若水也暗暗的想着,若然世间没有傅隐月其人,是否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兵以后?隐月当真是幸福的。

  ☆、兵以后自罚

  无诀很快便将老道送至北墨,兵以后见老道前来很是高兴,正好可解燃眉之急。对于无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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