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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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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北京这几天的事儿。昨天下午,省人大常委会刚刚选举通过的。
这……庾明更加郁闷了。前些日子龚歆来任职,就弄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几天,他不在家,又来了一个吕娴!这种事儿,为什么不与他打个招呼呢?组织部三番五次地这么干,是不是对他有了什么想法?
他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自己与组织部门意见不一致。那位女副省长退休后,需要补充一位。当时他提的人选是蓟原市的副市长鞠彩秀。鞠彩秀懂财政,熟悉经济,来省政府可以做他的得力助手。可是,组织部门却毫不理会他的意见。
他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省委书记打电话。他想问问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他还没打电话,省委书记却把电话打过来了。
省委书记先向他解释了吕娴当副省长的事情,告诉他这是中央一位领导同志的意见,要他理解;接着,省委书记又反问他:这次到北京,去没去看望老杜?
老杜就是省委组织部原部长,现在已经调往中央组织部地方干部局工作了。虽然是平调,却占据了一个要害部位,地方官员对他恭敬有加。自己去北京之前,省委书记嘱咐他去中央组织部看看这位老同事。可是,庾明一到北京,除了忙禾儿子的婚礼,就是到国务院各部门跑项目了,这件事让他忘到了脑后。为此,省委书记很不高兴。他说,这个老杜很注重礼节,按道理,你儿子结婚,应该送他一张请帖。作为这个层面的干部,花钱多少并不重要,人家要的是面子。你这样回避人家,不礼貌啊!
庾明承认了自己的疏忽,可是即使是这样,老杜也不应该用吕娴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啊!配备一个副省长,是一件严肃的大事。如果这个吕娴不配合自己的工作,那将会出现很大的麻烦啊!
最近这是怎么了?家里,那个“孙女儿”的乱事够他搔心的了。没想到,班上也出现了这种令人意外的怪事儿!
第249章 弃婴
按照工作日程,他今天本来要参加省移动、联通公司开发3G网络工程投资协调会议。可是,昨天晚上,国务院领导来电话,询问“北方重化”研制新设备的事儿;他放心不下,就决定推辞出席那个会议,到李英杰的研究院看看研制工作的进展情况。
电话铃响了两声,这是司机提醒他,车子到了。他可以穿衣服出门了。
美蓉为他拿出了新购置的一套西装,让他穿在身上。刚刚走出门外,只听见小区院子站了很多人,接着,那个高个子保安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走到了他的面前。
“省长,对不起。我们工作失误,让一对母女将这个孩子放到了你家门前。”
保安说完,脸上一副歉意。院子里的邻居纷纷议论起来:
“这一对母女,扔孩子扔哪儿不好,怎么就扔到省长家门前了呢?真是的……”
“人家可能是觉得省长一家善良,能抚养这个孩子呗!”
“这一下,省长可为难了。”
“怎么办?”遇到这事儿,庾明也为难了。作为省长,他可以处理全省的重大公务,可是,遇到这种扔小孩子的事儿,他真就难以决策。
突然,他想起了前几天签署的一个行政法规,那是民政厅送来和关于领养孩子的管理办法。其中,凡是领养孩子的,要经过民政部门办理相关手续。
“这孩子,送民政局收容站吧!”他想起了这种处理办法。
“等一等!”听到这儿,美蓉忽一下从屋子里跑出来,她抢过保安怀里的孩子,细细一打量,禁不住惊呆了:
孩子是个女孩儿。白净净的脸上泛着刚刚流出的泪水。看这包裹婴儿的襁褒,孩子穿的小衣服,都是宝宝专卖店的精品。再看看那张小脸,圆圆的眼睛、尖尖的下巴颏,粉嘟嘟的小耳朵,怎么越看越熟悉,活活脱就像是庾虎小时候的样子!
“可怜的孩子!”她怜悯地喊叫了一声,然后将孩子抱进了家。
“美蓉!”庾明大声喊着她,“你要干什么呀?”
“这孩子,咱们养了。”美蓉毫不犹豫,果断地告诉他。
“就是想养,也得去民政局、派出所去办手续啊。”庾明提醒她。
不过,省长夫人的这个举动,倒是一下子获得了邻居们的赞赏。
“看,人家省长夫人,真是菩萨心肠,见不得孩子受苦啊!“
“是啊,好心有好报。人家的思想境界,就是高!”
将孩子抱进屋子,美蓉赶紧把她放到床上,解开襁褒,她看到里面附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孩子名字叫蕊蕊,6月16日出生。她已经不吃奶了,喜欢吃粥;可以喂少量牛奶。谢谢好心人收养!好心必有好报。
6月16日生,这孩子一岁半了!美蓉掐指头算了算。立刻将被褥打开,又用薄被折了个小枕头,将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嘴里叫着“蕊蕊、宝宝”,开始哄她睡觉。
也许是苦难中的孩子特别懂事。这蕊蕊不哭不闹,乖乖地就睡觉了。睡了一个小时,还不见要醒的样子。美丽蓉将她摇醒,把了一泡尿;孩子接着又睡着了。看她睡梦中甜甜微笑的样子,美蓉越看越像小时候的虎子。多少没有看见这么小的孩子了;抱在怀里真觉得亲切得很哪!
可是,美玉就这不这么想了。晚上,她看见这个孩子,就告诉庾明:“姐夫,这孩子放你这儿,是个阴谋。你必须赶紧把她送走!”
“什么?送走?这么小的孩子,你要我往哪儿送?”美蓉一听,就急了眼。
“傻姐姐,你知道这孩子是谁送来的吗?肯定是李福伶和花儿送来的。”美玉分析了一下情况,立刻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她看虎子结了婚,这亲家做不成了。 就想用这个孩子破坏虎子和军红的婚姻。”
“破坏婚姻?人家军红和庾虎是新婚夫妻,受法律保护。这孩子怎么会破坏他们的婚姻?你这个人,遇事就往坏里想。”
“姐,我知道你很善良。舍不得这个孩子。可是,要是军红知道有这么个孩子,人家怎么想?要是花儿把这个孩子的秘密抖落出来,那军红和虎子还不得天天吵架?”
“她吵怎么了?难道她就容不下这一个小孩子?”美蓉对美玉的担心毫不在乎。
“一个小孩子吃不多少,穿不多少;可是,养在你们家,不是那么回事儿。以后,人家军红生了孩子,你养还是不养?”
“养啊。只要是虎子的孩子。我当然要养。”美蓉觉得养两个孩子没什么了不起。过去,谁家不是养活五六个孩子。没听说谁家养孩子累死人的。
“算了。姐,你想的太简单了。”美玉急得要命,心想,我这么劝,你怎么就是不开窍呢,“姐呀,这是个孩子,不是一条小狗小猫。将来,她要上托儿所、上学,她还要想她的妈妈,想她的外婆。如果这些人都跑到你庾家来,你受得了吗?”
“有什么受不了?多个儿子多条根,多个女儿多门亲。我还希望热热闹闹的亲戚朋友多些呢!”
“可是,要是那个李福伶让姐夫为她做这做那,你受得了吗?”
“能做就做,做不了就不做。她还能要挟我们不成?”
“姐啊,你就跟我犟吧!不过,你听着,这个孩子要是留在你家,你和姐夫的麻烦在后面哪!”
“为了这孩子,我认了。”美蓉说着,抱起蕊蕊亲了一口,风趣地说:“宝宝,你姨奶奶要赶你走呢。你走吗?”
蕊蕊像听懂了她的话,连连摇头。
“哈哈哈……这孩子懂人事啦!”庾明看到孩子这样,自己也开心地笑开了。
“哼,姐夫。我说了半天,你还没表态呢!将来,你不怕这孩子影响你们家?不怕这孩子影响你?”
“影响我啥啊!”庾明也像是毫不在乎这件事,拍着手逗起孩子来。
“姐夫,你要是这个态度。你家的事儿我不管了。可是,将来出了事儿,别怪我不提醒你。”
“美玉,没事儿。大不了军红与虎子闹一场……咱可不能委屈了孩子啊!”
“姐夫啊,我姐想的简单,你怎么比她更简单啊!”
“美玉,怎么了?难道这孩子的事儿……”庾明觉得这小姨子未免有点儿小题大作了。
“姐夫,我可告诉你,那个军红可不光是你的儿媳妇;人家爸爸是个将军。万一人家为这孩子的事儿不高兴……”
“将军怎么啦?将军也得讲亲情是不是?就为这孩子,他还要难为我不成?”
“可是,人家军红的舅舅,在中央组织部啊!”美玉扯着嗓子提醒他,“要是人家对你有了看法,你可是官职难保……”
“他还能撤我?”庾明瞪大了眼,“美玉,你这么说,太夸张了吧?”
“好吧。我看,你们俩是一对不开窍的死木头。算了算了,你们的家务事,我跟着操那门子心啊?今天,反正我是把话说到家了。以后,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看到美玉生气,庾明不得不打个圆场。“美玉,你提醒我们没有错。可是,这孩子小小的,我们实在是没法再送出去了。将来,军红的工作,我们慢慢做吧!嗯,这孩子的底细,我们还没摸清楚。兴许是别人家养不起,或者嫌是个女孩儿,真的是弃在路边上的孩子呢!这不,为了防止虎子他们有想法,我和你姐在民政局办领养手续时是以爷爷奶奶的名义认领的。没有扯上虎子他们啊!”
“姐夫,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这就是虎子和花儿生的孩子。”
“要是那样,咱就更得义不容辞地抚养她了。”庾明坚定地说,“这是咱庾家的后代。我们不养谁养啊,就算是有麻烦,我们也认了。”
“好了,姐夫,既然你们这样想,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我真担心这件事儿影响了你和亲家的关系。人家是高门第,讲究脸面。你就是下决心养这孩子,也要注意保密。别太张扬了。免得人家……”
“嗯,这倒是应该注意。美蓉,等虎子和军红回家,咱就说这孩子是捡的。别的……什么也不说。”
“嗯哪……”美蓉痛快地答应了。
这天下午,庾明早早下班回了家,听见美蓉在卧室里大呼小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赶紧进了屋子,发现她们俩都怔怔地看着他。出什么事儿了?他问。你问你孙女儿吧,她回答道,是吧,小蕊蕊,快叫爷爷,说着,弯腰拍了拍婴儿床。小家伙连蹬了几下腿,在发出一串“吚吚喔喔”的声音后突然清晰地喊了一声“爷爷”。他以为听错了,也以为是美蓉在背后作怪,但接着又听见了一声“爷爷”的叫唤。这次可是千真万确的,声音发自眼前那张红润充满乳香的小嘴。庾明简直激动地要昏了过去。事后他想,听别人喊“爷爷”,并没感觉到这个称呼有什么奇怪的,现在听别人喊自己“爷爷”,就激动成这个样子,看来这亲情的称呼具有何等的魔力啊。难怪仇人之间剑拔弩张时,强者一方愿意弱者一方用“爷爷”的称呼换取性命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人性使然。
从这一天起,庾明像是不爱上班了。他一连几天住在蓟原,不去省城。说是了解李英杰研究项目的进度,可是,美蓉觉得他是喜欢孙女儿多喊他几声“爷爷”。
呼……这一天,窗外忽然就刮起了风。
风儿冷冷的,风中夹杂着细细的雪花儿。
“下雪了,冬天要来了!这一年一年的,真他妈的快啊!”美蓉嘴里嘟囔着,为孙女儿找出了那件刚刚做好的小棉袄。
第250章:雪花飘舞的季节
纷纷扬扬的雪花儿,由细变粗,渐渐地又由小变大,不到一夜工夫,便飘满了蓟原大地。乡野里天地苍茫,街市上银妆素裹。北国的冬天,又变成了一片无垠的世界。
一辆轿车,艰难地行驶在厚厚的雪被上。
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团一团地迎着车子前窗砸过来。雨刮器不停地刷着,前面的路依然影影绰绰。
司机手机的铃声响了。他看了看来电号码,没有接,眼睛却往前方看了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路边人行道上。看到他频频招手的样子,司机将车子开到他面前,慢慢停下了。
“金铸,什么事这么急?”张工冻得满脸通红,嘴里嘶嘶哈哈地喷着热气钻进了车里。
“庾省长发出了指示,我们厂要改制了。”李金铸嘴里说着,脸上显得有些麻木,“今天啊,咱们到公司财务处,把工厂的资产帐好好算一算。唉……得设法保住控股权啊。”
“谁要参股?是孙水侯吧?不怕……”张工说着,掰着手指头算起了帐,“咱们的资产,少说也有十六个亿。他老孙把家底儿全掏出来,也不过十四个亿。他想控股……没门儿!”
“我不是怕他。”李金铸点燃了一口烟,脸上一副愁容。
“那你还怕谁?”
“怕我的宝贝儿子呗。”
“英杰?呵呵……他总不至于联合孙水侯与你作对吧?”林工微微一笑,安慰他说。
“别忘了。他的研究院,本身就是一个大股东。”
“嗨……”张工听到这儿,不以为然了,“他那个院刚刚开张。名义上有几千万资产。实际上,都是杨总裁和孙水侯投入的。如果拆开算,也没多少家底儿。”
“那倒是。不过,英杰手里的王牌不是资产,而是他马上要研究出来的那套新装置。”李金铸提醒张工,“那套技术专利,值银子啊!这几天,省长天天去看他的研究情况。这小子啊,一定会采取技术入股的方式,参与到矿山机械厂的经营中来……”
李金铸正讲着话,车子突然“吭咚”一声,停了下来。
“不好,陷入雪坑了。”司机的脸色一变,慌忙下了车。
高大的厂房里,机器轰鸣,焊花儿飞舞,与外面寒雪飘舞的世界相比,这儿热气腾腾的,像是进入了新的热季。
孙水侯在林工陪同下,踱着方步视察着车间里的生产情况。
他牛气十足,志得意满,眉宇间溢出一股傲气。
这个精明的孙猴子,几乎是在政府乞求下留下来的。除了聆听了大仙们的劝告外,他也没忘记趁机敲政府一笔竹杠:开发区降价30(百分号)的土地他都不买,却以低得不能再低的跳楼价格买下了市郊这一片旧厂房。这一下,不仅省去了两个亿的基建费用,而且早早就进入了生产期。
“林工,这套装置,试车怎么样?”孙水侯看着刚刚开起来的设备,关切地问道。
“成功了。”林工喜悦地告诉他,“我发现,英杰这个人很了解生产一线的情况。他设计出来的部件,特别适合我们加工。这不……一试就成。嘿,这批货,挺抢手啊!”
“也多亏你这个工艺专家了。”孙水侯夸赞着林工,“我听说,一到做工艺的时候,你常常干到下半夜。”
“应该的……”林工谦虚地说,“我呀,这一阵子睡不着觉,也不觉得困。这心里啊,劲儿老是鼓鼓的。”
“哈…… 人家说革命人永远是年轻。我看,你这民营企业的工程师也焕发青春啦!”
两个人说笑着,走进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孙厂长好,林工好!”花儿看到两个人进了办公室,连忙站起来打招呼。
“花儿,你上这儿当秘书来了?”
“是。承蒙孙厂长瞧得起我。”花儿一边倒水一边说,“可是,我照英娣姐,可是差远了。”
“花儿,以后别叫我孙厂长,我已经不是矿山机械厂厂长了,就叫我孙总吧!”
“现在的总经理太多了。我总觉得,叫你孙厂长显得实在。”花儿笑着说。
“嗯,这也是。”听了花儿的解释,林工点了点头。
花儿走了出去,林工关上门,悄悄问道:“那件事儿,怎么样?”
“我和杨总裁谈了。”孙水侯坐下来,“瞧他的意思,还是舍不得卖。我看,他是想通过招商,继续控股。”
“控股?哼!”林工毫不客气地说,“按照《公司法》,只要我们的投入超过51(百分号),董事长的位置就是我们的了。他还控什么股呀?”
“这事儿不那么简单。”孙水侯摇晃着脑袋,慢慢分析说,“这个厂的价值不在于它的穷富,而是在于它的重要地位和知名度。我要是杨总裁,也不会轻易卖掉。呵,再等一等吧。”
“等?”林工不明白了,“你还等什么呀?”
“等我的女婿英杰……”孙水侯说到这儿,显得扬眉吐气了,“只要他把这套新装置研究出来,德国人就会跑来与他合作。那时候,英杰、老外、加上我,三方联合投资。嘿,矿山机械厂的招商可就热闹了!人家老外把国际惯例往外一拿,他杨总裁就是想控股,也控不了喽!”
“这事儿,我看,关键在于庾省长。”林工点燃了一支烟,慢慢分析,“他是‘北方重化’的董事长,又是省长。如果他倾向于合资,杨总裁再怎么坚持也白费。”
“你分析,庾省长会是什么态度?”孙水侯看看林工,想听听他的高见。
“如果从全省大局考虑问题,省长一定会赞成合资。这样可以实现企业扩张,占领市场。可是,这样做,无疑会破坏‘北方重化’的完整性。”
“完整性?”
“是啊,在咱们北方,‘北方重化’可以说是企业界的一条航空母舰。过去,它以能源为主营;现在,中央提出振兴装备制造业,这矿山机械厂就从配角变成主角了。如果矿山机械厂让外部资本控了股,它势必会从‘北方重化’公司分离出来。要是这样,省里那些老家伙能干吗?省委书记能干吗?”
“也许庾省长有办法。既保住自己控股,又能把咱们的资金留住。”孙水侯想了想,说。
“如果是那样,他就得投入更多的钱。省财政哪儿来那么多钱啊?”林工反驳说。
“可是,他会向中央伸手。”孙水侯摇了摇脑袋,“他在蓟原搞‘棚改’,不也是靠了中央的软贷款吗?”
“嗯,要是这样,矿山机械厂还是那个李金铸说了算啊,我可不想看到这种局面。”林工想到这儿,又摇起了头。
“是啊。”看到林工有担忧,孙水侯也发愁了,“原以为,英杰和丽丽一结婚,我们的关系会好起来。可是,现在,却越弄越僵了。”
“唉,要是李英娣不走就好了。”这时的林工,突然想起了李英娣,“有些事儿,她可以协调。”
“不行。她也不行。”孙水侯摇头说,“她和李金铸也闹翻了。不然,她能走吗?”
“这孩子,到哪儿去了呢?”
“她说了,去德国。”孙水侯不想瞒自己的老朋友,就实话实说了。
第240章 讨回当年风流债
“是这儿吗?”英娣问。
“就是这儿。”孙水侯回答,“不过,当年的设备很落后,这儿摆的,全是清一色的国产30型车床,很笨重的。”
“那时,妈妈是车工?”
“是的。那天晚上,我们俩一齐上夜班。”
“现在,这儿……灯好亮!”她抬头看看炽热的白色的灯光,显出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哦,可以闭掉。”他伸出手,关闭了棚顶的大灯,厂房里一片黑暗。
“我不喜欢黑暗……”英娣显得有些恐惶不安了。
“可以打开床子上的灯光。”孙水侯说着,将新购置的一台数控车床的照明灯打开了。灯光的柔和中,显出些暧昧……
“那时,我帮你妈妈干活儿,她开始洗脸……”孙水侯的嗓音里显出些颤抖和激动,“哦,就在那边……”
“想重演当年的场景?”英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我多想,让往事重演,让爱重来啊……可是,你会担当往日的角色吗?”
孙水侯说着,关掉了车床上的灯光。
灯熄了,哗哗的潦水声似美妙的音乐响了起来。借着月光泻入的一道道清凉,她的身体犹如一纸剪影,在依稀的黑暗中凹凸有致……
在久久期待后的欲望里,他激动地解开了上衣…… 他感觉了她发丝的柔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发露水的芳香。
她仰过了一张桃花盛开的脸,将一绺绺散开的黑发落向了他的肩头。
在这冰冷的机器旁,他初次感受过恋爱的甜美……此时,他又回到了情欲冲击的妙龄时代……
他搂紧了她柔嫩弹性的身体,听见了她心的颤动。他吻着她雪白的脖颈,目光渐及深处:一双火红的乳罩欢快地跳动起来……
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了成熟男人身上传来的那种肉的气息:那宽宽的胸膛、健康的心跳、激奋的回声、硬硬的凸起……
他的灵魂顿时爆炸开来,炸得四分五裂了……
她光滑无比的玉体,感受了他爱的洪流;她释放出的母性热情似湿润温厚的海洋,将他热热地包围起来……
起先,他们还像是在办公室里那样调笑,逗趣儿,身子像是拥抱着,亲热着,接着,他们肌肤接触的面积越来越宽,每一处细胞都在接触着,都在贴近着……温热的身体、神秘的茅草地、神圣的入口,原来想睁大眼睛窥视仔细的愿望……所有的这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他只顾贴紧她,只顾让自己绷得紧紧的那个东西立刻寻找到释放的出口。
“不,不行。”到了关键时刻,进入到关键时刻,姑娘开始反抗了。
“白雪,啊,白雪!这么多年了……我想啊!想得苦啊……”
“那也不行。”姑娘挣扎着,嘴里开始嘟嘟囔囔,“我……我是你什么人啊?你……你凭什么要对我这样?不。不行!”
“别……别,白雪……不、英娣!请答应我……”强烈的渴望升腾起来,他难以煎熬,几乎是跪在了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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