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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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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和旅游景点,她也没来过一次。

这次,新市长上任,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省财政厅主管蓟原财政事务的副厅级大员请到“花花世界”来住宅区一夜,并且要亲自与这位财政大员谈谈蓟原财政管理问题。这一下,她就得打破自己为自己制定的规矩了。

欢迎新市长的晚宴结束之后,她的心中就印上了一副雍容静肃、端庄严正的姿影。他在第一次政府常务会议上的发言和决策,坚定了她对他的好感。她隐隐地感到,他们之间,除了工作关系,在思想观念及对一些问题的想法上有着某种深层次的共识。他身上那股不凡的魅力,使她自己愿意为了共同的追求而做出任何牺牲。

看到财神奶奶诧异的神色,“花总”心中暗暗得意。一个“春苑”算得了什么,好戏在后面呢!你鞠彩秀不是发誓永远不进“花花世界”吗,这一回,我让你恋在这儿,迷在这儿,把你、把你老公兜里的钱都掏出来扔在这儿。

“鞠局长,上面都是房间和娱乐场所了。要是喜欢风景,咱们去南楼,看一看‘夏鸢’吧!

“夏鸢?”

“对,夏天的‘夏’,带‘鸟’字的那个‘鸢’。它的情调主要是夏日海滩风光,浪漫,温馨,而且是个泳装世界。如果鞠局长想游泳,我们愿意奉陪。哈哈,愿意奉陪。”

“夏鸢”入口处,仅有一只象征意义的大鸟塑在那儿,真正的内容是人造海滩。在大厅左侧,先是强烈的灯光和炽热的温度营造出夏季里烈日炎炎的气氛,烈日下便是玻璃钢和硬变塑制品制作的椰子假树,烘托出一种浓荫匝地、高耸蔽天的效果。走几步,人们便热得受不了,纷纷脱下衣服,只剩下贴身衣裤了。右侧,在洁白如玉的沙滩上,身着泳装的姑娘们或立或卧,频频向你送赤秋波。远处,是天蓝蓝、海蓝蓝的一幅全景画。在冲浪装置运作下,“大海”中波涛滚滚,人声鼎沸,逼真得不由你不信。

“怎么样,鞠局长,是不是热了点?我降一下温度。”“花总讨好地请示着。

“不要,降低温度,那边游泳的人受不了哇!”鞠彩秀拎着脱下的外衣,头上不断地沁出汗珠儿来。

“那,我们去那边,那边凉爽些。”

离开夏日海滩,拐向另一个方向,温度骤然降低了。“这儿是‘夕阳西下’的意境。”“花总”介绍着,顺手引导鞠彩秀走上了水上廊桥。廊桥伸展开去,曲曲折折,意味深长。虽然炎威犹在,但是长廊小步,清风徐来,一襟烦署直此便完全冰释了。

接着,又到西楼看了“秋园”,到北楼看了“冬原”。“秋园”是秋天里日夜交替变换的全景。白天,满圃黄花,一溪红叶,惠风和畅,景色迎人;晚上,天朗气清,明月在天,冰波若镜。“冬原”里,就是冰雪世界了:皑皑白雪把室内的湖山加以妆点,雪后园林,堆琼积玉;在人工浇灌的溜冰场上,一簇簇体育爱好者身穿红蓝相间的冬装,脚缚冰刀在银盘似的场地上飞驰而过,那矫健的身影和流畅的动作令人神往。“啊哈,现在,这儿是最省钱的地方。”“花总”诙谐地说,“外面正是冰天雪地,只要我打开天窗,一天就省去上万元的空调费用。”

“哦,这一看我明白了。所谓花花世界,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景致啊!

“是的是的。””“花总”一面点头,一面招呼小姐上茶,“还有,那些个餐厅、歌舞厅、游艺场所,你还没有看呢。那都是外商开的外国玩艺,很开眼界啊!”

“如此奢侈豪华,是让人开眼。”女局长顺口赞扬了一句,马上又觉得不必如此谀美,接着又话锋一转,“可是,也让人心疼啊。”

“心疼?啊,鞠局长,看来,你对我们‘花花世界’还是有些误会呵!”

“哪里哪里,”女局长摆一下手,“我是觉得,干到这个水平,十几个亿还没白花。”

“白花?哪儿的话。鞠局长,你给我投的那几千万,我是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掰着花呀!那是蓟原的人民的血汗钱,我岂敢乱来。”“花总”说着,顺便掏出一个小本子,“鞠局长,今天你大驾光临,有些事我正好向你汇报一下。你看你看,虽然初建时投了十几个亿,但是这些钱主要来自外资。另外,营业之后,我们每年上缴财政的钱是很多的。嗯,一年,四千万哪!我的局长,现在,除了我们,还有什么行业有这么高的回报率?北方炼油、钢铁公司,每年也就是五千万吧!我听说今年他们也交不了这么多了。应当说,我们是为财政做了贡献的。”

“是啊是啊,与扔到海南炒地皮的钱、扔到证券市场的钱相比,你们还算不错了。”女局长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哦,哦……”“花总”见对方不悦,知趣地后退几步,嗫声嗫气地不再吱声了。

“喂,这些客人,你准备安排在哪儿?”鞠彩秀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了半天,正经事儿还没谈呢。

“花总”听到 这一声,跑着小碎步赶紧凑上来:“鞠局长,您的客人,自然要格外优待了。我们用最高标准。”

“不是我的客人,是庾市长请来的。”

“嗨,庾市长的客人,还不是你鞠局长掏钱。不过,你这么说,我们更要高看一眼了。”

“你说住哪儿吧?”

“是男客,还是女客?”

“男的。副厅级。”

“那就安排到‘春苑’的总统套房吧!”

第15章 总统套房 (1)

所谓总统套房,也风光不到哪儿去。总统也是人,躯体比普通人大不到哪儿去,睡觉时一张床也就够了。不过是床面比家庭卧室大一些,被褥高级一些就是了。洗澡也要用热水,不过用不着自己动手搓,高压水花儿自动喷射到皮肤上,有一种舒适的快感罢了。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比普通套房多了一个豪华的会客室,多了一个摆放了各种酒类和饮品的小吧台,随时可以取用。另外,还有两个为侍卫人员和秘书准备的房间,有一和其它房间都市没有的安全通道。别的,与宾馆其它高级房间相比,也特殊不到哪儿去。

然而,如果能把一个来宾安排到总统套房住下来,就绝非是一般住宿问题了。这表明了主人的一种姿态,一种热情程度的级别和规格,一种对来宾的特别重视和友好。

省财政厅的副厅级巡视员看了室内豪华的摆设,心中非常满意。他在各个房间巡视了一周,得意洋洋的伸开了拳脚,惬意的做着各种自由式的舒身动作。

从“花花世界”落成,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做客。从前,他有心想来,不得机会。这地一次,蓟原新市长上任,几次打电话邀请,他顺势答应下来。来到窗口,观望着园子里美丽的春色,对如此浩大的工程和精巧地设计感叹不已。忽然,叮噹噹一阵响,他的手不知怎么无意中撞了灵敏的电动开关。顿时,那沉甸甸的厚布料和通花双重的落地窗帘紧紧封闭了屋子。接着,自动电控的吊灯、床灯、壁灯一盏盏亮了起来。

“嘻,真好玩!”财政大员感叹了一声。

灯光很柔很暗,屋里的情调显出了几分暧昧。人处于幽暗、幽深之中,很容易联想起一些光天化日之下想不得的事情来。

这个鞠彩秀啊,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几年前,他就多次向她暗示了要来“花花世界”享受一番的愿望,对此,她毫无反应,佯作不解。这一次,为了讨好新市长,为了从他手里拿走这两个亿,她放下架子,显出一副豁出去的姿态。

“叮咚”,一声悦耳的门铃响,让陶醉于梦境的财政大员惊醒过来。

“哪一位?请进啊!”

“怎么,大白天拉窗帘干什么,嘻嘻……”

未见人面,先闻其声。那声音妩媚清亮,犹如莺啼。

是鞠彩秀。她今天穿一件橘红色的羊绒大衣,衬托得面色赤润,体态丰腴,加上那笑意盈盈的神情,整个人就像一枚熟透了的鲜果。人的牙往上轻轻一咬,就会浸出一汪鲜嫩清甜的甘汗。

“啊,彩秀,是你,快请坐。”此时此刻的大员倾身站起,举手让座,完全没有了架子。

“不坐了。咱们去吃饭吧,庾市长在餐厅等你哪!”

第16章 美餐佳谈

如梦如幻的曲调,柔婉娇媚,人们带来了美好的幻觉,一道道华而不实却十分昂贵的大菜,显示出主人满腔的热情。庾明与财政大员一主一客,分坐上端。其余的随从和陪同人员则依次而坐。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个大人物的言谈话语,揣摩着“事情”的进展程度,预测着可能出现在的结果以及以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在必要时应当采取的态度。

官场的宴会往往是很乏味的。在这儿。虽然是一派彬彬有礼的友好气氛。酒菜不乏高档,言谈不乏高雅,但是,人们之间却必须保持一种因为级别和身份不同在而出现的某种致命的距离。美酒佳肴吃到嘴里味同嚼蜡,话说出口言不由衷。女士们衣着鲜艳、美丽,却显不出馥郁、芳香,毫无生命的欢欣;男人们气质华贵、潇洒,却无怡悦而舒畅的情绪。即使某人因为酒精的催发而导致了言词过激和品行失态,事后便不断地被人们指责和斥笑。唉唉,吃这种枯燥、沉闷的豪华大餐啊,还不如在家里弄几个菜、把着小酒盅随随便便地捏上二两哪!

不过,今天晚上的气氛显得很轻松,原定的十分严峻的主题像被新市长营造的友好气氛冲淡了。人产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往常官场宴会的紧张和担心。年轻的市长和这位财政大员一见如故,谈笑风生。他们从天体运行谈到生命基因,从嫦娥奔月工程谈到太空行走。从美国次贷危机谈到中国股市震荡,从政府救市谈到机构砸盘,从轩辕黄帝谈到康乾盛世……大概是海阔天空的话题能够缩减眼前各自利益的分量,体现人的胸襟的浩瀚和气质的超脱。两个人说啊说啊,无尽无休,不过,他们的谈话又不似民间的调侃。各人说话应酬得体,敬酒劝菜礼仪有度,话题中尽揽风雅、时髦与流行的语汇。令等待敬酒的部下们听得如痴如醉。

“啊,喝酒啊,别光说话。”鞠彩秀表面上也和别人一样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早就着急了。这两个大俄怎么只知道闲聊,不谈正经事儿哪!

两个亿,才是今天宴会的主题呢!

“厅长,来,我敬你一杯!”鞠彩秀不知是激动,还是着急,开口就喊了一声“厅长”。实际上,这副厅级巡视员只是一种职级待遇,在职务上不可与厅长等同的。唉,为了要钱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这位大员,比真正的厅长还有用哪!反正叫一声“厅长”,也不花钱,人家爱听就叫呗!

“哟,庾市长,我们光顾自己说话,冷淡这位美女局长了。”财政大员站起向来,远远伸出手与彩秀碰杯。

“厅长,客气的的话我不多说了。”鞠彩秀觉得这杯酒不能白喝,得讨回点儿东西来才成,“今天你大驾光临,是对我们蓟原的厚爱呀!”

“哈哈……彩秀是不是人我付出点什么代价?”财政大员抹去了残留在唇边白花花的啤酒沫沫儿。诙谐地探索着对方神色。

“厅长,我们市的报告,想必你是看过了。那一个亿的财力,省财政得返还哪!”

“彩秀,难道你忘记了,你们市去年欠交省里消增两税两千八百万,那一个亿,是按国这政策扣下的,哪里还有返还的道理?”

“厅长,有些原因我不说了。我们市最富有的北方煤油厂让省里上收了,这25(百分号)的税款收入我们到哪儿去要?要不,你们里把咱们市的税收基数减去三个亿,我就保持高姿态,啥话也不说……省里对我们釜底抽薪,怎么还要多喝我们的血呢?”

“彩秀啊!”财政大员听到这儿像有些个感慨,“这些话,不应该你说。应该让秦柏、吕强他们到省长那儿说去。”说到这儿,他把手中举起的杯嘭一声放下,“啊,庾市长,你别见外,今天高兴,让我随便说句酒后的话吧,你们蓟原市,脑袋真是太‘大’了。眼睁睁让别人欺负。人家别的市报数都偏向低处,你们却多多益善。这不,别的市一年基数才十个亿,你们一下子就定了十八亿。你们那个吕强,好大喜功。往上纳税还要凑个吉祥数,硬撑着面子报了个十八亿,还说这是‘要发’、‘要发’,嘿嘿,这是拿蓟原老百姓的血汗钱开玩笑哇!”

时机到了,这时的庾明顺势举起了酒杯,“厅长,过去了的事,咱不提了。现在,我是市长,又主管财政工作。这个月,政府机关已经停薪了。你,总得让我们吃饭吧!”

“停薪了?嗯……”财政大员听到这儿,先是一惊,接着用手托起下巴,眯缝起眼睛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番,冲着自己带来的处长使了个眼色,“处长,咱们库里的钱……”

“哦,省长告诉我们给蓟原留出一个亿,我们已经留了。”这位处长显然不理解财政大员的意思,加上酒一喝多,未到火候就把上司的底牌抖了出来。

“什么,那……那是粮食退库的钱!”财政大员恼羞成怒: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哦,是啊是啊,是退库的钱。”处长自知犯了大忌,急忙改口。他了解自己这位上司,在官场上爱耍弄手腕。返还蓟原的这一个亿,是省长早就定了的。省长要求他们年前必须如数拨到蓟原财政帐户上。可是,这个奉行厚黑学的老家伙,听不到蓟原人的“小话”,是不会轻易撒出这一个亿的。县官不如现管。老家伙这样作,无非是想让蓟原欠他一个人情。对他感激涕零罢了。想到这儿,处长脑袋来了个急转弯,把说错的话圆了回来,“不过,蓟原这一个亿,您不是一直很关心吗?您总是提醒我们,蓟原太困难了,要设法把那一个亿早点儿返还他们……”

“好吧,看来……我得用打醋的钱买酱油了。”财政大员对部下的“醒悟”十分满意,他得意地眨巴一下眼睛,“现在呀,要钱的部门太多了,各处转来的拨款单子快压了三尺厚了……这样吧,别的单子先停一下,你们全力保证蓟原这一个亿,以最快的速度划过来。”

“是。”处长立刻点头了。

“谢谢厅长!”庾明一把抓过财政大员的手,紧握了一下。二人仰首,杯中酒一干二净。

“嗯,还有,那粮食退库的钱,那几笔结算资金,干脆你就全付了吧!”鞠彩秀趁火打劫,步步紧逼。

“彩秀,你还要砸我一脚?”财政大员吃了大亏,不再上当,“这几笔加在一起,又是一个亿啊。你得让我喘口气吧!不错,这些钱,省长是说过话,可是,省长说话不等于财政有钱啊。”

说到这儿,他转过脸,朝着庾明看了看,再次强调“省长说话≠财政有钱”这个绝对真理,“庾市长,她说的这几笔钱,最早也得明年一月份。”

“那就一月份。”鞠彩秀顺着他的话溜了上去。接着,心里一高兴,抓住时机喊了一声:“厅长大叔,侄女部下感激你对我工作的支持,来,我敬你一杯。”

“什么,大叔?”财政大员一楞,接着释然大笑,“这个鞠彩秀,真是调皮。”

哈哈哈……人们借着酒气,再次豪饮起来。

鞠彩秀这杯酒敬的很划算。虽然她没什么酒量,这些刺激性的混合液体灌在她的胃里此时却很顺畅。因为而屏息这杯酒让她逃避了一个难关。这难关不是要钱,而是这位财政大员随之而来的男女对饮。财政大员在酒桌上有个坏习惯,每当他把手中的底牌亮出之后,总要的趁对方感激不尽的时刻,与酒桌上最漂亮的女士手挽手喝一个交杯酒。中国的交杯酒是新婚夫妇的同房酒,一般情况下是喝不得的。但是,财政大员仗势着手里有钱,再加上能够掌握最佳的时机,这种过份戏谑的喝酒方式并不会遭到拒绝,时常还会受到满桌人恶意的鼓励和怂恿。

可是,今天这个便宜,他沾不着了。

鞠彩秀甘心当了侄女,他这个当叔叔的就不能搞恶作剧了。

第17章 舞场风流

按照领班人的指示,她脱掉了大衣,身上只裹了一件黑色的晚礼裙,脖子佩戴了一串满合时尚的假钻石项链;眉毛重新勾过,嘴唇涂成玫瑰色;在浅粉修饰过的白生生的脸蛋儿上,一双晶亮的眼睛深黑如潭,一闪一闪,与变幻的灯光遥相呼应,展示着青春期少妇那成熟的惊心动魄的美艳。

“喂,是那位。”领班将她带入舞厅,用手指了指正在舞池中心一个穿着棕色西装的秃顶男人。

“知道了。”她答应一声,随后挑选了一个醒目的位置坐下,两眼注视着自己今天晚上的服务目标。

秃顶男人是个大块头,看那一身名牌西服,就令人肃然起敬。财政厅长,手里握十几个亿,这可比那些个倚红偎翠的大款阔多了。“花总”说他是市长的客人,想必是给这穷得叮当响的政府送钱来了。

“如果你的任务完成的好,奖励六百元,小费归己。”今天,“花总”第一次这样关心她的工作,还开出了如此高的奖金,这令她实在不解。

“还有,如果他问及你的身份,你就说……是,是我的妹妹。”

“花总,这?不成吧……”她似乎有些受宠若惊。

可是,“花总”的眼光却是不容置疑的。

她明白了,今天晚上的任务非同一般哪!

她托人带口信给铁羽,不必来接她了。

   就算为了这六百元,当丈夫的也不应该有什么想法吧!

乐声鼎沸,舞兴正酣,那位大官搂着一个窈窕身材的女子跳着、说着,像是挺惬意的,可是,过了不大一会儿,不知道是怎么了,那个女子像是出了什么问题,绯红的脸庞透出了一副掩饰不住的慌窘,一双眼睛躲躲闪闪的,为时地向她这儿投来求救似的目光。

领班一个暗示,她勇敢地迎了上去。

鞠彩秀虽然认财政大员做了个大叔,躲过了尴尬的交杯酒,可是跳舞还是要跳的。财政大员谦恭地向她哈下腰,伸出手对她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她就像做俘虏似地被人家搂在怀里了。

“彩秀,本厅座今天对蓟原可是开了大恩了。”

“谢谢厅长。”鞠彩秀铝勉强地应付着,不时地躲避着他口中屡屡喷出的让人发晕的酒臭。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慷慨?”

“……”

“我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知道吗?他庾明过去与我素不相识,一上任就要我两个亿。我凭什么给他……”

啊啊,是啊是啊……她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阵地有些慌乱。她今天晚上特别不想陪他跳舞。尤其是当着新市长的面,她不愿意与这个坏家伙搂在一起。现在,对方说什么她都不想听,也实在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是“是啊是啊”地应付着……

“彩秀啊,这花花世界里的方方寸寸都是这么美好,好似到了天堂一般……”老家伙自我陶醉,开始抒情了。

啊啊,不!她有些受不住了。这老家伙老是拖着自己往黑影里走。那支不老实的手把自己搂得越来越紧,还不时地滑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做着一个个令她吃惊的动作。

“啊啊,我……酒喝的太多了,我要去吐……”

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开了。

“彩秀您……您这是……”

看着这个婷秀的女子从自己怀里溜走,他着实有些迷惑不解:我今天奉献够多了,咱们不过是跳跳舞,怎么就这么不给面子?

“厅长,我来陪您跳。”一个温柔的声音随即在他耳际出现了。

一个扮相时髦的女郎主动来到了他跟前。

“你是……”他注视着这位陌生女人,先是露出三分警觉。

“哦,我是花总……他让我来陪你的。”说话间她犹豫了一下,紧接着便大大方方伸出双手,一只搭在对方的肩上,一只迎在对方的手里。

“花总”教给她的“妹妹”二字,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女郎的主动和热情,使财政大员从被弃的尴尬中解脱出来。他觉得这女郎来得有些奇怪,又有些蹊跷。在酒宴上,没看见这个人呀,这人肯定不是财政局机关干部了。那,她是干什么的呢?

“这位女士,您是……”

“我是花总的……秘书”

“花总秘书多着呢!您是生活秘书,还是还是工作秘书?”

“都不是。嗯,我是他的……公关秘书。”公关,这个不俗不雅的职称,对她自己来说,对她今天晚上的使命来说,是最恰当的了。

“攻关?攻我的什么关呢?”

“没什么。我们花总说,厅长是省政府要员,你光临花花世界,是我们的荣幸。他让我今天晚上把你陪好,留下一个好印象,今后常来常往啊!”

“啊,好好,常来常往……”财政大员听了这话,再看看这位女郎神清气爽,妙眸生辉,不像他见过的陪舞女郎滴滴娇娇那么妖艳,倒像是见过大世面的大家闺秀和上层交际场所应付自如的白领丽人,人一下子放到肚里去了。

春苑舞厅里的舞曲是按照事先的程序控制好的,一般先是通常人人都能跳的交谊舞。接着便是高雅、华贵、时尚一些的探戈、伦巴、恰恰、华尔兹、布鲁斯、吉特帕斯……最后,便奏起了艺术舞蹈曲子。这些舞步可不是通常的什么大拉花、小旋手之类,你要会云手、跳跃、劈叉、托身之类的大难度动作,一般人是跳出不下来的,只有舞厅聘请的几倍专业舞蹈演员做示范性表演。这就是花花世界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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