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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不要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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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荀走在最前头,灵活地避开了那些机关暗器,一小段的漆黑过后是让人睁不开眼的明亮堂皇。装饰着白色大理石龙像的供顶上,悬吊着六盏沉重的镏金朱雀铜烛台,每盏烛台上同时点燃着十二支羊脂白烛。明媚的烛光,照亮了浮绘无数的乳白色雪花石膏大厅。绣满金色合欢花的巨大帷幕下,八个衣着华美的男女扭曲着奇特而诡异的舞姿躺倒在暗红色的条纹玛瑙地板上,精致而没有生气。
帷幕后乐声依然流淌,顾子焉窥探了一眼,是名模样清秀的少年轻抚着琴弦,蒙着眼睛的白布渗着殷红血迹,琴弦上亦是血迹斑斑,而他却仿若毫无知觉一般继续弹奏着。
“前些日子侍奉艳娘的时候惹了不痛快,就成了这副模样。”怜荀低声解惑道,语调中含着一丝惋惜,“若说阎皇乃是魔教至尊武林公敌,那在他之前,所有正义之士都想铲除的魔头便是艳娘,可惜的是那些打着正义旗号的正义之士模样长得好的沦为男宠,供双修之用;长得差的……那下场不说也罢。再加上此人心思细腻阴狠;功夫难测,惹不起的人物。只是不知后来为何隐退江湖,守着厉城这一小小的地方过起了隐居山林的日子。”
“你对这里似乎很熟悉?”顾子焉问出了方才便想问的,直直看着她道。
“当时年少,好奇心重了些。”怜荀勾起了嘴角,泛起一抹自嘲,若非自己还有点用处,恐怕也是一堆白骨了。
知道她不想多说,顾子焉也不再多问,小心留意着四周的情况,与季慎二人朝着更里面的地方寻了过去。怜荀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口最终没有制止,眼底掠过一抹复杂光芒,而正搜寻中的几人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有一股暗香浮动,季慎有所察觉,蹙了蹙眉却是没有提醒身边的女子。顾子焉屏息靠近了传出笑声的房间,轻纱柔曼随风飘摇,竟是敞着门的。红烛摇曳,屋内几丈宽的大床上红色帷幔散着,身着喜服的身影若隐若现。只见女子一抬手便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一把扭过男人尖细的下巴,对着那唇吻了下去。几声细碎嘤咛,似是欲拒还迎,难分难舍之时,一只手又探到了那貌美男子玉的腰处,几下便将大红的喜服解了开来。
顾子焉有一瞬的傻眼,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做什么脸上腾起一片红云。一侧眸,便看到季慎似笑非笑的眼,蓦地抿了下唇角,似乎是不想被看扁似地继续看向了那处。而屋子里,女子的手慢悠悠地抚过他一寸一寸的肌肤,将那个刚刚想软下来的玉/茎重新握在手中搓/揉着,没几下那嫩芽便又挺立了起来。见床上的男人又开始动/情,红衣女子的嘴边泛起一丝冷笑,拿过床头的红丝线仔细地缠在男人开始充血的分/身根/部,边缠边慢慢拉紧,然后便打了个结系紧。
“你……你想干什么?!”那名男宠又惊又怕,可是身子却被她弄得喘/息连连,渐渐泛了红,感觉自己最私/密之处被她玩于手中,男人羞怒交加,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觉,小/腹一阵发热,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
“真贱,这就受不住了?”艳娘轻哼了一声,笑得邪魅之极,“这才刚开始呢……”她的一只手慢慢爬上男人白腻的胸,指尖轻刮那两点嫣红,另一只手却在他的分/身上轻揉慢捻。
“不……不要……啊……”男子的身子扭动着,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被轻薄的羞耻感一起折磨着他,汗湿的白皙面颊上有几丝青丝沾在上面,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因为被丝线紧勒着,所以尽管男人的分/身越涨越大,可却没有办法最终喷/射出来,只是颤抖着一下下的摇晃。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咬住嘴唇小声呻/吟,可是当艳娘脱下了衣服将他的玉/茎纳入了自己的下/身时,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啊!!!不要……你……嗯……”男人白腻的身子染上了情/欲的粉红,不停地痉/挛着,随着艳娘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身子,希望得到更多。
一时间,呻/吟声和身体相撞发出极其淫/乱的声音,室内充满了暧/昧的气息。在欲/望与怒火里,两个人都沉迷不已。
顾子焉自她拿出红线起就僵住了身子,久久不能回神,脖颈处传来的温热惊得她差些叫了出来。不禁抬头,瞬间和季慎的视线对上,直觉这人的目光比往常更加温润,还多了一丝道不清的东西,在发暗的光线下顿时有些暧昧,她心底一颤,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季慎盯着她发红的耳垂,又笑了笑,愈发靠近了些。却听到里头传出一声冷喝,“看清楚了麽?”
“……”顾子焉蓦地一顿,下意识地小退了一步恰好抵上了季慎的胸膛,听着后者加快了的心跳愈发紧张了起来。
“还是不肯说这天心玦是哪儿来的麽?”艳娘罩着一袭红色轻纱从床上起了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团在角落的少年。身后的男宠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赤/裸着的身体摆出了撩人姿势,艳娘脸上的表情转为不耐,神情一冷随手一挥,只见那人的眉心处多了一点朱红不断渗出了血迹,直直倒在了床上。
外头的顾子焉与季慎一道松了口气,稍稍侧了些身子便看到了蜷缩在床边苍白着一张脸的少年,不是夏兴安是谁?
季慎的目光倏地落在了艳娘手中持着的那块玉佩上,深沉的眸子里浮起一抹精光。
“娘……爹……快来救安儿啊。”夏兴安已经被吓坏了的模样,身子止不住的轻颤,小声抽泣着,“我不知道,呜呜……不知道……”
艳娘凝视着夏兴安的脸,有一丝晃神,伸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慢慢落在了他的脖颈处,开始微微用力,嘴角的笑意染上一抹狠戾,讥讽道,“居然是个傻子,玉羡啊玉羡你可曾有想过你的孩子会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哈哈哈……”
18。兽性大发
玉羡……是谁?
顾子焉的脑海里划过一抹灵光,只觉得有一丝熟悉,却抓不到什么实质的记忆,顺势瞥了眼身侧的人,被他面上的凝重神色吸引,正想开口询问却被身后的细微动静打断。不远处死死抱着玉柱往上爬的小师弟,底下是一只露出淫/荡表情的猫,勾着爪子冲着那菊花所在的方位不停的挠着。
“……”顾子焉默,你确定这生物是猫来的吧?
“师姐……救命……”傅安望着顾子焉无语凝噎,只能用口型无声求救,也不知道为毛好好的这只猫就癫狂了,且对他的菊花展现出了狂热的一面,这是肿么回事!
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怜荀自然是知道自家猫儿是怎么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药香,还是出自她之手。烈性十足的欲孽,稍稍焚上一些,再忠贞的女子都能成为荡/妇,而以艳娘的性子,怕是下了十足的分量,调/情之用。毕竟她的身子已经……
哐当——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片刻,傅安洋洋得意地避过了小灰的偷袭却乐极生悲了,身子后倾的瞬间撞着了摆在高架上的瓷器,青瓷碎了一地。
一时间;静止了一般。顾子焉率先感受到了一抹杀气,神色一凛,在红绫飞出的瞬间腾起了身子,硬生生接下那力势汹猛的一击,震退了几步。反应过来的沈璃一把拉过了还在发愣的傅安,退远了些,拔剑戒备地巡视四周。
怜荀下意识地想跑,却看某只猫正扒在傅安的腰带上,朝着那系着的扣子伸出了爪子,暗暗咬牙,却没办法扔下它不管。
“我道是谁,原来是阿荀啊。”被顾子焉斩断了一截的红绫蓦地收回,一抹艳红身影缓缓步出了房间,倚着门框拢了拢身上的轻纱,勾起了一抹笑,使得眼梢处勾勒着嫣红花蕊犹如有了生气一般,摇曳风情。“还是阿荀懂我,你送的那些药我用都用不完,倒是很缺男人来试验试验。”
怜荀眯起了眼笑,十分无害的模样谄媚道,“呵呵,那就不打扰艳娘您享用了,请留步。”说着一手快速拎起了变得十分淫/荡的小灰,一个箭步冲到了地道口。
红绫翩飞,卷住了她的身子,轻轻一扯,怜荀转了几个圈儿便对上了艳娘别有深意的眼。“何必这么急着走呢,这么厚重的礼本宫也该好好谢谢你,真的不打算留在本宫身边麽?”
突然暧昧起来的氛围,傅安瞠圆了眸子,指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低声问沈璃道,“这种情况是在求爱麽?”
“……”沈璃一顿,颇为同情地瞥了一眼小师弟,有些话适合烂在肚子里这个道理你还是不懂啊!
两道凌厉的视线一同落在傅安身上,一道饶有兴味,一道杀气甚重。傅安后知后觉地捂上了嘴巴团去了角落,那地儿因为潮湿而长出了一朵小蘑菇,“啊,是平菇啊,我是鸡腿菇,以后一起生活要相互照应啊!”
“……”艳娘抽了抽嘴角,看向了怜荀,“你从哪儿挖来的极品蘑菇?”
“都是鸡腿菇了,一定能满足你!”怜荀哭笑不得道。
蹲在角落的蘑菇君颤了颤,弱弱开口道,“平菇兄对不住我骗了你,其实我是金针菇来的,大家都是菇,请不要搞歧视。”
被这么一打岔,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一直伺机而动的顾子焉瞅准时机一剑劈向了艳娘,后者压低了身子轻松闪过,勾起了一抹颇为玩味的笑意,“美人儿这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本宫倒是喜欢,只是这剑有些凶险,不如换成鞭子如何?”
话音落,凌空一声抽响,艳娘的手中登时多了一条软鞭,勾勒着金色花纹,宛若灵蛇划破空气带着嘶嘶声响,莫名透着几分阴狠。
沈璃下意识地又退了两步,拿齐钰挡在了身前,自顾嘀咕着,“师姐会被玩坏的!”
“谁玩谁还不一定。”顾子焉面色一沉,一手提剑再度袭向艳娘,一道破空刺响,反手在身后挽了个剑花,将那红绫绞碎。随即飞身迎上那灵活软鞭,相碰之下竟发出震聋发聩的刺响,回荡在空旷大堂内,更显诡异。
艳娘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察觉出她的招式,眯起双眼;辨不清喜怒地问道。“你是衡山派的?”
听出她语调中暗含着的一丝轻蔑,顾子焉眸色一沉,剑势忽的凌厉起来。招式一变,剑刃拖起一道长虹,挟着锐啸之声向艳娘袭去。光芒一闪,剑锋已达对方咽喉。“今日杀了你这魔头,也算是为武林除害了。”
仿若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止不住的狂笑,艳娘眉梢处那抹嫣红花蕊如绽放一般勾起一抹妖冶风情。笑声戛然而止的瞬间,身姿飘移,竟挪开了一丈远,蓦地伏低了身子挥出手中的软鞭,夹杂着尖锐的银光扫向了顾子焉。
“小心。”趁二人打斗的空裆救出夏兴安与宋晴容的季慎一回身就看到了如此惊险一幕,纵身一跃;想也未想地挡在了顾子焉身前,挥舞长剑,几声轻响;暗器跌落在地的脆响。
顾子焉心下一怔,却是极快地反应过来加入了战局,叮的一声琴弦紧绷后的断裂之声响起,伴随着暗器没入身体的闷声,顾子焉一声轻哼,捂住了中了短箭的肩膀,鲜血急速晕染开来。眉头紧蹙看向一旁袖手的几人疾声道,“还不过来帮忙。”
沈璃与傅安见她受伤,变了神色,二人配合着出剑袭向了艳娘,后者却没了打斗的意图,轻松化解了二人的剑招后死死盯着季慎的脸,颤声问道,“洛川?”
季慎的视线落在顾子焉被染红了的衣服上,黯下了眸子,剑身呼啸着转了一周,径直射向了帷幕后抚琴之人,鲜血瞬时溅在了帷幕上,那人重重落在古琴上发出铮的声响。季慎回眸,周身的温度降至极点,怒极反笑道,“真是不想脏了这把剑啊。”
最后一个字节落,手中的剑再度出手,急速旋转着划破长空散着寒气逼至艳娘身前,而后者竟是连躲也未躲,生生受下了这一剑,仍是深情凝望着呐呐唤着洛川二字,连腰腹处划开的伤口都不甚在意。
忽的一阵地动山摇,怜荀一惊,大喊一声道,“不好,有人动了机关,这儿要塌了!”
顾子焉靠着沈璃,面上渐渐失去血色,肩口处的伤口泛起一抹黑色,显然是中了毒,撑着身子虚弱道,“带上人走。”
正欲补上一剑的季慎作罢,却被艳娘拖住了身子,竟是不顾腰间被刺穿了的伤处直挺挺地靠向了季慎,眼神中多了一抹可怖的执拗,低声道,“洛川,你与洛川究竟是什么关系?”
季慎闻言温和一笑,却在下一瞬封住了她的穴,噙着一抹冷笑道,“他跟我说,最后悔的是那一次竟救了你,恨不能从未相识。”
“噗。”艳娘嘴角涌出一口鲜血,容颜扭曲,面上多了几股黑气起伏,犹如黑色虫子蠕动,看着甚是骇人。
季慎在拿过玉佩的瞬间,拍掌推开了她,而那天心玦被利落收入了怀中。漠然转身,似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快步跟上了已经步入地道的顾子焉等人。
几人重新出现在庄园内,只听轰隆一声,脚下土地微微颤动,仿若塌下去了一些。在地宫里压抑感散去,众人松了一口气。季慎面色凝重地看着顾子焉的伤口,二话不说提剑搁在了怜荀的脖子上,冷声道。“怜荀姑娘好计谋,无论最后哪一方胜了对你来说都是少了一份威胁,按我说,你应该更希望我们都被留在地宫里好出口恶气是么?”
“呵呵,这位夫人说的哪里话,不是你们逼着我来救人的麽,现如今人也救了,大不了我再救一个就是,顾公子身上的毒不碍事。”怜荀觑着那泛着寒光的剑刃,转了转眼睛,急忙从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一颗药丸,“立马就清!”
季慎不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将信将疑道,“若是有半点差池,你那些东西便会化为灰烬。”
“……”拿捏人家死穴神马的最讨厌了!怜荀在心底默默吐槽,垂着的眼眸中划过一抹精光,抬起头却是一副可怜模样,弱弱道,“不过顾公子方才吸入了欲孽,怕会……”
“这个你不必担心。”季慎就着水喂顾子焉服下药丸,面不改色道。
怜荀点了点头,心下了然,禽兽啊……
回医馆的途中,马车摇晃,季慎一直抱着顾子焉生怕颠着,而顾子焉似乎是因为药效的关系陷入了沉沉昏睡,这画面看着委实美好,以至于其他人不忍打扰纷纷选择步行。
马车内,丝毫不受季慎低气压影响的怜荀百无聊赖地掰着手指头,暗暗数着数儿。
“你那春/药好不好用啊,怎么她到现在还没发作?”季慎终是忍不住问了。
“这个……看个人体质。”怜荀没好气地答道,心里还惦念着她那些宝贝,以及回去后让那二缺伙计收拾包袱滚蛋!
“……”季慎默。
怜荀瞥了一眼,恶趣味道,“你师侄看着体质挺好的,或许……免疫呢?”
“那再加量吧。”季慎抿唇,毫无节操道。
“……”这位,您乃真禽兽是也!
19。春/药后续
回到医馆,空荡荡的屋子不见了伙计的踪影,只留下木桌上一封信笺,小伙计表示去寻找出走的三观了。
傅安笑了脸色青白的怜荀一阵子,眼角余光瞥见了正朝着二楼移动的某人,倏地移动身形截住了去路,圆乎乎的眸子闪烁着某种精光。
“师叔,师姐受了伤让沈师姐照顾就行了。你看你身上的衣裳都脏了,我们一起去洗洗,我帮你搓背!”
其他几人从崩坍的地道逃脱时都受到了冲击,稍显狼狈。齐钰因护着夏世子擦伤了右臂,正是不方便的时候,也插话道,“我也一起。那谁,这儿是一百两,去给我弄桶热水来,好好服侍小爷。”
“……”那谁觑了他一眼,一撇嘴道,“我不是那种随便出卖肉/体的人。”
“他中看不中用的!”沈璃亮起了眸子,一把挥开了碍事的傅安,伸手飞快拽过了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谄媚着说道,“大爷,您用我吧,绝对让您物有所值,用的舒心!”
“……”这个用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绝对不是……傅安被迫退远了两步,为脑海中冒出的十八禁画面羞红了耳垂。对于浑身散发着为五斗米折断小蛮腰的师姐很是不齿,转过了脑袋却发现师叔不见了,连带着师姐也不见了!
傅安的眸子顿时瞠圆,紧张问道,“他们人呢?”
“哦,在你说随便出卖肉/体的时候上去了。”怜荀为自己倒了杯茶,悠哉说道。
“……”傅安瞪着兔子眼,忍不住呲牙道,“你敢说得完整点么!”
怜荀耸了耸肩,淡然地从腰间坠着的布袋中取出了一颗药丸,溶于水中后端着喂小灰。而一旁某朵蘑菇开始坐立不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保卫师姐的贞操师弟有责,不然会被长老玩坏的,师姐受伤了师叔不至于那么禽兽吧巴拉巴拉的。
倏地一顿,傅安扬起脸,眼巴巴地看向了怜荀,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快赞同我说的吧的可怜讯息。
“……”怜荀默,内心腹诽:小盆友,你别自欺欺人了,你师叔把我剩下的药粉都带进去了,你能指望他对着一坨肉不禽兽?你是低估了他的兽/性,还是高看了他的节操?
啪的一声二楼的过道里响起一道急切地关门声,底下的人一怔,却见一柄长剑斜着从再度拉开的门缝里飞出,直直插入楼道口那块地板的正中央,从窗子外头洒落进来的阳光照着剑身,折射出一抹寒光,剑柄上苍寻二字是无人敢上前一步的主要原因。再者……除了傅安也没人想阻拦。
眼见于事无补的傅安突然对着上天跪拜,十分虔诚道。“师父啊,你可得保佑着师姐,让那凶器年久失修吧!”
二楼的某间厢房内,听到楼下那阵动静的季慎勾起了唇角,狐狸眸中闪过一抹算计,低哼了声年久失修便感受到了自家老二的强烈抗议,眼眸愈发深沉,暗哑着嗓音道,“师侄,你关门做什么?”
顾子焉昏沉的脑袋闪过一抹理智,随即被身体腾起的一股热意冲散,抵着门背嘤咛了一声,白净的脸上染上了绯红之色,似乎想要竭力稳住身子,却摇摇晃晃地倒向了季慎,咬着唇似是难耐道,“师叔……我……好热……”
季慎看着因为燥热扯动衣裳而露出精致锁骨的顾子焉,慢慢贴住了自己的身子蹭了蹭,那经过情/欲渲染而更加低沉娇媚的声音道,“师叔好凉快,唔……舒服。”
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滚动,快速地涌起一股燥热,席卷全身。季慎不由溢出一声苦笑,这到底是谁中了春/药,心底却是清楚知道顾子焉对于他来说那是比欲孽还要烈性的春/药,一触即发,百试百灵。
不明白他为何轻叹的顾子焉眨着迷离的眸子,凑近了些,犹如沉入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水潭,随时有被倾覆的可能。
“唔,热……”顾子焉贪凉快把爪子伸进了季慎的衣物内,不安分地游走,攫取凉意。忽的刮到了一点突起,疑惑得蹙起了眉头,然后在季慎静观其变的目光中,刷拉一声扒开了白色长袍,诧异道,“师叔,你的怎么那么小?”
“……”因为我是男的。季慎默默,却觉得对自己身体充满好奇心的师侄很是有趣,也更方便……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小时候受了伤,没钱治,就变成这样了,听阿荀姑娘说可能多揉揉会慢慢复原的。”
顾子焉迷迷糊糊地点头,伸出了爪子抚上那两颗茱萸,呐呐道,“是这样揉麽?”
这双手生得十分漂亮,手心处因为常年练剑起的茧子;看着并不明显,却在刮过胸口那脆弱两点时能感受得到,惹起一阵颤/栗。季慎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俊美的脸上亦快速染上了一抹情/欲之色,凝视着顾子焉似是嬉闹般的动作,胯间的某物愈发肿/胀难忍。
季慎眸色一暗,单手捞起了人,朝着屋子里的床铺走了过去。顾子焉受惊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紧紧攀住了人,体内涌起的巨大空虚及纾解不得的痛苦使得她嘤咛出声,无意识地呢喃着。“要……想要……”
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间,混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雅气息,季慎再也抑制不住地低下头,吻上了那嫣然的红唇。微启着口的顾子焉被他乘隙咬住舌,不断技巧的挑/逗着,已然被春/药侵袭了的神智早就烟消云散,现在剩下的唯本能而已。
灵巧的舌沿着顾子焉小巧精致的耳廓轻轻的啃/咬,随着轮廓轻轻的舔/吮。季慎满意地听到了顾子焉口中不自觉溢出来的呻/吟。薄唇复而又含/吮着下唇,蛮横的闯进湿/热的口腔内,撕去了温柔表象是带着一丝急切渴求的霸道。
太过强烈的侵袭使顾子焉感到一阵昏眩,酥/麻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响应着季慎的亲吻。唇舌交缠之间,季慎趁势撩起了顾子焉的衣衫,手抚上她胸/前敏感的突/起,在感到她身子猛然一颤的刹那间将她压在了宽大的床榻之上。
炙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吮/似/咬,惹得顾子焉难以抑制的轻颤,放任内心的渴求环上了季慎结实劲瘦的腰身;凑了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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