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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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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不懂语姿在说什么,但被语姿一说心里还是好受了一些,被白狼挑起的醋火也灭了少许,只是随意的说道:“随你。”
  苍夕的或是灭了,但白狼的火却被语姿说冒上来了。钴蓝色的眼睛愤恨的盯着语姿,仿佛是在诉控语姿的绝情。
  现在语姿是头大了,抬头看了看天自动过滤了白狼愤怒的眼神,无辜的绕了绕头:“今天天气真好,但是还是太冷了!我回屋了!你们慢聊!”
  语姿说着脚底抹油,准备消失在这场无声的战斗中。至始至终苍夕和白狼都没说过一句话,不停说话的只有自己,还是不停的被人卡在中间难以做了。
  人生一般只有两条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而语姿则很没种的选择了第三条路——逃避。
  见语姿离开对峙了两者也不再有所顾忌了,彼此都是冷厉的注视着对方。汹涌的杀意从不同颜色的眸子中倾泻而出,凝结了周围的一切,连同四周的空气都给冰封了。
  最终还是白狼最先开口:“你不想再做杀手了吗?”
  白狼的声音低哑而沉稳,就如那天出现在苍夕梦中的男人是同一个音调——残酷、噬血、冰冷、狂傲。
  苍夕对于白狼会讲话这件事情并没有吃惊,而是有些了然,只是眼底的冷漠更深了几许。过了半晌,苍夕方才开口:“我愿意为她放弃。”
  白狼不屑的冷笑:果真还是还千年前一样的不知死活、执迷不悟。
  “如果我取了你的灵魂呢!”白狼的眼底一片森然,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杀意和蚀骨的恨意。
  苍夕嘲讽的看着白狼:“啰嗦。”
  话一说完,长剑便已出鞘,横在身前封住了周身门户不让白狼随意近身。而白狼狡诈的闪至苍夕身后,准备抄苍夕的后路。
  说那时迟这时快,当白狼就快要咬到苍夕后颈的时候,一枚柳叶飞镖从苍夕手中飞出,径直射向白狼胸口。白狼翻身一转避开了苍夕的飞镖,那枚被苍夕注满内里的飞镖破空钉在了不远处了一颗榕树上。
  白狼和苍夕的双眼彼此交汇,在空中再次擦出强烈的火花,白狼出露白色的獠牙,喉咙里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响,身子向前压低,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咬你两口;苍夕以剑支地,浑身发出阴冷的气息,眼里的冰冷足够把六月夏天转化为飘雪的时节,纯黑的剑身散发出凌烈逼人的剑气。
  在语姿歌舞楼的后院中平了白天二人旗鼓相当,皆是不相上下。白狼被苍夕削去了些毛发,前爪被苍夕的剑划出了一道血红,染红了一大块毛色,但却更显得魅惑。苍夕冷视着白狼,衣衫也有几处被白狼抓破,手臂上潜藏着暗红印子,在纯黑的衣装上显得不是很明显。
  
  




第二十六章    心恨谁

当语姿给众舞女们排练好歌舞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碰巧遇见了乔装打扮的曼诺巧,这倒是十足令语姿吃了一惊。但更令语姿吃惊的是曼诺巧身边的王子沉!他居然明目张胆的带着曼诺巧来歌舞楼,有没有考虑自己的感想还是个其次,最最重要的是——曼诺巧的老哥,就是怀疑语姿是歌舞楼相思的人。
  这种时候子沉带曼诺巧来,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子沉一抬头,碰巧看见了怔在原地的语姿,脸上神情未变,只是眼里流出了一丝极淡的嘲讽和掩不住的担心。
  想来他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开始暴露了吧!语姿看着子沉,礼节性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毕竟现在已经露了脚了,处于危险期之中,语姿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再把子沉给拉进来,反倒是觉得那天把他其走是完全正确的抉择,虽然说对子沉的打击是大了点。
  曼诺巧见子沉停下步子,也好奇的转头看向语姿这里。幸而语姿带着银制的面具,人看不出原来的相貌。要不然此时,语姿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曼诺巧拉拉子沉的衣袖,有些惊喜的问道:“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相思姑娘?”
  子沉收回目光,点了点头,随后一手拉住曼诺巧的小手向以前常去的雅间走去。而曼诺巧则是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语姿,迷人的眼里充满了探究和崇拜的神色。
  崇拜?
  这个眼神有点令语姿不解:难道现在不流行崇拜孔孟之道,而开始流行崇拜狂放自由了?那如果真是这样,拿自己岂不是在五国掀起了一股新的热潮,还刚好与那些个老古董的思想违背。无怪最近几日语姿常常听朝中的老臣叹气摇头直说,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自己当时还郁闷了,感情是自己起得头啊!
  语姿的揣测到了晚上的时候就真的应验了。大家知道今日歌舞楼的楼主要来,全场爆满,不论男女,不管老少,那场面火的直接把语姿给震撼了。观众们都在台下疯狂的为语姿摇旗呐喊,更有甚的甚至像现代明星演唱会里一样,拿着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镌刻着几个直震语姿幼小心灵的几个大字:相思楼主,你什么时候不再做舞娘,而做花魁啊!到时一定捧你的场!
  嘴角抽搐,语姿拉了拉最近为自己上台表演的女子:“这块牌子出现几天了?”
  那女子柔声一笑:“从三天前就举在这里了!”
  语姿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手里拿着自己从现世带来的小提琴,踩着高跟鞋上了台。
  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出现在暗红色的舞台上,像极了血中盛开着的黑色曼陀罗,诡异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迷惑了众人的神智。而裸露在外的玉肌则是更加显得晶莹剔透了,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此刻的语姿无疑是甘醇引人的剧毒。不喝,心痒难受,令人不甘;喝了,那就自动的往语姿的陷阱里跳,饮鸩止渴。
  银色的面具在暗红的光线中发出耀人的点点银光,像堕落夜空中的繁星。面具下面的流露出的半张玉脸,火红的嘴唇,优美的弧线,浅而醉人的酒窝,无疑是撩动众人的完美琴弦。
  神秘而又真实,迷离而又清澈,天涯而又咫尺,妖媚不失清纯,整个人仿佛就是堕落在地狱的神圣天使。这,是语姿要的效果。
  优雅的小提琴声,昏暗不明的光线,骄傲神秘的女人,这一切的一切无疑是一张巨大的网,把所有人都死死的围在其中。
  一曲下来,所有人都已经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中,连拉琴的人什么时候下台的不知道。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台下才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每个人都在高喊:“相思,相思……”
  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只是语姿依旧没有再次登场,而是在后台喝着自酿的葡萄酒。
  葡萄酒是语姿自己亲自酿的,很甜,也很甘醇。语姿曾让苍夕喝过,但他却不喜欢。语姿知道苍夕喜欢喝烈酒,像葡萄酒这种柔和性的酒,苍夕似乎有些排斥。
  这时一名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低眉顺眼的说道:“楼主,天字号的客人除了一千两说要见您一面。”
  语姿眉梢一挑,嘴角扬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一千两?难道我就值那么点银子么?给我分文不动的退回去。”
  “是。”丫鬟领命退下。
  这个丫头刚走,又有一名丫鬟走来,躬身说道:“楼主,地字号的客人出了两千两说是要见您一面。”
  语姿笑容大盛,但依旧是摇了摇头:“两千两?太少太少!给我退回去!”
  丫鬟领命退下,这时又一名丫鬟走来,躬身道:“楼主,风字号的客人让我传一句话。”
  语姿好奇,笑问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轻启朱唇巧画眉,三千青丝引人随。若为红颜声一笑,甘让江山永不悔。’公子说了,只要说了这句话,楼主变回去见她的。”丫鬟顿了一顿,又说道:“他还说了,他的报酬已经带来了,让楼主亲自去却。”
  语姿脸上的笑容隐去,眼里盛了少许的不屑:“告诉他: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丫鬟退了下去,伺候天字号的丫鬟又再次走来,低声道:“天字号的客人说: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语姿冷笑,眼眸中藏着无尽的灰暗:“想不到那天他居然听见这首诗了!哼!”
  随即话锋一转,冷声道:“告诉他:昔日结义在桃园,未料今朝背誓言。分席割袍恩义断,从此路人相陌然。”
  丫鬟领命退下,这时地字号的丫鬟又朝着语姿走来。语姿忍不住有些恼火:这些家伙果真不能放过自己吗?欺人太甚!
  还没等丫鬟说话,语姿便冷冷的开口:“这位有说什么了!该不会又是什么诗吧!”
  丫鬟一怔,随即摇了摇头:“客人说:‘本公子愿再加五千两,只求见相思姑娘一面。’”
  语姿失笑,摆了摆手:“带我去。”
  
  




第二十七章   谁风流

语姿手中端着酒杯,不疾不徐的超地字号的雅间里走去,高跟鞋在楼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玉手一推,闪身进了房间。
  屋内萦香袅袅,暗香浮动。语姿含笑打量着眼前两位白衣青衫男子,殷红的嘴唇微微扬起,饶有兴趣的看着对方。
  白衣男子宛如落凡仙尘一般,俊逸若仙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了。如水般清澈的眼眸有意无意的淡扫过语姿,粉色的唇瓣扬起了美丽的弧度。
  青衣男子则是一脸的霸气,全身上下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风,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能够对他心生敬仰。精锐的眼眸毫不顾忌的打量着语姿,两道英眉斜插入鬓。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
  语姿收回打量的目光,低头凝视着杯中如血般纯红的美酒。很快二人都注意到语姿手中的酒,二人皆是不动声色的一惊。
  青衣男子戏虐的笑道:“相思姑娘手中的,该不会是血吧!”
  语姿不置可否的一笑,反问道:“公子认为呢!”
  青衣男子但笑不语,白衣男子依旧是一副波澜不禁的表情。
  语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杯子,缓步走到边上的柜子边,拿出了两只精美的玻璃杯和一瓶葡萄酒。
  开了盖子,往两只杯子里各倒了点。两只手各拿一只杯子,共分左右的递给二人:“想要知道是什么的话,不妨试着喝喝看!”
  二人接过杯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青衣男子转眸看了一眼语姿,无所谓地笑笑:“既然如此,那本公子还真当得尝一尝了!”
  青衣男子先是浅浅的尝了一口,眉不住微微蹙起,眼底浮出了一抹沉思的神色,最后抬头看着语姿:“像是酒!但是有一种葡萄味!”
  白衣男子一听青衣男子如此说来也忍不住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但依旧没有讲话。
  语姿微微而笑:“这时用葡萄酿出来的酒,自然是有一股葡萄味的。”
  “葡萄?”
  “这种酒名叫,葡萄酒。”
  青衣男子失笑:“这可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酒呢!相思姑娘真当是奇女子。”
  语姿不想再接着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二位公子叫什么呢!还真有些失礼了!”
  青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锋锐的眸子直直对上语姿的眼眸:“在下,楚弄。”
  语姿点头,转头看向另一位一直不说话的白衣男子:“公子,你呢?”
  白衣男子笑道:“在下,楚韶。”
  语姿疑惑了:看样子是应该是兄弟吧!可是差别也太大了!一个是拥有王者之风沉稳男子,一个是飘逸若仙不食人间烟火。难道是基因突变?
  楚弄似乎看出了语姿眼里的疑虑,哂笑道:“我和楚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语姿现在明白了:原来是老妈的基因不一样呢!怪不得差别这么大!
  喝尽杯中的酒,语姿笑道:“二位公子找相思可有何事?”
  楚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快的几乎没有出现过楚弄的眼中:“听闻歌舞楼的相思姑娘才貌惊人,所以今日前来也是慕名而来,并无别的意思。”
  语姿心中冷笑:为了一个舞女花了七千两银子,还什么也不求!谁信!
  虽然心里一片冷然,但语姿的眼利依旧含着淡然的笑意,随意的说道:“两位公子还真是太抬举相思了!让人受宠若惊呢!既然——”
  语姿刚说到这里,便有人急急来敲门:“楼主,天字号和风字号都说让楼主务必过去一趟。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语姿心中冷哼,但语气依旧是懒洋洋的,眼眸半垂,让人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不然怎么?”
  “不然就,就,就直接把楼主绑走!”丫鬟的话从强到弱,吞吞吐吐了半天之后,大概是豁出去了,一口气就把话讲完了。
  语姿冷笑,但脸上依旧是懒散的神色,真个人都窝在软椅上,像极了慵懒的猫咪。
  楚弄和楚韶眼底皆是闪过了不同的神色,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一笑。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过了片刻,语姿从软椅上站了起来。楚弄原以为语姿准备去见别的客人,却不想语姿一派轻松的来到了一家古筝边上。
  对着楚弄和楚韶皆是一笑,接着前面未讲完的话:“既然二位是专程为相思来的,像是便为二位公子抚琴一曲,如何?”
  楚弄听语姿如此说来,也没讲什么。反倒是边上的一只难开金口的楚韶来了一句:“那就有劳相思姑娘了!”
  语姿没有讲话,随手就弹起了琴。人也随着琴声缓缓唱道:
  退到了绝境再退破碎到不能破碎
  能挽回什么你就不肯说
  我只能猜疑却都错
  泪水灌溉这伤悲绝望是你赐给的安慰
  为何你说谎我却受惩罚
  你不如就用刀刺下
  我可以痛了再痛你可以错了再错
  不甘心不闪躲只为那失真的承诺
  我转身让你换着活你存心用尽我宽容
  为什么连谎言你也刺破
  爱或痛彼此纠结悲和我无法分解
  厌倦的疲累成了一片黑
  伤痛都已无法消灭
  泪水滋润着泪水背叛是你另一种慰藉
  完美的借口泪无辜留下
  你不如用乱箭射吧
  即使我头也不回这悲剧猛向我追
  情愿你全部摧毁别留着燎原的火堆
  给你的自由将我吞没
  给我的爱像一根绳索
  你放手却捆住了我
  不甘心不闪躲全为了失真的承诺
  为什么连谎言你也给刺破
  为什么连谎言你也不说
  一曲下来,楚韶和楚弄都被震惊了:她,真的是一位极为聪慧的女子!
  当语姿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门也被人推开。四下没有任何声音,唯有寒风从窗口吹进的呼呼声。
  语姿没有抬头,亦不想抬头。
  此刻的她没动,不意味着她不想动,而是等待着行动的最佳时机。
  此刻门口的他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那位天涯咫尺的女子,尽管曾今他们是那般的亲密。
  此刻门外的他也动,只有呆呆的怔在原地,眼底露出狂喜、无奈、心疼、痛苦的神色。复杂矛盾的神色在他的眼中交织出密密的网,挥之不去,难以挥去。
  此刻屋内的青衣白衫两位男子皆是眼带笑意,饶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一时间,众人无语。
  




第二十八章   恩情断

“锵”。弦断。
  语姿抬头,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美目流转,巧笑嫣然,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慵懒的看着眼前四个人:“四位公子今日这琴弦已断,相思也累了,便也就不再相陪了!”
  楚韶对语姿点了点头,笑得一脸和煦。
  楚弄豪气的做了个请的姿势:“相思姑娘,慢走!”
  语姿含笑点头,银色的面具掩盖了她此刻所有的神色,让人很难揣测此刻语姿的心里。只知道她神态自如,似乎完全没有把闯进屋内的两位声价不俗的男子看在眼里。
  萧凌风用手拦住刚要出门的语姿,神情是少有的悲怆:“相思,你不想听我的解释吗?那个人不是我——”
  “好了!不必说了!”语姿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淡漠的说道:“我不想听什么解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多的解释也已经是枉然了!何况我根本就从未爱过你,和你走,不过是完成我们之前定好的交易。仅此,而已!”
  萧凌风瞳孔瞬间收缩,他不相信语姿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就算是当初在舞华的悬崖上,她也不曾如此待他。
  语姿伸手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萧凌风,银色面具后的美眸里含着淡淡的哀伤,可惜没有人能看得见。
  还留在震惊中的萧凌风似乎没有察觉到语姿推开他,只是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找不到任何的焦距。看来语姿前面对他说的那段话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想来也是,萧凌风在得知语姿没有死的第一时间里就赶到了悄悄地帝都,把国家大事,个人生死弃之不顾,只为能早日向她解释清楚当日发生的事情。可是他满怀希望的等待她的原谅,却换来了她的冷漠与决绝,还有那一句“我根本就从未爱过你”直接打碎了他他刚刚缝补好的残心。生生的抛入谷底,此生在难轮回。
  云间澈站在门外想拦住语姿的,可是亲眼目睹了语姿的冷漠与决绝,云间澈有些怯怯的收回了想要拦住语姿的手。
  看来语姿还在气头上,只怕还没等自己解释完就被语姿一脚踢出歌舞楼了。要想真的把话全都说完,看来只得在过个几天再和语姿解释的好。
  语姿嘴角微微翘起,偷偷的瞥了一眼云间澈那只缩回去的手:看来杀鸡儆猴的作用已经起到了!那就不必让自己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了。
  萧凌风一咬牙,转过身,再次拦住语姿。此刻他的眼里已经没有方才的炯炯有神而是灰暗一片残败不堪,像是快要濒临绝望的困兽。
  语姿别看眼,不敢再看萧凌风那颤抖的双手和那惨白的面容,心里泛出一丝淡淡的内疚和无措。
  沙哑的声音,轻而颤:“你,当真从未爱过我?哪怕是一瞬也没?”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语姿霍然抬头直直的看着萧凌风,嘲弄的勾起嘴角,冷冷的讽刺道:“爱上你?你认为你有这个资格吗?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一个放荡形骸的花花公子。自作多情而又冥顽不灵,到处留情而又比谁都绝情。这样的男人,你说我会爱上吗?只怕就连路边的乞丐,也会是比你好的!”
  萧凌风的眼里开始出现破碎的痕迹:“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不堪的形象!路边的乞丐都比我好。相思,你说的话太伤人了!”
  语姿黯然了:我不如此伤人,你会真的放手吗?当初我就已经选择离开了,你为何又要苦苦追来?如此的风,如此的雪,如此的心,又是如此的情!萧凌风,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相遇的地点不对,就连人也是不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开始!或许那一天我本该不救你,就不会种下今日的苦果。你要的爱,我给不起!拔光了我的羽翼,剥夺了我的自由,这种爱,我也是要不起的!如今这么对你,或许对彼此都好!
  绕开萧凌风的手,语姿的步子依旧不紧不慢,不疾不徐,慵懒的身子宛如午睡刚过的猫儿。
  一路上语姿不曾回头,只是淡然的念着一首诗:“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需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是了。过了今天他们便是形如陌路了吧!如此的决绝就连朋友也是做不了的。
  恩情断,人意阑,东风无力泪阑珊。今陌路,缘断处,相思不缠心孤独。只道得今世无缘来世补,就此别过再不见,愿君此后红颜依旧在身边,日日有人缠绵忘却今日相思苦。
  —————————————————————————————————————
  歌舞楼的雅间里王子沉透过窗子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原本是想要去帮语姿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她如此决绝的神情,子沉又忍不住想到那天的场景,心顿时冷了下来,冷漠的看着事情慢慢变坏。
  曼诺巧坐在软椅上漫不经心的听着边上舞娘弹奏的琴声,眼珠子有意无意的飘向边上沉思的子沉,手里转动玩弄着酒杯。这样的僵局一过就是半个多时辰,人也渐渐无聊的紧,忍不住开口道:“我说子沉兄,你该不会带我到这来就是为了让我喝着几杯酒吧!”
  子沉回过神来,抬眼看向对面的曼诺巧,嘴角扬起了淡然的笑:“那么,曼大小姐欲意如何?”
  曼诺巧放下酒杯,忽而笑道:“我想如何子沉难道不知道吗?”
  “有道是说,女人的心就像海底的针,令人难以捉摸。子沉我自认为才疏学浅才不得诺巧的心思的。”子沉拿过酒壶,也为自己斟了一杯,随意的笑道。
  “你还会才疏学浅吗?”曼诺巧眉梢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我哥哥说你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呢!并且还是才貌双全的!”
  子沉一仰头,喝尽杯中的酒,随意一笑并没有理会曼诺巧嘴角的那抹嘲讽的笑:“那是令兄抬举我了!我可没有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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