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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摄政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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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云舟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下意识摸摸后脑勺,盯着贺渊的背影再次露出迷茫之色。
    贺渊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了,回头朝他看一眼,又走回来一把拽住他手腕,拉着他就走进了屋子。
    大夫很快就赶了过来,康氏不放心,也过去看了看,见大夫检查完说了句“不会有大碍”,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何良才极有眼色,早就将孩子的病情说了个大概,并嘱咐大夫将有可能用得上的药都带过来,因此大夫检查完后,杀猪婆立刻就手脚麻利地将药煎上了,之后让秀才看着火,自己再次走过来对贺渊与薛云舟道谢。
    薛云舟看着秀才萎顿的神色,突然就忍不住想管一下闲事,趁着贺渊不注意的时候,在秀才身旁蹲下,低声道:“你觉得如今这世道,考取了功名能做什么?”
    秀才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薛云舟又问:“后怕吗?”
    秀才眼眶顿时红了,点点头,哽咽道:“都怪我,我要是好好在家看着,儿子就不会出事,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说着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一耳光。
    薛云舟拦住他:“算了算了,知道就行了。我看你婆娘挺不容易的,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着也该担起责任,心疼心疼自己的妻儿是不是?”
    秀才点点头:“我……我以后不读书了……”
    薛云舟让他这死脑筋气得头疼:“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提醒你一下,家里能分担的也分担分担,读书又没什么错,别太过就行了。”
    秀才愣了愣,再次点头。
    薛云舟在他肩上拍拍:“我回去吃饭了。”
    秀才急忙跟着站起来:“在……在这里吃吧!”
    “不用,你们还要照顾孩子,别客气了。”薛云舟觉得好笑,这秀才还知道留客吃饭,也算是有进步了。
    薛云舟与贺渊回到康氏那里把中饭吃了,康氏现在看贺渊倒是有几分满意了,心里开始念阿弥陀佛:不管他是改邪归正还是单单宠爱云舟,但凡能多做一件善事,就坚持下去吧!
    薛云舟担心贺渊急着回去,再加上自己还记挂着别的事,就没有在康氏这里逗留太久,吃完饭小坐片刻就准备回去了。
    贺渊看他坐在马车上有些心不在焉,便问:“还有事?”
    薛云舟回神:“是,王爷若是有事,不妨先回府去?”
    “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庄子上。”
    “我陪你去。”
    “!!!”薛云舟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堂堂摄政王,已经清闲到这种地步了吗?!
    贺渊神色淡然,将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别坐门口,危险。”
    薛云舟给车夫说了地点后,再次乖乖地与他靠在一起,结果还没坐多久,又被他掰了掰腿。
    “坐端正了。”
    薛云舟:“……”
    其实,你是在吃我豆腐吧?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就出了城,这会儿正是秋收的季节,沿路都能看到金灿灿的田间有人在弯腰劳作。
    薛云舟有些感慨:早就知道天子脚下与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景况大不相同,但没想到会不同到这种地步,若不是四处都有世道已乱的传言,他真要以为这个国家正处在歌舞升平的盛世。
    薛云舟朝贺渊看了一眼,很想来一句:兄弟,作为统治者,你有什么感想,我能采访一下吗?
    没多久,他们就赶到了庄子上。
    薛云舟被便宜爹坑习惯了,已经做好了入目一片荒凉的思想准备,没想到去了那里一看,竟然是一片收成大好的样子。
    当初侯府的陈管家说过,这庄子的收成很好,薛云舟没放在心上,前几天查账,结果也没多少进账,现在看来,关键问题还是在账目上,大概又被便宜爹吞了。
    庄子上的管事姓孙,孙管事没料到他们竟会突然造访,大惊之下连忙把他们请进屋,又手忙脚乱地奉上茶水,战战兢兢道:“庄子上一切简陋,也没有好茶,王爷王妃请勿见怪。”
    薛云舟摆摆手:“没事,我就来看看。”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大嗓门:“孙管事,樊大哥他们来了!”
    孙管事面色微变,急忙走出去,对着外面的人小声道:“快让他们回去!”
    “谁来了?”薛云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孙管事急忙回头,躬身道:“回王妃,是请的几个割麦的庄稼汉。”
    薛云舟笑了笑:“那就让他们来吧,你不用管我们。”
    孙管事顿了顿,再次弯腰:“是。”
    薛云舟想看看田里的收成,就邀请贺渊一同前往,走了没多久就与迎面而来的七八个庄稼汉碰上。
    薛云舟冲他们笑了笑:“你们就是孙管事请来割麦子的?”
    当先一人四十来岁,身形魁梧,看起来竟有几分气魄,朝他拱了拱手道:“正是。”
    薛云舟觉得他不像个庄稼汉,心里略感诧异,猜测他神色这么坦然大概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正疑惑时,突然见对面那人目光落在贺渊身上,脸色微变。
    接着,那人抱拳跪地,朗声道:“草民樊茂生叩见王爷!”
    贺渊唇线微抿,他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此人原本是个战绩斐然的将军,却在几年前突然辞了官,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出现。
    贺渊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起身吧。”
    那人与身后跪着的几个人同时起身,动作竟出奇的一致。
    贺渊眼神微敛,道:“本王以为樊将军已经归了故里,想不到竟会在此相见。”
    樊将军摇头叹道:“原本家有老母,草民是准备回去尽孝的,可惜母亲不到两年就病逝,草民过了孝期便带着妻儿辗转到了京城。”
    贺渊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薛云舟没料到眼前还是个将军,本想请人家喝杯茶的,可看贺渊态度不冷不热,便说了几句“失敬失敬”之类的客套话。
    樊茂生带着人去田里收割庄稼,薛云舟与贺渊则绕着田埂转了一圈,期间薛云舟一个不慎脚下滑了,贺渊立刻将他拉住。
    薛云舟突然想:姓贺的不会时刻都在盯着我吧?
    两人转到将近傍晚才动身回去,薛云舟趴在窗口看着夕阳点缀在城墙上方的美景,再一次觉得自己彻底成为了一名古人。
    薛云舟前所未有地想念二哥,正神思恍惚时,猛然听到有护卫大喊:“王爷小心!”
    几乎同时,贺渊迅速扑过去,一把抱住了薛云舟,双双跌倒在车厢内。
    
    ☆、第10章 遇刺
    
    危险来得太过突然,贺渊只来得及将薛云舟护在身下,随即便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
    薛云舟后背砸在车板上,隐约听到外面响起了一片高高低低的呼喝声:“杀了摄政王!杀了狗皇帝!”
    薛云舟觉得有些不妙,瞪大眼看着上方的贺渊:“很多人?”
    贺渊眉头微蹙:“可能。”
    薛云舟注意到他脸色有些不对,目光一转,看到车厢壁上钉着一支利箭,这才发现贺渊的手臂被划破了,鲜血顺着衣服的口子渗到了外面。
    薛云舟急忙推他,迅速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块布料,挣扎着在颠簸的马车里给他包扎。
    贺渊按住他:“趴着。”
    “嗯!”薛云舟嘴里应着,手中依然坚持着给他包扎好。
    马车在田间小路上飞驰,加速往城门方向赶,可没想到道路两旁的田地间竟然埋伏了许多人,应着呼喝声源源不断冲出来,与贺渊带来的护卫战成一团。
    贺渊与薛云舟紧贴车底板趴着,耳边时不时能听到利箭的呼啸声。
    好在箭声很快就消停下来,想必对方的箭矢已经用尽,贺渊坐起身,掀开帘子的一角,因马车被护卫围在中间,他只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小部分情况。
    突袭的人衣衫褴褛,手中武器千奇百怪,彼此间也不懂配合,看起来毫无章法。
    贺渊看了片刻收回视线,刚一转头就与凑过来一起往外看的薛云舟撞了下脑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薛云舟压低嗓音“哎呦”一声,抬起头想对贺渊道个歉,却发现对方正目光深深地盯着自己……鼻梁以下。
    呃……是嘴唇吗?是在盯我的嘴唇吗?姓贺的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对,他早就看上我了啊,不然还成亲干什么?
    薛云舟心里狠狠跳了一下,不自在地抿了抿嘴,似乎要把自己的嘴巴藏起来才安心。
    贺渊迅速撇开目光。
    薛云舟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退回去缩在马车一角。
    就在这时,外面的车夫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透过车帘的缝隙可以看到有一人跳上了马车,而车夫身中一刀,正一边费力地控制着马车,一边与来人搏斗。
    薛云舟没有多想,立刻冲出去飞起一脚踹向那人的心窝子,那人避之不及,直挺挺被他踹下了地。
    下一刻,薛云舟就后悔了,他捧着自己的腿跌坐下来,脸上五官皱成一团:“王爷!快把我拉回去!”
    卧槽!这身体太缺乏锻炼了!就踢了一脚而已,竟然给我闹抽筋!
    眼见着又有一人跳上来,贺渊迅速将他拖回去推进车厢里,接着手肘捅向那人的肚子,同时转身抬起另一只手,手掌往他后颈狠狠一击,再一脚把人踹下了地。
    薛云舟正捧着自己的腿使劲揉,看到贺渊的动作猛然呆住,这一瞬间就好像有把千金巨锤在他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下,瞬间就把他砸傻了。
    等回过神来后,他已经彻底忘记了抽筋的腿,只余心里疯狂的咆哮。
    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作这么眼熟!这不是当初二哥教我的吗!他老人家见我被人打伤了,一边恨铁不成钢地骂我屡教不改,一边手把手给我纠正动作,每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算姓贺的也会,可同样的招式不同的人使出来,从眼神到细节都会有很大的差别,但姓贺的使出来却跟二哥一模一样!
    再说,堂堂摄政王……
    薛云舟看了看斜挂在马车内壁上的长枪,忽然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堂堂摄政王,遇到危险不应该首先拿起自己的武器吗?赤手空拳是要闹哪样!
    马蛋!是不是二哥也穿越了?!
    薛云舟感觉自己正心跳加快,血压升高,甚至激动得全身颤抖,基本上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一定像个被双色球巨奖砸中脑袋的傻子。
    贺渊把那人击晕之后,反手抽出长枪又把另一个跳上来的刺客挑下去,接着拉过车夫手中的缰绳,将冲进田野的马车控制住,调头回到路上。
    一名护卫跳上来接了手,马车再次疾驰,很快就将刺客甩在了后面。
    贺渊重新坐回马车里面,把长枪搁回原位,小心搬过薛云舟的腿就开始给他揉,嘴里问道:“抽筋了?”
    薛云舟一脸痴呆,完全没听到他的话。
    这真的是二哥?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可我和薛云舟长得一样,二哥跟贺渊完全不同啊,这也能穿的?
    薛云舟张了张嘴,差点就想问一句“你是不是二哥”,可随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自己既然穿过来相貌没变,二哥为什么没认出来?
    贺渊给他揉完腿也没听到他说话,一抬眼发现他在发呆,还以为他是被这具身体的孱弱给打击到了,就道:“以后少逞能。”
    薛云舟这回听到了,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哦。”
    正愣神时,马车猛地一个颠簸,薛云舟身子一歪,被贺渊伸手扶住,他的目光落在贺渊的手臂上,见那里被鲜血浸染了一大片,顿时变了脸色:“伤口扯大了!”
    说着就急急忙忙又撕了衣服准备给他重新包扎,没想到撸起衣袖却发现那血色深得有些不正常。贺渊的衣服是深色的,鲜血染在上面看不出本来颜色,之前他竟然没注意到。
    这不会是中毒了吧?
    薛云舟紧张得手有点抖,抬起他的手臂就凑上去给他吸。
    贺渊立刻把他推开:“坐好!”话刚说完,就猛地一阵眩晕,眼前顿时黑得厉害,他挣扎了几下,只模模糊糊感觉到薛云舟又抓起自己的手臂,他试着甩了甩,接着便很快失去了意识。
    回到王府时,薛云舟立刻叫人把贺渊抬了进去。
    何良才看到贺渊横着进来,吓得肝颤,再一看薛云舟嘴角颜色发乌的血迹,微胖的身子晃了几晃。
    薛云舟朝他伸出一只手,虚弱道:“何总管,借我扶一把。”
    何总管看他像吃了人似的,白着脸凑过去,随即肩上一沉,连忙扶着他往屋里走去。
    王爷王妃遇刺,双双中毒回来,王府里顿时乱成一团。
    薛云舟只是嘴巴上沾了一点,稍稍有点头晕,问题倒是不大,喝了点药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好了,不过贺渊中毒就比较深了,一直到半夜都仍在昏迷。
    遇刺一事不用吩咐,已经有人去查了,薛云舟暂时顾不上那些,只守在贺渊身边,坐着的时候屁股似针扎,站着的时候又控制不住来来回回踱步,将何总管与大夫晃得头晕眼花。
    薛云舟走了几步,再走到床边看看贺渊,努力将眼前这张脸与二哥的重叠在一起,总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他自己穿过来第一天就发现与原主长得一模一样,下意识便觉得这是能穿越的根本原因,因此即便贺渊偶尔表露出的言行举止给他万分熟悉的感觉,他也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可如果这真的是二哥,他为什么不认我呢?
    薛云舟很想问一问,又怕万一自己猜错了,那他将怎么跟这个摄政王解释?
    再说,现在人还昏迷着呢……
    薛云舟在床边坐下,心里很是焦灼,直直盯着贺渊看得好半晌都不眨眼。
    翌日天将亮时,贺渊恢复了意识,刚睁开眼就立刻发现身边有人,转头一看,见薛云舟正支着手肘打瞌睡,眼底一片青色的阴影,脸色有些发白。
    贺渊抬起手,掌心刚触到他的头发,就听何良才惊喜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王爷醒啦!”
    贺渊脸色黑了一瞬,将手放下。
    薛云舟被何良才的大嗓门惊醒,立刻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连夜赶过来的石太医挤到了一旁。
    薛云舟:“……”
    这一天,王府的门槛差点被踩烂,一听说贺渊遇刺,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过来探望,好在贺渊身份超然,只说了一句需要静养,就把人全都拦住了,只累翻了底下的人。
    不过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那就是当今皇帝贺桢。
    这个少年皇帝如今才十五岁,对着贺渊恭恭敬敬喊皇叔父,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后,大为愤怒,拍案道:“岂有此理!皇叔父请放宽心,侄儿一定替你查出罪魁祸首!将他碎尸万段!”
    薛云舟暗地里偷偷观察这位皇帝,发现他五官精致,长相偏阴柔,与贺渊虽出一脉,却几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皇帝离开之后,王府里总算清静下来,薛云舟看看闭目休息的贺渊,几次欲言又止。
    贺渊感受到他的视线,道:“有话就说。”
    “啊……这个……”薛云舟顿了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顿时激动得不能自已,“这个……我……我有点事要向王爷请教。”
    贺渊睁开眼看他:“什么事?”
    “是关于我的嫁妆……王爷稍等!”薛云舟说着就转身离开,风卷残云般跑回自己的屋子,又抱着一摞账册过来。
    薛云舟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担心他的身体,一时有些纠结。
    贺渊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薛云舟咬咬牙,把账册交了过去,眼看着贺渊一本本翻看,他的心逐渐提到嗓子眼里。
    贺渊翻着翻着就翻到一本薛云舟上次写的满是阿拉伯数字的账本,在上面扫了一眼,心想总算不是废柴,于是很满意地继续看下一本。
    薛云舟表情卡住了,直到他看完才试探地开口,问道:“这里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贺渊点头:“这是假账。”说着看向他,“侯府给你的嫁妆?”
    薛云舟愣愣点头,有点不甘心地问道:“没别的了?”
    “数万银两去向不明。”贺渊说着陷入沉思。
    薛云舟一脸失望: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关注那一本?难道他当真不是二哥,仅仅以为那是一本鬼画符?
    贺渊正寻思这些账目背后隐藏的事情,一时没注意到他的神色,最后把账册丢到一边,道:“要我帮你去查么?”
    薛云舟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
    贺渊没有强求,看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又道:“我右手不方便,你去帮我批折子。”
    薛云舟愣了一瞬,随即再次精神振奋,颠颠地抱了案头的奏折过来。
    他取出其中一本,把内容念给贺渊听,又照着他的意思作了批示,接着按捺住砰砰乱跳的心,把奏折送到他眼前:“王爷看看,这么写对不对?”
    贺渊看着这些狗爬直皱眉:“没问题,字太丑了。”
    薛云舟感觉自己的心停跳了一瞬。
    怎么回事!这些狗爬也不认识吗!难道他真的不是二哥?
    薛云舟一脸绝望,直到把所有折子都批完,他都一直处在低落的情绪中。
    将折子放回去,薛云舟稍稍整理了一番,见旁边摆着一本史书,看名字记录的应该是本朝开国时期的事情,好奇之下随手翻了翻。
    这一翻,他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书里有备注,字迹是自己学了无数遍的,二哥的字迹!
    这下没错了吧!
    薛云舟颤抖着手在书房里翻出其他的书,很快就发现,还有另外一种字迹,应该就是摄政王本尊写的。
    薛云舟激动得头顶开始冒烟,可一回去看到贺渊淡然的神色,又再次产生疑惑。
    这就是二哥,可是二哥不认识我了……
    薛云舟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猛然明白过来。
    二哥失忆了!
    
    ☆、第11章 上药
    
    想到二哥极有可能已经失忆了,薛云舟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自己跟在他屁股后面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一转身就能看到,可穿越到古代,他把身后的尾巴给忘了。
    不过,二哥即便失忆了,也依然对他很照顾,薛云舟想到贺渊最近与自己独处时的一言一行,又觉得心里那点郁气渐渐散了,忍不住在床上翻了个身,心想:二哥还是跟前世一样,摆着一张后爹脸,实际上却表达着关心,典型的面冷心热,难道说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他潜意识里还是对我感觉熟悉的吧?不然他应该对我和对别人一视同仁……
    薛云舟很会自我开解,临睡前心情又恢复了灿烂,毕竟二哥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清晨起床时,薛云舟神清气爽,看院子里的枫叶红成一片,顿时觉得世界一片美好,精神振奋之下忍不住便想发泄发泄,就兴冲冲跑到院子里去准备做运动,没想到刚下台阶,脚下猛地一滑,狠狠摔了下去,后腰和屁股直接磕在了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这回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乐极生悲,瞬间就痛得脸部扭曲起来。
    跟在后面的余庆吓一大跳,一边大喊:“不好!王妃摔了一跤!快去叫大夫!”一边跑过来扶他。
    薛云舟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屁股:“嘶……这身体太不好用了!”
    余庆没发现这话中的古怪,只哭丧着脸请罪:“都是小的看顾不周,台阶上降了霜,小的应该早点提醒王妃的。”
    “没事……嘶……是我自己跑太急了……”薛云舟摆摆手,顺势将手臂搭在他肩上,僵硬着身子往屋里走去。
    余庆从没想到自己跟了个这么好说话的主子,顿时感激涕零,暗暗发誓一定对王妃誓死追随,手脚也一点都没闲着,将人扶到床上之后,立刻去接别人打过来的水,又问大夫什么时候过来,满脸都是焦急之色。
    大夫很快就赶了过来,同来的还有贺渊。
    薛云舟一回头就对上贺渊的目光,心尖狠狠颤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顿时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贺渊沉着脸,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余庆扑通跪在地上,强忍住颤抖:“小的看顾不周,让王妃摔在了台阶上,请王爷责罚。”
    贺渊恶名在外,看到他的脸色,所有人都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跪倒在地,一时间屋子里除了贺渊站着,薛云舟趴着,就只有大夫气定神闲地坐在床边了。
    大夫给薛云舟检查了一下,说:“没有大碍,用些药揉一揉,将淤血化开就好了。”
    贺渊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冷着一张脸,见地上的人都在瑟瑟发抖,便道:“都起来吧。”
    下面的人闻言大吃一惊,甚至迟疑着不敢起身,他们刚才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甚至开始求菩萨保佑自己留个全尸,毕竟王爷最近与王妃越走越近,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而且眼下从王爷的脸色也可以看出,他对这个王妃极为看重,一旦问责下来,不将他们抽筋扒皮才怪。
    下人们正迟疑的时候,余光瞥见贺渊朝床边走去,忍不住偷偷掀起眼皮子,就见他往床沿上一坐,掀开薛云舟的衣摆,手在他腰上按了按,沉声道:“你不长脑子么?现在天凉了,地上都发白的你看不见?不知道走慢点?”
    周围的人全都傻了眼:王爷一来就黑着张脸,可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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