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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嫁到,王爷请淡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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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若是吐蕃赞普得知和亲公主已非完璧,必回勃然大怒,并以此为借口,向武罗发动战争,到时,万一吐蕃与匈奴联合,位于吐蕃与武罗之间的吐谷浑必然会背弃盟约,加入战争。到时,武罗即便出动境内所有军队,恐怕也无力抵抗,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不得不狠下心,亲手将堕胎药灌入她口中。”
  孩子对于女人来说,孩子往往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她与那个男人爱情的结晶,是他留给她唯一的感情寄托。闺阁女子,孤身一人,远嫁他乡,已是悲苦凄凉,而端木晴已心有所属,被迫无奈离开心爱人,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异族男人,当时她心中是如何惆怅,彷徨,何其痛苦,悲凉。
  想到这些,不由黯然神伤,感同身受,同样远离亲人,异国他乡,独身一人,嫁给不爱的男人。
  不过,比起端木晴,晓月觉得自己更可悲,端木晴的牺牲可以平息战乱,为天下苍生带来和平与安定,数世不见烟火之警,国力得到恢复,人民炽盛,牛马布野;而她呢,糊里糊涂侍寝,不假思索放弃内心真爱,眼下又要甘心被人利用,成为别人谋逆篡位的帮凶。她算什么?被迫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看似可怜,其实咎由自取,自甘堕落。
  一场小雨初停,微微有些寒意,斜阳普照,一番新晴。天地间到处是春意融融。
  肩上一暖,回头看到铃儿正立于身后,她一边帮晓月系好湖碧色百蝶穿花云锦披风,一边假意嗔道“身子刚好些,便站在风口里,小心又着凉!”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玉观音

  晓月淡淡一笑“多谢!”
  “娘娘怎么又这么客气,铃儿是您的婢女,照顾主子是铃儿的本分,哪有主子向奴婢道谢的。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又要乱嚼舌根了。”铃儿无奈叹气道,神色有些不满。
  晓月微微一惊,问道“难道宫里有人说什么了?”
  铃儿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说吧!这里有没有外人。”晓月倚栏坐下,目光凝视着铃儿戛。
  铃儿一脸不悦的坐在她身旁“还不是那些宫女,整日闲着没事,就知道搬弄是非,她们肯定是见娘娘受宠,心里不好受,所以才说那些难听的说,算了,反正都是些无聊人说的无聊事,不理也罢。”
  晓月注视着她涨红的脸,愈加好奇,笑道“既然是无聊事,何必把自己气成这样呢?”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小腹,劝慰道“火大伤身,小心生个红孩儿!窒”
  铃儿愣了愣,不解其意。
  晓月笑道“红孩儿口会吐火,鼻会喷烟,到时,孩子刚出生,我这个合欢殿恐怕也要跟着遭殃了,不好,看来我们要提前多准备些水,万一你腹中的宝宝真的吐火喷咽,我们也好及时应对,以防不测。”
  说完咯咯笑出声。
  铃儿又急又气,忍不住嗔怪道“娘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奴婢这肚子眼看就要大了,天气越来越热,等宫女都换了夏装,想掩饰都难了。到时,事情败露了,奴婢死不足惜,只是可怜腹中孩儿,而且还会连累到娘娘。奴婢……愈想愈害怕,愈想愈担心,娘娘,你说奴婢该怎么办呢?”
  看着她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收敛笑意,拉过她的手,柔声道“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想好了,你只需安心待在合欢殿好好养胎,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的有我呢。”
  “可是……秦太医说过,四个月后,独自便会隆起,奴婢该怎么掩饰,既不会伤到孩子,又不会被人发现呢?”铃儿不安的问道。
  晓月目光上下打量她,然后附到她耳边低语道“我已经与秦太医商量好,过几日,他替我把平安脉时,会向皇上禀告,说我已怀有身孕,到时,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其他的就好办了!”
  铃儿吃了一惊,茫然的看着晓月,不解道“假装怀孕,欺瞒圣上,这可是死罪!娘娘您为了铃儿,竟然以身犯险,奴婢……真是……”泪水滑过脸颊,她哽咽着站起身,突然跪在地上,感激道“娘娘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来生甘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铃儿忙搀她起身,劝慰道“你我姐妹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感激的话,我只盼着一切顺利,希望你们母子平安。”
  几日后,合欢殿林昭容身体抱恙,秦太医奉命入殿诊脉,当场向皇上贺喜,说昭容娘娘已怀有两个月身孕,皇上立刻命人查阅掌记宫闱起居的彤史,而晓月初次侍寝正是两月前的事,皇上听闻掌记内监禀报后,龙颜大悦,立刻下令赏赐合欢殿众宫女内监,又叮嘱秦太医亲自照料昭容,务必确保她母子平安,直至顺利产下皇子。
  秦太医欣然领命,合欢殿上下无不雀跃欢腾,个个欣喜于色。
  宫女侍寝晋封昭容已是莫大的荣宠,如今又身怀有孕,这个消息很快传遍皇宫每个角落,引起了这个表面波澜不惊的后宫极大地震动和冲击,也勾起了无数平日无所事事的人的好奇心,而后宫众人的好奇心伴随着羡慕和妒恨以礼物和探望的形式源源不断的涌入合欢殿,令她应接不暇。
  掌灯时分,皇上终于下了旨意,要她除他与太医之外闭门谢客好好养胎,其他人不得擅自打扰,晓月终于暂时松了口气,获得难得的清闲。
  烛光下,铃儿与领两名宫女忙着清点众人送的礼物,宫女雨晴忍不住兴奋的笑道“娘娘真是有福气,刚被册封为昭容便怀上龙裔,贺兰昭容入宫三年了,至今仍无动静,下午她来合欢殿探望娘娘时,我瞧见她眼睛湿湿的,好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另一名宫女雨萱也喜滋滋的附和道“可不是,后宫众位娘娘里,只有宸妃生了大皇子与绮月公主,那还是在潜龙府邸时,自从皇上登基以后,只有庄妃曾经怀过龙裔,不过可惜四个多月便滑胎,后来又有几位婕妤,美人先后怀孕,却也不比庄妃幸运,要么滑胎,要么生下几个月便夭折……”
  铃儿突然打断她,肃声道“宫中有规定,但凡宫女在背后议论主子是非,轻则杖责二十,重则发配暴室,你们不要以为主子好性情,便可以任意妄为,胡言乱语!”
  雨晴不以为意道“怕什么,咱们关起门来私下说说而已,又不是去外面对外人说,铃儿姐姐何必如此认真!”
  铃儿见她非但不以为愧,反而言之凿凿,愈加生气,怒道“你进宫多久了,难道不知道,在宫里从来没有秘密吗,你以为关起门来说说无所谓,保不齐哪天你一时疏忽说漏嘴了,到时你自己倒霉受罚是自作自受,可怜咱们娘娘也跟着受连累。知道的会说你不懂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娘娘恃宠若娇,纵容奴才,到时tang,得罪人不说,万一这些话传到太后耳朵里,就算皇上再怎么宠爱娘娘,到时也怕无法护娘娘周全。”
  “我还不是替娘娘高兴,才这么说的,姐姐不用这么认真吧!”雨晴不服气的反驳道。
  “自己犯错不知改过,还敢说替娘娘高兴,我看你是不想在合欢殿待下去,好,既然这样,明儿我就替你向娘娘请辞,你也好再去攀高枝儿!”铃儿愈说愈气,声音透着尖锐。
  晓月躺在暖阁里,迷迷糊糊听到殿外有人争吵声,心中诧异,便唤了声“铃儿,外面什么人在说话?”
  铃儿狠狠瞪了雨晴一眼,然后快步走入暖阁,笑着说道“娘娘,没什么事,只是奴婢们看着各宫送来的礼物各式各样,而且个个价值不菲,奴婢们虽然在宫中多年,却也未曾见过这么多宝贝,所以忍不住争论谁的最贵重,没想到吵到娘娘,请娘娘恕罪。”
  晓月懒懒的倚靠在榻上,轻轻哦了一声,手中团扇轻轻摇着,漫不经心的问道“都记下来了吗?”
  铃儿上前搀住她,点头道“都记下了,宸妃送的金镶玉龙凤佩一枚,庄妃的羊脂玉镯一对,贺兰昭容送了百子嬉戏屏风……还有”铃儿顿了顿,目光看向晓月,低声道“还有四王爷送的白玉观音——”
  白玉观音?
  心中微微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随口说道“白玉观音能保佑平安,你去把它拿进来,摆在房间里。”
  “是!”铃儿迟疑着,欲言又止,最后应诺着走出去。
  晓月留意到铃儿神色中异样,隐约记起两月前,她与铃儿奉皇后命送礼物去漪澜殿的事。当时她心情极其糟糕,接过梅朵送的青稞酒便一饮而尽,结果醉得晕晕乎乎。虽然那晚有些事她记不清了,但依稀记得她是从武元昊住的挥云殿跑出来,然后去了上林苑。
  翌日她便被册封为昭容,并请求皇上将铃儿调到合欢殿,事情过了这么久,铃儿未再提及那晚之事,她心中有疑虑,也不愿多问。
  不过,从刚才铃儿的表情中,晓月可以断定,铃儿已经猜出她与武元昊之间关系不一般。
  她缓缓走到窗前,望着沉沉夜色,天空中星光暗淡,心中一片茫然。他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后,会是什么心情呢?唇角浮起一丝苦笑,眼中涩涩的。
  他根本不会在乎,也许会为她高兴,更准确的说,是为他自己庆幸,身怀龙嗣于社稷有功,皇上自然对她另眼相待,宠爱有加,那么她接近皇上的机会就更多,那么距离他大计得成的时日也就越近。
  不过,自从那日马场相遇后,她再也未见过武元昊,甚至连端木浩也不曾暗地派人联系她,记得当日,端木浩曾说过,宫中自有人与她联络,可是,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始终没有一点消息。
  她甚至认为,武元昊有娇妻美妾,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大概已经乐不思蜀,忘记宫里还有人等着听他差遣,为他办事。
  铃儿掀帘走进来,将白玉观音捧至她面前,笑吟吟道“娘娘,四王爷真是有心,送玉观音保佑娘娘事事顺意,康乐吉祥。”
  晓月注目望去,见那质地细腻,色泽光润的羊脂白玉上,观音容貌饱满圆润,姿态端庄秀美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逻些城外

  观音品性慈悲善良,内心平和宁静,拥有大智大慧,救苦救难,普度众生,是百姓的护身菩萨。
  武元昊送白玉观音,其目的难道仅是为了保佑她母子平安,康乐吉祥?晓月深感困惑,隐约中感受到一种异样窒。
  端木浩告诉晓月,他曾经怀疑过武元昊可能是端木晴腹内孩子的父亲,但端木晴一口否认,直至吐蕃逻些城外,和亲使团停下来沿河扎帐篷宿于野外,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令端木浩痛不欲生,甚至差点将端木一氏推入绝境。
  拉萨河水静静流淌着,映着天空微弱的寒星,闪动着粼粼的水光,就好似闪动着明亮的眼波,凝视着雪山晶莹玲珑的秀姿。
  已是深秋,河水冰冷刺骨,夜风自河面吹来,昏昏欲睡的人立刻清醒万分。
  夜幕下,端木浩呼吸着清凉洁净的异国空气,目光远眺,皑皑雪山高耸入云,气势磅礴,望着眼前奇丽景色,心胸顿觉舒畅朗阔,数月来为了确保和亲顺利完成,他打起十二分精神,一路上不敢有丝毫松懈,既要确保使团行程,又要照顾众人初入藏地,水土不服,还要谨慎防卫,以防沿路土匪***扰,甚至朝廷与吐蕃反对和亲的势力会趁机制造事端,破坏和亲大计。
  而与这些比起来,端木晴腹内的孩子更让他感到焦虑不安和深深的恐惧。
  这种奇怪的恐惧已经令他接连几日昼夜不眠。
  然而,命运似乎偏偏要与他作对,就在和亲使团距离目的地吐蕃王朝的逻些城仅仅数十里外。
  吐蕃赞普已派大伦亲自来到使团,与端木浩商议翌日和亲仪式的相关事宜,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谁料,就当吐蕃大伦刚被送出营地,清脆的马蹄声渐去渐远,营地再次恢复宁静安详时,‘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接近着听到侍女惊恐的尖叫声,端木浩带人赶到河边时,已经有侍卫跳河救人,幸好及时,端木晴总算捡回一条命,不幸的是,河水冰寒刺骨,本来抱着一死的决心跳进水中的端木晴,醒来后发现腹内孩子已经滑胎,精神大受打击,苍白的脸上,素日清澈灵动的眸光死灰般黯淡无光,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某个方向,却又找不到焦点,涣散无神的目光定在端木浩焦虑不安的脸颊上,冻得发紫的嘴唇颤巍巍吐出两个字“孩子!”便昏死过去戛。
  翌日,吐蕃大伦带领迎亲队伍行至拉萨河畔,看到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惊惶之下,大伦细问详情,端木浩只能隐去端木晴怀有身孕一事,只说她晚上到河边取水,不慎失足落水,救上来时,已经奄奄一息,无力回天。
  大伦望着眼睛布满血丝,满脸沉痛的端木浩,几乎就要相信所言属实。然而,此时,随身服侍端木晴,也是唯一目睹端木晴落水的侍女小环突然闯进营帐,看到吐蕃大伦径直上前,然后在端木浩惊愕的目光下,向大伦行吐蕃礼,一扫素日低眉敛目的卑顺神色,清秀的面颊浮现出陌生的冷漠“启禀大人,公主之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居心叵测,蓄意为之。”
  大伦神色倏地一沉,厉声问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谋害和亲公主?”
  小环回过头,目光利刃般射向端木浩脸上,突然伸出手指向他,大声说道“谋害公主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位和亲大使武罗国骠骑大将军——端木浩!”
  端木浩猝然一惊,万没料到她竟会倒戈相向,诬陷他是杀人凶手,震惊之下,心中不由恼怒,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多年戎马生涯,‘冷’字早已浸入血液,深入骨髓。
  自幼父亲便告诫他,百年人生难得一个‘冷’字,冷眼观人,才能知人知面,看得清他人;冷耳听闻,才能字句入心,辨得出弦外之音;冷静处事,才能守住理智,做出正确的判断,冷心思礼,才能灵台澄澈,不为外物所惑。一个成功的军人,待人是冷静的,处事是理智的,这样遇事才不会感情冲动不知所措,做事才会有条不紊有序而行。
  面对侍女突然指控,端木浩并未表现出预料中的震怒,非但如此,令吐蕃大伦诧异的是,端木浩竟然也不急于为自己辩解,而是缓步走上前,不慌不忙的向他施礼,神情从容问道“大伦大人,本将军也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讲?”
  大伦面色阴沉,目光观察着他,点头道“但讲无妨。”
  “吐蕃与我武罗和亲联姻,乃圣上与贵国赞普共同议定,此事关系两国邦交,边境安定,是有利于天下苍生的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圣上将如此重要的大事交托给本将,实属本将莫大荣誉,同时也关系着本将及家人生死攸关的大事,试问大伦,如果此次和亲失败,与本将军有何好处,要知道临行前,本将已在皇上面前立下军令状,倘若不能将公主顺利送至吐蕃,本将及家人将要面临的国法的惩处与国内百姓的唾骂,我端木浩虽然一介武夫,尚且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大伦乃吐蕃重臣,位同宰相,是赞普最器重也是最信任的贵族大臣,请问,如果大伦身处端木浩之地,是否会蠢到谋杀公主,断绝自己大好前程,罔顾全家人性命,将端木一氏推入万劫不复的绝境?”
  tang
  大伦沉默的注视着他,作为吐蕃支持和亲的贵族,他当然清楚,此次和亲对两国来说意味深远。而且,素来亲汗,向往中原汉族文化的他,对于中原人的家族观念有些了解,知道武罗国乃礼仪之邦,明白中原人最重孝道,家族观念很重。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往往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在国,家与个人之见,中原人往往选择牺牲小我成全家国利益。端木浩出身将门世家,又是身经百战立下赫赫军功的将军,可以说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破坏和亲无异于自毁前程,自寻死路,并因此会给整个端木氏族带来灭顶之灾。
  自武罗王朝开创以来,端木一氏与武氏家族世代联姻,当今太后,皇后均出自端木一族,而端木浩之父,当朝大司马身居要职,手握兵权,更是武罗国举足轻重的人物。端木浩若处心积虑破坏和亲,根本不用千里迢迢行至逻些城外,再动手,以他端木氏族的雄厚实力,只要在有人提议和亲时,直接反对即可,何况,据潜入京城的密探回报,此次和亲是端木浩的父亲,也就是大司马端木敬德亲自向皇上上奏请求的,他端木亮没有任何理由谋杀公主。
  可是,疑惑的目光扫向侍女小环脸上,大伦肃声问道“端木将军一路护送公主至吐蕃,若他真有心要于公主不利,何必非要等到此时动手,此次路途漫长遥远,他大可以在路上下手,你如此肯定指认端木将军,到底有何证据,我警告你,如果没有足够可信的证据,你休想活着走出营帐半步!”
  小环面上立刻露出惶恐之色,然而当恐慌的目光落到端木亮脸上时,眸光突然变得异常阴毒凶狠,语声冰硬如铁“大人请放心,属下必回呈上有力证据,揭露这个人的凶残的本性。”说着,她移步上前,快速从腰间取出一枚蜡丸,交到大伦手中“大人,这就是属下费劲千辛万苦从皇宫内院寻到的有力证据,属下相信,大人看过后,一定会相信属下对吐蕃的忠诚!”
  大伦接过蜡丸放置火盆上方,顷刻间,蜡丸化作蜡水,里面出现一张纸条……
  数月后,吐蕃联合匈奴大举进攻西北边境,先皇率领三十万大军,御驾亲征,任命端木浩为先锋,四皇子随行,大军行至日月山,军中突发瘟疫,病情急剧蔓延,先皇不幸感染,为确保先皇安全,四皇子亲率两万士兵护送御驾归京,谁知,御撵行至雁门关,先皇夜间突然高烧不退,随行太医用尽办法,却依然无效,最后,于翌日清晨,先皇在众人的哭泣声中,溘然离世,享年五十五岁。
  皇四子护送灵柩归京途中惊闻松州失陷,情急之下,调转马头,率领五千精兵绕过松州,奔赴吐蕃境内,此时吐蕃大军正与匈奴兵临桃州城下,没想到武元昊会趁吐蕃境内无兵守卫,一举攻陷吐蕃五座城池,而这五座城池均是吐蕃军事要地。
  吐蕃赞普问询,大惊失色,顾不得与匈奴联盟在先,下令军队立刻撤退,回兵救援被陷城池,武元昊见吐蕃撤军,匈奴孤掌难鸣,见好就收,率兵返回松州,并趁匈奴因吐蕃突然撤军而军心大乱之际,从后方烧掉匈奴营帐及有限的粮草。
  而松州城内,端木浩已带兵冲破重围,与武元昊前后夹击,匈奴腹背受敌,首领单于心神大乱,只得鸣金收兵。

  第一百一十六章 皇后深夜来访

  月亮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皎洁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下来,整座皇宫如笼罩在淡淡水华之中。
  合欢宫是后宫中仅次于揽雁,问星两台的至高之所,站在殿前,极目远眺,宫阙楼台连绵如山峦重叠,起伏不断。
  晓月吩咐铃儿将白玉观音放置暖阁内,铃儿服侍她刚躺下,门外传来雨晴急促的声音。
  “回禀娘娘,皇后娘娘銮驾已至门外。窒”
  晓月心中一惊,面上却波澜不惊,沉声道“知道了!”
  铃儿搀扶她坐起身,不解道“皇上明明下令禁止除他与太医外,任何人不得圣旨不得前来打扰娘娘。皇后为何还会深夜来访?只怕来着不善,娘娘您可要谨慎小心啊!”
  晓月扶着她的手,会意一笑,轻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来之,则安之。”
  尚未不出大殿,皇后在一群宫女内监簇拥下,依依徐行,盈盈立定于殿阁中央,端庄娴雅,仪态万方。正红宫装,织金繁绣,赤金钗环,鲜明耀目——正红,翔凤,天下唯独皇后可用的服制。盛装华服下的女子笑颜温然,恍若神妃仙子戛。
  晓月忙上前福身行礼,恭声道“奴婢林晓月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福泽绵延。”
  皇后神情微微一惊,面上隐约浮现一丝笑容,垂目注视她片刻,微微一抬手“皇上既然已经册封你为昭容,今后不用再本宫面前自称奴婢,不然被皇上听到,会误认为本宫气度狭窄,不能容忍身边宫婢得到皇上宠幸,这善妒的罪名,本宫可担当不起!”
  晓月低头道“奴婢惶恐,请皇后娘娘恕罪。”神情极是卑谦柔顺。
  短暂沉默,上方终于响起皇后清冷的声音“平身吧!”烛光下,镶宝石金护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晓月在铃儿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抬头发现皇后正注视着她的小腹出神,恭声问道“皇后深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皇后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本宫听闻林昭容身怀龙裔,特意前来道贺,不过走到合欢殿前,却被守卫拦住,声称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打扰昭容娘娘养胎。”她走至晓月面前,伸出手轻轻托起她下巴,缓声说道“本宫就告诉他们,这合欢殿内住着的不是什么昭容娘娘,而是一直侍候本宫身边的宫女林晓月,倘若他们执意拦截,本宫会以惊扰凤驾的罪名将他们就地正法。”
  她凤眸微敛,迫使晓月直视着她“不知昭容娘娘可曾想过,如果那两个守卫顽固不化,下场会是如何吗?”
  晓月看她云鬓高髻,珠翠金玉,正红蹙金五凤凌云宫装,盛装之下,神色阴郁,目光锐利,却毫不畏惧,凝视着她,微笑着道“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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