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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嫁到,王爷请淡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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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端木敬德看着他,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沉声继续说道道“高明的帝王在运用‘恩威术’的时候,都很善于把握一种‘分寸感’,既不会一味施恩,也不会总是发威,而是在二者之间维系一种动态平衡。而维系这种动态平衡方面,太祖皇帝武匡胤可谓游刃有余,驾轻就熟的高手,在御臣之术上,太祖皇帝可以说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如庖丁解牛般手到擒tang来。”
  端木浩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忍不住催促道“宫里来人,父亲为何不急着去见见,兴许太后有什么吩咐。”
  “不急于一时,管家自会接待他。浩儿,为父今日与你说的这些话,并非一时兴起。”
  “父亲的意思是?”
  “你姑母与为父已经决定开始实行计划!”端木敬德目光幽幽的盯着端木浩,端木浩霍的站起身,怔怔的注视着父亲,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端木敬德向他示意坐下,端木浩向来对父亲恭敬,此刻失神落魄中,他更是顺从的坐回位置上。
  而端木敬德则继续娓娓而谈,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这令本就佩服他的儿子端木浩,更加敬重起来。
  经过这次敲打,程三思越发低调内敛,而李世民对他的表现也很是满意,所以自然而然地收起了‘大棒’,很快就给出了一根足以让程三思受宠若惊,大喜过望的‘胡萝卜’。
  有一天,太祖皇帝召来程三思,照旧是君臣间在说话,武匡胤说着说着忽然冒出一句“朕打算把女儿许配给你,不知贤卿意下如何?”
  虽然这次不再是什么坏消息,恰恰相反,是别人梦寐以求也得不到的天大好事,可是程三思却感觉不到一点欣喜与兴奋,心中的诧异却丝毫不亚于上次。
  “为什么呢?尚公主,成为皇家乘龙快婿金鞍马,与皇上有了姻亲关系,程三思也不用整日担心哪天一不留神会被皇上治罪?他为何不感到高兴呢?”端木浩神情已恢复如常,不解的问道。
  “很简单,因为,那一年,程三思已经年近六旬,而太祖皇帝本人也不过才四十几岁,他的女儿能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暂且不说皇帝的女儿身份如何尊贵,让人不敢高攀,但就年龄差异来说,双方的悬殊也实在太大了,简直大得离谱。如此不可思议的恩宠,程三思如何可以消受?”端木敬德目光淡淡的落在端木浩脸上“当今圣上正是沿袭了太祖皇帝的做法,所以想让浩儿娶长平公主。”
  “什么?!”震惊之下,端木浩几乎是从石凳上跳起来,惊愕道“父亲不是跟儿子开玩笑吧?那……那长平公主最多不过十一二岁,尚未及笄的年龄,如何能谈婚论嫁,这……这岂不是荒唐至极,闻所未闻!”他连连摇头,言辞间拒绝之意甚是坚定。
  端木敬德瞧着儿子一副惊慌失措的神情,冷笑道“西汉初年,太后吕雉为了满足私欲,把持朝政,将鲁元公主与宣平侯张傲之女张嫣嫁给汉惠帝刘盈,鲁元公主与汉惠帝皆是吕雉亲生,汉惠帝是张嫣的亲舅舅,以外甥女配亲舅舅,这种有悖人伦纲常的事,都可以发生,将年幼的长平公主嫁给权臣之子,又有何不可?”说至后面,不由加重语气。
  端木浩当然知道汉惠帝娶外甥女,亲上加亲的这段宫廷丑闻。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到类似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尽管,他与那位长平公主并无血缘关系。不过,当今皇后端木月是他胞妹
  第一百三十七章 家族还是爱情?

  端木浩当然知道汉惠帝去外甥女,亲上加亲的这段宫廷丑闻,不过,他从未想过,类似的事情竟然会如法炮制的发生他身上。长平公主与他虽无血缘关系,但是当今皇后是端木浩胞妹,也是长平公主名义上的母亲,按辈分论,他是长平公主的舅舅,这种有违人伦的事,岂是饱读诗书,尊崇儒学的他所能接受的。
  当年,孝惠帝生性羸弱,太后吕雉把持朝政,为了增强吕氏一族与皇室的关系,也更方便她长期干政的目的,不惜将年仅十岁的外孙女张嫣嫁给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张嫣的亲舅舅。而年轻且短命的孝惠帝,做皇帝短短几年便去世了,他的英年早逝不得不说与吕雉亲手安排的这场乱论婚姻有脱不了的干系。
  此时,他仿若看到张灯结彩,鼓乐喧天的宫廷中,年满二十岁的孝惠帝刘盈身着大红喜装,满脸愁苦,与年仅十岁的外甥女张嫣相对而坐,默默无言,脸上全无一点喜庆的气氛。
  端木浩已经开始感受到孝惠帝被迫娶张嫣为后时心情的沉重与惭愧,而久藏于心的一段情思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悄然浮上心头。
  端木敬德静静观察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心中已有了主张,神色肃然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吗?当年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任意妄为,你又怎么会落入匈奴奸细手中,要不是四王爷及时发现,恐怕你早就命丧黄泉,那里还有如今的风光荣耀。那个女人巧言善变,心狠歹毒,她配不上你!”
  端木浩突然抬起头,迎视着父亲愠怒的目光“当年的事,并非她的错,是我太过轻敌,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栩”
  “混账!”端木敬德厉声斥道“当年的事,四王爷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为父,若不是那个妖女不知死活的拖你下水,你又怎么会落入匈奴人的陷阱,险些丢掉性命,更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你知不知道,直到如今,皇上依然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你为了救那个女人置皇上安危于不顾,若不是四王爷暗中相助,派遣苍狼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父亲,她不是……”端木浩还要辩解,却被端木敬德挥手冷冷打断道“好了!不必再说了!成大事者,不恤小耻,立大功者,不拘小节,大丈夫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岂能沉溺于儿女私情,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这些道理,难道你都忘了?”
  端木浩此时方恍悟道“太后派人来府中,就是为了皇上赐婚的事?”
  端木敬德目光迥然的盯着他,沉声道“既然已经猜出来,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端木浩迎上父亲逼迫的目光,缓缓移开视线,不想被父亲看出他内心的失落与不甘,淡淡说道“父亲的故事尚未讲完,儿子想听完这个故事,再做决定。”
  端木敬德强忍住怒气,世人面前,他始终是不苟言笑,尽忠职守,高高在上的大司马,但在端木浩面前,他却只是个父亲,即便心中有怒火,毕竟父子情深,知子莫若父,深知端木浩与长公主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说忘就忘。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当年,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中偶然邂逅于秀水河畔,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采兰赠药的互相吐露内心真情。
  黯然***,追忆往昔,思念如玲珑骰子安红豆,相思入骨知不知?
  别离是淡苦的水,孤独是一杯苦茶,把相思煮的浓浓,品她留下的芳味,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本以为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期待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生活。
  无奈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却只能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回忆往昔,秀水河畔,她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端木浩从她身边走过时,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及腰,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仙子脱俗的气质顿时吸引住端木浩视线。
  从那一刻起,风流多情,招蜂引蝶,流连花丛,身边从不乏美女的端木少将军,突然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任凭素日一起拈花惹草的公子哥们如何劝说,他都无动于衷,甚至京城第一名妓亲自下帖相邀月下对饮,这曾经是他最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自tang从那日在秀水河畔见过长公主后,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女子,他的心中也无法容纳除去她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可怜他与她郎情妾意,情深意浓,却被先皇棒打鸳鸯,狠心拆散有情人。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可怜他一朝入了相思门,尝了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这是,端木浩与长公主临别前,公主赠与他的最后一句话,此地一别分两地,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端木敬德知道这份情感在他心中的分量,于是沉声继续说道“程三思仕途多年,经验丰富,闻言立刻跪地叩首,谢绝了皇帝的好意。他说‘臣的妻室虽然出身卑微,但与臣共贫贱,同患难已经几十年了,而且,臣虽然不学无术,但也知道古人富不易妻的道理,所以迎娶公主一事,实在非臣所愿,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端木浩接口问道“那太祖皇帝又是怎么回答得?”
  端木敬德轻捋胡须,缓声说道“太祖皇帝并未发怒,而是微笑着颔首,便不再坚持,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李世民微笑颔首,没再说什么。其实程三思很清楚,太祖皇帝不是真想把女儿嫁给他。之所以突然没头没脑地唱这么一出,无非是想表明对程三思的信任和恩宠罢了。他怎么舍得将心爱的女儿嫁给一个年龄可以当她祖父的糟老头子。而对这一点,程三思看的很透彻,知道此事千万不能当真,更不可以答应,婉言谢绝是最好的办法。换句话说,皇帝的这种美意只能‘心领’,决不能‘实受’。”
  端木浩听到这里,忧郁的眸光突然一亮,惊喜道“如此说来,皇上将长平公主赐予孩儿也是效仿太祖皇帝,只是借此表达对我们端木氏族的恩宠与信赖,并非真意要将长平公主许配孩儿了,那么孩儿理应向程三思那样,婉言拒绝,不能信以为真,是不是?”
  端木敬德摇了摇头,深深叹息一声道“当年为父曾在试图谋逆弑君的冷奉贤剑下救了先皇一命,先皇感念恩情,所以对我端木家恩宠有加,非但擢升为父成为位居三公之首的大司马,还迎娶你姑母入主中宫,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使我们端木氏一跃而成武罗朝最显赫的家族,这些荣耀与富贵,是为父和你姑母用生命和终生幸福换来的。如今先皇已死,皇上登基后,虽然明里对端木氏恩遇有加,但是为父与你姑母都很清楚,当年拥立皇上登上龙位时,姑母曾与他有言在先,助他登上皇位的条件是允许你姑母垂帘听政,将朝廷一半的兵权交到为父手中。”
  端木浩诧异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为何孩儿从未听父亲说起?可是后来,为何姑母未能垂帘听政,而父亲你手中也仅掌握着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力,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请您告诉孩儿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大司马称病

  端木敬德摇了摇头,深深叹息一声道“当年为父曾在试图谋逆弑君的冷奉贤剑下救了先皇一命,先皇感念恩情,所以对我端木家恩宠有加,非但擢升为父成为三公之首的大司马,还迎娶你姑母入主中宫,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使我们端木氏一跃而成武罗朝最显赫的家族,这些荣耀与富贵,是为父和你姑母用生命和终生幸福换来的。如今先皇已死,皇上登基后,虽然明里对端木氏恩遇有加,但是为父与你姑母都很清楚,当年拥立皇上登上龙位时,姑母曾与他有言在先,助他登上皇位的条件是允许你姑母垂帘听政,将朝廷一半的兵权交到为父手中。镑”
  端木浩诧异道“竟然有这样的事,为何孩儿从未听父亲说起?可是后来,为何姑母未能垂帘听政,而父亲你手中也仅掌握着朝廷三分之一的兵力,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请您告诉孩儿吧!”
  端木敬德锐利的目光紧盯着他,语声透着寒气“发生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三年前你与长公主误入匈奴人布下的陷阱,当时仍为太子的皇上为了救你们带领东宫侍卫深夜出宫,直奔城郊十里坡,在匈奴人聚集点发现了你们,但同时也被匈奴人发觉踪迹,侍卫与匈奴人兵刃相见,刀戈相向。一番打斗后,终因寡不敌众,太子在所有侍卫被杀的情况下,被迫亮明身份。而匈奴人虽然凶狠残忍,却也知道太子身为储君是武罗未来的国君,如果杀了他,不如将其软禁,关键时刻用以要挟朝廷。而先皇正是因为此事而对太子起疑,父子之间生了嫌隙。”
  端木浩吃惊道“莫非后来,先皇执意废掉太子,也与此事有关?”
  端木敬德直视着他道“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皇上并未兑现当时承诺的原因了吧!我与你姑母之所以忍气吞声,隐忍至今,无非是因为皇上手中掌握着你并未阵亡,而是一直被困在吐蕃的证据。当年,吐蕃屡次侵扰我武罗边境,致使边境生灵涂染,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而连年征战,国库耗损严重,加之连年旱灾水灾,民间怨声载道,天、怒人怨。若是让先皇得知你被吐蕃人俘获后,他们非但没有杀害你,反而迎你为上宾,大伦与你称兄道弟,赞普对你礼遇有加,以先皇的残暴性情,我们端木氏一族上下百余口人,恐怕早就成了刀下亡魂,或流放蛮夷之地。而皇上登基后,虽然之前信誓旦旦答应让你姑母垂怜,由为父掌控全国一半兵权,可是,自古皇帝多是薄情寡义,言而无信的失信小人。他翻脸不认,并以你投降吐蕃为由,要治我们全族的罪。我与你姑母纵然心中愤怒万分,气急败坏,也无法与其抗衡。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有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忍辱负重。你姑母虽然贵为皇太后,却不得不时时看他脸色,仰他鼻息。如今你既然已经安然归来,而且,皇上对你也消除了戒心,所以,眼前正是我们谋划大计的好时机。浩儿,皇上此次赐婚,无论真心拉拢我们端木家族,还是假意试探,你都要答应!”
  “为什么?”端木浩不解道“如果皇上仅是借此试探,我们为何不像父亲那位故人程三思那样,婉言谢绝,何况,长平公主尚且年幼,儿子与她实在不合适!”
  “不合适也要答应,如今你姑母在宫里四面楚歌,腹背受敌。宫中探子已经回报,近日来,皇上对御林军程首领多有微言。御史大夫冷光德已经向皇上递了弹劾程首领,皇上看过奏章后,龙颜大怒,立即命人将程首领带入紫薇殿,严加训斥一番,虽然并未免去他的首领之职,但是言辞之间已经表露出对程首领的不满。为父猜想,皇上之所以没有免除他的首领之职,大概是尚未找到合适候选人可以代替他。日后,一旦有了合适人选,程首领非但官位不保,恐怕连你姑母与我们端木一氏也会因此受牵连,到时,皇上也许会新仇旧恨一起算,将我们端木一族连根拔起,斩尽杀绝。到那时,浩儿,牺牲的不仅仅是你一人的婚姻与幸福,而是整个端木氏家族百余口人的性命啊!”端木敬德双手握住端木浩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道“浩儿,为父知道你心中只有那位长公主,可是如今她人已经不在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终生悔恨的事情啊!”
  一言说中端木浩的心事,父亲说的没错,端木浩始终斩不断过去,忘不了往昔。
  三生石前定情,秀水河上凝噎,百世轮回断前缘,今生回眸定来世。
  倾世的容颜只为君而留,万载青丝尽系空处。倾心一诺纵身入忘川,万事皆休只身堕轮回。千载的寂寞难忘前世一诺,百年清净再续前缘尽断……
  端木浩面色沉静如水,犹豫着,终于开口说道“父亲平日教导儿子,怨因德彰,仇因恩立,不去计较我么给认得恩惠,也不去对抗别人给我们的仇怨,这样才能达到人生的豁达和生活的和谐—栩—
  “住口!”端木敬德面色微变,他想发怒,却又忍住,目光灼灼的观察着端木浩,片刻,方开口道“你能记住德怨两忘,恩仇俱泯,这种为人处世之道,为父很是欣慰,但是凡是都有例外,就算你想德怨两忘,恩仇俱泯,也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重要,何况,现在需要你保住的tang不仅仅是自己的命,也不单单是父亲与你姑母的命,而是整个端木氏族上上下下百余口人的性命!
  端木敬德锐利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想看透他的心。
  孟子曰: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眸子不能掩其恶。胸中正,则眸子了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听其言也,观其眸子,人焉瘦哉?”
  “浩儿,为父并不想逼你就范,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想明白,为了一个女人而枉顾整个族人的命运而不顾,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会做的事。为父从小便教导你,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才能为他人所信赖,一个有自信的男人才能给他人希望。你作为端木家长子又是唯一的男丁,为父对你抱有厚望,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想清楚了再来找我!”端木敬德言罢,转身欲离开,刚走几步,身形顿住,微微侧头,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那个女人,也就是让你念念不忘的长公主,她并没有死!”
  听闻此言,端木浩顿时如被雷击中一般,片刻的震惊与困惑,随之而来的是潮水般汹涌而至的惊喜与不敢置信,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他的声音微微发抖“父……亲,这可是真的?她……她的真的尚在人世,她没有死!”
  端木敬德转过头,以背影对他,不用回头,他也能想象的出儿子此刻脸上的表情,虽然一直在犹豫是否应该告诉他真相,但是就在刚才那一刹那,他突然决定,与其让儿子从他口中得悉当年事情原委,不如索性让他自己去发现。
  固然有些残忍与不近人情,但是这也是么有办法的办法。况且,端木浩与长公主这段旧情一日不了,娶长平公主的事便不能成,那么他与太后多年预谋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希望端木浩在亲自揭开事情真相后,能懂得悬崖勒马,适可而止,看到端木浩伤心并非他所愿,想借此机会劝他回心转意才是初衷。
  几日后,早朝时辰已过,大而空阔的紫薇殿上,皇上武元彻透过垂在面前的白玉珠十二旒,意外的发现大司马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出席,不由眉头一蹙,问道“为何不见大司马来上早朝?”
  吏部尚书出列上前,双手执象牙笏板,躬身趋步上前,恭声回禀道“启禀皇上,早晨天不亮,大司马府中管家便来百官待漏院,为大司马告假,说大司马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无法出席早朝。”
  武元彻轻轻‘哦’了一声,垂目望向殿下,问道“可知大司马所患何病?”语声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情绪。
  吏部尚书低着头,眼睛忍不住向端坐于赤金九龙报璀璨的宝座上瞧去,武元彻头戴通天冠,白玉珠十二旒,垂在面前,遮住龙颜,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心中不由发了慌,垂目看向手中象牙笏板。
  这象牙笏板乃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开国名将萧育

  吏部尚书低着头,眼睛忍不住向端坐于赤金九龙报璀璨的宝座上瞧去,武元彻头戴通天冠,白玉珠十二旒,垂在面前,遮住龙颜,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心中不由发了慌,象牙笏板兴于周废于清,用玉、象牙或竹木制成,依官阶区分,自古成为官阶地位的象征。
  文武大臣朝见君王时,以记录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将要对君王上奏的话记在笏板上,以防止遗忘。
  而此时,吏部尚书面前的笏板上却空无一字,并非无事可奏,冷世勇由正四品的副骁骑参领直接贬谪为从七品看守城门的事,他始终未敢向皇上奏明,踌躇不定间,他感觉对面一双锐利的目光正冷冰冰的盯着他看。
  他抬头望去,正撞上冷光德傲慢充满挑衅的目光,心中一阵毛骨悚然,慌乱下,额头冷汗涔涔。
  快速低下头,躲开冷光德逼迫的视线,迟疑片刻,方颤声回道“回禀皇上,大司马的管家并未说明什么病,只说,大司马自昨夜便身体不适,所以今日未能早朝……另外,臣有事启奏,请圣上准许!”
  武元彻身体微微侧着,略显疲惫之色,沉声道“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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