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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嫁到,王爷请淡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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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未能早朝……另外,臣有事启奏,请圣上准许!”
  武元彻身体微微侧着,略显疲惫之色,沉声道“准!”
  吏部尚书双手紧握住象牙笏板,手心直冒汗,顿了顿,硬着头皮回道“今年对各级官员任职情况,臣……臣有一事要向皇上禀报。”
  武元彻眉头一蹙,语气有些不耐烦“朕不是已经批准了吗?怎么,还有异议?”
  吏部尚书慌忙拱手回道“臣不敢,是……”他悄悄向殿上看了一眼,犹豫片刻,方开口继续说道“回禀皇上,是太后对冷参领任职京城步军统领一事提出异议……”说完,他忙垂下头,不敢抬头看皇上,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空阔的大殿刹那陷入一片死寂,今日上朝均为四品以上文武官员,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或与端木氏,要么与冷氏家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对宫中皇上与太后之间的关系也都略知一二。
  太后与皇上虽名义上为母子,实际上貌合神离,尤其是一些老臣对三年前太后与大司马联合辅佐皇上登基的经过都很了解,知道当年太后之所以帮助已废太子重登帝位,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太后是位精明强干,而且野心勃勃,她一心要效仿西汉时期吕雉吕太后,想通过控制皇帝,来满足自己对权利渴望的私欲栩。
  非但如此,她要求皇上将朝廷一半的兵权交到大司马手中,端木一氏欲把持朝政,她强制联姻,大封端木氏,乃妇人之识、裙带之风。而关于为人之道,为人处世,应重情义。太后对待功臣或老将还是可以的,而对异己分子或者政敌则神十厉害,可以说手段卑劣而且极其毒辣。
  武罗开国功臣,也是当时杰出的军事家萧育,与程三思,冷博光之父冷亚父并列为武罗三杰。
  萧育的‘谋战’军事思想主张,曾被当时的丞相冷亚父誉为‘国士无双’,而太祖皇帝武匡胤对他评价甚高,曾在一次功臣宴饮上,当众说道‘战必胜,攻必取,朕不如萧育’,并封他为异姓王。当时,武罗境内,无人不知萧育其人,他一人‘王侯将相’全任。
  一时间,京中文武百官纷纷登门恭贺,几乎天天宾客盈门,据说,萧府管家为了不把大门处门槛被人踩坏,只能命人将门槛拆了,由此可以想象出,当时萧府是如何宾客如云,门庭若市的热闹场景。
  然而,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祸福看似对立,实则相互依存,相互转化。
  萧育虽然足智多谋,善于领兵打仗,却不懂得,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
  一位云游相士,曾在热闹喧哗的萧府门前,停滞不前,门口侍卫赶他离开,他却神色淡定,镇定自如的捋着胡须,含笑不语,任凭侍卫如何劝说威胁始终不肯离去。
  后来,侍卫将此事告知管家,管家一时最快便把此事告诉已酒醉微醺的萧育。
  萧育一时兴起,非要出来见见这个不知好歹的相士。
  结果,他摇摇晃晃的刚步出大门,便看到那相士扭头便走,他心中奇怪,急急赶上去,大声呵斥道“小小相士,胆敢藐视本王,你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吗?”
  相士缓缓转回身,面对着萧育,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害怕,手捋着胡须,仍是含笑不语。
  而他镇定自若的神情顿时激怒萧育,他向身后跟随过来的侍卫一挥手,厉声道“把这个不是好歹的东西给本王抓起来,关进柴房,先饿他三天,看他还敢不敢如此猖狂!”
  侍卫领命正欲上前,却听那相士仰头大笑,笑声洪亮,惊起路旁树枝上栖息着看热闹的鸟儿,纷纷扑棱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萧育愈加恼怒,厉声催促道“还愣着干嘛,把他捆起来!”
  未等侍卫上前,笑声戛然而止,那相士收敛笑意,眉目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神秘,注视萧育片刻,他突然开口说道“花开半开,酒饮微醉,此中大有佳趣。若至烂漫,便成恶境。履盈满者,宜思之。”
  萧育微微一怔,两名侍卫正欲
  tang上前擒住相士。不料,萧育忽然一挥手,制止住。
  他惊疑不定的审视着眼前这位,衣不遮体,眉毛厮结,鼻孔撩天的相士,见他肮脏邋遢的身上,一无长物,唯有那双眼睛精光发亮,尤其是看他的目光,如同能看透世间万物般锐利。
  萧育顿时酒醒七分,心底不由泛起一层寒意,困惑不解的注视那相士,隐约感觉到相士不同一般,一扫适才趾高气昂,颐指气使的神情,拱手向他一揖,客气的问道“请问先生尊姓大名,适才萧某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望见谅。适才先生一番话,似含有玄机,萧某愚钝,还请先生指点一二!萧某不胜感激!”
  那相士微微含笑,手依然捋着胡须,默默注视萧育片刻,方开口说道“挫锐解纷,和光同尘。王爷,可知修道的基本?”
  萧育微微讶异,不解道“先生明明一身相士打扮,为何与本王谈修道基本?”
  那相士只笑不语,目光直视着萧育,这时管家赶过来,看到相士对萧育态度如此傲慢,心中不由愤怒起来,张口喝道“你这个相士如此不识好歹,我们王爷问你话,是看得起你,还不快向王爷解释清楚,否则,决不饶你!”
  相士冷冷扫了他一眼,唇角浮起一丝轻蔑笑意,声音几乎是从鼻孔发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管家闻言,脸色大变,怒声道“你……你竟然骂我是狗!”说着撸起袖子,凶狠狠的威胁道“今天,你若是不能说出一番道理来,就算我们王爷仁慈,不惩罚你,本管家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目中无人的混账东西!”
  相士冷笑一声,并不吃他那一套,而是向萧育说道“恶奴在侧,无异于宠信奸佞,王爷好自为之!”言罢,向萧育一拱手,转身便走。
  萧育忙命令道“拦住他!”
  一语未落,管家与两名侍卫已经冲上去,手尚未抓住那相士破烂的衣衫,突然一阵怪风刮过,席卷着砂石尘土,迷住人的眼睛,众人纷纷以袖遮脸,却听那呼啸的风声中响起那位相士的话“冲和谦虚,虚而不满,源远流长,绵绵不绝。是要与世俗同流合污,还是保持自身的光华,全凭王爷一念之差!”一语未了,众人便听到那相士洪亮的笑声,听起来如同就在耳畔,久久回荡,挥之不去,却又寻不到人影。
  此时,萧育彻底酒醒,怔怔的望着龙卷风渐渐消失在眼前,而那相士早已不知所踪,待府内宾客赶出来瞧热闹时,只见萧育与管家并两名侍卫满脸惊愕的盯着前方,管家早已吓得脸如土色,两个侍卫虽是武行出身,却也惶惶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回府后,萧育再也无心情与祝贺的宾客把酒言欢,送走客人后,便独自一人关入书房,不准任何人进入。家人们很快听说了那个怪相士的事,很多人私下窃窃议论:有说萧育偶遇相士,相士赞他龙眉凤角,印堂发亮,有帝王之相;也有人说,那相士是上天派来奖赏萧育,并欲带萧育离开人间,去玉帝身边统领天兵天将。
  一时间众说纷纭,常言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件事很快传到宫中,传到太祖皇帝耳中。

  第一百四十章 探病

  一时间众说纷纭,常言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件事很快传到宫中,传到太祖皇帝耳中。
  任何一个君王都不会愿意看到他的臣子肆无忌惮的树立威信,而直接威胁到中央权力。
  太祖皇帝武匡胤当然不例外,虽然仅是人云亦云的传言,这件事却像根刺一般深深扎在这位开国皇帝的心中镑。
  不久便寻了个理由,将他贬为信阳侯。然而,事情并未因此结束,萧育深知太祖畏惧他的才能,所以从此常常称病不参加朝见或跟随出行。萧育并未真正领会当日相士的一番话,时日久了,心中日益产生怨恨,在家中闷闷不乐。对于自己与几位不及他功劳才能的同僚处在同样地位甚至感到羞耻。
  又一次,太祖武匡胤与他谈论朝廷各位将军才能的高下,认为各有长短。而当太祖问萧育“像我的才能能统率多少兵马?”
  萧育不假思索的说“陛下不过能统率十万大军。”
  太祖又问道“那么你呢?”
  萧育毫不掩饰内心的得意,笑道“臣当然是越多越好。”
  太祖心中不悦,面上却笑着说道“爱卿越多越好,那为什么还被朕辖制?栩”
  萧育并未意识到太祖眸光中掠过的一丝冰冷,笑道“陛下不善于统领士卒,而善于领导将领,这就是臣被陛下辖制的原因。况且陛下是上天赐予的,不是人力能做到的。”
  后来,云贵滇三藩王领兵造反,他们都是萧育一手提拔的将军。起兵前曾经写信给萧育,劝他与三人一起图谋大业,并称愿意追随萧育。萧育手持密信避开左右侍从,独自在庭院里漫步,仰望苍天叹息“陛下,莫怪臣违背誓言,是你逼我成为谋逆篡位的不忠之臣!”
  谁料,本来里应外合,计划周密,却因为萧府一名下人出府办差与人发生争执,无意间说出萧育准备释放囚犯攻打皇宫的事,并恰好被经过的步军统领冷奉贤听到。
  冷奉贤立刻将此事告诉姐姐——当时是太祖皇帝的冷婕妤,冷婕妤当机立断,把萧育谋反的事禀告皇上。
  可是皇上顾忌萧育在朝廷内外以及百姓间的名声威望,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谋反之事需要真凭实据,仅凭一介家奴所言尚不能将他名正言顺捉拿。
  正在踌躇不定,束手无策,一筹莫展时,素日温顺贤淑的冷婕妤,向太祖皇帝提议道“可以请程三思将军亲自去一趟萧府,程三思于萧育有知遇之恩,只要程老将军肯出马,接下来的事情交与臣妾,臣妾一定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太祖皇帝本来苦于无计可施,此刻听到冷婕妤信心十足,沉思片刻,终于下定决定,吩咐冷奉贤去程府请程三思。
  冷奉贤本来能言善辩,再加上昔日程三思被人弹劾时,朝中大臣多数避之不及,惟有冷奉贤待他如故,像往常一样登门拜访,二人饮酒对弈,切磋武艺,或谈论兵法,成为忘年之交。
  冷奉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劝服程三思。
  有一句话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用在程三思于萧育身上再合适不过了,程三思为人耿直,刚正不阿,当他告诉萧育皇上下旨宴请开国元勋时,他几乎没有一丝犹疑,爽口答应。尽管之前,他一直假称有病,不去上朝,在昔日恩人面前,他却不好再推脱。
  当萧育在内侍的引领下,踏入紫薇殿时,大殿的门突然关闭。多年领兵打仗的经验让他立刻意识到危机,不及细想转身欲冲出大殿,却被早已埋伏在殿内柱后的御林军侍卫拦住,萧育拼力反抗,三拳五脚很快将几个侍卫打倒在地,而隐藏在殿后的十几名壮士在冷婕妤一声令下,一拥而上,将萧育摁在地上,用绳捆住,并未向太祖皇帝回报,冷婕妤便下令将萧育乱棍打死。
  当太祖皇帝走入大殿,看到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萧育时,又惊喜又怜悯。而这时萧育用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抓住程三思的袍角,冰冷的目光充满愤怒与怨恨,程三思心中不忍,缓缓蹲下身,附耳上前,耳畔传来萧育微弱的却阴狠的声音“程……将军,萧育……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程三思浑身猛地一颤,只觉阴森寒意自脚底直冲上心头,多少次浴血战场,九死一生,他从未有过害怕,更不会胆怯,但是这一刻,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着他,令他挥之不去,无法摆脱。
  当看到紧握住袍角的手缓缓松开,垂落地面上时,他的心犹如堕入无底深渊,冷汗不住的冒。
  惶惶不安中,他回头,看到太祖正立在不远处,面色沉静如水,幽深的眸子里波澜不惊,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这种冷漠的眼神曾经何时也注视在他身上,心中不由毛骨悚然起来,慌忙上前向太祖皇帝俯身请安,太祖冰冷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心满意足的笑意,而程三思在这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与心寒。
  狡兔得而猎犬烹,高鸟尽而强弩藏,自古开国帝王,可与共患,难于处安。当年范蠡功成身退,弃官经商,到了陶地tang改名换姓,叫做陶朱公,得以善终。而作为谋臣,和范蠡一起,帮助勾践打败吴王夫差立下赫赫功劳的文种,却自觉功高,不听从范蠡劝告逃离越国,而只是称病不朝。后来有人趁机进谗言,诬告文种要造反作乱,勾践听信谗言,赐给文种一把名为属缕的剑,并命人传话说道“卿当初给朕出了七条对付吴国的策略,朕只用三条便打败了吴国,剩下的四条在你那里,你用这四条去地下为寡人的先王去打败吴国的先王吧!”于是,文种自刎而死。
  此时此刻,程三思真正体会到无论是春秋时期到死仍执迷不悟的文种,还是惨死在眼前的萧育,他们都是‘王者之道’与‘人本性’不可共存的必定结果。
  几日后,程三思便以家有老母需要侍奉为由,向太祖皇帝递上辞呈,太祖再三挽留,程三思执意离京返回故里。太祖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挽留,准了请辞奏折,并赐他良田大宅,程三思一一婉拒。当天趁夜携带家人乘马车离开京城,当太祖皇帝后悔放他离开后,派人到他家乡寻找时,发现程三思与其家人根本没有回家乡,自此便失去行踪。太祖多次派人四处打探寻觅,无奈天下之大,五湖四海,哪里还有程三思的影子。
  而萧育的死不但令程三思大彻大悟,得以全身而退,还成就了两个人。
  这人就是在除去萧育整个事件中起着至关重要作用的冷婕妤与她的同父异母弟弟冷奉贤。经此一事,太祖对冷婕妤自是另眼相待,而冷奉贤被擢升为御史大夫,几年后,太祖原配孟皇后因难产而亡,已是贵妃的冷氏顺理成章被册封为继后,自此,冷氏家族成为武罗王朝权势最煊赫的外戚家族……
  翌日黄昏,一顶普通的银顶皂色盖帷四人抬轿子悄悄停在大司马府门前。
  府中管家闻声迎出门,抬头看到冯若全站在轿子旁边,顿时大惊失色,慌不迭的跑进内院。
  顷刻,端木浩率领阖府老少急匆匆的奔出来,齐刷刷跪在轿子前,恭声道“臣携全家老少向皇上请安,不知皇上驾到,有失礼数,请皇上降罪!”
  声音刚落,一身明黄的俊美男人从轿中出来,只眼梢轻轻一掠,目扫全场,已是气势慑人,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平身!”武元彻目光注视着跪在众人前面的端木浩,沉声说道“朕此次前来,是专程看望大司马,所以,你们不用如此诚惶诚恐。都起身吧!”
  端木浩拱手领命,众人纷纷起身,却无人敢抬头,一个个屏息敛气,垂手侍立,端木夫人虽然是诰命一品夫人,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规规矩矩的领着家人跟在皇上身后。
  房间光线有些暗淡,却未掌灯,端木浩亲自掀起帘子,引领武元彻走入室内。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武元彻微微蹙了蹙眉,很快神色恢复如常,端木敬德本来躺在床上,闻声起身,端木浩走至床前,扶住父亲,低声道“父亲,皇上亲自来府中探望您了!”
  端木敬德一听,微微闭着眼睛倏然一亮,慌忙推开端木浩,起身下床,跪倒在明黄身影前,声音微颤“老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到,老臣……”话未说完,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 龙须药引

  端木浩拱手领命,众人纷纷起身,却无人敢抬头,一个个屏息敛气,垂手侍立,端木夫人虽然是诰命一品夫人,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规规矩矩的领着家人跟在皇上身后。
  房间光线有些暗淡,却未掌灯,端木浩亲自掀起帘子,引领武元彻走入室内。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武元彻微微蹙了蹙眉,很快神色恢复如常,端木敬德本来躺在床上,闻声起身,端木浩走至床前,扶住父亲,低声道“父亲,皇上亲自来府中探望您了!”
  端木敬德本来微闭着的眼睛倏地一亮,忙推开儿子的手,神色惶惶的下地,跪在武元彻面前,颤声道“老臣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驾到,有失礼数,请陛下责罚!”话音刚落,眼前一黑,整个人昏厥过去。
  随行太医忙上前替他诊脉,并用手指掐住人中,良久,端木敬德方缓缓醒转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耳畔立刻传来武元彻关切的声音“大司马,您怎么样了?”
  端木敬德苍白无力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缓缓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武元彻见状,甚为忧虑,回头询问“大司马究竟身患何病?”
  端木浩和随行太医相互对视一眼,又都垂目不语,武元彻更加疑惑,锐利的目光直射向端木浩脸上,沉声问道“端木将军,令尊到底患了什么病,为何久治不愈?”
  端木浩忙躬身上前,迟疑片刻,低声回道“回禀皇上,父亲他……”
  “住口!”床榻上传来端木敬德严厉的声音,大概用力过猛,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咳喘声,端木浩连忙回身去扶他,却被他用力推开,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令他再次昏厥过去。
  武元彻大吃一惊,他很快觉察到端木浩与太医脸上神色异常,似乎有事隐瞒,于是走上前坐在床榻边,语声诚恳地问道“大司马,是为何阻止端木将军,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他想说是难以治愈的疑难绝症,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下,即便这是心中所望,毕竟碍于天子身份,终未能说出口栩。
  这时,端木浩目光似不经意向侍立一旁的太医微微一扫,太医立刻走上前,躬身回道“回禀皇上,大司马所患之病并非无药可治,只是这……”
  “皇上,老臣年老力衰,疾病缠身,已是风前残烛,恐怕以后不能再为皇上分忧,老臣……老臣真是有愧与君呀!”一语未了,已是老泪纵横,神情悲戚,端木敬德颤抖着举起衣袖,低头拭泪,与素日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大司马截然不同。
  武元彻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凄凉,古人云,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眼前这副光景,令武元彻心中种种疑虑瞬间消逝,今日前来,其实是想探探虚实,看看他端木敬德是真病还是假装,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是多虑了,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渐渐放下,对端木父子的戒心也减淡。
  他握住大司马的手,轻轻拍了两下,然后回头问那个太医“朕恕你无罪,快告诉朕,大司马究竟身患何病?为何这么久仍不见起色?”
  太医躬身回道“回皇上,大司马所患之病却是罕见,但是却也并非无药可治,臣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过,像大司马这种病,只要用对了药,好生调理,多休息,不出一月便可恢复如常。”
  武元彻奇道“这就怪了,朕已经命令太医院要用最好的药材,不管是千年人参,还灵芝鹿茸,只要宫里有的,尽管取来为大司马入药,为何久久不见疗效?你们太医院是不是并为尽力而为,只是用这些话来搪塞大司马,敷衍朕?”后面几句话,他故意加重语气,极力表现自己对朝廷重臣的关切之情。
  太医闻言顿时吓得脸色灰白,慌忙跪倒在地,俯身叩头,颤声道“皇上明鉴,并非微臣不尽力,是……”他犹豫着,不敢再说下去。
  “是什么?快说!否则以欺君之罪处置!”武元彻厉声呵斥道。
  匍匐在地上的太医身体猛地一颤,然后惊恐万分的连连以额触地,苦苦哀求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俯视着跪在脚下的太医,武元彻心中更加诧异,竟然敢冒着欺君之罪,也不肯说出口,看来此事非同小可,以他对太医的了解,并非胆大妄为之人,因此也更加激起内心的好奇。
  脸色渐渐阴沉,短暂的沉默过后,他沉声道“既然你自认有罪,那朕就成全你,来人,把这个渎于职守,企图谋害大司马的庸医拖下去。”
  声音甫落,殿外走进两个侍卫,正要上前拉跪在地上吓懵的太医,突然听到端木敬德沙哑的声音“慢着!”
  众人目光纷纷投向床榻上,端木敬德强自支撑着,作势要下床,端木浩上前搀他,父子两个都跪在皇上面前。
  端木敬德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灰败的脸上满是请求之色“皇上……,此事与太医无关,是老臣命该绝,不敢怪罪任何人,求皇上看在老臣一个垂死之人的面上,不要迁怒于他人,这一切都是老臣的命,求皇上网开一面,饶了太医吧!”
  tang
  武元彻愠怒的目光再次移向被侍卫反手押住的太医,极力克制内心的愤怒,沉声问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究竟怎么回事?”
  那太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本来准备好的话,极度恐惧中,几乎都忘到九霄云外,支支吾吾的,半天才清楚的吐出一句话“要治愈大司马……必须要用‘须灰’做药引……这药引……”
  “须灰?”武元彻诧异道“是胡须的灰烬?”
  太医缓缓低下头,恐惧的目光令武元彻突然意识到什么,追问道“既然是胡须,为何没有人剪下胡须,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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