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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把我休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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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雅抬眼看去,想起陈大嫂家的男人也是个军爷,去了这么多年音信全无,不免感慨,“幸好你们还没成亲,以后要是再遇上好人家就嫁了吧。京都虽然一派富庶祥和,边陲的战争可是从来就没消停过,这年头最不安全的事情就是嫁军爷,提心吊胆不说,还聚少离多,不利夫妻和谐。”这算是忠告。
小杏可不这么认为,眨了眨透亮的杏眼,“你是没听说吧,就在上个月,廉大将军已经凯旋回朝了,听说还在边陲同各番国代表大臣签署了一个什么协议,应该是不打战了,而且他们每年还得向我朝贺岁进贡呢。”简直是本年里最振奋人心的事情。
江小雅一愣,这个事情她倒是没怎么关注过,只是前段时间的确是有听到街上敲锣打鼓的闹了好几天的动静,当时还以为是哪个权贵家在办喜事,没想到竟然是英雄们凯旋了,那陈大嫂的男人不是就有望回来了。
刚想到陈大嫂,她就端了些热乎的吃食出来。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客人上门,这便招呼着大嫂坐下说说话。
陈大嫂道:“话什么时候不能说,紧着把饭吃了,天冷,没一会儿就该凉了。”
江小雅依言动筷,三个菜吃来吃去都好像差了点什么,跟陈大嫂平时的厨艺比起来,简直就是滑铁卢。
小杏虽然不会挑食,但是嘴实,一边吃一边说,“菜是不是忘放盐了。
陈大嫂慌乱着挑起一根青菜尝了尝,忙说,“瞧我瞧我,你们稍等会儿我再去调调味。”碗碟一碰,打翻了两个菜。
江小雅这才觉察到,陈大嫂这段时间的确是有些反常,不说去练摊了吧,来给她帮忙也常常是心不在焉的。这便忙止住她去捡碎碟子,让小杏去取扫帚来打扫。
“你看看我这笨手笨脚的。”陈大嫂懊恼极了,还想要把扫帚抢过来打扫,被小杏给拒了,“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呢,还是让小杏来吧。”
“可是陈大哥有消息了。”这么久了,该随军归来的也应该回来的差不多了,就算被留驻下来,也应该会有个音信传来,如此想来一定是坏消息了。
陈大嫂再也绷不住,捂脸痛哭起来,“营防处让没有归家的将士家属明日去营里认领遗物。”
江小雅重重一怔,以前都只是没消息没消息,便一直安慰陈大嫂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这会儿却是直面生死的时候,反而不知该如何安慰。
小杏在一旁抹着眼角,“明儿就让小杏陪您去吧。”
这话江小雅本来也想说,但经过大娘的事后,她其实很怕去面对这种事情,不是害怕,是受不住那种悲恸的场面。这便又说了未到最后不能草率下定论,相信陈大哥一定会吉人天相之类,又嘱咐小杏一定要照顾好陈大嫂。
因为这个事情,江小雅也没什么心思再营业,本来想着关门陪陈大嫂回家,又被她给拒绝了。这便同小杏悻恹恹地围坐在炉子前等着客人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萌情人节快乐哈?
☆、第39章 都是有秘密的人
等了大半个时辰,连只苍蝇也没飞进来。江小雅快没耐心了,正准备让小杏去夜市买点吃的来给楼上那些哥哥们送去,就看到了几个体态肥熟的老爷说说笑笑相互礼让着进了楼门子。
江小雅顿时抖擞起精神迎了出去,为首的老爷也不客气,张口就说,“张罗一间雅间,再请你们这里最会抚琴的那个什么公子来助兴。”
“出尘公子。”
大老爷挥手,“不管是出尘还是红尘,只要别缠人莫劝酒就成。”
江小雅连声应好,一面让小杏把人往楼上的大包间引,一面去找出尘。
出尘正倚在窗前赏月,一副伤春悲秋的样子很是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但江小雅还是忍住了去牵他的小手来安慰安慰的冲动。伫在门前冲那方道:“来了几位客人,道是请你去操琴助兴,要辛苦哥哥了。”
出尘半回眸,眼波流转着浅笑了声,“都是些什么人呢。”
“应该不是粗人。”出尘这位哥哥吧,自从被宣传造势后,很把自己当一回事,接待的客人也是挑剔的很。
出尘也没多犹豫,抱起他那把五弦琴就往隔壁去了。
“要是有人动手动脚不老实,只管喊我哈,石头会跳出来救你的。”在出尘进门前,江小雅又把他叫住嘱咐了一回。
出尘倒不害怕,冲江小雅笑了笑,一袭白袍越发衬的他出尘脱俗,怪道要给起这么个名号,还是蛮符合他的气质。
来勾栏院这种地方消遣的,消费素来没个定数,多少除了阔绰外,还看心情。
江小雅在楼下嗑了半碟瓜子,灌了好几壶白开水才见那些大老爷们儿言笑晏晏地从楼上鱼贯而下,待把客人们都送出门去,江小雅才跑回到出尘的屋子里问长问短。
“江老板是怕我吃亏吗?”出尘擦拭着琴身,凤眸轻瞥,含着笑意。不待回应,又自说道:“放心好了,那些老爷都是朝廷里当官的,涵养都不低俗,除了谈些官场中的事情,连一句话也没同我说过。”
江小雅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瞧他们那肥熟的样子,着实不像什么好人,如果是当官,估计也都不是什么好官。”
出尘对此不置可否,只是闲口道:“是不是好官我不知道,不过听他们说的,好像刚刚弹劾了京兆府尹,所以才来此庆祝。”一张百两大票子递到了江小雅面前。
江小雅眼都要直了,这年头果然还是当官的有钱。收了票子才又问,“那弹劾掉了没有。”想想房道廷那家伙也有今天,回头得让段容去买一挂鞭炮来放放。
“怎的,江老板同府尹大人有仇。”
江小雅笑道:“谈不上,那个不招人待见的男子估计跟很多人有仇,合该他也有今天。”不行,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要去庆祝庆祝才行。转头就喊上石皮鲁陪着小杏去夜市买些吃的来。
段容进门的时候,正看到江小雅同小杏几人围在炉子前吃吃喝喝。奇的他以为自己进错地方了,诧异地看着一个劲儿拉自己坐下的江小雅,“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环顾众人,只有石皮鲁认真点头。
小杏激动道:“听说房大人被弹劾了,公子一高兴,就启了两坛花雕,又买了这些吃食来庆祝。段先生总是来的巧。”一个碗子送到了段容跟前。
“赏给小人喝吧,怪馋的。”不太会说话的石皮鲁主动朝段容讨要他手里的那碗酒。小杏还想给他另添一碗,被江小雅打住了,“段先生不擅吃酒,让石头吃。”转头又说了出尘听来的话,“你说是不是要庆祝庆祝。”
段容平时看着大方,这个时候又可惜起来,“要庆祝也别开这么好的酒啊,这可是陈酿呢。”把他给心疼的,直要去封才刚喝了一点的另一坛。
“行了,开都开了,且让他们喝吧。”江小雅拍开段容的手,又冲他挑了眉,“我看你这瞒面红光的,想必今天没少吃吃喝喝吧。”
段容嗐了声,“朱门酒肉臭,区区倒宁愿如你这般逍遥快活的过活。”撇开这个不说,“对了,今儿区区遇见燕少侠了,瞧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该不会又同他闹什么不愉快了吧。”
想起兄妹恋什么的,江小雅嘴角抽了抽,“他自己在钻牛角尖呢,别理他。”
段容哦了声,又道:“兰姑娘酿了一些圆子,问你想不想吃,想吃明儿白天的时候区区同你去她那儿一趟,她好像要走了。”
江小雅的确是想找梅若兰问问,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妈,起码也应该知道一点什么,关于燕大侠不想让她知道的内。幕,这便答应了段容明天白天同他一起去小居。
倒也不待江小雅问什么,梅若兰倒是先说了。
“昨日的事情让你受罪了。”梅若兰抓着江小雅的手握了握,望了眼在外面的小花厅里烤火下棋的段容,又道:“苗素红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怀疑也不为怪。”
又说起了早年间的恩怨情仇,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早年和学艺有成的几位姐妹一起来了京城发展,虽不求能够像男子那样功成名就,至少也都想着为自己博个好前程。于是能文的,习武的,擅医的姐妹三人很快就在京都站稳了脚跟,并且还结交了从宛国远嫁而来的公主。
因涉及皇室秘辛,关于公主的事情,被寥寥几句带过。
江小雅却忍不住唏嘘,皇宫历来都是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一个外来的公主想要站住脚的确不容易,被迫害死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只是可怜她那年幼的孩子,还有那位习武的姐妹。“那,您这些年都没想过替她们报仇吗?”凭直觉,梅若兰不是不想,更像是蛰伏着蓄势待发。
旧事重提,梅若兰不悲不恸,淡淡笑道:“就我如今这个身子骨,何谈复仇。”撇开这个不说,“苗素红之所以会误以为你是燕大侠的私生女,皆是因为我在她之前便结识了燕大侠,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想必已然同他共结连理。”
倏尔,“您说的那个皇子不会就是段容吧。”看向门外摸下巴琢磨棋步的段容,江小雅狠吓了一跳。
“当然不是。”梅若兰道:“他在很小的时候替还是太子的今上挡了刺客的行刺,已经没了。”重重闭上眼,最是不愿回思的一段记忆。待平复下情绪,才又道:“小容的娘亲是我在逃亡路上结识的,她给过我很多帮助。”
江小雅心口一阵激荡,突然有些愤愤难平。这肯定不是孩子勇敢的行为,应该是太子拿他来当挡箭牌的。人性啊……自古皇家最无情,说的一点也没错,这点看公主郡主就可见一斑。
说起苗素红的事情,梅若兰道:“你也别太担心,有燕大侠在,她不会真对你怎么样。”
江小雅点头,这一点她倒是可以肯定。“那您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吗?燕大侠有没同您说过什么。”
梅若兰摇头,“起先我也以为你是青妹的孩子。但她那时的确是回天无力,我甚至连她的孩子都没能保住。”满满的都是遗憾。至于燕大侠,“他同我在一起从来不提外间的事情。”
这回江小雅也懵了,如果说连梅若兰也不知道,那也就只能去问燕大侠。但他在小树林里都不愿让她知道,就算去问他,也未必能够问的出来。
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身事感兴趣的江小雅,突然好奇了起来,以至于在回去的路上频频走神撞树上。
“你们两个女子到底说了什么,瞧你心不在焉的。该不会是兰姑娘把那个私章赠予你了吧!”说到最后,眼里噙满了笑。
“想太多了你。”江小雅回神,反看着段容,看了又看,直到把段容看的浑身不自在了,才自言自语道:“不像。”
“不像什么。”段容好奇着追问。
江小雅道:“不像身份尊贵的皇子啊。”
段容爆笑起来,“如果区区是皇子,一定好好提携你,给你个皇子妃的位置干干怎么样,别说区区不照顾你。”
江小雅抽笑:“谢谢你了,还皇子妃。我算是看清了,这个皇室里就没一个好鸟。不是,瑞王爷还是挺好的。”
段容狠狠赞同了一把,“可不就是,一个个不求上进,只知安于享乐。瑞王爷好是好,架不住公主势大,这么多年来连个小妾都不敢纳,能有什么作为,还不是废人一个。”
纳小妾算什么本事,“就你最有用。”
“这个还真是。”段容得意起来,没边了,“区区虽不才,做过的善举决计是数都数不过来。”
江小雅睨眼,“比如呢。”
堵的段容一时词穷,“小雅你啊,你不就是在区区的大力帮助下才有今日的安闲。”
“得了吧你还安闲,不劳累死我就算不错了。”二人扯着闲篇一路回到了清风馆。
才刚踏进楼门口,小杏就跑来说燕于临已经来了大半日。从一开始的暴躁到现在蹲在小鱼池那边喂鱼喂的一包子劲儿,看起来怪吓人的。
江小雅把斗篷递给小杏,径自朝着小水车那儿行去。
蹲在燕于临身旁,“你是想谋杀我这些鱼儿吗。”燕于临吓了一跳,差点栽进水池里,“你是鬼吗,吭个声会死啊。”看起来吓得不轻。
江小雅摸了摸鼻子,“你不是大侠吗?这都感觉不出来,还怎么行走江湖啊。”
燕于临看了看水池,好像在说,我那不是太投入喂鱼了吗。“你跑哪去了这一天。”
“燕少侠放心,小雅同区区游山玩水去了。”那厢段容插了句嘴,继续埋头教石头下五子棋。
燕鱼临抖了抖眉角,如果不是身份摆在那里,估计会把手里的鱼食砸过去了。无视烦人的段容,拉起江小雅就往后堂去。身后还可以听到段容说不用关门啦,大家不会偷听的。
门还是关上了,燕于临二话不说,直道:“我爹同我娘一早回江南了。”
江小雅哦了声,这倒是挺出乎她的意料。就是不知道梅若兰会不会也去江南,这个三角关系啊,估计一辈子都扯不清了。
看到江小雅兴致缺缺,燕于临追问,“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有。”斟了两杯热茶,“不过问了你也不知道。”
燕于临睨眼,迟疑道:“你,都知道啦。”
“嗯,知道了,你误把我当成是你的同父异母妹妹。”
燕于临豁然站起身,好像想反驳来着,又说不出口的咽了回去。
江小雅没有多想,继而又问,“我就想问你,你知不知道燕大侠为什么托你几次三番帮助我,他是受了谁人之托吗?”无亲无故的,又没有什么缘由,自然不可能这样平白无故的帮了又帮。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回江南了,江小雅一定会磨着燕于临一起去找他爹讨要真相。
燕于临摇头,“也许你是我爹的故人之后吧。”
江小雅撇嘴,对此不置可否。
燕于临又道:“我今天来主要是同你道别的。”见江小雅没什么反应,忙又道:“你就没什么要同我说的。”
江小雅忙道:“最近天气不太好,路上多加小心哈,下次再进京记得来找我。”
燕于临的脸一僵,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先回了。”
江小雅伸手还没叫出声,人已经走到了中堂,还可以听段容客气说着什么这么急着走哈燕少侠,马上就到饭点了,吃了再走呗。
燕于临却很没礼貌地连搭理也不搭理一下,阔步走出了楼子,很快就消失在幕色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知道鱼鳞之前在别扭什么了吧,还老是说那些奇怪的话,他这是以为自己知道了江小雅是自己的同父异母妹妹呢摔~hhh~~他果然是被玩坏了
燕于临苦逼脸:作者你给我过来,保证不打死你。
江小雅凑热闹:打死得了,谁有我苦啊,连一集也没得瑟过。
其他人等附议:坚决赞成死刑!!凌迟那种!!!!
作者呵呵哒~你们就捣蛋吧~
☆、第40章 不是不报,时候已到
陈大哥真的没了,除了一身铠甲,再没留下什么。陈大嫂回来后一滴眼泪也没掉。
小杏抹着泪说他们是没看到大嫂子在兵营里的样子,揪着里头的一个副将捶打了半天,哭的嗓子都哑了,要不是大将军不在,估计也会被打上一顿。
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三天不吃不喝,在江小雅准备同段容一起破门而入的时候,她自己出来了。
之前想好的一堆安慰话,在看到陈大嫂的时候愣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倒是段容,老成在在的说了一些宽抚人心的话,“大哥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这样。”一碗粗细不规的面条递了过去,“这是小雅做的,快吃吧。”
江小雅不好意思邀功,“蝈蝈和的面。”
陈大嫂含着泪,一边吃一边笑说,“以后和面的时候放点盐别加那么多碱了,还是不了,以后你们都别进我的厨房。”
江小雅同段容嘿嘿笑着,“那以后您也别去摆摊了,现在天这么冷,去楼子里干吧,那么多口子人之前给您喂养的嘴都刁了,这还没一个月,都跑了两个师父。”
“是你自己嘴刁了吧。”段容毫不客气的揭短。
“都一样都一样,我这也是为大家伙谋福利嘛,您看怎么样。工钱只多不少。”
段容却道,“不用太勉强,这事你自己作主。”
江小雅立马附和,“是是是,若实在不愿去,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当然,去就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陈大嫂还是答应了,“不过得晚几日,我想给他置个衣冠冢。”
“这是应该的,需要我做什么您只管开口。”
陈大嫂反握了握江小雅的手,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待处理好陈大哥的身后事,也已经是腊月二十三了,眼瞅着离过年越来越近了,清风馆的生意反而还好了起来。每天都有小几波客人来光顾,虽然谈不上座无虚席,收入还是蛮不错的,好的时候能有个百八十两,刨去杂七杂八的成本,江小雅还能挣个二三十。
倘或以这个势头发展下去,不出半年就可以回本了。
看着段容在敲打算盘,江小雅又搓了搓手点起了票子。
“还没点够啊。”段容罢下手,鄙视了江小雅一把,“统共就四百两,你说你都点了几回了,还能点多出来几张不成。见钱眼开说的就是你吧。”
江小雅有搭没调道,“你视金钱如粪土也不能让大家都同你一样嘛。”确认无误,收起来。
“对了,兰姨有回信了吗。”
段容把帐薄锁进柜子,回身道:“回了,她这会儿正在青州,估计过年的时候该到淮南了。”
江小雅可惜道,“她要是还在,同我们一起过年就热闹了。”
段容不置可否,“她身体不好,去南方过冬有利养身。”
江小雅点头,这个她也知道,听她自己说是痼疾,哪怕精通医术也只能以养为主。但还是担心她不是为养身而去,毕竟燕大侠也在江南。
这时,外间传来了一阵嘈杂声。江小雅往外问了声怎么回事,人已同段容双双出去了。
“在那儿干什么呢。”江小雅走近了问小杏,“什么情况啊这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赖着石皮鲁一个劲儿的说他把自己撞伤了,严重要求赔偿汤药费。
石皮鲁是个认死理的,也在那一个劲儿的说自己没撞对方,怎么也不肯赔偿。旁人调解无果,遂二人这就掐上了。
掐到最后,乞丐索性往地上一躺,嚎着:“打死人啦,光天化日的,还有没王法了。”
江小雅算是听出来了,合着是来碰瓷的吧。这便走下门阶,来到那无赖旁边,“说说吧,要多少汤药费合适。”
无赖立马就爬了起来,笑呵呵道:“这冰天雪地的,怎么着也得。”一个手指伸出来。
“一两。”
对方摇头。
“十两!”江小雅提高音量。
对方还摇头。
江小雅都懒得说了,“神经病吧你,我看你就是想钱想疯了。”想想不对,再趋近一步好好打量了无赖一番。雾草,“房道廷!”
房道廷略微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双手往破败的衣袖里拢了拢,“既然咱们有旧交,江老板要是非要给我个一千八百两的,我也不会同你客气的。”
江小雅岔气,她现在的关注点已经不在钱上,“不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就算被罢官,也不至于这样啊。”真是大快人心。
段容伫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岂止是罢官,他已经被抄家了。”
房道廷拿开江小雅伸来拨弄他头发的手,“说来惭愧。”
“亲戚呢。瑞王爷不是你家亲戚吗,他怎么会看着你落难而不闻不问呢。”
房道廷更是没脸了,段容又替他答道:“弹劾房大人的就是瑞王爷起的头,他怎么可能还会帮他呢。”
江小雅不懂了,“为什么啊?”再怎么说也是亲戚,有什么事非得要搞的这么绝。
房道廷抖擞着,道,“要不让我进去喝杯热茶吧,这都一天没进食了,又冷又饿的,最好能再给整半斤酒来就更好了。”
段容是老大不愿意,见江小雅兴致勃勃的,便就去吩咐炒两个下酒菜来。
待酒足饭饱,房道廷才开始诉说官场是如何如何的黑暗,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没想到,瑞王爷会用丢车保帅来保全自己。
段容毫不客气补刀,“别太抬举自己了,你充其量就是个卒子。”
房道廷噎了噎声,“我倒不是想着要怎么报复回去,废太子之事闹了两年之久,哪怕已经尘埃落定,但凡于此有丁点纠葛的,也一律严惩不贷,我现在就是想找份差事挣点路费回乡。”
江小雅明白了,就房道廷现在的臭名,估计不用官场中人插手,也没人愿意为了他来淌浑水。所以凭他学富五车,也只能是流落街头。想到这里,之前在他那里受的冤枉气,倒是消了不少,但她绝不会就此同情他,并给他一笔路费。
“在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凭本事吃饭。你想赚钱回家,我可以给你机会,但你先说说自己都会干些什么。”这个时候不差役更待何时。
“在这里做事。”房道廷睨起眼,声调怪怪的。
刚刚的事让石皮鲁对房道廷特别看不上眼,吼了声,“再嫌弃一个看看,给你丢出去。”
房道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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