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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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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的想起了自己三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的心情,一是为了我是他的士兵。二是我已不知何时爱上了他。

    爱?就是指眼前的景象吗?我忽的有些羡慕站在他身边的女子,真好,她鲜活地站在他的身边,就像那时的我一样。罢了,罢了,浮华奢梦,是我奢求了。那美丽的丽人啊,请求你,无论是谁请一定替我爱下去,想此我缓缓转身,一阵大风吹起,笙歌,丝竹在奏,我逆风走去。

    身后,万人俯首,高喊:“恭喜大王——喜结良缘——”

    我仰天,哈哈笑了一声,心一点点地在宁静,凝固下来。

    那一年,我初来这世界,实际只活了三年。

    晚上的风瑟瑟吹着,他仰着稚气的两旁,眼神清澈,黑白分明。“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

    还有那天,阳光明媚,我将手覆向他的手掌说:“好,我跟你走。”,于是他将我拉上马轻轻地许诺:“这是,我对你的誓言。”

    “小虞,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的色彩,犹如初生的朝雾般。”

    轻轻几句话,便值得我附上一切。

    一回到房间,我便跌倒在了桌边,灼热的感觉撕扯着我的每根神经,我痛苦地微微蜷缩了身体,忽然,我的头发便如魑魅一般疯狂地曲卷生长而下。这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的原因吗?我捧着自己一头疯狂生长的发愣愣地看着,忽而一笑,抓起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今后怎么办?

    草药的香味冲入了我的世界,虞子期的手覆上了我的肩,他淡淡地唤我名字:“虞婧。”

    我回望着他,淡淡开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他镇定地看着我迷蒙的双眼说:“虞婧,你是需要发泄下了。”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咬了咬牙,一种酸楚覆上心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地抱住了虞子期的肩膀,一种冰冷的,似雪花般的水从我眼中一滴一滴砸下,这,就是泪吗?

    我感受着泪水滑过脸颊的冰冷触感,这积蓄了三年的泪啊。

    我将头埋在了虞子期的衣服上,无声地哭泣着。

    而虞子期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拍着我的背,笨拙地试图安慰我。

    不知哭了多久,只觉得双眼胀痛,我抬起了头,才看到暮色四合的天边。

    眯了眯眼。

    忽然,我又开始发笑,抬起头:“其实后来也不算很坏不是吗?至少还有你借我肩膀哭一哭。”

    虞子期淡淡笑着,温和地说:“如果你想,我可以借你多靠一会。”

    我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淡淡地回拒:“不必了,对不起,失礼了。”

    然后我站起身,说:“从今天开始,我就在你帐下辅佐你吧。我身为尸族,为你差遣应该可以替你消去不少麻烦。”

    “这么快就始乱终弃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突兀响起。

    我看向了来人。

    那人一身红色华服,可不就是那新娘子。

    我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眼波忽转向虞子期,我暗觉不妙,却未料不及我出手,虞子期已在与她对视上的一刹那倒了下去。

    “虞子期!”,我握住了催眠哨冷冷地问:“你想干什么?”

    她只是望着我不作答,忽然之间,她的眼中却换了一种眼神,那是一种妩媚的,流光溢彩的眼神。

    这眼神,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我呆愣了一两秒立刻反应了过来,将催眠哨放在了嘴边,若她再有动作,我必用索命杀了她。

    她却猜透了我的想法说:“别费心思了,你的催眠哨是假的。”说着,她举起了手,在她手中,那催眠哨闪着光芒。

    什么时候?我惊惧地看着她立刻发动了索命。

    一声哨响,却毫无风吹草动。

    我开始感觉到了危险,这个人,到底是谁?

    她一步步向我逼近,独属尸族的冰冷若隐若现,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笑着的眼睛,笑着的嘴角忽然觉得她向一个毒蛇。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对我不利的动作,只是打量了下我然后兀自开口:“哦?看来这颗心已快被完全冰封了,还差一些呢。喂。你到底,还对什么抱着希望?”

    我看着她皱了皱眉,她在做什么?

    看着我不解的眼神,她却嗤笑一声俯身在我耳边清浅地说了一句话。我的瞳孔骤然缩紧。

    那句话是:你一定猜不到我是谁吧?告诉你哦,我是子姬。

    语毕,她站起了身,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我惊呼出声:“不可能!子姬已经死了!是我和渺魂亲手埋葬的。你若再信口开河,我必饶不了你!”我气得颤抖着看着她,她是不是脑子坏了?

    她看着我微微垂了垂眼睑说:“呵呵,别生气。我只是窃取了那人的躯体罢了,现在的我是占领着她尸体的人,这副躯体死的时间并不长还存留着生前的性格记忆,装起来得心应手嘛。”

    我呆了呆说:“可是,那种术法不是已经在尸族无人能及了吗?”

    她说的那个术法名为‘借尸还魂’,以强硬的手段令自己的灵魂进入他人的尸体,若是那人的尸体死的时间没超过十几年,那么入侵者则可以获取那人的性格记忆。

    我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开始了打量。

    她确实长得,太像子姬了。但是,她的气息与子姬完全不同。

    她打了个哈欠递给了我一个水晶球:“这是你的东西,最好还是看一看吧。放心,我保证这东西不会害你的。”说完她又呈现了一种诡异的微笑,对着虞子期挥了挥手,虞子期的眉头忽然就皱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忽然又睁开,一片纯粹的眼神乍然外露,一如当年子姬。

    她竟可以这般变换?

    还未等我反应,她便离了过去。

    虞子期呻吟了一声,反应过来的我立刻过去扶起了他说:“没事了。”

    我望着黑色的夜,心中一片骇然。
44。谎言还是真相?…她与九歌
    经历过那一晚的事情之后,我对于那个神秘女人越来越感到迷惑与困惑。

    其实细细想来,自那夜以后我见她的机会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项羽帐中的将军的下士。

    此次回来,我也未见到亚夫,一打听我才知道,原来亚夫已经在去年就去世了。这一切原因都是因为鸿门宴上项羽的迟疑气得亚夫直呼:“竖子不足与谋。”造成了他们之间的冲突,再经过后来一系列的原因终于使亚夫独自一人还乡。

    可是,还未到故土,他,便病逝途中。

    当时的我,淡定地听完了整个故事默默地叹了口气。那是一种失望的心情。

    我预感到了一种可悲的心情。

    或许真的是我太傻了,竟抱着那么一份执念去相信他。明明其实很早我便清楚,像他那样鲁莽之人,又如何能肩负起那么沉重的未来?

    夜寒得让人心惊,过几天就又入秋了呢。

    我握着那人给我的夜明珠,看着皓月呆呆地放空着自己。

    淡淡的光芒衬着我的视线,我低头看着那光源想起了那女人诡异的微笑不禁有些犯怵。

    或许是出于好奇,或许是想要平定我迷茫的心。

    鬼使神差地,我手上一用力。

    “咔擦”一声,珠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过后便由圆润的底部炸出了一条裂痕,然后慢慢向上如蛇一般碎裂开来。

    我看着那珠子,直到那珠子终于碎成了一片片的碎片。

    就在这时,一道浅浅的妖冶的光摄入了我的眼睛,一阵刺痛贯穿了我的脑海,我惨叫一声,就没了知觉。

    一片黑暗之中,我静待着,聆听着耳边偶尔传来的天真烂漫的笑声,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过了许久,我感觉有光照在了我的脸上,终于的,我尝试着再次睁开了眼,这次成功了。

    一睁开了眼,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里奇花异草四面环和,却不知此时我身在何处。

    我站起了身,看到了皓月当空。

    忽然,我觉得身体有些异样,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掌。

    咦?我的手掌有这么小吗?

    随后,我摸了摸我的脸,立刻愣住了。

    这不是我!

    难道我又穿了?不可能!

    忽然,我感觉到了周围似乎有些风吹草动,似乎有什么靠近了过来?

    我看了看四周。

    忽然,一声痛苦的呻吟从我耳边我心头一震,缓缓转过了头。

    华美的及肩长发不曾束起,透着些许雾气的迷蒙双眼不热不冷地看着我,好似细水长流。

    可是,此时,他被一根根锁链所绑着,而那锁链上似乎被刻着什么纹路。

    我看着他,渐渐地,感觉眼中似有什么在氤氲。

    “九歌……”我喃喃出声。

    他馒头大汗看着我,眼中是骇人的愤恨:“今天本王栽在这里算本王失策,你这卑贱的人类给我记着,本王的下属定不放过你们!”

    “人类?错了,我不是人。”我慢慢低下了眼睑。

    “哈哈哈哈,不是人?莫非你还是尸不成。”他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闻此,我迟疑地将手覆上了胸口,感受着胸膛里那好似兔子般蹦蹦跳跳的声音,想象着我鲜活的血液随着每次心脏的跳动而汩汩运行着充斥着全身。

    我,我不是尸?那么这里到底是?

    我望着他稍带幼稚的脸庞一阵失神。

    九歌,九歌,莫非生前之时,我曾遇到过你?这里,是我们的回忆?

    氤氲在眼眶中的东西越聚越多,我努力地抬了抬头,硬将他们生生逼了回去。

    我一步步,背着月光走向了被那纹着花纹的锁链所束缚的他,从一旁端起了一块大石头然后使上全身力气用力一砸,“啪嚓”一声,铁锁终是被我砸断了。我手脚并用地将那铁锁从他身上褪下。

    “我带你离开这里。”说着,我将手伸向了他。

    很多年之后,我一直都在回忆这一晚的际遇。或许如果当时我没有向他伸出手,那么那之后的二十年,他便不必舍去了性命。

    他抬眼,“你……”顿了顿,然后,他迟疑地覆上了我的手,他的手,万分冰冷。

    我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掌,将他拽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那锁链的缘故,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但他却强作镇定:“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本王今日居然被一个人类所救,真是奇耻大辱。”说罢,他冰冷的手掌已握住了我的脖颈,我身体一轻竟被他领了起来。

    窒息的感觉占据了身躯。好啊,风夜九歌,我救了你,你居然还这么对我!

    这么想着,我狠狠地咬牙说:“你,你要是嫌弃我是人类,有种,有种你把我变成尸啊!”

    “你知道尸?”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讶异。

    远方,忽然传来了几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听到动静,风夜九歌一震,脸色微变地看向了那声音的来源。

    “喂”我出声,“那几个人,估计就是方才害你的罪魁祸首吧?麻烦你先放开我先避难好吗?”

    风夜九歌看了看我再看了看远方,终于将我放了下来。

    刚一放下,我就大口地呼了几口气,然后附上了他的胸膛。

    “你这是做什么?”

    “快,在我脖颈上咬一口!”

    “为什么?”他惊讶了一下。

    “先别问,快咬我!然后藏到草丛里然后使个隐去气息的法术,对于你来说这点应该不难。”

    他缓缓地,凑近了我的脖颈,迟疑了一下后,他冰冷的气息慢慢将我萦绕,然后,柔软的冰冷,坚硬的冰冷渗入了我的脖颈。

    吸允的声音轻轻流淌。

    “你怎么会对尸族的事了解地如此透彻?”他慢慢推开了我,抹去了唇角的血。

    我默不作声,只是用力将他推入了草丛。

    过了一会,三四个身穿道袍的道士从远处接憧而来,他们行色匆匆。

    我赶紧卧倒在了地上,装作惊惧万分的模样颤抖着。

    待他们走近,为首的那个看到了我的模样和地上的锁链再撇到了我脖颈上风夜九歌的咬痕问:“喂!有没有看到一个行为诡异的人?”

    我慌忙点了点头,然后颤巍巍地指了指前方结结巴巴地说:“刚才,刚才有个人被绑在这里,然后我一靠近,他就忽然挣断了这锁链朝那边跑去了!”

    为首的人一听,嘀咕了一声:“东方尸族的王,果然不同凡响,连锁尸链都奈何不了他!”然后立刻带着人们跑远开去。

    看着他们渐渐跑远的身影,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唤他:“出来吧,他们走远了!”

    风夜九歌听到了我的呼唤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我,然后缓缓开口:“你跟人类确实不同。”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呵,这几年啊,因为秦国得知了尸族的存在于是便在秘密中下令各方术士捕捉尸族,用强硬的手段致使他们成为自己的战将。”

    “怎么会这样……”

    他紫色的双瞳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摆了摆手婉拒:“没什么想要的,举手之劳而已。”

    他却戏谑地弯了弯眼角说:“不如,我娶你做王妃吧。”

    我愣住了,呆呆地望进了他紫色的弥漫着薄薄雾气的双眸。

    他见我不作答以为我并未相信,于是便作罢转身欲离去:“算了,逗你玩的,那么后会有期。”说着,他念起了咒语,雾气开始慢慢聚拢而来。

    风夜九歌。

    “等等!”我大喊出声,“九歌!请你等我,我一定会做的你的王妃,在将来!”

    他微微侧头,看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好,我等你。”他负手走向了雾的深处,“如果那时你我还曾记得。我的王妃。”

    “记住我的名字为九歌,姓名便是我们的信物,可要记住了。”他的声音渐渐模糊在浓雾之中。

    “风夜九歌!”我追了上去,“我的名字,叫虞婧!一定要记得!”我的意识开始迅速模糊起来,“我是虞婧,我是的你的王妃!”

    然后,一片黑暗死寂无声。
45。谎言还是真相?…注定
    “你看见了吗?”

    耳旁是慵懒的邪魅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那红色的眼眸倒映在了我血红的眼中。

    “原来,是这样啊。”我呢喃地出口。

    那令人眩晕的红色涌动出了一丝冷笑,然后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坐起了身子。

    “你让我所看的,是过去的景象吗?”

    “正是。我给你的夜明珠则是我用术法凝成的回忆录,可以让人重回当时的场景,可是,在那里,你的所作所为只会注定与当时的情景发展成一样的结局。虽说会有些偏差,但大方向是不变的。”‘子姬’看着我,邪魅地露出了一个笑容继续道,“不过,至于风夜九歌与你,若你们当初没有相遇,而你也并未答应做他的王妃,那么今后风夜九歌定不会死。”

    “死?”我望着她的眼中淡淡的泛着妖异光泽的晶红,“他没有死!他可是东方尸族的王啊!”

    “你以为,强者就没有败亡的一天吗?不,你错了,这世上从此再无风夜九歌,他将永坠虚无,无法投胎转世。因为,他是死了一回的尸。他将在那个茫茫的地方永眠。而这一切,因你而起。”

    “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膛目结舌,忽然之间,我觉得我似乎承担起了什么一样,整个人越发沉重。

    那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晶红双眼的女子始终诡异地笑着,她眯了眯眼,眼睛完成了月牙,她轻声落下了一句话:“平时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子姬,而现在,你可以叫我零。”

    而我的思绪,则一直留在了她方才所说的那句话中,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在我耳边飘荡。

    我不知我是如何回到了虞子期的军帐中,我只知道,我的心,似在一点点地凝固。

    曾经有一个人,爱我如同生命,曾有一个人,我爱他如同生命。

    后来,那个爱我的人永远永远停在了无法回来的虚无中,另一个我爱的人,则让我亲眼所见他执美人共结良缘。

    情感的大起大落,终会使我陷入死寂。于是我决定了就留在虞子期的身边,每天帮虞子期去采药然后看着虞子期帮军中受伤的军士包扎,偶尔也会帮忙一些比较难进行的包扎。

    渐渐的,我的存在慢慢消失,军中即使有人想起我,也会淡淡的说一句:“哦,那个姑娘啊,忘了叫什么名字,只是沉默寡言现在是虞将军的手下。”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淡淡地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

    只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我发现虞子期的脸上多了许多的愁容,每夜每夜留我一人在他的帐中与项羽交流着什么事情。

    偶然有一次,我走出了帐中扶过了一脸疲惫之色不堪重负的虞子期。

    “怎么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至于如此劳神?”

    虞子期接过了我泡的药茶说:“最近刘邦想要进犯大王,大王正在为此事劳神。”

    我手一顿,想起了上次在彭城。

    不过现在看来也与我无干。

    待虞子期睡着后,我倚在了我用叶子编成的床边看着外面的天空,静静地回想着一些往事,整理着我的回忆。忽然间,我又想起了渺魂,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静静地,一夜便如此过去了。

    第二天起床,我是被外面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的。

    听到外面的哭声,我看了看虞子期的床位,没有人。

    想来他又是去忙政务了。

    于是我披了一件外衣便走出了军帐。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匍匐在不远处一颗树下对着那个锦衣的女子哀求的女子。

    “夫人,夫人,求您,不要赶走雪尽!雪尽什么都不会,出去了只会死啊!”

    但那人却不领情:“我这里不收废物,而我也不需要什么丫鬟。”

    “难道,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夫人,求您了,让我留下吧!至少请给雪尽一个合理的理由啊!”

    雪尽,雪尽……

    我眯了眯眼,思索了半天。

    终于,一个熟悉的脸孔浮现在了眼前。

    记忆中的那个人,一身简练的紧袖白衣,总是喜欢细声细语地对人说话,她的名字,也正是雪尽,这个温暖的名字。雪总会融化,消失殆尽。

    回忆起来了的我,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

    “零……子姬,为何一定要为难她?”我皱眉问。

    零转过了头,晶红的眼睛闪着妖异的光,她说:“这个丫头,知道了太多……”

    我挑了挑眉:“她能知道些什么?”

    零附上了我的耳旁,邪魅的气息萦绕着,“当然是,我的事情啊。”

    因为这样,便要赶走她吗?

    我慢慢推开了她,面无表情地问:“可以将她推给我吗?我正好需要一个帮手帮我处理医务,今天虞将军不在,我的事情还挺多的。”

    零盯了我一会,忽然笑出声来,她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那抹妖异的神色已经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雪绒花般带些冰冷但纯洁的眼神,它迷茫地看了看我随后张口:“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那么就将她纳入你那里吧,雪尽,还不快拜见你的新主人?”

    看着她无邪的脸庞我黯然垂下了眼睑,现在,零已变成了子姬。

    雪尽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忽然膛目结舌,张着的嘴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敢相信的神色。

    子姬拉过了我的手,凑近了我的脸说:“哈哈,我们是不是长得很像啊?看你都呆了呢。”

    雪尽又更惊讶了,这个人,脸色变得好快,真的,好虚伪啊。

    我不着痕迹地离开了子姬抓住了雪尽的手将她拖了起来,我问:“你可会晒药草熬药?”

    雪尽愣了愣慌忙点了点头,“我会!”

    “很好,那以后你便帮我晒药草和熬药吧。”说罢我转身快步走回了军帐中。

    军帐的门帘一放下来我的脸色立刻阴了下来。

    混蛋,那个混蛋!竟如此滥用子姬的身体!

    我的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来来回回好几次。

    这时,雪尽才迟疑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抬起头,忽然看见了她无声的泪流满面的泪水。

    “虞姑娘,是您吗?”她颤抖地问。

    我的心头一动,点了点头说:“嗯,我是,可也不算是,我现在是尸,但我回来了。别给别人说。呵,算了,想来你也不会信吧。”

    仿佛得到证实的雪尽,泪水好像冲破了心里的所有防线,她将头埋在了我的裙上,她哽咽着:“虞姑娘,终于再见到您了!雪尽这些年一直都不相信夫人,一直坚信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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