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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之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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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向前,斜睨了一眼钱公子,将衣服又宽又长的袖子卷起来,双手慢慢搭上利刃。
慢慢握紧,握紧,一滴滴鲜艳的红,刺眼的红柔柔弱弱自他的指缝间流淌出来。阳光下,这红,如此绚丽夺目。
“项羽……”我的心,随着每一滴落下的红色也轻轻颤动起来。
“看来你很担心他,不过得罪了钱大人,呵呵呵。”身后的黑衣男子邪魅地笑出声来。
我暗暗紧了紧衣袖。
“啊————”房顶下,一声暴喝,夹杂着风云之变的气势,如游龙般呼啸。
接着,只见青铜鼎慢慢脱离地面,慢慢升空……
青铜鼎没过了项羽的头顶。
周围来看热闹的人们一阵惊呼,议论纷纷。
“天啊,竟然、竟然举起来了?”
“早听说项羽巨鹿之战威名还心存怀疑,今日一见,实在、实在是……”
“少年英雄,当真是少年英雄啊!”
这时只见钱公子的眉头越皱战紧。
忽然,项羽的膝盖打了个颤,弯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向旁斜了下。
“不好!”我一惊,呼出声来。
却见项羽咬牙,“哼”了一声,手部,腿部共同发力,大吼一声,天地为之变色。
青铜鼎被高高抛向天空,然后飞速落下,项羽双手在青铜鼎落下的一瞬间,紧紧握住了青铜鼎的脚。
“哈!”项羽抬头望向上面的青铜鼎,一滴红色落在他的脸上,然后有一滴,有一滴,落在他的眉间,发间。
无法再用狂傲之外的词语来形容此时的他了,我眯起双眼,不由自主地呢喃:“太好了。”
项羽又握着青铜鼎转起圈来,然后双手发力,青铜鼎如同垃圾一般被扔向了钱公子,险险地砸在钱公子的旁边,撞坏了他家的大门。
项羽一步一步,笑着走向呆若木鸡的钱公子:“如何?我已做到,是否该实行诺言?”
此时群众们一同喊道:“放人!放人!放人!”
钱公子一脸不甘之色,但从他的脸上,我分明又看到了几分畏惧。
“呵呵呵,我钱公子怎么可能是那种一诺千金的人呢?”
太过分了!
项羽的脸立刻阴了下来。
钱公子在这时又继续道:“来人,拿下这个逆贼!风夜九歌,动手!”
应声,“休想再碰我!”我迅速地抽出衣袖间短小的匕首,滑过我身后这个叫做风夜九歌的黑衣刺客。
刀锋闪过,几缕茶色华美的发丝飘落。
我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一个后翻落下房顶,移步到项羽身旁。
紫色的双眸,那个风夜九歌有着一对迷雾般神秘的双眸。
“如此的速渡,真是有趣至极。”他单手叉腰,轻声浅笑了一下。
“项羽,今日我们并肩作战吧。”我问。
“你行吗?丫头。”
“别叫我丫头!别小看我,我的本领不弱。”
“那么,不要让我小瞧你了。”他答。
我掏出催眠哨,轻轻吹起。
“呜————”这是催眠哨的第一级变换·制敌。
催眠哨虽然小,但是有四个变换,第一级·制敌,时效15秒;第二级·散力,时效15秒;第三级·永夜,时效1小时;第四级·索命。而催眠哨的施行目标需要用音阶来确认,操作复杂,所以目前也只有我懂得如何使用。
在催眠哨的声音下,几个钱公子的打手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身体动弹不得。项羽见势,挥剑砍去。
不一会,遍地残尸。
“你不怕吗?”项羽侧头问我。
“我若是怕,早就逃命了。”我轻松脱口而出。
钱公子大怒:“风夜九歌!你还在等什么?!身为我的下人,想让我这个主人被砍吗?!”
“不好意思,我尸族从不是谁的下人,你的救命之恩,我已还完,今后你我毫无关系。”
“你!”
尸族?那是什么?我不解地望向项羽,只见他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13。异闻…缘(1)
“可恶!”钱公子低咒一声。
“那么既然没有事情,我们就走啦。”项羽握住我的肩膀,语气十分轻松地说。
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大吼:“去死吧!”
“噗——”
我瞳孔紧缩,不可置信:“虞,虞子期,你为什么?”
一把看起来极其锋利的刀直直砍在虞子期挡住的右臂上。
“啊,出于本能吧,我听到有人说这里出了点事,赶来看见这一幕,本能地闪过来了。”
“本能?到底是什么样的本能可以让你用你的右臂去为我挡刀?!”我冲他嘶吼。不值,真的不值。
“不想见死不救的本能。”他弯起嘴角,将刀从他手臂上拿下,看着呆若木鸡,一脸惊色的钱公子:“钱公子,你可真大的胆子。”
钱公子一听,立刻“噗通”一声跌倒在地:“虞,虞公子饶命,饶了我吧!”
虞子期脸上一片阴霾:“钱公子,你平日里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我早就想除掉你了,但我念你年迈体衰一直迟迟不下手,如今你欺到我头上,再如何也不能放任不管了吧。”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项羽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然后我只觉得一道黑影从我身后越过,回过神来,在前方的钱公子已经被项羽握住脖子举起到半空中了。
“饶了……我吧……求求……”
破碎不成话语的呜咽还未说完,一声脆响,钱公子在半空中拼命挣扎的手脚便无力垂下,头怪侧到一旁,一汩鲜血自他嘴角流下,滴在项羽的手上。
项羽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挑战了我的忍耐极限。”
然后他手一松,钱公子便软软地摔倒,呈怪异的姿势躺在地上。
人群愣了三秒,随嫉一声尖叫后,慌不择路地逃窜向四方。而一些大胆的人们仍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幕。
项羽“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转头,走到虞子期面前问:“你的手看起来伤得很重,我带你一起去看郎中。”
虞子期轻声应了句:“谢谢。”
“在那之前要赶紧止住他的血,流血过多是会要命的。”说着我蹲下身,卸下斗篷撕成两半对折充当绷带,将虞子期的右臂一圈圈紧紧缠住。
感觉到一旁传来的炽热的目光,我扭过脸,正看到项羽棱角分明的脸放大在眼前。
“你干什么要这么看着我?”我有点慌乱地侧过脸。
“呵,这么多年,终于将你的容貌看得如此真切了,虞婧。”
“你还记得啊。”
“当然,当年你用这个小哨子救我的那一幕真的很难忘。”说着他瞟了眼我挂在胸前的催眠哨。
“你的伤也需要止血。”我捡起被撕成两半的另一半斗篷再次撕成两半,一圈圈缠在项羽布满伤痕的手上。我的心中,一抹触动滑过。
“你为什么要答应钱公子举鼎?”
“啊咧,这个嘛……”他看了眼虞子期,不着痕迹地回答道:“我跟虞兄一样,不想见死不救。”
他的双手被缠好后,我又将虞子期扶起:“虞子期,你忍一忍吧。”
“嗯。”他淡淡一笑,额头上的汗珠悄无声息地渗出。
渺渺药香自一家布置朴素的医馆窗外飘过。
见郎中出来,我问:“郎中,虞子期怎么样了?”
郎中摇了摇头:“伤虽然被我处理完善,可这手也就废了,以后恐怕不能再握刀了。”
“握刀?什么意思?莫非他会武功?”我失声问道。
郎中一脸吃惊:“你居然不知道?虞公子不仅权大势大,家道背景好而且还是一个好剑客啊。”
“什么?!”
“唉,姑娘你可真是的。”郎中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沉默地低下头,又问:“那么,项羽呢?他的伤要紧吗?”
“哦,他的伤不严重,只是皮外伤罢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那么谢谢您了。”
郎中“嗯。”了一声便忙去看下一个病人了。
身后的草帘被掀开,项羽双手缠布:“真没想到啊,虞子期竟然会舍弃一只手来救你的性命。”
“你这话怎么听也有点歧义。”我撅了撅眉,向帘后走去。身后传来项羽的偷笑声。
床上,虞子期的脸布满了因痛苦而渗出的细密的汗珠。
“虞子期……”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于是低下头,靠在旁边的墙上。
“啊,你不用说些什么。救你也是我自愿的。很多原因嘛,比如你是子姬的知己,再比如我说的,无法见死不救。”
我走上前,手轻轻滑过他裹着布的右手臂:“害你不能执剑了。”
虞子期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我或许还可以练左手剑嘛,时间问题罢了。”
“就算你能再用左手拿起剑来又如何?”
我回头,项羽双手交叉抱胸斜倚在门框上看着这里。
“什么意思?”我有些恼怒地问。
“啊,别激动。我只是说,英雄无用武之地岂不太过浪费人才?不如跟着我吧,我这里很缺人才。”
我和虞子期对望了一下,这项羽打的什么主意?
看见我们猜疑的眼神,他摆摆手:“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嘛,我只是单纯地想要虞子期你跟随我一起打下一片天地。再锋利的刃如果不用,恐怕也会成为烂在剑鞘里的废铜烂铁,虞子期,我问你。你的剑,为何而挥舞?”言尽于此,他玩世不恭的神情忽变得严肃。
“为何挥舞?”虞子期喃喃重复了一遍,左手拂过右手,眼中波澜起伏。
“好好想想吧。”
虞子期沉默了半天,下定决心般,闭了闭眼,倏忽张开:“我的剑,是为了能保护身边的人而舞,这是我的信念,我的执着。我决定跟随你,誓死不离。”
“虞兄好胆气,那么今后我们兄弟相称,情同手足!有福同享,有难你当!”
“好!啊?”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以后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啦。”项羽豪爽地仰头大笑。
走出医馆,晴朗的阳光照射下来,刺入我的视线。
项羽喊了一声:“乌骓”然后一声长嘶伴随着“嗒嗒”如疾风般迅猛的声音汹涌而至。
等我回过神来,一匹健硕无比的黑马已经高立在我的面前,而他的后面,是一个木头制的简单马车。
项羽踏上马,瞥了我一眼,嘴角弯起:“那么,现在,虞婧,你要不要也一起跟随我?”
“我独来独往惯了。”
“哎呀哎呀,真是不给人面子。不过虞婧啊,你一女子今后要如何打算呢?更何况你这双引人注目的双眸。”项羽思卓着看着我。
这话确实堵住了我,是啊,今后何去何从?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项羽向我伸出了手:“来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况且你不仅会医术还会武功,是个十分厉害的奇女子。”
我怔怔地抬眸看向他。
迟疑了片刻,我不经意间弯起嘴角,将手覆在他宽大的手掌上:“好,我跟你走。”
他将我拉上马:“这是,我对你的誓言。”他低下头,轻轻对我说出这句话。一股好闻的淡淡高贵的檀香味道飘入我的鼻腔,如此舒心。
天空阳光明媚,渐行渐远的马车在这温暖的时光里,定格。
14。异闻…缘(2)
日薄西山,项羽抬了抬头:“看来今天是赶不回去了。”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貌似附近都没有客栈什么的,那么今天是要在野外度过了。”
我顿时嘴角抽搐,他就不能不这么随便吗?
我跳下马,走到后面略带担心地问:“今天要在野外过夜了,你行吗?”
虞子期只是清浅地弯了弯嘴角:“当然可以。”
项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喂,我说,你也太担心他了吧?他可是个男人,这点事情根本不用在意。反倒是你,你行吗?”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蔑视我吗?
于是我十分不爽:“呵呵呵,你别小瞧我。”
项羽耸了耸肩。
夜深了,我在草堆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便干脆起来围在还未熄灭的火堆旁取着暖,欣赏着夜色。
不禁地,我回想起以前跟渺魂的相遇,然后又到来到异时空什么也干不了的无助与贫穷,遇到子姬后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子姬逝去后的痛苦……
时光飞逝,算起来如今的我,应该有二十岁年底就二十一了。
我叹了口气。
“嗨,在那忧心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我猛地扭头一看,项羽的脸正在我肩旁。
“啊!”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一只手打去。
一阵微风拂过,我的手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紧紧握住。
“女孩子还是别学武功的好,凶巴巴的真不讨人喜欢。”项羽摇了摇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道。
“那莫非是要楚楚可怜才招人喜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因为个性所以生命才显得与众不同,你懂吗?”
项羽挠了挠头:“好深奥啊。”
我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
“项羽。”
“嗯?”
我注视着燃烧的火焰,缓缓开口问:“尸族,到底是什么?”
项羽的表情也突然凝重起来:“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尸族是超越人拎的存在,其力量、速度、自愈能力都超过常人。但是这种力量只能在夜晚发挥到极致,白天的时候他们会隐匿人群中伪装起来。这只是个传说,我原本是半信半疑的。”
“尸族吗?”我抬头仰望天空,心中充满起伏。
“你莫非知道些什么?”
“……不,我不知道。”我淡淡答道。
项羽沉默了一会,将外衣脱下,披在我的身上:“晚上比较冷,别冻住了。”
“额,谢谢。”我的脸上忽然有点热热的感觉,于是匆匆转过头转移话题:“今日碰到的那个尸族,貌似叫什么,风夜九歌?他倒是有番心机,见势不妙就弃主离去。”
“嘛,这个我们还是应该庆幸的,如果他选择忠心护主的话,那么恐怕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好了,你就不要再想他了,他有什么可想的?还是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刻吧。回去后我问问亚夫好了。”
“亚夫?”
“哦,是我的叔父。”他谈及这里,眼里是遮不住的崇敬与依赖。那目光,就像一个小孩子对于大人的眷恋般。
我怔怔地看着他,好久好久后,他似是发现了我的目光,挠挠头笑着问:“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啊。”“啊,那个,没什么。”我低下头。
“那么还是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项羽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
“嗯。”
天亮后,我们一行人朝着朝阳,行向楚国。
“到了。”项羽的声音从我头顶飘下。
大概是正午吧,一片青色连绵不断地映入我的眼帘,一丛丛热情的格桑花开得如火似荼,在这中间,坐落着密密麻麻的军营。一阵清风拂过,我的头发被轻轻吹起。
“好美……”我不由自主地出声赞叹。
项羽略带自豪地说:“那当然,我楚国是天下最美的地方了!”
我沉默地跳下马,向前走去,我们正处于一个小山丘上,迎着风俯视着一片青葱,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清香的味道沁入心肺。
如果,几千年后的世界如此,那该多好啊……
想到此,我黯然神伤。
“啊,我的人来迎接我了!”项羽忽然说。
只见远处飞奔而来几匹马,马上的人们英姿飒爽。
近了,他们一勒马缰,跳下庙行了个军礼:“少主,龙且奉亚父之命前来迎接您。”
“辛苦你了,龙且。”
龙且的目光游移到我这里,问道:“他们是谁?”
项羽哈哈一笑答:“马车上的那个是虞子期,我见他是个好人才,于是决定让他跟随我。”
“那她呢,为什么披着斗篷?”龙且的目光略带警惕与打量看向我。
项羽看了看我,不知该怎么作答,为什么披着斗篷?
我宛然一笑,上前自报家门:“我叫虞婧,至于为什么披着斗篷,是因为我有些不想暴露的秘密,你有问题吗?”
项羽搭腔:“她也是我招来的人,别看她是个女子,其实很厉害,不仅会医术还会武功。呐,是吧?”
我点了点头。
项羽又回头对龙且说:“你们只要叫她虞姑娘就可以了。”
“是,少主。”
这时虞子期下马微微弯腰行礼:“见过各位,以后就是同伴了。”
“你的手……”
“……”
我说到:“他的手是因为意外,你不要再为难他了。”
龙且仿佛感到了失礼,所以作罢,转身越上马:“那么,少主,各位,请跟龙且来吧。”
项羽“嗯”了一声。
于是乎,过了一会儿,我们几个人便来到了主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主座上,在他的座下有着四个看起来像是将军般的四个男人,此时望向龙且,他已踏步走上前,坐在四个男人旁。
“叔父,我回来了,这次去探查秦军动向外还有意外收获呢。你看,叔父,这是我带来的两个人,他们都很厉害。”
老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走下台摸了摸项羽的头说:“辛苦你了,羽儿。”
继而他的视线越过项羽看向我们:“那么,他们是……”
项羽笑着说:“他是虞子期,是个十分出色的剑客,但是中途出了意外。可是就算如此,我还是想让他跟随我。她呢,不仅会医术还会武功,名叫虞婧。”
“哦?这倒是新鲜,一个女子居然如此厉害?”
“过奖了。”
“我是军中军师,今后你跟其他人一样叫我亚父。”
“是,亚父。”我淡淡回应。
老人慈眉善目,道:“那么,先请各位回避一下,我要与羽儿商量些事情。”
15。异闻…缘(3)
众人退去,只剩项羽,我,虞子期,亚父。
亚父开口:“虞姑娘,军中不能有女人在,否则会影响军纪,你明白吗?”
“是的。”
“啊,叔父,那怎么办?”项羽一脸困惑。
“羽儿,别急啊。虞姑娘,能否麻烦你,今后以男装出现在众人面前好吗?”
“可以,我没意见,那么,我也不能这么闲着,请安排点事情给我吧。”我整了整斗篷说道。
“嗯……该安排什么事情给你呢。”亚父做沉思状。
此时一直沉默的虞子期开口道:“亚父,请将虞姑娘分配给我,让我们治疗军中病痛人士吧。”
他也会医术吗?
只见虞子期继续说:“我除了剑术,还会铸剑、治病。但是我擅长的是治疗疾病,而虞姑娘擅长急救,我们在一起优缺互补,不是很好吗?”
亚父笑了笑:“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转而他又看向项羽:“羽儿,这次调查如何?”
项羽的脸上浮现了一种严肃的神情:“我沿秦国边界一路打探,发现秦军巨鹿、棘原之战后,防守很严,四周城门都有数百士兵把守,一旦出现状况,将会引来城中大兵。而在这时我却发现一件事情,后天晚上于秦国以南边界的一家客栈里将会有一匹人马汇集,他们大概有三四十人出席,并且在计划杀了您呢,叔父。随后,我又听到我楚国南边有些秦人们化妆我军到处放肆,败坏军中名誉。”
亚父摸了摸绵长的胡子皱了皱眉头道:“看来,这些人幕后有指使者啊。”
“那亚父,您认为……”
“嗯,依我看,军中藏有内奸……”
“内奸?”项羽表情一变。
“对于杀了我,这种事情嘛,没进行周密的计划与观察是不可能妄下命令的。而军中风纪严明,不可能有什么人能够已长时间地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从而与幕后指使者联手出此计策,所以,我断定,军中藏有内奸,并且此人心思缜密啊。另外,至于楚国南边的那些秦人们,恐怕也属这次幕后指使者的计策。他想让我们失于民心,一个王若是失去民心,那么一切也就完了。”
“叔父,让羽儿率领大军,剿灭他们!”
“莫急,羽儿,做事需要冷静,如此毛毛躁躁,如何让叔父放心呢。”说完亚父叹了口气。
“那要怎么办?”项羽有些气馁。
“我想出此一策,不知可否?”我忽然插嘴道。
“哦?虞姑娘有何良策?说来听听。”亚父有些诧异地望向我。
我十指交握在前施了一礼:“亚父,我认为,此次行动只可暗来,不可明来。”
“为何?”项羽不解问。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说:“我们先不能打草惊蛇,如果像你这样带领大军轰轰烈烈地去围剿,恐怕打草惊蛇,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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