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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已倾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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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地抓起桌子上的杯子仰头喝下。一时间房间内沉寂无语,每个人都是眉头紧锁的样子。慕容泽一直盯着地面,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南宫钲像是在闭目养神,看上去很是稚嫩的面容之上隐隐有些担忧,就连眉头都皱到了一块儿;轩辕明一手摩挲着杯子边缘,一手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尚云站在了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里也担忧起来,原本他来报个信,好让大家都可以放松一下,却是变成了眼下这副样子,事情被他搞得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蜡烛静静地燃烧着,流下一截长长的“眼泪”,在地盘上渐渐积成一滩,烛芯噗嗤一声爆出一朵火花,接着便是长久的寂寞无声,只听得见浅浅的呼吸声。
  等回过神来,南宫钲和慕容泽已经倒头呼呼大睡了,平稳的呼吸声让人不禁觉得安心。慕容清看着两人稚嫩的面孔,浅浅地笑了。一晃眼,似乎透过烛光看到了他关切的眼神和熟悉的笑容,只是再一眨眼便又消失不见。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人还是那些人,什么都没有变。
  “夜深了,你也快睡吧。”轩辕明伸伸懒腰,“这两个小子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要好好休息了。”
  “是啊。”慕容清打了个哈欠,眼角流出些许泪水,“你也早点睡吧,这两个孩子就睡在我这儿吧。”
  尚云将南宫钲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动作轻柔,看不出尚云虽然是个习武之人,但是有些地方也是很细心的。轩辕明本想抱起慕容泽,却被慕容清拦住了。
  “我来吧,他是我弟弟,我却没有抱过他。”说着,她抱起他的身子,他在她怀中的重量真真切切,有种很踏实的感觉,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重要的人真的不多,所以要好好珍惜。
  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和南宫钲睡在同一床被子里,掖好被角之后,她静静地蹲在床边,支着手看着这两个孩子。在这个乱世之中,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丞相府的少爷,身份地位都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身处这个乱世,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穿过来之后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记忆犹新,对自己好的就要铭记于心,对自己不好的就更要铭记于心,到时候报复回去,替自己也替这个身子的主人好好出口恶气,那也值了。
  想来想去,想了许多,也想了一下明天的计划,这里离玉硫还有一段距离,希望半路上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慕容清这才摇摇头,在最里面躺下。一手揽过这两个小孩子,唇角挂着一抹笑意就沉沉说了过去。
  她是被吵闹声惊醒的,一个惊慌便挣开了眼睛,发现外面火光冲天,人影散乱,都是救火的呼声,慕容清就知道事情不好,低头一看南宫钲和慕容泽睡地很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将两人叫醒。
  只是敌人似乎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一个人影就破窗而入,拿着一柄刀直直杀了过来。全身一片黑色的他只看得见一双透着狠厉的眼睛,完全看不出他是谁。
  “啊!”慕容清大叫一声,用尽力气将杯子扔向了他,将他盖了个结结实实。
  经过这番吵闹,南宫钲和慕容泽终于醒了,一醒来看到眼前这副场景还有些不知所措,硬是被慕容清拉着下了床,然后被她向门口推去。
  “救命啊!”她朝着门外大叫,想要绕过黑衣人,却是有些低估了黑衣人的力量,只见他一气乱砍,便将好好的一床被子砍得四分五裂,棉絮散了一地,更是一伸手便阻拦了他们的去路。
  三个人都被围困在了他的控制之下。
  慕容清连忙将两人藏在身后,自己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不能退缩,否则这两个孩子就有危险了。轩辕明他们怎么还没有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大火将他们困住了。
  “受死吧。”黑衣人将眼睛睁地老大,似乎是因为太过兴奋了,一个箭步便向慕容清心口刺去。
  “铿”一声,他的刀被弹开,他自己也被震出很远,慌忙之中乱了步伐,再稳住脚跟的时候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那个平时没个正经,一到关键时刻就挺身而出阻拦他杀人的轩辕明此时实实在在地站在面前,将这次要刺杀的目标紧紧护在身后。
  与他一起的还有尚云,两个人组成的保护圈将慕容清三人保护得滴水不漏,对着黑衣人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下一刻就将他五马分尸。
  “哼,挡我者死!”他恶狠狠地放话,调整了气息与步行之后又一次进攻。
  屋里的烛光将几人的身影透射在墙壁上,明晃晃的刀子反射的光芒荒了慕容清的眼,好几次都快让他得手,也实在是有些狡猾。但是只要有轩辕明和尚云在,慕容清就不会受到伤害。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渐渐处于下风,对付这两个高手,让他变得有些应接不暇,几乎无暇顾及杀人了。渐渐地被逼到了墙角,只要轩辕明愿意,就能了结他的小命。
  “你到底是何人?是谁派你来杀她的?”对着黑衣人,轩辕明早就显得不耐烦了,他要是晚来一步,慕容清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样,一想到有失去这个弟妹的可能,心里就一阵后怕。
  原本睡得好好的,虽然是浅眠,但是也在养精蓄锐。睡梦之中忽然听到有人喊救火的声音,一睁开眼睛便闻到了一阵烧焦的味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但是一想到慕容清三人可能还在睡觉,心里就一阵焦虑,连忙叫醒尚云就出来了。只是走廊上面人来人往,连个走路的地方都快没有了,他们也是在尽量不伤及其他人的情况之下赶过来,好在时间刚刚好,即使阻止了这个黑衣人,一切都来得及。
  “你不需要知道!”尽管被轩辕明和尚云逼到了角落里,却是不肯屈服,面对着两个都比自己厉害多的对手,他已手忙脚乱,三招之内便被尚云擒住了。
  “是南宫钐派你来的?”慕容清上前一步问道,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不屑。
  “哼!”他高傲地一转头,然后就是身子一阵痛苦地颤抖,倒在了地上,嘴角淌下黑色的血迹。
  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服下毒药了,这是对主人命令的至高遵从,就算被对方擒住又没办法自尽,不用担心在威逼利诱和屈打成招之下背叛主人。这是死士一贯的作风,那些皇宫贵族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就训练了不少的死士在必要的时候来个金蝉脱壳。
  “太气人了!”慕容清生气地喃喃。
  “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们的命了。”轩辕明嘿嘿一笑,似乎丝毫不觉得时间紧迫,只是下一刻话锋一转,总算有几分严肃,“我们现在就上路,争取在明天傍晚到达玉紫。”
  “好!”慕容清等人点点头,其实她也早就等不及想要回去了,那里好像有许多恩恩怨怨还要解决的样子。
  四处都是木头崩裂的声音,浓浓的烟味充斥着整个客栈。人群慌乱不少人还在救火,不少人已经连夜逃离,寻找下一个住所。轩辕明一行人上了马车之后,朝着玉硫奔去。
  “现在离黎明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轩辕明见到慕容清一直朝着撩起的车帘子往外看,出口提议道。
  天边还是阴沉沉的,比之深夜还要阴沉。
  “有人说过,黎明前是最黑暗的一段时光。”慕容清喃喃道,一夜没有休息好的她嘴唇干裂,连眼白上也不满了血丝,看得出她真的已经很累了。
  “嗯···”轩辕明若有所思地支着下颚,内心一直在疑惑是谁讲过这样的话。
  “噗嗤,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要太较真了。”慕容清放下帘子,车内的光线变得晦暗不明起来,也不怎么看得清轩辕明的表情,只是从他淡淡的呼吸声中听出了他的无奈。
  慕容清抚了抚慕容泽和南宫钲的头,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马上就要天亮了。
  黎明前的昏暗就像是暗藏在平静湖面之下的波涛汹涌,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而面临的时候往往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马车在平稳地行驶着,短短的时间内从荒凉的边疆客栈到了玉硫内部的一个小镇之内。再找到客栈之时,天已大亮。
  一处大宅子内,精兵守卫森严,每一处都有哨兵站岗,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死气。这股死气随着大院一直弥漫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院落之中。
  院门外面站着两个哨兵,面容严肃,眼神狠厉。
  “沁儿,你听得到我说话吗?”男子低沉的声音带着颤抖传到了空气中,冲淡了些许的腐烂之气。
  躺在棺材里的人儿丝毫未动,整张面容苍白如纸,嘴角下弯,似乎带着一丝痛苦。她就是慕容沁,在边疆差点被轩辕翼杀死的时候被一路赶过来的南宫钐救了下来。之后他不惜一切代价网罗天下能人异士想把她就醒,那些救不醒她的“废物”就都被他亲手处置了。
  每当一个异士明明在诊断之前胸有成竹地向自己保证,可是诊断之后却是一脸束手无策的表情之时,他的心犹如被凌迟一般,久而久之,整颗心就变得残破不全、鲜血直流,那种失去的痛苦让他变得残暴,变得麻木不仁。
  就在刚才又有一个人被抬了出去,地上静静地躺着他的剑,上面已是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对着紧闭双眼的她笑笑,“沁儿,等我坐上了那个最高的位置,我就让你做皇后,让你做天下的皇后好不好?”
  慕容沁紧闭双眼好一动不动,在被他带回来之后,连手指都没有动过一下,就那样静静地躺在这个棺材里,那些道士说这种棺材能够很好地保存肉身,在短时间被不腐烂,但是时间一久除非神仙在世,否则谁都不可能让她醒过来。
  他痴痴地笑着,凑近她唇边想要听听她在说什么,片刻之后脸上是幸福的笑容,“沁儿,等我当上皇帝,我就娶你过门,让你做我独一无二的皇后,让你陪着我一起统治江山。我们可以一起享尽荣华富贵,一起遍访名山大川。你要吃山珍海味,我们就天天吃,你要穿好看华丽的衣裳,我就命人每天给你做一套,你说好不好?”
  慕容沁依旧没有回答她,他却是开心得有如一个孩子。他明明听见了她与他在说话,他明明就听到了她的笑声,为什么一睁眼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是不是他做的不好,惹她生气了?还是他是在说梦?
  不!这一定不是做梦,一定不是!
  “七王爷,大皇子派人过来了。”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门口,把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他收回手,捡起那柄沾满血迹的剑,然后缓缓起身。脸上无半点生气,眼眶之下满是浓浓的一圈黑眼圈。
  门应声关上,将房间里和房间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题外话------
  不定时更新
  

☆、第一百零二章  狠心七王爷

  摆满花盆的客厅中央站着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看着四周。他一到这里就感觉到一股不一样的气息,那种气息死气沉沉,压抑地他喘不过起来,就是脚下站着的这一块土地都心惊胆战,他现在浑身不自在。
  “原来是大哥身边红人,本王有失远迎。”南宫钐装模作样地朝他礼貌笑笑,然后不顾来者的眼神,一个转身已经坐到了椅子上,“来人,上茶。”
  自从皇上失势之后,七王爷南宫钐得势,手中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大权,只要他一个不高兴,可以随时将人处死而不留丝毫余地。整个人也变得嚣张起来,就拿他来说,谁都知道他是大皇子身边的红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大皇子帮助了他不少,可是一转身这个南宫钐就翻脸不认人,不把大皇子当回事。他真替大皇子不值,当初为什么帮助了这个白眼狼。
  来人一面想一面打量着椅子上优哉游哉喝着茶的南宫钐,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这是下一秒却被吓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要是再这么看着本王,本王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一不高兴就要了你的命。”阴森森的话从喝着茶的南宫钐口中说出,看上去明明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洞察力竟然这样让人胆寒。
  “不不,小人知错了。”他脚一软便朝他跪了下来。
  南宫钐慢悠悠地放下茶盏,撇了跪在自己脚边的人一眼,嗤笑一声,“知错?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应该做些什么为补偿你说是不说啊?”
  “是······”他没有说不的权力,自己的小名都还在他的手上。
  “呵呵,真是聪明。”南宫钐抬起右脚,“我鞋子脏了。”
  鞋面上沾染了灰尘,鞋边上还有一些黄泥,看上去是很脏。
  “我帮您擦一擦。”说着他堆起小脸,殷勤地用袖子擦。
  站在南宫钐旁边的凌风一脚踢了过来,将他踹到在地,“你的袖子很干净吗?”
  “小人···小人···”来人被踹到在地,腹部一阵疼痛,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用嘴呀,用嘴擦干净啊废物!”南宫钐大笑一声,狰狞的脸上满是笑容。
  “我···我这就干···这就干···”他咬咬牙坐起身来,对着南宫钐的鞋子咽了口唾沫。
  就在以为他会乖乖地用嘴把鞋子舔干净之时,他迅速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南宫钐刺去,“狗王爷,我要杀了你!”
  凌风眼疾手快踢掉匕首的同时,南宫钐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眼中带着狠厉与决绝的他看着来者渐渐失去生气,放弃挣扎的人,邪邪地笑了。
  站在身后的凌风有些不忍地移开了目光,看着别处,袖底的手紧握成拳。南宫钐是把他养大的主子,计算南宫钐要他杀人,他也不能说个不字。
  “普通”,肉体落地的声音,“凌风,虽我去大皇子那里一趟。”
  南宫钐嫌弃地用帕子擦擦手,心情大好地说道。
  “是。”凌风弯腰遵命。
  南宫钐带着两队禁卫军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大皇子的宫中。
  “大···大皇子,七王爷他···他···带着禁卫军来了!”一个小童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寝室,不小心被门槛绊倒在地。
  “什么!”南宫锐惊得拿不稳了杯子,任它应声落下,砸在了地上。这一声在这个原本静悄悄的宫殿中显得十分突兀与诡谲,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一般,吊着人心。
  他的身边早已没有了宫女太监的伺候,此等情况和软禁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南宫钐这个时候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扑”
  剑刃刺进身体的身体,令人毛骨悚然,鲜血直流了一地,染红了地毯。
  那小童就这样死在了南宫钐的剑刃之下,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
  “这小童好生碍眼,本王不过来找皇兄叙叙旧而已。”南宫钐抽出剑刃,从容地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了躺在床榻上的南宫锐。
  “南宫钐,你还来干什么!我能帮的都帮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南宫锐瞪着慢慢走近自己的魔鬼,由于太过生气了,胸口起伏不定,一下子就咳嗽了起来,帕子上一片殷虹色,看了他命不久矣。
  “啧。”步子在他面前停下,“皇兄怎么把我说的好像抢劫的一样?”
  南宫锐抬头看看一脸无辜样的南宫钐,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呸,抢劫的都比你好!”
  “卡啦”他一脚踩在了杯子碎片上,“皇兄怎么能这么说本王?”俯身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不要你的母妃啦?”
  一说到被南宫钐关押好久的母妃,南宫锐就一阵火大,然后便是一口血溢出了嘴角,“南宫钐你好卑鄙啊!枉我帮着你陷害五弟和慕容将军!”
  “哈!”南宫钐一把甩开自己的手,缓缓背过身去,“我卑鄙?我只不过是为了除去眼前的障碍而已,皇兄你应该知道的,生在帝王家,不经历骨肉相残是不可能的事情。”
  忽而,他又转了身子面对着已经只剩半条命的南宫锐,“哦对了,本王差点忘了,皇兄自小体弱多病,这些打打杀杀的大场面是见不到几次的。谁会把精力放在一个病秧子身上呢?”
  “你······”南宫锐很显然地被南宫钐气到了,喉咙之中又是一阵血腥,忍不住就吐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中衣。
  “怎么,皇兄就这点气量?”南宫钐看着不断吐血的南宫锐嘲讽道,“本王就算不把丽妃抓起来,也有办法让你乖乖就范。”
  南宫锐虚弱地将头靠在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切都是皇兄的错,求你···把···把我母妃···放···放了吧。”
  南宫钐抬脚碰碰他垂下的左手,像是在玩弄一只小狗,“皇兄这说的什么话,本王不过是请丽妃去我那里小住几日,帮我照顾照顾沁儿,何来放这一说?”
  南宫锐似乎是太累了,好像一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过来一样,“南宫钐你这个疯子!慕容沁早都死了那么久了,你醒醒吧。”
  这句话似乎耗费了很多力气,说完之后便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敢诅咒沁儿?”原本还笑嘻嘻的南宫钐一听到南宫锐在自己面前说慕容沁的死讯,心里一下子就火了起来,提起剑就朝着他的心口刺了过去,“你胡说!沁儿明明还活地好好的!”
  他恨地不禁将剑刃推进了几分,身子也跟着向前,“我要你去死,去死啊!”
  南宫锐呕出一大口鲜血,与地上的茶水融为一体,空气中多了血腥味。
  “呵呵,疯了真是疯了,一个疯子···竟然想要当上皇帝,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南宫锐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放弃对南宫钐的辱骂和诅咒。
  剑刃抽出的那一秒,他的世界全黑了,弯了弯唇角,眼中就再也没了焦距。
  “锐儿!”恸哭的喊声从门外传来,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看到自己儿子死去的那一刻脚下一个趔趄,狠狠摔到在地,却又不顾疼痛挣扎着起来,爬着到了自己儿子面前。
  衣襟上满是鲜红色的血液,就连地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她儿子的血。她明明已经很小心地在保护这个自己唯一疼爱的儿子了啊,为什么还是会这样,他为什么还是比自己先走一步,留下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泪水模糊了视线,此时的丽妃没有华丽的衣裳没有复杂的发髻,没有端庄的妆容,有的只是满脸的泪水。
  她抓住南宫锐渐渐变冷的手,失声痛哭,“儿子啊,娘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嫁进这皇宫大院啊,连累了你啊。一切都是娘的错,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过过一天开心日子,娘还天真的以为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会帮助我们。儿子啊,你要恨就恨娘吧。”
  丽妃在耳边哭哭啼啼的声音令他有些心烦,却还是在几次提起剑刃的犹豫之下忍了下来。
  “儿子啊,那个地方是不是很黑很冷?”丽妃将他的手抚着自己的脸颊,一遍遍的摩挲,“不要害怕,娘马上就来了,你等着娘。”
  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笃定,拔下簪子就往心口上刺去。一时间青丝散落在肩头,沾湿了她的泪水。
  只是南宫钐一个转身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自尽的行为。
  “你放开我!”丽妃不断地挣扎,只是女人的力气无论怎么样都比不上男人。
  “你这条命对本王还有用。”南宫钐凑近她耳畔,吐出几个残忍的字眼,抓着她的手狠狠地甩了开去。
  丽妃被一股力道推到在地,簪子也被扔出了好远。她这次已经是彻底绝望了,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去却是无能为力,就连自尽去陪着他也做不到,在这个冷冰冰的皇宫之中就只有她的这个儿子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啊。如今,连他也离开了自己。
  “好好看着丽妃,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本王要他给大皇子陪葬!”南宫钐的声音渐渐在耳边远去。
  丽妃被两个侍卫架了起来,而南宫锐则被盖上了白布,卷着草席抬了出去。生前享尽荣华富贵的堂堂大皇子,死后却连一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就被草草下葬,真是悲哀。
  说起慕容清所在的这个小镇,有一点就特别奇怪,每个告示板上都贴满了布告,上面说的是招募能人异士为夫人看病,要是治好了还有赏金万两。
  乍看之下出这张布告的人出手阔抽,不在乎那么一点钱财。再一看,还是蛮钟情的,不然也不会守着一个病人过日子,而不是去外面寻花问柳不顾她的死活。
  “啧,这是好男人。”慕容清不由出口称赞。
  “好什么好?”路人中有人对着慕容清投白眼。
  慕容清疑惑地一转头,便看见路过这里的百姓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自己,那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般,眼神中还带着深深的嫌弃与厌恶。
  她干了什么犯众怒的事情吗?
  慕容清看着眼前的状况有些晕。被他们看得头皮都发毛了。
  “请问这张布告有什么问题吗?”轩辕明拦下一个妇人轻声问道。
  “哟,你们一定是外地来的吧?”妇人见自己被拦下,也没有多少惊讶,反而显得很客气,“那你们一定不知道在玉紫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看着妇人神秘兮兮的样子,慕容清忍不住凑了上来。
  “这张布告听说是七王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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