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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相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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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暇睁眼,反手抓住她要离开的手,带着一丝请求,“可以为我奏一曲吗?”

    承欢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问道,“可有选曲?”

    “迷梦。”无暇脱口而出,那是娘亲最爱的曲,也是她的最爱。

    “好。”承欢答应,对她一笑,承欢这才发觉自己还拉着她的手,不由脸上一羞抽,急忙回手。承欢依旧只是微微一笑,但目光极为柔和,她的指尖熟练的拨弄琴弦,琴声缓缓而出,如它的名一般,如梦如幻。

    熟悉的琴声入耳,无暇陶醉,眼中湿意更浓。她担心自己失态,硬是吞回眼中泪水,对投来担心视线的承欢倔强一笑,起身伴着琴身翩翩起舞。

    承欢望着她,无暇一身黑色,黑夜中看不清晰,只是月光下那偶尔飞扬的裙角以及满脸隐忍的倔强,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美得独特。

 20第十八回

    花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静静地看着起舞的无暇,眼中越发涩然。“可怜这孩子,和她母亲一般,爱上不该爱的人。”花衣叹息,抹了抹眼睛,自无暇的娘亲去世后,无暇便一心练武,多年来,花衣还是第一次见她再舞,可为的人,却是仇人的侄女,敌国的公主。当真是,天意弄人。

    “爱上什么人?”白须问道,半天才从幻境般的美景中回过神,惊叫出声,“你说什么!无暇那丫头喜欢那凌月国的公主?!”

    花衣急忙捂住他的嘴,确定承欢她们没有听到,狠狠地瞪了白须一眼,把他拉回房屋里。“我警告你,无暇的事你可别掺合!”

    “那怎么行?她们可是仇敌!”白须浓眉一蹙,难得地反对起花衣,“夫人,你如此放任,这不是害无暇吗?为夫可不愿见她受伤!如下看来,那凌月国的公主,必须得死!”

    花衣抬手,一巴掌就落在白须的手臂上,她狠狠瞪着白须,“你敢!”

    白须也急的瞪眼,回道,“别的为夫都能听你,唯有此事!”说着,他卷起袖子就要冲出。花衣急忙扯住他,白须刚要挣脱,一转头,见花衣竟落了泪,吓得顿时慌了手脚,“夫人莫哭,为夫听你的还不行!”

    花衣却抓着他的袖子哭得更欢,边哭还边骂道,“你个死老头,你以为我舍得看无暇受伤,我比谁都不愿见她难过啊。可那丫头傻得很,你还记得两年前她失神落魄的回来吗?便是因为这承欢。。。无暇本想忘了的,谁知这一次行刺竟又遇上承欢,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

    白须一呆,想起两年前无暇自外归来时的模样,不能食不能寐,好好的丫头,短短一月的时间,憔悴的不成人样。“当真是天意弄人吗?”白须自问,嘲弄的笑笑。当年无暇的娘亲不顾花衣反对嫁与风国世子,结果国亡家破,什么都没了。如今的无暇,又会走上怎样的路?

    “什么都别说,就当做不知道。”花衣拉着他的衣角,咬了咬唇,道,“无暇只想同承欢好好过这一个月,只是一个月。”

    白须似乎明白了什么,半天点点头,向来没心没肺的脸上,多了丝沉重。

    屋外,琴声陡然升高,承欢的衣摆、发丝也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起来。

    无暇头部微扬,双手抛出长袖,黑色纱幔在月光下一闪而过,她沉醉的眸跟着衣摆的飘舞而动,一舞一姿,令人凝目。琴声一转,悠悠而落,无暇高扬的长袖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度,双手回收入怀。曲终,舞尽。

    承欢坐在石上看着她,无暇站在石下空地回望着她,飞扬的发和衣摆几乎同时恢复平静,顺服地垂下。静,除了大自然本有的声音,再无其他。片刻,还是承欢先回过神来,她对无暇微微一笑,称赞道,“你的舞,很美。”

    无暇陡然回神,听她夸赞,脸上一红,幸得夜色黑暗,看不出仔细。她挠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见笑了。”她想到什么,目露向往,“素闻凌月后舞技惊人,当真?”

    闻言,承欢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地掩唇笑出,脑海中浮现月朔僵硬地扭着腰肢,配合极不协调的四肢的‘舞蹈’,那模样,实在。。。太好笑了。月朔说,那在他们时代叫做广播体操,有益身心,老少皆宜。对此,承欢他们一致表示质疑。

    无暇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笑,既是莫名,又是好奇,忍不住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承欢笑道,把琴小心地放到一旁,“我在想,你若是见了姑母的舞,会是什么神情。”

    “难道她的舞技不似传闻?可她当年不正是因为舞技惊人才被封了美人吗?”无暇更生好奇,她自小常听凌月帝后的事,虽多是为刺杀而了解,但多少对凌月帝这个仇人生了敬佩,对凌月后生了好奇。她们,会是怎样的人呢?

    “姑母的舞技啊,确实惊人,只是是好笑的惊人。”承欢说到月朔,脸上笑意深深,不自觉说了许多关于她的糗事。

    无暇听了,不由瞳孔放大,承欢口中的月朔和她所听闻的,着实相差甚远。没有她以为的威严,反倒很孩子气,虽未见到她本人,但已经感觉到,她是个很亲和、可爱的人。

    两人就这样坐在石子上,望着漫天星空,聊着身边有意思的事。黑夜中,银铃的笑声时不时传出,两个女孩,此刻完全忘了彼此的身份。一个是凌月国的公主,一个是要刺杀凌月帝的刺客。

    “你姑母很真,不虚伪。”无暇道,有些遗憾,“可惜我们是敌人。”

    承欢一顿,片刻,她试探地问道,“请允许承欢冒昧地一问,我姑姑同你——”

    “夜深了,我们也该歇息了。”无暇微笑道,打断了承欢的话。

    承欢眉头皱了皱,她看眼无暇,发现她脸上虽是微笑,两侧的手却已握成拳,叹息一声,不再多问地点点头。她抱起琴,跟着无暇走回屋子,厅里传出轻微的呼噜声。

    无暇见承欢一顿,目光扫过花衣的屋门,微微一笑,解释道,“是我师傅。”

    承欢微微颌首,看来白须和花衣已然入睡。两人担心吵到花衣他们休息,一同进了寝室,无暇的寝室和花衣对立,但房门一关,除了窗外偶尔的蝉鸣,再听不见其他。

    借着烛光,承欢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琴。古木雕木兰,素不失雅,琴弦丝丝,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琴。“谢谢。”承欢道,把手中的琴递给无暇。

    无暇望着她,又看向她手中的琴,最终还是接过,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侧首对承欢道,“平日你若是想弹了,便取了弹,不用问我。”

    承欢微微颌首,又道了声‘谢谢’。一时之间,两人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承欢站在床边,无暇站在桌边,两人对立而站,承欢眉头皱了皱,整日奔波,来后她又直接睡了,以至于至今都未沐浴。她想问无暇能否沐浴再睡,可天色已晚,她又怕打扰人家。正犹豫着,无暇先开了口,她问承欢,“我要去沐浴,你可要同去?”

    承欢一愣,随即道,“我与你同去。”悄然地舒了口气,叹了声幸好。无暇微微一笑,拿了自己和她的衣物,带着承欢小声步出屋子。承欢跟着她走,本以为要厨房烧水准备,却见无暇直接往外走,忍不住道,“我们不再家中沐浴?”

    “山里有处温泉,夜里无人,我往日都在那沐浴。”无暇笑着解释道。

    两人走了约一刻钟,来到一处密林,承欢一看左右,只觉得这里诡异的很,树木密集高立,浓雾漫天,隐隐中竟还有着蓝光闪烁。突然,一声狼嚎自林中传出。承欢警惕道,“有狼!”

    无暇却是对她神秘一笑,手放在嘴边,发出一声哨鸣,顿时,草丛起了动静,眼前的蓝光也聚集起来。承欢还正被眼前场景吓到,便感觉到什么东西向着她们的方向扑来,她警觉地想要去躲,却见无暇迎了上去。

    “嗷呜”伴随着一声乖巧的狼叫,一只大狼已经把无暇扑倒在地,欢快地舔着无暇的脸。无暇被它逗得连连发笑,叫道,“狼狼,痒死了,别舔了。”

    那只被她叫做狼狼的大狼‘嗷呜’了一声,用自己的脸去蹭无暇,发出顺服而又乖巧的声音。

    承欢这才从惊愕中醒来,看清眼前景象还是吃了一惊,无暇和狼狼的背后,是一群狼。但奇怪的,这群狼并未露出半丝恶意,反而很温顺。

    无暇自然注意到承欢的神情,未免她吓到,无暇从地上爬起来,摸着狼狼的头,介绍道,“它叫狼狼。”

    承欢一呆,有些尴尬地对狼狼微笑道,“你好,狼狼。”

    狼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承欢,没有反应。无暇用双手揉了揉它的脸,指着承欢道,“她叫承欢,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哦。”

    闻言,狼狼低低地‘嗷呜’了一声,又转向承欢‘嗷呜’了一声,声音比前一声大些,却丝毫没有恶意。它身后的狼群,也跟着‘嗷呜’起来,显然,是用它们的方式表示欢迎。

    见状,承欢嘴角扬起,她走到无暇身旁,手向前伸了伸,想要摸摸狼狼。还不等她碰到,狼狼竟主动把头凑到她面前,闭着眼,任她摸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乖巧的狼。”承欢笑道,温柔地摸着狼狼的头。

    无暇笑了起来,“它不是乖,是色,看见美人就卖乖起来。”

    闻言,狼狼呜呜地叫着,睁开双目,委屈地看着无暇,又蹭了蹭承欢,好似无暇冤枉了它。

    无暇笑得更欢,调侃道,“臭狼狼,你还会撒娇呀。”

    狼狼嗷呜了一声,原地绕着跳了一圈,讨好地蹭了蹭无暇的胳膊,又舔了舔她的脸,和无暇撒起娇了。

    承欢看了,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两人又逗弄了狼狼一番,在狼群的陪同下,步入密林。

    作者有话要说:狼狼上消灭霸王党吼吼

 21第十九回

    坐在马车上,若鱼隔着窗纱看着渐远的宫门,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离开皇宫,因为傲情。随着相处,若鱼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傲情。她时而幼稚、时而狡猾,你永远摸不清下一刻,她会做什么、说什么。想着,她不觉一直盯着傲情。

    好几次,她都想问清傲情,为何对她这般好?她们是否当真认识?为何她不记得傲情分毫。。。但每次话语到口,便被她生生咽下,莫名地,问不出口。

    “小鱼儿,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的。”傲情开口,打断了若鱼的思绪。

    若鱼一愣,已经保持着呆望着傲情的姿势。半天才傻愣愣地回道,“勾引?我没有。”说话的时候,满脸的认真。

    傲情一笑,她伸手按了按若鱼富有弹性的脸,“手感真好。”说着,手指来到若鱼的眼眸,轻柔地划过她的下眼睑,道,“你的眼睛,在勾引我呢。”话语和若鱼一般说得正经。

    若鱼急忙偏开视线。傲情却止住了她的动作,她对若鱼暧昧地眨眨眼,目露魅惑,“我喜欢你看着我。”

    若鱼脸上一红,还是忍不住想要垂下头。这到底是谁勾引谁?

    傲情哪给她机会,伸手勾起若鱼的下颌,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小鱼儿,你说这马车就我们两人,这样单坐着,多可惜。”傲情说着,指腹坏心眼地蹭着若鱼的脸颊。“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做,做什么?”若鱼被她那暧昧的话语吓到,心跳莫名加速。短短几日的相处,傲情的话语,总让她不自觉地就联想其他。脸上传来痒痒的酥麻感,若鱼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但手心还是不受控制地出了汗。

    “我不过是想和你玩些游戏解解闷,你紧张什么?”傲情故意提高声音问道。

    果不其然,若鱼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懊恼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只得窘迫道,“没,没什么,天热。”

    傲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拿起手绢慢条斯理地为她擦着莫须有的汗,很善良地不拆穿她的谎言,“确实,这天气热得很。”

    “你说,我们做些什么游戏好?”傲情突地问道,她爱极了若鱼脸红的模样,可爱地令人想要咬上一口,让她忍不住地只想逗弄她。

    若鱼有了前车之鉴不再乱想,只以为傲情真是正经询问她。“娘子你说玩什么便玩什么。”若鱼乖声道,她少有玩游戏,更不懂着密闭的马车能玩些什么,故直接把问题推还给傲情。

    “当真?”傲情反问道,眼底精光一闪,她这是姜太公钓鱼。

    若鱼丝毫发现危险的临近,她点点头,道,“我听娘子的。”

    “真乖。”傲情道,身子向前倾去,声音轻的只有若鱼听得见,“那我们继续早晨的事吧。”说着,她又向前凑了一分。

    “早晨的事?”若鱼眨眨眼,看着几乎贴面的傲情,想也不想地道,“好啊,我还真有点饿了。”

    傲情的身子随着她这一句话瞬间停滞,脸上的笑意直接僵化,“饿了?你确定?”她问道,显然有些惊愕。她是听月姬提过若鱼的食量,早膳见她吃了五碗,确实小吃一惊,但现在,她似乎开始明白月姬的那句‘见过能吃的,没见过这么能吃的’这样的评语。

    “恩。今晨只吃了七八分饱。”若鱼皱着眉头道,看来,是真的有些饿了。

    傲情哭笑不得,她只是不明白,小鱼儿这般娇小的身躯,这么多食物,到底吃到哪去了?无奈,傲情只好临时叫驾车的将士停下马车,买了些食物,这才继续前行。

    马车里,若鱼兴致勃勃地吃着食物,一个接着一个,丝毫没有停顿的空挡。傲情看她吃得香甜,觉得那东西定是美味的很,不由嘴馋地拿过尝了尝,顿时生了失望,味道不算差,但和期望的味道一比,就让人失了兴趣。最后,她放弃了继续品尝。同时,傲情发现,看小鱼儿吃东西比自己吃,要美味得多。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若鱼就吃光了所有食物,她满足地打了一个小嗝,背倚着墙,惬意道,“好饱。”

    总算饱了,傲情在心中叹道,她拿自己饭量一比,羞愧地发现,若鱼一餐的饭量可供她食用三日。

    “呀,我都吃完了,你怎么办?”若鱼问道,脸上有些羞愧。她以为傲情提出吃饭是因为饿了,可从头到尾傲情吃了一口桂花糕,若鱼想,定是自己抢了她的食物。“要不,我再帮你买些?”

    傲情急忙摆手,“我不饿。”说着,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一脸不信的若鱼,闷声道,“我说继续的事不是吃饭,是你走神的那件事。”

    若鱼一愣,随即傲情吻她的那幕一瞬间地窜入大脑,待她回神,傲情不知何时已经靠了过来,仅离她一分。此刻,傲情仅仅离她一寸远,若鱼的后背此刻已经抵上车壁,无处可退。她几乎已经感觉到傲情的呼吸,和早晨她靠近时一般炙热。

    “不许走神。”傲情低语,身子前倾,擒住了觊觎已久的红唇,若鱼一颤,想要推开傲情。傲情却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早一步地抓住她的手按在两侧,把若鱼堵在马车的一角,令她无处动弹。

    若鱼从呆愣中醒来,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傲情。傲情对她妩媚一笑,拉过若鱼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自己空出的手也随即紧扣上若鱼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轻咬着若鱼的唇畔,舌尖调皮地滑过,每一个动作,都是极尽的温柔和认真。

    随着她的动作,若鱼的身子虚软无力,只能以嘴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抗议。傲情却趁着这个时机,舌尖闯入,追逐起若鱼的香舌。

    若鱼的舌带着浅浅的桂花香,傲情缠上她的舌,贪婪地吸着。若鱼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后背一颤,双手因为紧张紧攀着傲情的腰。她发现,比起这个,早上的吻根本不算什么。

    傲情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一手来到若鱼后背,顺着她紧绷的神经。

    窄小的马车,气温陡然升高,两人是身上都不觉出了薄汗。

    不知过了多久,傲情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若是再不停止,她怕自己把持不住。若鱼倚着墙,脸上潮红,眼中还有些许迷离,果冻似的红唇被傲情吻得微肿,显得娇艳欲滴。

    傲情望着她,喉头未动,哑着声音似在自语,“小鱼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鱼迷糊中听到她的声音,目光渐有焦距,她望着眼前的傲情,眼眸含媚,红唇妖艳,不由一痴。目光落在傲情性感的唇上,刚刚发生的事顿时清晰。她竟和傲情做了那样的事,若鱼见过师傅和师母如此过,师傅告诉她,那是和挚爱才能做的事。想到此,若鱼又羞又恼。她羞得是自己竟到后面忘了反抗,反而沉醉其中。恼得是自己对于傲情的吻,竟丝毫没有半丝讨厌,相反地,生了喜欢。

    “你若是再这样看着我,今日这马车,怕是下不了。”傲情揶揄道,话语虽是这般说,但她的眼却清明了许多。

    闻言,若鱼惊惶地捂着嘴,瞪大一双眼睛看着傲情。

    “呆子。”傲情笑道,刚伸出手——

    若鱼急忙用手反该捂住了脑袋,叫道,“不许弹脑袋!”

    傲情一呆,哈哈大笑。她伸出一根手指坏心眼的戳着若鱼软绵绵的脸蛋,笑道,“呆子,你可以再可爱一点吗?”

    若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认真问道,“怎么样算可爱?”

    “只要是你,怎样都可爱。”傲情想也不想直接道。

    若鱼脸上刚降了几分的红又回升,羞得不知该说什么。心里,却莫名地甜蜜起来。

    傲情见她如此,心里一柔。伸手想要摸若鱼的脑袋,却见她依然警惕地捂着头,顿时好气又好笑,只好虎着脸威胁道,“松手,否则我真要弹你脑门了。”

    若鱼怯怯地看着傲情,“我若是松了手,你可不准弹我。”

    “好,我不弹你。”傲情爽快答应。

    若鱼怀疑地看了看她,缓缓把捂在脑门上的手移开。“啊!你又弹我!”若鱼叫道,刚离开的手再次捂住脑袋,双目愤愤地瞪着傲情,“你骗人!你说了不弹我的!”

    傲情被她指控,无辜地举起手,笑道,“你那模样,我忍不住就。。。弹了。”

    “忍不住?!”若鱼哭笑不得,委屈道,“我又不是棉花!”

    傲情噗嗤一声笑出,急忙给炸毛的呆子顺毛,附和道,“是,是,我以后不弹棉花了还不行。”

    “我都说了我不是棉花!”若鱼瞪着她道。

    傲情憋着笑,点头道,“嗯嗯,你不是棉花,所以我以后不弹棉花,只弹你。如何?”

    若鱼刚要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指着傲情道,“你,你!你欺负人!”

    傲情再忍不住,抱着专属自己的‘棉花’笑得好不开心。若鱼气哼哼地伸手推开,不让傲情碰自己。傲情看她鼓着个腮帮,急忙敛了笑,问道,“真生气了?”

    “恩。真生气了!”若鱼认真道,偏头不去看傲情。

    傲情还是第一次见人如此认真地告诉别人自己生了气,硬憋着笑讨好道,“好鱼儿,乖鱼儿,是我不对,别生气了。”

    “哼!”

    “我以后不弹你好不好?”

    “你是骗子,你的话我再也不信了。”若鱼赌气道。

    事情严重了。傲情急忙手成发誓状,表决道,“我发誓,绝对不再骗你,也绝不弹你。好不好?小鱼儿,别生气嘛。。。”说着,傲情竟拉着她的衣袖撒娇起来。

    “不骗我?”若鱼怀疑地问道,目光稍稍转向傲情。

    傲情极其严肃地点点头,“绝不骗你。”说着,她献媚地拉着若鱼的手,“别生气了,我等等带你吃好吃的去?”

    “真的?”一听到吃的,若鱼顿时转怒为喜。

    傲情见她如此,这才舒了口气,别看她爱欺负、逗弄若鱼,她最怕的,还是小鱼儿生气。

    “你等等想吃什么?”傲情问道,聪明的选择转移话题。

    讲到吃,若鱼早忘了所有,目光凝聚在傲情身上,闪着光说着一个个食物。

    傲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若鱼除了饭量激增外,基本和儿时喜好无差,而她的喜好就是——只有更喜欢吃的,没有不喜欢吃的。

    “你呢?喜欢吃什么?”若鱼问道,莫名地想要多了解傲情。

    傲情想也不想地就指着若鱼,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你。”

    若鱼一愣,看着面前直指自己葱白手指,眨眨眼,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火烧火燎。“我是说食物,能吃的食物!”若鱼低囔道,又急又羞。

    “对啊,我是说食物。”傲情道,神情严肃。只是那眼底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她眺着若鱼,舔舔红唇,又勾起那妩媚的眼,回味道,“很甜。”

    若鱼正羞得不知如何反应。马车突地停下了——

    “主子,仙雨楼到了。”

    闻言,若鱼顿时舒了口气。经过这次她也算是明白了,只要她单独和傲情呆一起,自己准会被调戏一番!若鱼正庆幸着,完全没有注意车将士口中‘仙雨楼’三字。

    作者有话要说:谁是攻呢?

 22第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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