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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相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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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她还在昏迷,现在动手刚刚好,去吧。”年糕继续道,双手环胸地看着华蓥。

    华蓥也同是双手环胸对视她,根本不理桌上的匕首。

    “不敢了?”年糕问道,眉目挑起。

    华蓥撇撇嘴,“别激我,这世上就没有本姑娘不敢的事!只是本姑娘嫌你匕首脏!”

    年糕耸耸肩,笑道,“那你随意,实在不行就直接给她一掌。”

    “你让我动手我就动,我凭什么听你的!”华蓥哼声道,讨好地看向若鱼,“嫂子让我动手我才动。”

    “好了蓥儿,别闹。”若鱼轻声道,定定地看了眼琉璃,叹息一声,“我还记得幼时因我呆傻总被宫人欺负,她虽是嫌我丢皇家脸面,但还是吩咐宫人不许欺我,母后为此罚她禁闭一月,至此她才再不敢帮我。”

    “还有这等事。”华蓥惊异道,扫了琉璃一眼,眉目生厌,“可即便如此,她勾引姐姐是真真切切的事!算起来姐姐还是她的妹媳,如此作为,着实不知耻的很!”

    “闭嘴!”傲情扫了华蓥一眼,语气微冷,她揽了揽若鱼的肩,歉意道,“孩子心性,说话不着头脑。”

    若鱼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不怪她,帮着琉璃解释道,“那不是她自愿的,否则她今日也不会如此想不开。”

    “我看她是自觉没脸见人吧。”华蓥径自低囔,对琉璃着实喜欢不起来。见傲情投来警告视线,她急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语。

    “是云后逼她的?”沉默的年糕突然道,脑海中不经意地回想起琉璃羞耻而隐忍的神情,心口有些憋闷。

    傲情轻轻点头,“她不过是云后手上的一粒棋子罢了。”

    “她为何如此听云后的话?”年糕继而问道,不明白她是如何忍下所有羞耻,又为何是非不分地对云后唯命是从。

    “因为一个字——孝。”若鱼道,目光暗了暗,“我出去走走。”说着,沉重地走出宫门。

    “我去陪嫂子!”华蓥道,刚刚起身,就被傲情的一记冷目射回去。

    “把人照顾好,下次再乱说话,我剪了你舌头。”傲情唬着她道,见华蓥吓得捂着嘴,瞪了她一眼,快步追了出去。

    “看什么看,让你照顾人呢!”华蓥对着看戏般看着自己的年糕哼道,拍拍屁股,溜了。

    年糕看她走远,失笑地摇了摇头。

    “咳咳。”微哑地咳嗽声自床榻传来,年糕一顿,快步走了过去。床榻上,昏迷的人眉头几乎皱到了一起,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轻咳。

    年糕轻缓地将她扶起,让她倚在自己怀中,轻柔地顺着她的背。随着她的动作,咳嗽声才渐渐缓去。

    琉璃缓缓睁眼,看了眼眼前的侧眼,双眼再次闭上,又昏睡了过去。

    榕树下,若鱼一跃坐到树上,望着天边一处,眼中是少有的郁色。

    傲情站在树下看了她片刻,纵身一跃,稳稳坐到若鱼身侧。“想什么呢?”傲情偏头问道,声音轻柔地怕惊到夜里的蝉一般。

    若鱼不语,轻轻地把头倚在她的肩上,半天才道,“娘子,你说我娘是个怎样的人?”

    傲情一愣,轻声问道,“你不记得她了?”

    “脑海中隐约有个影像。。。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不但记不起你,连自己的娘亲也记不清楚。”若鱼疲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努力回想那唯一的影像。

    “你的娘,是世上最温柔的女子。”傲情道,感觉到肩上的人微微一颤。她轻柔地笑了笑,手抚上若鱼的发,“她和你长得很像,笑起来特别温柔,待人也十分友好。”

    “娘子,你见过我娘亲,是吗?”若鱼轻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傲情的肩传来浅浅湿意,她加重一份力搂住若鱼,让她倚在自己怀中,“是你告诉我的,你还说你娘亲常常唱曲给你听,声音又轻又柔,动听得很。”

    “我?”若鱼从傲情的怀里抬起头来,指着自己,恍然道,“我何时告诉你这些的?”

    傲情眨眨眼,没有正面回答。

    “娘子,我们不会是儿时相识的吧?”若鱼突地问道,眼中满是惊奇,她十岁前的记忆全全没有,除非——

    傲情依旧是眨眨眼,神色略显调皮。

    “当真是。。。”若鱼低呼道,她愣愣地看着傲情,忍不住问出口,“你究竟是何时看上我的?”

    傲情不自然地干咳一声,“也就四五来岁。”

    若鱼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真早熟。。。”

    傲情被她这突然一句惹得差点跌下树,半天才郁闷道,“这时候你不应该夸我专情吗?十多年的时间,我可从未移心过。”

    “噗嗤,”若鱼被她讨夸的模样惹笑,心中郁结早已消了许多,她伸手摸了摸傲情的脸,哄声道,“好,我家娘子最专情了!”

    “那是自然,像我这般好的人打着灯笼也是找不着的。”傲情也不羞涩,仰着头骄傲道。

    若鱼发出“咯咯”地笑声,笑倒在她怀中,“是,是,我真有福气,借着月光便寻到了你。”

    “那是!”傲情继续得意,心里满足的很,脑袋里深深记得年幼的若鱼把自己唯一的馒头分给她一半时的场景。

    “娘子,说说我们幼时的故事吧。”若鱼拉着她的手轻语道,郁结已然全消,只剩浅浅笑意。

    “幼时啊。。。”傲情故作神秘地沉了沉声音,含笑地看着身侧的若鱼。

    若鱼嗔了她一眼,“我想听。”

    “好,好。我说。”傲情对她宠溺地笑了笑,柔声说起脑海中永远忘不去的记忆——

    她们初识的那年,傲情只有四岁,若鱼比她年长几月。傲情记忆起,便流离在街上,一身破烂,满身泥污,没有人管,也没有人疼。

    “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骨瘦如柴的傲情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拉住一个路人,她没有骗人,已经整整两人她未进米粒。

    “滚远些,别脏了本大爷的衣裳!”路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厌恶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转身就走。

    手狠狠地擦过地面,血肉模糊,傲情顾不得伤口,狼狈地从地上爬去,她站在人来人往中,周围是冷漠走过的路人。蹒跚着步伐一步步地走到墙角边,傲情小小的身子终是抵不过饥饿重重地跌在地上,身子又冷又热,她抱着自己的膝盖,紧紧地缩作一团,这个姿势可是帮助她减少一定的饥饿感。

    眼前的人有些花了,傲情倚在墙,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被人厌恶、嫌弃了。死了就不会饥饿、不会冷了。傲情想着,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笑。

    “你是不是饿了?”稚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傲情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才看清身前的人,同样的满脸泥污,一双眼睛却尤其明亮。

    用力地点点头,傲情诚实地答道,“饿了,很饿。”

    瘦干干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了皮的大馒头,对傲情可爱一笑,“来,我们一起吃。”说着,她低头认认真真地把馒头捏成两半,把较大的那份塞到傲情手中,“吃了它就不饿了。”满是泥污的脸露出甜甜的笑,张嘴径自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

    傲情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馒头,抬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眶突地就湿了。她张嘴,一口口用力地咬着手中的馒头,和着泪吞下馒头。她时不时抬目和吃着另一半馒头的女孩相视一笑,笑容甜而满足,连着眼睛都亮晶晶的。

    “那个女孩就是你。”傲情侧目道,微微地笑了起来,“我们就那样一起乞讨、一起饿肚子。。。所幸后来我们到了凌月帝组织的乞儿院里,日子也渐渐好过起来。”说到这,傲情似乎想到什么,瞳光暗了暗,“五岁那年,你便被云国的使者寻走,而我也巧巧地被凌月帝后收养,成了凌月国的公主。”

    若鱼静静地听着,半天,她轻轻地抱住傲情,久久不语。“我怎么可以忘了这些,忘了你?!娘子,你一定很失望吧。。。对不起对不起!”若鱼倚在她的肩头一声声地道歉着,幼时唯一的陪伴走远,那时的傲情,带着对她的思念。。。该是怎样的孤独。而她,从始至终一无所知。

    “呆子。”傲情笑骂道,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真要道歉的话,那亲我一口吧。”

    若鱼顿时破涕为笑,笑骂她一声“不正经”,俯身却真真正正吻上她的唇,一点一点,近似膜拜地吻着。

    傲情没有告诉若鱼,当那张脏兮兮的小脸绽放出灿烂的笑的那刻,是她见过最美的景。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貌似会写很长啊。。。你们会嫌弃么?

 61第五十九回

    太阳落到山头;琉璃才悠悠醒来。看着陌生的宫殿;半天琉璃才意识到自己身处流华宫中。

    “你可算醒了。”看琉璃醒来;在旁看书的年糕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棋谱,起身唤门外的素秋热来姜汤。

    “为什么要救我?”琉璃问道,声音轻的几不可闻。

    年糕仿若没有听到,走到她身侧伸手去摸她的头,惊得琉璃瞪大双眼惶恐地看她。年糕收回手,微微一笑,突然道,“死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琉璃一愣,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没有说话。这时,素秋端来姜汤,年糕接过,把碗递到琉璃面前,“喝了吧,病了可不好。”

    琉璃抬目看她,目光呆呆地,有些困惑,有些迷茫。

    “快喝吧。嗯?”年糕轻声道,声音柔得像在哄孩童般。

    愣愣地接过,看着碗中黄红的液体,琉璃微微皱了皱眉,抬头看了年糕一眼,她犹豫地把嘴凑到碗边,缓缓喝着。

    碗近空,门外传来脚步声,年糕转头看去,见是傲情和若鱼走回,道,“她醒了。”

    若鱼脚步一顿,便见床上的人费力地爬起,却因手上无力,狠狠地跌回床榻。“皇姐!”若鱼惊叫道,和着傲情几个快步走到床边。

    年糕已然把琉璃扶好,关心道,“你没事吧?”

    琉璃摇了摇头,手抓着年糕的手臂,不去看傲情和若鱼,求道,“送我离开,拜托了。”

    年糕转目看了眼傲情和若鱼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无助的琉璃,对傲情和若鱼微微点头,扶起琉璃离开。

    傲情侧目,见若鱼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神色微沉,拍了拍她的肩头,柔声道,“放心,有倾云在,不会有事的。”

    若鱼点了点头,轻舒一口气。她恨云后、厌恶李崖,却怎么也讨厌不起琉璃。无论如何,她还是希望她好好的。

    “谢谢你,我自己可以走。”一步出流华宫,琉璃就脱离开年糕的搀扶,微微点头,径自缓慢地往自己宫殿的方向走去。

    年糕一个箭步错到她跟前,双手环胸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求我带你离开?”她看得出琉璃是个骄傲的人,出言求她,着实意外。

    “留下来被她们笑话吗?”琉璃勾勾唇角,笑容敛去,抬目冷冷道,“笑话你也看够了吧?让开!”

    年糕不但不走开,反而迈前一步走到靠近她,“谁看你笑话了?你看不出来大家都在关心你吗?”

    “呵呵,关心?”琉璃讽刺地笑笑,笑得有些悲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笑我!”

    年糕眉目一沉,伸手用力地拽住琉璃的手臂,“李琉璃,你给我听清楚,我们从未笑话过你,更未有看不起你过!至始至终,都是你在看不起自己!笑话自己!”

    琉璃一震,用力地甩开她的手,好笑地看着年糕,“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说罢,不理年糕,错过她的身子走开。

    年糕深深地呼吸着,这才缓缓沉下心中怒火。转身正欲怒斥她,却见她行动迟缓的背影,气焰顿消。叹息一声,年糕快步追了过去,“我送你回去。”年糕道,伸手不容推脱地扶上琉璃。

    琉璃停住身子,抬目看她,目光冷冷的,看不到温度。“我自己回去。”她道,面无表情。

    “你再啰嗦我直接抱你回去!你难道想宫人都看见?”年糕挑衅地扬扬眉,嘴角勾起可恶的笑。

    “你——”琉璃刚想反驳,便见她当真弯了腰,急忙捂着嘴,一双眼睛冷然消去只剩惶恐。

    年糕得意地扯扯嘴角,直起身子把她扶好,“走吧。”

    琉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任由她扶着回宫。

    宫人见一个陌生的女子把琉璃扶回来皆是一惊。

    琉璃的贴身丫鬟石兰跑了过来,一见琉璃脸上苍白的很,急声问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琉璃只是轻微对她摆摆手,转头看向年糕,“你可以走了。”

    “你这人,还真是——”年糕还未说完,便见琉璃头也不回地被石兰扶了进去,顿时气得笑了出来。摇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年糕转身,正正对上一脸冷然的梅姨,笑容僵在脸上。顷刻,她才扯起嘴角的笑,打招呼道,“巧啊。”

    “你在这里作甚!”梅姨直接问道,几个大步已经到了年糕面前,双目犀利地盯着年糕的眼,显得咄咄逼人。

    “随处走走,不行吗?”年糕漫不经心地勾勾唇,让开路道,“你要进去是吗?请。”

    梅姨最见不得她这副神情,气得半天才说出话,“许倾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跟在傲情身边!”

    年糕耸耸肩,“那又如何?”

    “呵!我还以为你是多骄傲的一个人!也不过是攀龙附凤之辈!”梅姨嘲讽道,眼中全是轻视。

    年糕面上一僵,随即笑了起来,“过去我一直在想离开你是不是错误,现在我可以肯定了,这是正确的选择。”说罢,年糕错过她,向前走去。

    “许倾云!少给你的薄情找借口!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上赫连傲情那妖——”

    “柳丽媛,你够了!”蓦地,年糕转过身子,目光冷冷地盯着梅姨,一转不转。“你说我为了傲情弃你而去,你又当真忘了凌月帝吗?”年糕问道,疲倦地闭了闭眼,“不论是丽妃还是成为梅姨,你总是这般,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他人头上,从不考虑自己是否有错。”说罢,年糕迈步离开,再不回头。

    梅姨好似被棍棒重击了一棍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年糕的背影渐渐消失。

    “你又当真忘了凌月帝吗?。。。”

    年糕最后的那声质问在脑海中盘旋不断,梅姨烦躁地闭上眼睛,蓦地,赫连寒那张冰冷的脸浮现出来,梅姨惊恐地睁大双目,捂着心口一阵难受。

    赫连寒,为何当年你要抛下我!

    拓跋月朔,都是你!是你把她抢走的!

    梅姨的眼中恨意渐起,如年糕所言,她放不下,也忘不了。

    “梅姨。”站在门外的石兰见梅姨走入,恭敬地施礼。

    梅姨微微颌首,看她面上愁色,又见宫门紧闭,暗觉不对,出声问道,“怎么了?你家公主呢?”

    “公主在里屋呢。”石兰道,看了眼紧闭的门,“公主说了今日谁也不见。”

    “谁也不见?”梅姨皱了皱眉,想到刚刚在宫外碰到的年糕,眉头蹙的更紧,“我进去看看。”

    “梅姨,公主说了谁也不见!”石兰见梅姨就要推门入屋,急忙叫道。

    梅姨冷睇了她一眼,惊得石兰赶忙住声,这下了口谕让他们好生照顾,梅姨虽不是皇宫贵族,却是云后亲自寻人请来,云后也下了口谕,让宫人好生招待她。梅姨见她不敢再阻,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静悄悄的,仿若无人。

    “公主?”梅姨打量四周不见琉璃,轻声唤道。

    “滚!”冷冷的声音自床塌传来,梅姨看去,透过床帘隐约看到一抹身影。

    “出了什么事了?”梅姨问道,慢步走了过去。

    “我让你滚啊!”琉璃愤怒的声音再次传出,伴随着一个枕头砸来。

    梅姨侧身避开,脸色已有不愉,“你再丢个试试!”

    “怎么?你以为连你也可以威胁本公主了?”琉璃冷冷道,下了床,双目冷然地看着梅姨。

    梅姨扯扯嘴角,微微低头,“自然不敢,只是云后请我来教习公主,怎地也算得上公主的师傅,这尊师重道该是要的吧。”说着,她抬头讽刺地看了眼琉璃,“该不会下了床,公主便不认人了吧。”

    “闭嘴!”琉璃愤怒道,双拳紧握,双颊是异样的红。

    “公主,做的做了,有何不好意思的?”梅姨嗤笑道,不顾琉璃赤红的眼,悠然走到她面前,伸手玩弄她的发,“年糕那家伙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对,她已经告诉我你们的阴谋。”琉璃道,避开她的触碰,“所以,请你马上滚出长乐宫!我再不需要你的教习!”

    “这是似乎不是你能决定的吧?”梅姨不怒反笑,勾了勾唇,把头凑到琉璃跟前,“虽然我不知道年糕和你说了什么,但我老老实实告诉你,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帮你得到赫连傲情!”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总之,我会帮你,让你勾引到赫连傲情!”梅姨道,自信地扬起下颌。

    “不需要。我不会再勾引赫连傲情。”琉璃道,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不容拒绝。

    梅姨一顿,随即怒然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再勾引赫连傲情!也不再需要你的教习!”琉璃深吸一口气,抬高下颌面对着她,一字一句。

    梅姨气急,狠狠掐着琉璃的下颌,让她无法挣扎,“不行!你必须勾引她!对,你的母后绝对不会允许的!”

    “决定权在我手上!”琉璃吼道,用力的挣开梅姨的束缚,梅姨的长甲划破她的下颌,丝丝红血流出,她却仿若未觉,指着门口,“滚出去,马上!我长乐宫不欢迎你!”

    “李琉璃,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梅姨嘲讽地看着她,说得恶毒,“公主身份吗?哈哈,即便我是外人也早就看出你不过是你母后的一个棋子,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遗弃的棋子而已!”

    “母后才不会遗弃我!”琉璃激动叫道,气不可遏地上前就要打梅姨。可她哪里是梅姨的对手。

    伴随着琉璃的一声痛呼,梅姨狠狠地拽住她的头,扯过她面对自己,阴冷道,“反正你也没了价值,不如我送你一程!”说罢,作势就按着她的头往桌角撞去——

 62第六十回

    “嘭!”

    耳边是沉重的撞击声;琉璃脑袋一空;本以为的疼痛没有来,反而整个人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等她反应;梅姨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许倾云!又是你!”

    琉璃一震;侧目看去;只见梅姨跌躺在地上,一脸狼狈。许倾云。。。是谁?

    愣愣抬头,好看的弧度映入眼帘。那人微微垂首;柔声问道;“没事吧?”

    “年、年糕?”琉璃惊愕道;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她怎么又会在这里?

    “看到我很惊讶。”年糕笑了笑,故意没看到红着眼看着她的梅姨,又问道,“没受伤吧?”

    琉璃摇了摇头,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声音很轻,好似在梦里。

    年糕可不敢告诉她自己一直在窗外看着,终是看不下去才闯了进来。她摸摸鼻子,违心道,“刚好路过。”

    琉璃看了看四面的墙,路过?

    “呵呵,好一个路过,许倾云,你是铁了心和我作对是吗?!”梅姨再看不下去,尤其看到琉璃倚在年糕的怀中,更是妒意大升,即便年糕和她分开,她也不允许其他人碰触!这也是她更想毁掉凌月国,毁掉傲情的原因!

    琉璃身子一缩,显然还处在对梅姨的恐惧中。年糕放开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有我在。”她低语,身子走到琉璃面前,双目坦荡的面对梅姨质问的眼,“主子,她是无辜的。”

    “无辜?那谁又觉得我是无辜?”梅姨冷笑,从地上爬起,忍着腰部的疼,一步步地走近,“年糕,你让开。”

    “你知道我不会让的。”年糕道,定定地看着她。

    梅姨脚步一滞,双目冷然地盯着她,“一定要这样吗?如此和我作对?”

    “我在帮你。”年糕道,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少来这一套!你想帮的是赫连傲情!”梅姨怒斥道,又迈前一步,“让开!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的,论功夫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心计,你却不如我。”说罢,年糕狡黠一笑,突地扬声喊道,“来人啊,有人行刺公主!”

    “许倾云!你当真做的这般绝!”梅姨静静地问道,奇怪的,没有愤怒。

    年糕却是一震,偏开头,沉重道,“你快走吧,侍卫马上就来了。”

    梅姨不语,径自点了点头,勾唇看向一旁的琉璃,讽刺道,“不要以为她是为了你,记住,她做的一切为的都是赫连傲情!”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许倾云,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冷冷地说完这句话,梅姨破窗而出。

    一刀两断吗?年糕看着空荡的窗口,愣愣地读着这一句,心口一阵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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