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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芳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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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姒菀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她有话要说。“微臣，微臣，并无话要说。”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和张佑可以在一起时是多么羡慕。要是我的身份不是公主该多好？就算是门第不好也好过公主。”姒菀已经放下手中的毛笔，从书桌前走出来。“皇上？” “我后来知道他其实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们相爱的人却不能相守。”她用的是我而不是朕，显然是想说说心里话，是作为同等的人，而不是居高临下。此时此刻她的心情肯定是灰色的。“皇上，既然你们都喜欢对方，又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的国恨家仇，你叫我如何放下？你没经过过亲眼看着你心爱的人灭掉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你不会懂得那种感受。” “皇上，你想过没有，他既然喜欢你，为何又要伤害你？” “男人的心很大，既要江山，又要美人，不是吗？”落雁摇摇头，“皇上，据我所知，大梁皇帝一直是个淡泊的人，孑然一身，怎会想要江山？”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他爱你，却没对你说，因为你知道后，你们两人会不顾一切，而他原是平南侯，他又家族的使命，他不能放弃家族，这是他的孝，可他又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只能翻盘，让你们的身份倒转，他当皇帝，就没了驸马不得干政这条规矩，这样你就可以守在他身边了。” “原来他是这么自私的人，不惜天下大乱也要满足自己的心。”看来姒菀对他的成见还是那么深，说了那么多，她想到的不是感动，还是她的国家。“皇上，也许当你放弃掉你的仇恨时，你们就能幸福。” “也许有一天朕会放下，不过肯定不是现在。”姒菀说道，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姒菀和落雁的约定，每隔七天，落雁将回醉梦楼住三天。姒菀和落雁的关系也逐渐深化，虽谈不上和萧璎珞一样的关系，但在这南殷也算是最知心的一个人。落雁回醉梦楼了，姒菀再次微服出访，还是男装。她在街上体察民情，实际是在宫里实在无聊，到宫外散散心的，她早上出发的，逛到了中午，买了点小玩意儿，到醉梦楼去寻落雁，想问她一点事情。没注意到背后有人跟着。直到她走过醉梦楼的接客区，准备到后院去，那人捂住她的嘴，将她拉到一边，姒菀双手拍打着那人的手，正准备使用催魂咒的时候，他发声了：“是我。”姒菀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可想不起来是谁，他放开了她，她马上转过身去看那人，“怎么是你？”居然是白夜。“拜见皇上。”他向她行过礼。“你不是···” “微臣曾经说过生是大殷的人，死是大殷的鬼。” “可之前大殷不是已经灭亡了吗？”姒菀好奇的问道。“对也不对，灭亡的是北殷，南殷不是才刚刚建立吗？微臣之前之所以还呆在大梁是因为知道大殷还没有灭亡，才在大梁苟延残喘，终于等到了南殷的建立。”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朕会建立南殷？” “是师父说的。师父死前说大殷将经历一个劫难，却没告诉微臣是什么劫，微臣也是猜想的。”他老实的对姒菀说道。“那你现在来找朕作什么吗？” “帮您重返长安？” “你能做到？”姒菀狐疑的问道。“微臣不能，不过微臣能让百姓相信您才是这天下之主。” “可是朕已经不想再打仗了，不想再和他争了，朕累了，只想在这南殷偏安一隅。” “皇上，大殷不幸葬入贼子之手，您能忍心大殷就此灭亡吗？” “不忍又能怎样？” “您是大殷的公主，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百姓不会有怨言的。” “属于我的一切？我原本应该和师兄幸福的在一起，却因为一些破规矩，才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你还让我怎么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姒菀冷笑道。“白夜是修道之人，不懂情爱，不过白夜知道就算没有那些规矩，皇上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为何？” “因为你们之间没有那条红线，有缘无分。”白夜说完这句在心里忏悔，以前他师父曾对他说说过，他将经历情劫，他当时还觉得好笑，他是修道之人，怎会堕入情网？他师父还说他将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但是那个女子是一个错误，是他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人。到现在他才知道师父说的一切都没错，师父让他辅佐大殷，他便辅佐，在遇到她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结果看到了她，看到了她和他，他懂得了爱，懂得了情，懂得了嫉妒。师父说他要看破这红尘道法才会更上一层楼，可是他就是看不破，还越陷越深。这一次他说了谎，师父说他情劫的时候说过她和他乃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历劫，旁人不可阻拦，可他偏不听，想要逆天一回。
☆、落子又逢君
“红线？太上老君牵的红线？朕从来都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姒菀冷笑道。“皇上既然这样认为，那微臣也无话可说，微臣告辞。”他说着准备离开。“等一下，朕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天师此次是来助朕，朕岂会因儿女私情而放弃？这里是朕一位朋友的地方，一起去可好？”白夜点点头，和她一起进了落雁的房间。一进屋，还是满屋子的花香味。冒着热气，出浴美人着薄薄的透明的纱衣前来见客，她以为只要姒菀一个人才敢这么穿，结果看到一白衣男子。她转过身去，重新到里面浴室去了。“皇上带男子来也不说一声。”白夜见到如此诱惑的景象仍然坐怀不乱，脸上丝毫表情也没有。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和姒菀的美貌相比的人。“都是快出嫁的人了，还这个样子。”姒菀嗔怪道。“天师见谅，她是朕最得力的帮手。”姒菀对白夜说道。 “无妨，皇上的朋友都不会是一般人。”落雁换了一身浅黄色的裙子，依然很薄，而且双肩和锁骨处显露无遗，还有一点点莲花般的酥胸露出来。“皇上，这位是···”落雁看向白夜，眼神却还是那么妩媚。“他是大殷的天师白夜。” “原来是天师大人，小女子有礼了。”落雁向他行礼，又抬头看了看他，对他说道：“大殷的男子都是和你一样帅吗？”她的声音很有诱惑力，完全将姒菀忽视。“姑娘过奖了，白夜是修道之人，无色无相。”“哈哈哈，天师真是有趣。”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皇上有什么事吗？”她这才招呼姒菀。“你还知道朕在啊。”姒菀笑道。“朕来是想问问你关于璇玑棋局的。” “璇玑棋局？” “嗯，朕听说有人在雁回山上摆出一个称为璇玑的棋局，找寻破解之人。” “噢？皇上是想去试试？” “不错，你能不能打探到有关这个棋局的消息？” “这个不一定，请皇上容微臣多谢日子再禀报。” “好。”
“你在这儿也住了几天了，还是跟朕一起回宫吧。” “好啊，微臣还想多看看这个帅哥天师呢。”她对着白夜妩媚的笑了笑，白夜眼不斜视，根部不理她。回宫的路上，由于姒菀是微服出访，没用御轿，就和落雁一顶轿子，白夜单独一定。“你不是喜欢你家张佑的吗？怎么，连天师都看上了？”姒菀笑道。“怎么会，只是以前没见过这种修道之人，好奇罢了。”落雁坦然的说道。“朕看可不像，这白夜是我们大殷的二号美男子，虽说是个天师，可喜欢他，追求他的女子也不尽其数。” “那头号是谁？”落雁好奇的问道。“这还用问吗？”姒菀猜想她是知道的，只是这样打趣而已。“噢，不是头号美男子我们皇上怎么会瞧上呢？” “就知道说些没用的话。”她笑道。 “说真的，你打算好久出嫁？”姒菀问道。“好没想好。”“还没想好？你不是急着嫁给他吗？” “我是急着啊，可是我觉得他好像并不是很想娶我。可能他被他家里人感染了，也觉得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 “朕不是要给你们赐婚吗？他还敢抗旨不成？” “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我也不会强求。” “都说痴情女人很傻，朕看你不止傻而且呆。”
回到宫中，姒菀命白夜仍为天师，赐住枫林苑，正巧和落雁住的漪澜殿挨着。白夜倒是没什么意见，反而落雁跑来对姒菀说怕她自己不老实，去窥探天师的美貌，让她换一个地方，姒菀却说这是对她的考验，不换。
大梁长安未央宫
“今年朕要微服出巡。”楚云弈对身边的小路子说道。“皇上要微服出宫？皇上要去哪儿？”“就到东南边界一带去看看吧。”皇上说是这么说，谁不知道东南是哪里？东南就是岭南，皇上的意思不是明摆着吗？“皇上···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朕听说有人在雁回山上摆下璇玑棋局，无人能解，朕想去一探究竟。” “那皇上是想让谁跟着？” “就薛相吧。”楚云弈从书桌前起来到寝榻边去，小路子来为他宽衣。
准备了几天，楚云弈带着薛相和其余几个人还有一帮护卫，总共也就几十个人，薛梓胤不得不将娇妻留在家里。“皇上这次要去东南边界，想必是···”萧璎珞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对薛梓胤说道。“嘘，现在皇后可是皇上的忌讳，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和皇后有关的一切事物。这话可不能随意说。” “我知道，我知道，这儿又没有别人，权当我们夫妻俩聊聊天，我说皇上对她还是那么深情。” “我只是怕你以后进宫会说错话，你说得不错，皇上这次是以去看璇玑棋局为幌子，实则却是是你说的那样。”
经过几天的行程，终于到了臻城，这算是到了东南边境的第一站。楚云弈只带着薛梓胤出去，一个侍卫和其他大臣都不带。“我们到了臻城，离雁回山也不远了。估计后天就会到了。”楚云弈到当地最大的酒楼，拿出一锭金子给小二，找了最好的房间，挨着窗边，薛梓胤说道。“无妨，我们慢慢去也无所谓。”楚云弈看着窗外，酒楼下有一个面摊，一群老百姓在吃这面唠嗑。“据说这璇玑棋局啊，那可是，上去一个死一个，没人能解开。” “是啊，这天颜老姥布的棋局真是不一般。”另外一个人回答道。“那不一定，据说这个棋局都惊动了两方的皇帝。这两国皇帝好像都是棋盘上的高手，说不定他们就能解开呢。”旁边的另一个人说道。楚云弈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你说她也会来吗？”这是楚云弈第一次主动提到她。“也许。”薛梓胤是作为朋友回答。“很久没见过她了，她还好吗？”楚云弈望着窗外出神。
南殷皇宫
“皇上你可是要去雁回山？”落雁问道。“不错，朕也想去会会。”姒菀回答。“你有什么消息吗？” “这璇玑棋局是由一名叫天颜童姥的人设的，而且天颜老姥是您师父云山老尼的宿敌。” “宿敌？怎么没听师父提起过？” “您师父以前是一个小国的公主，结果被灭了，后来她逃了出来到了大殷当了尼姑。天颜老姥和她师出同门，嫉妒她曾是公主的身份，处处针对她，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两人结下的梁子更大了。” “噢？还有这等事？那么说她设的棋局和师父教给朕的棋局相似，那朕还可能是解开那棋局的人了。” “是的，那皇上准备好久出发？” “就明天吧，你和朕一起去。”
☆、有情人相见
姒菀也出发了，一天时间就从丰城赶到了雁回山所在的临水镇。她没带护卫，这和落雁一起，这次出宫是女装，不过是寻常女子的装束。这些天临水镇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估计都是来看璇玑棋局的，客栈都已经住满了，好在落雁的名声还算大，福来客栈老板认识知道落雁，还知道她当了宫里女官，让了间房间出来。“两位姑娘，这是你们的房间。”小二带她们去，“咚咚咚。”隔壁发出声响。“我们隔壁住的什么人？”落雁问道。“哦，是两位公子，在这儿住两天了，这 间房间就是他们让出来的。”“咚咚咚。”声音又响起。“他们在做什么啊？”落雁又问道，“这个小的也不知道。”小二赔笑。小二走后，姒菀和落雁赶了一天的路准备休息休息。隔壁老是不安宁，落雁气冲冲的起来敲响了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白衣男子，模样算是清秀。从缝隙落雁看到了另一个男子，半裸着上身，那身段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再看模样，他的模样还比不上门口这位。落雁收回眼睛，对着眼前那人说道：“这位公子，麻烦你们两位能小声点吗？”落雁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见到长相姣好的男子就软了。“不好意思，在下这位朋友在练武。我们也快休息了。”白衣男子说道，落雁又看了看屋里那人，总感觉不对劲，这么好的身材和那脸太不配了，感觉很别扭，而且那男子也看见了她，那眼神很冷。
“怎么样？”落雁回去，姒菀问道。“人家在练武。不过那男的身材超好，你要不要去看看？”她打趣地问道。“我没兴趣。”姒菀翻了个身，给落雁腾地儿。“你真的不去？不去你可要后悔。” “不去。”姒菀懒洋洋的回答。“你不去算了。”落雁脱掉鞋子躺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了谈话声，还是隔壁传出来的。“今天就去吗？”这声音是白衣男子的。“嗯，我们都在这儿两天了。”这是那个男的的？他的声音还不错，很轻柔。“那好吧，去准备一下。”落雁听这谈话感觉他们不像是断袖。“菀儿，菀儿，醒醒。”既然她听得到隔壁的谈话声，那隔壁也听得到她们的，落雁压低声音喊道。姒菀挣扎着睁开眼，“还很早啊。” “差不多了，现在上山说不定还可以见到日出。”姒菀不得不起来了，和落雁一起梳洗好。打开门，正巧看到隔壁那两位走过，落雁向那白衣男子问好，却看向另一个，因为那男子看到姒菀的一刹那神情很不对。“昨晚冒犯了，这位是我妹妹。”姒菀和落雁出宫以姐妹相称，白衣男子也看到了姒菀，微微看向旁边的男子，他一直看着姒菀，姒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落雁站到姒菀前面。“我这位妹妹胆子有点小，怕生。”落雁讪讪的笑了笑。“这样啊，我们还有事，告辞。”两位公子走了，落雁才转过头去看姒菀，姒菀直直的发呆。落雁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没什么。”姒菀说道，落雁觉得奇怪。刚才那男子看姒菀的眼神就不对，现在姒菀也若有所思的样子。
白衣男子和身边的朋友走远了，白衣男子才说：“她还是来了。”白衣男子是薛梓胤，而身边的朋友则是楚云弈，二人为了方便，戴了面具。此刻楚云弈摘下面具，绝美的容颜才配得上他的身材。“你一直那样看着她，不怕她认出来吗？”薛梓胤问道。“认出来又会怎样，反正我们的关系现在是形同路人了。说不定连路人都比不上。”楚云弈说得很凄凉。薛梓胤想安慰他，又不知从何开始。
姒菀和落雁到雁回山脚下，抬头望着这么高的山，不惜叹息一声：“果然是大雁经过都飞不过去，才叫雁回山。” “你会武功吗？”她问落雁。“不会。”落雁回答得很利落。“那怎么办？爬上去？”姒菀又说道。“你会轻功，你自己上去就行了，我在这里等你。”落雁找了个地方坐下。“那好吧。”说着姒菀就在山上辗转两下，直接上了山顶。山顶上果然放着一个棋盘，姒菀走过去看了看，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果然，一个师父教的思路都是一样。棋盘下有一行字。“只一子解。”姒菀左看右看，都觉得比她在南广书院解的那局棋还简单，这么简单的棋局怎么会说无人能解呢？姒菀拿起旁边放着的白棋，看准一个地方放下去，破了。突然狂风大作，姒菀的头发被吹得很乱，棋盘所在的地方为中心，周围显出一个圆，姒菀下意识的要逃出去，被圆上无形的墙壁挡住了。棋盘前出现一个女子，女子容貌还很年轻，却满头白发实在让人猜不出年纪。“云山派的解法，很久不见了。终于等到了。”女子诡异的笑了笑。听这话好像是在等她。“小姑娘，你可是静素的徒弟？”静素是云山老尼的法号。“见过师伯。”要是现在都还猜不出那女子是谁就是傻子了。“你师父她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已经仙逝了。” “死了？那我帐找谁算？”她看向姒菀笑了笑，“既然你是她的徒弟，那帮师父算账也是一样的。”她跳起来向姒菀奔过来。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使劲的压姒菀，霸道的内力不断流出，姒菀反手抓住她，阻隔了她的内力流进自己的身体里。居然比她的催魂咒还霸道。天颜老姥退后几步。“催魂咒？你师父都没胜过我，你以为你小小的催魂咒能胜过我？”狂风乱起形成漩涡，旁边树上的树叶也纷纷下落，进到漩涡里，漩涡还会移动，将姒菀裹在里面。“试试我的新招舞风。”被困在漩涡中间，姒菀极其难受，感觉全身都要被撕碎了。她现在有些后悔，怎么不跟师父多学两招？“啊。”她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天颜老姥将手一收，漩涡停止了，风也没了，姒菀无力的坐在地上，“怎么样？还行吧？”天颜老姥问道。“我师父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她不过是个亡国公主，有什么好嫉妒的？” “谁说我嫉妒她了？我是恨她，巴不得她快点死。”“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姒菀问道，她思索片刻才说：“既然你是她的弟子，那告诉你也无妨，让你知道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年本来只有我和一个师兄在师父门下，一天师父带回来一个女孩，就是你师父，师父说她本是个公主，亡国了。你师父来了之后一直闷闷不乐，还生了场大病，师父就让师兄照顾她，后来不知怎的，两人产生了情愫，你可知道在她来之前师兄已经答应了我再过两年我们一起下山成亲，现在因为你师父，他变心了。我去找她问清楚，结果看到师兄压在她身上，我们都是修行之人，怎可如此？她气冲冲的出去了。说要去告诉师父，师兄追了出来，说我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误会呢？我可是亲眼看到的。结果事情闹大了。他为了保存你师父的清白，自尽了。你说如果不是你师父他会死吗？” “师伯。你真的误会了，师父死的时候，有人帮她入葬时发现师父还是处子。” “你不过是为了自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她退出圆外，她手掌一拍，圆上燃起大火，火不断的向里蔓延没有可燃烧的东西却还要浓浓的黑烟。姒菀感觉很呛人，不停的咳嗽。“救命，救命。”她无声的喊道。圆外的天颜老姥看着她求救的样子不觉得笑了起来。突然脖子被刀架住，“放了她。”是个男子的声音。“你以为一把匕首就能杀了我吗？”天颜老姥一退，逃出了匕首所能伤及的范围。姒菀已经昏了过去，男子冲到圆外，“临火烟霞，好狠的心，你想烧死她。”男子说道，拿出玉箫在圆圈上再画一个圆。无形的墙壁被破了，他跑进去抱姒菀出来。“你是···”她还没说出口，男子朝她杀过来。“哼。”天颜老姥手臂被划伤了一道。“把解药交出来。”男子喊道。“中了我的毒烟是没有解药的。” “是吗？”男子吹起了箫。“现在是白天，你杀不了我。” “那你试试。”随着箫声的响起，天颜老姥感觉天昏地暗。“你的幻月达到九级了，还能偷日换月。”天颜老姥惊呼。“不对，你师父都没达到，你怎么可能？你吃了安魂销金丸，快速提升功力。哈哈，你死期不远了。”天颜老姥又有点激动。“就算不远，杀你也足够。”天颜老姥忘了自己还在幻月的伤及范围，她奔上天，刺向那两轮月亮。在两轮月亮前犹豫了，到底该刺哪一个？“小心点，选错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出来了。”
☆、相逢不相守
天颜老姥犹豫片刻，随意的选择了一个，反正二选一的机会，她不相信自己运气那么不好。她奔向左边那一轮月亮，挥掌抹掉了那个月亮，她自己却被红色的天空紧紧围住。“你选错了。”楚云弈在地面上对她说道。他收回箫，反正那人已经无生还的机会。围着她的红色风环也消失了，她掉落在地上。“无论你选哪个，结局都一样。都是死。”楚云弈说话的语气完全是一个君王的语气，让天颜老姥也不禁汗颜。“为什么？”她问道。“因为你猜错了，我的幻月不止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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